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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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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煞人,梁丰忍不住舌尖轻挑,冯程程“啊”的一声哼了出来,**以极。

这时候冯程程已被梁丰揉得全身瘫软,任其摆布施为,梁丰捉住她手慢慢滑下,蓦地握住,程程忍不住手中一紧便要放开,又被梁丰按住,轻轻揉动。

缠绵半晌,梁丰听得冯程程已是喘息难耐,看着她美轮美奂的身子,怜惜万分,不忍强入,便躺在床上,用力将她扶起骑在自己身上,轻声道:“你自己试着坐上来吧。”

冯程程在家已经得了长辈女眷指点,又经过小嫦点拨,知道今夜非要经历一番痛楚的,说不得,只好闭了双眼,慢慢摸索着那话儿,轻轻坐下。一时被戳得有些疼痛,赶紧双股一夹,抬高了些。偏偏觉得下面润滑,好生不舍,又轻轻坐下。如是反复几次,梁丰只是耐心抚摸,任她动作。

冯程程狠了心,稍稍用力向下沉去,渐渐觉得跨下涨得厉害,一咬牙猛地坐下。因她有了心里准备,只“啊”了一声,尽收梁丰于座下,完成了蜕变。

一时难受不已,不知如何继续,梁丰怜香惜玉,轻轻挺动,过了良久,程程方才有些适应润滑了许多,梁丰这才稍稍用力活动。两人越来越快,冯程程忍受着些许疼痛的感受,慢慢找到了快活的感觉。

一夜春风,玉门关已度,红烛烧残,已是第二日清早。两人兀自**身子纠缠在一起相拥而卧。

不知何时,冯程程蓦地醒来,看看外面天已大亮,急急起身,摸摸索索要穿衣起床。梁丰睡眼朦胧伸手将她搂住道:“你要做甚?”

“哎呀,天已大亮,该起来了。还要出去拜哩。”

“呵呵,还有谁可拜?乖乖地歇着吧,咱家清爽,不用恁早起来伺候翁姑的。”

冯程程这才想起,翁姑早逝,不用服侍的。便乖乖的“哦”了一身,又甜甜依偎在梁丰怀中睡下。忽然又噌地坐起:“不行啊,第一天就这么晚,家人会如何看我?”还是挣扎着起身穿衣,顿觉下面一阵疼痛,一晌贪欢,当时不觉,这时才感不稳便。

自己穿戴齐整,又俯身用力摇着梁丰道:“你也快起来,还是要拜啊。”

梁丰被她摇的没法继续睡觉,只好撑着起来,穿好衣服,只见冯程程云鬓未及整理,就匆匆地取过一面铜镜,斜斜朝上在妆台放着,自己盈盈拜了下去。梁丰也只好过去跟着她胡乱朝镜子行了个礼,这才拜完毕。

外面扫琴、顾棋等早就起身,听得动静,急忙在外伺候着。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几个丫头均上前甜甜齐声喊道:“奶奶大喜,少爷大喜!”

梁丰听得笑嘻嘻的,冯程程也笑着红脸应了,夫妻二人就着扫琴端过的水来洗漱。

收拾齐整出了房门,来到前,这时只剩自家人全都聚齐,将二人迎上前,个个笑着拜倒,口称少爷、奶奶大喜。

梁丰咧嘴一笑,小嫦早就在旁边预备下赏钱,挨个给众人发放,冯程程也顾不得身份,急忙起身帮忙。家人一看两姐妹如此和睦,心中均安定了许多。

第一百七十二章 刘娥不爽

下人散尽,小嫦拉了程程在一边低声问道:“昨夜如何?”冯程程红了脸,也是低头“嗯”了一声。小嫦轻笑,两人窃窃私语。

梁丰看她二人打得火热,有心想过去凑趣,又不好意思,只得抬头假装查看天气。一会儿几个丫头端上早餐上堂,梁丰居中坐了,程程同小嫦各在一侧,三人真正同桌吃饭,这还是头一糟。可说也奇怪,好像心有灵犀似的,没有人觉得有任何不自然,梁丰挑起话头,夫妻三个笑语妍妍,仿佛从来都是如此一般。

早饭用毕,梁丰喊来钱孝仪和李萱,命他夫妇二人张罗,将二进原来自己同小嫦的卧房搬到三进来,就住在正房右首,自此三人同归后院,真正不分大小了。这边程程和小嫦又各自叫了丫鬟,便依昨夜商定,互换了丫头。

乾坤定矣!

安排完毕,梁丰同程程回房,重新换了衣裳。程程已为人妇,便改了头饰,减了许多珠翠,穿上褙子,不复前日在娘家时小儿女打扮了。

穿戴整齐,永叔来福已经备好礼物,开封府支派过来的曹正领着衙役,吹吹打打又来到冯家门口。冯程焯依然早就在门口等候,见梁丰扶了程程下车来,大舅子满面春风走过去,梁丰连忙给他行礼。这厮大喇喇地受了,笑道:“从此我便是你货真价实的大舅哥了,再敢得罪我,须教你好看!”话音未落,冯程程一眼瞪来:“你要敢得罪他。我也须教你好看!”

三人说笑着进得府中,一家上下沿路躬身满脸堆笑问大姑爷好,小娘子好,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来到后院,冯拯和老夫人已经端坐堂中,全家长辈齐聚。梁丰夫妇二人上堂,端正衣冠,躬身下拜。狠狠朝冯拯二老磕了几个响头,又拜了岳父岳母,叔叔婶婶。自然皆大欢喜,欢声盈梁。

这时程程的几个弟弟纷纷上前见过姐夫,自然每人都有礼物派送,尤其那个屁股开花的小媒人冯承焕,更是被程程悄悄多塞了一个大红包,以谢他丘比特之劳。

冯家安排下迎婿酒宴,一家人热热闹闹坐在一起。席间冯拯对梁丰笑道:“程程与你婚配,老夫平生再无心事矣。我意告老,你觉如何?”

一家人听了,也没觉突然。两年来,冯拯已经不止一次上书请求致仕了,刘娥只是不准。最近冯拯身体日衰,强撑着办完程程婚事,精力不济。又想休息了。

梁丰心中盘算,其实按原来,老头早就去世了。当是因为程程的缘故,又多活了这许多时间。如今再要告老,也应该了。当下点头道:“祖父大人致仕自然当得,也该撒下烦恼。在家纳福。儿孙绕膝,孩儿跟程程离得近,便如同从来一般,程程可以天天来陪祖父大人散心,最适宜不过的。”

冯拯其实爱极了梁丰,听他如此说,深合自己心意,大畅老怀。

梁丰再这边“复面拜门”之时,深宫之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宝慈宫中,刘娥正翻看一本札子,是淮南发运副使张纶递上来的“沿海四州盐民苦矣,泰州尤甚。连年海潮祸入,泛滥盈空,大风至时,毁盐灶无数,所至之处,人畜无免。粮田碱化,米豆无收。今流落已三千余户矣!先唐捍海堤堰,年久失修,多半颓坏,有范仲淹希文者‘及观民患,不忍自安’言事于臣,呈修海堤、置盐田、改农桑、召流民之策。臣亦以为涛之患十之九,潦之患十之一,护九而亡一,不亦可乎!故臣力举范仲淹除兴化令,以全海堤之功。若毕,则朝廷善莫大焉,伏讫准奏!”

刘娥边看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个范希文,哀家也听过他的名头,其坚忍不拔,求之百年间也不多见的,他即有如此心力,便准了他罢。”

张景宗在一旁伺候,听刘娥对自己如此说,忙答应道:“太后自然明断。”

刘娥提起笔来作了批语,命张景宗递到中书,让丁谓、李谘等人商议给钱事宜。

这时才提拔的新贵,内西头供奉官罗崇勋匆匆进来。刘娥抬眼问道:“有甚新鲜事么?”

“启奏太后,正有禀告。”然后低声嘀嘀咕咕了一通。

刘娥听罢,冷笑道:“官家果然大了也!请他过来见我。”

过了一阵,赵祯来到宝慈宫,躬身道:“孩儿见过大娘娘,大娘娘康宁。”

“罢了,官家昨日去梁玉田家吃酒,可畅快么?”

赵祯不呆不傻,马上明白昨天自己的举动已经被大娘娘晓得了。忙道:“回禀大娘娘,昨日孩儿总算亲眼见过了娶亲之礼,果然有趣得紧。”然后便将昨日见闻细细说给刘娥听了。刘娥不动神色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赵祯话锋一转,又笑道:“而且,昨日孩儿还巧遇了两个人。”

“哦?果然有巧遇么,是谁?”

“说来还是大娘娘的同乡,小娘娘的妹婿,四川王蒙正同他的女儿。他女儿孩儿前些日子也见过的,小娘娘曾召她进宫来住了些时候,倒是与孩儿颇说得来,昨日也说了会子话。”

满拟赵祯要抵赖的刘娥有些迷糊,看着这个官家笑嘻嘻的,好像没当回事一样,不似罗崇勋说的那样鬼鬼祟祟啊。

“这王家女儿如何?”

“倒是清秀,难得自幼能居家读书习字,颇有些才华,孩儿以为,比我家妙元妹子也不差了许多。”

“呵呵,我儿长大了,哀家却不自知啊!官家,这些时日正有大臣提醒,官家也该婚配了。哀家正寻觅人家,意欲配与我儿,你看好不好?”

赵祯也没想到老妈劈头居然说了这么一桩事情,措手不及,差点就要立刻摇头拒绝。幸好昨夜同梁丰讲过几句话,硬生生转过情绪,睁大眼睛道:“孩儿该婚配了么?不知是哪户人家?”

“还没有相中的,这不是听说你昨日同那王家女儿亲近,才蓦然想起么,若我儿有意,那咱们便议议此事如何?论理你也不小,被有后宫了。”

“是是是,孩儿不懂,一切但凭大娘娘做主便是。”

“呵呵,那就好,我儿果然纯孝,待哀家改日细细替你访来。”

赵祯告退,刘娥满腹心事的坐着,神思恍惚,回到数十年前,自己一路随着龚美从四川来到东京的情形。

说起来刘娥挺难过,她的前夫龚美更加窝囊郁闷到死。这样离奇的关系实为罕见。刘娥的前夫姓龚,后来的老公姓赵,自己同姓龚的前夫协议离婚,嫁给了姓赵的老公,然后前老公改了姓,跟着自己姓刘。这等于是说一个男人同老婆离了婚后,再做了前妻家的上门女婿。听着都晕死!

虽然刘美一辈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认真做事踏实做人,可怎么架得住人前人后阴阳怪气的表情和议论?生生憋屈了几十年。而起自四川、卖唱进京,更是成了刘娥心中永远的痛。

如今听说儿子又看上了一个四川民女,虽然身份地位同自己当初天壤之别,依然刺激到老太太这颗敏感的心和脆弱的神经。她已然身为太后,母仪天下,怎么能容忍儿子再娶一个四川老乡今后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提醒自己那一段羞耻的往事?

杨太妃的姨侄女进宫,同官家后苑邂逅结识在一起玩耍,其实自己是知道的。只是最近越来越忙于政务,垂帘三载,已经更深切体会到了权力带给自己的无穷乐趣,因此还顾不上去管儿子的小儿女情怀。这时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忽然莫名其妙对儿子背着自己搞早恋产生了出离的愤怒。

这肯定是更年期的原因导致,不过整个大宋除了梁丰那厮,根本没人知道这个科学道理。

刘娥的第一反应便是一定要拆散他们!

赵祯出去后,刘娥一个人运了半天气,回头对罗崇勋道:“你去,马上给哀家遴选已到及笄之年的大臣女子,多选几个来。”

罗崇勋赶紧应了差事。

赵祯出了宝慈宫回到自己寝殿,兀自甜蜜地回忆昨日在梁家吃酒时同王秀快乐的情景。

“你好歹还是来了,朕真担心看不到你。”

“嗯,爹爹接了梁大人的帖子,也疑惑得紧,早早就备了礼物送来的,家去才告诉妾,是你想见我,今日才携了我来。见到你,妾也很开心!”王秀笑道,瓷娃娃搬的小脸果然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看得赵祯心中抖动不已。

“秀儿,朕想娶了你!”皇家的子弟果然与众不同,完全不晓得怎么追女孩子,直截了当说出来便是。优越啊!

“嗯,妾只怕门第寒微,高攀不上!”王秀懂事,自家普通商人,虽说跟太妃是亲戚,可既没赐爵,也无册封,哪里能随随便便嫁到宫中。不过,她对赵祯也喜欢得很,略无羞涩便表示自己是没问题的。

“门第倒没什么,就是前几日梁丰对朕说起,这里面很有难处,要徐徐图之,怕大娘娘不许的。”赵祯皱眉道。

“妾还没见过太后呢,她老人家不喜欢我么?”王秀非常不解道。

“朕也不知,只是梁丰说得慎重,必有他的道理。他从来不诳朕的。不过他也说,要慢慢帮朕想法子。料来也无甚要紧。”赵祯说着便笑了,他对梁丰非常信任,只要这厮开口答应的事,一准能办成。

王秀倒不了解梁丰如何,只是官家说行,那就一定行的。于是两人便亲亲热热谈起别来相思,回忆旧时欢乐,不觉时间短促。

第一百七十三章 回信五个字

梁丰昨日病了一天,成亲的繁文缛节本就让他疲于奔命,娶了程程进门后,又难免文恬武嬉笑傲大床,这就有些精力不济。加上临近五月,雨水渐多,早上起床穿得单薄便去用膳,被大雨稍稍侵蚀了一下,便忽然发起高烧来。

俗话说“十年没病便是病根。”平日身体越好的人,一旦有疾相侵,竟比那些经常咳咳喘喘的老药罐子们严重得多。于是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啥也做不成。

但这也有个好处,许多事可以静下心来好生思考一下。近来事务纷杂,军械案将会牵扯出一些后遗症,自己该怎么办?是重度参与还是旁边打打酱油?开封府的缺额遴选,该如何帮助薛奎完成?是迈大步直接复制后世的先进经验呢,还是小口吃饭谨防噎着?赵小六的情事,看来事小,但却结结实实牵扯到他今后与刘娥的相处之道以及大宋未来朝局的走向,绝非后世某些看官以为的那样,当个琼瑶故事来读那么简单。

其实偶尔生个小病,也是一种福气。当然,前提是你不愁衣食,又有那么一两个好老婆,便可以拿一本书,病恹恹地靠在床头,读两页,又发发呆,想想心事。回头还有娘子细细煎了药来,温柔服侍喝下,发一身汗,吃些小米稀饭清爽酱菜。该有多美?

据鲁迅先生回忆,就有某些人的心愿是,生一场病,吐小半碗血。然后软软地让两个丫头扶着到后院去观赏梅花。于是梁大官人便靠在程程软软温温的怀里,张嘴喝着小嫦白白嫩嫩的玉手喂过来的药水,一边还假作痛苦状地不停扭动脑袋,蹭得程程刚被开发的胸部两粒都硬了许多,又不好说,只得红着脸让这厮吃尽豆腐。

反观相隔不远处的赵家,可就没那么舒服了。昨日赵祯走后。刘娥便把太妃杨氏请了过来聊天,两个都是四川人,虽然老家隔些距离。但毕竟在一个大环境里。刘娥不经意间说起故乡风物,与杨氏均是唏嘘不已。

“唉,有时候真想回去看看呐。哪怕见见老家的人也是好的。哀家又梦见了村边的小溪,梦见娘亲携了哀家在溪边洗衣,那水清幽幽地,透底看到鱼儿游动。哪像这京城之中,水道浑浊不堪,一到傍晚,满天都是炊烟,登高一望,灰蒙蒙一片,煞是闷人得紧!”

“姐姐又想家了?妹妹最近倒是来了亲戚走动。想必姐姐也是知道的,便是我那妹夫携了他女儿进京来,妹妹还接了外甥女进宫住了几天呢。”杨妃笑道。

“呵呵,这个哀家也知道的。对了,听说你那外甥女儿生得好姿容。又是极聪明乖巧的,何不叫来让哀家见见?问些故乡风物也好。”

“那感情好,妹妹这就去叫了她来便是。”

于是第二天,王秀便跟随宫中来人又进了宫里,专门去叩见太后。

来时杨妃专门嘱咐过道不须怕,太后对人是极好的。又同是益州老乡,最慈爱不过。只要小心说话不要犯忌讳就行。王秀听在心里,也盼着太后最好别讨厌自己。

“民女王秀叩见太后,太后万岁万岁万万岁!”王秀初见刘娥,没有用女人惯常的福礼,而是端端正正地磕下头去,大礼参拜。

“起来吧,抬起头来,哀家看看。”刘娥虽有威严,言语中还是夹了些和蔼的声调。

王秀缓缓抬头,稍稍垂目,并不敢与刘娥对视。刘娥一见,心里也暗赞一声,果然好齐整的模样儿!

蜀中美女,最大的特点便是皮肤好,那是真的水灵。有个缘故,四川地处高原,山高而潮热,水汽难以发散,常年阳光少见。据说连狗见了太阳都会因感到奇怪而狂叫不已,故有“蜀犬吠日”之说。便是这种天气,才清蒸出了肤色如此氤氲细腻的王秀来。

刘娥见了王秀貌美,便很有好感地点点头道:“嗯,果然名不虚传,算得上倾城之姿了。”

王秀有些羞涩道:“太后谬赞,民女不敢当撒,只是粗手笨脚一个乡下女子嗦。”一紧张之下,不觉略带了些乡音出来。

“咦?你也是成都人嗦?”

“是嗦,民女家原先在郫县,后来搬到成都去嘞,从小在成都长大,讲嘞尽都是成都话。”

刘娥家原是益州华阳小镇,地属成都管辖,如今见到同乡小姑娘,忍不住便讲起了几十年没说过的家乡话。果然两人对话,说得亲切。

王秀是个聪明女孩儿,心地单纯无邪,本又是见过了些阵仗的,正同官家谈恋爱呢,自然胆气要壮些,这时见太后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故而渐渐放松了许多,刘娥说一句,她便笑得圆眼弯弯答上两三句,声音又清脆好听。老话讲“重庆崽儿坨子硬,成都妹娃嘴巴嚼!”当然,那时候还没有重庆这个地名,不过王秀这个成都妹娃子的嘴巴功夫却也发挥得淋漓尽致,逗得刘娥笑得嘴都合不拢。

直到刘娥有些累了,才与王秀结束了这次愉快的谈话,让王秀出宫回家去。临走,刘娥赏了端霞五匹,瑟瑟珠二十颗,以及宫中最新式样绣鞋两双。王秀这才欢欢喜喜地谢恩离开。

王秀前脚出了殿门,刘娥方才满脸的笑意便渐渐阴沉了下来,轻轻甩出两个字:“轻狂!”

小丫头并不知道,姨妈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好生对答,别犯了忌讳。岂料她第一句话便重重踩在了刘娥的痛脚之上。

“民女不敢当,只是粗手笨脚一个乡下女子。”这是一句非常普通的自谦之语,放在谁的心里也不会认为有什么过错,然而就是刘娥这里,却偏偏说不得!为啥?第一,王秀说了乡音;第二,民女,乡下女子,这不是正刺中刘娥的身世么?

刘娥从小搞表演,后来玩政治,这两种都是铁定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职业,因此方才对话时笑语晏晏全无破绽。王秀小小丫头,哪里能看出此中端倪?还以为是老人家喜欢自己呢。这回得了赏赐,雀跃着回家,告诉父亲。王蒙正一个乡下土财主,见到女儿得了太后的赏,也是得意非常。大赞女儿有福气。

这边杨太妃也打发了宫人来到王家,问问见面的情况如何,王蒙正便得意地把情形向来人禀报了一遍。来人回宫,如实禀报杨妃。

杨太妃在宫里小心翼翼多年,当年忠心侍奉真宗赵恒,万事唯刘娥马首是瞻,上下和顺,悉心哺育赵祯,才熬到如今地位。听说刘娥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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