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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墨说过,美丽纤细的女子,心思就如同一朵花开的过程,细腻且脆弱。
躺在艶红血液里的兰儿,她可为一个
57、太女番外(下) 。。。
男子流泪,也可为一个男子死亡。
但,你永远无法想象,在冷风暴雨中绽放花朵的她们,会有多坚强。
进宫后的兰儿如同冷傲中的一朵花一样,纤弱外表刚毅内心,还凛然地与我下了那般交涉。
看着兰儿脸色发青,晕车昏沉的样子,不明所以,我顺着本能坐过去,尔后将兰儿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谢了……”听着她勾着唇角的一声谢,我身体浑然僵住,跟着牵起一抹笑。
真糟糕啊……兰儿,没想到我听到的第一声谢谢,居然是出自你的口……
细想过去,我开始不疾不徐地跟她说着苏格与我之间的事,模凌两可……
既想说清,但又不想说清……
但,最后我还是没说出苏格用她和我交换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二更吧?远目……
58
58、入夜 。。。
三间上房,两间中房。
为了与苏格隔开一个房间,我的房间选在太女左边,而苏格的房间则在太女的右边。
上房,有双人墨色雕金纹配有帷幄的暖香褥床,床边有同色桌椅、衣柜、铜镜梳妆台,白色双面屏风后面有宽大的浴桶。
推脱掉一同用膳的提议。
自行在房内简单地用过清淡碗粥后,半响有余,冬墨就叫店二姐送来洗浴的热水。
进入到温暖热气中,我先脱掉两个手腕上的铅环,尔后脱掉一身尘衣,然后走进水中,洗净掉一天的疲惫。
套上一身新的衣服后,后背的湿发便打结成一片扯不开。
踩着光脚丫出了屏风,边抓着打结的头发,边有些懒意地喊道:“冬墨,冬晨。”
两人正在整理随行的包裹,听到我这声喊后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冬晨见了我抓着头发的样子,低眉轻笑道:“兰大人,这头发总是跟你作对。”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一头乱发,跟着不禁一笑:“恩,难伺候。”
“兰大人,头发不擦干的话,这种天气很容易着凉的。”冬墨边用软布擦我湿哒哒的头发边颦着眉道。
“冬墨不是在擦吗?”我眯着眼懒懒道,冬墨听了苦笑着继续擦头发。
“兰大人像小孩子一样。”冬晨又在一边偷笑了。
“冬晨,大我一岁的人,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我挑眉道。
“是是,冬晨跟了兰大人后,也像小孩子了。”冬晨莞尔一笑。
“啧啧,这么会绕话,难怪太女会喜欢你们……”我阖眼,轻笑。
因为不懂得打理自己的头发,在现代时我都是简单的马尾辫一个,来了古代与师傅在一起时也都是随意用粗绳将头发全部扎起,所以我一直认为被人梳理头发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客栈的木梳过尖,梳理一般都会有些痛。
但冬墨冬晨的动作轻柔小心,头皮不但没有痛而且还很舒服。
我眯着眼,任凭冬墨冬晨帮我梳发,倦意渐缓,舒服得快睡着。
等到过腰的黑发柔顺开后,两人才放下手中的木梳:“兰大人累了?”
“知我者,莫过于冬墨冬晨?”我扬着嘴角道。
“兰大人睡吧,我和姐姐守着。”冬晨带着笑,定然道。
太女十四皇女微服私访民间,但再不外露的消息都有漏风的空隙。
知道冬墨冬晨的谨慎心思,我便没说什么,由着她们。
一觉洗风尘,忘却时日丑。
房间的烛火被熄灭,我拿着随身而带的折扇窝进了褥被之中。
九月的空气干燥枯寒,梦境重多,梦见了十四和亚儿,梦见了师傅,梦见了苏格……
每逢七日尾,寂寥的街上,便有打更者一句又一句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然后沉睡多
58、入夜 。。。
梦之间,和着这一声声的打更,我骤然被刀剑相撞鸣出的刺耳响声搅醒。
窗户已然被打开,风冷寒地吹进房内,月夜诡凉地打到护在我身前的冬墨和冬晨身上,剑上的血红透过月光渗出诡异慑人的光芒,不计倒在地上的一名女人,至少还有六个持剑的黑衣蒙面人。
讶然惊震之余,我掀开被子,持着折扇下了床。
低眸一笑,果然没有不漏风的墙,我这边都出了问题,太女和苏格那边的局势定也不比这边好。
“怎么?你们两个打算自己解决?”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我淡然看了眼地上的死人,对两人道。
“杀掉里面那个女人!”蒙面人看到我后一声大吼,冬墨冬晨见了立马上前接过来人的进攻。
不算大不算小的房间一下子挤满了十来个人,冬墨和冬晨纵然有三头六臂武功再好也无法阻挡住四面的袭击。
趁着冬晨冬墨被围攻,一个蒙面人倏然绕到我前面,看我眼突然却没了行动,我握紧了没带铅环的手掌,勾起了一抹淡笑,打开了折扇对她道:“恩?不是要杀我吗?”
一语惊醒前面的蒙面人,只见她怒然挥剑瞬间转至我前面。
我轻瞬比她快一步退开在她身后,尔后在她没抓到人,顷刻的发愣之际夺过她手中的剑,反将她的双手擒到背后,用膝盖压住她的背部让她半跪在地上,另一只用犹如利刃般的扇子抵住她的脖子:“半夜偷袭,惊扰了别人的睡眠可真是罪过啊……”
“受死吧!!!”
在我说话之间,背后突然传来另一个蒙面人的大喊!
我惊讶一番,低咒一声:“卑鄙。”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将手中的蒙面人挡在身前。
不下一秒的时间,脸上木然被喷洒了满满的血红,被我挡在前面的蒙面人人头骤然分半开,血肉模糊,我手一软茫然地放开手中的死尸,另一个蒙面人见死的人不是我而是她的同伙,啜了一口口水,然后继续向我挥刀而来。
“果然是讽刺……”潜意识地冷笑开来,我抬眸阴鸷地看向那个蒙面人,鸣步,执起扇,在她脖间的动脉上一挥而过,尔后用另一手掐住她的脖颈鲜红处,眼中的腥红渐渐扩散开,鼻间的血腥恶心味渐渐变浓,茫然地看着手渐渐被染红,手中握住的脉搏早已停止了跳动,蒙面人鼻息早没掉,但我却在喃喃自语着:“她不是你的同伙吗……为什么你会杀自己的同伙……”
我明明知道的,现实的很多残酷都是如此,而这样的喃喃自语就像在自欺欺人……
“兰大人……人已经死了。”
冬墨慢慢地放下我的手,她的一声低语让我茫然地看向她和冬晨,然后看向被染成一片鲜红的满地,看向满地躺着的黑衣死尸,看向门
58、入夜 。。。
槛处的尚如治和聂太医,看向突然跑进房正向我走来的太女,看向倚靠在门口、白色衣袂被染上斑驳血迹,右边手袖全被染红、气息不稳的苏格……
“兰儿,不是你的错,是这些人该死。”不似以前,太女语带轻柔地喊了声。
然后,双眼突然被一只手遮住,满眼蔓延的血肉模糊顿时只剩黑暗。
半刻。
“把人都拖到荒野处碎尸掉。”太女冷声道。
圣西国有个说法:碎尸被抛尸郊外后,灵魂将永世不得超生,只能如孤魂野鬼般在原地流连往返,直到魂飞魄散。
身体震了下,但心却渐入稳定,不知道是麻然还是仍然未从刚才的慎人场面中挣脱出来,粘稠湿润的手让我真实地确认到,我刚刚亲手杀了人,人明明已经死了,我却失去理智般地还不放手。冷血如太女,残忍亦如我……
“兰儿?”许久的沉默,让太女低问道。
沉默甚久,拿开太女遮住我眼睛的手,退开几步,尔后用袖子擦掉眼角的血迹,深吸了口气,继而道:“雅,你那边也处理好了?”
见我这么快就恢复清明,太女怔然半会,沉声道:“也是十来个,估计……苏格那边也是。”
说罢,太女眼瞅向门口处的苏格,随着她看去,苏格的视线一直没从我身上移开过,雪白的袖子上用布打了个结,却依旧鲜红。没有看苏格此时的表情,我紧紧盯着那片鲜红处,心里说不出的酸胀感。苏格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都是他一个人自己应付的吗?
但我知道,他受伤了……
刺客半夜潜入月华,虽只在这三个房间,但刀剑声响过大,难免客栈的人都被惊扰。
于是,客人不敢直接过来,便招来了掌柜和两个店二姐。
一到门口,看到房内的场面,掌柜就被吓得脸色苍白,牙齿直打着颤结结巴巴道:“你,你们们们……来,来来人啊……”
掌柜的被吓到,她两旁的店二姐也一样被吓得不清,所以最后还是没人敢往前走一步。
尚如治、冬晨和聂太医方才已经拖着几具尸体出去。
冬墨上前塞给掌柜一袋银子,然后半威胁道:“叫几个店二姐过来清扫一下房间,我们还在这住着,但这三个上房不要了,另换三个。还有,今晚这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否则……”尔后凑在掌柜耳边冷声道:“小心你们一个个都性命不保。”
掌柜的勉强接过银两,颤着音道:“小,小的明白了。”
“还,还愣着干嘛!开始干活了!”
“是,是!”说完,两个店二姐都撒腿跑掉。
“嘿嘿,小的马上处理好。今日旅客虽多,但若是上房的话还是有的,几位大人随小的来。”
身上只穿着褥衣,单薄冰凉无比,但窗口传来的阵阵
58、入夜 。。。
寒意打在身上却毫无知觉,脚上没有穿鞋,踏开一步,脚下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鲜红,浑然顿了一下,尔后抬头潜意识地望向袭风累累的窗户,透过窗口,月光朦胧中,俨然看见不远不近的高树之上立着一人……
一身青衣,略带寒意的眼神,望进我的瞳仁后渐渐捻开笑意,月下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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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游廊 。。。
宋风卿……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看着我,扬起眼角,笑意渐舒,衬如月色……
尔后,见他手一挥,顷刻之间,一个不明物便隔着百米的距离向着我飞来,再一眨眼,宋风卿已然凌空跃起,消失在月空之中。
用不染血的左手接住宋风卿的东西,我低头看了一眼,包子?虽然已经凉了……但……
用手背遮住眼睛,我莫名地低声笑了起来。
“兰大人?”冬墨在旁边轻喊了我声,我才停住笑,将包子捏在手中,尔后慢步向门口处走去。
走在门前,与苏格平站时,便听得苏格抿着嘴低语道:“他……”
我顿了下,平淡地回应道:“恩。”简单的一个字,不冷不热,没有情绪。
跨出门槛后,从始至终我都没看苏格,苏格也从始至终没动一下,就算我们几个人都已走出了房内,他依旧倚着门没动。
这个客栈是个回字形的构建。
掌柜带我们绕到对面后,方停下脚步对我们讪笑道:“大人,就是这里了。二楼现下没有连在一起的三间上房,只剩下这两间。所,所以,另外的一间上房只能在三楼。”
“行了,你下去吧。”冬墨对掌柜道。
“谢过大人,若是有事尽管差遣小的。”掌柜的似乎一直在等我们这句话,得到应许之后,眼睛一亮,一溜烟,人就跑掉了。
看向一脸看着我还未回自己房的太女,我道:“雅,我可没那么脆弱。”
太女耸肩:“谁说你脆弱了?兰儿,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何事?”
“刚才窗外的那个人。”
“一个旧友。”
“旧友?”太女笑出声,尔后敛声道,“兰儿,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假不知道。”
我不明所以,太女绕了一圈到底想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太女缓声道:“你找苏格的那天晚上。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院中不是起了厮杀吗?”
我沉声道:“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不认为那件事值得再提起。”
太女舒眉展眼,继续道:“问题在于与侍卫们厮杀起来的人就是那个宋公子。仅他一人,明知无胜算,但为了救你,还是选择以一敌众啊。最后,呵,以为兰儿你死了,他还流了泪。可是个痴情的男子?”
我一怔,蹙眉,宋风卿为我流泪?
许久,看我一脸的疑惑又震惊,太女又道:“与其说是旧友,不如说是一个金小汝的爱慕者。”
“……”
宋风卿喜欢我?不可能!他不过是因为师傅的交代才开始与我有了接触,才会保护我……
半响,迟迟等不到我说话,太女终于走近我,用食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沉着脸道:“兰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对这张美人胚子脸太没自觉,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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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太没自觉,你以为为什么一个不喜欢你的男子为何要为你做到那个地步?”
对于太女莫名的慑人,我撇开脸,回道:“就算事实如你所说,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太女轻叹一声气后,放下手,沉声道:“我只能说,多余的感情只会是累赘。特别是美丽的男子,更会徒增麻烦。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影响你的判断力,误了之后的事。”
“我告诉你的已经足够多了,一方面是为了你,另一方面更是为了我自己,别让这些繁杂的事耽误了我们此次来这里的目的。我去三楼的那间上房。”说罢,太女转身,忿然挥袖打算回房。
“雅。”没等她走出四步,我就叫住她,“你想说男子都是祸水吗?”
不待她回答,我兀自又说了句:“谢谢你,但相信我,我自有分寸。”
“谢谢吗?……”太女低喃一句,继而叹声道:“兰儿,作为交涉者,你这样是违规的。”
不知太女口中的犯规所谓何事,没再多想,我转而对一旁的冬墨道:“冬墨,你也下去吧,回去好好洗浴一番,沾了一身的血迹穿着肯定不会舒服。”
冬墨瞧了自己身上的血迹,笑道:“习惯了,兰大人若是要沐浴,冬墨这就叫店二姐去准备。”
我喊住:“你知道我的意思。”
冬墨接着道:“等冬晨回来兰大人这边,我就回去。”
我苦笑道:“冬墨,今夜不会再有刺客了,这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而且,若真有事,你和冬晨也会第一时间赶来,不是吗?”
刺客既然知道我和太女在这里,想来是这个地方已被知道。方才的蒙面人一个不留全部都死了,无论幕后是何人,此次前行私密,唯有母皇、二皇姐、三皇姐、还有我们这干人知道,若要说幕后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二皇姐。虽然还不能肯定,但就算是二皇姐,为了防止自己被发现,想必近期恐怕都不会再轻易行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行踪一旦暴露,再换地方也是徒劳。太女肯定也想到这点了,所以才没有换地方。
冬墨听后,这才叹气道:“兰大人都这么赶冬墨了,冬墨只能走了。热水我会叫店二姐准备的,兰大人浴身之后,请早些就寝,别让身子受了凉。”
我回以一笑:“恩。”
店二姐送来热水时,已是深更之时。
先用面盆里的湿布擦掉脸上的血迹后,我就进到准备好热水的桧木浴桶里又重新浴身。在水里,我潜意识地不停搓洗着自己前一秒还染着血的双手,但洗了很久,血腥味却消失不掉般,依旧不停地冲刺着我的脑袋神经,久久不散。于是,我索性将头埋入水中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多刻有余,等到热水渐渐变凉后,我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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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中出来,伸出双手,因为浸泡过久,双手已然泛白起皱毫无血色。然后,我这才开始在想,为什么别人可以轻易地杀掉一个人心里却不会作祟……
除了屏风,眼睛看向桌上方才放好的包子,走过去将它掰成两半,果不其然,里中无肉馅,却有张细短的纸条:'金小姐的诺言可还有效?明日戌时,花宛院。'
有机会的话金小汝一定请你。——拜月那天,我确实对宋风卿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想不到宋风卿还记得。
还有这个”花宛院”,与美林城那个花宛院是同名巧合吗?
翌日。
太女下访溪美自有其事,问我是否与她一同以贵小姐的身份去知府上私访知县,我以散心为由推脱掉,太女若有所思地看我眼,道了句:“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分寸,去吧。”
然后,等到戌时,我就与冬墨冬晨一同在城中寻到了花宛院,垂花上匾的花宛院前。
花宛院,三个字果然都一样。但溪美的花宛院却在街上繁华、人烟鼎盛外的寂静处,外表看起来活脱脱像一个游廊而不是一般构造的青楼设计。跨步进了花宛院的垂花门后,游廊两边有楼台,入眼皆是穿红着绿的美色男儿,大多皆在十六七岁左右。游廊中只站着我们三个人,这让我多少觉得几分奇怪,而且从我一踏入这里之后,除了尽收到男儿们暧昧不清的灼热目光外,却没有任何人发出一语半词,以至于显得整个花宛院静谧无比。
啧啧,明明取着同样的一个名字,也有着花红柳绿的男儿,可这冷清的氛围,真的是个青楼吗?
“好啊,这下可被奴家抓到了。你们一个个可好,兀自在这里欣赏美人,却让客人们在里头空空等候,莫不是瞧见了奴家不在,抓空子偷闲了去!”
这个声音……果然是老哲!许久未见,但这低沉带嗲的声音着实还是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鸨就是老鸨,气魄还是有的。瞧瞧,前一秒楼上偎在栏珊的男儿们在老哲半嗲半高的训斥中,顿时一个人都没有了,似乎是进到里头去了。原来不是冷清,而且隔音效果做得好,这声音做得可真封闭,若不是常客熟客的话,恐怕来寻欢的客人来了都摸不着套路。
我抬头道:“老哲,这里果然还是青楼?”
老哲娇挥手绢,掩嘴嗔道:“讨厌,金大人来都来了,何须故问此之。”
老哲做戏果然一流,我笑道:“你什么时候来溪美的?”
老哲没有应我这声问,只是退开一步,然后我便看见他身后媚眼温和的宋风卿。
我愣仲半秒,加深唇角的笑意,道:“你好。”
许久未见,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简单的一句“你好”问候。我心中暗忖,最开始时我还一口一个宋
59、游廊 。。。
小贱人地心里默喊,明明都是不清彼此几面逢缘的双方,但如今看见宋风卿却如见到旧友一般,单纯的交谈,却让我觉得比面对太女,面对苏格,面对任何人都来得轻松和内心平静。
宋风卿听了,跟着扬起嘴角道:“金小姐果然言出必行,上来说话?”
我回答道:“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泪目,好困,某古睡醒后还有一更……
60
60、为卿一曲 。。。
游廊正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