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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妆浓抹总相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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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信息,都是任德好从任淑环和任丹萍的谈话里提取到的。前者自然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语气,后者则自始至终脸上挂着和眼中冰冷并不相符的恬淡笑容。

然而,任德好可不相信任淼康有这本事。那天她也在场,看任淼康如今的处理办法,倒似是剽窃的当初她听任洛星所说的。想起那日她见到任淼康和任洛星一前一后出现在后园,她不禁在心里怀疑,也许在任淼康背后出谋划策之人是任洛星?这样的疑问在她心里生了根,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是这两个平时完全不搭界的人,并且几乎也没什么交集的人,真的可能会合作吗?任德好边想边觉得自己好笑,是不是把这两个少年想得复杂化了?不过,任府里的孩子,又有几个真正天真烂漫过?在听到任淑环不停地向任丹萍夸耀哥哥是多么厉害的时候,她那略带嘲弄的笑容被一回头的任淑环收在眼底。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你不相信?”任淑环看一眼任德好,毫不掩饰她语气里的不满。她的喜怒大多数时候都很直接,任德好有时候觉得,她或许才算是这个任府比较单纯的人之一。不过,这想法多少有些嘲弄这位大小姐的意思。

“大姐,我什么表情?”任德好立刻诧异地举起自己短短五指的手,摸了摸脸颊,一副不解的神情。刚刚她想事情太出神了,脸上的表情大概不太像任家“不聪明”的三小姐了。

“你……”任淑环秀眉挑起,随即哼了一声,似乎想要发作,但是顿了顿,却又不再理她。

任德好依旧一副小丫头的单纯表情,这可是她自我保护的无形甲胄。

教她们读书的老师来了,轻咳了一声,说:“今天我们继续来背诵《老子》。”

任德好跟着背起来,对于古代文学的东西,任德好记得不多了,但是对于《老子》中的几句话,任德好始终记得: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现在的她,既不想争,也不能争。她要的,与身边这两个真正的古代小姐想要的,是不一样的……

正文 第十五章 缘起玉钗

第二天一早,任德好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收拾完毕后就去吃早饭。简单的两碗粥,几碟小菜,两个包子,就是她们母女的早饭。她知道,琴园的伙食比起别的院子来说,实在差了不少。可是,至少没有给自己吃残羹剩饭,或许她该感激吧。因为,她毕竟是个主子,在这古代,等级制度如此森严,主子的命再差,也好过奴才——这名号,是一辈子的烙印——只是在她看来,她和娘亲这个主子当得是多么可笑又可悲。

啊,她又想远了,这些有的没的,对她现在的处境而言,完全没有帮助,自嘲地笑笑,任德好开始吃饭。母亲依然如往常一样,给自己夹菜。

“娘,你也多吃点哦。”任德好说着,也帮何琴夹菜。何琴是个很安分的女人,有着沙漠中的骆驼那般隐忍的性格。她的生命中心,原来是丈夫,现在是女儿。从来,都不是她自己。任德好既为她心疼,又为她叹息。这是个无私的女人,就像前世她那个妈妈一样,即使生活环境再不如意,她都尽量给女儿最好的。

正在吃饭间,丫鬟敏敏进来了,“小姐,四夫人,大小姐和二小姐来了。”

何氏闻言站了起来,走出门去,任德好站起身,“娘,您坐着吃饭就好了。”

“好儿,你两个姐姐来了,理应出来迎接的。”何氏对任德好温和地一笑。其实,不管多么不受宠,她都是个长辈,只是何琴向来性情温厚,不讲究这些虚礼。

“那您也不需要起来啊。”任德好走到母亲身边,硬是想拉她坐下来,“该是她们来拜见您,您……”

“好儿。”何氏打断了任德好的话,依旧温柔地说道,“都是一家人,不计较这些虚礼。”

任德好顿时无言以对。哎,她的娘亲就是心肠太软,太老好人了……

就在此时,任淑环和任丹萍已经走了进来。“三姨娘。”

两个人进来之后都是欠身一礼,虽然说这欠身的动作与她们倨傲的表情不相配,然而,总算还有些家教。任德好想到这里,也文雅地打招呼:“大姐,二姐。”她的声音一向不大,那两人也只当没听见似的。

“淑环和丹萍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坐下吃一些?”何琴说完脸蓦地一红,桌上的饭菜,委实寒酸了些。这个向来没什么架子,也没跟这些小辈说过多少话的女人,有点局促了。不过,她们俩怎么会忽然便来了这琴园?

“我们两个吃过了。”任淑环急忙道,扫一眼桌上的饭菜,唇角微微勾起似是嘲弄,然紧接着又恢复了正常,“我们来找好儿有点事。”

“原来是找好儿的,呵呵。”何琴笑了笑,她多少是晓得这两位小姐的脾气的,不过自己女儿却不是个爱惹是非的性子,和她们一起也从未吵闹过,所以,她只当两位姐姐来找妹妹玩耍,虽然有些意外,倒也不曾多想。

这两个平时恨不得都拿鼻孔来看她的姐姐找她做什么?任德好心里也冒着问号。

黄鼠狼给鸡拜年——任德好脑子里忽然闪过这句话。这两个人主动来找她,肯定不安好心。但是表面上也要做出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至少是给那个善良的母亲看:“两位姐姐稍等,好儿一会儿就吃好了。”她乖巧地歪着脑袋朝那两人笑笑。

任淑环似乎有些不乐意,一听她的话便皱了皱眉,不过估计想起来何琴也还在旁边,终于缓了脸色。

任德好说完赶紧抓起碗把饭几口扒完,就将任淑环和任丹萍二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两位大小姐环顾一眼四周,相比起她们房间的装饰布局,这里实在太寒酸,虽然家具是上好的家具,只是——明显是别的院子里用旧了淘汰下来的。

任德好见她们眼神四处转悠打量,便知道她们在看什么。她无所谓地跟在她们身后,只是在心里好笑地想,她们俩那么趾高气昂,自己这样跟在后面扮演小跟班,倒好似这里的主人是她们似的。

任丹萍和任淑环默契地对视一眼,彻底“恢复本性”。先是任淑环勾起唇角面带嘲讽地看着任德好,用不屑地语气道:“你们就吃这个?叫人见了还道我们任家亏待你们母女。”她的丫鬟估计都比这吃的好——当然,她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见到丫鬟吃饭的场景。

然后是任丹萍开腔了,她自然是接着任淑环的话有些尖刻地说:“妹妹住的房间也改好好收拾一下,毕竟一个女孩子,清新雅致一些总是好的。如果有需要的东西尽管开口,否则,人们还以为你们母女受了多大欺负。”

本来就是。任德好心里想着,表面上却仍旧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坦然一笑:“这样很好。真是难为两位姐姐关心了。”

真奇怪,好好的少女,就不能纯情善良一点,偏偏要靠嘲笑别人的生活,才能获得乐趣吗?真是可悲。她在心里想起这两位那平日里笑脸相对,实则明争暗斗得一塌糊涂的两位母亲,顿时为自己感到庆幸。

“其实这次我来,是有别的事要问你。”任淑环嘴角又浮起一丝冷笑,“昨儿个我戴着的那个钗子,你见没?”

“什么钗子?”任德好顿时一愣。不知道任淑环冷不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只玉钗,前些日子我生辰时我娘送我的,有牡丹花纹的那个。”任淑环难得的好耐心,竟然愿意解释给她这个“笨妹妹”听。

“没有见到。”任德好摇了摇头。这是实话,她真是没有见到。不过,她觉得有些奇怪,任淑环是那种为了一支玉钗就会兴师动众地四处寻找的人吗?

退一步说,就算那玉钗对她很重要,按照这位娇贵小姐的性格,至多是支使下人把任府翻了个底朝天,她自己怎么可能会亲自找。

无论任德好怎么想,都觉得眼前的事情似乎透着古怪。

“没有吗?可是,昨儿个上完课就不见了呢。”任淑环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刚刚还好像很着急的一个人,忽然又漫不经心地说道,语毕,还跟一旁的任丹萍交换了一下眼神。

正文 第十六章 看戏做戏各自欢

“好儿,你真没见到吗?”任淑环似乎有些焦急,不过虽然皱着眉头,目光之中却又并未流露出多少着急来。

“没有,我没看见。”任德好依旧摇头。她隐约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决定静观其变。

“是不是落在你书里了?昨儿个你不是带了好几本书去么?不如我们在琴园找找。”任淑环似乎歪着头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只不过,在任德好看来,如果她那思索的神情间隔时间短一点,就更逼真一些。任淑环演戏的痕迹变得明显了。

“是啊,妹妹昨天拿了好几本书回来呢,那书恁的厚,倒也真有可能夹在里面你没发现呢。”任淑环掩口笑了笑,眼睛里冷冷的,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

她们俩这样一个说话,一个帮腔,饶是任德好也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本来想说,钗子不可能在琴园,但是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综合分析一下任淑环和任丹萍从刚刚开始到现在一系列古怪的眼神交流和对话,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假如这就是栽赃嫁祸呢?

难道,这两个女孩儿已经学会这招了?

任德好心中一凛。

几乎在一瞬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唯一的不确定就是,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任府,有人对不好,就是想利用你;在任府,有人对你不好,那也是因为对你不好她会有好处。

那么,现在,任淑环和任丹萍想要栽赃嫁祸她的话,她们会有什么好处?

想来想去,除了一个欺负妹妹会得到恶意乐趣,任德好没想出别的缘由来。

可是,尽管这两位小姐平日里的生活的确乐趣不多,不过,之前也没见她们这么兴师动众地来这儿找她的茬。

她低头不语的同时,任淑环朝任丹萍挑了挑漂亮的柳眉,任丹萍立刻会意地点了点头。

“怎么不说话了?”任丹萍依旧一副让人看着顿觉有距离感的温婉笑容,口中的话却显然另具深意,“我娘常说,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我们就是随便看看。妹妹你啊……呵呵,可别担心了。”

你这么说,我才更担心,任德好在心里道。脸上倒是没太多表情,只是说道:“我昨天拿回来的书都翻过了,的确是没有见到姐姐说的玉钗呢。”她继续扮乖,冷眼看她们究竟要如何把这戏唱下去。栽赃栽赃,她倒要看看,这赃能从哪里冒出来。她在心中冷笑。

“那只钗子我很喜欢呢,任家的上上下下我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了也没找着。哎……”任淑环一边叹着气,作出一副很伤心的表情,一边在任德好的房间里到处寻找起来。

是吗,想不到一向眼高于顶的任家大小姐也有这么宝贝的东西呢。任德好在心里道,对于这两个少女,顿时心生一股子厌恶起来。不过,同时,她看着继续做戏的任淑环,又感到无奈,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她屋子里会有钗子么?就算将整个琴园翻过来也不会有吧。不过,她倒是很期待看着,这两个人怎么在她眼皮底下搞花样。是啊,这一趟她们定是有备而来,不搞出些什么她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不过,如果只是这子虚乌有栽赃嫁祸的小把戏,就未免太小看了她!她只是好奇,她们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于是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看着这两位小姐从她的卧房一直搜到了客厅、母亲的卧房、厨房、柴房……

也许是因为自己跟着她们跟的太紧了,她们没办法把要嫁祸给她的玉钗拿出来吧,任德好情不自禁地感到好笑,正待她想看看两位大小姐如何将这闹剧收场的时候,事情忽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就在院子的一角,一直目光四处逡巡的任淑环忽然“哎呀”叫了一声,然后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根钗子——确切的说是半根坏掉的玉钗,显然是被人恶意破坏的,有明显碎裂痕迹。而捡起钗子的地方,还散落着玉的碎片。

“好儿,这是不是你做的?”任淑环问这句话的时候,眼角似有泪光闪动。如果不是她此时“冤情”在身的话,任德好立刻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女孩儿若生在现代绝对是一级演员,尤其是演琼瑶剧,一定大红大紫。眼泪真不是盖的,说来就来,她是自来水龙头吗?任德好嘲弄地想着,原来任性刁蛮的任淑环也有这么“出色”的才能。

不过现在没空赞叹任淑环的演技,任德好并不喜欢被冤枉,尤其是在这明明本来一切情况尽在她掌握之中,但是此时局面却忽然失控的情况下,于是她坚决摇头,说道:“不是我做的。”

任淑环逼近她一步,她比任德好高些些许,加上她此时表情有些怨毒的样子,倒真是叫任德好忽然感到一阵压迫感。但是,她没有后退。

诚然,她在这个任府向来都是低调做人,但是不代表别人都踩到她头上了,她还会继续忍。

“姐姐,你许是搞错了,这院子今早娘亲刚刚叫人打扫过,这边又是僻静的角落,难得有人走过,今早几个下人打扫完后,就伺候我和娘吃饭了,大家相互都看得见,没人往这边走过,他们一直是在屋里屋外做事,我和娘坐着开始吃饭,饭还没吃完,两位姐姐就来了,这玉钗怎么会平白无故来了这里。事情有些奇怪呢。”她细声细气地说,却叫任淑环和任丹萍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

任淑环看向任丹萍,虽然是她提出要作弄任德好,但是具体计划却是任丹萍想出来的。当然,她没有告诉任丹萍,其实,她并不是单纯地要捉弄任德好,而是忌惮她还记得那日任洛星说的话,对自己哥哥任淼康会不利,所以打算先给她点苦头常常,算是给她敲个警钟。此时,这个向来话少并且脑子不是很聪明的任德好,竟然一下子说出这么长一段话来,而且条理分明,句句在理,反驳得她哑口无言。她不禁看向“军师”任丹萍。

正文 第十七章 万般求全

任丹萍立即会意,杏目一眯,便好似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好儿,那天你看到姐姐头上的玉钗,夸了句漂亮,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可是姐姐因为这是母亲送的生日礼物没有舍得送给你,但她不是答应改天送另一支漂亮的钗子给你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叫狗血喷人?什么叫空口说白话,任德好这下算是见识到了。不过,这真是好俗套的手段,她在心里不屑,脸上却淡淡一笑:“这支玉钗今日我也是第一次见,至于它为何会出现在琴园,我实在不知。两位姐姐何必联合起来血口喷人??”敢情她平日里低调做人,就真把她当好捏的软柿子啊?病猫还会发威呢。

要是任淑环和任丹萍此时肯静下心来稍一思索,便会奇怪,一向给人感觉话少驽钝的任德好,怎么会说话做事这样条理分明,不仅完全不是她一向的风格,就算是聪明的小女孩,也没有几个有她这般厉害的。

不过,人经常被自己所要达成的目标蒙蔽了双眼,此时任淑环见任德好既没有向她预料中的那样受欺负不吭声,也没有像丹萍所料想的那般大喊大叫情绪激动地表示委屈,而且吐字清楚、思维清晰地为自己辩白,只觉得有点奇怪,却依然觉得事情是按照她所想的那般发展的,所以卖力地继续把戏向下演。

“好儿!就算是当日你万般恳求我也不肯给你,你也不能把它毁了啊!这支玉钗是我最喜欢的饰物了……”她说到这里,大袖子下自己指甲硬是掐疼了巴掌心的肉,好歹挤出几点眼泪来。

任丹萍也在旁边说道:“好儿,你看看姐姐都被你气哭了,你真是太不像话了!”她边呵斥着任德好,边装作安慰任丹萍的样子,扶住对方。

其实,任淑环此时已然哭不出来了,任丹萍的身影正好挡住前方任德好的视线,她抬头朝着任丹萍一笑,有些得意,任丹萍也勾了勾唇角,与她交换了一个“一切顺利”的眼神。

两位姐姐,你们没觉得这么演戏太过煽情了吗?大姐,你以为你是琼瑶奶奶麾下的“咆哮马教主”吗?就算真是丢个玉钗,至于这么伤心吗?你娘亲还健在的吧,这又不是她的遗物,丢了便丢了,坏了便坏了,真伤心也没你这么夸张的。还有,你知不知道哭而无泪是为“嚎”。堂堂任府的大小姐,哭得不梨花带雨点真是太不应该了,何况您这已经算是干嚎了吧?还有二姐,你自己心胸狭隘也就罢了,不用拉着虽然任性好歹性格还算单纯的任淑环跟着你一块玩阴的吧?

任德好一边冷眼好笑地看着这场闹剧,一边开始有些着急起来,照着任淑环这个分贝,很可能……

果然,这番激烈的响动自然惊动了一园的人。何琴赶来后,闻听了这些话,大体“明白”了事件的始末。当然,此“明白”自然是被任淑环与任丹萍误导了。其实,不单是何琴,琴园所有的下人已经都认定大小姐的钗子就是被这位平日里有些痴傻的三小姐偷来毁掉以泄愤的。

TNND,一向自认为素养还不错的任德好忽然有点想爆粗口了,你们都说我痴傻,一个痴傻的人,真这么厉害地能偷来玉钗泄愤吗?别人怎么看她,她都是无所谓的,可是……她的视线看向何琴,为什么连娘都不相信她?!她们不该是这个世上最相互信任的人吗?任德好忽然有些心寒起来。

也许,世人都会选择相信眼泪,而非一个八岁小孩子苍白的辩驳。

是啊,纵使任淑环和任丹萍确是无来与她,然人证(任丹萍)物证(毁掉的钗子)俱在,她哪里有洗清冤屈的资本?

虽然心知这任府林子大了,吃人的老树妖、占巢的小雏鸟、狐假虎威的傻狐狸肯定很多,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防御力。在看穿了任淑环和任丹萍是要嫁祸于她时,她就该赶紧想办法,而不是一心觉得自己只要跟着她们,让她们没办法拿出那要栽给她的“赃”,事情也就会成为一个不了了之的闹剧。她忘记了,这世上有个词语叫“三人成虎”。眼前这两位人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可比两只老虎要厉害多了。一位的眼泪攻势,加上另一位的言之凿凿,是非黑白瞬间就被颠倒了。

任德好在心中冷哼,真是没想到,这十几岁的孩子就有这样的心机手段了,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富家的孩子,却也早早地学会了互相倾轧。想不到她居然在阴沟里翻船,这回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淑环,”何琴温言细语地宽慰着任淑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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