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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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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身影动作,听到他们的声音,自己这是…
    身为资深穿文爱好者,仪贞马上就想到了,这,这莫非是传说中的随身空间么?
    仪贞好象被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砸中了似的,一下子精神起来,呵呵傻笑着,纵身向前一扑,扑倒在草丛中欢乐地打起了滚。
    穿越大神,姐赞美你!
    本来还觉得被绑匪抓走,姐小命这回休矣呢,没准就要走无限死了穿穿了再死的倒霉路线了,要不就是身世显贵却要沦落为要饭的,当奴才的,或更惨不忍想的,没想到姐还有空间啊,有了这逆天宝贝在手,还怕什么绑匪?
    就是锦衣卫厂公来,姐也不怕啊。
    正得意间,听那郎中道,“这么小的孩子,吃药也不便,又昏迷着,只能试试这法子了。”说着就拿起了小仪贞的小胖手,用力在合谷穴上一捏。
    啊哟!好痛啊。
    仪贞感到手上一阵剧痛,疼得她差点泪水长流。
    这一下让她本来从天堂拉回到了人间,认清了现实:虽有这个空间,却不是实体的,只能灵魂在这里飘着,那边肉身受到的苦头,这边还是能感觉到,想来若是肉身死去,她就算躲在空间里,也难逃消失的命运吧?
    仪贞失望地一下子坐倒在地上,这是坑姐啊!
    为毛人家的空间都有灵泉灵果开心农场神功秘笈的,咱这就是只能在晕倒后进来逃避一下现实的灵魂空间?穿越大神啊,您老人家难道不知道人生最痛苦的就是求不得和已失去,如今您让姐一下子都尝到了哇…
    失落了半天的仪贞又被一阵阵的刺痛给痛回了神,再一看那江湖郎中,居然拿了针在小仪贞身上扎啊!
    这江湖郎中,倒底会不会看病啊,您这是练甩针舞呢?姐才两岁啊哪经得起这么折磨啊。
    不过随着那一下下的刺痛,仪贞倒觉得有一股吸力将自己从空间里往外拉,好象是要回到那小小的身体里去了。
    不要,姐要顶住,谁知道那老坏蛋抓了姐是想做什么坏事呢,姐现在反正是假死的状态,让那老家伙急去!
    草地上两岁小娃紧紧抓着地上的草叶抗拒着,那江湖郎中试了几样都不见效,便摇了摇头,道,“这位老人家,我也没其它法子了,您还是到那大些的镇上去让医馆的人瞧瞧吧。毕竟我只是个村里赤脚郎中,原先多是给牛马瞧病的。”
    仪贞一口血憋在了喉咙里,心里那个怒啊,这杀千万的老头啊,居然找了个兽医!!
    老者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明日老头子就带着孙女去镇上看病。”说着将郎中送走,付了十文钱的诊费,居然要十文呐,姐觉得还可再偏宜点啊啊啊!死老头你说什么去镇上,鬼才相信你会去呢!想来左家如今已经报了官,各地官兵正追查得紧,你敢去才怪哩。
    仪贞已经出离愤怒了,趴在草地上装死。
    心想这老头不知为何要掳走左家的孩子,难道是跟左家有什么旧仇?还是为了图个赎金?
    却见那老者转回身来,瞧着旧木床上的小小孩童,眼中神色变换不已,嘿然狞笑几声,嘴里还喃喃道,“左维明啊左维明,本想让你也尝尝痛失骨肉的滋味,你的运道却好,只有这个黄毛小丫头被本道捉来,就算死了,一个丫头片子,想必你也不在意,再生就是了。”
    躺在草地上的仪贞翻个白眼,俺亲爹娘还没重男轻女哩!您一个当了绑匪的道人,倒在这里说三道四起来了。不过这老道说什么“尝尝痛失骨肉”的滋味,莫非偏宜老爹曾经杀过他儿子?
    老者想到只弄死左家一个两岁的小女儿,实在有些意犹未尽。瞧着那晕死过去的小娃儿眉清目秀,肤白若雪,虽然这三天里没见她醒过来,也知道这娃娃若是睁开眼该会是如何的玉雪可爱。
    忽然一个恶毒的念头浮上了他的心间,这主意简直让他兴奋得两只藏在皱纹中的三角小眼都要放出光芒了。
    “好,好,这个主意好,小娃娃啊,爷爷我这就带着你去治病,不管花多少钱,也给你治好了,这么好看的小女娃,爷爷可舍不得你就这么去了啊。”
    老者伸出两只枯瘦如鹰爪一般的大手,抱起了小仪贞的肉身,两眼直盯着小女娃,一张风干橘皮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柔声道,“乖孙女。嘿,我的乖孙女啊!”
    紧接着下一句就转为凄厉鬼叫般的诅咒,“左维明啊左维明,老道要让你颜面扫地!家门蒙羞!”
    我了个去!
    瞧这老妖道那精神分裂一付要报复社会的样儿,不知打着什么无耻卑鄙的主意呢,算了,姐不打算附回那身体了,免得被老妖道利用去做什么坏事,偏宜爹娘虽然才养了姐两年,但对姐还真是如珠似宝,呵护倍至的,姐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话说这灵魂空间的风景还真不错,这小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草地也干净柔软,嗯,姐先睡一觉吧…
    迷迷糊糊地仪贞就睡着了,待再醒来却是被药的味道熏醒的。
    仪贞心神一凛,睁开眼眸,瞧见自己已经不在灵魂空间了,当然也不是先前见过的那破木屋。而是间干净的房间,自己躺的是整齐的木床,上面铺着雪白的单子。
    那老者正端了碗药耐心地给自己喂着。
    啊呀,姐怎么从灵魂空间里出来了?坏了,如今落到这老妖道手中,还不知道他怎么发落姐呢。
    小仪贞一急,就呛了出来,那黑乎乎的药汁就撒了一身,连老者身上也溅到了不少。
    老者见仪贞醒了,眼中露出一丝喜色。
    也不去管身上的污迹,只是柔声道,“孩子,你醒了?”
    仪贞接着咳了几声,目光直愣愣地望着前方,嘴还是张着,几缕药汁混着口水从唇角流下。虽是小脸玉雪可爱,可配上那痴呆的表情就有些显得笨拙了。
    老者面露疑惑,心道,那天卖茶水时,还见这两个娃都是精灵的,怎么昏迷了三天,这个小丫头倒傻了?便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孩子?你想不想见你的爹爹娘亲?”
    仪贞又流下了一线口水,歪着头瞧着老者,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是爹爹娘亲?
    老者初时有些不悦,这一个娃娃变傻了,他将来要做的事可不就少了些意思么,不过转念又想,傻了也好,自己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不是更有利于自己那绝妙恶毒的计划?
    仪贞维持着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心想,姐不光是偶象派,姐还是有演技的,闹太套!
    




☆、十 罗网微命若游丝

老者尽量面露出慈祥的微笑,柔声道:“小妞妞,饿了吧,来,把这个粥喝了。”心想这么小的孩子,也记不清多少事,过得三五个月,只怕连她爹娘的长相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了,自己告诉她什么,还不是就信什么?哼哼哼…
    仪贞瞧着端到面前的白粥,三天没吃过东西了,腹中自然是肌肠漉漉。
    心想,这老家伙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瞧那好似老年版灰太狼一样的笑容!
    不过姐是不会跟肚子过不去的。
    仪贞瞧着粥碗,又瞧瞧灰太狼,哦,不,是恶老道的手,好象很是疑惑了一番,便伸出小胖手,就朝碗里抓去。
    老者吃了一惊,忙把碗收了回来,却见小仪贞白胖小手上已经满是粥粒,正伸进小嘴里,吃得很是欢乐。等那粥吃完了,又伸出小手指指老者的粥碗,发出了个单字,“要!”
    完全无视因她这一抓,导致身上床上,还有老者的衣服上都溅满了粥汁的狼狈模样。
    老者额头上满是黑线。想到这左家小贼娃生来锦衣玉食,只怕是还从来没有自己用过勺子吃饭呢。难怪会有这抓饭的举动。
    老者心中有点抓狂,难不成还要老子伺候这小贼娃喂饭不成?
    老者举一反三,若是吃饭是这般,那自己莫不是还得给她梳头穿衣,把屎把尿?想到自己那计划怎么也得好些时日,这当左家贼娃的奶娘的活儿就得熬到那时候,不由心里恶念横生,瞪着小仪贞的两眼中露出凶光。
    小仪贞的目光虽然表现得呆滞,心里却是明镜似的,一看这恶老道面色不对,不由得有些后悔,不该用手去抓饭刺激了他。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再表现得乖巧听话,也终归是个两岁小娃,不定什么时候就刺激着了这恶老道,与其受尽折磨再送掉小命,还不如来个干脆的呢。
    正在这一老一小气氛凝固,一触即发的当口,忽听门口传来一个老妇的声音,“客官,您家的小孙女可是醒了么?掌柜的叫俺过来看看,能不能帮把手。”
    话音未落,一个婆子就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来,身穿一身青竹布短褐,头包青帕,年纪有个四五十岁,收拾得很是利落。
    打眼瞧见小仪贞那糊着一脸,还洒着一身的白粥的模样,又看看那老者的斑斑点点的衣衫,不由得哎哟一声笑了起来,“孩子可算是醒了,来,我帮着喂吧。”
    说着从老者手里接过了碗,用小勺一口一口熟练地喂起了小仪贞,一边却还笑道,“看你这爷爷当的,连喂孩子吃饭都不会。莫不是这孩子不是你亲孙子?”
    婆子坐在床边,看不着背后那老者面色忽沉,骨节突出,捏得死紧的手掌正慢慢抬起,可小仪贞却是看得分明,想是这老道被说中了,以为婆子对他起了疑心,正想杀人灭口呢。
    小仪贞吓得小心肝嘭嘭乱跳,心中百转千回,忽然灵光一现,跟着婆子叫了声,“爷爷!”
    那老者的动作登时在半空中停住,愣了一下,婆子却是给逗得乐了,“好孩子,你这是给你爷爷叫屈呢?好好好,婆婆知道了,这是你亲爷爷。真乖,来,再来一口。”
    仍是热心地喂着小仪贞,全然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一碗粥很快就喂光了,那婆子收了碗,在小仪贞的头上摸了摸,怜惜地道,“这娃娃真好看,跟那画上的小玉女似的,客官您可真有福气,有这么个好孙女,将来再招个好孙婿,以后可就享福喽。”
    那老者面皮抽动了下,嘿嘿笑道,“说得是,一定招个好孙婿。”好孙婿那三个字咬得重了几分,老者恶毒地想,嗯,一定招好多个孙婿,一双玉臂千人枕,哈哈哈,说得好啊!
    那婆子跟着笑,一点也没觉出这话里的双关恶意。
    小仪贞却是觉得那恶老道的话怎么听怎么猥琐,心下一片恶寒。
    老者却道,“这位大嫂,我们今日便要赶路,你去同掌柜的说一声算算店钱吧。”
    “啊,这娃儿刚好,也不将养几日就要走?”
    昨日这老头子带着个生病的小孙女来投店,还特意打听了这镇上最好的大夫,请了过来给他孙女治病,那大夫医术倒也高明,给开了些贴在身上的药,过了一夜,这孩子果然就醒了,听说本已经四天未醒了哩。可这孙女刚醒了没一会儿,这老头倒着急火燎地要走了。
    老者道,“带孩子回家去养着。”
    他不走能行么,这个镇还在河南境内,靠近河北,那些官兵许是很快便追查到这里,只有出了河南境,进了安徽,就可以松缓松缓。
    等到了杭州,他就不走了,找处房子住下,然后…哼哼…
    那婆子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多拦着,便出去了,待回来时跟老者说店钱算一天半的,共一两半银子,又递了个小罐子粥给老者,说是万一孩子路上饿了好吃。
    又是老妈子的活,老者有些不大情愿地接了,但还是道了谢,付了钱,便抱起小仪贞出店而去。
    这老家伙只怕被官兵追上,都不雇马车,一等出了人来人往处,便运用轻功,在道路上疾奔。每隔个一两个时辰就停下来给小仪贞喝些粥,自己也吃些干粮。
    小仪贞为了维持演技,继续用手抓着粥吃,要不就端着碗把整个头埋进去,每到这时,恶老道都转过脸去,眼不见为净。
    身为两岁小娃,自然免不了吃喝拉撒,小仪贞是一万个不情愿让这恶老道瞧见自己的小身体,大号小号都自己动手,不过毕竟两岁的小身子的灵活度有限,不能很好的料理,那恶老道又没带过孩子,也不知道要给小仪贞定时的洗澡换衣什么的,因此不过两三天,小仪贞就觉得自己浑身的恶臭,头发蓬乱,满面脏灰,象个小要饭的了。
    还好小仪贞实在受不了,就努力地入睡,她发现只要一睡着,她就能进入那个灵魂空间,不仅能在里舒服地躺着,还能随时地观察恶老道的行动。
    偶然有一次那恶老道自称谢昆,还时不时提起他死去的儿子谢三才,从这些只言片语里,小仪贞推断出那老道的儿子的确是被自己的偏宜老爹杀的。
    不过他那儿子却是死得罪有应得。好象是用孩童炼什么药,被老爹抓住就一刀杀了,烧成了飞灰。
    这个倒还不算是稀奇的事,稀奇的是那是十二年前的事,那时老爹才多大呀?
    刚十二岁!
    联想起花婆婆讲的故事,说是爹爹十二岁去雁门关寻回祖父尸骸,回来的路上,顺带地灭了个拐子窝,莫非就是这件事?
    小仪贞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老爹真是神人一样的存在啊,不知道自己被抓走的消息传到爹爹那里,老爹会不会来救自己呢?
    还有听这恶老道谢昆自言自语的话,他似乎是打算到杭州去的,老爹也正官居杭州,看样子谢昆不定是打了什么恶毒的坏主意,想连老爹带自己这个女儿一并都害了进去。
    到时候就看哪个的本事更高一筹了。
    小仪贞可以逃避现实中的恶臭睡到灵魂空间去,可谢昆还得抱着臭气熏天的小团子赶路,后来实在忍不下了,谢昆到一个村子里买了个背篓,将小仪贞放在篓里,上面盖着块布。且喜这小女娃自醒过来后就不怎么说话,痴痴呆呆的,也不见哭着找爹娘,在篓里半天都能不发一声。
    就这般疾行赶路,只用了十几天就出了河南境,来到了凤阳城。
    凤阳城是本朝开国皇帝朱洪武的故里,朱洪武荣登大宝第二年便修建了凤阳城,凤阳城因此也称中都皇城。
    谢昆连着横过了一省,日夜兼程,轻功再好,也是累得够呛,想着那在河北河南交界之处丢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便大摇大摆地进了城,找了个大客栈,要了间上房,叫了热水桶,把臭气哄哄的小仪贞扒光了扔到桶里,让她自己洗。
    小仪贞呛了口水,才站稳在大桶里,水都漫过了肩膀了,泪!这是要让姐游泳么?
    还有那个猥琐老头子,姐洗澡,你就不知道要出去么,四脚朝天往床上一躺算肿么回事?还有姐的换洗衣服呢?不带这么虐待人质的!
    




☆、十一 江湖廖落尔安归

小仪贞在比自己还高些的大澡桶里复习了下游泳,嗯,看来前世会的,如今也还没忘记。
    再看那猥琐老头,已经睡得死沉死沉,还发出了小呼噜声。
    小仪贞心中一动。
    这倒是个好机会啊。小仪贞一双小手搭在桶沿上就要爬出去,穿上衣服溜之大吉。
    只要给她逃出客栈,她就往大街上跑,看着身穿官服或军服的就抱上去,求解救!
    这里是中都凤阳,卧虎藏龙的,能救她的一定很多。
    小仪贞正盘算得好,忽然听见床上的谢昆喉间发出一声咳声,也不知是醒来了还是睡梦中,她忙转头去瞧,见谢昆只是翻了个身,还在接着睡。
    这猥琐老头莫不是有意试探我?
    小仪贞心中生疑,行动就迟缓了些,不过转念一想,一个两岁的小娃,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就算是趁着大人睡着了,跑出去也很正常。
    当下便从桶里爬出,拣了地上的脏衣服,原先她身上穿的那粉色小褂裤已经变成黑粉色,还散发着臭臭的味道。
    小仪贞强忍着穿在了身上。
    她做这些动作并没有刻意地放轻动作,就好象一个普通小女娃在家里那般,既不喧闹,也不显得精灵。
    她故意在屋里翻腾了一会,走到客房中的桌子边上,把抽斗拉开,窘,这是哪位前任住客把肚兜落在抽斗里了?
    小仪贞拎着那条绣着两只正相亲相爱水鸟的大花肚兜,迈着小短腿把它丢入水桶中,欢乐地看着两只水鸟在水上漂着。
    咦,墙角这里有只箱子,姐也打开瞧瞧。
    箱子里放着好些个小用具,如牙粉牙具,澡豆巾帕之类,小仪贞心中这个怒呀。
    这死老头,明明客房中有这些东西也不给姐拿出来,哼,姐用不成,你也别想用,统统地泡姐的洗澡水去!
    小仪贞做了这么多坏事,那老头仍是不醒,小仪贞抬眼看见老头的两只靴子,心里的小恶魔不由得发出呼啸地尖笑声,几步跑过去,将靴子也抱走,笑嘻嘻地丢在水中。
    咦,这样都不醒,想来是真睡着了。
    小仪贞装作无聊的样子,在屋子里乱走,路过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插着,自己的小手还够不着。
    难怪那恶老道放心地呼呼大睡,放任自己在屋里,肯定是想着自己一个两岁的小娃,怎样都弄不开门的。
    转头四处观察,果然在角落里看见一个小桶,走过去将小桶拎走,倒扣着放在门边,踩上去姐就能够着了。
    小仪贞在做先前那些坏事的时候并没有放轻动作,可在拉门闩的时候却是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那门闩是木头的比小仪贞的胳膊还粗好些,仪贞把手都磨痛了,才将门闩从一边抽开,
    门终于开了,小仪贞只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小身子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她们住的这间房是二楼,眼下过道里没人,小仪贞登登地从过道里跑到楼梯边上,瞧见楼梯上没人,便扶着栏杆一级一级地下去,没办法,这身子还太小了。
    不过饶是这般,小仪贞的速度也不慢,不一会便下到了一楼。
    她下去的正是一楼大厅,此时离午饭时还有一个时辰,厅内人不多,只有三五桌人,离楼梯也远,竟是没人发现小豆丁一般的仪贞。
    仪贞暗自庆幸,偷偷摸摸地就朝大门口跑去。
    忽然一只大手拦住了小仪贞的去路,小仪贞吓得身子一抖,还当是谢昆醒了来抓自己,抬头一看,却是一位身着跑堂服饰的年青人,手上托着盘菜,灰衣上还搭着块手巾。小仪贞见不是恶老道,心下松了口气,还忙里偷闲地瞧着这小伙子挺帅,长得好象白展堂啊。
    “我地个乖来,娃娃,你是哪家的?怎地在这里?”
    那小二哥笑眯眯地用凤阳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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