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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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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可怕,强若楚翔、都只能站在怪物百里之外,无法近身——当然,相较怪物庞然的体型,这点距离,也算不得太远!

透过神的视界,迷雾全都散去,这万里死地纤尘毕现。九根粗大的黄金锁链,仿佛九条矫健神龙,以头为锁、铁尾衔环,死死的将怪兽禁锢在原地。

哐当、哐当…

虚空中,一阵阵无声的音波传递。黄金锁链符文流转,每每随着怪兽挣扎,大量文字、随灭随生,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先天灵宝——九龙锁链,竟然捆不住这头异兽!借着断天山脉的压力,凭着深渊绝地的封印,才能堪堪保持平衡!

楚翔无惊无惧,看着那头将目光转向自己的怪兽,左手掌心,全由亮色光线组成的山河社稷图,越发明亮…

时空之梭!已经被楚翔将空间力量发挥到极致的时空之梭,威能全开!



“唔!我看看,究竟是谁来了,小炎?还是阿黄?又或者,是西宫的婊子…”

“咦,陌生的不朽者?”

“吼!为何?为何你的力量这般弱小!却连伟大的…都感到惊悚?”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吼!!!”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力量才是一切!力量才是永恒!”

怪物在嘶吼,锁链开始碰撞!

干涸的地面,腾地涌起无边的火海…

卷四 血浴废土 第三十一章 资格

2…28 14:45:17 5990

火海,刀山!纵然是十八层修罗地狱,怕也不过如此!

冰冷的紫色火焰窜起千丈,涌动的波涛将弥漫的腐臭涤尽!

吞吐的焰光寒入骨髓、偏偏又充满了焚烧一切的炽热力量,就连蕴含腐蚀气息的蒙蒙毒雾,都在弹指间湮灭。

一座座银光灿灿的刀山升起,一共三百六十五座,恰好呈小周天之数,将怪物围在了中央。

肉眼可见,一道道煌煌剑光、宛若长河匹练、星海击空,刹那将异兽淹没!

咻咻之音破空不绝,一道道骇人的巨型剑罡把空间都撕出了密集的扭曲裂纹。除了九根金色铁链牢牢的衔尾于位面壁垒之,怪物所在,分明被临时切割出大片黑色的虚空!

“吼!吼!吼!”

怪物开始咆哮、吼叫,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纯粹发泄。

“吼!吼!婊子养的东西,有种把老子放出去!你们这帮畜生,等到老祖归来!你们都要死!都要死!!!”

赌咒、谩骂,污言秽语。看得出,怪物并不好受,至少皮肉之苦吃的不少。

只那不将诸天放在眼中的态度,却未免显得太过张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纵然楚翔亦不敢直接杀天庭,取那三界神器一用。这怪物、却比传说中的某只猴子更加张狂,也无怪乎要吃这等苦头…

火焰不停在灼烧,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就连处在半空,离那火海甚远,楚翔都感觉身体表面快要凝结出一层冰晶。

每每那怪物吐出一股股灰色、带有腐蚀性力量的恶臭气息,临近的紫色火焰立马好似补充了养料,轰然喷发,将空气里所有杂质都净化掉,变得清爽无比。

天生生活在幽冥之地的怪物,却极不适应这等变化,怒吼连连。

相比于威能无限、然根本破不开体表防御的“精金之气”、“小星海剑阵”。

“老巢”生存环境的变化,才让怪物更难释怀。皮肉之苦,受过也就罢了。可是此地浓郁的冥气,却是他“安静”百年、努力百年才取得的成果啊!

谁料一着不慎,挣扎力度过大,百年努力全都白费!

百年不长,对于永生者真的不长。但倘若一百年都被关在一处死地,那么便是永生者、除非达到仙神的境界,否则都要疯掉!

怪物,很强。但还不是完整的神!

那些精金之气、好似不要本钱般从刀山喷吐着!细细望去,那三百六十五座庞大的刀山,竟然全都是用庚金之精铸成!

奢侈!太奢侈了!若是楚翔还如当年一般,早就把这三百多座庚金之山全都收走,管他什么后果。

也不知是谁布的阵法,这等先天五行材料,变得比土疙瘩还要廉价。阵法不算精细,完美。唯一的优点就是力度够大、够猛,完全就是一台超负荷打桩机!

楚翔在旁默默欣赏,既不幸灾乐祸,也未生出怜悯。他有能力让那怪物多受些痛苦、也有能力让大阵提前停下。但他,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细细研究着那看似粗糙的剑阵,一丝丝剖析。在他右手,掌心虚幻的山河社稷图中,仿佛也跟着亮起了三百六十五个光点…

十年,整整十年。

楚翔不知,在外面究竟过了多久。但他这一站,断层空间,整整十年光阴流逝!

第一个年头,楚翔彻底将小星海剑阵研究透彻,甚至溯本还原、推演出完整的星海剑阵。一个名不经传阵法,让身为神祗的他推演了阵阵一年,可见玄妙到怎样的程度。

这一年,断层空间每日都回荡着异兽的咒骂。当它某天试图搭讪楚翔未果后,楚翔的先辈、也沦为异兽咒骂的对象。可怜,就连楚翔自己都不清楚,先人到底是谁…

第二个年头,楚翔开始解析紫色的火焰,这种原本他不是非常感兴趣的东西…

紫色的,本该属幽冥之火。但这,却偏偏不是。

他右手渐渐实质化的山河社稷图,白了紫、紫了白,最终除了那新生的三百六十五颗光点略略蒙一层紫意,始终未再变化。

这一年,异兽的咒骂声,仍旧未停。只是一些伟大的名字渐渐少了,而某人出现的频率,多了…

第三个年头,楚翔开始闭目沉思。时空之梭已经彻底炼化到身体中,变成无穷空间之一——唯一最完善、最不稳定的空间。他始终,未能解析出时空之梭的秘密。

第四年,第五年…

异兽的怒骂声消失了,它瞪着眼睛,宛若亮着两颗小太阳,照在楚翔身。

由于长时间未动,加周围越来越冷。那些被涤清的、本就无多的水汽,全都聚拢到楚翔周围,结成了一根柱形冰雕——很猥琐的柱形。这却,是某兽刻意催动精神力量、控制水汽走向后形成的作品。相当恶趣味…

第十年,天朗气清,除了苍穹还是灰蒙蒙一片,断层空间终于不复天崩地裂的末日景象。

异兽早已经趴在原地开始打盹,约莫已经睡了数年。

而这时,在那早已看不出形状的冰柱中,楚翔睁开了眼睛…

………。

一个瞬间,只是一个瞬间。

楚影灵魂之力猛然爆发,却在即将破出体外时,复又强行镇压了回去。

这种力量掌控的遽然变化,让他难受的直欲吐血。本身十亭的战力,最少因此去了一亭半!

他箍紧的拳头松开,悄悄舒气…

“麟儿!麟儿!”

李清悠温婉、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林荀和嬴莫同时蹙眉。

前者心下不喜,后者则暗道晦气。但不拘是看在夫妻多年感情,又或者仅仅嬴磐昔日册封的诰命,两人都不可能将来者无视。

况且,林荀只是不喜自家夫人在外人面前冒失,丢了面子,外加错过了一次“验证”机会。心中实是爱极了娇妻,也不好拉下脸来苛责。

却见那李清悠小步跑来,身后跟着好几名气喘吁吁的丫鬟。

见到花园中剑拔弩张的气象,闻林荀怒吼匆忙跑来的李清悠,哪里还不了解事情始末。

心中松了口气,李清悠整了整发誓,盈盈朝着嬴莫见礼。

对方有诰命在身,嬴莫虽是皇族吗,也不能太过倨傲,笑着点头回应。

只看他和林荀并肩行走的态度,就足够说明、单纯的皇子身份,在武者重臣面前,并不是非常吃得开。而这,却也是他能够容忍剑洗心狂妄的最大原因。至于对林麟这种即无实力、又无官职的贱民,那是两说。

当然,主要也是林荀不曾开口求情,否则,原本只是一晒而过的小事。林荀却为何不愿意替子求情,倒也不单单是莫名怀疑的原因…

若求了情,也就矮了人半分,欠了个不大不小的情面。

平日无甚关系,增进谊,现在就…

李清悠款款走到楚影身边,牵起他的右手,朝着嬴莫走去。

感受到掌心忽然传来的僵硬,李清悠心中称奇,倒未曾深想。哪知楚影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却更是修真者之列的败类,色中饿鬼。加林麟残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着实有些尴尬。

若寻常,自不会这般。但对方屡次三番的维护,已经让楚影生出了好感,一点点好感。

“雍侯爷,我这孩子自小被娇纵惯例,不识礼数。平日里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诗,都是些不三不四的杂记,学来了一身市井侠气。妾身这就像雍侯请罪,还望雍侯、大人不计小人过,宽恕则个。妾身回头,一定好好训斥劣子。”

言罢,李清悠松手,施了个万福。

嬴莫自然不能不顾及对方面子,哪怕不顾及她,也要考虑到林荀的感受。他此时的身份,是林麟的长辈、以官待民,自然可以直言训斥。况且谁不知道,他和林府公子曾有过节。但若再纠缠,未免显得小气。

这时,他将目光转向林荀,看来还是希望这位内阁暗卫副统领,能够给他机会,好卖个面子。

李清悠亦在旁使眼色,林荀却是充眼不见。

他方才恰好捕捉到,妻子牵着儿子时,林麟身那一点点不该出现的微妙反应,心中疑惑更甚。于公于私,哪里愿意开口要这个人情!

眼看李清悠脸色不善,连嬴莫都有些尴尬。却是眼高于顶的剑洗心,莫名的看了楚影一眼,为他解围…

“罢了,这小子虽然废物,终归还有些气节…”

高高在的剑洗心,就连林荀都感觉得出对方不凡,不敢造次。遑论嬴莫知根知底,又是恰好想找个台阶下——

然是先生为你说情,那便算了。现在,滚!”

挥了挥手,嬴莫厌恶的扫了楚影一眼,就像在驱赶一只苍蝇。哪怕对方是林荀独子,林府一脉相承。这种一辈子只能混个文官的废物,也不会被他看重。纵使林家,只怕都要因他没落。

李清悠感激的看了剑洗心一眼,后者根本不曾瞥向这位凡间绝色美妇。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林麟”,这种神态,只让楚影将所有力量、本源灵魂,收缩成一团。

也不废话,拂袖愤而离去。李清悠歉然朝着嬴莫一笑,显然心中对丈夫有些芥蒂,赌气般的追着楚影去了!

这是她生命中第一次,和林荀闹别扭…

林荀尴尬苦笑,暗自叹了口气,道句多事之秋。

嬴莫不经意,朝着一旁阴影撇了一下,而后变得若无其事。

他看得出、这位林副统领是当真不甩自己,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也就淡了招揽对方的心思。

唯独剑洗心,看着林麟陌生的背影,似笑非笑、杀机内敛…

………。

“他有些懂了,可其实看的还是不够明白…”

这是楚翔到来此地十年,说的第二句话。

同样叫人摸不着头脑,却混杂着冰块碎裂的巨响,把休憩中的巨兽、吵醒。

当习惯了疼痛,心灵也就变得麻木。或许粗大的神经,反会把这种感官同爽快混淆。也许,许多受虐狂、变态,就是这么想的。

莫克萨罗?赫尔墨德斯普拉克,斯芬克斯血脉变异后裔,唯一返祖后比之始祖更强大的怪物,亘古位面之战、神魔级放逐者之一!

它,同样有了这样的感觉。

睁开眼睛的第一瞬,它看到了那名讨厌的永生者。虽然必须承认,对方有着一定的威胁性。然而敢无视莫克萨罗大人的存在,这就是天下最大的罪过。

张了张嘴,莫克萨罗想要习惯性的问候对方全家雌性亲属,但话到嘴边,忽然又不知该骂什么。同样的污秽言语,骂一遍新奇、两遍很爽、十遍百遍也不会腻歪。但若天天骂、月月骂、年年骂。连变态,都会道声变态。

抬起蹄子,挠了挠头。莫克萨罗,傻傻的看着楚翔,经过第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零一遍算计,发现对方的确恰好处在自己有效攻击范围之外,只能无奈着独自承受内伤…

大眼瞪小眼,小眼却比大眼更亮,这叫莫克萨罗很不爽。明亮如同日轮的巨大眼球,一直是他的骄傲。

良久…也不知是过了多久。

一天、又或者一个月、一年…

楚翔对于异兽的身体构造解析突破了百分之一大关,而莫克萨罗,终于感觉双目有一点点酸涩…

单纯的睁眼、瞪眼,当然不会让不朽者的身体疲倦。但若还要刻意充足能量,时刻保持着眼眸的闪亮,这就…非是精修瞳术者,总有极限…

莫克萨罗不是不知道楚翔在借机研究自己,但它并不在乎,也不设防。它实在,太无聊了…

周围又氤氲起了薄薄的腐臭之雾,莫克萨罗,习惯性吞吐着废气。

楚翔不语,异兽却受不了沉默,低吼了一声,原地开始踱步。

只是几下猫步,连大地都跟着颤动。

莫克萨罗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向着楚翔——当然不是表白…

“神奇的不朽者,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告诉我,是如何发现这几条讨厌的绳子,能够困住伟大的…莫克萨罗,形成的极限距离呢?”

换了种态度,和石头说话,也需要勇气,否则很容易被当成白痴。

楚翔,简直比石头还石头。否则在它数年的语言攻势下,石头都该开花了…

楚翔看了看异兽,而后抬头,不知注视着哪里。又是沉默了良久,就在莫克萨罗忍不住为自己的愚蠢叹息时…

“真可惜…我原本以为…那一点点记忆…会是造就。却不曾想…反而毁掉了他…”

又是莫名奇妙话语,莫克萨罗愣愣瞪着楚翔,他的眼神呆滞着、充满了惊异…

合着对方,根本没有注意自己。

它那比玄武背甲更坚固的脏腑,开始出血…



哪里来的微风,这般萧瑟。没有落叶,却把雾气吹散…

莫克萨罗眼睛中有些湿润,嘴角抽搐了几下。

“吼!”

一声悲愤莫名、却又刻意压低的怒吼,莫克萨罗张口欲言、言无可言…

轰隆一声,当年鏖战三千金仙于域外,万年不休的莫克萨罗,颓然倒下。

“呼哧呼哧呼哧”

鼓风机般的喘气声,大量灰色雾气自口鼻喷出。莫克萨罗打定注意,即便对方搭理自己,也要装作不理会!他要报复,狠狠的报复!

但是,这个世界,又哪来那许多如意呢?倘若莫克萨罗气运不衰,心想事成。凭借那等足矣纵横天地的实力,也不会被囚禁在这鬼地方。通俗来讲,他今后的岁月中,若是没有转机,怕也只能被厄运缠身,一辈子呆在这里,直到天地毁灭、爪牙发霉了…

“莫克萨罗?赫尔墨德斯普拉克?斯芬克斯?先驱者?放逐者?古拉德?”

无比平静的声音响起。

多少年了,楚翔终于第一次正视着异兽,说了句话,

几乎一口道破了除真名外,异兽当年、现在所有用过、用着的所有常用名号。莫克萨罗心底暗暗称奇,对楚翔的警惕又提高了几分,甚至原本毫不设防的肉身中,也瞬息施加了无数层禁制、枷锁。

莫克萨罗有着属于斯芬克斯一族的骄傲,所以,他白眼一翻,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哼,仿佛不曾听到楚翔开口。

暗自赌咒,倘若他今天应了楚翔半个字,那么异日必定断子绝孙。

神的誓言,是不能乱发的,尤其莫克萨罗这种背运货色。好的未必灵,坏的一定应。

却说这头异兽不定加重誓约的重量,种种恶毒的诅咒不要本钱般往身加着,仿佛他赌咒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生死大敌。他这却也怕自己一时冲动,开腔答话、弱了气势…

楚翔可没有莫克萨罗这许多歪歪肠子,那厮纯粹是被寂寞折腾的心智不清。作为标准的神明,楚翔有着堪比天道无情的心,有着比之平板电脑更加刻板的声音。

“莫克萨罗,你是否,想出去。”

卷四 血浴废土 第三十二章 交易

2…29 14:11:25 6314

风在吹,是莫克萨罗的呼吸声。!。

寂静,比寂静岭还要寂静,这偌大的空间,本就太过空旷。

楚翔平淡的、宛若电子合成后冷漠的声音,依稀在远处回荡。

并非他的肺腑海量,一言传至万里外。仅仅因为,这里实在过分宁静。

除了铁链永恒不变的叮当旋律,除了那单调的、可以自我控制节奏的呼吸声,长时间待在此地,乏味的足叫人吐血!

这样的囚笼,比之伊利丹所在的绝对黑暗之狱,更加让人绝望…

看得见,却没有声音。一人自语,千年、万年、亿万万年。连呼吸都谱成了小曲儿,进而困乏。左手打肿了右手,接着又被左腿踢肿。这日子,无聊到老顽童都没了玩两国大战的力气,可还能让人生存?

楚翔很渺小,非常渺小。除了境界,不拘是从力量、还是体型,站在莫克萨罗面前,就连大象脚下的蚂蚁,都算不。

但这一刻,他为何显得如此高大,无比巨大、伟岸、伟大。

高高在,就像是神,俯视着一只可怜的蠕虫,努力挣扎着,想要破土而出…



“莫克萨罗,你是否,想出去。”

这是楚翔十几年来说的第五句话,对异兽,说的第二句。

方才尚犹在沾沾自喜、竭力增加毒誓分量的莫克萨罗,愕然抬头,死死盯着他。

它的心,瞬间从天堂跌落地狱!

张了张血盆大口,咧开的獠牙动了动,又慌忙合。脸笑容僵硬,一时间,莫克萨罗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莫克萨罗,欲哭无泪。他此刻,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是某位无良好、一鸟人、反骨仔时常感慨的一句座右铭——

我身在地狱,心、却仰望着天堂…

“天哪!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可悲的!”

莫克萨罗,在哀嚎,无声的哀嚎…



自由、和生命,在许多情况下,都是一个极富哲理,充满了对立、矛盾、需要选择的哲学问题。

什么叫哲学,哲学就是一群无聊的人、说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废话、故弄玄虚。

这就好比正和邪一样,只要世间万物仍就存在客观矛盾的特性,哲学就不可能消失。思考它,本就是用来打发无聊时间的极佳手段之一。

譬如莫克萨罗,不知多少元会前,大概是在玩腻了蹄子和蹄子碰撞、用呼吸节奏来配乐的无聊游戏之后,就在不停思考着这个问题。

生命、和自由,究竟哪个更重要。

当时的他,所谓选择,也就是生着受苦,或者自杀躺尸。是要生的憋屈,还是死的干脆?经过几百万年的思考,莫克萨罗艰难的选择了生命。

而今,这个问题又一次摆在他的面前。

不同的是,自由或许唾手可得,又或者,只是空中楼阁。

生命,却也一般,并非当真就要即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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