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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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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嫂泉下有知?”澹台文清眨眨眼,茫然不知所措。

    这话,应该不算冒犯吧?四哥干嘛这么大的反应?

    “上一句!”澹台凤鸣厉吼。

    “四哥待她如此深情?”

    “再上一句!”

    “四嫂亲手报了仇?”

    “亲手报了仇?亲手报仇?亲手……”澹台凤鸣松开他,如中了魔障般反复低喃。

    他们进门的时候,张永已然死了。

    惩戒院位于禁宫之中,且入夜后重门深锁,重犯室又在地牢之内,乃重中之重,外人绝对无法进入。

    所以,他们都想当然认为张永是意意所杀。

    这样,就出现了第一个疑点。

    现场的情况极为惨烈,她的下半身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且当时双足和一只手被缚。

    试问,在那种情况之下,她怎么可能杀死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所以,假设她受虐身死是实,那么张永必为第三人所杀。

    第二种情况:如果张永真是意意所杀,就说明她完全有能力抵抗。

    张永既然死在她手里,当然不可能再对她施以暴虐之刑,给他们看到一个如此震憾的现场!

    那么,女尸身上遍布的伤痕,血肉模糊的下体又如何解释呢?

    以上两种情况,不论哪种都说明:当晚,牢里来过第三人!他们看到的现场,是伪造的!

    “四哥~”澹台文清心生骇意,强笑道:“别开玩笑了,夜半三更的,怪碜人的~”

    “文清,你还记得咱们进入地牢的情形吗?”澹台凤鸣思维越来越清晰,神情兴奋之极。

    那种场面,怎么可能遗忘?

    “废话,谁忘得了?”澹台文清横他一眼。

    “你不觉得现场除了很血腥,还很怪异吗?”澹台凤鸣停下来,如果说他刚才还只是兴奋,现在简直就是神清气爽了!

    ps:讨厌,偶扔了个炸弹,本来想把那些潜水的人炸出来,让你们在评论区疯一把。结果亲们个个很冷静,居然分析小凤的话的含意,一点也不愤怒。

    于是,亲们没有疯,偶疯了。。。偶,偶恨你们!

    
正文 谁是意意
    澹台文清侧头想了想,苦笑:“岂只是怪异?”

    完全是震憾人心啊!想不明白的是,四哥为什么如此兴奋?

    澹台凤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忽地从百宝阁上拎起装着骨灰的瓷坛从窗户扔了出去。

    说谎的理由虽然有千百种,但目的无一例外都是为了掩盖事实。

    喀凶手伪造了如此惨烈的现场,无非是想给他们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理震憾,从而忽略了一些应有的程序。

    比如:验尸及确认死者的身份!

    哗啦之声传来,澹台文清大惊失色:“四哥,你疯了?”

    韦“你看朕象疯颠的样子吗?”澹台凤鸣微微一笑,提高了声音道:“德贵,立刻宣陈风进宫。”

    澹台文清一把揪住他:“快说,你究竟要做什么?”

    澹台凤鸣看着他只是笑,漆黑的眼睛映着窗外的明月,闪闪发亮。

    “四哥,”澹台文清几乎要抓狂,恶狠狠地吼:“你存心想憋死我是不?”

    “文清,你还不明白?”澹台凤鸣摇头叹息,简短地说明:“意意没有死,她被人劫走了,现场是伪造的!”

    澹台文清惊得差点跳起来:“这怎么可能?”

    他想都不敢想,有人能从惩戒院的重犯室里把人劫走!

    “哼!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澹台凤鸣冷笑。

    “那为什么……”把现场弄得那么狗血?

    澹台凤鸣微微眯起眼睛,眸中射出寒光:“当然是要逼得朕只有焚尸一条路可走!目的就是防止日后朕想明白了,对此案生出疑虑,再开棺验尸!”

    那具尸体是假的,怎经得起陈风一验?

    为了阻止验尸,必需使他乱了方寸!

    他不得不承认,凶手在这一点上做得很成功!

    他精准地预测到了自己的每一个想法及处理此事的每一个步骤,几乎成功地把自己带入了崎途。

    幸好,只是几乎!

    澹台文清并不笨,只是事情太突然,经他一点醒,再联系当时的情况,顿时恍然。

    他用力拍一下大腿:“我说四嫂遭了那么大的罪,怎么脸上的表情竟然还能如此平静?看上去象是睡着了一样?原来那张脸是假的!”

    一道冷光杀来,澹台文清意识到失言,猛地掩住嘴,讪讪而笑:“嘿嘿,说错了,不是四嫂,是死者,女死者,嘿嘿~”

    澹台凤鸣不再理他,只走到百宝阁前,静静地凝注着架上的那对陶鑵,心潮起伏。

    发现真相的兴奋感一闪而逝,剩下的是无尽的疑虑和思念。

    走到这一步,仅仅只是开了个头,离结束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从对方不遗余力,甚至不惜伪造死亡假象这一点看来,说明带走意意的决心很大。

    究竟是谁带走了意意?他们带走意意的目的是什么?又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解之谜,等待他一一解开。

    ###############明月的分割线##################

    红叶镇,回春堂后院。

    一条人影翻墙而入,跌跌撞撞地往西边厢房而去,不慎踢翻一只瓦鑵,发出哗啦好大的巨响。

    

    季雪窗睡觉向来警觉,更何况外面的动静实在不算小,连死人都会被惊醒。

    他披了衣服下床,推开窗户,探出头冲着墙角那团黑乎乎的影子喝道:“笑老弟,是你吗?”

    黑影并没有回答,却有低低的,呜咽的声音传来。

    他掌了灯,嘴里抱怨:“臭小子,到底灌了多少黄汤?半夜三更的,你要再敢折腾,信不信老子打折你的腿?”

    等开了门出去,拿灯冲着跌坐在地上的人影一照,不禁乐了。

    唐笑浑身酒气,怀里抱着一只莹白的瓷坛,偏着腿坐在地上,身体软绵绵地依着墙,低着头发出呜呜如小兽般的声音。

    “我说你小子,”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上去,照他身上就是一脚:“喝成这样,还不忘抱着酒坛子哪?滚回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认识这小子十年,从来也没见他喝醉过。

    想不到,他醉起来这么可笑,竟然象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

    唐笑抬起头,竟是一脸的泪,总是漾着笑的眸子里满是绝望和悲伤,象是濒死的兽。

    季雪窗这一惊非同小可,手中的灯“啪”地一下掉到地上,澎地燃了起来,熊熊的火光照得蜷缩成一团的唐笑越发的颓废萎靡。

    “笑老弟,这是怎么了?失心疯了?”他张大了嘴,惊讶地瞪着他。

    唐笑把头埋在臂弯里,含糊地逸了几个破碎的声音出来。

    “你说什么?”季雪窗听不真切,蹲下去侧耳细听。

    “死了,死了~”唐笑反反复复低喃着这二字。

    “什么死了?谁死了?”季雪窗一连问了几遍,不得要领。

    他不禁焦躁起来,伸手去夺他怀里的酒坛:“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把酒给我!”

    “拿开你的脏手!”唐笑蓦地抬头,目露凶光,语气森冷:“再敢碰她一根寒毛,老子要你的命!”

    “得~”季雪窗哭笑不得:“你就死在酒坛里吧,老子懒得管!”

    “老季~”唐笑忽地拽住他的裤腿,声音沉郁而哀伤:“意意死了~”

    不同于之前的含糊不明,短短几字吐词清晰,真情流露,季雪窗心头一悸,低头望着他:“谁是意意?”

    唐笑却没再说话,只抱紧了怀里的瓷坛,把脸贴在冰冷的瓷坛上,眼泪顺着颊,一颗颗无声地滚落……

    
正文 嫩豆腐
    闻着这熟悉的香味,唐意唇边泛起一丝揶揄的笑。

    紫葺膏,看来自己跟它的缘份还真是不浅呢,三不五时就用一用,擦一擦。

    如果价钱不贵,她考虑要不要定制一大堆,干脆当成护肤品用算了。

    反正秋天干燥,皮肤是得好好管理一下了。

    喀“想什么呢?”上官奕林刚一进门,就见她一个人对着窗子发笑。

    这可实在不象他记忆中那个清冷孤绝的清歌。

    “你想着她,她可未必记着你!她如今尝到了男女之间的滋味,只知道风流快活,哪里还会记着国破家亡的仇恨!”

    韦母后的声音又在耳边回荡,令他妒恨交加。

    短短几个月时间,她改变了太多,多到他几乎有些不敢相认。

    可,他又不愿意承认,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若不是他的任性胡为,弄得山河破碎,清歌又何至于落到澹台凤鸣的手里?

    清歌啊清歌,这风一般的女子,为何总是会缠在自己的心里,放不下,抛不开,忘不掉?

    “我想出去走走。”唐意又不傻,哪会告诉他心里想些什么?

    “再过几天吧,等你身体好点再说。”上官奕林过来,把她抱上轮椅:“若是闷了,我推你出去转一圈。”

    “呀~”唐意拒之不及,已然身在椅中,只得讪讪地把后半句话吞了,改口:“叫上重生。”

    这事真的很蹊跷,他在自己面前,分明就是一副深情款款的痴情公子模样,为何可以忍耐五年不碰云清歌?

    莫非……

    唐意的目光忍不住往他下身溜去。

    嗯,也不象是有啥毛病嘛~

    “怎么了?”上官奕林见她目光变得怪异,低头打量自己一遍,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奇道。

    “咳~”唐意脸一红,做贼心虚地调开目光:“重生怎么还不来?”

    “你跟重生倒是挺投缘的。”上官奕林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那是因为他可爱。”提到重生,唐意的表情恢复自然,眼睛里亮起光彩:“别扭得可爱,象个小气球,一踩就暴,哈哈。”

    “气球?”上官奕林奇道:“那是什么?”

    “嘿嘿~”唐意一脸心虚,以手胡乱比划:“就是充满了气的球嘛,象洗衣服的皂角弄出来的那种泡……”

    “这想法倒是有趣得紧。”上官奕林失笑。

    “你才象气球,一踩就暴呢!”童稚的声音里夹着火爆。

    “哈哈,”唐意大乐,冲站在门边的重生招手:“重生来了!过来,给娘啵一个!”

    哎,被劫持的日子,行动又不方便,也只有逗弄这个孩子时能让她重温儿时的快乐,带给她几许安慰了。

    果然不出所料,林重生的小脸蛋,轰地一下变成猪肝色。

    他一蹦数尺,退到门外,恨声道:“你是不是女人啊?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她每次见到他时又搂又抱就算了,还三不五时亲亲脸蛋偷吃豆腐。

    从她不怀好意的眼神和促狭的语气里,他也知道此豆腐非彼豆腐。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吃到他的豆腐都这么快乐?

    唐意哈哈笑:“哟,娘还真的忘了,重生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五岁的小屁孩子,居然教训她男女有别,笑死人!

    她故意强调“娘”和“男人”的读音。

    林重生脸上阵青阵红,恨恨地瞪着她,偏又不舍得离去,只远远地看着。

    他幽居于此,几时跟人这么亲近过?

    府里仆从如云,但畏于祖母的威严,个个都对他敬畏有加,又有谁敢象唐意这般随意地对待他?

    上官奕林看着这张神彩焕发的脸宠,不禁心潮澎湃,突然有些羡慕重生——若是清歌在他的面前,也能如此放肆随意,那该有多好?

    “呀,你小子长胆了,居然敢反抗?”唐意拍着轮椅大呼小叫:“奕林,给我追!”

    上官奕林回过神,推了轮椅出门。

    林重生跑在前面,不远不近地始终不肯给她靠近。

    唐意眼珠子一转,搓一下手臂,开始装可怜:“好冷~”

    “冷吗?”上官奕林立刻关切地询问:“要不要我帮你拿件披风来?”

    “嗯~”唐意点头,成功把他甩开,开始引诱小白兔:“重生,别傻站着,咱们边走边等你爹吧~”

    林重生上得当多了,站得远远的,不肯过来。

    “算了,”唐意叹一口气,双手用力滚动轮子,无限哀怨地道:“养儿子有毛用?病了还得靠自己。”

    见她呲牙咧嘴,拼了命也没挪动几分,林重生犹豫了一下,慢慢走到她身后,粗声粗气道:“你想去哪?”

    唐意嘻嘻一笑,已然按住了他的手。

    林重生吃了一惊,心知上当,想要挣扎时已然晚了。

    唐意最精的就是擒拿格斗,对付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自然是小菜一碟,极轻松地把他拖到怀里。

    嘟起红润润的粉唇就往他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她得意之极地睨着他:“臭小子,跟老娘斗,还嫩着呢~”

    嫩嫩的豆腐,香香滴,嘿嘿~

    林重生又羞又气,用力推了她一把,返身就跑。

    这一下,刚好按在唐意的伤处。

    她痛得拧起眉毛:“哎哟”嚷出来。

    上官奕林刚好取了披风返回,见状三步并做两步赶了过来,低头一看,伤口已破裂,渗出血来,不由变色:“重生!”

    林重生跑了几步,握紧了拳,倔强地瞪着她:“活该!”

    “呵呵~”唐意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重生的事。”

    她只是觉得重生的性子太老气横秋了些,缺乏儿童该有的活泼与生气,这才故意闹他,想改改他的性子。

    看来,是她操之过急了~



正文 乞巧节
    “少夫人,”婢女将一大叠宣纸,颜料,画笔装在竹筐里抱了进来:“你吩咐的东西都办齐了。”

    “嗯,”唐意点头,走了过去:“小少爷醒了没?若醒了的话,叫他过来。”

    “是~”婢女行了礼退下。

    唐意低声哼着歌,从筐里翻出剪刀,随便取了张纸裁成正方形,拿在手里想了想,开始折叠。

    喀她折完一只青蛙,将它按在桌子上,看它一蹦一蹦的,开心得哈哈大笑。

    猛一转头,见门框上多出一只小手,便知是林重生躲在门后偷看。

    “来,”唐意向他招手:“过来跟姐姐一起玩。”

    踊这几日,重生跟她关系日益亲近,可不管上官奕林怎么诱导,他死活都不肯叫她娘。

    唐意倒无所谓,退而求其次变成“姐姐”。

    毕竟,这么年轻就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心理上也是很有负担的!

    林重生对她这个身份倒无异议地默认,上官奕林虽极为不满,也是无可奈何。

    “不要!”林重生摇头,哧笑:“一点也不好玩。”

    唐意也不生气:“那你喜欢什么?”

    这两天她绞尽脑汁想些小游戏,来引起他的兴趣,却似乎因之前将他欺侮得太狠了,他居然横竖都不理。

    “你那是什么东西?”林重生沉默了一会,指着桌上那纸青蛙问。

    “青蛙啊,”唐意见他有些兴趣,巴巴地靠了过去:“你看看,我折得还象回事吧?”

    “青蛙怎么是白色的?”林重生十分不以为然。

    “呀~”唐意去揪他的耳朵,被他偏头躲过,悻悻地道:“咱们现在讲究的是神似,不要只追求形似,好伐?”

    “可是,”林重生鄙夷地道:“你这个神也不似啊?”

    死小鬼,一张嘴毒得要死,张口就戳人家的伤疤。

    唐意气呼呼地鼓着颊,一把抢过青蛙,做势欲踩:“不喜欢就算了!”

    “等等~”林重生急忙大叫。

    唐意暗暗得意,斜着眼睛看他:“干嘛,你不是看不上眼?”

    “呃,”林重生略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手:“其实细一看的话,好象还有几分象。”

    唐意嘿嘿笑:“我看,不是有几分象,是很象吧?”

    林重生撇唇,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地表情:“三分。”

    三分就三分,她会慢慢把这三分变成十分的,哼!

    “切,”唐意失笑,伸手,从竹筐里取出一枝毛笔:“咱们给它上点颜色,不就又多几分了?”

    林重生见她把笔往自己手里塞,忙不迭地将手藏到身后:“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咦?”唐意挑起眉毛看他:“不是你说它不象的嘛?还是,你连一只最简单的青蛙也不会画?”

    “谁说我不会?”林重生气得竖起了眉毛:“本少爷只是不屑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唐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从这屁大点的孩子嘴里迸出“幼稚”两个字,她怎么听怎么滑稽!

    “你笑什么?”林重生横眉冷对。

    “行,”唐意也不勉强,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道:“这么幼稚的事的确不该委屈公子去做,我自己来,成不?”

    说完,径自在竹筐里翻找起颜料来。

    

    林重生忍不住踮着脚尖,拿眼偷觑,见她找了半天,居然找出褐色颜料来,不禁吃了一惊,嚷道:“青蛙怎么是这个颜色?会变蟾蜍的!”

    “蟾蜍就蟾蜍!”唐意故意跟他做对:“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林重生大急,跳起来抢过她的笔:“走开啦,女人就是笨得要死,还是本少爷来!”

    小样,跟我玩心眼,还差得远呢!

    唐意颇为得意,撇着唇,装着极不情愿的样子,退到一旁,嘴里嘀咕:“好,就让你来,我倒要看看你画出个啥玩意?”

    两个人趴在地板上,头挨着头,看着林重生一笔一画极认真地往青蛙上填色。

    没多久,终于完成,林重生极得意地把笔一放,傲慢地道:“看到没有?现在有七分象了!”

    唐意微笑,另抽了一张纸:“这个先放着,等它干了。咱们再折一个玩,看你喜欢什么?”

    “吹牛!难道我想折什么,你就能折出什么?”林重生偏头,满眼狐疑地望着她。

    “嘿嘿,”唐意神秘一笑:“会不会,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一个折,一个画,配合得十分默契。

    一个晌午的时间就这么溜走,唐意收了摊得满地的折纸,拍拍手道:“行了,今天先玩到这。”

    林重生忽地拉住她的袖子,仰着头看她:“等等。”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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