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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琴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蹲下身来,给别院的花花草草浇水。
见到可琴一反常态,子若询问:“可琴,你到底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很高兴的啊,我们可以出宫了,可琴,怎么最近我都觉得你闷闷不乐的?依我们上官大小姐的个性,不应该是这样子。”子若弯腰,把手轻轻搭在可琴肩上。
“我。。。”可琴低着头,不知如何把自己以当皇后为代价出宫的事告诉子若。
此时妍儿过来,“上官小姐,恭喜您要当皇后了!”
“什么?可琴,你。。。”子若难以置信,“为什么?”
“如果我不做这个皇后,风亦然就不会让我们出宫!”可琴站起来。
“可琴,就算他不让我们出宫,我们也可以靠自己出去啊!”子若说得很大声,似乎在责怪可琴的决定。
“子若,就算我们出了宫,那琴若轩怎么办?那些可怜的青楼女子怎么办?我们的事业怎么办?我们的理想怎么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我们死后来到这个古老的朝代,就要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吗?”
子若无力地后退几步,叹了口气,“即便如此,你就可以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吗?”
“子若,你放心,我会跟风亦然约法三章,他若不答应,我这个皇后就把他的皇宫搅得天翻地覆,如果他肯答应,那么,我还可以利用皇后的身份给琴若轩带来很多好处,等琴若轩的生意渐渐走上正轨了,我就把琴若轩交给舞嬷嬷,再想办法脱身。”可琴早酝酿好一番计划。
子若心疼着可琴,“希望如你所愿。”
妍儿在一旁听着可琴子若的对话,既惊讶又听不懂,“二位姑娘这是?”
子若担心妍儿听到她们的对话可能会泄密,可琴猜中子若的想法,给了子若一个安心的眼神,语重心长地对妍儿说道:“妍儿,我们是兄妹,你是不会出卖我的对吗?”
妍儿发誓道:“妍儿绝对不会出卖你,可是,姑娘也瞒了妍儿许多事情对吗?就像姑娘与妍儿不是兄妹,而是姐妹。”妍儿的眼神充满着委屈。
“妍儿,有些事情我瞒了你,是我的不对,但我也有我的苦衷,现在,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事情告诉你,只是怕你接受不了。”可琴抱着妍儿,解释着自己的道理。
“姑娘放心说吧,妍儿明白。”妍儿很懂事。
子若和可琴把妍儿带进房门,关好门窗,开始对妍儿讲述她们的奇异经历,而另一边,风亦然在早朝之上对众臣宣布将立上官可琴为本朝皇后的事后,朝堂之下,一片哗然。
小鑫子不得不高声喊道:“皇上请众位大人肃静。”
林忠毓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当然,除了他敢第一个站出来外,普天之下,大概也没人像他那般大胆了,“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风亦然一挑眉,“为何?”
“微臣以为,上官可琴只不过一介庶民,与皇室门不当户不对,此等身份,怎可成为皇室中人,而且市井小民,不懂宫廷礼教,怎能母仪天下?”林忠毓跪下来。
陈丞相移动着年老体迈的身体,两鬓早成银丝,缓缓跪在林忠毓身旁,用着苍老的声音,“皇上,微臣认为,上官可琴实乃皇后最佳人选,她解云王之毒有功,又听闻她天资聪慧,技艺不凡,如今皇上多年不曾立后,今日终于盼得皇上寻得皇后佳选,况且林大人的门不当户不对之说,早在太祖时期便有先例,一千多年前,我朝太祖皇帝开疆辟土,与当时庶民百姓出身的陆皇后惺惺相惜,结为佳偶,陆皇后贤良淑德,母仪天下,难道林大人没读过《明渊史记》么?”此言既出,满朝大臣笑了林忠毓一下,后又觉得陈丞相的话不无道理,有些大臣在心里便改了自己的立场。
林忠毓脸色变得难看,小声对陈丞相说道:“陈丞相,你又要与我作对,是不是?”
陈丞相一脸不屑:“林忠毓啊林忠毓,你无非是想把自己女儿捧上皇后之位,好让你们林家权倾朝政,老夫乃当朝丞相,又怎容你林家如此放肆!”
“好了,不知众卿意见如何?”风亦然轻轻笑着,静观群臣之态。
“臣等遵从皇上旨意。”
林忠毓沉着怒气,尊贵的皇上,你等着。
“退朝!”
“皇上,林大人说他要见您。”风亦然早料到林忠毓会如此,不快地甩过飘逸的长袖,“叫他进来!”
林忠毓进门,俯身参拜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皇上,纵然大臣们都对此皇后人选没意见,臣,也不敢有异议,只不过,臣身为我朝朝廷命官,自然有责任向皇上进谏对我朝利弊之事。”
“说”不容置疑的态度。
“妍儿,我们说的这些,你都明白了吗?”可琴看着妍儿震撼的表情。
“上官小姐,你们,太了不起了!”妍儿很佩服。
子若微笑着:“哪有,妍儿,谢谢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要是皇上知道他立的皇后那么不简单,皇上一定会更加开心的。”妍儿纯真地想着。
可琴只是无奈地笑了一笑,对哦,自己今天不是打算去找风亦然的吗,得马上去,要不然等一下又忘了。
御书房内,林忠毓咄咄逼人,“皇上定然是忘了边境告急的事情了吧,臣的侄儿可是统领明渊王朝十万精兵的虎威大将军,要是他知道他最敬爱的表姐,皇上的爱妃当不了皇后,奇﹕书﹕网这心情低落下来,边境的仗能不能打好,那就很难说了。”
风亦然指节因拳头握紧而生疼,更内心的痛恨又添加十分,“你在威胁朕!”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给皇上一个‘善意’的‘提醒’罢了。”林忠毓浅浅地奸笑。
“皇上,上官小姐求见。”
“林大人,就那么不喜欢我当皇后?”这是可琴进来的第一句话,要不是为了出宫和远大的事业,别说皇后了,皇帝她都不当,不过既然让她当了,就不许任何人进谗言。
“我看姑娘是天生喜好自由之人,姑娘何苦将自己陷入这深宫牢笼之中呢?”林忠毓试图说服。
“哦?是吗,既然大人知道这是深宫牢笼,那大人为何牺牲自己的女儿也送进来受苦受累呢?连大人的女儿都有如此牺牲精神,小女子我当然要好好效仿效仿啦,大人你说是吗?”可琴开玩笑般地说着。
林忠毓也不生气,“姑娘既然如此执着,说白了可是为了皇宫的荣华富贵?”
可琴笑了笑,故意说:“那还用说,要是我当上皇后,不仅身份变得尊贵,而且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何乐而不为啊,况且,皇上是喜欢我多于喜欢你家女儿才会封我做皇后的,这要怪就怪你女儿比不上我,没有争得皇上的宠爱!”可琴说出这番话时,本来只是想演戏而已,没想到这些内容从自己口中说出时,反而觉得有点肉麻,开始有点鄙视自己。
“你这妖女!皇上,刚才这妖女所说之话您都听到了,皇上,这种女子千万不可立为皇后啊!”
“林忠毓,你先下去吧。”风亦然不想再见到令他头疼的人。
林忠毓很不甘心地退下,见林忠毓走了,可琴刚有事跟风亦然说,就对上风亦然炽热的眼神,忙解释说:“呃。。。刚才,你别误会,我说那些话只是气那个林大人而已,没什么别的意思。”
“你想朕会认为有什么意思?”风亦然从听到可琴说出那番话时,心里便溢满惊喜。
“我怕你会认为我喜欢你!”可琴不经大脑很直接地说出来。
二人眼神再次相交,可琴看到风亦然的眼睛很美,美得犹如美轮美奂的墨玉,漆黑深邃而温润典雅,犹如幽寂山谷的流水,清澈脱俗又带着婉转的细腻温柔,犹如暗夜的深渊,多看一眼就会被此深深吸引,如此灵逸,如此完美无瑕。
风亦然悠扬的声音响起,“把刚才,你说的最后四个字,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如同三月的清风,一字一句拂乱了可琴的思维。
真是倾国倾城。
可琴努力地让自己离开风亦然的眼神,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不安地跳动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她刚才是在做什么?她居然让自己迷失在风亦然的眼神里,最后那四个字?她可不记得了,先不管这些,可琴伪装着一丝冷静,“什么四个字?抱歉,我忘了。”
这对白似乎很有趣。
你把最后四个字再说一遍——我忘了。二人经典之作。
“你忘了?你怎么可以忘了?朕要你记起来!”风亦然微微颦眉。
第二十七章 册封大典
静寂的云王府今日突然热闹了起来。
一打听才知道,云王中毒进宫后,群医束手无策,眼见生命垂危之时,被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奇女子治好了,而且,皇上念在此女子治毒有功的份上,竟欲册封为皇后,册封大典便在今日。这两条爆炸性消息一出,陶然城沸腾了起来,百姓们好奇的是,一直宠爱着嫦妃的皇帝,怎么会突然册封另外一个女子?而云王身中奇毒,此女子又是如何治愈?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如潮水般涌现而出。
“你今日听说了吗,皇上终于立皇后了”百姓甲。
“我听说了,唉,不知道是怎样一个女子,又立功又当皇后,你说,要不是她长得跟天仙一样美,那皇上还会立她做皇后吗?”某无盐女。
“我说你想哪去了?皇上他是那种人吗啊,身边摆着个那么美的嫦妃都没立皇后,这就说明啊,咱们的皇上不是光看美貌立皇后的。”百姓乙。
“唉,要是真像你说那样,那皇上要是也看上我,给我当个妃子什么的,那该多好啊!”无盐女幻想中。。。。。。
“做梦吧你!”百姓甲乙异口同声。
在御书房的时候,风亦然告诉可琴,只有过了册封大典才能出宫,且出宫均要经过他的同意,可琴说那好吧,不过你要让子若先出宫,而且在她梳妆准备的这段时间内,不准踏入紫陌别院一步,否则一切免谈。
风亦然答应了,反正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
可琴坐在一面精美的铜镜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身后的妍儿给自己穿上皇后嫁衣,然后挽起发髻,带上纯金凤冠,点朱唇,绘柳眉,染胭脂,最后蒙上大红色新娘头盖,由妍儿搀扶着送进花轿。
宫门的另一边,子若带着可琴的希望出宫了,在回琴若轩的一路上听着百姓们说着皇上迎娶皇后的事情,不由得一阵心酸。
舞嬷嬷看见子若回来了,高兴地和姑娘们迎了上来,“司徒小姐,你可终于回来了,我们琴若轩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就差着你和上官小姐宣布开业了,还有啊,姑娘们把你们要求学习的技艺都学会了。。。。。。咦?怎么没见到上官小姐跟你一起回来啊?”
子若随口回答了一句:“她今天当皇后。”
“啊!”众人吃惊地叫了一声,陶然成里百姓们口中说的神秘皇后,居然就是她们琴若轩的老板。
“这,这。。。这是真的吗?。。啊?”舞嬷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子若这才意识到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是多么爆炸性的一条消息,但她还是平静地说着“是啊,就是可琴。”
舞嬷嬷听到子若肯定的答案,按捺不住狂喜;老天爷保佑啊,我舞嬷嬷今生真是遇见贵人了。
姑娘们尖叫的声音填满整座琴若轩,彩影和萍儿不得不让想办法让这些姑娘快些平静下来。
一步步走向那间叫做世外桃源的房间,子若推开门,里面已经装修的异常华丽了,这间专门为她和可琴准备的房间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寂寞地站着,子若累了,坐在软榻上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想起风亦云来,对的,如果不是自己太过鲁莽地给风亦云下了毒,使得可琴被迫当皇后,那么现在回到琴若轩的就不会只剩下她一个人,可琴也不会困在宫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即使子若再怎么自责也好,可琴的花轿此时也已经到了千行宫,夜色降临,星空上点缀着绚烂的烟花,宫人们手持大红宫灯,排成两排,迎接皇后。喜庆的笙乐从宫门口一直吹奏到宫内,明渊皇宫乃至陶然大城灯火同明,流光溢彩。
然而很郁闷的是,可琴此时的心情居然大好,为何大好?这个原因绝对是让人想破脑袋也猜不出,要知道,可琴从来没见过如此繁华的场景,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耶,自己盖着头盖,连烟花都看不了,等一下要找个机会溜出去看烟花。可琴想着想着就笑了,可是转而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糟了,她忘记跟风亦然约法n章了,万一等一会儿洞房花烛之时,他。。。。。。可琴不敢再想下去了,双手紧紧攥着嫁衣,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深呼吸,吸气,呼气,没事的,他是堂堂一国之君,不会乱来的,可是,可是,自己已经嫁给了他,就算他想怎么样,她也只能是欲哭无泪地接受吧,到时最悲剧的人岂不是自己?上官可琴啊,你啥时候变得那么被动了呢?
随着宫人们关门声音的响起,可琴坐在喜榻上,感觉到身边的人差不多都退下的时候,才掀开头盖,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头上该死的凤冠压得她都快患上脊椎病了,要是再戴下去得个腰椎间盘突出还得了,可琴果断地把凤冠从头上拿下来,一头秀发飘出发饰的桎梏,惬意地披在肩上。呼!果真舒服了不少,可琴满意地点点头,无意中看见桌上放着的糕点,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嗯,味道不错。
有些时候时间过得就是那么地漫长,可琴把糕点都消灭了之后,便无聊地在寝宫里走来走去,偶尔也会猜测一下风亦然是不是不会来了,百无聊赖下,可琴坐在妆台前,望着自己在镜中打扮得楚楚动人的面容,小小地自恋一会儿后,拿起旁边的玉梳梳起了头发,她想到一个恶作剧,把自己的脸画得想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样,然后等到风亦然掀头盖的时候吓死他,直截了当。
可琴拿起胭脂开始变身成女鬼了。
风亦然终于来了。
可琴早已画好了脸,盖上了头盖,只是来不及把凤冠戴上而已,在头盖下,可琴隐约感觉到风亦然离自己越来越近。
风亦然的手指开始触到头盖,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头盖掀起来,先是看到可琴的下巴,接着。。。。。。
接着随着头盖的下落,可琴精心准备的鬼脸不负众望地出现在风亦然眼前。
“是你自己弄成这样的么?”风亦然丝毫没有被吓到的痕迹,此话一出,反而是可琴被吓到了。
“额,我,我。。。你。。。我”可琴不知如何解释了,可怜她第一次恶作剧,就以失败告终。
“为什么每次都让自己变成这样?你可知道,我会心疼。”风亦然温柔地用袖子檫去可琴脸上的杰作,眼眸里尽是深深的宠溺。
可琴愣住了,任由着风亦然檫着自己的脸,刚刚他对她说的话她听得好清楚,好感动,就连拒绝他的勇气顷刻间也烟消云散了,眼前的这个人,漂亮得引起民愤,温柔得让她轻易沉浸其中,他的好,她知道,也许这天底下错过了他就很难有第二个了。只是他的情意,她不敢要,也要不起。
后宫佳人三千个,你可愿只我一人?
可琴把风亦然的手从脸上拨开,轻声说道,“对不起。”
只是此刻风亦然专注地看着可琴,不舍得移开视线,风亦然的眼神对可琴来说既是诱惑,又是折磨。
理清思绪,可琴猛地站起,“那个,风亦然,我有话跟你说。”
“好,不过,在你说话之前,请不要再叫朕风亦然。”
“我不管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叫你名字怎么了,我偏要叫呢,风亦然风亦然风亦然。。。。。。唔”可琴的激怒法还没生效,风亦然一把拉过可琴,用唇封住了可琴的口。
“不能叫朕风亦然,要叫亦然,或者夫君。”风亦然终于放开了可琴,笑得一脸灿烂。
“我不要,风亦然,你个伪君子,小人,混蛋。。。”可琴正宣泄着被轻薄后的不满,风亦然又如刚才一般,再次吻上。
可琴是怎么用力也推不开风亦然的了,风亦然紧紧拥着可琴,再次说道“叫亦然,或者夫君。”
“不要,你。。。”又被强吻一次。
风亦然脸上仍挂着俊美迷人的笑意:“要叫亦然,或者夫君。”
“亦然!”好了,可琴她终于知道厉害了。
“好,现在你可以说话了。”风亦然这才放开可琴。
可琴见风亦然终于放手,马上躲到一角,“风。。。亦然,你要跟我约法三章!”
“说来听听。”风亦然挠有兴趣地听着。
“第一,我,上官可琴,只是当皇后,不作为你的妻子,所以,你跟我,从现在开始,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第二,你以后都不能做出像刚才那样对我的行为。第三,除了特殊情况外,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要离我三米远。”
“你认为朕凭什么要答应你?”风亦然问。
“凭我是你皇后,凭我知道你要我当皇后是另有目的,凭我给你当了皇后能带给你很多好处,这些理由够了没?”可琴生气了。
风亦然脸上的笑意渐渐黯淡,原来,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
“够了”他低沉地回答,“你今晚,睡在这张床上。”
“睡就睡!”可琴走了到床前,把被子铺好,自顾自地睡了起来,心想反正风亦然的寝宫难么大,他有得是床睡。
可是风亦然也径直躺上床,吓了可琴一跳,可琴拉起被子靠在床的一角,“刚刚我们不是约法三章吗?我们各睡各的!”
风亦然耐心地解释道:“你的约法三章里,没有规定我们不能同塌而眠。”
“谁说的,第三条我说了,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要离我三米远!”
“别忘了你又说过,除特殊情况外,而现在就是特殊情况。”
“我,我哪有说过特殊情况四个字?没有啦。”可琴心虚地辩白。
“难道你想违反我们的约定?这可是朕答应过的口谕,不准收回来。”说罢抱着可琴睡下。
“你不能对我那个,放开我。”可琴再一次吃亏了,奋勇挣扎中。
“对你哪个?”风亦然在床上,看着可琴可爱的样子。
“你放开我就对了。”
风亦然没有放开可琴,“你想让朕用刚才的方式让你妥协吗?如果是这样,朕不介意再用一次。”
可琴一听马上就不挣扎了,乖乖地躺好,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让我抱着你就好”风亦然认真地承诺。
可琴发觉风亦然的怀抱如此温暖,竟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了,而且,她相信风亦然不会对她怎样的,所以也就闭上眼睛睡了。
只是风亦然的视线离不开可琴的睡颜,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