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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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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笃定这是诅咒,是诅咒啊。

    娘娘腔确定门外的人已经走了后才怯怯的从桌子下钻出来,一看小安翼那张泛黑的脸也立刻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

    非非一转头,表情格外凝重:“我想我们真的进了黑店,看来这个县的古怪都跟这个客栈有关。”

    “那龙兄与张兄现在岂非很危险?”

    非非不敢想象,她搭脉在儿子的手腕上,发现儿子的脉象极为紊乱,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可这种毒是她没遇到过的,会是什么毒呢?又要怎么救呢?

    我保跟跟联跟能。看来一切终究只能等天亮再说。

    今日第二更

    

 瘟疫

    

     熬了一夜,两个一夜未眠的人顶着两双国宝眼圈对视,在确定了窗外已经艳阳高照了,他们这才小心的推开房门。

    “二位起来了,下楼吃早饭吧。”一开门,诡异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两人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那丈夫捂着嘴,艰难的咳嗽着,面无表情的道:“原来公子昨夜是呆在姑娘房里,我家老婆子可是在外头找了你一夜。”

    娘娘腔心里咯噔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控诉?抱怨?还是他也即将会被诅咒的暗示?

    那丈夫倒不细细追究,他捂着嘴边咳边说:“还是先下楼吃饭吧。”说着自己飘忽的身子已经往楼下走去。

    非非神色紧张的看了娘娘腔一眼,回到房间抱起儿子,打算一切与龙大将军会和后再说。

    下了楼,硕大的大厅唯独只有一张桌子上摆了饭菜,并且摆得还挺多。那个……这里流行早饭吃烤鸡烤鸭东坡肉吗?

    坐在餐桌上,两人四处张望寻找,可却始终没看到龙大将军与张侍卫的身影。莫非两人已经先一步葬身在这恶毒两夫妇手里了?

    “掌柜的,我们另外两个同伴呢?”

    那妻子舀了满满的一碗白饭放在他们面前,声音阴沉的说:“两位公子还没起床,没关系,老身已经为他们留了饭菜。”

    “不劳掌柜的了,我去叫他们。”说着,将儿子往娘娘腔怀里一塞,她立刻火箭似的冲到龙大将军府房前,像追债似的猛敲房门。

    “龙煜卓,还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嘴里很幽默,但手劲一点不放松,咚咚咚的敲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拆房子。

    两夫妻倒是很淡定的任她敲,好像这房子不是自己的似的,敲坏了一点不心疼。

    龙大将军行军千里,走在风口浪尖的日子数不胜数,他会让自己睡得这么沉?绝对不可能。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龙大将军极有可能已经牺牲了,就在他们刚到这黑店的第一个晚上。

    内力一催,非非火大的干脆使出大力将房门给撞烂——

    两夫妻看着自己破碎的房门依旧很淡定,眼观鼻鼻观心,既然这女人连点穴都会,那拆一扇门自然是小菜一碟。

    娘娘腔不敢单独跟这夫妻俩呆在一起,他抱着小安翼直线跟着非非冲进房间,可一进去却吓了一跳。

    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幽深的黑气,非非正站在床前表情凝重的注视着床上那面色黑云的男子。

    “还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气也就剩那么一口,要死也就时辰的关系。

    这下非非怒了,她霍然转身,一双眼睛染上了腥红的怒气,她冲出房间,猛然跑到那两夫妻面前,什么也不说一掌就攻向那病怏怏的丈夫,那妻子立即冲过来挡在丈夫身前,实实受了非非一掌,她一介普通百姓怎么受得了江湖人士的随意一掌。当即吐了一斤血。

    “你们这两个恶人,开设黑店不说还用旁门左道谋人性命,今天我就杀了你们为民除害。”说完她手掌一抬,眼看下一掌也要相继落下。

    千钧一发之际,那丈夫强忍住喉间的咳嗽吼道:“昨日是你们执意入住,我夫妻二人好说歹说你们不听才落得如此下场,今日倒还怪责起我们来了。”

    “大胆贼人还满口歪理,今日不杀你们姑奶奶就不姓花。”说着手刀再次准备落下。

    那丈夫又连忙解释:“你的同伴都是患了瘟疫,与我夫妻二人无关。”

    瘟疫?!非非的手顿了下来。

    娘娘腔连忙过来拉住她,小声在她耳边道:“不如我们先听他们说完再动手不迟。”如今重要的不是杀人而是如何救人。

    那妻子在丈夫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喘着粗气坐在凳子上,缓慢着道:“我们县打从三个月前便发生了瘟疫,知县向朝廷上书了好多次都没有结果,上书的折子一个个被打退回来,到最后就连我们的知县老爷也患上了疫症。”

    “县里的人能走的都走了,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无力搬迁,至今还在这荒凉的县城上苟延残喘。就连我的丈夫,也不幸沾染疫症,怕是时日无多了。”

    非非冷哼一声:“骗谁啊,我明明听到昨晚你们在我房间隔壁开坛设法,还念了很多古怪的咒语,这不是下咒是什么?我看你们八成是谋财害命的江洋大盗。”

    妻子这可不乐意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的确昨夜我在你们隔壁房间设坛,但那都是为你们祈福希望你们可以躲过一劫,没看你们俩还活蹦乱跳的吗?只可惜你们之中还是有人逃不过这场灾难。”

    祈福?姑且不论真假,但她与娘娘腔的确是没事的。

    “那你们这是什么瘟疫?没找大夫查探过?没配置疫苗吗?”

    “怎么会没有,可如今连疫源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救治?那一个个前去查探的大夫最后个个死的最快,如今,我们县上哪里还有一个大夫。”

    “可你不是就挺好的吗?”非非斜睨着眼睛瞅着这精神奕奕的妻子,若真是瘟疫,便该无一幸免,怎么可能择人而病呢?

    “我日夜念经,日夜祈福,期望狼神能保佑我一家平安,幸亏得到狼神庇佑,我才没被疫症沾染,你们也是受狼神庇佑才幸免于难的。”

    又是这些神怪说法。非非才不信。

    ——咳咳,也不知昨夜是谁以为闹鬼吓得一夜不敢睡觉。

    裁幻总总团总;。她拧紧了眉头环视了客栈一圈,这里阴郁黑气,整个房子似乎都笼罩在沼泽中。如果是瘟疫的话只分两种,一种是空气传播,一种是食物传播。两个朝夕相处的人,既然丈夫中毒,但妻子没事,那一定不是空气传播。看来只有一种可能了。

    她的眼睛投向那满桌子的菜,有荤有素的,她从怀中取出随身的银针探向白饭。银针抽出依旧无任何改变,看来不是米与水的问题。接着她将所有菜一一试炼,终于在一盘“呛炒白菜”中探出了黑色。

    “是白菜的问题!”她笃定。

    难怪他与娘娘腔会没事,昨夜吃饭的时候非非嫌素不好吃只吃了肉,而娘娘腔更是娇气,只吃鲍鱼。所以这两人这才幸免过来。

    可她没忘记昨夜小安翼与龙大将军这父子二人像是有遗传似的拼命吃白菜,所以两个笨蛋中毒最深。真是白痴,她早就说过素菜不能多吃,要勤吃肉。看吧,现在有报应了吧?

    今日第三更——ps:不要以为瘟疫和剧情无关,重大的关系马上就会出现。

    

 尸毒的问题

    

     既然知道了疫源,非非就先将龙大将军、张侍卫、小安翼搁在一间最为通风干净的房间里,施针将三人的命先吊着,派了娘娘腔在房间守着三人。

    接着她便掌柜的黄氏夫妻俩说:“劳烦嫂子带我去你们摘菜的白菜地。”

    “这全县就只有一处菜园,所有的菜都是那出摘的。”被打了一掌也没记仇的黄大嫂说。

    非非笑,这下就更省事了,不用一片片的白菜地一一的找了。

    黄大嫂带非非到了郊外的蔬果园,非非一眼便看到这里四处的蔬果都生机勃勃,唯有白菜却有些不同寻常,她走到白菜地边蹲下,拿了预先准备的小铲子连根挖出了一颗白菜,果不其然,埋在土里半截的根全都黑了。

    她取出银针探了探这里的泥,针也黑了。看来果然毒气就是从这里传播开的。但很奇怪,以前听过说鼠疫、猪瘟什么的,倒是没听说过蔬菜也能滋长瘟疫来。

    “姑娘,就是这些白菜吗?”黄大嫂看着这发黑的白菜根,吓得脸都白了,天啊,幸亏她不爱吃白菜,要不些毒菜也进了她的肚子。

    非非站起身来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往山上看去。菜园地处山脚,顺着山顶看去上面还绵延不绝。

    如果不是蔬菜自己生出的病种,那这事就一定与山顶有关。

    水流向下,地心引力。而山顶土地养分也是向下的,所以极有可能山顶上有什么病毒沾染到了泥土里,泥土中的养分就给流了下来,而为何只沾染了白菜,那应该可以理解为这里的白菜地与其他蔬果相距一定的范围,且白菜地占地面积最为宽广,所以山上的养分还只够得侵染白菜地这一块范围。

    想到了问题的症结,非非便打算往山上爬。黄大嫂连忙阻拦:“姑娘,万万使不得啊,这山上……”

    听她这么欲言又止就一定有问题,非非忙问:“大嫂知道山上有什么?”

    黄大嫂面色沉了沉,又不愿说下去了。

    非非蹙眉,看来症结果然是在山顶上的,好,既然她不肯说,那她就自己上去看好了。于是她又继续往山上走。

    黄大嫂在后面追来,拉着她,一脸为难后终究还是说了:“姑娘,这山顶上是人人都不愿踏足的乱葬岗,可没有人敢就这么上去,我劝你也还是别上去了,大不了以后我们不吃白菜就是了,就由着它吧。”

    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亏她想得出来,非非正起脸色,怒吐了一口气:“黄大嫂,现在山上的毒气只沾染到白菜地,那是因为毒气流下来分量不足,且才三个月。可再过一段时间呢?要是继续这么仁它滋生蔓延,到头来这整个关山县全都要被毒气给侵蚀,那个时候还能往什么地方躲?再说了,不过是个乱葬岗而以,这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的。若是你怕,我自己一个人上去就是了。你不用跟来。”说着也不管张大嫂的阻拦,继续往山上走。

    所谓医者父母心,非非是学医的人,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整个县城陷入死路。

    见这姑娘这么固执,黄大嫂也不好说什么,却又真的不敢跟上去,最后只得在半山腰处停了下来,原地等她下来。她不可能忘记那一个个的县城大夫就是上了山后再下来不久便气绝身亡的。

    非非一路往上走,好不容易走到了山顶果然看到的是一片琳琅满目的坟地,或许是因为在山顶上且无人拜祭、无人清扫。场面很乱,甚至有几处棺材都翻出来了,里面的人骨清晰可见,整个山顶散发着阵阵尸臭气,有些或许刚死过没多久的尸体大概因为雷雨的缘故,棺材板被劈开了,里面的尸体还冒着尸水,那些尸水正一寸寸的往泥土下侵染。

    原来是尸毒,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这里的尸体一个个都冒出这些尸水往土里沾染,那山下那场瘟疫的确不可避免。

    只是上山的空气实在太不好了,既然知道是尸毒的问题,那非非心中便有了谱。古代的大夫对尸毒或许还无从考察,但在二十一世纪接受了二十五年现代教育她对“尸毒”二字却并不陌生。

    医治尸毒的最好药材便是——糯米。

    她捂着鼻子,不想这些臭气影响她,就在她转身准备下山时,惊鸿一瞥,却被一块半埋在土里,半露在空气中的墓碑吸引住了。

    她踏着脚步慢慢走过去想看清些上面的字迹,当她看清后脸色却迥然一变。

    这……这、这张墓碑上会为什么……写着连青丝三个字?

    黄大嫂看到非非平安的下了山来,心总算是踏实下来了。可为何这姑娘的脸色这么不好看?莫非也在山顶上受了毒气?

    她担忧的走上前:“姑娘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天啊,这女子已经是他们全县几千口人唯一的希望了,若是她也中招了,那他们这么大一个县城里的每一个人都只有等死了吗?

    非非强打起精神摇摇头,心中却若有所思,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墓碑上居然会有连青丝的名字呢?并且看墓碑上的字与碑的腐朽程度,应该也绝不是近一日两日写上去的,估计写上去已经有些时日了。

    “黄大嫂,你认识一位叫连青丝的姑娘吗?”旁边就站着个本地人,找她打听准没错。

    黄大嫂想了想,突然眼神一亮:“这名字是挺着耳熟,可是在哪里听过我又不记得了,还是回去问问你黄大哥吧,兴许他还记得。”

    两人急急的回到了县里,一回去就看到好到一群人站在客栈门外,他们个个手里持着家伙,黄大哥正一边捂住嘴咳嗽,一边站在门前抵抗这些诨人。

    黄大嫂急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丈夫。正巧这时人群中其中一个男人看到了非非,立即惊叫起来;“就是她,她也是陌生人,快把她抓起来祭奠狼神,得了极品狼神就会放过我们县城了。”

    裁幻总总团总;。这些人是秀逗了吧?祭奠?要她去当祭品?开什么玩笑?

    黄大嫂一惊,忙对县民们解释:“各位,这位姑娘是位大夫,她刚刚去查了咱们的白菜园,说是瘟疫就是从白菜地传来的,只要咱们以后不吃白菜,就一定不会再有人得疫症了。”

    “白菜也有瘟疫,骗谁啊。”大家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非非不得不对黄大嫂的陈诉能力表示质疑,叹了一口气,她只好自己解释:“各位,我不知道崇尚狼神这些怪力乱神的话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但若是发生了天灾就祈求神明保佑,那神明不是太忙了吗?今日我去了你们的菜地,发现山脚的菜园是受了山顶上的尸毒养分侵染才沾带了毒气,不过我已经有办法治疗大家的尸毒了,只要大家给我三天时间,我必定能研发出解药。”

    今日第四更——

    

 研发解药

    

     县民们听她这么给力的保证一个个倒开始不太适应,交头接耳的叽叽咕咕一阵,最后推选出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儿出来主持公道。

    “这位姑娘请问高姓大名。”看起来这个老头是这群诨人最讲道理的人了。

    非非恭敬的朝老者鞠了个躬,礼貌的回道:“在下花非非。”

    花非非……貌似这名字耳熟……老头儿的脸色倏的起了变化,先是惊讶,再是惊喜,然后是惊恐,到如今已经甚至演变为怀疑了。

    咳咳,不得不说这位老人家的面部神经活动得还是挺流畅的,很好,未来的十年他都不会存在面瘫的问题。

    “郭先生,您看出了什么?”人群中一位汉子见郭老先生一副快撅过去的架势,害怕得连忙扶住他,老先生,一大把年纪了可得淡定啊。

    我保跟跟联跟能。郭老先生喘过来一口气,摸了摸额上的汗,试探的又问:“请问姑娘祖籍何处?”

    这郭老先生是怕她治不好人就偷溜,连她的祖宗十八代都要打听是不是。她脸色有些不悦的道:“小女子祖籍南宁唐双城。”

    郭老先生的脸又抽搐一番,继而身子有些恍惚的站不稳,旁边汉子连忙将他扶持好,问道:“郭老先生,您冷静点,您到底看出了什么?”

    没想到郭老先生喘上气后居然又开始发问:“那请问姑娘可是在北昌国也呆过?”

    哟呵,这老头儿是户口调查的吧?

    “是。”

    这下郭老头儿的脸上没有半分怀疑了,他深吸一口气,恭恭敬敬的站直身体,突然一鞠躬——

    群众们吓了一跳:“郭老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那郭老头儿幽幽的,带着崇敬的仰头瞻仰了非非一眼,很像那么回事的问最后一个问题:“那想必姑娘便是北昌国赫赫有名的花神医了吧?”

    非非一愣,没想到隔着千山万水十万八千里的,她的英名居然都传到西丰国来了,她脸红了,害羞了。

    扭扭捏捏的说:“那都是大家给面子乱叫的,小女子不过就是个普通大夫。”她一直觉得自己很低调,所以她要保持这种低调。

    郭老头儿看非非这么内敛,更是觉得她与众不同,眼中更是崇拜:“郭某今日得见当时神医,真是不枉此生。我们关山县有了花神医的鼎力相助,必定能抵御这场天灾。”

    有这么神吗?一众县民在听到神医两个字是的确是惊了,可任凭他们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大本事。

    非非也不含蓄,一抬眉,知道很多人还是不信她,不过不要紧,咱用事实说话。她定睛看着郭老头儿:“郭老先生既然知道小女子的虚名,那就应该明白,小女子既然说大家的毒能解,便定是能解。耽搁了三个月了,莫非大家连多等三天都等不下去?要是三日后我制不出解药,你们要把我送给谁当祭品我都没意见。”

    她既然已经夸下如此海口,郭老先生当然是深信不疑。可这些没见识的乡下人却实在是没听过什么国外神医的逸事,无奈郭老头儿一个半条腿都进棺材的老人家又不能跟人家打一架让人家信服自己。

    幸亏他一把年纪没白长,众人还都尊敬他,相信他。自然也愿意给非非再一次机会。

    于是那始终扶着郭老头儿的汉子豪迈的应了口:“好,既然姑娘如此肯定,那我们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是你叫不出解药,你这祭品算是当定了。”

    非非无奈的笑笑,这群人的口气还真是不客气。好像一副她上辈子欠了他们似的?她姑奶奶格外开恩来救你们这些无知小民你们还这么有眼不识泰山。不过她大小姐宽宏大量,也不久不予追究了。

    既然她的脑袋是人家暂时放在她裤腰带上的,这个“祭品”就一定得有人看着。让黄氏夫妇看吧,又怕他们是一伙的。最后那汉子派了另外几个男男女女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守在非非。守足三天。

    非非当然乐得有跟班,这样要搬要抬什么的就用不着自己动手了。

    非非给三个沾染了尸毒的倒霉蛋换了针,嘱咐娘娘腔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娘娘腔有些敬佩的仰望着非非,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边跟着个当时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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