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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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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见了两个大姨妈,也是惊喜,但听到小嫦如此悲声,不免喃喃道:“这种哭法,不知道还以为我虐待你似的,也不知这两姨妈会不会多心?”

这时张挥带头施施然走了过来,还有邓圣并另外一人,梁丰并不认识。

张挥笑道:“怎么样,你跟小嫦如何感谢我?咱爷们儿可是说话算话,把人给你们带到了啊。不易啊兄弟,这可是千里走三骑啊!嘿嘿。”

梁丰不屑,放低了声音道:“少来这套,她俩本来就是你们相好,你们带了游山玩水,居然还想冒充关二爷,真不要脸。人家关二爷路上会吃女人豆腐么?说说,你俩的手哪天空闲过?”

邓圣在一边听了大笑,三人寒暄完毕,梁丰转头对另外那人看去,却是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子,一副八风不动的坦然神情。梁丰道:“敢问这位是?”

那小子走近前来,叉手唱喏道:“见过梁兄,久仰大名,冒昧登临造访,还请恕罪,小弟韩琦!”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生意兴隆通四海

梁丰一下子觉得有些耳鸣目眩,不太相信自己的听力了。愣了愣神,又弯腰低头侧耳弱弱问道:“你说你叫啥?”

“在下韩琦!”小韩同志也有些懵,以为是自己礼数不周到,人家不高兴了。急忙把小弟换成在下,又隆重地拱手回答。

“可有表字?”梁丰也赶紧手忙脚乱还了一礼,还是要确认一下才好。

“草字稚圭。”

“玉田,提起稚圭,可跟你有一比了。我们在道上已经听了你的喜信,开封府解试第二,好生替你高兴!不过稚圭也是河南府解试第二啊,呵呵。人家还比你小了三岁!”邓圣在旁边笑道。这一回他跟张辉一同过了解试,专门进京会试。

“是是是,我可比不了这小神童!”梁丰急忙谦虚,还是有些迟钝加当机,心道这孩子不是还有好几年才来么?天圣五年榜眼啊,怎么提前了?

定了定神,转头又问邓圣:“你们如何聚在一起的?”

“稚圭的二兄与我是故交,此番稚圭欲独自进京赴考,他二兄不放心,因此托付与我等同行。路上咱们品谈天下人物,甚是投机,听说咱们相熟,也欲会你一会,这就一起来了。”邓圣道。

“呵呵,只怕是见面不如闻名,没得叫稚圭贤弟笑话,快请快请,这都站半天了,进屋进屋。”梁丰不好意思地笑笑,忙把大家请进堂中坐下。

那边谢小嫦已经顾不得客套,只匆匆向三个男人行个礼便拉了两个姐姐。并同来的丫头梅枝跟小豆子,直接到后院说话去了。

梁丰一问,原来他们这才刚到京城,饭都还没吃。赶紧安排钱妈宋妈重新烧火做饭。把家里有的好酒菜全整出来招待各位。

韩琦一进屋子就显示出与众不同,完全不像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方方正正坐着,神态自若,听三人说话,并不插嘴。安静之中,却有着强大的气场,令梁丰时不时地忍不住朝他瞟。

这一回解试。张挥考了江陵府第四十三名,邓圣考了第六十名,都算不上什么太好名次,不过是有资格进入会试而已。张挥是玩世不恭。完全属于应付差事,邓圣是学力平平,已经尽了全力。

问过两人近况,梁丰转头和韩琦说话,在这个后来有人评价为“天生开挂”的大神面前。梁丰完全忽视了他的年龄,非常客气,笑道:“稚圭兄少年成名,真是神童无两。此番会试,可是有得看了。呵呵!”

“不敢当。只是运气而已,天下才士不计其数。小弟一时侥幸,何敢称神童二字?要说起来,那么玉田兄该是前辈神童啦!”韩琦应答自若,还略带幽默道。他也是慕了梁丰的大名,极盼见上一面,因此张挥等出言相邀,毫不推辞便跟了来。见梁丰仪表不凡,风趣幽默,虽然有些不着调,但属于极好亲近的,心中就喜了几分。

梁丰见他上道,心中高兴,心想同是一个岁数,那狄青见了自己就缩手缩脚战战兢兢,面前这位不卑不亢语态从容,虽说有客观环境因素,但真是比不得啊,还是韩琦这种宦门子弟起步高些!

韩琦同学属于那种好学深思的乖孩子,闲扯两句,马上就请教起梁丰学问上的事情来。梁丰认真倾听,谨慎应答,心中越来越汗:“照这小子这种搞法,老子会试时候的名次,恐怕又要排后些了!”

好在有些参考资料可以填补一下项目空白,梁丰赶紧寻个破绽大扯特扯,引得韩琦对某个主题进行深入探讨和请教,以此来掩饰自己学问不精的短处。还好,一席话下来,韩琦对梁丰不说是五体投地,也算是敬佩有加,没有坠了梁才子的大名。

邓圣是个好学的,虽然不太能领会梁韩交锋的精髓,但也算认真听讲,张挥则在旁边哈欠连天极不耐烦起来。梁丰乘机见好就收,转头去和张挥扯扯风月,小韩登时闭嘴,非礼勿听是圣人的教诲,自己还没涉足过那个领域呢。

酒饭用毕,天已很晚了。韩琦欲起身告辞,说是自投客栈,梁丰笑他迂腐,来的都是客,怎么能这个时候放他走呢。反正家里空屋子多得很,吩咐一声,永叔领了众人赶紧打扫房间,拿出铺的盖的,一会儿就收拾出几间客房,供大家休息。

当夜,张挥、邓圣、韩琦各自睡了一间房,小嫦却舍不得两个姐姐,眼巴巴地望着梁丰,这厮只好识趣地自去书房安歇便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家本来就热闹温馨的院子里更像是开了锅似的,一下子多出几乎一倍的人,钱妈、宋妈、李萱在厨房卖尽力气,还是觉得有些不够,幸好彩云彩萍及时伸手相助,小嫦出来挽起袖子尽主妇之道。看得从来游手好闲的云梅姐妹跟小豆子小灵子咋舌不已。小嫦姑娘原来在醉花楼可是头牌行首,这些事情高低是不沾边的,如今却般般件件拿得起,做得巧。这四个浑没觉得她是吃苦,反而由衷羡慕她能享受平常人家的这种小幸福。

安排了精致小菜、南粥北面,各取所需,人人交口称赞,无不说小嫦持家有道贤良淑德。甚至那小老头儿韩稚圭也偷偷瞄了小嫦几眼,因这嫂嫂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好看又能干,不免有几分羡慕玉田兄的福气。

说福气,另外一份福气就到了。

冯程程两天没见到梁丰,想得要命,一大早换了男装,连哥哥都不喊,直接带了两个丫头就跑过来围追堵截男朋友。她已是这里常客,来福开门还没作揖问好就三两步跳进院里,猛地看见乌秧乌秧一大堆不认识的人在,突然愣住。

小嫦笑着赶紧起来拉着她手就往后院让,就是这么惊鸿一瞥,韩琦无比惊艳和惊奇,居然有这么好看的小哥,只是觉得奇怪,小嫦嫂子怎么会毫不避讳拉着一个男子就朝后院走呢?

梁丰哈哈一笑,告声怠慢,自己也进去相陪。

他两口子进去陪冯程程讲话,不知底细的韩琦自然有些凌乱,还是张挥贼笑着把缘故说了,一面咂嘴一面可惜,咂嘴是羡慕梁丰艳福,旁人对这两朵国色天香的鲜花求一只也不可得,这厮居然占俩;可惜是梁丰恋家太过,不能如他一般敞开了风流,未免有些缺憾。

韩琦却不以为然,大丈夫生来就是要成就一番事业的,老围着脂粉堆里打转有什么出息?况圣人教诲说要齐家而治国平天下,眼前这位老兄能把一个相府千金、一个青楼行首收拾得服服帖帖和睦相处,非有过人之大智慧不可。

大家慢慢吃了早饭,品茗聊天。这青茶也是韩琦闻名已久的东西,据说是梁玉田发明,今日尝了,果然大不同于国朝茶汤,深为喜爱,正自赞叹时,又有人来拜会。

这回来人也是老熟人、老朋友了,不用通报就闯了进来,一见张挥邓圣,几个就大呼小叫闹成一团。韩琦看了这几人打扮,心中就有几分瞧不上,帽儿光光,做个新郎,分明就是那种不学无术的衙内大少嘛,只有一个气度雍容,接近读书人气质一些。正是高双卯、杨文广、石宁、王英四个。

他四个今日却不是无事闲逛,而是前些天听梁丰说起想学学弓马,言道万一有朝一日或许会上阵杀敌报国。王英一听最是兴奋,一口应承说包在自己身上,待寻了好的铁胎弓便来邀他校场演习,今天就是来践约的。没想到居然进门就看到张挥邓圣这二位襟兄襟弟,喜从中来。

“老张,你这回可是生发了吧,要进京考状元了?”杨文广笑道。

“呵呵,要是今科取状元三百名,哥哥我倒也有些希望。可惜啊,只有一个。况且有这位小兄弟在,别说我了,就算是梁玉田,也未必能比得过人家哩。”张挥笑答,并把韩琦给各位少爷介绍一番。

自从坑了刘筠陈执中一把后,石宁王英等简直对梁丰佩服得五体投地,引以为精神领袖了。一听这个小孩居然比偶像还厉害,心中老是不以为然,不免上下睨了韩琦几眼。韩琦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一副万事不关己的神态。其实张挥介绍完毕后,心里也老实不大瞧得起这些将门之后,不像石宁一样表现在脸上罢了。

几个纨绔在一起,自然要聊起大家共同的宝贝、朋友紫英院那对姐妹花来,正说得投机,韩琦正听得无聊,他娘的又有人来拜访。

这次拜访的人挺有礼貌,来福拿了三张名帖直奔后院去请少爷。不一会儿,就见梁丰快步出来,满脸兴奋之色,一边说道:“稚圭快来,有高人来了,须得迎迎!”

韩琦正在腹诽梁丰的社交状况,听他点名邀自己去迎接客人,心头奇怪。自己都还是客人啊,又不好推辞,只好站起跟了出去。

来到大门,只见三个人站在门口,其中两人长相有几分相似,年纪约莫二十七八、三十岁左右,另一个白白净净身材中等,大约也有二十多岁,都是一脸温和笑意。

梁丰赶忙迎上前去叉手唱喏道:“普宁梁丰见过三位!”韩琦也赶忙在身后跟着行礼:“相州韩琦。”

那三个赶紧大礼相还道:“雍丘宋郊(祁),吴县叶清臣见过玉田兄。”又朝韩琦还礼。

第一百三十八章 拜见老丈人

“今年会试在即,我等齐聚京城待考,前几日与宋氏昆仲相识,谈及梁兄,均已久仰得很,故不揣冒昧,特来拜访!”叶清臣彬彬有礼微笑道。

“欢迎之至,我来介绍,这位是襄州韩琦韩稚圭,河南府解试第二,也是昨日相识,已在寒舍盘桓一夜,寒舍还有两位江陵府友人也同来待考,就请进去一会!”梁丰很高兴,今科考试,状元之才差不多都来齐,看来自己人气很旺,订阅率很高啊!

宋家兄弟和叶清臣听了梁丰介绍,不免对韩琦刮目相看,原来这小小孩童竟也是个天才,才十五六岁,居然就是府试第二,不可小觑了。

大宋朝文风盛极,天下各地都有读书人自发组织的文会、文社、书院等等,有的更礼聘名家登坛设讲,启迪举子,交流学问,是以文人之间互相慕名拜会是极平常的事。宋氏兄弟和叶清臣均属解试名列前茅,互相知名,一旦结识,少不得要月旦当世俊杰,于是无论如何排列,这个满城争说的梁玉田都是他们拜访的首选。

五人进到梁家堂上,正直王英杨文广等撸了袖子唾沫横飞、兴高采烈地与张挥交流最近东京“花市”新闻,谁谁谁被淘汰了,谁谁谁异军突起独树一帜了,还有谁谁谁从良息影绝迹娱乐圈啦等等。然后又说雪里梅很久以来都有些鬼鬼祟祟,高官巨贾家的堂会相约不断,但她能推则推、能躲则躲。一个人猫在家里不知道干啥,反正最近比较好找。不过说也奇怪,这种半退休的方式居然没被湮没,相较前两年好像还更红了些。

才说到精彩处,见梁丰领了客人进来,只好收口抹嘴站起来打招呼。宋郊、叶清臣等都比这些人年纪大,也风花雪月惯了的。倒不在意他们谈得粗鄙,只是碍于目前几乎是保送生的身份,不好参与进去。又加上那几个粗人。平日也极不耐烦跟文士打交道,虽然竭力显得很有礼貌,仍难免格格不入。气氛就有些无聊。杨文广坐的焦躁,干脆起来邀大家一同校场去玩玩骑射,几个杀鸡都不敢的书生哪里敢去?连连摆手,只有张挥大为兴奋,报名要参加,于是杨文广等拉起张挥就走,高双卯要附庸风雅同举子们说话,便和邓圣留了下来。

那几个老粗一走,气氛顿时显得优雅许多,梁丰也松了口气。看来不论哪朝哪代,文武之间都不易相处啊。

开始大家都还谈论些诗书,忽然觉得有些无聊。都是死记硬背功夫了得的,所学也大同小异,这时候互相考较也无甚意思。话题便慢慢转换,一直说到了天下大势。

“方今四海安宁,物埠民丰,实乃我大宋几代天子之功,才有此盛世啊!”宋郊说道。

“是啊,不过人无近忧。也有远虑,可恨幽云十六州迟迟不得收复,我朝失却屏障,不免日夜耽耽,须随时防着辽人南下,真是让人如鲠在喉,吞吐不得!”叶清臣接话。大家都对叶清臣的话深以为是,纷纷点头。梁丰只是不插话,很有兴趣听听这一科风云人物对边事的议论。

“小弟以为不然,契丹与我朝交好以数十年,寇公当年澶渊之盟一举成功,换来两国太平无事,虽边境时有些小小摩擦,不过如身体发肤偶有痒痛,平常事耳。倒是近来党项异动频频,不可不防!”韩琦忽然插嘴。

“哦?稚圭兄何出此言?”古人规矩,只要是平辈论交,不论自己比别人大多少,也不能直接称弟。这是一种礼节和客气。问话的是宋祁。

“小弟也是胡乱猜测的,近来听说邸报均有议论,赵德明已经仿我大宋故事,立了赵元昊为太子,赵德明这厮最会附强欺弱,最近迎了辽国兴平公主为太子妃,意在借重辽国为靠山。恐怕其狼子野心,转眼便要显露了。”韩琦接着说道。他几句话说完,梁丰佩服万分,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识气度,真不愧是天生开挂的!

“区区夷狄小族,不知仰赖天恩,归顺大宋,偏要去和辽国行苟且之事。如今不同平时了,寇公领着永兴军路,王都指又陈兵于永兴、秦凤相交处,若那赵德明俯首帖耳倒还罢了,但有异心,我大宋即可一举灭之,顺势收回河套,岂不美哉?”叶清臣说道。字里行间充满了乐观浪漫革命主义情怀。

韩琦人小鬼大,一听老叶如此说话,便知话不投机,马上住嘴。

“子京兄怎么看?”梁丰见宋祁一直老老实实坐在旁边不说话,挑逗挑逗。

“我赞成稚圭兄的说法,党项逐年坐大,近几年又将吐蕃回纥打得大败,野心一旦膨胀,极难收拾,早晚不免成为我大宋肘腋之患!”宋祁想了想,答道。

“唉,听了兄等高论,在下如梦初醒,不过我大宋武备齐整,兵多将广,料也无事。”梁丰笑道。

“呵呵,玉田兄真做如此想么?在下可听说玉田兄曾与寇公谈及边事,寇公对兄大是赏识啊!”宋郊忽然笑道。

这话把梁丰吓了一跳,原以为自己只是小范围说说的事,怎么就传到这个未来宰辅耳朵里了?他不知道老寇是个爱才的大嘴巴,但凡他看上的人,必定不假思索四处奖掖提携,还要举例证明的,一来二去,知道梁丰立场的人比比皆是。

梁丰心道糟糕,这么一来,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大大方方议政时,必定有许多厌战的鸽派多有提防,其中不免还有刘筠、李迪等跟自己有些不妥之人。那时候要想进言,恐怕就难了。

这时候他只好干笑两声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时寇公并未戍边,王都指也未上任,当然是有些担心的,现在有他两位镇住,也可以放心了。”这话虽然说得牵强,不过也好像解释得通,所以基本上没人追究他心口不一。

当天张挥他们肉包子打狗,去了就没回来。梁丰安排小型宴会,隆重宴请宋郊、宋祁、叶清臣、韩琦、高双卯、邓圣等六人,席间相谈甚欢,尽兴而散。梁丰留宋、叶三位在家住下等待考试,三人婉拒,顺路搭了高双卯家马车回客栈休息。

这一次,梁丰便把张挥、韩琦和邓圣强留在家里住着,几个互相帮助,读书交流,时不时地宋家兄弟和叶清臣还有一些慕名而来的举子登门拜访,常常切磋,只待会试的日子到来。

梁丰变了生活方式,每天和韩琦他们聊聊天、谈谈学问,时不时又伙同张挥出去找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一番,还要抽空跑去跟雪里梅幽会。倒觉得日子比以前忙了、充实了、还刺激了!

冯程程也不方便来,只好自己登门拜访,可哪有家里方便自在?两人还要假模假式地旁边安排人监督着说话,急得那丫头恨不能卷起铺盖就跟了他回家。冯拯身体不如去年,看在眼里,也觉得时间差不多够了,就写了信叫大儿子从广西请假回来探亲,顺便把丫头的婚事给操持了。程程妹子这才转烦为喜,美滋滋地每天准备嫁妆和婚礼,憧憬未来,感到充实了许多。

如此匆匆,转眼就到了冬月,朝廷已经下诏,冬至节后十日,大宋进士科开考,考场国子监,主考李迪,副主考晏殊。原副主考陈执中前番家庭管理不严,引起打架斗殴事件,罢了主考,新授鞠咏为天章阁待制,太常博士,监察御史,替为副主考。班子就这么架起来了。

梁丰正在家里抓紧消化知识,练习文章,这天忽然接到冯家来贴,说是冯家大爷从广西来了,要见他一面。

老丈杆子来了,应该去拜访的。赶紧依约第二天穿的齐齐整整,头发梳得蚊子都要拄拐棍,方才叫钱孝仪备了厚礼,拿了名帖,规规矩矩上门拜见。

大冬天的,又没几步路,但大舅子冯程焯还是依足了规矩站在大门外等候。见他过来,急忙上前,两人翘起屁股相对打了一个大躬,才笑嘻嘻地携手进了冯家。

冯家书房里,老太爷冯拯腿上搭了个毡子靠在椅子上,面前火盆烧的旺旺的,左侧坐了个四十来岁,神色肃穆威严的中年男人,便是冯程程的爹冯行己了。

梁丰快步上前叉手行礼:“见过枢相、见过呃伯父!”

“嗯,免礼吧,你可好久没来见我这老头子了,呵呵,听说你家里来了几个举子,每日相互砥砺攻读诗书,可准备好应试了?”冯拯笑眯眯地问道。他爱屋及乌,否则难得有这么和蔼的时候。

“是,孩儿正在用功读书,把握不大,但试一试也无妨。”梁丰自称孩儿谦虚道。

“梁丰,我听说你名气挺大,官家、太后都对你另眼相看,老太爷和几位相公也极器重你。望你不要骄躁,还须沉下心来好生做人做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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