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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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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澹台凤鸣低了头看她,眸光渐转温柔:“不要担心,事情很快可以解决。”

    “什么事情很快可以解决?”唐意蹙眉,试图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

    可是,就只一个如此简单,这辈子做了不知多少次的动作,竟然无法完成,象是,肌肉被强行拉断的感觉。

    唐意骇然,惊诧地看向他。

    “别动,躺着就好。”澹台凤鸣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安抚她。

    忽然省起,也许只是一个无心的碰触都会带给她无法想象的痛苦。伸出去的手,蓦地凝在她身前一寸,半晌,颓然地垂下。

    “我背上好疼~”唐意额上冒出冷汗,低声向他求助:“可能压到伤口了,我看换个位置或许比较好~可是,我好象做不到,可不可以帮帮我?”

    “小主~”陈风及时进来,低声劝道:“保持原状,痛苦会相对少一点。”

   

    唐意顿住,缓缓地向他们几个看去。

    目光所到之处,竟没有人敢直视着她,就连澹台凤鸣都下意识地垂下了眼帘,回避了。

    “我,中毒了?”所以,他们的表情才会一个个这么凝重。

    而那遍及全身的痛楚更是几乎要掉她半条命。

    沉默,难堪的沉默在寝宫中漫延。

    “找不到解药?”唐意再问,见他们不吭声,她淡淡地加了一句:“放心,我还不至于如此脆弱,你们大可告诉我实情。”

    她不傻,经历的事情也许比别人几辈子加起来还要多。

    连穿越这么荒廖的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

    陈风近乎急切地道:“我会倾尽全力找出解药。”

    “倾全力?”唐意苦笑:“换句话说,我的毒无药可解了?”

    很多事情,并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否则她不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连皇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天下还有何人可以救她?

    “下毒者可能会有解药。”上官雅风忽然出声。

    可能?这个词现在对她而言太过奢侈,她要不起,却似乎只能接受。

    唐意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究竟是谁要我死?”

    她进宫不到半个月,一直谨言慎行,自问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谁会这么急于置她于死地而后快?

    诸人再度沉默。

    “是淑妃?”她大胆揣测。

    她只办了两桩案子,两件都牵涉到淑妃,她不得不做此猜测。

    “别猜了,事情还在调查中。”澹台凤鸣淡淡地道。

    “还在调查中?”唐意了然,换了方式:“或许,我应该问毒是下在什么地方的?”

    澹台凤鸣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气氛如此低谜,但她清醒后所提的几个问题却充分地展现在她的机敏和智慧,令他不由自主地欣赏。

    如果,她不是云绵伦的女儿,该有多好?

    “你笑什么?”唐意恼了:“觉得我问这个问题很可笑?”

    是,她中了毒,连翻个身都困难,报仇更是无从谈起。即便如此,她也有权力知道真相,不是吗?

    澹台凤鸣伸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带出一条新鲜的血痕。

    他望着她,眸色深沉,眼睛里有细碎的笑意在闪,声音甜蜜而温柔:“假如你死了,朕会要季梦涵陪葬。”

    

正文 蟠螭图腾
    唐意淡淡地道:“人都死了,要她陪葬有什么用?再说了,她那么恨我,搞不好进了阎王殿还要跟我斗。我连死了都不安生,何必?”

    “那么,你想怎样?”澹台凤鸣笑了。

    唐意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她本来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致自己于死地?

    就后来发现,这种念头本身就很可笑——后宫争斗,原就是你死我活,还需要什么理由?

    或许,只因为她呆在澹台凤鸣身边,就足够替她招来几百次杀身之祸。

    “那么,朕来替你决定。”澹台凤鸣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道:“如果你担心死后斗不过季梦涵,朕可以把凝霜殿的奴才通通送给你。”

    堙此言一出,在场诸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唐意断然拒绝:“不要!那会害我下十八层地狱!”

    “皇上,婕妤娘娘来了~”内侍在殿外通报。

    “传~”澹台凤鸣冷冷地道。

    “臣妾参见皇上~”季梦涵袅袅地走了进来,忽地瞧见唐意,逸出短促地尖叫:“鬼,鬼啊~”

    话落,身子往后一倒,倏地晕了过去。

    锦如跟在她身后,急忙搂住她下滑的身体:“娘娘,娘娘~”

    澹台凤鸣冷眼旁观,并不做任何表示。

    “皇上~”锦如半蹲在地上,不知所措地抬眼望着澹台凤鸣:“我家娘娘晕过去了,求皇上救救她。”

    “锦如,”澹台凤鸣冷冷地道:“你可知你家主子因何晕倒?”

    锦如打了个颤,目光在唐意身上瞟了一眼,迅速移开,低低地道:“奴婢……不知?”

    “那么,”澹台凤鸣冷笑,袍袖一挥,桌上的紫葺膏瓶子倏地朝她飞去,象长了眼睛一般,停在了她的掌心:“这个东西,你总该知道是什么吧?”

    “是,是~”锦如发着抖,结结巴巴地道:“是紫葺膏~”

    “紫葺膏~”澹台凤鸣点了点头,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涵儿刚才似乎跌伤了,你抹一点在她脸上。”

    季梦涵眼皮一跳,强行忍住跳起来的冲动,指甲藏在袖子里,狠狠地掐着锦如的大腿。

    锦如当场变色,握住瓶子的手,不听使唤地发着抖:“皇,皇,皇上~”

    “不必担心,只是紫葺膏而已~”澹台凤鸣眸光冰冷,声音却温柔得出奇。

    “奴,奴婢不敢~”锦如匍地,发出如动物濒临死亡时的低低的悲鸣。

    “抹上~”耳边,传来斩钉截铁地命令。

    “皇上~”锦如可怜地哭叫:“你饶了奴婢吧~”

    “大胆奴才,竟敢陷害主子!”上官雅风眼里几欲喷出血来,上前,一脚踹翻了她。

    唐意叹息:“算了,不必为难她。”

    她不过是个奴才,就算折磨死了,也不过是替人受过,何必呢?

    季梦涵这时才嘤咛出声,幽幽地睁开眼睛,躺在地毡上:“皇上,臣妾刚才好象看到厉鬼了~”

    “季梦涵!”唐意愤怒地低吼:“即便我变成厉鬼那也是拜你所赐~”

    季梦涵惊叫着爬到澹台凤鸣身边,紧紧地抱住他的腿,满面惊惶地仰脸道:“皇上,救我!这厉鬼怎知臣妾的名字?”

    唐意怒极反笑:“季梦涵,别告诉我,你根本不曾送过我紫葺膏?”

    
    “你,你是云宝林?”季梦涵又惊又怕,怯怯地露出半张脸:“你,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涵儿,清歌为何变成这样,你真的不知道?”澹台凤鸣微眯了眼睛,淡淡地问。

    “皇上~”季梦涵的眼里突然蓄满了泪,哽声道:“难道你以为这一切都是臣妾造成的?”

    “难道不是?”陈风反问。

    “臣妾与云宝林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季梦涵无限委屈,珠泪涟涟:“不仅如此,臣妾见她额上有伤,怕留下疤痕,还特地赠她紫葺膏。你说,臣妾又怎会害她?”

    “你承认紫葺膏是你所赠?”澹台凤鸣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是啊~”季梦涵直承不讳:“的确是臣妾所赠,有什么问题吗?”

    “清歌用了你赠的紫葺膏,结果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说有没有问题?”

    “不,这不可能!”季梦涵拨尖了声音叫。

    这时,武德贵匆匆奔了进来,附在澹台凤鸣耳边低语了几句。

    澹台凤鸣忽地转头,冰冷的目光象针一样扎在了季梦涵的身上,薄唇微启,吐出来的字象冰渣子一般:“呈上来。”

    武德贵摆了摆头,从外面奔进来一个黑衣男子,步伐简洁,落地无声,将一个托盘呈在了澹台凤鸣的眼前。

    众人摒息,却见托盘里摆着一只精美的蓝色瓷瓶和一块粉色绸布。

    澹台凤鸣伸手,去拿托盘上的瓷瓶。

    “小心~”陈风禁不住叫出声来。

    电光火石之间,澹台凤鸣已将瓶子拿在手里,轻轻转动,瓶身上刻着两头无角异兽,相抱成团。

    “蟠螭~”陈风一怔,失声惊嚷。

    他再取盘上那块粉色绸布,抖开一看,竟是件女子的肚兜,上面绣的图案却并非花鸟,而是与瓶身上一模一样的蟠螭!

    “皇上,这蟠螭正是传说中邪教的图腾!”陈风抽了一口冷气。

    “德贵,你刚才说,这东西从哪里搜出?”澹台凤鸣望向武德贵。

    “回皇上,是从锦如的房里搜出。”

    “锦如!”季梦涵尖叫一声,发疯一样冲到锦如的身边,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厉声吼叫:“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本宫!”

    锦如早已是面如死灰,目光呆滞,任她怎么摇也说不出一个字……

    

正文 纱帐轻摇
    窗帘无风自动,一条黑影穿窗而入,迅速接近了寝殿中那张华美的雕花大床。

    红纱帐里,静卧着一个妖娆的女子,穿着件粉藕色纱质单衣,盖着一幅蜜色绣着彩色鸳鸯交颈图的锦缎薄被,衬着一室幽幽的苏合香,春光无限旖旎。

    黑影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可人儿,慢慢地撩起纱帐,目光几近贪婪地盯着那截留在被外,欺霜赛雪似的玉臂,胸膛起伏,呼吸不自觉地加粗。

    瞧着那张熟睡的面孔,犹豫了一会,他终是大着胆子向她伸出了手。

    就先是轻轻地碰了碰她纤嫩如春葱的手指,俯低了身子,颤抖着印上一个吻,慢慢的,吻沿着手指往上,再往上……

    女子终于被惊忧,眼睫颤动几下,缓缓地张开,困惑地盯着迟在咫尺的脸宠:“葛易,你什么时候来的?”

    只差半寸,他就能吻到梦寐以求的红唇,葛易的心里似烧着一把火,瞪着她的眼里一片血红,竟没有回答。

    堙“本宫问你话呢!”淑妃颇为不悦,冷冷地瞪着他。

    “奴才,刚到。”葛易垂下头,嘎声答。

    “事情呢,办得怎样了?”淑妃缓缓坐了起来,雪白的肌肤在薄薄的轻纱下若隐若现。

    葛易咽了咽口水,低声回:“凝霜殿失火,皇上连夜赶往处理,珍珠案一事还未来得及处理。”

    “哼,”淑妃得意地轻哼:“本宫早就料到了,若没有人揭发,皇上纵然有心也是办不了事的!”

    “不过……”

    “不过什么?”

    “听说皇上连夜传了季婕妤去凝霜殿见驾。”

    “他去凝霜殿,传季梦涵做什么?”淑妃一惊,蓦地撩开纱帐:“难道,这贱婢竟敢瞒着本宫到皇上面前邀功么?”

    一股幽香扑鼻而来,面对活色生香的画面,葛易只觉血往上冲,刚刚才平复的心跳又加剧了。

    怕被她发现眼里狂烈的欲/望,他急忙低头,哪知眼底却现出一双雪白纤美的双足,不着寸缕,光洁得不可思议。

    “鞋~”淑妃微微翘起脚尖,不耐烦地吩咐。

    葛易跪下去,颤着手捧起一只丝履鞋往她脚上套,却因丝履太柔软,几次都没成功。

    “笨蛋,连双鞋都不会穿!”淑妃叱骂。

    他一咬牙,一手握鞋,另一手冷不丁握住了她的玉足。

    叱骂未及出口,酥麻湿濡的感觉紧接而来,淑妃低头,惊见他竟匍伏在她脚下,嘴里发出“嗬嗬”地粗音,正狂啃着她的足趾。

    “大胆奴才!”淑妃吃了一惊,用力一脚将他踹开:“你想死了不成?竟敢调/戏本宫?”

    “娘娘,”葛易双膝跪地,爬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双足:“奴才绝非有意冒犯,实在是娘娘的脚生得太美了~”

    “放手,放手!”淑妃又惊又气:“你就不怕本宫真的杀了你?”

    “你杀了奴才吧~”葛易嘴里说着胡话,一双手在她脚上乱摸:“为了娘娘,奴才,奴才甘愿一死!”

    “你放手~”淑妃压低了声音喝:“你想把外面的人全叫进来吗?”

    “娘娘,”映雪于睡梦中惊醒,披衣而起,挚着烛台出来,轻叩门扉:“可是要奴婢侍候?”

    

    “没什么事,你下去吧~”淑妃力持镇定。

    “是~”灯光远去,悉簌的足音渐渐消失。

    葛易猛地抬头,一双眼睛里满布着血丝,痴痴地盯着淑妃:“娘娘,皇上可以三宫六院,妻妾无数,你为何就不能成全奴才呢?”

    “混帐东西,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是你说的?”淑妃低骂,美目中却闪着两簇不羁的光芒。

    “娘娘~”见她并不呼叫,葛易吃了定心丸,胆子也越发大了,瞟一眼她的腹部,嘴角闪着诡秘地笑:“这难道不算欺君罔上么?”

    “死奴才,你敢威胁本宫?”淑妃脸色一变。

    “不敢~”葛易诞着脸,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高耸的胸部:“奴才只想问问娘娘,皇上有多久不曾到过华清宫了?”

    “关你这奴才什么事?”淑妃沉下脸。

    “奴才是替娘娘委屈~”葛易一边说话,一边觑着她的脸色,手指慢慢从她的足趾往上爬:“象娘娘这般容貌,这样家世,这样的才情,皇上早就应该让你统冠后宫,母仪天下~”

    “皇上这么做,自有他的考量,岂容你这个奴才从嘴!”这话一针见血,戳到她的痛处,淑妃眼里已流露明显的痛楚。

    “沉迷女色,镇日留连在花丛之中,难道就是他所谓的考量?”葛易冷笑。

    “他是皇上,”淑妃神色黯淡:“这是他的权力。”

    “这把龙椅若没有戚大人在背后的大力支持,哪里轮得到他坐?”葛易轻蔑地道。

    “那是七年前,现在他羽翼已丰,就连父亲恐怕也动不了他了。”淑妃心中一片苦涩。

    “这可不一定,”葛易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奴才今天听到一个惊天大秘密,若能善加利用,说不定就是娘娘的绝好机会。”

    淑妃又惊又喜:“快说,是什么秘密?”

    “你可知皇上为何召季婕妤进凝霜殿?”葛易微笑着卖关子。

    “难不成是为了珍珠弊案?”

    “非也,”葛易缓缓摇头,冷笑:“相比这个秘密,区区几颗珍珠又算得了什么?”

    “到底什么事,还不快讲?”淑妃恼了。

    葛易轻轻揭开纱帐:“娘娘,长夜漫漫,不如让奴才慢慢跟你说个明白?”

    “你,就这么喜欢本宫的玉足?”淑妃娇嗔地斜觑着他。

    他瞪着她,喉头滚动,忽地扑了过去,纱帐摇晃,软软地垂了下来……

    
正文 人算与天算(一)
    “皇上,”武德贵想不明白:“你真的相信季婕妤的话?”

    澹台凤鸣不语,只莫测高深地望着他。

    “我想,”陈风慢慢地道:“皇上可能要放长线钓大鱼,想留着季婕妤的命,查出邪教,将之一举将之击破?”

    “呵呵~”澹台凤鸣忽地低低地笑了起来:“如你所言,邪教地处边陲异域,并不危及我朝百姓安危,朕何必劳民伤财,千里迢迢去毁灭它?”

    就“那皇上的意思~”武德贵越发不解了。

    “锦如送到惩戒院去了?”澹台凤鸣却忽然转了话题。

    “是~”答话的是上官雅风,他从殿外大步而入:“按皇上旨意,已下了严命,今夜之事若有人泄漏半个字,杀无赦!”

    堙“人手分派好了?”澹台凤鸣再问。

    “是,”上官雅风答:“我已同张彪打了招呼,暗中安排了两个人进惩戒院,就住在锦如隔壁的牢房,有任何人与她接触都逃不过她们的耳目。”

    “嗯~”澹台凤鸣点头。

    “那赵医女呢,要如何处理?”武德贵问。

    “她应该不至于傻到不顾自己的性命吧?”陈风淡淡地道。

    “云宝林那里,还需人照顾。”澹台凤鸣冷冷地道:“她知道详情更好,医治起来比别人要方便得多。”

    “你怎么还在这里?”交待完正事,上官雅风开始冲陈风发飚:“别忘了,皇上只给了你四十天时间。”

    最重要的是,早一天找到解药,清歌就可少受一天痛苦与折磨。

    “我已命人传了口信出去,现在庄中应该已然侦骑四出~”陈风苦笑:“只是,估计希望渺茫。”

    “皇上,”上官雅风按捺不住心中焦躁:“不如让我亲自去宸佑宫再搜查一遍?或许他们漏掉了什么也未可知。”

    “不可~”陈风摇手:“皇上深夜召季婕妤到凝霜殿已然有违常理,若你再出现在宸佑宫,必然会引起诸多猜疑。万一消息走漏,闹得人心惶惶,殊为不智之举。”

    此事既然皇上已然定案,就不必再多事滋扰,平白惹人疑忌。

    “锦如毒害云宝林,我奉旨前往搜查证据,有何不妥?”上官雅风不以为然,据理力争。

    “雅风~”澹台凤鸣忽然唤他。

    “在。”

    “为何你对此事如此关心?”

    他所认识的上官雅风,可不会因为一个女子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而有丝毫的心软。

    轻轻一句话,如一记重锤敲在他的心上。

    “我~”上官雅风一窒,半天答不上话来。

    “你与云清歌果然没有任何交集?”澹台凤鸣望着他,眼里闪着危险的火苗。

    “正如之前所说,除少时有过几面之缘外,并无往来。”上官雅风躬身,冷汗爬上背脊:“皇上如若不信,尽可派人去查。”

    只是,那微少的几次见面,已足够让他沦陷……

    “你以为,朕什么调查也不做,就让你到朕的身边来,并且委以重任?”澹台凤鸣轻轻地笑了。

    上官雅风没有说话,背杆挺得笔直。

    “皇上,”武德贵见气氛有些僵凝,忙转了话题:“珍珠弊案要如何处置?”

    
    “至今为止,仍没有一个嫔妃出来指证这批东珠掺假?”澹台凤鸣蹙眉,语气夹了些隐隐的怒火。

    戚家的势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后宫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之地,他已握好了刀把,竟然也没有人肯做这个出头鸟?

    “启禀皇上,”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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