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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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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妃在宫里小心翼翼多年,当年忠心侍奉真宗赵恒,万事唯刘娥马首是瞻,上下和顺,悉心哺育赵祯,才熬到如今地位。听说刘娥要见王秀,心里其实也是充满希望,巴不得自家姨甥女能备选大内。可今天一听回报,心里就有些起急,又仔细问道:“你可听清,到底是赐了些甚物事?”

“启奏太妃,奴婢听得真真的,端霞五匹,瑟瑟珠二十颗,时新样绣鞋两双。”

“这倒霉孩子,到底在太后面前说了些啥呀?”杨太妃喃喃自语道。

小皇帝赵祯也早就得了消息,同样开心得眉花眼笑,急切中提笔就给梁丰写信,命人赶紧送去,还说要等他回话。

梁丰躺在床上,头上还压了条湿巾,正降温呢。听说宫里送信来,只好挣扎起来看信。信里赵祯的喜悦跃然纸上,最后两句说道:“卿智才绝世,亦有遗策乎?今太后圣眷,荣宠王氏,朕事岂非偕矣?嘻!卿输朕也!”

梁丰看完信,摇头苦笑道:“傻小子真是拎勿清,还美得很呢!”

“好啊,你还敢骂官家傻小子?可不是作死么,到底写些啥?”夫人冯程程笑骂道,忍不住伸了脑袋过来想看究竟。

梁丰斜她一眼,把信递给她看。冯程程其实对官家也全无敬畏之心,满不当回事以八卦心态看了,不解道:“这不挺好的么?又说笑话又赐东西的,难道还不算宠?”

“妇道人家,你知道个啥?”

说完走到窗前,扯出一张信笺来,提笔在纸上写了五个字,想想不妥,又加了四个小字。写完封好出门递与来传信的黄门道:“有劳久等了,这就请回拜上官家。”那小黄门接了信回宫不提。

赵祯今日人逢喜事,愉快得很,写字画画念书样样都发挥出色,满心念叨着如何把王秀娶进宫来,从今后天天在一起说话儿玩耍,那该多美?想想那些朝廷大事,也不那么令人生厌了,还专门把刘娥命人抄录的大臣劄子拿来细细研读。这是刘娥的教子之术,先把一些比较清晰明了的劄子抄录下来,上面还有自己的批语。有些还写上中书省几个相公的意见,阐明道理。以便赵祯学习,慢慢接触治国之道。

赵祯是个自律性很强的孩子,虽然每日端坐扮僵尸,也恪尽职守并不逾矩。如今更是认真翻阅,思索其中道理。这时正读到张纶那封《伏请准修泰县捍海长堤劄子》,看到里面描写百姓受灾困苦一节,不觉悯心大动,恨不能立时也朱批拨款让他们马上办了这事,好救民于水火。

门外小黄门来奏,梁丰回信了。赵祯大喜道:“快拿来朕看看。”说吧接过信封扯开,里面只有寥寥数字:“鞋者,走人也!”

第一百七十四章 钱相公又登门

寥寥五字,把赵祯搞得立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丧气地一屁股坐下。鼻子一翕一合,好容易才止住难过。心道:“难道大娘娘真如梁丰说的那样,断然不肯答应么?”心中想起秀儿的一颦一笑,想起她替自己脆声唱益州小调的样子,想起她陪自己放风筝,踢毽子的欢快来??????种种情形如在目前,初恋的少年最受不得如此打击,一时间又难过得心如刀绞。

低头又看梁丰的字条,上面居然还有四个小字“燃之再议。”

“什么意思?莫非是还有机会,要朕再去商量么?”一想到梁丰会替自己出主意,马上又充满了希望。赶紧把纸条烧了,心中兀自激动不已。

要不是看在天色已晚,赵祯真能穿了鞋立马跑到梁家去。

五月初一大早,是上常朝的日子,文武百官均要披挂上阵,规规矩矩一大早到垂拱殿站班。

今天有个比较重要的事情,是薛奎提出来的。老薛最先一个出班上奏:“启奏太后、官家,今已入五月,黄梅雨天已至。臣阅历年来水患记录,凡至端午前后,京师多有水灾,目今开封府虽已严阵,无奈可用人少。伏请朝廷,派与禁军协助抗灾。”

“嗯,此事甚是要紧,西府下去与开封府商议,酌调些兵去,务要安民为上。”

这时候西府来上班的只有钱惟演一人了,曹利用关着。还没放。冯拯请病假,又修了辞呈,刘娥正在慰留当中。于是钱惟演出来接旨。

说起开封府,刘娥忽然想起来问道:“薛奎,你上次不是奏报说想在府内寻个户曹么?吏部已经准了,可有人选?吾倒想听听你们是如何遴选的。”

“启奏太后,还未。因功曹参军梁丰假期未给。尚在家中。不过其已应了此事,说是过些日子便来协助臣办理。”

“嗯,既然不急。慢慢来也好。吾看梁丰《笔记》,颇有见地,若能为。今后吏部也可省心许多。”刘娥心情还不错,扯了两句题外话。

御史中丞刘筠等刘娥歇气当间,急忙出来道:“御史台推直官段少连有本具奏。”说完扯出一本折子放在笏板上,低头高举。

张景宗下台阶接了奏本转身递上。刘筠道:“段少连弹劾皇亲刘从德推恩滥举,家人并有瓜葛者,多达数十人,皆有官身。朝廷名器,岂容此等糟蹋?请朝廷收回滥赏,问罪从德,并该追其治家不严。纵奴私造军械之重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刘娥才把刘从德罚俸、闭门处分了,以为就过了关,这段少连却盯上了。

“事已查明,不干刘从德事。是曹汭故意引诱。已降罪罚俸了嘛,何用再论?”刘娥边看劄子边听刘筠说话,不悦道。

“是,不过段少连只论其治家不严之罪,恐怕罚俸轻了些,况有推恩滥举事。”段少连级别低。上不了朝堂,只好请老领导帮忙吵架。刘筠也真忠于职守,全当是自己弹劾的一样。

“此时吾已同官家议过,官家正持此论。”坐在靠东头的赵祯急忙头表示确有此事,本人证明。

“官家春秋未盛,政事悉由太后一语而断。”刘筠不理会赵祯的头,自说自话,言下之意说啥事都是你这个老太太做主,现在就别拿小皇帝来做挡箭牌了不是?

“唉,官家春秋未盛,说话便不算么?刘卿勿用争了,此时已然了断。”刘娥想着告状骂人是言官们的职责,也并没怎么生气,何况又不是他刘筠的折子。谁料到刘筠昏了头,又揪着小辫不放道:“既如此,太后莫非欲归政乎?”

他娘的这是什么话?好端端的扯到老娘身上来了!刘娥心中大怒,拼了老命才忍下来道:“今日就事论事,你有兴趣多说,不妨改日专奏来罢。”说完不再理会,殿前执金吾上前一步,意思是说话的该退下了。

刘筠也知自己莽撞失言,不再吭声,躬身退下。

这下清静了,张景宗问了声还有言否?没听到回答便宣布退朝散去。

开完了大会还要开小会。因为大会是说小事的,小会才专门讨论大事,只是会议地移到福宁殿去了。

刚刚大家又转了台,王曾便急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书来奏道:“鲁宗道有信急报,已查环、庆、延、渭等州,军械流入,十有三四,与前时朝廷所推测一般。另,发现军中有空额吃饷之象,有些军中十有一二,有些竟已达到三四成。因非他专查,是以专门急信来请示一二。还有,据报,饶州发现曹汭等铸私钱的铸坑,共募得官造工匠三四十人,另雇有铸工五百余。”

“好贼子们,果然如此大胆。这可了得了!”刘娥不禁怒道。转头对钱惟演道:“马上发文,查空额事!”又对王曾道:“着即差饶州就地捕捉,一干人犯悉数解进京来!”王曾躬身答应。

“太后,空额之事,将在外,请徐徐图之!”丁谓忽然插嘴道。吕夷简也附议,并道:“太后,如此大事,患在心腹之间,须完全才好。”

刘娥醒悟,头道:“那么,各位,可有好主意呈上?”

老头刘筠又出来了,不过这回没有吵架:“臣有一言,莫如西府先把边将调换了,然后徐徐图之,可保稳便。”

“嗯,此事可待鲁宗道回朝后再议。哼,曹利用家的好侄子!中书省拟召,罢曹利用枢密副使,交刑部议罪。”

刘筠心说方才弹劾刘从德,你说他不知情。这老曹不也是蒙在鼓里么,咋就议罪了涅?不过这时刘娥气头之上,刘筠也闭嘴不敢多言。钱惟演倒是出了身冷汗,幸好有大个儿顶着,要不自己也悬了。

一个个都心里思索着这桩军械大案眼看愈演愈烈,正不知下一步如何走时。刘娥又问话道:“诸位相公,冯拯到现在已连上五道辞本,哀家前日遣人过府探望,他果然体不能支,便拟准了他致仕。你们以为如何?”

丁谓道:“冯相病体不轻,既然去意已决,太后不妨准奏。”在场人人都头同意,只是王曾道:“拯老致仕,还请太后、官家拿个主意,谁来接替才好。”

这事轮不上他东府管,不过该说还是说说才行。

“待哀家细细想想再说。”刘娥头道。

看看也没什么事,众大臣也都散了。

出来时,只有钱惟演心头荡漾得紧。如今西府长官辞职,又一个副的这会儿正吃牢饭去了,自己这不就眼看要坐枢密院头把交椅了么?呵呵,想起来心潮一阵澎湃,险些摔倒。

回家时候,坐在轿子上又仔细琢磨,好像不对啊,咋枢相致仕要换人了,老太太就不瞄自己一眼呢?莫非另有所属?

钱惟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就越失落。多半不是自己的菜了,可好大一块肥肉啊,怎生舍得?忽然眼睛一亮,心道:“我去找找那小子商议一二不好么?”

一连两回,梁丰先是帮寇准起了复,第二次又替丁谓出主意躲过了山陵之灾。老钱对他信任得紧,遇到大事,自然就想到了这厮。

第二天大中午,梁丰病才好了些,正在家里陪着二位娘子吟诗作画,好不快活。开玩笑俩才女啊,都齐聚梁探花麾下,一时人才济济。三个人可就热闹了,主意又多,玩法翻新,倒是小嫦和冯程程趣味高雅,语态醇正。反衬得梁官人粗鄙庸俗村气逼人。

三个正玩加字对呢。前次在襄州,周通就同碧云玩过的那种。

小嫦出题道:“海棠。”

梁丰答:“山药。”

“嫩海棠。”冯程程接话。

“老山药。”梁丰继续。

“一枝嫩海棠。”小嫦

“半截老山药。”梁丰

“一枝带叶嫩海棠。”冯程程

“半截连毛老山药。”梁丰

小嫦渐渐听出这厮来路不正,有些红了脸不说话了。只冯程程还没弄明白,继续兴致勃勃道:“鬓边一枝带叶嫩海棠。”

梁丰笑吟吟接道:“腰下半截连毛老山药。”

冯程程听得急了,没反应过来,只顾发难道:“奴喜自家鬓边一枝带叶嫩海棠。”

“呵呵,你爱我的腰下半截连毛老山药。”梁丰扇子轻轻一挥,放声笑道。

这时候冯程程再单纯也听出味儿来,不禁羞红了俏脸,一口啐道:“你个死不正经的,又占我便宜!”说完恼羞之下,冲上去又掐又拧,看得小嫦在一旁鼓掌叫好道:“使劲些,这厮恁地惫懒,要好生教训!”

夫妻三人正闹得欢实,扫琴跑来报道:“门外来了枢密院钱相公,说是有事找官人。”

小嫦奇道:“钱相公可有好久不来了吧?今日怎地忽然登门,又有要事?”冯程程才过门不久,不知他们以前的勾当,不明所以。

梁丰低头想想,明白过来,朝冯程程努努嘴道:“呵呵,都是你爷爷惹出来的。也罢,待我去迎接迎接他老人家。”冯程程瞪大了眼睛望向小嫦,小嫦也猜不透里面的机关,摇头示意不知。

梁丰已急忙换了衣服,大步走出门去前院迎接钱惟演。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参与救灾

梁丰已急忙换了衣服,大步走出门去前院迎接钱惟演。“演公驾临,小子不知,有失远迎,赎罪赎罪!”梁丰匆匆走到钱惟演面前躬身唱喏道。

他在钱惟演面前依旧自称小子,显得很不见外,老钱高兴万分,毕竟是有老交情的,透着不一样哈。

“呵呵,玉田多礼了,老夫临时起意,闯将过来,你不怪罪老夫便是好的。”

两人说说笑笑迎到中堂,来福端了茶上来伺候。

“不知演公有何赐教?”梁丰伸手将茶朝老钱面前推了一推,笑问道。

钱惟演美美地喝了一口梁氏名茶,舒坦道:“呵呵,玉田不知,如今你这青茶制法,渐渐流传开来,坊间许多人仿制哩,只是那味道么,差你这个远甚!”

“演公说笑了,不知上次奉上的吃完了未?改日小子又给演公送些去便是。”

钱惟演忙笑说不用不用,还有得喝的。客套完毕,才叹口气道:“今日朝会,你家太岳丈已连呈第五道辞本了,看来去意已坚,官家、太后恐怕要准奏了。可惜了拯公一去,枢府便少了一个倚重啊!”

“这个么,自家有自家的难处不是?小子太岳丈确实上了春秋,怕是劳累不得,致仕也好,好歹也享两日清福罢。只是,这枢相之位,岂不是空了么?”

一句话挠到钱惟演痒处,急忙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啊,拯老一去,枢府群龙无首,不知谁来主持大局呢。”口中眼里,尽是热切之意。

梁丰忍住笑,肃然道:“演公可有意否?”

“呃,这个么,玉田以为如何?”还好是老交情,老钱也没怎么红脸。

梁丰点头不答。却忽然转过话头问道:“不知鲁相公一去西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钱惟演正等他说说看法呢,听这么一句,不由一愣。早上刚有的消息,还属于小范围机密,到底说还是不说?想想还是说了道:“今早已经有了急报来,说是军械一案,数州之地并发。十有三四;另外,(老钱神秘压低了声音道)饶州查出曹家小子等铸私钱的铸坑,并有将做数百人。”说完,猛又想起道:“哦,还有,鲁宗道发现军中空额吃饷,煞是惊人!”

梁丰作吃惊状道:“啊!一坏至斯么?”

“唉,是啊,朝廷年年养兵。却养成这般模样,真不知如何是好啊!”

“演公真的属意枢相之位么?”梁丰又绕回来问道。

不知怎地,一到和钱惟演谈话。梁丰便是如此云山雾,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生生把老钱搞得晕晕乎乎的。不过,好在钱惟演已经习惯了梁丰的说话风格,跟不上这小子思路,顺嘴答呗。当下稍稍有些扭捏道:“呵呵,老夫也只想猜个大概,实在不得,也是没法。”

“演公明鉴。此时要坐这枢相之位么,想来也不甚为难,只是,坐了以后,很有几个为难之处。怕是演公须有准备才是!”

历史书上原本就是如此写的,冯拯一告老,便是钱惟演当了枢密使,自然替补。不过,现在已经有了变数。

“愿闻其详。”钱惟演单刀直入。不再绕弯子,心说你直接把有啥困难说出来好了。

“第一,不清楚军械案中可有没有利益链条,譬如那些污烂物事,哪怕是军库中放出,到了军中,岂能没人察觉?为何一个告发或是抱怨的也没有。演公不奇怪么?枢府调兵不调将,恩出于上,若有豪强闹将起来,演公可有把握摆平否?”

钱惟演点头沉吟道:“确是为难之处,说说第二。”

“第二,私铸钱坑已然事发,不过会不会也有如军械案一般,私钱流入营中,那乱子可就大得很啦,万一演公甫一上任就闹起哗变,虽罪不在公,可这擦屁股的事儿,怕是也要焦头烂额!”

老钱面色很难看了,闷声点头。

“第三,也是最头痛的,空额吃饷,此事源远流长,非我朝专有。可以我朝最重,为何,盖太祖爷当年订下国策,荒年招兵以安天下,如今冗兵比起国初,相去简直不可以倍数计。既然事情已经捅入宫中,再想捂着也是枉然,倒是枢府必然是主持裁兵或是查缺一事,那得罪的人,可比前面两条多了不晓得多少倍。演公,准备好了么?”

钱惟演风月无边的一个人,虽说利欲熏心,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明白的。听完梁丰劝谏的三条,登时脸色苍白,额头见汗。半晌喃喃说道:“如此说来,这个枢相的位子,可不是在火上烤么?”

“正是,因此小子才说,要坐上去不难,可要坐稳了,怕是有些费力。”

“那,试问玉田一言,要破此三题,计将安出?”老钱心想一客不烦二主,索性你一并帮我解了这个方程式算球。

“嘿嘿,说起来也简单,六个字足矣!”

钱惟演眼睛一亮:“哪六个字?便请赐教。”他太鸡冻了,宰相风度都不要了。

“冷心、铁面、辣手。”梁丰冷冰冰说出六个字来,直接打击得钱惟演要崩溃。其实这三样他都不缺,玩阴的他比谁都干得出来,可老钱缺了一样,胆色!要叫他当面锣对面鼓去跟那些丘八们干,还真怵得厉害。

“唉,看来为难得紧啊。容老夫想想再说,想想再说。”钱惟演喃喃道,也不知是同梁丰讲,还是和自己唠嗑。

话已说完,老钱泄气以极,起身回家。梁丰苦留他用晚饭,老头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回家去扒拉小算盘珠子才是正理。

送走钱惟演,梁丰回到后院,冯程程赶紧跑过来问道:“什么事,他到底什么事?”想求证一下到底是不是为了自己爷爷要退休的缘故上门。

“呵呵,老头听说咱们爷爷年纪大了要致仕,心思活动看能不能弄个正使做做而已。”

“那他该去找太后、官家呀,找你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能有啥主意?哼,无聊!”冯程程假装不屑道,其实心中满以自家老公如此高的行情自豪得紧。官家也求,相公也求。

梁丰见她口是心非的样子好笑。也不答话,只是抬头看天,自言自语道:“这雨季可就要到了,端午水一涨,也不知有多少人家遭灾。唉!”

果然不错,当天下半夜开始,天色忽然变了,绵绵阴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到了早间,越下越大,全没有要收尾的意思。

梁丰起床便站在窗口看着,忧心不已,自己前些时候为了汴河案子,还故意同薛奎提到过,当时薛奎说是要整理内河,好久都没去衙门,也不知道老头开工没有。

北宋时期。贯穿开封城内的河道共有四条。从陈州、蔡州方向流过来,由城西南戴楼门旁边的广利水门入城,在城里转个弯之后又从陈州门旁边流出去。这是蔡河。

从城里东西穿过的是汴河,是从洛阳东边的洛口分水,东流进开封,往西流到泗州,汇入淮河。这条水路最为重要,沿此运送东南州郡的粮食进来,是漕运命脉,几乎全国粮食的转运都由它承担。

京城东北是五丈河,从济州、郓城运送京东路粮食的船只便从此河进入。从新曹门北边的水路进城。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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