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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风亦然的视线离不开可琴的睡颜,当可琴脸上的妆容被他檫得差不多时,他就知道妆容下有着一张令他倾心的脸。
可惜可琴浑然不知。
第二十八章 正式开业
“大家可给我听好了,今日是我们琴若轩开业之日,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可别让子若姑娘和可琴姑娘失望了!哎!彩影,快去问问子若姑娘可以了没有!这鞭炮和礼花都在外边准备好了呢!”舞嬷嬷利索地张罗着一切事宜,眼看琴若轩就要重新开业了,心里未免有些兴奋和紧张。
子若此时带领着一帮姑娘,一步步地走向琴若轩正门,随着一声:“开!”琴若轩精致的大门缓缓打开,鞭炮齐响,花飞漫天,盖在琴若轩的招牌上的红绸逐渐揭开,琴字,若字,轩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随着红绸的揭开显得熠熠生辉。
子若静静地站着,跟着兴奋的人们一同鼓掌,掌声,鞭炮声,人声沸腾。
可琴,你要是在该多好,我们之前做的那么多努力,不就是为了今天的开业吗?可琴,你现在在那个冷清的皇宫里寂寞吗?想我吗?子若想着,眼神逐渐消沉了下来。
而皇宫里,可琴正和风亦然对峙了许久——
“风亦然!你到底给不给我出宫?”可琴怒指着风亦然,气得脸都红了。
风亦然居心叵测地对着可琴笑了笑,摇了摇头。
“好啊你!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卑鄙!我上官可琴算是看错你了,你不让我出宫是吧!好,那就别怪我动手了!”可琴摘下几片绿叶向风亦然飞去,风亦然很轻易地躲开了,可琴不禁懊恼,毕竟这落叶飞花还是子若擅长点,自己要想靠暗术出宫是不行的了,可想想师父先前教给自己的医术现在是用不上了,幻术呢,也不能随便用,万一自己失控伤了无辜可就不好,音术嘛。。。可琴就快抓狂了,师父啊师父,您老人家怎么竟教些徒儿关键时刻用不上的东西呢?
可琴一边躲开拦着她的风亦然,一边想着法脱身,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可琴发现风亦然身上的一支玉笛,只要她把那笛子弄到手,音术就派上用场了,师父啊,保佑我成功吧,可琴念叨着,伸手去抢风亦然身上的笛子,可风亦然的笛子也不是那么好抢的,人家的武功还不知道有多高深,可琴与他交手几次后根本难以得逞。
“朕的皇后,还是待在宫里为好,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风亦然酷酷地拿着一把扇子,阻挡着可琴的进攻。
“谁是你的皇后?谁爱当给谁当去,我只要出宫!你听到没有!”可琴担忧,在这样下去,非但笛子拿不到,自己也占不到优势,于是心生一计,在风亦然的扇子挡过来之时故意放弃进攻,随着可琴被风亦然扇子误伤,风亦然立刻收起扇子,抱住可琴,可琴便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咳,你好坏哦!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你,你还下手那么狠,人家很疼的你知道不知道啊!”这种话从可琴口中说出,可琴自己都快被自己恶心到了。
风亦然望着怀中的可琴,沉默了一阵子,面对于这个平时从不和自己这样说话的女子,此时这话,还让他不知怎么回答了,一张俊美的脸一直看着两眼泪汪汪的、可怜、娇弱无比的可琴,517Ζ缓缓开口,语气如此温柔:“很疼对么,朕叫御医来。”
可琴没话可说了,其实她真的很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然后站在离他三米多远的地方告诉他,她上官可琴医术天下无敌,自己受伤了还不会医治吗?不过到了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况,可琴只能继续装作可怜无辜地望着风亦然那张俘获少女无数芳心的脸,告诉自己:上官可琴,警告你,只许花痴10秒钟,10秒过后马上恢复正常人状态听到没有?
时间仿佛就这样定格了10秒,可琴在心中暗暗倒数:5、4、3、2、1!美男看够了,可琴抓着风亦然身上的笛子一扯,推开风亦然后向宫门外跑去。
风亦然发觉自己竟然如此大意,自己应该早就想到可琴言行的怪异,只是过于担心她身上的伤,才会让她趁虚而入,便立即用轻功追上可琴。
“皇后娘娘,您不要再跑了,没有皇上的命令,是出不了宫的。”拦截可琴的一位宫人朝着可琴恭敬地说道。
“让开!听到没有!”可琴大吼,见宫人们没让开,轻蔑地笑了一声,拿起从风亦然那抢到的笛子,轻轻放在唇边,清溢笛声响彻整个皇宫,柔和的韵律让宫人们昏昏欲睡。
追上前来的风亦然也听到笛声,暗念道:“音术,醉眠音?”多亏他内力深厚,才不受干扰,只是,他的皇后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她越来越难以琢磨了,但是,也更有意思了,上官可琴,不简单。
可琴看着风亦然用轻功追上自己,唇边的玉笛逸出的音调异常诡异,风亦然用内力护着自己不受影响,并逐步靠近可琴,可琴渐渐后退,笛声愈来愈急,可琴皱起了眉头,就在
可琴接近宫门口时,连忙把笛子扔给风亦然:“皇上,我可不陪你折腾下去了,再见!”做了个鬼脸后往宫外跑去。
风亦然紧握着手中玉笛,怅然若失,她是第一个,吹奏这支玉笛的女子。
“我上官可琴终于逃出来咯!”可琴快乐得就像只鸟儿,在城中肆意地奔跑,跳跃,完全不顾世人异样的目光,可琴现在的目标就是要赶在琴若轩开业时能够赶到那儿,正这般激动地想着,可琴一不小心撞上人。
“我说你走路没长眼睛啊?敢撞上我们公子!”一位公子旁的侍卫级人物对着可琴大声叫吼。
“卫池,稍安勿躁,我没事,反倒是这位姑娘,没被在下撞伤了吧?”
可琴惊得抬头,一张柔美的脸庞近在咫尺。
飘逸的乌发,苍白而不带血色的肤色,忧郁的眸子,可琴极其怀疑此人女扮男装,可既然人家发了话,可琴也不好意思只盯着人家不回答:“呃,没,没事儿,本小姐身体好得很,被撞这么一下子不要紧的,呵呵,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告辞了。”可琴说完便走。
卫池看着可琴远去的背影:“殿下,我们要不要。。。”
“不必了。”上官可琴,我们迟早会再见的,那公子嘴角勾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琴若轩第一天开业就客似云来,让舞嬷嬷她们好不高兴。
毕竟人们都喜欢新鲜的东西,这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在青楼里本就罕见,更何况是一整个琴若轩都是这种姑娘,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这句老话说得不错。
让人惊奇的,远远不止这些,琴若轩不单欢迎男客,亦欢迎女客,使得不少妇女在门外徘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子若拿这些妇女没辙了,跟她们说了多少遍琴若轩不是烟花之地,她们仍旧扭扭捏捏地不敢进去。
直到子若听到姑娘们说,皇后娘娘也来了,欣喜地看着可琴向她走来。
“子若,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可琴拥抱着子若。
“怎么会不认识你,哪怕你上官可琴烧成灰了我都还能认出你!”子若笑着。
可琴“狠狠地”捶打了子若一下:“好啊你,我好不容易回来你还这样咒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好好好,不过,可琴,现在的问题是,在琴若轩门前有些女人总不敢进来啊,你说怎么办?”
可琴拍拍子若肩膀:“交给我吧!”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今日我们琴若轩开业大酬宾,吃的喝的一律只收一文钱,更欢迎各位姑娘们,夫人们大驾光临,此处绝不是烟花之地,而是给大家带来惊喜的地方,而何况我们的皇后是我们这家店的老板,各位姑娘们就放心进来吧。”
所以说品牌就是效应,可琴教舞嬷嬷说的这番话,一文钱的广告,加上打上皇后的招牌,果真使不少姑娘们大胆进来了,人们进来时还发现,琴若轩的装饰绝对是他们前所未见,闻所未闻,足以媲美皇宫的顶级装潢,大堂中央有一个T型舞台,上边布置着轻柔的纱质幕布,两旁是座位,楼上是雅座,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舞台,都能看得清楚。
等到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彩影和萍儿穿着子若和可琴之前特别设计的晚礼服上场,惊艳四座。
“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我们琴若轩,今日,由我彩影和萍儿为大家主持节目,希望大家以后常来捧场。”
“第一场节目是由我们琴若轩的姑娘们带来的时装表演节目。”
现代的模特走秀在遥远而古老的这里重现了。
姑娘们穿着潮流而不失古典的衣服,在舞台上走着模特步,顾盼生辉,巧笑倩兮,个个是绝代佳人。
萍儿在一旁解说:“琴若轩姑娘们的服饰均由锦绣坊提供,感谢锦绣坊对我们的大力支持,首先,第一位朝我们走来的是玉瑕姑娘,她身着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如天仙下凡般。。。。。。”
每一个节目的背景音乐是比不可少的,可琴带领着几个乐艺出众的姑娘们在幕后亲自配乐,清新的旋律也是人们的一大享受。
只是第一个节目开始时,后台出了一点点小差错。
原来可琴和子若安排好第二个节目是演舞台剧版的《梁祝》,特邀杜栖蝶和溪洛出演祝英台与梁山伯,只是这关键时刻,这两人不知道哪里去了,急的子若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十九章 清秀公子
“子若姑娘这可怎么办啊?”舞嬷嬷坐立不安。
子若冷静下来:“现在可琴还在幕后配乐,我们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她,以免她分心,《梁祝》的剧本是我跟可琴一起写的,台词我比较熟悉,我去演祝英台应该还来得及,只是梁山伯的人选。。。。。。”子若为难了。
此时一个丫鬟急匆匆跑来:“小姐,嬷嬷,你们猜,谁来了?”
舞嬷嬷一拍桌子:“你这死丫头,我现在都快急死了,没有心情去猜是谁,哪怕是皇上来了我也去懒得知道!”
那小丫鬟没理会舞嬷嬷的话:“是王爷,云王爷来了!子若小姐你知道吗?现在琴若轩的姑娘们,来的小姐夫人们都已经尖叫起来了,王爷好英俊啊,不跟你们说了,我也看王爷去了,说不准啊,我还能被王爷看上当个王府丫鬟什么的,那我就心满意足了,嘻嘻,我们琴若轩真是走了大运了!”小丫鬟满心欢喜地跑了。
舞嬷嬷听了后大笑:“子若小姐,王爷来了,哈哈,王爷来了,这我也得去看看,好好招待招待人家是不是,我先出去,一会儿再回来啊。”说完追着小丫鬟:“死丫头,等等我呀。”
只剩下子若一人囧在后台,看着《梁祝》的剧本,风亦云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只是他一个王爷肯屈尊降贵跟她一起演吗?似乎不太可能,子若失落地走出琴若轩,在大街上叹气。
子若漫无目的地走着,看见有个书生卖着自己的字画,走过去看了看,书生问道:“小姐这是要买什么字画?”
“公子这字画作得自然写意,意境深远,实属佳作,想必公子是出身书香世家了。”子若拿起其中一幅字画,细细品味着,心情好了一些。
书生平静地答道:“小姐谬赞了,在下只是一时一文不名,才不得已靠出卖自己的劣作为生,实在惭愧。”
子若放下字画:“既然如此,我这倒有分适合公子的工作,公子可愿到我那里去试试?”
“哦?小姐不妨说来听听,是何工作?”
“这工作相当于戏子,公子若是做了,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这。。。”
“公子莫非是害怕此工作地位低下,看不上?”
“这倒不是,只是在下不会唱戏,怕是帮不了姑娘。”书生为难道。
子若微笑,拖着书生的手腕往外走:“你就放心吧,只要你答应了就行。”
书生望着自己被子若牵着的手腕,淡淡一笑:“难得今日遇见姑娘这位知音,在下若再三推辞可就是罪过了。”
莫言走到风亦云身边,俯身道:“王爷,刚刚发现子若姑娘牵着一书生的手从琴若轩后门进来。”
风亦云神色顿时阴沉:“给我查清,那书生和她是什么关系!”
子若跟书生到了琴若轩后台后,才发现自己拉着人家的手腕,二人有些尴尬,子若脸色微红,赶紧放开了书生的手:“对,对不起啊,对了,我叫司徒子若,是这里的老板之一,还没问公子尊姓大名?”
“步若轻。”书生看着子若,眼神透出难以言喻的深意。
这个书生容貌清秀俊朗,身上散发着儒雅而不失风流的气质,谈吐不凡,剑眉入鬓,发髻用一根润泽的白玉簪固定,倒是梁山伯的不二人选,子若到现在才开始细细打量起人家,只是步若轻头上的那只白玉发簪让子若觉得,此人决不是等闲之辈,子若拿起《梁祝》的剧本,告诉他:“步公子,你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上边的故事看一遍,把上面的台词尽量地记住,然后配合我一会儿演戏,这些你能做到吗?”
步若轻接过剧本,温暖的笑意在他脸上蔓延:“在下会竭尽全力。”
子若满意地点点头。
“观众朋友们,看完了精彩的服装表演节目,是不是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呢?”彩影灵活地主持着节目。
观众们热情高涨:“是啊!”
“好,接下来就是我们琴若轩才有的特色节目,叫做舞台剧,今天开始上演的舞台剧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请大家欣赏!”
可琴和后台的姑娘们跟着观众一起鼓掌,这可是她最期待的节目。
幕布被缓缓拉开,用镜子,彩色灯笼弄的灯光效果准备齐全,背景布也按顺序准备好了,可琴小声一喊:开始!梁祝凄美的音乐响起,可琴拨动着琴弦,子若和艾月站在台上,子若是祝英台,艾月是银心。可琴奇怪了,祝英台不是由杜栖蝶来演吗?怎么换成子若了?
第一场是祝英台求父母让她女扮男装去书院求学的戏,大家配合得很成功,同时子若也担心步若轻能不能再那么短时间内背好台词。
接下来就是祝英台跟梁山伯草桥结拜的戏了。
只见梁山伯一出场,步若轻青年俊秀的书生打扮就迷倒了一片少女,子若一袭男装打扮,英气逼人,与梁山伯执手同游,步若轻的记忆力竟如此之好,台词一个字都没有错过,子若叫步若轻:“梁兄”,步若轻叫子若:“英台”,二人配合默契。
风亦云一口气喝了一杯酒,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子若,不少女子又花痴起来,云王爷好酒量啊。
台上的剧情逐渐发展到高潮,马文才的介入使得在场观众更加揪心——
“娘,你说祝英台会嫁给马文才吗?那梁山伯怎么办?”一大户小姐担心中。
“好女儿,不会的,娘觉得啊,祝英台一定会跟梁山伯在一起的,别担心了,啊。”贵妇人这样说。
最后一场戏,也就是最精彩的一场戏,也就是可琴子若最煞费苦心的一场戏,也就是万众瞩目的一场戏。。。。。。
——英台哭坟
子若一身大红色嫁衣,边走边将头上的新娘头冠脱下,秀美的头发披在肩上,她奔向梁山伯的坟墓,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冰冷的墓碑,流下两行清泪:“山伯,我来了,我来晚了。”
可琴与众姑娘演奏者哀伤的乐曲。
风亦云静静地凝视子若,子若落泪的模样竟让他心里隐隐作痛。
灯光聚焦到梁山伯坟上。
坟墓突然崩裂,步若轻穿着喜服,从坟墓中缓缓走出,温柔微笑牵引着子若,二人走入墓中。
《梁祝》凄美的音乐再次响起,舞台上出现两只翩飞的彩蝶——由琴若轩专业工作人员在天花板上操纵的蝴蝶木偶。
落幕,谢礼,有条不紊,一气呵成。
观众们哭着站起来鼓掌。
彩影和萍儿出场:“观众们,看完了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大家是不是深受感动?天色已晚,琴若轩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若大家还想留在琴若轩,我们将有更加精彩的节目奉献给大家!”
这场节目交由明渊王朝一流的评书先生所主持的说书节目,说的是《西游记》前几章,子若把说书节目的内容都安排好了,说完《西游记》说《水浒传》,说完《水浒传》说《三国演义》,说完《三国演义》再说《红楼梦》,把中国经典四大名著搬完后,再搬上金庸、古龙、梁羽生等武侠小说。
“皇子殿下,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卫池,你不觉得,这个琴若轩很有意思么?”安流辰从琴若轩的雅座起身,离去。
第三十章 装傻
“皇后娘娘,请回宫吧。”风亦然派来的侍卫守候在门外。
可琴恋恋不舍地跟子若惜别,踏上了回宫的轿子。
临上轿前可琴突然问:“对了子若,怎么今天演《梁祝》的是你?栖蝶和溪洛呢?”
“我不知道,只是,他们在第一场节目开始时就不见踪迹了。”子若轻声在可琴耳边说道。
“嗯”,可琴子若二人眼神交汇,子若示意可琴放心,她自会寻找这两人。
精美的轿帘放下,子若一直目送着可琴远去的轿子,直至轿影湮没在人海中。
幽暗的巷内,一女子放声大笑,那笑声凄厉嘶哑,久久回荡。
“花鸢,你别得意得太早,子若迟早会找到我们的。”
“你这个恶毒妇人,他日我定当取你性命!”
花鸢妖艳地抚摸着溪洛的脸,“想取我性命,你还是省省吧,过了今日,你就得和你心爱的女人同下阴曹地府!”
“花鸢,你这么做,就不怕报应么?”杜栖蝶无助地流着泪。
“啪、啪”两声,杜栖蝶嘴角渐渐溢出鲜红的血液,“报应?我花鸢从不信报应!就算有报应,也应当是报应在你们两个身上!是你叫司徒子若那个贱人开琴若轩来抢我们暖香榭的生意,我好不容易等到步非烟死了,风月轩垮了,现在就只剩下你了,杜栖蝶!”花鸢阴狠地拿起匕首奋力向杜栖蝶刺去。
“不!”溪洛用尽浑身最后一丝气力,挡在杜栖蝶身前,那把匕首深深地插在溪洛胸口,溅出的鲜血洒了一地。
“溪洛!”杜栖蝶撕心裂肺地呐喊。
宫中,风亦然心不在焉地看着奏章,脑海里仍旧回想着可琴离开的那一幕,他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女人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耍诡计,骗了他一次又一次,朕的皇后,呵,待你回来,朕定要你。。。。。。
此时门外侍卫的禀告很该死地打断了风亦然:“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回宫了。”
风亦然早就下了令,只要皇后一踏进宫门口,都要立即向他禀报。
可琴偏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