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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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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匕安的贴身小厮隐藏在众人身后,尽管乌嬷嬷交代了莫要担心,可他真真是担心地不得了。

    别人或许以为少爷这几天在屋里养伤是他照看着,可他清楚,这屋里哪里有人。

    此时,方清雅脸色凝重地关上了门,乌嬷嬷站在门边,看了眼床帏的方向,那儿走出了一个男子。

    这男子约莫二十岁大小,身材与萧匕安相仿。这时候穿上萧匕安的衣服从背影上看,俨然就是萧匕安。

    乌嬷嬷蹙着眉头道:”小姐说了,少爷这时候正闹脾气,可以请太医来,无须让太医见着面,只当着太医的面砸点东西,太医便知道了。“

    萧县公走了进来,命一众仆人在外头等着,只道阮太医进来要及时通报。

    乌嬷嬷把窗口的几个蜡烛吹灭,小姐的策略当真是令她这个见惯了尔虞我诈的老妇人都不禁感慨。

    她走过去点燃在床旁的拉住,如此,屋外的人便能看到几人落在窗上的倒映。

    即便看不到,也能隐约感觉得到。

    那被乌嬷嬷找来之人乃是大将军的亲信,此人站在窗前,从外头看去,那就是萧匕安无疑。

    乌嬷嬷点头一笑,小姐竟利用了皮影戏的原理,让软太医都为萧匕安做了一次人证。

    她倒是要看看羊老太爷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巧舌如簧,怕是百口莫辩!

    萧县公不觉暗笑,锦儿这丫头出的什么鬼主意。

    方清雅看着乌嬷嬷这一系列动作,那是一愣一愣的。

    饶是她在萧府长年与那些妾室明争暗斗,这斗她并不怕,可娄锦这虚晃一招,她这久浸淫深宅之人,还是无法不叹服。

    乌嬷嬷退居在外,里头很快就出现了一段对话。

    ”你现在还有志气发脾气?太医一会儿就来了,你丢了传家宝玉,找不到我们去找,有这份志气,就给我把身子养好。日日在外头胡闹,身子差了竟不告诉我这个当爹的,你当萧府没人了,还是我死了?“

    萧县公这一席话很有意思,乌嬷嬷心中一喜,这种话,即便是真的匕安少爷在那,怕是也被堵地一句也说不出来。

    如此,倒也不用那替身说话,免得出了破绽。

    外头的丫鬟婆子们听得不免噤声。

    少爷是个傲的,这丢了宝玉,又心高气傲,自然想着靠自己把玉找回来,哪里会把这丢人的事告知父母?

    此时,一个小厮走了进来,看到的正是萧匕安低头的侧脸,暗想,少爷一定要被县公大人骂惨了。

    ”二爷,阮太医来了。“

    软太医提着药箱子到了,这萧匕安被人打伤,他便是摇头,听闻还是和世家子弟之间动手,更不觉暗想,这些纨绔,还真是有力气无处使。

    ”滚!“”萧匕安“吼了声,因着这声音巨大,一时间吓了不少人,也没人辨别地轻这是真是假。

    倒有不少人以为少爷是被县公骂地恼羞成怒了。这会儿连太医也不愿见了。

    阮太医正要要掀开帘子,却听得里头一声砰,那是宝瓶落下的声音,阮太医不觉一颤,这种大战,要他走进去吗?

    那不是找死?

    他透过帘子的缝隙,见着萧匕安砸那瓶子,便退了出来。

    眼见那窗子上的影子何其暴力,他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乌嬷嬷忍住笑,走了上来,面带尴尬道:”不好意思阮太医,少爷他被县公责骂,您要不要等会儿再看诊?“

 九十七章 好戏登场2

    九十七章好戏登场2

    阮太医正要回答,里头忽然传出一声惊呼。

    紧接着,萧县公震怒道:“不孝子,既然你要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所有人不得送任何东西进去,我倒要看看,你这傲气能坚持多久。大嫂,我们走吧。”

    众人战战兢兢地看着方清雅走了出来,方清雅的手背略有些红肿,好似被什么东西撞到了。

    想起那里头依旧在砸着东西少爷,奴仆们忙迎到方清雅身旁。

    萧县公一脸歉疚地走到阮太医面前,“劳烦阮太医亲自来一趟,我那不孝子,这般忤逆,我也不敢劳烦太医出手,只不过嫂子的手受了伤,还请太医帮忙看看。”

    阮太医原还想进去看看,这番就连萧县公都这么说了,再看方清雅抽着气,几个嬷嬷忙扶着方清雅到花厅去。

    阮太医疾步跟了上去。

    萧县公凝视着阮太医的背景,眉头微微一蹙。

    娄锦吩咐,说是人若在太医来之前已经找到,那便可以直接为萧匕安把脉,但人若没到,便让阮太医看个模糊,便就行了。

    而这个时辰,天色越发暗了,锦儿一人在外头,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

    他朝东边的屋子那看了眼,好在芸儿一早就喝了安胎药早早睡去。否则这一晚,他是没法睡了。

    乌嬷嬷把人都散了开来,便在萧匕安的屋子前等着。

    不知道小姐那可有大少爷的消息?

    一处幽静的巷子口那石砖地面上沾着夏日夜里的水渍,这巷子幽深,人刚踏入,便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哒哒哒地从尽头的传了回来。

    火折子并不能给这条巷子打地多亮,只能看得清楚一米多以内之人。

    一身碧青在这暮色中都染上了凝重的色彩变成了墨绿色。白马摆了摆硕大的脑袋,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就在这儿了吗?

    娄锦皱了下眉头,一股难闻的味道从里头飘了出来,许是夜幕无风,这儿附近又是酒店杂肆,想来这便是那些垃圾堆放之处。

    方瑶屏住呼吸,这越是往里走,越发难以呼吸。

    左御风在她身旁的马儿上,脸色凝重地望着里头。

    记得,多年前,京城的某个与此相同的废弃巷子发现了一具女尸,当时的京兆尹头疼不已,仍旧无法破案。

    他不禁握紧方瑶的手,这种地方不免让他想到“弃尸”二字。

    远处犬吠声声,砸破了这安静而诡秘的巷子。

    娄锦紧紧拽住马缰,紧抿着唇,瞪大一双杏眼,似乎如此就能把这个巷子看了个透彻。

    萧匕安不能思!

    她拍了下追云的肚子,显然追云对着这里头的味道着实是厌恶地很,它甩了下头,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往里走去。

    一处堆地高高的垃圾在夜色中显得尤其骇然,就那样静静地,却能让人浮现联翩。

    娄锦翻身下了马,她一步一步往那地方走去。

    方瑶与左御风对视了眼,也一道下了马。

    脚步声越发轻了,娄锦能听到那些蚊蝇哄闹的声音,她握紧拳头,掀开一块破旧的麻布,一个人影径直倒了下来。

    方瑶险些惊叫,吓地胆战心惊。

    黑影噗地一声,娄锦把火折子靠近些,那发丝凌乱,衣服狼狈,只着中衣却已经脏污地很。

    娄锦当即掀开那遮住面目的长发,见着那张嚣张的五官,登时心头大跳。

    伸手至鼻下,那浅浅的呼吸,让她那几乎停止的心脏猛地一缩,却以剧烈的速度敲打着她的心房。

    她转头道:“是匕安哥哥,左御风,快脱下你的袍子,把他放在马上。我们先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会儿怕是萧府也回不去了,萧匕安陷入了昏迷。

    左御风脱下外袍,见着萧匕安胸前的一道血红,脸色越发凝重。

    他受了重伤。

    羊家真是好大的手笔!

    娄锦眯起了眼,握紧了的拳藏在袖口当中。当下就和方瑶左御风三人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家农家别院是离这最近的方便之所,娄锦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主人家浑厚有力的声音。

    不时还能听到他疑惑道:“这个时间点了,东家的难道来要债?”

    门咿呀一声打开,一道淡黄的光从门缝中一点一点透了出来,直到把在门内外两人都照耀地明朗。

    开门的汉子约莫四十岁大小,一张脸黑黄,眼睛却不小。他先是一愣,随即紧紧地盯着娄锦,让娄锦有一瞬间地不适。

    她笑了笑,“大哥,我们临时没租到马车,这在西郊,夜里回去也不方便,不知道大哥能否行个方便,愿意留我们一宿。关于酬劳,我不会少的。”

    那人一愣,像是发现了什么宝一样,冲着里头的妇人道:“孩子他娘,快出来。”

    他那欣喜若狂的模样,浑像见了祖宗。把一向镇定自若的娄锦差点给吓了一跳。

    左御风走上前来,把娄锦和方瑶护在身后,生怕遇到个不知好歹的。

    里头走出来一个妇人,那妇人抱着一个孩子,正喝这汉子见着什么怪物之时,抬眼之际,竟也是一副呆愣的样子。

    二人的目光过于灼热,娄锦不觉以为自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便要告辞。

    没行到那二人惊叹道:“你是娄姑娘?”

    娄锦一愣,点了下头。

    妇人先是一笑,“娄姑娘,快,里头请,快请进。”

    大汉也是笑着点头,“娄小姐,你可能急不得我们,可我们被你所救,记得一清二楚。”

    二人一番诉说,娄锦才明白,原来这两位是当初困在城内的百姓,后来逃脱,就住在这。

    娄锦当然没忘那一场,三皇子被困在城内,太子的士兵出动,险些逼得百姓动乱。

    好在,一切营救得及。

    这对夫妇见到娄锦几乎都已经哽咽在喉,他们都没有忘记那一次。不少人逃亡出来之后,便留在这西郊了。

    那汉子唤作阿木,他笑道:“我明日要告诉高家的,我们见到了娄小姐,这事可比他儿子上了私塾要风光多了。”

    那妇人笑了笑,转而看向娄锦身后的被左御风扶着的人。

    “这人是受伤了?快,我去准备烧热水。你们先等着。”

    娄锦点了下头,与阿木笑道:“这次打扰了,我朋友受了点伤,得看看他。一会儿我便出来与你叙旧。”

    阿木见那人几乎昏死,点了下头,便道:“我那屋子就给娄小姐住下,我和孩子们一间。”

    娄锦没再推脱,毕竟萧匕安的身体不是很好。

    方瑶看着这一幕,不禁摇头,她还以为娄锦在民间的威信只不过是虚传罢了,今日一见倒真是如此。她叹了口气,又笑了起来。

    这人可是一心挂念自己的表妹呢。

    顿觉得四周华光初上,一股难以遏制的自豪感从心底升了起来。

    榻上,萧匕安已不是方才那狼狈模样,左御风替他清理过后,便清爽了不少。

    此时,他已经服下药。

    娄锦盯着他胸口处的伤口,眉头便是一蹙。

    好厉的位子,这简直是想要了萧匕安的命!

    萧匕安此番一人独自出去,落单之后就要遭受这样的穷追猛打,她咬了咬牙,萧匕安的命是她救下的,诚然,她已经把他的命归位萧家的重要财产。

    谁都碰不得!

    娄锦瞪了眼那眉目憔悴,却依旧狂野不羁的五官。“萧匕安,此番,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可想好了用什么来还?”

    她撇了撇嘴,这家伙命太好了。

    那谋害他的人必定要吐血三升,这次触动的杀手出手狠辣,若非天价,想来也请不动他们。

    只是没想到,钱砸坑里去了。人却好好的。

    娄锦想到此,扑哧一笑。

    许是她的笑声惊动了正在休息之人,萧匕安张了张嘴,蓦地,说出了一串话。

    “你这奸诈妇人,莫要轻易嫁了,若是必要,便是我,委屈些无妨。”

    娄锦一愣,方瑶几乎是惊呆了。

    这才看向萧匕安,见着他双眼紧闭,想来是说了梦话。

    娄锦心头一窒,正要喝他一句,又听得空气中那绵长的呼吸声。便也作罢。

    方瑶走到娄锦面前,小声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亲哥哥喜欢上亲妹妹了。我朝虽有皇室通婚,可是亲兄妹断断是不行的。”

    娄锦心头一沉,即便她与萧匕安不是亲兄妹,她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只是……

    萧匕安那日出门,是否与她有关,她不敢妄下猜测。

    若真是为她寻仇,她……

    心头不知道被什么压得一重,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只看了眼萧匕安那极为俊美的脸,便走了出去。

    左御风皱着眉,看向那睡着的萧匕安,只叹了口气。

    这家伙,看不出来啊。

    这是要玩禁忌?

    养心殿外站着一人,那人足足站了近半个时辰,小路子见着他那虚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便只低下头。

    就在羊老太爷即将面见皇上之时,梁贵人那传来了身子不适的消息。

    皇上临走之时道:“你在这等朕,朕一会儿便回来。”

    羊老太爷应了声,哪里知道这半个时辰都要过去了,皇上还是没来。

    偏偏皇上下了命令,他还想去找太后,这时候怕是哪里都走不了了。


 九十八章 会面羊老太爷

    九十八章会面羊老太爷

    小路子看了眼羊老太爷,不经意看到了他手上的萧家的传家宝玉,不觉提了下神。

    他乃皇上身旁的贴身内侍,除了忠心耿耿,便是留心四周,颇有眼力。

    他一眼便认出了那玉佩。心中暗暗思量,这东西怎么到羊老太爷手上了。

    农家房里,娄锦上了马,目光略过这简单素净的土房土瓦,心中大定。

    若是人落在别人手上,她定是不放心的。

    可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遇到的偏偏是这些被她就过的农夫。

    她确保了萧匕安无碍之后,便如何都不能耽误时间了。

    羊府的人她可没打算给人家好果子吃。

    方瑶见她上马,便要左御风陪同,这黑灯瞎火的,要出了什么事怎么得了。

    屋内的烛光把这个院子拉开了一条暖黄的道路来,娄锦背光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很是温柔,她道:“我很快就回来。”

    方瑶知道,娄锦这臭丫头又打算一人去皇宫了。

    登时又是气又是急。

    娄锦笑了笑,生下的白马微微一动,她扯动缰绳,碧青的身子落在白马上,扬眉下,杏眼晶莹闪亮,好似在笑着看向方瑶。

    “好了,表姐,我的骑术在国子监绝不下任何人,若真要出什么事,那也得追的上追云。”

    方瑶顿了下,这才想起娄锦在骑射方面的天赋。

    “驾!”娄锦高声一喝,追云就撒欢一样往外跑去。

    方瑶和左御风见着娄锦的背影,心头都不禁生了几分颤动。

    这哪里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有的背影,那样坚挺,那样卓然。雪后青松,巍峨不媚,却让人心旷神怡,舍不得移开半分目光。

    方瑶终不忍这么想,她始终认为锦儿应当是以前的那模样,无忧无虑,没心没肺,有人说锦儿懂事了,圆滑世故了。方瑶却在这背后洞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让锦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她摇了摇头,对上左御风投来的目光,她眼眶微微一热,便道:“锦儿若有一天倒下了,我一定亲手掐死她。什么事都不和我说,我享受着她以往的快乐单纯,可这种快乐单纯,却让我看到锦儿的呕心沥血,该死的,左御风,这回我要是不把锦儿这贼蹄子逼出全话来,我一定跟你姓。”

    左御风微微一愣,低眉看了眼方瑶,这俏丽的女子眼中一片通红,他知道方瑶不好受,拍了拍她的脑袋,柔声道:“好。”

    方瑶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这要真跟他姓了,不是要嫁给他吗?

    她撇了撇嘴,暗道,想得美。

    夜幕中,一道白影一窜而过,只在这黑暗中擦过一道白,便再次被黑暗吞没。

    城墙下的士兵见着那白马停了下来,少女发丝轻扬,稳步走来,唇角的笑带起的浅浅梨涡啥是甜蜜。

    知道这是娄锦,便直接让了开来。

    方才梁贵人的人派人去请了娄锦,娄姑娘来得正是时候。

    因着梁娇不信任别的太医,皇上也应允了招来娄锦。

    娄锦入宫之时,发丝略有些凌乱,但丝毫不损她的风姿。

    宫内华灯将一条条回廊,一个个内院都照耀地明亮堂皇。娄锦从黑暗中走来,一袭碧青被光影晕染开来,她白皙如玉的脸上也霎时明亮了起来。

    “臣女娄锦见过皇上,梁贵人。”

    皇上见着她来了,免了礼,让开了位置让娄锦把脉。

    娄锦作势把了脉,只说身子无碍,许是被什么惊了。

    皇上心稍安,又见娄锦略有些狼狈,便问道:“怎么这样急?”

    娄锦笑着接过绿意递上来的茶,摇头道:“匕安哥哥丢了传家宝玉,我们全家都出去找了,所以接到嬷嬷来消息之时,我正在外头。”

    皇上一愣,传家宝玉丢了?

    娄锦点了下头,眉头紧蹙,这传家宝玉丢了,在家族里算是重罪,自然要大肆寻找。

    “可知道在哪儿吗?”梁娇适时提问。

    娄锦摇头,“大伯父和江太傅一同去了秦家,据说匕安哥哥与秦家兄弟起了冲突后就不见了。”

    “哦?”还有此事?

    正此时,屋外传来了小路子的声音。

    “皇上,羊大人已经在养心殿外久候多时。”

    小路子听闻娄锦来了,眼眸子一转,便走了进来。

    梁娇正笑道:“都是臣妾不好,这才耽误了皇上的重事,皇上快快去,莫让羊大人久等。”

    梁娇表现地如此卑微谦和,让皇上看着心头不由一疼。他是皇上,让谁等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他定定地望了眼梁娇,道:“他爱等,便让他多等一刻,无妨。”

    娄锦站在一旁,她低眉顺首似乎什么都没有关注到,然而小路子打量的目光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抬眸看向路公公,路公公面上带了笑,却是看向皇上,“皇上,奴才见着羊老太爷手上拿着一块玉佩很是眼熟,像是匕安公子配在腰间的玉佩。”

    皇上挑了下眉,在他手里?

    娄锦面上一喜,直问道:“你确定?上天保佑,好在东西没丢。皇上,请允许臣女一道去吧。”

    皇上心思多了一道,老羊拿到这东西怎么不直接送回萧府,带入皇宫是所为何事?

    皇上点了下头,交代了梁娇几句便要走了出去。

    临行之前,娄锦留下了一瓶药丸,“切记,这东西可以保住你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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