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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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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大亮,三件陶罐也终于出窑了。

    “怎样?”看着三只胖墩墩的陶罐,唐意又是骄傲又是得意:“我的主意不赖吧?这玩意是不是比你的破画强多了?”

    澹台凤鸣轻咳一声,决定把她刻意贬低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

    不过呢,有一点她倒是没有说错。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看着自己亲手制做的陶器出窑,那种自豪感竟是前所未有!

    尤其是,当看到那些字母首尾相连,亲密地缠绕在一起,连成一个圆满的圈时,一种隐隐约约的激动自胸臆间升起,绵绵密密地占据了他的心房。

    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拂过那些被他批评为蚯蚓的文字。

    多奇妙!这些古怪的字符竟然代表着他和她!

    它们将成为友谊的向征,随着西蒙,远涉重洋,进到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而许多年之后,他或许已然做古,他的国家也或许早已改朝换代;

    他和她的名字却依然留在陶罐上,他们的故事,还会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流传……

    唐意一会摸摸这件,一会瞅瞅那件,只觉三件都可爱,三件都漂亮,哪件都舍不得打碎。

    “算了,还是你来挑。”她目光依恋地缠在陶罐上:“不过,我觉得三件都很漂亮诶~”

    哎呀,昨晚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答应他把多余的陶罐销毁!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良久,得不到回答,唐意惊讶地回头,见他一直在触着那些文字,沉吟不语,顿时急了。

    她张开手臂,象老鹰护小鹰样把三只陶罐护在怀里:“不许再挑刺,天亮了,可没有时间让你再磨叽了!”

    澹台凤鸣似是极不情愿地做了决定:“看来看去,只有左边这只还算差强人意。”

    “那~”唐意恋恋不舍地看着剩下的两只。

    澹台凤鸣轻描淡写地道:“这两只暂时由我保管,待西蒙上船之后再行销毁。”

    唐意狐疑地瞅着他。

    他崩着脸,地解释:“万一运输途中不慎碎了一件,还可以补送。”

    “这样啊?”唐意莞尔,笑眯眯地抢了一件抱在怀里:“那咱们一人一件,万一你的不慎摔碎了,我这里还有一件~”

    
正文 应邀回访
    走出作坊的大门,白晃晃的太阳涌进来,唐意忽地意识到不妙:“哎呀,早朝时间过了,怎么办?”

    澹台凤鸣一派镇定,不慌不忙地“嗯”了一声。

    “都怪你啦!”唐意拔足飞奔:“要不是你这么龟毛,我们早就完工了!”

    为了制陶竟然罢了早朝,这下子,她想不背上个妖言惑主,媚乱君心的罪名都不成了!

    就敬盛斋的大门外站着一排内侍,武德贵居中,正焦急地走来走去。

    忽然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却见一抹娇小的人影飞奔而来,澹台凤鸣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武德贵急忙迎了上去:“小主~”

    堙“咦,”唐意蓦地驻足:“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武德贵苦笑,心道:身为大内总管,若连皇上在宫中的行程都不能掌握,还混得下去吗?

    唐意不满地回头,惊见澹台凤鸣竟然与上官雅风并肩而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知道什么叫影卫吗?”澹台凤鸣嘲讽地瞥她一眼:“就是如影随行,随时随地保持朕的安全。”

    摆脱影卫,单独行动,不过是哄她开心。

    他身为君主,若是因私废公,以至进退无矩,尽做些让手下难为之事,与昏君而异?

    况且,这种行为一旦成为习惯,就会给对手可乘之机,以后真遇到紧急状况,卫队不能急时赶到,岂非悔之晚矣?

    看不惯他那跋扈嚣张的模样,唐意反唇相讥:“这么说,就算皇上如厕,他们也要守在一旁咯?”

    澹台凤鸣倒没什么,淡淡地道:“这是自然。”

    这个女人说话如此粗鲁,果真不能登大雅之堂啊!

    上官雅风却心中刺痛,莫名地红了脸。

    是啊,在清歌的眼里,他不过是个任人驱使的侍卫,连起码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何谈尊严与情感?

    唐意话一出口,已暗暗后悔。

    自己只图一时痛快,打击了澹台凤鸣,却没想到会伤到上官雅风。

    她不着痕迹地靠过去,低声道:“对不起,我对你并无轻视之意~”

    “皇上~”武德贵眉不动,眼不抬,躬身道:“西蒙大使的车驾已然在瑜璋门等候多时了。”

    “知道了~”澹台凤鸣登上御辇,回首见唐意抱着两只陶罐跟上官雅风低声说着什么,不禁微微不悦:“你不去送西蒙?”

    “去,怎么不去?”唐意走快两步,却因手中抱了东西,难免笨拙了些,上御辇时手脚并用。

    “东西交给德贵吧。”澹台凤鸣见她宝贝似地抱着两只陶罐不撒手,低声斥道:“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唐意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嘱:“小心啊,千万别弄坏了~”

    “官窑那些窑匠越来越不象话了!几只陶罐做得粗陋不堪~”武德贵见她说得郑重,忍不住回了一句:“小主若是喜欢,奴才可命窑主多造几车,任你挑选,包准比这些精美一百倍。”

    他虽然不懂陶艺,但以他的眼光看来,这些陶罐做工也太拙劣了一些。

    瞧瓶身那线条,要圆不圆,要方不方,连流畅简洁都谈不上,更惶论美感了!

    
    澹台凤鸣听了他这“粗陋不堪”四字评语,当下变了脸色,无限怨愤地睇了唐意一眼。

    他就说要画画,她偏偏坚持要独出心裁,这下好了,武德贵这里都过不了关,脸丢大了!

    唐意笑吟吟地睨着他,噘唇娇嗔:“皇上和我花了一晚的时间,才亲手做了这件陶罐送给西蒙夫妇;依我看效果也还不错,德公公干嘛说得这么难听?”

    “奴才该死!”武德贵一听这东西竟是皇上亲手做制,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妄谈国事,请皇上恕罪!”

    唐意忍俊不禁,哧地笑了出来。

    澹台凤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着嗓子道:“德贵,我看你也老了吧?在这里罗皂个没完,西蒙不用送了么?”

    “皇上起驾~”武德贵急忙爬起来,直着嗓子呦喝。

    匆匆赶到瑜璋门,不但西蒙夫妇,连淑德二妃也已早早在此等候。

    二妃手执纨扇,半遮半掩地与西蒙交谈,看表情似乎相谈甚欢。

    唐意不禁浮起笑容:西方人的绅士风度,在西蒙的身上可算是发挥地淋漓尽致了!

    二妃见唐意竟与澹台凤鸣同辇而来,心中自然又是一阵不痛快。

    靠着世家子弟多年浸淫的修养,不使妒意外露,甚至竭力对唐意表现出友好,好一派和乐融融,宾主尽欢的场景。

    二人心中皆在暗暗发狠:待西蒙夫妇走了之后,看她还能倚仗谁,敢在她们面前如此嚣张?

    她二人心中那点小算盘,哪里逃得过唐意的眼睛?

    还是那句话,她无意争宠,更无心争斗;以她的本事,只需小心提防,自保应该不成问题的,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依然我行我素——她总不能因为怕得罪淑妃德妃,就连朋友也不交吧?

    唐意不顾澹台凤鸣的暗中阻止,捧上那件看似粗陋的陶罐,郑重地送给西蒙夫妇,并且言明是她与澹台凤鸣亲手所制,以此纪念他们的东晋之行和彼此的友谊。

    西蒙和玛丽顿时感动万分,商议之后,立刻做了个重大的决定。

    三日后,要举办一个狂欢派对,邀请她和澹台凤鸣做为特别佳宾,登上号称“时空之船”的皇后号游艇。

    澹台凤鸣和唐意,更是首次登上这艘充满了神秘感的西方游艇的客人。

   

正文 奇怪的“怕踢”(一)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唐意起了个大早,好不容易盼到澹台凤鸣下了朝,立刻催着他上路。

    两人是以私人身份接受邀请,对外并未公开,故尔只带了上官雅风和武德贵随行。

    四个人身着便装,轻车简从,直奔城郊而去。

    唐意趴在车窗上,一路上看着熙攘的人群,只觉一切都新鲜有趣,不停地问东问西,显见兴致高昂。

    就武德贵在回答了唐意n个问题之后,终于提出了盘桓在心中几天的困惑:“小主,怕踢到底是什么?”

    自从谈到这个“怕踢”之后,小主就一直处在亢奋之中,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象装了个冰晶钩子,钩得人心痒痒的!

    唐意神秘地一笑,卖着关子:“这个啊,等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堙“依我看啊,”上官雅风在前面坐不住了,加入讨论:“那西洋人肯定是被驴踢过,要不怎么动不动就怕踢呢?”

    “噗~”唐意笑得差点岔了气,猛捶车窗:“是啊,是啊,西洋人确实被驴踢怕了,谁让咱们的驴厉害呢?”

    澹台凤鸣捉住她的手,笑觑着她:“砸断了手不要紧,别砸坏了我的车~”

    “哈哈~”唐意不察,笑倒在他怀里:“真的很好笑嘛~”

    上官雅风心知闹了笑话,悻悻地甩了下手中的鞭子:“驾~”

    三十里的路程,似乎是一眨眼就到了。

    马车奔行在龙泉河畔,远远已能看见那艘巨大的游艇横亘在河面。

    沿着船舷的甲板上,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士兵,身着红色军服,头戴二角帽,腰佩长剑;红白相间的十字彩旗在船的四周猎猎飞舞。

    “那是什么?”澹台凤鸣敏锐地指着船头与船尾的甲板,询问。

    唐意微微一笑,并未做答。

    那是四门红衣大炮,虽然此刻它们都身披彩绸,添了些喜气,但那种虎距龙盘,昂首挺胸的气势,仍然有凛然不可侵犯之感。

    虽然在她看来,这些武器还是太过落后和原始,但在古代,已算是拥有绝对优势的精良武器。

    难怪八年来,他们穿行于各个时空均能全身而退。

    西蒙和玛丽站在码头相迎,地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毡。

    这次,西蒙着深色小坎肩,内衬雪白衬衣,高翻领,灯笼袖,袖口钉着金属扣,戴着黑色大礼帽,胸前挂着金怀表,手里拿着长手杖。

    较之前在宫中的英挺逼人,这次的着装,更显俊朗帅气。

    玛丽仍然是一身漂亮的蓬身宫庭礼服,戴着蕾丝边的手套,挽着一只钩织的手袋,拿着把檀香扇,帽子上饰着鲜花和漂亮的羽毛。

    这套衣服配色大胆,低胸,掐腰,突出女性的特点,衬着天边的落日,越发显得奢华艳丽,大胆奔放,具有浓郁的欧洲宫庭风格。

    上官雅风和武德贵则早吓得低眉敛目,正眼也不敢瞧玛丽。

    澹台凤鸣一见就愣住了,压低了声音问:“西蒙受伤了么?干嘛拄根拐杖?”

    唐意差点又要跺足狂笑,好容易憋住,学他的样子压低了声音回:“嗯,我猜他肯定被人袭击,受了很严重的伤~”

    明明她的表情很严肃,可是每个音符都在微微发着颤。

    
    澹台凤鸣自知也闹了笑话,顿时升起郁闷之感,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别过头去。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最多是场误会而已!

    玛丽提着裙边飞奔过来,与她热情相拥:“亲爱的意意,你终于来了~”

    “哦,亲爱的玛丽见到你真高兴~”唐意回抱着她,笑倒在她的肩上。

    澹台凤鸣见她弯眉笑眼的样子,心中那丝不悦忽地烟消云散。

    她开怀而笑的样子,真好看!

    音乐缓缓响起,西蒙稳键地走了过来,躬身脱帽致敬:“尊敬的陛下,欢迎来到女皇号做客~”

    他走到唐意的身前,唐意微笑着递出自己的手。

    澹台凤鸣正自不解,他已弯腰在她手背上印了一个吻:“亲爱的意意,女皇号欢迎你~”

    “咝~”抽气声从上官雅风和武德贵的嘴里传出。

    澹台凤鸣瞪大了眼睛,忽地伸手扣住唐意,将她拽到自己身边:“西蒙先生,请~”

    唐意暗暗翻个白眼,这就受不了了?人家西蒙为了尊重你,连吻脸的礼仪都省去了……

    西蒙微微一笑曲肘,玛丽挽着他的臂,四人分宾主往上船。

    因为女皇号的吨位太大,无法靠近码头,西蒙特地命人搭了一座长长的浮桥通往甲板。

    这也从另一方面杜绝了许多麻烦,同时更保持了一种神秘感。

    澹台凤鸣被众人簇拥着走上甲板,船上的人员早就依次站列在船舷,以最高的礼仪觐见。

    为防止吻手事故再次发生,澹台凤鸣一直直牢牢地握住唐意的手,不许她离开身边半步。

    唐意暗自好笑,也不挣扎,任他牵着。

    反正这里也不是皇宫内苑,在西方人眼里,扶着身边的女伴,其实是一种礼仪,她不需要避嫌。

    走过长长的红地毡,刚地踏上二档舷梯,唐意的眼睛已是一亮。

    这里遍布鲜花,石竹,金盏菊,鸢尾,月季,蔷薇,含笑……

    红黄蓝紫,花团锦簇开得灿烂无比,阵阵幽香怡人心脾,俨然成了花的国度。

    铺满了白色绣花桌布的长餐桌上,摆满了雪亮的刀叉,高脚烛台……

    令唐意产生错觉,恍如置身十八世纪的欧洲宫庭宴会中,成为最受人瞩目的皇室公主……

    

正文 奇怪的“怕踢”(二)
    晶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精致绝伦的银制餐具,造型独特的烛台,奇怪的用餐习惯……

    澹台凤鸣手中握着刀,目光若有所思地绕在唐意光彩照人的脸宠上。

    唐意置身他们中间如鱼得水,表情轻松,动作流畅,沟通顺畅,丝毫也没有局促和生疏之态。

    完全不象她之前所说的,是因为西蒙和玛丽访问西秦时,她负责接待,因此学了一点他们的语言和习俗而已!

    就她看起来,接受过长期的训练,或是索性生下来就是个西洋人!

    事实上,唐意的表现在澹台凤鸣看来,已经算是可圈可点,可在西蒙的眼里,显然与离一个纯粹的欧洲人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只是,异国喜相逢,他乡遇知音,谁还管那么多礼仪教条?

    堙一切,只需快乐就好!

    “要不要我帮你?”察觉他在注视自己,唐意冲他微笑。

    “不必~”他堂堂男子汉,没道理连一盘肉都对付不了?

    唐意早大方地接过他手中的餐盘,熟练地替他切割好盘中的食物,再推回到他的面前。

    “这没什么可丢人的,”唐意轻笑:“我第一次使用时,还把叉子掉到地上了呢~”

    或许是悟性好,又或许是习过武,他对于刀叉的使用敏感度相当高。

    若是再给他一点时间,多几次练习,一定可以运用得相当纯熟。

    不过,在那之前,她不希望他因此错过美味的鹅肝,鸡胸肉和肥羊腿,饿着肚子回皇宫。

    从而给这次的回访抹上令人遗憾的灰色。

    一个时辰之后,晚宴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结束。

    玛丽拉着唐意,神秘地笑道:“亲爱的,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相信你一定会非常喜欢~”

    “是什么?”唐意好奇地揣测。

    “跟我来~”玛丽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进入了船舱。

    几乎与此同时,澹台凤鸣被西蒙以同样的理由,邀请进入了另一间舱房。

    “别担心~”发觉澹台凤鸣正略带犹豫地看着她,唐意回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我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陛下与夫人之间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西蒙见此情景,笑着调侃:“这让我不禁想起了你们汉人的一句古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陛下却连片刻都不愿意与夫人分离~”

    澹台凤鸣脸一红,尴尬地道:“西蒙先生和玛丽夫人之间才是真正的伉俪情深~”

    他不敢再盯着唐意,只得冲上官雅风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过去瞧瞧,不要出了什么意外。

    上官雅风跟到船舱,唐意和玛丽已进入舱房,门口有两名黑衣白裙的侍女,拦下了他。

    “先生,里面是夫人的卧室,男士请止步。”其中一个操着极为生涩的汉语,歉然地解释。

    银铃似的笑声自门缝里隐隐传来,上官雅风俊脸一红,慢慢地踱了开去。

    唐意进了门,才知道原来玛丽所说的礼物,竟然是一套精工制做的华美宫庭长裙,包括成套的配饰!

    最妙的是,裙子的面料运用了碧绿的丝绸,精美的苏绣再配上欧式的蕾丝花边,浪漫中不失娇俏,雍容里尽显华贵。

   

    “oh,mygod!”唐意掩着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喜欢吗?”玛丽拿着裙子在唐意的身上比划,满意地道:“这是我按照你的身材,让女仆们连夜为你赶制的。”

    “太漂亮了~”唐意惊叹。

    “这些蕾丝都是我精心挑选,并且亲自缝上去的。”玛丽把她推到穿衣镜前:“希望可以衬托你的美丽~”

    “谢谢~”唐意紧紧地拥抱着玛丽,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非常非常非常喜欢~”

    “来,”玛丽笑道:“穿上试试看~”

    唐意爽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忽地抿唇微笑:“我猜,西蒙为他准备的定然是燕尾服吧?”

    “你真聪明~”玛丽赞许地睨着她。

    “这一切,都是为了晚上的舞会而精心做的准备?”唐意失笑。

    澹台凤鸣穿着锦袍,手握刀叉坐在西餐桌上已然令她吃惊不小。

    她实在想象不出,他穿着燕尾服,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是副什么样的场景?

    “放心吧,西蒙一定可以说服陛下~”玛丽对此倒是信心十足。

    “是吗?”唐意挑眉,莞尔一笑:“我非常期待~”

    与此相邻不远的一间舱房里,澹台凤鸣盯着摆放在纸盒里的燕尾服,灯笼裤,坎肩,马靴……表情十分困惑。

    “西蒙先生,朕为什么一定要穿这个?”

    如果只是一件礼物,他可以接受,可为何要勉强他弃本国服装而着外邦服饰?

    “尊敬的国王陛下,这是我们奥匈帝国接待最尊贵的客人的最高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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