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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优偶尔跟窦齐恩闹闹小脾气,两口子依旧甜蜜,半点儿不受外头的事影响,只是苦了窦大人,这一会可算是得罪了金家人,不过还有更苦的,便是窦夫人,娘家人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如今有个什么茶话会堂会窦夫人都躲着走,生怕再闹起来。
宝桐一个跨步走进屋里,对着身后一群丫鬟道:“这是姑娘的内屋,平日里除了值班的,姑娘吩咐的,管事的,除外做完差事后就不许进来,没到主子吩咐,千万别往主子身边儿凑。”
说罢,对着陆优说道:“姑娘,外头有人找你,是...淑琴。”
陆优托着腮,懒洋洋的回道:“婆婆那边知道吗?”
“知道,金氏又来了,大夫人陪着呢,那淑琴自顾自的走到这边儿来,要不是嬷嬷拦着,这会儿都冲到姑娘房里来了。”宝桐对身后丫鬟们打了个手势,丫鬟们机灵的都出去了,不机灵的见有人出去也跟着走出了房门。
房内,宝桐说道:“姑娘不如见见吧?”
陆优忽然想到,这宝桐像极了陈嬷嬷,以前有点什么事,但凡是对家直接上门的,陈嬷嬷都会劝道母亲去见一见,如今这人换作是自己了,手心微微出汗,露怯道:“宝桐我其实很害怕,害怕从她口中听到有关于齐哥哥的事。”
宝桐也不知回姑娘一句什么话才好,两人一时沉默,而后陆优似给自己鼓励般的站起身,卯足了架势;说道:“走吧。”
那淑琴姑娘被宝桐拦在外头;使人看着;请到了正厅去;待陆优走到正厅厕门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眉头。
淑琴姑娘身着素白色衣裙,头发盘起,随意挽了支钗,那衣衫似乎是大了一号,看起来整个人显得臃肿。穿着这身衣衫上门会客,分明是不合规矩。
陆优忍不住多看了淑琴的发簪几眼,走出去时,脸上又换了个笑容,温和说道:“让淑琴姑娘久等了,方才我正午酣,这才怠慢了姑娘。”
淑琴笑道:“不碍事,我多等一会儿也无妨,不过,齐哥哥呢?”说着淑琴四周张望着,陆优忍下不快,回道:“相公他每日都要去学堂,这个点上是不在家里的。”
淑琴笑道:“如此一来真是苦了姐姐了。”
陆优愕然,这会儿就姐姐姐姐的叫上了吗?
淑琴忽然转话,担忧的说道:“姐姐不必奇怪,其实姐姐未认识齐哥之前,我在窦家便住过两年,小的时候,齐哥特别疼我,捉蛐蛐给我玩,套鸟给我看,还去后院里爬假山后来被姨妈捉住狠狠的打了一顿呢!”说起往事,淑琴向往的道:“那时候日子过得无忧无虑,我原以为我与齐哥是天作之合,没想到,竟是天意弄人。”淑琴说道此处,低着头,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
见陆优不说话,淑琴心中窃喜,面上忽然一变,跪在地上,哀求道:“姐姐,我是真心喜欢齐哥,这辈子非他不嫁的,求姐姐成全我们吧!妹妹我不求别的,只求生为窦家人,即使不进齐哥房里去伺候着,我也心甘情愿,我能为姐姐替姨妈进孝道,求姐姐看在我真心实意的份儿上,成全我们罢。”
陆优被淑琴的动作一时震的说不出话来,再听淑琴最后一句“成全我们罢”,倒吸了一口气,听淑琴这么说,反倒是自己拆散了他们一般,好不晦气。
陆优伸出手,把跪在地上的淑琴扶起,常年奔波来往的陆优气力自然比那养在闺阁中姑娘的气力大得多,淑琴被陆优一撑便带起来了,陆优冷冷道:“淑琴姑娘纵使有心入窦家门,也该去问问夫人,不该是问我才对,姑娘口口声声让我成全你们,可是自成亲那天始,我从未曾从相公嘴里听到淑琴妹妹的事,做娘子的,实在不好越过相公自作主张。”
淑琴一副泪人儿,哭道:“姐姐好狠心,姐姐怎么能忍心这般做法,自打姐姐与齐哥成了亲,家中长辈闹事纠纷风波不断,全是为了我罢了,我本已内疚,姐姐怎的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陆优气急,你们自己闹着要人纳妾到底关我什么事!难不成你嫁不过来我还得内疚!
“即便姐姐能安心,我也不能,我一直处处为姐姐说好话,劝大家莫冤枉了姐姐,我以为姐姐是那等贤惠女子,一定申明大义,可。。。即便姐姐在外头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我都一一无视了;到底姐姐是正室;妹妹我横插一杠姐姐心里堵;可这些话咱们关上门说说罢了;没必要闹的众人皆知。”
陆优冷笑道:“哦?众人皆知了?是什么话闹的众人皆知了呢?我倒要问个清楚了,没得我日子过得好好的,半句话不曾提起妹妹的闲话,还要受这种窝囊气。”被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女子唤作姐姐,还张口就叫的顺嘴,身旁的宝桐若不是碍于夫人的情面,早就一棍子打上去了。
陆优却担忧起来,原来多日里那帮金家亲戚上门来找自己麻烦,并非是无原因的,一切只因有人在背后生谣言,面上装可怜,背地里却一刀刀捅向自己,真是。。。本以为自己凡事做的稳妥;日久见人心;没想到却是有人故意让自己不好过。
“姐姐心知肚明,何必呢。。。”淑琴忽然叹气起来;说道:“姐姐,妹妹说句不好听的话,当初我与齐哥若不是闹了别扭,我回了自家住,如今也没有姐姐什么事儿了。”
“是啊,如此一来我便要多谢淑琴姑娘了。”
淑琴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座的陆优一脸平淡,语气却一丝欢快。
陆优紧接着说道:“我看淑琴姑娘在我这也呆了不少时候了,天色不晚,金夫人大概要回去了,宝桐,送淑琴姑娘回去罢。”说罢不由淑琴分说,陆优直径站起来就要回房,走道侧门的时候,只听身后“咚”地一声,还有宝桐呼了句:“淑琴姑娘!”
陆优回过头看,见淑琴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似乎是晕了过去。
真是冤鬼缠身。
“去,告诉婆婆与金夫人,淑琴姑娘晕倒了,你,派几个人把淑琴姑娘,送去前院的客房中。”陆优指挥着丫鬟们,冷眼瞧着那晕倒的淑琴姑娘被众人抬了出去。
待淑琴被抬到了前厅去,金氏指着窦夫人的鼻子怒道:“哪有你们这班做姐姐的,人晕倒了也不就地安置好,居然让人光天化日之下抬出来,若是琴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那小蹄子偿命不可!”
窦夫人关心着外甥女,却不满姐姐的话,接道:“嘴巴放干净点,你若敢动我儿媳妇一根汗毛,我也不让你好过,我金湘玉说得出做得到!”说罢,唤了几个丫鬟:“去,请大夫去,就请南街同仁堂的大夫。”
丫鬟点点头,飞快的跑了出去。
金氏却忽然上前,甩开窦夫人放在淑琴额头上的手,说道:“不用你们假好心,你们就是盼着我家淑琴死了罢!哼,我们走!”
窦夫人诧异道:“姐姐,咱们不合归不合,女儿家的忽然晕倒可不是什么小事,万一有个大病怎么办?还是等大夫来了看看再罢,你这挪来挪去的,万一病上添病了。”
金氏却不理窦夫人的话,跳脚道:“谁知道你请的什么大夫,快快,搬起来抬走!”
末了,金氏还是将淑琴抬了出去,陆优这才走出来问婆婆道:“是不是我做错事儿了?”
“没事,你做得对,不管是真晕了假晕了,决计不能让她在你们院子里过夜。”窦夫人狠了下心,如今对姐姐倒是半分无了情义,只是更多可怜儿媳妇,嫁进门还没几天呢,就被自己娘家人欺负,传出去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第七十五章
旁晚,窦齐恩一回来便听母亲说今日的事,急忙赶回了房里,愧疚道:“优儿。。。”
岂知陆优闲暇的坐在椅子上,一双小脚晃悠悠的,见了相公,随口道:“相公你回来了。”
窦齐恩本来一路上准备了好长一番话,准备开解,准备解释,准备哄着,必要时刻准备许下诺言来,只求娘子开心,谁知道陆优根本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模样,让窦齐恩摸不着头脑。轻声问道:“那个。。。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就好。”陆优放下书,认真道:“相公,今天。。。”
“优儿你可千万别听信她们的话,淑琴姐姐是在这边住过,不过只住了两个月,后来也不知为什么便回去了,那会儿我天天在学堂,拢共也没见过几次面。”窦齐恩以为优儿要提起这件事,急忙解释道。
“相公。”陆优不满道:“今天婆婆让我们自己用晚饭,我是想问你现在要不要摆饭了。”
“。。。摆罢。”
看着齐哥受挫的表情;陆优心里坏坏的想:叫你有个姐姐;叫你捉蛐蛐;叫你爬假山。。。叫你。。。
“甚么!我姐姐真的那么说过?”窦夫人跳起叫来,气愤的说道:“怎的这般无耻,又不是娥皇女英,还先生下孩子便是正室,这是打量着我死了呢?”
陆夫人劝道:“我原先以为不过是金夫人真心喜欢齐哥儿这个女婿罢了,后来见淑琴姑娘似乎也有这份心思,姑娘家嘛,再后来听到这句话我越是琢磨着,越是不对劲,这婚前已经够乱了,我便没说甚么,如今优儿也嫁过去了,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我这才大胆的提起来。”
窦夫人急道:“亲家母说的什么话,这话提的好,你要再往前提我便不心软了!”
“唉,到底是自家姐姐,就是这次闹翻了,难不成以后都不来往了?”陆夫人劝道,窦夫人反而不同意说道:“你这话说错了,便是不来往了也比来往强,他们三天两头的上门劝说,如今搞得我家里人心惶惶的,下人们都是碎嘴的,个个嚷嚷着府里要抬姨娘了,气的我啊。。。幸好;优儿是个聪明的;日子照样过;与齐哥儿倒是无事。”
陆夫人点点头道:“那丫头不是少根筋,只是看得清楚些罢了,我今个儿来,就是想说说淑琴的事儿,你看是不是内有什么乾坤?”
“能有甚么乾坤?不过是家里不行了,急着嫁女儿罢了。”窦夫人不以为然,接着问道:“你们家那大姑娘不是秦公府的大奶奶吗?”
陆夫人诧异道:“我若是告诉了大姑娘,依着大姑娘的性子准是罢了你那姐夫的差事。”
窦夫人一听忙道:“罢了就罢了,见着他们就烦。”
“你是嘴上那么说说罢了,到时候你姐姐一家到你家吃你的喝你的,不是更加堵得慌吗?我倒是可以让大姑娘帮着查上一查。”陆夫人接着道:“急着嫁女儿能急道逼着人娶吗?我记得你姐姐家中有两个女儿,岁数都差不多的,怎的难道是妹妹有了人家了,姐姐还没着落?可哪也不至于逼着自家妹妹娶了自家的女儿罢,这强买强卖的能有什么好结果?就不怕女儿嫁过去了受欺负?”陆夫人一分析,窦夫人也觉得有理,回道:“是还有个女儿,叫淑梦,不过是个庶出,我姐姐压根不重视。”
“淑梦,这个名字听着挺熟悉的。”陆夫人回想着,却也只是觉得耳熟,兴许婚前与窦家亲戚见面是听过,转移话题道:“罢了先不说这事,最近那秦姨娘又派了几回人到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都被陈嬷嬷骂跑了,此后就再也不露过面了。”
“怎知是秦姨娘?”窦夫人问道。
“我派了小厮跟着,好几次见那些人进了陆府后院的侧门,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陆府后院那个侧门在哪么,我看她多半儿是死了心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坏了优儿的名声,她能捞得着什么好处。”陆夫人提起秦姨娘便气愤。
两人叙话至傍晚才分开。
陆优在回家的车马上对陈嬷嬷道:“去告诉铭心,秦姨娘当初做下了那般龌龊事儿。”陈嬷嬷点头会意。
淑琴晕倒后没过几日,又称病好了上门来了,窦夫人这回是千万个不想见那两母女,让丫鬟去谎称家中夫人与奶奶去庙里进香了,淑琴听到后表示自己愿意等,可是丫鬟不乐意了,说道:“淑琴姑娘还是回去罢,夫人奶奶都不在,照顾不周多多包涵。”
淑琴又说道:“上回我来的时候,落下东西了,让我进去取回我的东西也不行吗?”丫鬟不是很机灵,嘴快的回道:“我去问问。”这下露了馅,淑琴揪住丫鬟不放手,质问着:“不是说夫人奶奶都不在吗?你这丫鬟好生大胆,竟敢冒充夫人奶奶骗人。”趁丫鬟一个心慌,淑琴抬脚便冲进府里去。
那丫鬟赶不上淑琴,眼睁睁的看着淑琴进了内院。。。
窦夫人正想去睡个午觉呢;眼前忽然有人冷不丁窜出来;吓了一大跳;叫道:“这是哪个房里的丫鬟?”
淑琴一把跪在地上,哭道:“姨妈,外头的丫鬟好生欺负人,仗着自己是姨妈身边丫鬟,竟然敢骗我。”
窦夫人一看是淑琴,脸讪讪的,打岔道:“不是不是,方才我们是准备出门来着,可临出门前我又觉得疲了,这才没出去呢,那丫鬟去前门回你的话,估摸着是没听到我说不去了。”
淑琴听罢点点头道:“我就知道姨妈不是故意的,淑琴今日是私自前来的,有几句话想对姨妈说。”
窦夫人扶起淑琴,问道:“有什么话坐着说罢。”
淑琴不依,推开窦夫人的手,说道:“姨妈,我知道,您喜欢姐姐,在您的心里姐姐才是您的儿媳妇,可是姨妈不能这么偏心,我也是您的外甥女啊,我从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哪一样不比那个商家之女强?不过是我家境富裕,我不用抛头露面出去做生意罢了,若是我去做,也定是比她做得好的,我承认,我家如今不落末了,没得姐姐那些丰厚的嫁妆,可姐姐除了算账是把好手,哪一样比得过我?当家里长辈都怪姐姐不是的时候,只有我出来替姐姐说话,说句实话,论相貌,我与姐姐强的多,齐哥从小便夸我长得好看,姨妈,我是个没心计的人,可我也是真心待齐哥的,求姨妈成全了罢。”
一番话说得窦夫人一脸的铁青。
陆优得知后,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这种情绪憋久了也不好,于是在某个早晨,陆优狠狠的掐了枕边人的手臂几下,掐的齐哥疼的呲牙咧嘴的。
“要不,我找个机会与淑琴说清楚?”齐哥儿试探性的问着母亲与娘子。
两人同时回道:“万万不可。”
“儿子你切记,千万千万不能单独与那淑琴见面,就是她去门口拦着你,大街上,你也不能出去。”窦夫人郑重的告诫着。
随着母亲与娘子耳提面命的告诫,窦齐恩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娘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可是随着窦夫人那一句话,果不其然,这天下午,窦齐恩正要回家,迎面便看见淑琴盖着面纱,站在学堂门口,吓得自己一个转身撞上了先生。。。
这金家的人是不闹了;可是光一个淑琴整天泪人儿似地站在学堂与窦家门口;任那家人也受不了那个人言四起罢。学堂的同窗们都问过窦齐恩好几次了,有的人甚至以刚刚娶了娘子便招来情债取笑窦齐恩,惹得先生找了齐哥谈了好几次话,苦口婆心的劝道:“学业为重。”
窦齐恩被先生训的脸上无光,那劲还没缓的过来,便是到了乡试之际。乡试也不是随便想考便能去考,需要有人写信保荐,也有类似于保送信的意思。先生是很看重窦齐恩的,名单上首当其冲便是他的名字,是以,乡试他留下了窦齐恩住在学堂之中,窦夫人瞧着先生肯开小灶,乐的也同意了。陆优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叮嘱相公身边的小厮,千万不得让淑琴近身。
谁知,窦齐恩乡试之前在学堂里住着,淑琴人倒是没见过窦齐恩,可是不知怎么窦齐恩的饭菜里盒子里多出一个香囊。而后着几日,金氏就上门来了,口口声声那是当年的信物,要求窦夫人履行诺言,而且齐哥在学堂里住着,人多口杂,这会儿大伙都知道了淑琴与齐哥两人郎情妾意了,淑琴嫁不出去了,若是窦夫人在不松口,淑琴便要自刎以谢齐哥对自己一番心意。
金氏怒道:“我家女儿就是死,我也要把她抬到你们窦家的祠堂中!”
窦夫人实在是气的说不出话来,这般的三番五次的闹,谁受得了,倒在椅子上一时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金氏见今日闹腾的差不多了,自己也有些劳累了,打定主意咱明个接着来,正要离开,却在门口撞上了陆优。
只见陆优温和的笑道:“金夫人这是要上哪儿?”
金氏对自家妹子可以理直气壮,对陆优便更加无礼了,趾高气昂的道:“你若是识相,就快成了淑琴与齐哥的好事。”
陆优笑着摇头,说道:“我若是不呢?”
金氏显然没料到陆优敢反问自己,怒道:“难怪是商贾,这般没规矩,你若是不同意,那便是犯了七出!”
陆优装作害怕的样子,轻声道:“金夫人这话可说不得,优儿何意犯了七出?”
“你不给你相公纳妾,那便是善妒!你还无所出!怎的不是犯了七出之条?”金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第七十六章
陆优疑惑道:“可我嫁进窦家不过两月之余。。。”
金氏打断道:“若是能生儿子,一晚上便成了。”陆优忍不住皱了几下眉头,连带屋里的丫鬟们也不耻金氏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
陆优问道:“敢问金夫人,这话有什么根据呢?”
“这。。。”金氏却忽然迟疑下来;左右看了看;见众人眼神不善,怒道:“你真是没规矩,哪有晚辈这样质问长辈的,走开走开我要回去。”
那边的窦夫人听到姐姐这句话,忙朝陆优摆手道:“让她走让她走,看见她我心里就堵得慌!”
陆优侧身了一步,让了条路给金氏,却在金氏耳旁道:“金夫人走好,往后的路还长着呢,还望金夫人瞒的住一世。”
金氏大惊,瞪大了眼睛看着陆优,陆优依旧是淡淡的眼神,却毫不客气的回视着。
东城陆府,大奶奶房中。
大奶奶惊呼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大奶奶,千真万确的事儿。”一个丫鬟跪在地上,掀起袖子,手臂上多处被鞭打的痕迹,那正是灵芝。
灵芝哭道:“大奶奶,不光是秦姨娘,有次二爷喝醉了,偷偷跑到秦姨娘房里去,正巧儿秦姨娘不在,那二爷便。。。便。。。抓着我不放。。。要我陪二爷喝酒,后来,奴婢在秦姨娘的床上醒来时,早已是。。。那秦姨娘进门时,瞧见了我们,二话不说便掌我的嘴。”
“后来呢!”大奶奶隐隐有些怒气,没想到那小贱人居然敢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