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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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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氏冷笑,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就是胆小,咱是结亲又不是结仇,他祝家认识的官员多,有什么用,还能把你怎么滴啊!何况,祝家再富贵,也不过商贾而已,咋滴,看不上惠莲,他还想娶公主啊!”

“你呀,就是胆小,想东想西!”厉氏最看不上他这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你想啊,咱要是和祝家结了亲,那还不是要多少银子有多少银子,何必你这般劳累。”

刘大人被说得有些动心,迟疑道:“那我明天先试探试探。”

“试探什么啊!”厉氏一拍桌子,“直接让媒人去,别给脸不要脸的,他祝家算什么东西!”

——

黄莺逃也似的回到院子,就窝在卧房装死,幸好老太太昨天闹得狠了,免了今早的请安,否则她还真是没脸再去见沈璋。

只要想到那根手指,她就控制不住的脸红。那个混蛋,跟谁学得这些粗俗东西,居然当着她的面舔得一干二净。还说什么好吃,堪比琼浆玉液,日后一定要好好吃个够。

混蛋啊!

——

许媒人上门惊动了黄家一干老小,脑袋昏昏沉沉勉强见许媒人的老太太在听到她要给谁提亲后,直惊得差点没从榻上滑下。

我的个乖乖,给祝明睿提亲,你们还不够格。

别说是刘大人小妾的娘家侄女,就算是县老爷的嫡长女也只配给他做妾。

若是给黄达等人提亲,老太太可能还会敷衍两句,婉转拒绝。而那可是沈璋啊,是龙子,她可没资格置喙他的亲事。

赶紧送客,老太太直截了当地拒绝,一点回转余地都没有。

许媒人眼皮一跳,心道,这黄家可真是胆肥了,连县老爷都敢推拒。还这么不留情面,看来是不想在永宁县混了啊!

许媒人有底气,也就不像以前行事那般客气,直接冷笑两声,“黄家真是势大啊,连县老爷都不放在眼里,哼哼,不过就是商贾而已,有几个臭钱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厉娘子看上祝小公子是他的福气,赶跑了这福气,可别以后再跪求我哭求,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滚,你给我滚!”老太太直接扔了杯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咳嗽。

陶嬷嬷吓得赶紧给老太太顺气,随后赶来的刘氏白氏同时怒视许媒人。

许媒人拍了拍袖子上的茶水,还不紧不慢,“老太太糊涂了,说胡话呢。两位奶奶是明白人,应该知道这门亲事是你们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可别错过了。”

林茹心思简单,见她欺负老太太,直接挽了袖子就要上去揍人。

她练了几年养身功夫,身手灵活,再加上丫鬟婆子拉偏架,竟将厉害的许媒人一顿好揍。

许媒人都这么狼狈了,还是赖在这不走,她可是在厉氏跟前打了包票的,这门亲事必成。

白氏见嫂子这般厉害,先是一愣,而后掩了唇偷笑。她这个长嫂虽说不精明,但是性子直护短,倒真是个好的。

不过,白氏到底不是林茹,考虑得要更多,怒气消了之后就开始衡量得失。

先是招了小丫头给许媒人洗簌,又给她换上干净衣服,许媒人摸着身上的好料子得意洋洋。

哼,她可是替县老爷办事的!

老太太冷眼瞧着白氏行事,并不多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想将事情弄太糟,有白氏回转回转也不错。

将许媒人安顿好,白氏扮好人,“许婆莫气,我家长嫂性子急为人又孝顺,见老太太气得狠了,才忍不住动手。许婆可千万别介意。”

她们干媒婆的就是脸皮厚,有银子能撮合成了就成,管你别的。

许媒人拍了拍袖子,不在意道:“没事,我也是太急了,冲撞了老太太,还请老太太原谅。”黄家一门七八个没定亲的少爷娘子,都是财神爷啊,她可不能惹急了黄家。

白氏笑了笑,转头吩咐小丫头倒茶,然后委婉道:“不瞒许婆,这表少爷的亲事,我们是做不得主的。”

“没事。”许媒人很是无赖,“你给祝家送了信就成,我等着。”

“呵呵。”白氏笑了,“从永宁到杭州,来回起码得两个月的时间,不知许婆能不能等。而且即便信送了过去,也未必能成。”见许媒人眉头皱了起来,白氏加了最重一把火,“表少爷是来永宁养病的,这身体都快好了,没多久就要回杭州了。许婆若是想说亲,直接去杭州吧。”

白氏干脆利落直接将许媒人堵得哑口无言。

她总不能跑去杭州吧!

许媒人闹了一场,话又说到这个程度,心知这门亲事是真不能成了,心里就开始盘算回去怎么向厉氏交待。

等许媒人走了之后,老太太就扶着椅背叹气。

“老太太别气了,三姑六婆那帮人都是这么混不吝的,跟她们说不清。”白氏安慰。

老太太点点头,“我知道,许媒人我还没放在眼里,是厉氏。”

闻言,白氏沉默了。

厉氏可真是个厉害角色,她要是想做的事,就没有不成的。就怕她寻绊子,过后还要再来纠缠。

黄家虽然不怕她,但到底忌讳刘大人。

许媒人离开黄府之后,直奔县衙后院,到厉氏面前添油加醋,“太太啊,您是不知道,黄家老太太还有大奶奶,可猖狂了。不仅嫌弃您的身份,还说厉娘子上不得台面,许个农夫都勉强。”

“气死我了!”厉氏手背青筋直冒。

她知道许媒人话里三分真七分假,不过黄家不同意这门亲事,百般推脱,却是事实。

哼,她咬了咬牙,真以为她没招整治他们了是吧!

刘大人回来后,厉氏添油加醋就把许媒人的话说了一遍。刘大人懦弱,迟疑道:“不能吧,我看黄家人对我挺恭敬的啊。”

刘氏反驳:“那为什么不同意这门亲事,还不是看不上你。”

他们是看不上你!刘大人心道,但面上却不敢露出来。

厉氏骂了半天,直到心口的气都出了,才消停坐到椅子上。

拿手扇了扇风,对刘大人道:“明天你亲自去跟黄蜂提亲。”

“还提啊!”好丢人,刘大人不好意思。

“有什么好丢人的!”厉氏看出他的心思,冷哼一声,“有钱就行,管他呢。”

“好吧。”刘大人讷讷,“我明天再试试。”

——

黄莺听说有人要给沈璋提亲,乐得在床上直打滚。

哈哈哈,那个厉惠莲,她见过几回。都是去刘府时见到了,黑黑瘦瘦略有几分姿色,就觉得自己是绝色大美人了,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

幼稚肤浅的连跟她一般见识都不愿意!

她怎么会看上沈璋的?

黄莺又忍不住喷笑,清俊绝色少年和肤浅丑女站得一起,这画面不要太美。

哈哈哈——

刘大人说是要跟黄蜂提亲,但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开口,这事就这么拖了下去,只不过每天回府都少不了一顿骂。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夏天就过去了,八月中旬,入秋了。

可能是早晚寒凉,沈璋竟然病了。

黄莺虽说很担心,但仍旧控制住不去看他。

现在是他们断了的最好时机,人生病的时候最是脆弱,这个时候她表现的冷漠些,沈璋肯定会心寒,然后顺理成章地断!

不过,没等她说明白呢,黄家就来了一群宫里贵客。

——

“宫里来人了。”刘大人也接到消息。

他还没反应过来,“来人,来什么人,不是没到选秀的时候吗?”

“不是。”禀报之人压低声音,“听说过来的是司礼监掌印太监。”

“什么?”刘大人倒吸一口凉气。

司礼监,那可是二十四衙门头一号,有审阅奏章批红的权力,跟内阁都差不了什么了。

司礼监掌印太监正四品,有內相之称!

刘大人腿子发抖了,“这位爷怎么到了黄府?”

禀报之人摇头,“不知道,一行来了很多人,据闻单是太医就有三四个,各种人参名贵补品不计其数。”

能得掌印太监这般看中,肯定是不一般的金贵人。

“不行,我得去拜见一下。”刘大人什么也没准备,直接领着人急匆匆去了黄府。

结果刚到门口就被撵了回去,毫不客气。

整个黄府闭府三日,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整个永宁都在盯着。连知府大人都到了永宁,整日守在对面。

因为沈璋在养病,怕泄露身份之后,陆续有人拜访会打扰到他,就没对外公布身份,但是黄家这些人却都是瞒不住了。

圣人打算的很好,等沈璋病好了,就派人来接他,直接封王,还要赐婚,倒时带着未过门的媳妇一块进京。

——

黄蜂到现在都没回过神,都已经过去七天了,掌印太监都走了,他还仍旧昏昏沉沉。

是皇子,居然是皇子,他们黄家园子里住的居然是条真龙!!!

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黄府的人都发懵,一个个仿佛天上掉了馅饼一般,还时常傻笑。

当然也有人不高兴,黄鹂恨恨,扯坏了好几个枕头。

沈璋的身份一暴露,她就完全没机会了。

至于黄雀则是昏昏沉沉的,脑中不住回想沈璋对她的一笑,心上又喜又忧,面上神情似嗔似怨。

原本吸引力只是九十的人,魅力突然加持,直接冲爆,一百还要多。

黄豆来寻她,“三姐,咱们去看殿下吧。”

黄雀瞥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看你是想看卫锁吧。”

“谁要看他!”黄豆冷哼一声,“就他那猥琐样,给我提鞋都不配,我才不看他呢。”

黄雀皱了皱眉,心头有些不舒服,“你别这么说,他毕竟是殿下的人。”黄雀对那个憨傻笑的卫锁很有好感。

“哼!”黄豆皱了皱小鼻子。

——

沈璋再次潜入黄莺香闺,见她呆呆傻傻的不知道想什么,手在她眼前晃了两圈才回神。

“你怎么来了?”黄莺语气惊讶,下意识皱了皱眉。

闻言,沈璋神色一冷,伸手掐住她的下颌,“你不希望我来?”

沈璋也不知心里哪来这么一股邪火,他兴冲冲揣着父皇的亲笔信,压抑不住满心的欢心。他想告诉她,父皇同意了,他能娶她了,以后只对她一个人好。

然却被她兜头一盆冷水泼下,肺腑之中一片寒气,他怎么就暖不起来她!

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黄莺心头一疼,然后撇过脸,起身远离沈璋。

拉开距离,行礼,“民女拜见殿下。”

“咣”的一声,沈璋踹了凳子,转身离去。

黄莺抬头,看见他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心头一片苦涩。

大概是真的动了心,她才会这般忐忑,百般迟疑。

前世有恨时,没想太多,只想杀了他。

而其他女子爱慕他权势,不想太多,只要在他身边就够。

可是她……要更贪心,她还要他的心,全部!

生活不是简简单单有喜欢就够了,他们之间隔着银河,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她只是一个美貌的商女。

如今他喜欢她时,自然千好万好,一旦情退,她就没退路。

沈璋身份的公布,让她陡然清醒,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如今情浓,他还时常发怒,喜怒无常,不肯忍让一点。等到情减,他们还能相处吗?

想得越多,脑中越是清醒,就越是痛苦。

还不如像前世那般愚钝,走一步算一步,至少悲伤痛苦之前的每一天都是快乐。

断了吧!

黄莺心道,手起刀落,一刀斩断!

☆、第55章 不见

祝融立在下首;一动不敢动。

他不明白;为何主子兴冲冲而去,却裹挟着一身清冷而返。

其实这种情况很少发生的;无论大娘子是喜是怒,只要主子能见到她,就会退去一身清冷,眉眼含情;嘴角含笑。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有了一丝少年人的气息,让人觉得亲切。

沈璋立在窗前,明明月色明亮,整个天光都映着一丝白。而他心里却是荒芜一片,漆黑看不到出路。

他一向是有耐心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性坚韧,但是在黄莺面前却有些忍不下去了。

沈璋眼中划过一抹绝望,黄莺就宛如千年寒玉,哪怕用心头血也暖不热。

沈璋第一次怀疑自己,不是怀疑他对黄莺的执着,怀疑他的心。而是怀疑这所谓的执着是否能带给她幸福,给她快乐。

重活一世,他渐渐了解她,懂她,为她考虑,同时也愈加惶恐。

若是他强迫她,她一辈子都不快乐怎么办?

前世不仅是黄莺的噩梦,也是他的噩梦。

这一夜,俩个人都是无眠。

黄莺犹豫再三,终究决定在纸上写会更理智,也更委婉。

她怕她面对他时,控制不住情绪。

最好是不要见面了。

黄莺想了一个晚上,反复犹豫涂改,想了很多很多话,最终述诸与纸上的只是短短几行字。

他是天上龙,她是地上柳,不相配,配不上,各自奔前程。

黄莺写得很隐晦,但是断绝之意刚烈决绝。

信送出去后,黄莺忐忑地等了三日,终于接到了他的回信。

薄薄纸上只有四个字:如卿所愿!

黄莺扶着脑袋,踉跄了几步,勉强扶着桌子稳住自己。

好,真好,烦心事了!

——

黄莺病了,昏昏沉沉没有意识,知道床前人来人往,却看不清面目。

耳朵也嗡嗡作响,时灵时不灵,不灵时明明感觉面前之人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听不见。灵时,关于沈璋的任何消息都没有落下。

她知道,他并没有来看她!

呵呵,上天果然最是公平了,他受过的,她都要一一尝一遍。

他病的那些日子,是不是也曾像她这般失望过。

老太太坐在黄莺床边,看着无知无觉的黄莺唉声叹气,她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前几日达儿犯事,她眼中都淌了血,如今眼前影影绰绰,已经看不清晰了。

站在床边的陶嬷嬷,见老太太伸手摸索了半晌才摸到大娘子额头,喉间顿时哽咽,猛地转过头拿着帕子捂住嘴。

黄家这么多口人,一母双胎的妹妹还昏迷不醒,大少爷怎么就能这般糊涂,居然去抢亲!

他心里还有没有黄府上下近百口人,他还有没有心!

大周律,略卖人口,最轻也是三年徒刑!

大公子抢的还是县官大人家的嫡女,是知府大人未过门的儿媳妇,若是到时刘娘子反咬一口,大公子很可能被判绞刑。

——

静心居外,林茹已经跪了三天三夜了。

“算了,茹儿我们回去吧。”黄蜂想要抱起林茹,达儿人证物证俱在,让殿下怎么帮,难道要违抗律法?

林茹不懂这些,她只知道唯有八殿下能救达儿,她实在是走投无路。她一介女流能做什么,女儿已经昏迷不醒了,儿子再判处绞刑,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爷快扶奶奶回去吧。”祝融叹气,“大少爷还没找到呢,您想让少爷怎么帮,即便是皇子也不能伸手刑罚。为今之计唯有尽快找到大少爷,按略人刑罚,三岁徒刑。到时大爷疏通一下,慢慢减刑吧。”

黄蜂勉强笑了一下,“谢主管家指点。”然后低头,“我们走吧茹儿,这样已经很好了。”

林茹不懂这些,欣喜地看向黄蜂,“不用绞刑了吗?”绞刑是厉氏过来找人时骂的话,说一定要判处黄达绞刑,还说整个黄家都是同谋,要抄家。

黄蜂强撑着点头,“嗯,会有办法的,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救达儿的。”他安慰林茹,“县老爷仁厚,只要我们找到达儿,将刘娘子安然无恙地送回去,县老爷一定会饶过达儿的。”

“嗯。”林茹点点头,信了,第一次露出笑容。

黄蜂能安慰得了妻子,却不能安慰自己,那刘娘子可不单是县令的嫡女,更是知府大人未过门的儿媳妇。

黄家等于是得罪了县、府地位最高的两人,如今有殿下在,之前又有掌印太监到黄家。知府大人不知内情,有所犹豫,才迟迟没有判决。

现在是私下里寻找,可事情总有暴露的一天。哪怕殿下贵为皇子也不可能公然违抗法令,更何况,他们有什么资格令殿下这么做呢。

黄莺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却能感知到家里气氛不对,而且她的心越来越慌。

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不行,她不能再昏沉下去了,她要醒过来,一定要醒来!

一旦下定决心,黄莺常年不辍的养身功夫就显出作用来了,不但在她昏迷的这几日滋养她的身体,更是缓慢调动内息,积蓄力量,然后瞬间爆发。

眼看着就要拨开迷雾,黄莺突然感觉力量不够,她顿时急了,疯狂调动内息。但是昏迷了几日全靠米油维持的身体根本没有力量,眼前迷雾渐渐加深,黄莺急得快哭了。

而就在这时,突然感觉一道暖流入腹,一股温柔而强劲的力量流入体内。黄莺仿佛窒息之人突然吸入新鲜空气,急切而疯狂。

她猛地拨开迷雾清醒过来,睁开双眼。

然后对上一双关切的瞳眸。

“睿睿?”她语气还有些沙哑。

沈璋脸上的喜意一闪而逝,见她看过来瞬间恢复清冷,淡定地拿走手边的碗,冷冷道,“我来看你死没死?”

黄莺目光移到桌边的碗上,心中恍然,原来那道暖流是它。

沈璋扔了碗起身要走,却被黄莺一把抓住手臂,“别走!”

历一番生气,黄莺彻底顿悟——

她不要失去他!

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已经消失,她何必因为不必要的担忧而推开他呢!

即便她不信任他,也应该信任自己。

都不曾努力过,只把两人关系的维系系在他一人身上,分明是她太自私,有什么资格去质疑他。

她要和他一块努力,她信她,也信他,哪怕最后真的分道扬镳,可最起码,她曾经努力过。

“别走,睿睿!”黄莺一旦想明白,就豁然开朗,不再压抑自己。

她要努力,要争取他,要更爱他。

“呵——”

沈璋冷笑,眼眸更加幽深,却隔着一层冰霜与嘲讽。

他一把扯下她的手,看似毫不留情,但动作却是轻而缓。

黄莺偷笑,他舍不得。

然后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我会救出黄达,你不用来这套,就当是回报黄家多年的款待。”

说完,他大步离去。

大哥怎么了?黄莺有些懵。

沈璋离去后,绿意就红着眼睛进来了,看见黄莺醒来,眼睛顿时湿润,“娘子……”她的嗓子有些哑,似乎哭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别哭。”黄莺想起来,见状绿意赶紧上前将她扶起,背后垫了迎枕。

黄莺松了口气,感觉胸口舒服了些,才道:“大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绿意一愣,眼泪哗哗流了下来,连声音都哽咽了,“大少爷……他……他……”

“他怎么了?”黄莺突然一个俯身用力握住她的手,“快说!”

绿意擦了脸上的泪,断断续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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