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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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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军纪,难怪被人追着像狗一样的打!”

    在未来的二十一世纪,何长缨没事儿混论坛,论坛里面把清末的淮军战力扁的一塌糊涂,现在也算眼见为实,所证不虚了。

    “何老弟你说什么昏话?咱们仁字军六营可是大清国一等一的虎贲精锐,打遍全国无敌手,要不中堂老大人能把这京师的门户让咱们把守?”

    一边听着的陆铁腿顿时不乐意了,牛眼一棱,虎声虎气的教训着何长缨。

    “呵呵,打遍全国无敌手。”

    何长缨笑着重复了一遍,本不想和陆铁腿争论,可是身为一个中国人看着自己这些不争气的祖宗,却实在忍不住的问了一句:“要是和东洋人打呢?”

    “照样只手灭了那帮罗圈腿儿!”

    陆铁腿大手一挥极有气势的说道:“何老弟,你是在高升号上被倭寇吓破了胆子,一回来大人就要砍你祭旗,所以你不知道;叶提督,聂总兵,领着咱们的仁字军前些天在牙山,把罗圈腿儿打的哭爹喊娘,逃跑的个个恨着爹妈没给他们少生两条腿;哈哈,痛快!”

    说完,陆铁腿乜斜着瞪了何长缨一眼,很坦荡的表示自己真的很瞧不起这个‘临战怯敌’的何老弟。

    “这是就所谓的牙山大捷吧?”

    何长缨低声自语,脸上露出极其古怪的笑容,还好是夜里,不然让陆铁腿瞅见又是一番‘教育’。

    “军纪确实不堪;”

    边上的吴威扬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然而还没等何长缨生出知己的感觉,吴威扬的话意就猛地一变,自信的接着说道:

    “虽然和泰西诸国相比当然不堪一击,不过打个小小的东洋人,应该还是绰绰有余。”

    你妹儿的!

    得,鸡跟鸭讲话,根本就没法沟通!

    何长缨听得直翻白眼。

    小小的东洋人?

    就是这‘小小的东洋人’,不久就把你们中堂老大人的十万淮军‘虎贲’打的满地找牙,团灭你北洋水师,吓得你们的泱泱大国的皇帝,老佛爷,割地赔款投降。

    十年之后在你们皇帝的‘龙起之地’满洲,打得欧洲列强沙俄一败涂地。

    接着逐步蚕食了整个东北,建立了伪满洲国。

    然后从华北,长江口,两路进攻中国,挑起全面战争。

    不久以后,更是突袭珍珠港,占领菲律宾,东南亚,一时风头无两。

    就算是在东洋人战败后,何长缨所在的那个二十一世纪,东洋国依然是一个发达的世界级经济大国。

    在领土和经济范围内,和经过百年沧桑苦难终于站起来的华夏国,依然摩擦不断。

    不知觉间,何长缨想了很多很多,似乎都想痴了。

第七章 穷途

    包扎完伤口,换上一身朱青色绸缎长袍,上套着黑花绸缎圆领对襟马褂,头戴六瓣瓜皮小帽,足蹬高腰布靴,何长缨走出仁字军北塘大营的营门口。

    他回头望了一眼里面那一片漆黑中的零星灯火,心中喟叹的想到,自己以后就是一介平民了。

    难道只是这白来一场,眼睁睁的看着东洋人吞食‘老大帝国’的饕餮盛宴,即将上演?

    “关于英日那个条约,老中堂怎么说?”

    何长缨偏头望着吴威扬问道。

    “那个条约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在帝国洁净的夜色里,吴威扬目光如电的扫向何长缨。

    何长缨一愣,这个他还真没有研究,斟酌的猜测道:“具体的高惠悌和大副田泼林也没有细说,只听说是英日两国的平等通商条约。”

    “平等?”

    吴威扬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泰西列国和远东诸国何曾签订过任何平等条约!现在的事实就摆在那里,东洋人打沉了英国的商船,就算他们签订了什么条约,条约里面总不会有着一条:可以任意的攻击对方的船只,而不负责吧?在国际公理上,东洋人这属于不宣而战。”

    何长缨心中暗叹,不再争辩;这种思想是现在整个北洋,甚至整个满清帝国中枢的共识吧?

    目光狭窄,不识天下大势;而且拾了几个牙慧,就自以为是的当法宝一样的高高拱起,以为天下事只要照着这些章程来办理,就攻无不克,从此天下太平!

    他们难道连俾斯麦的那句在世界广为流传的名言,被东洋人拿去当做圣典的: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都不懂么?

    这真是一个‘老大帝国’啊!

    得,‘皇帝’都不急,我一个被赶出军营,还差点被砍了脑袋的一个‘太监’,操哪门子的咸淡心!

    何长缨默默的走在污水横流的清末的津门卫的街道上,放下这些心思,开始好奇的打量着这一片片低矮破旧的房舍街市。

    很难想象的到,在一百二十多年以后,这里大楼鳞次栉比,街上人山人海的繁闹模样。

    因为大雨,再加上已经夜黑,街面上的人并不很多,不过那些长袍马褂,皲裤,一裹圆,袄裤,人力车子,还有那一条条拖在脑壳子后面的大辫子,还是让何长缨看的津津有味。

    他忍不住摸摸了自己脑后的大辫子,拉了拉,扯的头皮直疼,这还真不是一场不羁的噩梦啊!

    不知觉间,三人就来到了一座酒楼,算不上雕梁画栋,不过也胜在雅姿,里面灯花辉煌,热闹纷纷。

    好,就让我好好的大醉一场!

    何长缨心中默默的说着,脸露微笑,走进酒楼。

    在北塘的一间小客栈里,何长缨转辗反侧了半宿都不能入睡。

    即使是喝了满满两大碗大清朝的,绝对没有任何化工污染的高度纯粮酿的高粱酒,他还是没有一丝的睡意。

    左右睡不着,何长缨就穿起了衣服,推开房门走到了这个客栈的花园之中。

    通永镇总兵吴育仁做事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在得到总督行台的条子之后,也不管何长缨身上的刀伤,身上更是身无分文。

    以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逗留为理由,让他的亲兵头子陆铁腿把何长缨直接轰出了大营。

    还好在刑场上听到了何长缨那几句模糊英语的吴威扬,一时心动跟了过来。

    吴威扬不仅让营医给何长缨包扎了伤口,差手下亲兵给何长缨新买了衣物,而且还大方的请他喝了一顿离别酒,临别把他安顿在客栈里面歇息。

    如果换了一个人这么做,陆铁腿是万万不允许的,作为吴育仁身边的亲兵头子,貌糙心细的陆铁腿怎么会不明白老大人的心思。

    只是何长缨这小子在北塘的两年时间里素来大方,手面阔绰,赢钱就请众赌友喝花酒玩女人,输了眉头都不带皱的,‘姥姥的’骂几句就一笑揭过,很对陆铁腿的脾气。

    而且陆铁腿没当吴育仁的戈什哈头子的之前,是仁字军正三营马队的一个正哨官,而方伯远就是他哨里的一个马勇。

    陆铁腿在一次偶然吃过方伯远媳妇做的泥鳅挂面以后,据说就爱死了这道面食,没事儿总去蹭吃蹭喝,不然方伯远全身无半点特长,更不会巴结送礼上官,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就当上了马队的棚长。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些别的隐晦的谣传,从百年后穿过来的何长缨也就更加的不知道了。

    所以陆铁腿看到吴威扬这个老大人的亲侄子,出面来保何长缨,也就乐于送个顺水人情的毫不干涉。

    在酒桌上吴威扬含蓄的三言两语交代完,何长缨就听明白了大人们的意思。

    总督行台把他的话定性为,为了逃脱斩刑,故意谎报军情;不过念在懂洋文,革去军衔剥掉官衣,撵回肥西闭门思过读书,希望能知耻而后勇,发奋读书以文报国,芸芸

    何长缨心里大叫冤枉,自己确实是为了逃脱杀头,然而说的事情可是比铁板钉钉还要千真万确。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被上官盖棺定论,而且就如同出军营时吴威扬那种自信的说法,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无趣了,三人之间又是交情泛泛,所以只是喝酒说些无关的风月。

    一直喝到陆铁腿滑下了酒桌,嘴里面‘春儿,春儿,你别伤心,哥哥心疼你’的乱说些昏话,酒宴才算结束。

    何长缨站在一株枣树下,仰头看着这一百二十多年以前的北中国的洁净夜空和璀璨星辰。

    怎么办?

    不是以后怎么办,未来怎么办,怎么打败东洋人,泰西人,让我中华民族重新崛起于世界之林。

    这类遥远空泛的的事情,何长缨现在根本都没有心思去想。

    而是明天的早饭怎么办?

    还有回那个什么肥西何家的路费,和一路的吃喝怎么办?

    何长缨想了又想,晚上陆铁腿这个大嗓门嚷的很清楚,‘大人说了,胆敢踏进军营一步,仰或想私下和军营官弁勾连,乱我军心,直接以闯营论处,乱棍打死!’

    何长缨在肩膀挨了一刀以后,再回军营借钱,他算是没有了这个胆子。

    可是不这样,又去哪里能弄钱呢?

    在这个时代的津门,大锅伙,小锅伙,旱锅伙,水锅伙,这些大小混子们呼啸成群的拉帮结派划分地盘,各种杂垢势力遍布津门。

    讨饭,卖艺,收粪,买菜,打渔,包括在码头上下个苦力,都要经受这些混子们的盘剥管理,交保护费。

    况且津门到肥西这么遥远的路程,何长缨估计自己在码头上当苦力回家的路费还没来得及挣够,东洋倭寇的士兵就已经打过来了。

    “这真是穷途末路啊!”

    一时间,何长缨长吁短叹,惶惶然竟找不到出路。

    “嘤嘤”

    这时,一道细微的女子的啼哭声,突然传进了何长缨的耳朵里。

    这道细微的女子的啼哭,虽然被这个女人尽力的压抑着,却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晚后花园,显得尤为醒耳。

第八章 救美

    带着一丝好奇,何长缨绕过一座小小的假山,经过一片婆娑的芭蕉丛,眼前的视野就陡然开阔。

    一间窗纸上透着幽幽油灯光的小客房,在那一排漆黑中悄无声息的客房中间显得尤为显眼。

    那间客房的门居然也是虚掩着,‘嘤嘤’的女子啼哭声,正从里面隐隐传来。

    何长缨脸色一暗,高升号的惨剧自从27号传回津门,871名淮军子弟中的营官将弁有多少的家人都寄居在北塘,简直是满城戴孝。

    何长缨不禁有些理解,在白天的大雨里,那些淮军士兵看自己那如同虎狼一般凶狠的眼神。

    “可是这真的不关我的事,而且就算这个躯体原来的主人贪生怕死,可是开炮杀人的是东洋人啊!”

    何长缨喟然长叹,脚步有些沉重的准备离开。

    “不对!”

    何长缨的心中猛地一惊,透过那扇纸裱的窗户,他看到上面正印出来一个纤细婀娜的女影,而那个影子正在仰着脖子尽力的往上伸。

    而那脖子的上方正悠悠的荡漾着一根细细的绳影。

    “不好!”

    何长缨一声惊呼,拔腿就朝着那间客房扑去。

    因为怕惊动周围歇宿的房客,何长缨只是稳而疾的一把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张嘴压低着声音吼道:“你在做什么?”

    听到了何长缨的吼声,那个身穿孝衣的白裙女子的娇躯就是猛地一震的站在小椅子上面,偏头圆睁秀目,一脸惊恐的傻望着何长缨。

    何长缨闪身进屋,轻轻的把房门掩上,继续盯着那个女子低吼着责问道:

    “有什么事值得你去自杀?失去了亲人心中痛苦万念俱灰,所以就用自杀来逃避?他们是怎么死的,是被东洋倭寇的炮火炸死的,是被冰冷的海水淹死的,是被倭寇用步枪朝着海水里射击,活活的打死的!因为你是一个小女人,所以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哪怕一丁点报仇雪恨的念头,所以你就用死来逃避你的责任?你怎么如此的懦弱!”

    一番话何长缨说的又快又急,加上之前未消的酒意,他口干舌燥的看到一边桌子上搁着一个白瓷大碗,碗里面还有小半碗水,就端起来咕噜噜的一口喝尽。

    何长缨砸吧砸吧嘴,诧异的望着那个依然傻愣在凳子上,双手抓着绳圈,死瞪着自己的女子问道:“怎么有点咸?”

    “嚯,嚯,”

    那个女子嗓子里突然发出一串惊恐之极的‘嚯嚯’声,然后两眼一翻,就软着身体从凳子上一头栽了下来。

    “卧槽!”

    何长缨纵身扑过去,一把将那个女子接住搂在怀里,心想着这个小娘们儿也太胆小了吧。

    他小心的把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平放在床上,目光看到她的脸蛋,不禁微微一愣。

    俗话说,女要俏三分孝。

    此时这个鹅蛋脸的女子紧紧闭着眼睛,肌肤白皙雪嫩,樱桃小口红润,两弯黛眉细细,鼻翼小巧粉嫩。

    她的脸上似乎也没有擦什么脂粉,素面朝天,却似清水濯芙蓉般明丽。

    而那挂在眼角脸颊的泪水,就如同皎皎荷瓣上的晨露,晶莹剔透的让人我见犹怜。

    竟然是一个难得的绝色女子。

    而且因为平躺着,所以这女子的胸脯就显得鼓囊囊的非常壮观,让何长缨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看的他就口干舌燥的渴了,想喝特仑苏。

    何长缨砸吧砸吧嘴,收拾了一下心情,用手试了试她的鼻孔,还好只是惊吓过度没被吓死。

    “我就长得这么吓人?”

    何长缨自嘲的嘟囔一声,开始用手去掐她的人中。

    他得尽快把这个女人弄醒,不然孤男寡女夜晚处在一室,传出去这个女人的名声估计就毁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何长缨又不能离开,这时候的房门可不像未来的门锁那样能够两边锁,只能从外面用铜锁锁死,或者在里面用木插插上。

    假如刘大成此时离开,万一哪个起夜的家伙摸了进来把这个女人给弄了,估计明天这个女子不是上吊就得割脉。

    何长缨不但白救了,还得让这个可怜的女人无端遭受无赖的凌辱。

    这个女子的肌肤不但白,而且嫩,何长缨没掐几下就把她的人中掐的血红。

    “嗯?”

    那个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幽幽的睁开秀美的眼睛,茫然的看着房顶。

    已经停手站在一边的何长缨心里高兴极了,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

    于是他面带笑容的从上空把大脑袋伸进这个女子的视野,笑呵呵的说道:“你醒了?呵呵,我”

    “呀!”

    这个刚刚醒来的女子一看到何长缨的大脑袋,秀眼内的瞳孔就是猛地一缩,小嘴里发出一声惊呼,双眼一翻白眼,又晕死了过去。

    “我太阳的!”

    何长缨又惊又怒的叫骂一声,哥是鬼呀?就这么怕人!

    “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哥哥我今天还不信这邪了!”

    何长缨捋起自己长袍袖子,对着这个昏迷的美女继续开整。

    三下五除二,何长缨就把这个昏睡的女人的人中掐的一片青紫。

    “嗯”

    那个女子终于又是一声低吟,缓缓醒来。

    吃了上次的教训,何长缨没敢吭声,更没敢再把大脑袋伸过去,心里盘算着等她心神安定下来再做计较。

    “何大哥,我对不起你,呜呜”

    那个女子双眼直直的望着屋顶,第一句话就把何长缨给说愣了。

    原来居然是熟人?

    “我不是不想替你收尸,可是伯远的身子一拉出来,我的脑袋就懵了,就什么都都想不起来了;伯远他死的好惨呀!呜”

    一时间那个平躺在床上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碎。

    原来她是方伯远的家眷啊。

    何长缨不禁想起了白天在暴雨里的刑场上,那个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吼‘何老弟,哥先去了’的那个汉子。

    何长缨的心里不禁一愧,晚上酒桌上听陆铁腿醉酒之后无意露出的口风,这个方伯远其实就是在船上作为好兄弟的本分,随便应和了自己两句,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恶。

    不过吴育仁似乎考虑到只斩自己一人,公报私仇做的太过于明显,所以就把这个义胜前营马队的棚长也给饶了进去。

    结果自己这个‘首恶’倒是保住了脑袋,方伯远这个蹭到边儿的倒霉鬼反而丢了性命。

    “何大哥,今天我在北塘求了一天,都没有裁缝愿意给伯远缝合尸首,求了一天也没有一位大师愿意给伯远做法事,还是陆大哥带着营里的几个哥儿,偷偷帮我把伯远葬在城西的乱坟岗子;何大哥你别吓我,我知道没能给你收尸对不起你,你和伯远从小玩到大,这些年也一直搭手帮了我们不少,可我真的没有力气再熬下去了;我死了以后,咱们三个就在地下见面了,怎么打怎么骂都随你;呜呜”

    何长缨的脸上冷的僵硬,他勉强的强笑一下,沙哑着嗓子说道:“就不能不死?”

第九章 你怎么没有死

    “不死?咯咯咯咯”

    平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嘴里发出一串神经质的冷笑:“奴家自小寄居在方家,一直当做伯远的童养媳养着,方家二老视我为己出;现在二老早亡,又死了夫君,还被赶出营居,肥西的家业早已经被小叔子败得一干二净,这天下之大,那里还有我薛迎春的立锥之地!”

    “你就不能自立一点,比如说找一些缝缝补补的活计?”

    何长缨摸摸鼻子,觉得这个薛迎春漂亮倒是真漂亮,不过简直是死脑筋,有些不可理喻。

    如果是殉情,虽然愚昧多少还算是个说法。

    可是何长缨听着她话里的意思,只是因为死了男人,被赶出屋子,感觉今后的生活没有了着落,所以就要自杀。

    按着她的这个逻辑,满清末年的太平天国,捻子,陕乱,义和团,包括以后的军阀割据,中原大战,东洋入侵,中国一半的人还不都得抹脖子上吊?

    “缝缝补补?”

    薛迎春嘴里又发出了一声冷笑:“在伯远入葬的时候,他的头就是我一针一线缝上去的”

    何长缨听得身子一麻,真没有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也有着如此大胆心硬的一面。

    可既然连这种事儿都有胆子做出来,现在却因为生活中一些暂时的挫折而要自杀?

    何长缨有些宿醉的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真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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