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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赵少楷有可能是德妃保下来对赵丞相的一种思念?或是……到底是什么……
清晨出宫,马车走的是安全的官道,所以路程稍远,到达溪美已是日沉时候。
马车明显的缓慢下来,让我意识渐明。
有些许的晕车但没有吐车,这大概成了我出行的好记录之一。
见我醒来,太女对我一笑,随即掀开车窗的小帘,向外望去。
我看了看太女僵硬的左手臂,一路上我都睡得安好,心下一想:难道太女就这么让我倚着肩膀一动不动了四五个时辰?
口是心非……太女,你又何尝不是?当下勾起嘴角,跟着向窗外看去。
凤阙澄秋色,龙闱引夕凉。
暮色为溪美镶上一层暗雅的淡黄,鳞次栉比的街道就算到了日沉之时还是繁华依旧,男女嬉笑有方,百姓其欢融乐。
斜轮低夕景,归旆拥通庄。天高云淡,金风送爽,甚是一片景华热闹的好景象。
二皇姐和三皇姐在城门口已拐向南边,去了梅洛小村落。
现下只剩两辆马车,我和太女同坐的这辆,还有尚如治的那辆。
若如太女今晨所说的那番话,我想,也许那车上的人还是苏格。
但只是猜测,我依旧不明太女的心思。
既保持我与她之间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也无捆束我行为的意思,那是何意?
微服私访,太女与我皆是化身平民贵小姐。
所以,自然就不能住在像先前美林城那样的大邸宅里。
“小姐,兰大人,是否在这里住下?”冬墨撩开了车帘的一小角,向内对我们道。
冬墨说的马车落前的“月华客栈”——非酒楼,是专门旅馆,用来给旅客居住的地方。
太女看了我眼示意我主意,我对冬墨点头:“就在这里吧。”
然后马车帘开了,下车后,外面的空气让仅存的一点晕车感洗净,瞥眼看向尚如治掀开的车帘。
“苏公子,请下。”尚如治的
55、溪美 。。。
声音让我一怔,为何不是称其赵公子?
不对……身为赵家的赵少楷不可能公然活在皇宫大内……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苏格装扮的确实是“赵少楷”,但这个“赵少楷”却要掩盖身份。
能公然在大太阳底下大晒,除非他是身为太女的一个陪读,或者太女底下的得力官位……
这么说来确实会通,只是,那原来的那个赵少楷呢?
错愕冥思之际,面纱下的苏格露出一双眼角上挑,黑玉般的沈瞳,视线交目后,我微怔,尔后淡然撇开视线,看向一旁佯装无辜的太女,对她低沉地冷哼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亲们,留留言嘛,哎,简单的一句加油也好 ~~
明天某古会出一则番外外加一更,番外是讲太女的。
感觉本人对太女偏爱,咳 = =
对于处于混乱的亲们,某股顺毛~~再抚摸~~·
小汝也是混乱的,大概就只有苏格和太女两人不混乱吧?恩。。
看了番外会清楚地,随着剧情正文也会慢慢清楚起来的。。
56
56、太女番外(上) 。。。
这里是德妃宫殿的园外别院,透过几棵绿柳垂枝的树我每日都可以清晰望见那亘古不变的老戏。
谁都知道柳湖庭园一带是君儿,我的二皇妹,独霸的私占庭园。
但那个兹美人的独女,兹夢兰,我的十四皇妹,却不知道。
自从十四皇妹与她父妃一同被母皇打入凤兮院后,自从十四皇妹去过一次柳湖庭园后,她的噩梦就开始了。
我淡然观望,就是好奇,为何一直被□欺负的十四皇妹,就算疼到极骨,却吭都不吭一声。
春风和熙,万物生机。
今日亦是。
只是,方才还不断溅起水花的湖水,现在却死寂般的安静,唯有涟漪淡淡,湖面之上半个人头都看不见。我想,那个总是沉默不语、任凭欺负的十四皇妹,这次真的沉入了湖里,再挣扎不起。
我朝岸上日以继日将十四皇妹当玩物的始作俑者一一看去。
贤儿已经被吓得脸色全无血色,就连平时狂妄无人的君儿这下也显露出几分恐慌,总是跟在君儿屁股后面的三皇妹和十皇妹就更不用讲了,现在更是惶恐无措,惊慌不已。
“二皇姐,怎么办,湖里好像没动静了。”
“那个贱种平常儿在湖里扑腾个上小时也无事,要是死了倒也干净,今日就这么作罢了,我们走!”君儿死死地盯着湖水,尔后冷着声音道。
“可,可是……”
“五皇弟,莫不是你对那小贱种存有怜悯之心?”
“二,二皇姐,贤儿不敢。”
“哼!”
眼见着她们撇手打算走人,我在园外的院中一角嘲讽地低笑,真是残忍啊,不过都是些五六岁的娃,心思居然这么狠毒,人家兹美人都已经与世无争地呆在凤兮院了,这还不得安宁。
最后睨了一眼那依旧安静的湖水,我从秋千上跳下来,对缄默在一旁的尚侍卫道:“走吧。”
“哈呼。”
不到三步我倏然僵住脚步,柳湖庭园传来的扑腾声渐入耳朵,然后是一声得以喘息的清脆童声。
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湖中的小人儿已然上了岸,现在的她正抱着双臂哆嗦着身子一脸茫然地看向她前面的君儿她们。
许久,便听得她用与她身体状况形成反差的嗓子大声喊道:“等下!”
不同以往的沉默,一声清脆,遽然响彻云空。
我顿住脚步,勾起了唇角饶有兴味地等着好戏的继续。
听到这声喊,君儿她们纷纷僵硬地转过身。
与我一般同是局外人的贤儿脸上明显有喜色,领头的君儿先是惊愕,随即露出以往的狰狞面孔。
十四皇妹的表情起初是傻笑,接着是茫然,再后来眼睛睁大数倍。然后不下一秒的功夫,在我思考她是不是又要乖乖向前的时候,她撒开了腿,风一样地跑掉
56、太女番外(上) 。。。
了。
看着君儿一脸吃瘪惊讶的表情,还有那像见鬼一样的生动神情,我突然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如治,看来这下会更有趣了,不是吗?”
“是。大皇女,天色已不早,怕是德妃娘娘已在书房等候了。”
敛住笑意,一板一眼的侍卫果真无趣,我冷然一眼尚侍卫,踏步向宫中走去。
圣西国立太女,立长不立嫡。
而十四个皇子皇女中,我最大。
三岁全览四书五经,四岁接触琴棋书画,五岁刻研参政学术,六岁精学骑马射箭剑术……
一直到现在,如父妃所说的,作为成大事的未来太女,争储之斗中,这些都是我必学必要的。
父妃还说:雅儿,父妃无论如何都会保护你的,所以你只要乖乖听父妃的话。
父妃是母皇的第四嫔妃,因其“淡泊名利,知书达礼”的好品性深受母皇喜爱,以此被赐予德妃的称号。相较皇后,在深宫大院里,父妃更是深得后宫嫔妃喜爱。举足轻重,除了地位上较皇后低,父妃包揽人心的功夫略胜几筹。
有母皇的宠爱在身,有各个嫔妃的尊崇在身,有我这个未来的太女继承人在身。
对于父妃来说,一切看起来都安好,但是。
自兹美人被打入凤兮院后,母皇更少抓牌招寝,只在时无政事时才会去皇后的东宫,然后过夜。
经久下来,后宫男妃怨念众多,就连一向温笑如风的父妃也开始心事日渐频繁。
看着美丽的父妃日夜无期地守望着门口,我开始明白,深宫的寂寞,原是每个男人都守不住的。
父妃正在书房内翻阅我已写好的政文。
我轻踏步伐,稳健向前走去,淡声喊道:“父妃。”
我知道,父妃若是不满意的话,都会罚我闭门,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抄上个一天一夜的经文。
有些讶然,父妃今日的脸色不错,神采也恢复到了从前,似乎还多了几分美丽。
“写的不错,笔锋干练,想法成熟,雅儿,你果然不负父妃所望。”父妃盖上了我的文本,柔声地抚摸我的头。
“父妃心情好?”
父妃顿了一下,尔后笑靥如花,沐浴春风般道:“恩,因为雅儿写得好,父妃就心情好。”
“雅儿,父妃平日里都对你要求得太严,也不准你随意出了这德宫。今日带了个孩子过来,是赵丞相的末子赵少楷,以后也可以时常进宫陪你解解闷。”
“来,楷儿,这是雅儿。”父妃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一直畏缩地躲在父妃身后的小人儿,一双微挑的黑眸如玉般,好奇地对我眨了又眨。
楷儿抬头对父妃细声道:“雅儿会像德妃娘娘一样疼楷儿吗?”
父妃慈笑道:“会,雅儿会比我更疼楷儿的。”
“真的吗?”黑不溜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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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眨啊眨地,然后慢慢地从父妃身后出来,对我道。
开国丞相,赵国县的末子赵少楷?
病态苍白,瘦弱如小老鼠一样,明明有着一双黑曜般好看的眼睛,但却空洞无比,毫无生机。
“恩。”我淡然应道,任凭楷人小心翼翼地拉住我的手。
“雅儿,这孩子体弱多病,以后好好照顾些,像骑马射箭武术之类的就不要带楷儿去了。”
“恩。”我这般应着,心里却有种不好的直觉。
一向相信自己敏锐的直觉。
等着验实后,现实的残破就会铺天盖地面向我而来。
久而久之,所有不能接受的一切,便将我磨得越发坚强越发从容,直到能冷眼看待这一切。
就比如,在深夜里,看到在德宫后院角落拥吻的父妃和赵丞相。
就比如,在深夜里,听到父妃和赵丞相公然在德宫大房内的翻云覆雨。
视若无睹,听若无闻般,即使是这样,看着父妃经常裹紧了脖颈自称感冒,我也不去点破。
父妃是抓清了母皇不会再德宫过夜,赵丞相则是借着自己身为国父能自由出入皇宫这一点。
两人私通幽会,旁若无人。
可是,对于年仅九岁的我而言,父妃,你这样的做法真是残酷……
母之过错,由子承担。
从小就身患奇异之病、体虚异常的楷儿在春到浓时樱花渐开的时节里,终于因病在家病逝。
赵丞相自小就对这个末子特别独爱,痛失爱子的她本想着要给爱子办场惊世隆重的葬礼以保爱子归泉之路。谁知,棺材盖上的前一刻,楷儿居然鬼神附身般睁开了眼,细喊了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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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向体弱多病的楷儿奇迹般地健康起来。
此事轰动一时,但很快就被“十四皇女因病成了痴儿”这个消息淹没了。
最是一年春好处,一个因病得以重生,一个因病成了痴儿。
对于别人来说只有这两个消息。
但对我而言,还有一事更搅乱我的心神。
因为楷儿一事,总认为是上天在惩罚自己和赵丞相的父妃,渐渐变得神神癫癫。
父妃时常会抱紧了我,然后重复说着:“雅儿,快,快把门都关上,不然你母皇要看见了……呜,父妃对不起你母皇……一步错步步错……但,父妃还是会保护你的……别怕别怕……”
“雅儿,你看看,父妃是不是变难看了?否则为什么你母皇都不来了……”
我拍着他的背,安抚道:“父妃很美,没有人比父妃更美了……”
“真的吗?……”每每我这样一说,父妃就会像小孩子一样傻笑着。
尔后,又清明一般,清楚地对我道:“雅儿,其实你都知道吧……”
“雅儿,父妃错了……回不了头……只能继续错下去……”
我另可自己没听到这些,另可自己不知道什么,但这就是事实,让我自嘲的事实。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柳湖庭园。
以前父妃都告诉我,既要与君儿保持距离,又要与她套近距离。
但君儿的恶趣味我是在没有兴趣参与其中,也就没有过来这里,大多时候都是在闲暇时候,在别院里旁观她们的恶行,旁观变傻后的十四皇妹兰儿天天痴笑着受皮肉之苦,那双周大的眼眸却仍然不失神,不失生动,还是栩栩如生。
到达柳湖庭园时,似乎来晚了一步,君儿还有兰儿都不在了。
只看见脸带面纱的楷儿手拿着小石子,眼角带笑地看着湖中水面。
“雅儿?”楷儿不动声色,尔后站起身来,清冷地看着我道。
我眼睛一眯,身子纤细却不是瘦弱干瘪,黑玉般的黑眸深邃如海却不是空洞无主,一个人就算再变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
这下我才发现所有人的天真,人死岂能复生?
看来,楷儿真的是死了,而这个人绝对不是楷儿。
半响,我冷声问道:“你是谁?”
本以为眼前的人儿会解释,谁知却听得他道:“大皇女果真好眼力,我们来做笔生意如何?”
单刀直入,毫不遮掩的稚嫩语言让我免不了勾起了唇角,阴冷道:“就凭你?”
一身牙白衣衫的小人儿向我走来,在我耳边细如蚊声道:“德妃与赵丞相的关系。”
我一僵,虽不清他来历,但这个男孩肯定不简单。
一,易容能力这么好;二,小小年纪就能打入赵府伪装成楷儿。
加之五岁孩子声线都是一般稚嫩,只是这个男孩声音不像
57、太女番外(下) 。。。
楷儿一样唯唯诺诺。
这一步步有规划没漏洞的欺瞒过众人,想他定是瞄上赵府甚久,来头能小?
“条件?”
“第一:赵少楷就是我。第二:帮我留意十四皇女还有兹美人。”
“就这么简单?”我狐疑道。
“就这么简单。”他退开,然后扔掉手中的石子,转身走掉。
和他的关系仅是互利互得。唯一知道的是他每每来到宫中找我,都是因为兰儿。
看着兰儿被欺负的身影,他都会眯着眼,然后带着深意的笑,心情不错。
直到,一三四年杏月,兰儿被传因病去世;再之后的钱元一三四年春晚廿日,兹美人相继去世。
之后他便很少在宫中出现,偶有出现也只是与我下盘棋,下完后他会凛着脸:果然,还是无趣。
然后我就会回应他:确实无趣。
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和我很像,所以我和他还算处得来。
钱元一三五年,一向荒淫不政,萎靡不朝的母皇像是韬光养晦般,突然有了女帝的王者风范。
戒银、戒奢、戒衣玉食珍、从节俭,以德化民,肃浮华之风,正清廉之气。
百姓莫之服也,举国归属臣服,天下太平,百姓安乐。
母皇的这一转变更像是一门救济丹,让一直疯癫的父妃莫名恢复到了以往的正常。
没有变的是,父妃依然与赵丞相一直持续着关系。
但这次父妃却是利用赵丞相的野心。
皇后一直对“太女”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君儿也渐渐地心怀不轨地接近我。
他们风淡云轻地想要铲除我们,我们自然也就风淡云轻地应付他们。
暗地里的争储之斗一直持续了四年。
父妃一直潜意识地灌输给赵丞相篡位的理念,一边借用着赵丞相在宫中的势力保护着我。
一三八年,父妃抓准母皇开始怀疑赵丞相这个时机,一边安排赵丞相在德宫用膳安抚其无须多疑大功将成,一边叫人差使母皇往德宫这边过来。
称其由就是“雅儿患病多天,仍不见好,还望皇上能来看看雅儿。”
知道父妃的计划,母皇来的那时候,我凛然在站在帘风背后,漠然看着父妃衣衫不整地勾引赵丞相,等到母皇进殿的那刻,就听见父妃一边挣扎一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啊!!!!赵丞相,你,你胆敢欺辱了本宫!!来人啊!!”
旁边的人早就被父妃遣散掉,尖叫之余,父妃拿下发髻上的玉钗,发疯似地往赵丞相的心脏口处插。
直到母皇走近轻轻抓住他的手:“清儿,她已经死了。”
父妃僵着手,疑惑:“死,死了?”
“恩。”母皇清冷地看着睁着眼睛倒在地上的赵丞相,冷声道,“朕本打算明日赐她死。”
父妃眼神渐渐疯乱起来:“我杀人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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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哈哈……我杀人了……”
那一刻,我胸口膨胀开来,但心却静得像死潭般。
翌日。
如母皇所说,圣西国开国丞相赵国县意图谋朝篡位,不遂,得满门抄斩。
“雅……雅儿,父妃这一生做过的错事太多……父妃求你了,楷儿,楷儿我救下了,以后就让他埋名下去,让他易容生存下去……但还是姓赵还是姓赵……以后就让他跟在你身边吧……雅儿你可以保护他的……对不对对不对……”
父妃不知道真的楷儿死了,我看着被父妃紧紧抱住,一脸淡然的小人儿,不知道父妃是如何救下他的,又或者是他自己跑向父妃的……
“父妃,雅儿知道了,雅儿会好好保护楷儿的。”
对于父妃执意要他还是姓赵,我想这是父妃认为自己对于赵丞相的一种亏欠。
父妃爱母皇,却也爱赵丞相。
父妃,美丽如他,贤德如他,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让我从小就隐生一个执念:美丽的男人,带有刺也带着毒。
从那以后,父妃没有疯癫,没有神神叨叨,不会不吃不喝,而是沉默少笑,时常发呆。
从那以后,我身边便多了一个瓷娃娃般的陪读男童,名叫赵格,名字是他自己取的,赵格小我四岁,书文各术懂的却不比我少,自然有这个资格。
赵格没再易容成楷儿的脸,而是恢复到自己的脸。
皇女身边有个粉雕玉琢的书童这再正常不过,楷儿虽然长得不差,但与赵格的美人胚子脸蛋相比起来,就是天与地,大相径庭,。【﹕。qisuu。】
我想这赵格长大之后定是个尤物般的男人,带刺带毒。
一四二年,赵格出宫。少了赵格,父妃带了一对女童侍从姐妹给我,一个叫冬墨,一个叫冬晨。
一四五年,我顺利登上太女之位。
一四七年,当我快要将十四皇妹这个人忘记时,母皇突然告诉我十四皇妹还没死,并说有密探消息说寻到与兹美人长相十分相似的女子,之后便叫我亲自出宫带回十四皇妹。
与此同时,赵格再次找上我,见到他时,我对他邪笑:“好一个清冷高傲的美人。”
“你要找的人在我这,如何?与我交易?”
世上最好的事莫过于此等巧合而不费力的事了。
“行,老规矩。”
那时我才知道,赵格原名叫苏格,是扬名江湖之中的魈宫宫主。
隔了十三年,再次见到兰儿,她身穿翠绿的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的散花绿褶裙,肩披银丝薄烟翠绿纱,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自有一番清雅的气质。
冬墨说过,美丽纤细的女子,心思就如同一朵花开的过程,细腻且脆弱。
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