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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28 破茧成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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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置下来的王令,毫不考虑执行上的难度。
  稍有不如意处,轻则不留情面的申斥,重则削官落狱。
  大王难伺候,这城守当得越来越窝囊。
  也难怪这几个所谓的新臣一派的勤王军,会如此嚣张。
  「哼,那就多谢了。」奚锐确实正需要民夫做劳役,不要白不要。
  把手一挥。
  后面一骑过来,拿出两根麻绳,把绵涯和苏锦超的两手意思意思地随便缚了。
  一般来说,西雷的山野流民被抓去当民夫,待遇其实不坏,至少有床睡,还有官府按时给饭吃。
  苏锦超被狠揍一顿,吃了鞭子,现在乖得简直不象话。
  眼睛一斜,见「他大哥」绵涯不反抗被麻绳绑,他也老实地伸手,接受了套在手腕上的麻绳。
  心里很明白,以绵涯的本事,别说区区一挣就脱的麻绳,就是铁链他也能说逃就逃。
  这混蛋进了书谷城,绝不会干好事。
  苏锦超心里这样想着,忽然又很期待看看绵涯能干出什么坏事来。
  当然,如果绵涯胆敢破坏大王的王权,他苏锦超对大王忠心耿耿,绝不会坐视!
  「回城!」奚锐一声沉喝。
  城门缓缓开启。
  大队人马慢慢踱入城中,其中一匹马后,还拴着两个新抓来修筑城墙的……
  民夫。


  第四章

  繁佳。
  繁佳的都城——乐西,昔日有两条最繁华的大道。
  其中一条,就是宁佳大道。
  这是极热闹的商铺街,中间宽敞的青石路,左右两旁一溜儿的各色铺店,商品琳琅满目,有五色布帛,有来自宴亭的珍玩宝石,甚至还会偶尔出现来自大海另一头单林特产的犀利兵器。
  因为繁佳王族,尤其是繁佳三公主爱好演算,这街上还开着两间专门售卖演算工具的店铺。
  除此之外,更有供应佳酿佳肴的酒家。
  所以一到风和日丽的日子,来这里游玩的人摩肩接踵,络绎不绝。
  当然,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是为了享受一下繁佳美人独有的风流——曾有天下第一美人媚姬驻留的官妓楼,就在宁佳大道的尽头,当年媚姬的艳名,甚至曾经引来刚刚崭露头角的双杰,离国若言,和西雷容恬。
  但这只是,曾经的景象罢了。
  自从繁佳王族遭遇不幸,满手血腥的龙天登上繁佳王位没多久,又被若言派人所杀。
  到现在,繁佳实际上已经亡国,所有国土和臣民,全部落入离王若言的统治下。
  曾经热闹一时的宁佳大道,在亡国的乌云下,和所有繁佳人一起瑟瑟发抖,露出苍白萧条的一面。
  即使春天已经到了,街道两边的铺子却依然有一大半门户紧闭,昔日酒客人头挤人头的景像已不复在,只剩半旧的酒帆迎着春风招展,抖落残冬最后一丝冷意。
  街上行人几乎绝迹,即使有一两个行人,也是步履阑珊,彷佛失了魂魄。
  做了亡国之奴,繁佳百姓再没有出门散步购物的兴致。
  那些为了生计,迫不得已走出家门的繁佳百姓,每次出门都胆颤心惊,因为不知道这一次出门,会不会倒霉地撞上离国驻守在乐西的士兵。
  他们的祖国,已经沦为离国的附庸。
  而他们,也沦为离国士兵刀口下随时待宰的牲口。
  在这里,离国士兵杀几个繁佳百姓简直就是不足一提的小事,虽然有地方法令,勒令士兵不得无故屠杀百姓,但没有哪个离国官员会认真执行。
  「老劳,出门去啊?」邻居在门口探头,小声打着招呼。
  「嗯。没办法,这些席子织好两三天了,再不送过去,收不到工钱。明天离国那些老爷们就要上门要税了,交不出来,一家子也是个死。」
  「小心点,今天一早巷子前头就过了两队离兵。户籍证你带了吧?」
  「这个还敢不带?前日巷尾脆竹家的男人,就是没带这东西,遇上盘查拿不出来,被离国人当成奸细当场杀了。」
  谈起无辜惨死的街坊,两人都叹气摇头。
  「别说了,我们就是这条惨命。谁让我们没福气投一个好胎,当大官,当有钱人呢?不然,我也去给离国人送钱,送美人,好歹换个安生,不用这样天天提心吊胆地怕出门被当羊一样杀了。」
  「是啊,那些大官富人们就是比我们好。从前活得舒坦,现在照样自在。依旧住在广佳大道那些大房子里,有美人伺候,吃的山珍海味,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大王而已。」
  就在两个小百姓对繁佳「花钱买命」的贵族们又羡慕又嫉妒的感叹时,广佳大道上众多辉煌府邸的其中一座的侧门,正响起急促沉重的敲门声。
  「开门!快开门!」
  敲门人一边用手掌拍打已有些年月的乌黑门板,声音因为焦急而显得尖锐,却又害怕什么似的刻意压抑着,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紧张。
  广佳大道,是乐西另一个和宁佳大道齐名,令人心生向往的地方。
  近百年来,这里是繁佳贵族的聚居地,长长的大道两旁,是一座座富丽堂皇的府邸,这些府邸也许没有权贵们在郊外建起的庄园占地宽广,但所有人都知道,除了繁佳王宫外,都城的广佳大道才是繁佳政治权力的中心。
  每一个古老的繁佳世家,在这里必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大宅,用以显示自己在繁佳的地位和身分。
  这里曾是权力和荣耀之地。
  但是,和宁佳大道一样,自从繁佳沉沦,一切发生了改变。
  昔日车水马龙的景像已经不再,尊贵从容的优雅气氛被硬生生打散。
  繁佳贵族们在献出数量惊人的珍宝后,总算保住自己的性命,却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在坚实萧肃的自家院墙里,等待着上天赐予的命运。
  「谁?」门后终于响起低声的,充满警惕的声音。
  「是我,福依。」
  侧门立即传来下木栓的声音,咿呀一声打开了。
  福依像幽灵一样迅速地从门隙里溜进去。
  下一刻,木门就关上了。
  「福依,你不是跟着老爷和大公子去赴宴的吗?怎么忽然回来了?老爷呢?大公子呢?」
  「出事了,」当大公子贴身侍从的福依用袖子狠狠抹了额头的冷汗一把,手指微微抽搐着,「快带我去见二公子。」
  和这条大道上的其它大宅相同,这座莫家的奢豪大宅依旧保留着金碧辉煌的气派,内里却透着颓败绝望的气息。
  按照离国统治者的命令,所有的侍卫已经被迫离开,连不会武艺的侍从侍女都被驱逐了大半,如今留在莫家伺候主人们的,只有二十来个从爷爷辈开始就追随莫家的忠心家奴。
  福依和福佑就是其中两个。
  他们穿过寂静如坟墓的前厅,步伐凌乱地直闯到后面专供二公子休息,布置典雅华丽的寝室。
  「二公子,快起来。」福依一个箭步,把床上脸上苍白,正静静躺着的二公子莫雪文一把拉起来,回头低喝着命令,「福佑,快帮公子穿衣。」
  「嗯?福伊,你回来了?宴会这么早就结束了?」少年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今天我又头疼了,大哥叫我躺着,不要乱走动。你……你这是干什么?」
  「二公子,大公子有令,要属下立即带你离开。」
  「离开?去哪里?」
  「别问了,赶紧跟我走!」福伊不耐烦地低吼,看见养尊处优的少年露出诧异受惊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柔和地道:「我们时间不多,等离开这里,我再向二公子解释。福佑,愣着干什么?快点!」
  「哦,哦……」
  福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福伊的一举一动已经吓到他了。
  危险正在逼近的紧张感忽然死死笼罩了这房间,福佑打开衣箱,随便找了一件外出的衣服慌慌张张给公子套上。
  该死的,他的手指莫名其妙的,也像福伊进门时那样颤抖起来。
  平时早就很熟练的衣结,此刻偏偏两三次也扣不上。
  「别管衣结了。」福伊一把扯过那缠人的衣带,丢在地上,对福佑说:「你在这里拿包袱收拾一点公子常穿的衣裳。我很快就来。」
  说完,他急匆匆地去到老爷的书房。
  老爷办公的地方一直是莫府的圣地,就算福伊这样从小就伺候的人也不能随意进出,但现在,别说莫府,就算整个繁佳,都已经没有所谓的圣地了。
  福伊在书房里翻了一通,把老爷书桌上几个拇指大的翡翠雕像拿了,这是老爷最心爱的珍玩,听说曾经有北旗的王族想用两百块黄金来买,老爷不肯。
  莫府的宝物,就只剩这几个没贡献给离国豺狼。
  书架上还有几枝白玉笔杆的毛笔,和几样看起来很值钱的东西,福伊一并拿了。
  最后,把大王从前赐给老爷的黄金做的大官印,揣进怀里。
  临走前,福伊想起大公子最后的话,又跑进大公子的房间,把床板下密格里的官印也拿了,拿印的时候,福佑忍不住对着印刻的正面瞅了一眼。
  玉符将军四个字刻在黄金上,还是那么光耀好看。
  福伊忽然想起了,大公子被大王封为玉符将军的那一天。
  那时候大公子也就和现在的二公子差不多大,却不像二公子那样羸弱,正相反,大公子身体好极了,读了一肚子兵书,舞得一手好剑。
  大公子刚刚参军,就遇上离国军队犯我繁佳边境,大公子领着五百勇士,深入老林截杀了一千二百离军,大王很高兴,在殿堂上直对老爷夸赞,「丞相有这样英勇的儿子,本王又得了一名猛将,难得!少年将军,杀气不可挡!他的名字叫玉符吗?好!本王就封他为玉符将军,让他以后驰骋疆场,为我繁佳驱逐犯境者!」
  但大王已经不在了。
  应该被驱逐的犯境者,成了压在繁佳人头顶上,残暴贪婪的统治者。
  如果,当年老爷没有阻拦大公子,那该多好……
  远处一阵喧闹声,忽然惊飞福伊的回忆。
  他吃了一惊,冲到二楼,居高临下远眺院门的方向,院墙和高树遮挡下,隐约瞥见离国士兵的铁甲和森森刀光,心头一紧。
  果然不出大公子所料,离国人要下毒手!
  这些喂不饱的豺狼!
  福伊把大公子的将军印塞在怀里,飞快地回到二公子房中。
  「离国人来了,快跟我走!」
  福佑正拿着一个大包袱,往里面胡乱塞着找到的金银小对象,皱着眉说:「我找不到公子的束发巾……」
  福伊气得骂一声,「这时候还找什么束发巾!快走!」
  和福佑一左一右搀了体弱的莫雪文快步走出房间,到了后廊,听见后院的间门被人拍得震山般响,许多男人凶狠地在外头吼着,「开门!奉卓然大将军命令,搜查外国奸细!」
  几名侍女吓得不敢开门,缩在一旁发抖。
  但就算没人开门,在刀砍脚踢下,这扇小木门也拦不了他们多久。
  福佑急着满头大汗,「怎么办?离国兵来了,怎么办?」
  幸亏福伊在赶回来报信前已经受了大公子指导,这时候还不至于惊慌失措,一跺脚,沉声道:「走暗道。」
  「那其它人呢?和我们一起走?」
  「来不及了!保住公子要紧!」
  「可……」
  「再啰嗦谁也走不成!」
  到了后厅,猛然一阵巨响传来,接着便是侍女们尖锐的叫声和求救声,听得人心头滴血。
  福伊知道连内院的间隔门也已被打破了,离国人随时会杀来,局势已刻不容缓,把后厅西北角屏风后的密道打开,把二公子连拉带拽扯到入口。
  「等等!爹在哪里?大哥在哪里?」莫雪文把苍白的手拦在入口,宁死不肯进入,眼里露出倔强之色,「你不说,我不走!」
  他刚才一直在问父兄的去向,福伊却充耳不闻。
  「二公子!」
  「说!」
  贴身侍从和二公子的目光,在半空中狠狠撞上。
  福伊从前总觉得这位二公子体弱多病,和大公子毫无相似之处,这一刻,却诧然发现他们果然是亲兄弟。
  倔起来那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他盯着莫雪文等待答案的眼睛,嘴角猛一扭曲,以极快的语速回答:「大公子会保护老爷逃出乐西,我们二十日后在永殷的华荣城碰头。」
  说完,伸手把莫雪文推进密道,按下机关。
  藏在屏风后的密道入口,在离国兵蜂拥入后厅时及时关闭。
  眼前顿时陷入彻底的黑暗。
  吵杂的离国士兵的叫嚷声,和到处翻捣家具的碰撞声,通通隔绝在密道门后,此刻可以听见的,是身边人沉重压抑的呼吸。
  「那些离国人,为什么要这样……」福佑哆哆嗦嗦地摸着冰冷的密道石壁,气愤地低声说:「我们老爷明明送了那么多珍宝,还买了许多美人给他们,他们还想要什么?为什么还赶尽杀绝?福伊,到底是怎么回事,离国人不是请老爷他们赴宴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福伊没有回答。
  热泪从他的眼眶无声滑下。
  他却在黑暗中,苦苦忍耐着,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一点令二公子起疑的声息。
  大公子刚毅清朗的声音,彷佛还在耳边响着。
  「这次宴会是圈套,离国人要斩草除根。」尚未踏进官妓楼,敏锐的大公子已经察觉了杀机。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整条宁佳大道的商铺后,都埋伏了离兵。
  一群被赶入陷阱的羔羊,面对一群铁爪利齿,早有准备的豺狼,莫玉符立即明白,此次赴宴的权贵必死无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二弟因为身体抱恙,没有出席这次宴会。
  繁佳存留的有身分有名望的贵族们正一批批无精打采地朝官妓楼聚合,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死亡,只以为这是离国人又一次贪得无厌的勒索,只要贡献出珍宝和美人就好。
  只有莫玉符从察觉的伏兵杀气中猜到,离国人是要把他们都骗进官妓楼,再开始屠杀。
  踏入宁佳大道,贵族休想离开,但是,侍从可以。
  离国人不会在乎一个侍从的离开,他们的目标应该只是繁佳的贵族。
  在猎物还没有全部走进陷阱前,离国人不会为了一个侍从轻举妄动,让繁佳贵族们起疑心。
  所以,莫玉符镇定地对自己的贴身侍从说了几句话,然后开始大声斥责他没有好好为自己穿衣,遗落了应该系在衣带上的玉佩。
  他打发福伊回家取自己的玉佩。
  「福伊,带着雪文逃。」莫玉符对福伊说:「告诉他,当日没有领兵抗击离军,战死在沙场上,是我莫玉符一生最大的耻辱。」
  不,大公子。
  这不是你的耻辱。
  这不是你的错!
  大王被毒死了,繁佳王族已经毁了,连侥幸逃出繁佳的三公主,最后都被杀了,所有的繁佳人都失去了希望。
  篡位的龙天死了,离国大军杀入繁佳,是老爷拦住了穿上一身戎装,要飞马冲往战场的你。
  是老爷不许你带兵反抗。
  是老爷说繁佳的军心已散,抵抗只是找死。
  是老爷以丞相的身分夺取你的兵权,把你看守在府内。
  是老爷以为,只要献上珍宝美人,讨好新主,就可以捡回性命,甚至重新获得高升的机会。
  那些手握大权和财富的贵族们,谁不是这样以为呢?
  只有你例外,大公子。
  只有你不甘心当离国的奴隶,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只有你,暗中集合繁佳忠诚者的力量,筹划对付离国人。
  你明明做得那么小心,让狡猾的离国强盗也察觉不出分毫,为什么他们会忽然起了杀心,设计这一场要命的宴会?
  为什么?!
  是谁提醒了离国人?让他们猛然察觉到繁佳权贵潜伏的力量?
  谁?
  是谁?!
  肩膀不知是谁轻轻拍了一下,彷佛在催促着前进。
  「你有没有带点火的东西?有光能走快点,大哥说二十天后会合,我们一定要按时到。」耳边传来的,是二公子略带喘气的虚弱声音。
  他不知道,他大哥的贴身侍从,现在已满脸热泪。
  福伊尽量不让声音显出异样,低低地答道:「属下太匆忙,没来得及准备火把。让属下扶着二公子走吧。」
  他牵着少年的手,一步步摸索着往前走。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他的视野里,却总晃动着那个人的背影,身姿如松,在风中衣抉翻飞。
  「福伊,带着雪文逃。」
  「告诉他,」
  「当日没有领兵抗击离军,战死在沙场上,是我莫玉符一生最大的耻辱……」


  第五章

  繁佳王宫,来英阁正盛情款待着宫廷中最受宠爱的公主。
  佳肴飘香,美酒醉人。
  妙光喝了几杯蜜汁一般的甜米酒,正是半醺之时,半边身子挨在案几上,把玩着温润沁人的酒盏,星眸微觞,「今天有什么喜事吗?堂兄忽然叫人家过来,这样款待,叫妙光受宠若惊呢。对了,忘记了恭喜堂兄荣升宗庶长,这可是离国极重要的职位。来,妙光敬堂兄一杯。」
  娇弱不胜地直起身子,捧起酒杯,嚷着要侍女添酒。
  余浪含笑,陪她饮了一杯,放下杯道:「非要有什么喜事,才可以请妳过来吗?我常年在外漂泊,难得回来,看春意可喜,庭院里的花都开了,正是亲人团聚饮酒的好日子,所以想和妳小酌一番。没想到,妳一个女孩子,倒大模大样地乱灌起来,大王真是把妳宠坏了。」
  妙光笑道:「王兄现在哪有功夫理我,他只管睡他的大觉。」
  余浪鼻子尖,已经嗅到这一句有刺探的味道,却避而不谈,淡淡道:「大王做事,一向有分寸,我们当臣子的,只要把大王交代的做好就行。」
  「这真不像堂兄你说的话。」
  「哦?那依妳的意思,我应该说什么话?」
  余浪目光悠悠拂来,虽然温柔带着笑意,却让妙光无由来一股不安。
  她唯恐被这眼光过人的堂兄瞧破自己在装醉,假装打哈欠,仰头避开余浪的探视,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撒娇道:「堂兄,人家今天特意穿了新裙子来给你看,你还没有夸赞过一句呢。」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俏丽地回身一旋。
  原本就设计得微有鼓囊的,十分可爱的翠绿色裙襬,顿时飞散出一朵轻灵的鲜花。
  越发把妙光的腰肢配得纤细窈窕。
  「好看吗?」
  「美极了。」
  听见余浪的赞美,妙光才满意地坐回案几边,又爱不释手地摸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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