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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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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变故,必须的让中堂老大人知晓,不得不防倭寇的狼子野心啊!”

    何长缨知道生死在此一举,声音极具煽情,喊得那是撕心裂肺。

    从何长缨嘴里穆然吐出那串洋文的时候,吴育仁就恼怒的知道这小子是杀不得了。

    中堂老大人向来重视乡党,喜欢提携后进,这肥西里面的少年后进武者众多,可是能文的尤其是更能外文的那是寥寥无几。

    更何况何长缨说的那个什么条约,似乎还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吴育仁扭头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本家侄子。

    这小子也曾经放过几年洋,应该能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叔父,我是在德意志帝国留的洋,不过英语我也稍微懂两句;这个人是个人才,而且他嘴里的消息非常重要,杀不得。”

    吴威扬看着暴雨里不屈的跪着的何长缨,心里想着,这会是一个我的同道之人么?

第四章 李鸿章

    “轰隆隆”

    一道雪亮的闪电之后,滚滚的天雷漫过黑压压的云层,泼洒下一大片更加暴肆的大雨。

    津门,直隶总督行台衙门。

    大清伯爵,咸同中兴最后一位重臣,天下第一督抚,总督直隶等处,提督军务粮饷,管理河道,行巡抚事,兼领北洋通商大臣,协办大学士的李鸿章李中堂,此时静静坐在官邸签押房的如意云纹黄花梨太师椅上,慢慢的喝着一听温热的刚好的从大不列颠船舶过来的‘乔治’牌洋牛奶。

    整整下了一天的暴雨,让这些天一直紧绷着高速运转的总督行台衙门猛地松懈下来,李鸿章也终于可以悠哉的坐在三堂,清净一会儿他这几天里一直闹哄哄的耳朵。

    这几天,因为25号被东洋海军击沉的高升号,弄得李鸿章心痛有之,兴奋有之,然而更多的却是深深埋藏在心底,却不敢露出一丝端苗的疑惑:

    东洋人这是疯了么?

    他们怎么敢炮击大英帝国的洋人,击沉大英帝国的大轮船!

    他们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不怕挑起泰西列强的战衅?

    而且出了如此重大的涉外事件,东洋人居然还敢在朝鲜大张旗鼓咄咄逼人的进攻牙山,还敢牛气哄哄的朝我大清朝宣战?

    他们的底气何在,他们凭什么这么大的胆儿?

    在农历6月23号,东洋人突袭汉城王宫,扶持国王李熙上位,扶植他的父亲兴宣大院君李应摄政,驱逐驻朝的清军,并宣布和大清国断绝一切附属关系。

    接着叶志超不负所托,他和聂士成那五千精悍兵马,在二十九号坚决的主动出击,和进犯成欢的东洋人打了一场恶仗。

    仗是打的不错,‘牙山大捷’打得东洋兵‘惶惶然不知黑夜里有多少天兵,悚然争先而逃’,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邻居,不愧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淮军劲旅。

    尤其更让李中堂满意的是,叶志超这员虎将懂大局,识进退,能不被一时的胜利所蒙蔽双眼,而是站在一方统帅的位置,全局性的思考问题。

    他清醒的认识到牙山距离汉城和东洋太近,离鸭绿江太远,后勤里的粮秣弹药和兵力补给都太困难。

    而且牙山受地形限制,不能进行大规模的城池联营防守。

    所以叶志超断然决定‘先保留实力,以图来日重创来犯之东洋小丑,让其知晓我大清淮军的赫赫威名’,当机立断的直接北退向平壤。

    在26号,李鸿章得知丰州海战中济远败退,广乙搁浅焚…毁,铁骨木壳炮舰操江号被逼降,高升号里面的千名淮军子弟葬生大海。

    李鸿章就开始担心起叶志超那孤悬在牙山的五千兵马,怕被东洋倭寇包了饺子。

    那可都是自己的老底子,是自己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省吃俭用,硬生生砸出来的精兵。

    现在叶志超和聂士成江自康的五千淮军精锐,正披星戴月的撤向平壤,朝廷调遣的四路大军也在一路急赶入朝助战。

    只要这几路增援军马和叶志超在平壤合军,虽然不能轻谈反攻汉城,可是据点坚守以图后策,李鸿章都还是绝对有信心的。

    况且李鸿章很怀疑现在东洋人别说敢打平壤,就是汉城,甚至朝鲜,估计要不了几天他们都没精力再呆下去了。

    在26号李鸿章得到高升号被击沉的这个消息之后,他就立即接见了英国驻津门总领事宝士德。

    在接见中李鸿章强烈的抨击了东洋人妄置国际公法不顾,公然炮击击沉中立国船只,并且希望英国的舰队能对东洋国采取断然措施。

    李鸿章小口的喝着温热的牛奶,心里面不禁还在得意当时自己说的那几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

    “他们打了你们的总领事,击沉了你们的船,一点也不把你们公使的调停放在眼里!”

    李鸿章相信自己已经成功的挑起了宝士德总领事对东洋人的怒火。

    27号,奕紧急约见了英国驻中国公使欧格讷,当奕追问:“东洋国如此无理,西国素讲公法,当作何办法?”

    欧格讷说:“此时我不能出断语,当听政府之命。既东洋国将英船击沉,或竟调水师前往,亦未可知。”

    接着,洋历8月1号,就是前天中日正式宣战的这一天,欧格讷去了津门北洋水师的总部,听了璀琳和北洋水师营务处罗丰禄主持的联合调查报告,当时德,美,饿三国的领事也在场。

    他们私下都纷纷表示了不可思议和谴责!

    昨天,李鸿章又得到了一个让他更高兴的消息,很是赏了下面的奴才们几个好脸。巡弋在东亚的英国远东舰队,已经派出了红雀舰和射手舰要来找东洋倭寇的舰队算账!

    “这会儿英国那边,总该又有消息出来了吧?”

    李鸿章放下手里的青花牛奶杯,等的有些微微的焦躁。

    “中堂。”

    大雨里,张佩纶撑着雨伞急冲冲的来到了签押房。

    “幼樵,这么大的雨怎么过来了,是英国那边有消息了,怎么说?”

    李鸿章不禁精神一振。

    “还没有,那边的事儿伯行一直在盯着。”

    张佩纶把雨伞搁在门廊花架上,因为一路走的急,声音就有些喘:“中堂,刚才北塘吴总兵那里送过来一份急件,请您过目。”

    张佩纶恭敬的双手把已经拆开的信函递给李鸿章。

    “北塘能有什么紧要的事情,需要”

    李鸿章突然不说话了,脸色数变。

    他拿起了桌边的玳瑁老花镜,仔细的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轰隆隆”

    屋外的天空又是一道惊雷滚过,照着屋内忽明忽暗,照着张佩纶震惊困惑的神情,和李鸿章渐渐铁青的老脸。

    如同一方巨石,压得张佩纶慢慢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父亲,好消息!”

    这时候,李经方一脸大喜的跑了进来,因为一路跑的匆忙,身上的衣服头发都被雨水淋湿了大半。

    他一进门就拿着手里的电报挥舞着嚷嚷:“英国外交部已经正式指控东洋国的罪行,外交大臣金伯利也对东洋人下了措辞强硬的命令。”

    “好。”

    李鸿章脸上的阴云顿时一消而散,高兴的接过大儿子李经方的电报,随手把北塘送过来的加急信函像放火炭一般的丢在一边。

    “这是?”

    李经方只是随意的朝着桌上的信函扫了一眼,无意中看到‘英日通商航海条约’几个醒目的字眼,一脸疑惑的扭头看着似乎也是刚刚进来的张佩纶。

第五章 死神擦肩而过

    “是昨天才乘德国人的商船回到北塘的,高升号上面的一个哨官;因为在高升号上临阵怯敌,被检举出来准备行刑以正军法。”

    张佩纶脸色怪异的说道:“刚才在刑场上,他却说是听到高升号的船长和大副用英语密谈,说是英国和东洋人十几天之前刚刚签订了一个平等的航海通商条约,所以他才苟且偷生的要把这个情报禀告给吴总兵。”

    “荒谬!”

    李经方不屑的说道:“云章在东洋,龚藩台在英国,都没有听闻此等消息,东洋弹丸之地,何德何能竟让大英国和他签订平等的条约?分明是这个逃卒贪生怕死谎报军情,真难为妹夫这么大的雨还专门跑一趟。”

    因为6月叶志超带兵去朝鲜,曾在李鸿章面前提议让李经方出任前敌统帅,被张佩纶谏阻。

    所以李经方和张佩纶两人之间,如今已经势同水火,这会儿逮着机会,李经方就忍不住刺了张佩纶一句。

    张佩纶听了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大儿子李经方这话,李鸿章却听得十分的入耳。

    虽然这个会英语的哨官所禀告的条约,和李鸿章脑海深处的那个疑惑,似乎有着一种玄之又玄的关联。

    不过李鸿章已经不愿意去寻纠里面的真相了。

    不管怎样,这个小小的东洋,把你大英帝国的老脸子当着全世界的面,打的啪啪的响。

    你们洋人素来讲公约,讲国际法理,这回东洋人对你们如此的藐视公约,你们总不会撒手不管吧!

    “幼樵,辛苦你一趟去叮嘱送信的戈什,让吴从起不要将这种谣言在营中乱传,以免多生枝节。”

    听到岳丈的话,张佩纶心中微微叹息。

    这个懂洋文的哨官禀呈的情报既然被定为谣言,消息传回北塘吴育仁那里,那么他的下场就已经不言而喻了。

    李经方心中冷笑的看着张佩纶,自己的这个妹夫当年在马尾港,面对法军的铁甲舰,不也是一个有名的‘临战怯敌’的逃兵么?

    亏得父亲好心赏他一碗饭吃,结果得陇望蜀,一个四十多岁死了老婆的穷措大,竟然敢窥视自己年仅二八的小妹。

    乘着父亲一次口误,就死不要脸的爬杆儿上架,成了自己的妹夫。

    我呸!

    自己死不要脸,贪生怕死,还在父亲那里劝阻我去朝鲜。

    李经方想的心中火冒三丈,现在既然大英帝国已经发了话,那东洋倭寇还敢不听?还不得老老实实的滚回他的破岛呆着去!

    本来这‘为国戍边’的巨大荣耀就会加瞩在自己的身上,成就一番老子英雄儿好汉的美谈,结果全被这个白眼狼给搅和了!

    李经方越想越气,随手拿起桌上北塘的禀呈看了几眼,就‘咦?’的叫了一声。

    “怎么?”

    李鸿章和刚要出门的张佩纶心中同时一咯噔。

    “父亲,这个江自康仁字副三营的哨官何长缨我倒是见过,是咱们肥西何家何宁远的儿子,三代单传。”

    李经方三年前回肥西,何长缨和几个当地大户的青年子弟联袂拜访过他一次,并且宴请他到酒楼里吃过一顿花酒。

    这次李经方从东洋回国丁忧,何长缨也曾上门来求见,不过李经方没有露面就让门房把他打发走了。

    衣锦还乡见父老,当地的大户,老丈,甚至屠狗卖浆之流,都可以礼贤对待。

    可是现在自己身在津门总督行台,就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走进来攀龙附贵的。

    别说你何长缨一个小小的哨官,就是营官,想走进这个大门一步登天,也是千难万难。

    可是既然有了之前的这点瓜葛,李经方倒不介意救这个小乡党一条小命,所以他刻意的提到‘肥西’,‘三代单传’这几个字眼。

    “肥西何家,何宁远的儿子,三代单传?”

    李鸿章诧异的自语,低头想了一下就准确的清楚的摸清了里面的门门道道。

    当年肥东吴家,肥西何家,因为一场男女风月官司打的人尽皆知,那时候自己才十**岁,还是府学的一个禀生。

    这一晃眼,五十年都过去了!

    李鸿章不禁起了怜惜之意,对站在门口的张佩纶说道:“幼樵,你给从起再带一句话,让这个何家小子回肥西闭门思过;既然会洋文,料来也有几分学识,让他弃武从文,说不定以后倒也是一段人尽其才的佳话。”

    “轰隆隆”

    屋外的天空,又是一道震天的雷霆滚滚而过。

    何长缨被重新投进营房的监牢,他浑身湿透,剧烈的哆嗦着身体脱光身上的号衣,使劲的拧着上面的水分。

    “咔嚓!”

    透过监牢小小的窗口,窗外的天空猛然一亮,接着一道雷霆震的监牢里面都‘轰轰’乱响。

    被雷声惊醒的何长缨一把甩掉手里的衣服,赤着身体大走到牢房的木栅栏边,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轮着胳膊,对着碗口粗的木栅栏,狠狠的一拳就砸了下去。

    “咚!”

    被砸中的那一根栅栏,猛地‘嗡嗡’的抖颤起来,显示出了不俗的力量。

    “啊,疼死我了!”

    疼的何长缨抱着右手一声惨叫,右手骨节上一片血肉模糊。

    而且这一拳头又挣破了他右肩的刀口,涌出来的血随即染红了他半个胸膛。

    “麻痹,真tm的是穿越了!”

    何长缨颤抖着身体,双目无神的滑坐在监牢的稻草地面上,满肚子的悲屈无处述说。

    “卧槽你麻痹呀老天爷,我那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可怎么办?”

    这时候的何长缨并不知道,在同一时间的津门总督行台,因为李经远的那声‘咦?’,才让他和死神再次擦肩而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暴雨依然在‘哗啦啦’的下着,监牢里面渐渐变成漆黑一片,何长缨身上又疼又慌又饿,还好现在是夏天,光着身子倒也不觉得冷。

    “卧槽你麻痹,这是要关到什么时候?”

    已经慢慢的接受现实的何长缨一句国骂,发泄着自己心中的压抑。

    这时候,监牢的房门‘哐当’一声被从外面打开,管牢的兵卒举着油灯,放了两个人走了进来。

    何长缨就着灯光抬头看去,一个国字脸满脸胡子茬子,不正是刚才在刑场踢自己屁股沟子的那个混蛋么?

    另一个倒是是星眉剑目,英俊不凡,长着一张让何长缨看着就想揍的脸。

第六章 小小的东洋人

    “哈哈,何老弟,爽不爽?”

    那个国字脸络腮胡的高壮武官让狱卒打开牢门,大着嗓门笑哈哈的嚷着:“你老弟的命真硬,这刀片子都楞生生架到脑壳子上了,居然还能从阎王手里给夺回来,啧啧。”

    “命硬不硬倒不敢说,不过兄弟你那一脚伺候的可真够劲道。”

    何长缨看到这个家伙,就条件反射的感觉菊花一紧,其中的滋味简直是太他马马的不足为外人道了。

    “哈哈,你陆老哥我可是从豫北潭家沟出来讨嚼头的,一双大脚能开碑裂石,不是你老哥我吹”

    何长缨看着一眼粗线条,似乎有些听不懂人话的‘陆老哥’,不爽的翻了翻白眼,见他牛…逼的居高临下眉飞色舞的喷了自己一头一脸的吐沫星子,就连忙踉跄着站起来穿衣服。

    “你肩上的刀伤,嗯?”

    那个英俊倜傥的年轻武官看了刘大成血肉模糊的右手骨节,瞳孔就猛然一缩,目光就扫到了那根染着血肉皮沫子的栅栏上面。

    能使这么大的劲儿自残着打狱牢栅栏,似乎不应该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到像是心中有块垒,壮志未酬怒火焚烧中的愤懑发泄。

    吴威扬不禁想起了自己狠狠打在泗水印尼警局楼梯栏杆上面的那一拳,不也是血肉模糊,锥心刺骨!

    吴威扬深深的看了何长缨一眼说道:“走吧;你手上的伤口也需要包扎,而且你还需要换一身衣服。”

    “中堂大人怎么说?”

    何长缨猛地扭头望着这个武馆,这才注意到了他头上戴着喇叭式的大金红缨官帽,顶戴上面嵌着水晶顶珠,蓝色云纹武弁上缀着一块熊罴补子,腰间的皮带上挎着一支泰西的左轮手枪。

    居然是一个正五品的武官。

    何长缨这才想起来,自己既然是淮军精锐仁字军的哨官,那么按理说也应该是顶着营千总的头衔。

    这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正六品的官衔,如果不论文武,可比那些七品知县还整整高了两级!

    这时候,一辈子都没能混进体制的队伍,不能享受作威作福装大爷的快感,反而自从毕业了以后就处处小心翼翼,到处装孙子的何长缨,觉得这个穿越,似乎也不是那么悲催的难以忍受了。

    “这事儿先不急,等包扎了伤口,我已差人去街面上买马褂长袍,换上了以后咱们到外面找处馆子说事儿。”

    吴威扬不想太刺激这个与他年龄相仿的何长缨,把这个话题先岔过去。

    “买马褂长袍干什么?”

    何长缨有些没听明白,虽然身上这身普通兵丁的黑号衣确实不适合自己哨官的身份,可是只需要到营务处重新领一身六品的武弁服不就得了,还需要到街面去花钱买平头老百姓穿的衣服?

    “何老弟你已经不是俺们仁字军的人了,大人收到总督行台递回来的条子,让你回肥西闭门思过读书;唉,以后你陆老哥我缺银子花差,就不能找你老弟玩骰子救急了。”

    旁边那个陆姓的武弁连连叹息。

    “什么?”

    何长缨听得心肝一跳,苍白着脸失口惊叫道:“闭门思过!”

    “这事儿待会儿再说,走吧。”

    看到何长缨穿好衣服,吴威扬就想早点把何长缨给送出军营,以免自己那个小心眼的伯父虽然不能砍掉何长缨的脑袋,可是依着谎报军情的名义打他几十军棍,任谁也挑不出来毛病。

    三人联袂走出军牢,外面已经住了雨,何长缨注意到营房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些营房里面几乎光着屁股的军汉在里面嬉骂打闹,近一半的营房都是黑灯瞎火,明显都是出去找乐子去了。

    这个时代的人们都没有什么太多的娱乐节目,男人们在夜晚除了喝酒吹牛…逼赌博玩女人,别的也似乎没有什么去处。

    “今天吴大人从张幼樵那里拿了条子,给义胜营和练马步营的剩余兵弁补发了两个月的欠饷,兄弟们都出去乐呵了。”

    陆铁腿一脸的羡慕,不是大人交代的正事儿,自己也早就溜出去喝酒耍钱玩女人去乐呵了。

    “这军纪,难怪被人追着像狗一样的打!”

    在未来的二十一世纪,何长缨没事儿混论坛,论坛里面把清末的淮军战力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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