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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们坐在房里说笑时,瓜尔佳氏抱了兴哥儿进来了。
房里桌上都已准备好,摆放了一桌子的小物件,有书册、算盘、木剑、小弓、笔墨、纸砚、金银锞子等,均是取文武、富贵之意。
福晋们全围了一桌,胤祺抱过瓜尔佳氏手里的兴哥儿,笑着放在桌上,嘴里还说道:“兴哥儿,给阿玛挣点面子,抓个好的。”
福蕙跟一旁笑了笑,这桌面上哪有不好的,不论抓了哪样,都有好意头。
兴哥儿在桌上坐了一会,乌溜的眼珠子看了一圈桌边的大人们,晃荡晃荡地想站起来走路,可毕竟才满周岁,脚力还差些,站不起来就只能趴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白嫩嫩的两瓣屁股蛋儿一拱一拱,看得福晋们都呵呵笑起来,忍不住逗弄着,“兴哥儿,往这,往这。”
“这边,这边。”
“这里好,这里。”
小家伙受了声音的诱惑,左瞧瞧、右瞧瞧,不知该往哪去,好半天才爬到散放物件之处,见满桌的东西,小婴儿总是特别好奇,两只小手巴拉来扒拉去,到是摸了个遍,最后,拽住楠木框黑珠算盘,抱在怀里,张嘴啃起一角,边啃边滴答滴答留口水,算盘一下子便沾湿了。
“看来兴哥儿长大是个会管账的,不愁被人诓了去。”三福晋张嘴便来,说完,抿着嘴直笑。
“那敢情好啊,爷们总是糊涂些,难得有个精明的,也是好事。”四福晋真是极会圆场,说话八面玲珑的,让人听着舒服。
胤祺自然不会把小孩子抓周当真,笑着一手抱起兴哥儿,托在胸前,“你这小子,不要文不要武的,这算怎么回事,傻样。”
瓜尔佳氏笑意柔柔地接过兴哥儿,转手交给了奶嬷嬷,大伙又逗弄了一会,奶嬷嬷便抱了出去,胤祺也不便在此多待,也跟着出房,去了外院。
女人们聚一起,自然不会一下子便散了,全都围坐着聊起天来。
福晋们刚坐下,瓜尔佳氏便退出房去,不一会,重又回来,手里捧着一只盘子,“这是妾身亲手做的,给福晋们当个零嘴、点心。”
盘子放下一瞧,是一盘白面点心,一朵朵雪白莲花似在盘中盛开,显得极为素雅。
这回四福晋先开了口,“这不是莲花卷嘛。”
瓜尔佳氏忙道:“四福晋说得是,妾身做的就是莲花卷。”
“这道莲花卷可考手艺了,没想到侧福晋有这本事,可见是个手巧的。”七福晋也夸赞道。
这么一提,福晋们都有了兴致,纷纷取了莲花卷尝尝味道,福蕙也捡了一块吃,虽说以前没吃过,可尝在嘴里感觉软绵中带着弹性,味道清爽而透出回甜,可见手艺确实不错。
四福晋尝了几口,赞赏道:“侧福晋真是好手艺,这莲花卷往日咱们府里常做,四贝勒就是最爱吃这莲花卷,只是自从府里老厨子没了之后,后来的厨子都做得不够地道,四贝勒嫌面糊口,甜味又太重,便搁下许久没做了,难得今日尝到侧福晋这么好的手艺,不比咱们那老厨子做得差。”
“四福晋要是喜欢的话,厨房蒸笼里还有一些,妾身让人装了,好让四福晋带回府去。”
“那敢情好,我就见花献佛,拿去给四贝勒尝尝,他定然喜欢。”四福晋自然乐意,满面笑容应道。
因着这莲花卷,四福晋坐了不多会,便起身辞了,其他福晋也跟着散了。福蕙理了理福晋们送的礼物,捡了兴哥儿用得上的,让人跟着瓜尔佳氏送了过去,其余的归入库房。
如今福蕙出了月子,内院里也多了两位侧福晋,虽说威胁不到她的位子,可心里想着,瓜尔佳氏那专宠的势头也该遏制遏制了。
因着院子里这些女人们的关系,福蕙怀孕和坐月子时都很是节制,不让自己吃太多、太油,免得身材太过变形,生完后,又抓紧收腹、提臀、美肌等方面的锻炼,这才五个月左右,身材便已经恢复往昔,而且,不知是否荷尔蒙分泌的缘故,福蕙自己揽镜自照,总感觉比之以前,面色更加红润,肌肤也滑润了些,主要还是眼角眉梢,多了份妩媚风韵,难怪很多人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大概说得就是有了孩子后,女人韵味的转变。
这些转变,让福蕙有了自信,重新争宠,将胤祺的宠爱抓回自己这边。这件事她谋划了很久,终于这日,她决定实施了。
是夜,福蕙将自己弄得全身芳香,头发放下拢于一侧,身上穿了特别将腰身改制过,显得尤为贴合身体曲线的艳红衬衣,脸上也淡淡施了些脂粉,精心装扮过之后,让人去请胤祺过来,自己静静等在房里。
胤祺推门进来时,只觉眼前一暗,房里似乎没有掌灯,心里颇为纳闷,唤了声:“福晋……”
“爷,进来吧。”房内传来福蕙的声音,胤祺只得摸黑走了进去,迈了几步,正待询问福蕙为何不掌灯时,只听寂静中响起“呼”一声轻响,黑暗中亮起了一簇火苗。
福蕙感觉到胤祺靠近后,便拿起手边的火折子吹亮,在胤祺的愣怔中,点亮了放在炕几上的小红烛。
胤祺愣怔了一会,“蕙儿,这是……”
福蕙坐在炕边,红烛的晕黄光影将她笼罩,使得她整个人显得氤氲朦胧,一抹艳红衬得她愈发娇媚,那份玲珑曲线也分外诱‘人,这种种挑拨这胤祺的欲‘望。
“爷,过来……”沙沙的嗓音也透着诱‘惑。
胤祺只觉喉咙发干,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他自然是个男人,所以,他一个箭步上去,横抱起福蕙,快步至床‘前,两人双双滚进了床‘内,胤祺的吻纷至沓来,落在了福蕙的眉角、眼梢、鼻尖、红唇。
福蕙只感觉全身一股燥热翻涌,忍不住勾紧他的颈项,回吻着他的眉眼、额角、耳廓,一路往下,慢慢舔舐、啃咬起他的薄唇,动情处,两人缠‘绵激‘吻。
“胤祺……”当他一手揉搓着她的丰盈,滑溜的舌尖含弄挑拨她的红樱时,忍不住呻吟出他的名字。
这一声似乎更加点燃胤祺的欲‘火,紧紧将她抱着更贴合他的身体,口舌并用的攻势愈发猛烈,在她一声声“胤祺”的娇颤声中,手慢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落至神往的桃花源。
已经许久未得到滋润的福蕙,尤为敏感,在他手的拨弄下,娇喘嘘嘘,双手紧紧扣着他厚实的背,挺身频频靠近他,以填补全身散发的阵阵空虚,直至他抽手离开,取而代之的坚‘挺完全填满她的空虚,福蕙一阵轻颤,嘴里逸出娇吟。
一番缠‘绵激烈的**后,福蕙软绵如水,轻轻蜷伏在胤祺的胸怀,额间、颈项布满细密的汗水,她微阖着眸子,嘴角挂笑,很是满足。
胤祺低头看她,长长的睫毛如扇,微微轻颤,嘴角勾起,表情餍足,那似有若无的媚态散发,勾动他的心弦。
带着薄茧的手掌慢慢抚了上去,触觉痒痒的,令得福蕙轻轻扭动,嘴里发出呵呵一笑,在她的扭动中,炙热的手掌终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软绵,揉搓着。
福蕙还没醒过神来,身旁的人又欺身而至,唇舌滑溜的触感传来,每至一处,便点起小小火苗,福蕙全身感觉疲软,可那一簇簇的火苗驱使着她的饥‘渴,伸手半推半就。
欲拒还迎反而更加勾人,“蕙儿……”胤祺勾住了她的颈项,唇凑到了她的耳边。
福蕙有些痒,缩了缩脖子,“爷,累……”
胤祺却不肯放过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累,爷会让你更累的,夜还长着……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晚了,这回怎么着也算有些肉末末了吧,捂脸。
☆、夺宠
胤祺接着好几晚都歇在了福蕙房里,对这结果,福蕙甚满意。
这日歇午醒来,奶嬷嬷抱了诚哥儿、信哥儿进房来,福蕙正逗着他们玩,外面传了话,说贝勒爷来了。
胤祺进得房来,“爷怎么这会回来?”话说着,瞧一眼胤祺,只觉他气色欠佳,脸有些暗沉。
没说什么话,胤祺就坐上炕来,支着脑袋,似乎真有些不适。
“爷,妾身瞧着您气色不是很好,要不,去请太医来瞧瞧?”福蕙关心道。
胤祺摆了摆手,“无事,歇息一番便好了。”
福蕙正待伺候胤祺歇下,门外巧琴唤道:“贝勒爷、福晋,倩兮求见。”倩兮进来回话说兴哥儿啼哭不已,瓜尔佳氏请胤祺过去瞧一瞧。
胤祺听了便跟了倩兮去了西院,至此便一去不回头,连着几日都歇在了瓜尔佳氏房里。
好啊,有人明着抢,她也不怕,就这么着,两个女人的拉锯战打响了,就这么拉锯了一段时日,时间便近了年底,这段时日胤祺朝中事务繁忙,便有好几日歇在宫中,府里也就沉静了一些日子。
腊月二十四,皇上正式封印,连着好几日未回府的胤祺也歇空下来,一回府便进了福蕙房里。
“爷,外面的雪正密着,您怎么这会回来,也不等雪小些再回。”福蕙亲手帮他解下大氅,嘴里念叨着。
胤祺到火盆前烤了烤手,等手热了这才坐上炕,“今日皇阿玛也封印了,左右无事就想着早些回来,我也好些日没见诚哥儿、信哥儿了。”话说着,看了看炕上一坐一趴的两个儿子。
因天冷,袍子穿得厚实,向来懒散的诚哥儿便不爱动弹,一时躺着一时趴着,偶尔还爬上几步,不过大多时候都赖着不动。
信哥儿就很爱坐起来,手没个空,就爱左右扒拉,无论抓到什么,一准往嘴里塞,胤祺瞧着,伸手将他嘴里的绣荷包给拔了出来,可不多会,他又抓住了福蕙正做好的一只小鞋子,拿着便用嘴啃,胤祺又扒拉下来,这么来来去去,玩得不亦乐乎。
福蕙坐一旁拿针线做着另外一只未完工的小鞋子,瞧着这父子俩,不觉呵呵笑起来。
一边玩着,胤祺说起话来,“蕙儿,有件事要和你说。”
“嗯。”福蕙纳着鞋底,轻轻应了声。
胤祺停下逗弄信哥儿,抬头看着福蕙,“前段时日,我为太子爷办妥了趟差事,太子一高兴,便赏了名侍婢过来,已经开了脸,你瞧着安置吧。”
福蕙的手顿住了,半晌才道:“那人如今在何处?”
“在西暖阁等着。”
福蕙搁下手里的活计,整了整衣襟,唤了巧琴,巧琴进来后,吩咐了她将人带过来。
不多会,巧琴领着一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进来,上前行礼道:“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福蕙暗暗打量一番,说是奴婢,可一身打扮到挺体面,灰鼠的袄子,刻丝的袍子,头上翡翠簪子,耳上东珠耳坠,十足十的主子行头,再瞧这容貌,手若柔荑,颜如舜华,娇莺初啭,气若幽兰,实乃美人也。
“如今你已经进府,便是贝勒爷的人,就别以奴婢自称了,只是刚入府,日子浅,便先按格格的月例用度吧,贝勒爷觉得呢?”福蕙沉住气,缓缓说道。
“嗯,福晋看着办吧。”内宅里的事,胤祺也不便插手,自然福蕙说了算。
“妾身谢福晋恩典。”
“还未知妹妹如何称呼?”
少女轻轻一福,回道:“妾身李佳氏,闺名唤珍瑶。”
福蕙记在了心里,笑道:“李佳格格想也累了,我这就派人收拾屋子,让格格可以早些歇息。”话说着,便遣了刘嬷嬷将原先胡氏住的西院东厢收拾起来,李佳氏谢礼后,便退出房去,随着刘嬷嬷一同往西院而去。
这段插曲便如此过去了,福蕙与胤祺谁都没再说什么,不过,福蕙翌日便让人打听了李佳氏,原来,这李佳氏是太子侧福晋李佳氏的庶妹,还真不是一般的奴婢之身。
新人总是尤为受宠一些,整个年节上,胤祺歇在她房里的次数到不算少,就这么着,内院里成了三分天下,对于李佳氏,福蕙到保持观望态度,有人能分薄些瓜尔佳氏的宠,她到乐见其成。
等过了年节,胤祺恢复上朝办公,福蕙也忙过了年节这一段,得了些空闲,便带着诚哥儿、信哥儿、芳儿一同回了趟他塔喇府,直待到过午才回府,刚下了马车跨入府门,便见到李佳氏房里的吴嬷嬷着急忙慌地往外赶。
福蕙使了个眼色,刘嬷嬷忙截住了吴嬷嬷,吴嬷嬷这才见到福蕙,忙上来行礼。
“吴嬷嬷这是?”福蕙让她起身,问了一句。
“回福晋,李佳格格颈项处划了条大口子,这不遣了奴婢去请跌打大夫来瞧瞧。”吴嬷嬷回话道。
福蕙没有再问什么,便让吴嬷嬷去了。
回到房里后,不多时,胤祺回来了,刚进房,李佳氏便来了。进来一瞧,双眼通红、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很是娇弱,单手捂着侧脸,见着胤祺,豆大的眼珠子便滚了下来。
“这是怎么着,好好回话。”胤祺到也没有分外怜香惜玉,只是想了解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李佳氏这才取出绣帕,抹了眼泪,未开口之前,先放下手来,在她颈侧连着耳垂处触目的一道血口子,像是被什么划开的。
“这是怎么弄的,好好的怎会划了这么道口子,要是留了疤该如何是好。”福蕙忙开口道,这时候她总得表现下关心。
李佳氏抽泣着,半晌才道:“都是妾身不好,冲撞了侧福晋,这才……”
“侧福晋?是哪位侧福晋?”胤祺声音有些冷了,破相之痛他是最能体会的,自然感同身受。
李佳氏颌首,轻声道:“是瓜尔佳侧福晋。”
福蕙默了,心里冷哼一声,小妮子不简单。
胤祺则愣了一会,高声唤道:“请瓜尔佳侧福晋过来。”房外的太监听了忙去了西院,不一会转回来禀告道:“侧福晋去了四贝勒府。”
“四贝勒府?”胤祺侧头望来,福蕙忙道:“近些日子,侧福晋与四福晋走的颇近,四福晋常常邀请侧福晋过府。”
话一落,胤祺微蹙了蹙眉,转回头去看着轻轻抽泣的李佳氏,“这事你一五一十说来。”
李佳氏抹了抹泪,这才娓娓道来,原来是今日李佳氏出院时,见到奶嬷嬷带着馨儿学步,她看着馨儿可爱,便拉着馨儿玩了会,刚巧瓜尔佳氏这时也出了院子,李佳氏拉着馨儿背对着没注意,便踩到了瓜尔佳氏的裙子,哪里知道瓜尔佳氏出手推了她们,李佳氏怕伤着馨儿,便没顾上自己,摔在了廊下的树丛里,原以为没事,哪里知道,回房一瞧,划了道大口子,血直渗出来,吓得她忙往福蕙这边来了。
胤祺听了,一时脸愈加沉,本来这事也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可是,一来牵涉到馨儿,二来,导致破相那事情就不小了。
胤祺正沉吟着,外间通报说大夫请来了,胤祺便摆了摆手,让李佳氏退了出去,他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处置,那边白佳氏也来了。
“贝勒爷、福晋,馨儿不知受了什么惊吓,如今啼哭不已,妾身怎么哄也哄不好。”白佳氏进来见了礼后,便焦急说道。
福蕙心里稍一揣摩便清楚了,这白佳氏不愧圆滑之名,这种空子她哪能不钻,既然李佳氏开了头,她当然伺机凑上一脚,想明白后,福蕙自然配合她,“这是怎么了?馨儿向来胆子大,平日从不会这般啊。”
白佳氏更加卖力三分,眼眶一时便红了,心疼不已道:“刚奶嬷嬷带着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就瞧着呆呆的,后来不知怎么搞的,便哭了起来,妾身怎么哄都无用,这时已经哭得喉咙都哑了,妾身瞧着都想哭了。”这话说着,眼角便滑下一串泪来。
“爷,这般下去也不行,您瞧,这府里刚好有大夫,虽是瞧跌打的,可总是大夫,应能看出三分来,就先让这大夫瞧了吧。”福蕙自然不会让请太医,这种野路子的大夫,塞点银子便什么都搞定了,到时候,再请太医,也瞧不出什么了。
胤祺此时脸色已经颇有些难看,听了福蕙的话,便道:“就先这么着,要是不好,我让永全再去延请太医,你先去,我稍后便过去。”
白佳氏得了话便退出房去,房里一时寂静无声,福蕙沉默了半晌,终还是开口道:“爷,您瞧,这事……”
福蕙没说下去,只是默默瞧着胤祺,他低头沉思了半晌,站起身来,什么也没说,便出了房。
这事福蕙没有插手,不过,也很快有了结果,当瓜尔佳氏回府后,等待她的便是三个月禁足的命令,处罚也许不算重,可是,禁足就意味着这三月内,她将无宠。
这结果,李佳氏自然得到最大的受益,她的伤口用了月余时间便全好了,一丝疤痕都不曾留下,反而的,得到了胤祺的怜宠。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不简单啊!
☆、怀疑
三个月转眼就过去了,进了五月,天气渐热,衣袍都换上了绸、纱等薄料子,诚哥儿、信哥儿前月已然满了周岁,福蕙这些日便积极带他们学步,趁着天热衣薄身上无负担时,将步子走起来。
这清朝也没什么学步车,当然福蕙找人做出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她不想如此张扬,便自己动手选了最结实的布,做了两条学步带,这日,抱着诚哥儿、兴哥儿去了园子里,刘嬷嬷、巧玉、巧琴也跟着一同去了。
园子里的石榴花开得很盛,远远瞧着艳红一片,福蕙便选了石榴树之下,将两条学步带套在两个孩子身上,自己牵一个,让刘嬷嬷牵一个,引导着他们迈开步子。
诚哥儿与信哥儿前个月便已经能站起身来,往日都是有人搀扶着走几步,今日可是正式独立操作了,福蕙套好学步带后,吩咐了刘嬷嬷跟着自己同时放开扶着的手,两小子一下子失去了倚仗,诚哥儿摇摇晃晃一番,一个不稳便往旁边倒,福蕙忙一拉学步带,将他的身子稳回来。
信哥儿毕竟比较好动,平衡能力比诚哥儿好,晃荡了一下子,便定住了身子,黑眼瞳左右瞧了瞧,见着不远处树上的石榴花,红彤彤的吸引了他的目光,小腿一迈,跨了一小步,身子跟着颠了颠,刘嬷嬷手紧紧拽着学步带,紧张不已,所幸,小身子只是不稳,到没倒下去,性子急的信哥儿这边还没稳住,另一只小胖腿又迈了出去,两只小手也跟着乱舞,神奇的是,这般颠来颠去的,他就楞是没倒,乐得刘嬷嬷嘴里直嚷:“福晋,你瞧,小阿哥多厉害,你想的这带子还真管用。”
福蕙瞧着自然开怀,再瞧瞧自己牵的诚哥儿,倒了一下后,便定在原地不动了,看来懒性子又发作了,这可不行。
福蕙让巧玉摘一朵石榴花过来,拿着花俯身在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