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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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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婉又为沈拙言倒一盏酒,沈拙言举筷夹了一筷子凉拌藕片放嘴里嚼了,压一压酒气方道,“吴姑娘,你在帝都也有些时日了。我住在舅舅家,如今也只有舅舅一个亲人。我出身浙闽农家,不是什么显赫人家的公子,因着舅舅做了官,我来帝都春闱,结果误考。”
  “我少年时,都是舅舅照顾我。日后,我也是要给舅舅养老的。”今日吴婉摆酒,沈拙言心里高兴,却也能猜出些吴婉的心思,索性把话说在前面,缓声道,“我对姑娘的心意,并非是想亵渎姑娘。我已经去信与舅舅说了这事,我是想正正经经的娶你做妻子。”
  早已想好的拒绝话梗在喉间,吴婉一时愣住,良久,摇一摇头,“不成。”
  “我一商女,配不得你。”
  沈拙言有些发急,道,“也没哪条律法说商女嫁不得举人,再说,我其实没什么本事,就一功名而已。我也不想做什么大官,我觉着就做皇家报刊就挺好。吴姑娘,我真是如此想。”
  “沈举人,你这么想,不一定你的家人也这么想。”吴婉轻声道,“我见过的人多了。像沈举人这样的,少年才高,就有举人功名。再过三年,进士已是你囊中之物。”
  “你有位高权重的舅舅,自身有才干有功名,如今连帝宠都有了,什么样的名门淑媛求娶不得。”吴婉颜色镇定,她心志之坚,绝非一般女人可比,头脑更加清醒过人,温声道,“我出身商贾,亦并非绝色,性情更说不上好,公子却是大好前程在眼前。公子娶了我,就是全帝都的笑柄。”
  “现在,我相信公子的真心,或许公子的确是不介意他人目光的。”吴婉叹,“第一日不介意,第二日不介意,第三日?第四日呢?”
  “男人,没有不介意的。”
  吴婉轻轻松松的便拿回主动权,道,“既然公子把话说开,我也把话说在明处,我是绝对不会考虑与公子的婚姻的。”
  沈拙言也没想着一蹴而就,他退一步,苦笑道,“看来还是我唐突了,我向姑娘赔罪。”举杯饮一盏,退而求其次,“那日后,只求姑娘当从前一样。”
  “不能。”吴婉是何等心性之人,当下便道,“日后公子不必去我当差之处,我与公子亦当避嫌。”
  吴婉声音极轻极稳极沉,“沈举人,我并非可随意玩笑之人。”
  沈拙言忙道,“吴姑娘,你别误会,我并无此意。”他的确并非轻薄之人,得知吴婉竟如此作想,当时便急红了脸,鼻尖儿上汗珠都往外沁出来,带出几分可怜。
  吴婉心中没有半分感动,只管随棍打蛇,“希望沈举人言行如一。”
  沈拙言哑口。
  不提小沈举人失恋事件,如今帝都里又有一桩婚事惹人眼球儿。
  永安公府与康国公府大喜。
  永安公府传至这一代,并不算一等权贵兴旺之家。不过,永安公府嫡孙温长枫被点为驸马,倒是给公府增光不少。如今永安公府二房嫡孙结亲康国公府嫡女,令人颇为瞩目。
  大家都知道,原本康国公家这闺女好像先前是要嫁给皇帝陛下的。
  那会儿,皇帝陛下还只是镇南王府的世子。
  据说,亲事还是镇南王亲提的。
  不过,也不知怎么回事,后来皇帝陛下由镇南王府世子之身被册立为皇太子,太上皇直接为康国公府的小姐指婚。
  不是别人,就是永安公府温家二房嫡次子温长智。
  这里面的事,着实令人会联想无数。
  而且,又是两家国公府联姻,故此,颇受关注。宫里卫太后听说后,赏赐颇丰。
  康国公夫人杜氏亲自细细的检查过女儿的陪嫁,暗暗叹息,女儿这样无福,原本镇南王府的亲笔信都到了,想着聘为世子妃的。若有此福气,如今女儿就是皇后娘娘的。
  谁知道后来帝都风云变幻,太上皇为女儿另指婚事。
  虽然永安公府门第已是不低,只是与皇家一比,哪里还有高贵的门第。
  杜氏心里的不足之处,也是由些而起。
  金银珠宝,首饰宝石,古董字画,衣料药材,家俱房产,应有尽有。这一番陪嫁直折进了大半康国公府的家底去。
  杜氏手面儿大,不只是因为一片疼宠女儿之心,还在于,她没有儿子。
  康国公除了杜氏,亦有妾侍通房,可是,康国公先前仅有一子,却在年初染病夭亡,如今只有这唯一的一个女儿。如今康国公已年逾四旬,再有子嗣的机会也不大了,甚至,康国公已经在暗中盘算过继嗣子之事。
  嗣子再好,亦非自己亲生骨肉。
  故此,女儿大婚,康国公自然是肯倾家陪嫁的。
  晚间,杜氏想着女儿不日就要出嫁,成为别人家的人,这颗心就跟搁油锅里似的,反复煎熬,哪里还能睡得着觉。
  “夫人,且安心吧,温家也是旺族人家儿。”
  “唉,人口倒是多。”杜氏叹道,“连花园子里都起了房舍,新房不过是小二进的院子,还不比女儿闺房大。”
  “这日子啊,只要和美就好。”康国公给妻子宽心,“再说,过几年老国公去了,总要分家的。咱们给女儿陪送了别院,还怕女儿受委屈不成?”
  “公婆还在前头呢,哪里有轻闲日子过呢。”杜氏许多不放心。
  康国公悔道,“若不是当初实在没法子……太上皇直接指了婚,咱们也只得盼着女儿好儿了。起码只要康国公府在,没人敢怠慢女儿。”明明当初陛下亲自允婚的,后来太上皇另指了婚事,康国公府能如何?
  杜氏听丈夫语气颓丧,忙道,“是我多想了。咱们就这么一个宝贝,自然是不舍的。瞧着女婿是个敦厚脾气,待日后有了外孙子外孙女,女儿也能过好日子。”
  “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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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湛对于康国公府与永安公府的婚事并未过心;他会知道;完全是因为康国公与永安公同时请婚假;要操持家中子女婚事之故。
  明湛此时方想起来;康国公与永安公府有婚姻。
  当初,继阮晨思入府为侧妃后;凤景南又给他订了康国公府的小姐。后来,就是凤家兄弟被劫;朝中三位皇子争储位,康国公府怕被拉去站队,便将康国公府与镇南王府的婚事抖了出来。明湛虽然暗中火大;不过他当时在帝都站的也不是多稳当,为了拉拢康国公府的势力,他便顺水推舟的把婚事认了下来。
  帝都风云变幻,明湛做了储君,当时他又跟阮鸿飞勾勾搭搭的没个消停,他是不愿意娶康国公府的姑娘的。
  倒不是他对康国公府有啥成见,关键是他见过康国公那人,整个一刘备超生的,特会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一想到要有个活刘备做岳父,明湛就对他家姑娘没了兴致。
  明湛那时已是太子,想悔婚,当然就能悔婚。
  坏人还是凤景乾做的,他亲自为康国公府的小姐指婚于永安公府的公子。
  两家俱是公府门第,门当户对。
  康国公府再如何心里郁结,其实也无话好说。虽然婚姻之事,镇南王是来信亲自提过的,只是人家镇南王也只是一提而已。
  一无媒聘,二无婚书。
  镇南王府权赫一方,明湛也做了太子,凤景乾亲自为他女儿另指婚事,康国公除了谢恩,没有别的选择。
  康国公与永安公要请婚假,明湛想起了先前与康国公府的那桩婚约,笑笑便允了。
  明湛对阮鸿飞道,“飞飞,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克妻啊?几次婚姻都不成。我还想跟你办个婚礼呢,又有些担心。”
  阮鸿飞没当回事儿,道,“做皇上的,一生不知要杀多少人,换句话说,这些人都是给你克死的。所以说,命不硬的真做不了皇上。我看你克的人多了,不过,我不嫌弃你啊,胖。”
  “咱们啥时候办个仪式吧?”
  “搞那些做什么,偷偷摸摸的,现在就挺好。”
  明湛去摸人家的手,开始动手动脚,嘴里油滑的占着便宜,“我这不是怕你委屈么。”
  阮鸿飞握住明湛的手,在明湛水润润的脸上揩把油,笑道,“只要你在床上乖一些,别总惦记着上面下面的事,你就委屈不到我。”
  明湛不服,“我堂堂正正一男人,怎么就不能在上面啦?”
  阮鸿飞淡淡的瞟明湛一眼,没说话,意思却很明白:想在上面,你也得有那本事啊。
  明湛气的咬了阮鸿飞两口。
  阮鸿飞半点儿亏不吃,拧明湛屁股,明湛嗷嗷叫痛,阮鸿飞狠揪两把才算完,问明湛,“盐商们已经到了吧?”
  明湛翻身坐好,与爱人肩并肩的躺在榻上,“嗯,昨天就到了。”
  “建天津港,你想让他们出钱。”这也是明湛惯用伎俩,阮鸿飞一猜便中。
  “借鸡生蛋么。”
  阮鸿飞笑着摸摸明湛的脸,“其实,你要是银子不够,我也可以借给你。不但可以借银子,连匠人什么的都可以借。还有,你不是要造大船么?图纸没有吧?我也可以帮忙。”
  明湛一喜一忧,他天生就是个疑心重的人,当下便怀疑,他家飞飞啥都好,就是在家业这块儿跟他分的那叫一个清楚啊,半点儿便宜都不给他占。
  明湛小心谨慎的问,“你不会是想让我一辈子都在下面吧?”
  阮鸿飞唾弃,胖子这星点儿小姿色,还真是自信哪。不过此话,阮鸿飞也只敢心里吐槽,他是万万不敢当面说的,否则明湛那狗脾气,非翻脸不可。
  阮鸿飞唇角上扬,笑容在阳光中散发着钻石一样的光芒,明湛当下就觉得鼻尖儿发痒,忙揉了揉,生怕没出息的流出两串鼻血来。心道,他家飞飞是不是修练过什么摄魂术之类的邪功啊。妈的,仗着鼻子眼的比别人漂亮几分,动不动的就对他使美人儿计,长期以往,如何消受得了啊!
  明湛定了定心志,就听阮鸿飞道,“咱们可以签定国约,这些东西,我无偿资助,不过在五十年之内,你要免收我的海关税,而且在我杜若国与大凤朝的贸易类型上,你要给我放宽。”
  “天哪天哪。”明湛张大嘴巴,大嗓门儿的喊道,“我说怎么忽然大方了,原来你是想坑我一头啊!”
  明湛伸出五根胡萝卜似的胖胖手指,不可思议,“五十年的海关税啊!你真敢想!现在我跟你做了半年的生意,光税我就收了五十万。以后肯定更多,这五十年的海关税,五千万不止。你弄些破烂图纸,现在给上我几百万银子,就要抵五千万,你真说的出口啊!高利贷都没你这么黑的!”
  “你当我是傻瓜!”明湛噼哩啪啦的将帐草草一算,捂着胸口,一副受伤害的模样,“我说怎么忽然之间要给我银子呢,唉哟,你真不一般哪,险些被你坑了!大骗子!”
  阮鸿飞笑两声,丝毫不拿明湛的怨卒当回事儿,他握住明湛的手,温声道,“买卖不成仁义在,我看你这么犯难,不过一提而已。你不愿意就罢了,难道我还会强逼你不成吗?”
  阮鸿飞哄明湛道,“胖啊,你实在是想多了。”
  明湛重重的哼一声,明显拿乔不领情。幸亏他多想了一下,否则被卖了还得帮大骗子数银子呢。
  阮鸿飞笑着搂他在怀里,香他脑门儿一口,“还真不好骗。”
  “那是!”明湛向来以自己的高智商自豪,他骄傲的宣告,“老子都能把你把到手,哪个是好骗的!”
  阮鸿飞暗笑,不死心的再说一句,“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条件我们可以再谈哦。”
  明湛吼一嗓子,“我是绝不会改变主意的!大骗子!”
  前些年被骗身骗心,如今又险些被骗财,明湛再哼一声。枕边儿人竟然是个贼,他这是过的什么悲催日子哟。
  盐商们没空手来,他们带着献给皇帝的奇珍异宝。
  将林永裳写的手书交到户部衙门后,就各自回家等消息了。想见皇上,也要看皇上的时间安排呢。
  盐商人虽是从淮扬来的帝都,不过他们是大商人,各自在帝都均有分号买卖,对帝都的消息都极灵通。自从朝廷在皇家报刊上刊登了天津港的招商消息后,各地商人纷纷汇集于帝都。
  天下也不只盐商有钱,三百六十行,哪一行的老大都不是白给的。
  盐商们此时又展现了他们超一流的交际手腕儿,沈太平程耀之自然去各族为官子弟那里打听消息。只是沈程两家子弟除了远在湖广的沈东舒,实在无太出众能御前伴驾者。
  所以,御前的消息他们是打听不来的。
  不过,明湛将招商的事交给吴婉负责,让盐商们庆幸的是,吴婉正是商盐吴家出身。
  吴家族长吴缜一来帝都就去拜访他这位非同一般的族侄女。
  一般人见不到吴婉,吴婉并不乐意见些乱七八糟的人。首先,吴婉是女人,有些人自然顾着男女大防,不好去。哪怕有人不在意这些礼仪规矩,厚着脸皮登门儿,人家吴婉也不见,理由也好说:宅中都是女人,不待外客。
  故此,虽然天津港的招商极热,吴婉的门前却有些不合时宜的冷清。
  这些事,明湛俱是知晓的,他更加佩服这个女人。清醒透彻,不要说女人,就是一般的男人都不一定有吴婉的冷静犀利的眼光。
  这次,登吴家门的人却是不好拒之门外的。
  吴经身为吴家族长,虽然先前对吴婉家产业争夺事件不闻不问,可也没得罪欺压过吴婉。后来,吴婉在卫太后手下做事,吴经更是眼明心快,屡屡示好。且吴婉在淮扬的产业,吴经没令吴婉吃半点儿亏,展现了族长的风度。
  吴经亲自登门,吴婉自然是要见的。
  先前,吴经对吴婉并没有什么印象。旁支家的闺女,且吴婉与吴经的血缘关系就比较远了,吴经也不可能特意关照她些什么。
  这次,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吴婉较一般南方女子更为高挑儿,身上天然带着三分水灵,眉眼冷峻,五官秀丽,先前的袅娜单薄已渐渐的自眉宇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坚定。
  人都说相由心生,吴经自一接触吴婉那双冰雪一样的的眼睛,就知道这不是个好相与的女子,吴经顿生三分客气谦谨。
  吴经见吴婉进来,起身笑道,“听说贤侄女另置了新宅,我初到帝都,打扰贤侄女的清静了。”
  “族叔太客气了。”吴婉一身玉青色暗绣交领衣裙,斜叉相交的领口露出一段浅粉色的里衣缎子,添了一抹亮色,再衬着江南女人天生的玉色肌肤,顿时让人眼前一亮,增色三分。
  吴婉从不认为女人有什么悲惨遭遇就该把自己做贱的如同寡妇一样,她吃穿用度极是精心,接触的人多了,心胸自然开阔,微笑着请吴经入座,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了,笑道,“早听说族叔要来,较我算的时间晚了一些呢。”
  吴经道,“如今盐课改制,我等盐商也要将手中的盐场帐目交接完毕,才好来帝都,就迟了些时日。”
  吴婉并未再提起此话题,转而问,“族叔是有什么打算么?”
  “不瞒贤侄女,皇上召我等前来,咱们族人世代贩盐,除了这个,虽还有些铺号,不过是小打小闹儿。这天津港一开,是与外国人做生意,我也不大通这个。”吴经虚心请教,“听说贤侄女在帝都为皇上委以重任,还得烦请贤侄女指点一二呢。”
  吴婉柔声道,“我不过是奉命做些琐事,重用二字实谈不上。”
  “天津港向来是皇上交待什么,我们去做什么。”吴婉道,“皇上的心思,谁都猜不透也猜不准。盐课改制不是忽然就要改,云贵早有先例,且看一看云贵盐商如今的情形,便可知此次皇上的恩典在什么地方了?这个倒不难猜。”云贵、帝都都是皇上的子民,依皇上精明的性子,绝不可能厚此薄彼。这些事情,吴婉还是能想的到的。
  “要我说,皇上是不会令盐商们吃亏的。”吴婉看向吴经道,“族叔或许知道,皇上出身镇南王府,这次,也有云贵二地的商人前来,约摸也是想分一杯羹的。”
  吴经顿时压力倍增。
  吴婉叹道,“我主持招商一事,族叔,若是你们能早些来,定能在皇上面前占了先机。如今来帝都的大商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个没钱,哪个没势?”盐商自然是富有的,可是将盐商放在全国的商人里面儿,不一定是最拔尖儿的。
  盐商们的富,是为朝廷贩盐,因朝廷而富。吴经心里也知道他们来晚了,可是到这时,谁也顾不得什么早晚。到了战场,只有胜败。
  吴经面色微变,直言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吴经堂堂吴氏家族的族长,断然不是个没有主意的人,他这样直白的问出来,不过是想知道吴婉的意思罢了。
  吴婉心里透彻,说道,“皇上既然召了族叔来,那族叔只管跟着皇上走就是了。”
  吴经心里略略失望。他来是希望能有更精确有消息,可是如今看来,吴婉的嘴巴紧的很,吴婉说的这些,吴经何曾不知呢?
  只是天津港一事关系到吴氏家族的兴衰存亡,即便是他也有些踌躇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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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婉的话归根到底只有一句:跟着皇上走。
  吴婉旁观者清;自云贵盐课改制就可看出:跟着明湛是不会错的。
  如今;连明湛的姘头——楚言都来了帝都;就想着混水摸鱼;再捞上一笔呢。
  楚言与明湛的关系,在云贵真不算什么秘密。明湛自做了镇南王府的世子;身份便是万众瞩目。当时,楚家在盐商中真排不上什么名号儿。何况楚言刚刚把侄子干下去;自己做了家主,屁股还没坐稳呢,盐课改制随之而至。
  当时;没人看好楚家。几乎所有了解内情的人都认为,楚家没落将至。
  然而,楚言也不知什么妖术魅力,硬是仗着三分姿色上了世子殿下的床,一连三日宿于殿下院中,云贵上流社会为之侧目。
  接着楚言更是在盐课改制中拿了大把的好处,如今,在云贵一提起楚家,谁不点头称好儿呢。
  别管人家楚言用了什么手段吧,嫉妒或者真是不屑的大有人在。不过,人总要在现实面前低头。楚家发达了,靠着楚家吃饭发财养家糊口的,你就得服气。
  如今楚言一到帝都,真有不少人来找他攀关系。
  楚言那相貌那风范那举止,亦让人觉着,虽说云贵多蛮夷,可依楚公子的品行,被皇帝陛下看上了眼,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楚言于行宫见到了久违的皇帝陛下。
  明湛喜欢漂亮的人,楚言相貌既好,且风仪出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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