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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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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登高图》等你来题句呢,吃饭还早,快来看看。”

梁丰歉意笑道:“忙着陪小皇帝,可冷落了咱们嫦儿宝贝,今年没陪你登高,明年就是天王老子召我我也不去了,咱们俩找个高处,跳崖殉情,呵呵!”小嫦听了瞪了他一眼,嗔道:“又来胡说八道了,好端端的,殉什么情?呸呸呸不吉利,不许再胡说了。况且,还有你那程程妹妹,你舍得么?”说完已是满脸笑意。取了画来给他看,梁丰看了,大是赞赏,正要提笔,就听外面李萱来报:“少爷,孝仪回来了,说事情办妥,给你汇报汇报。”

梁丰一听大喜,顺手便在画上写下“凝眸顿觉襟袖满,绝顶方会好风来。”写完落笔,搂住小嫦亲了一口,径朝前院去了。

钱孝仪、来福两人正在前院偏厅等着,见他出来,钱孝仪满面笑容道:“师父神机妙算,果然一塌糊涂,那老儿已然被打折了一条腿,那女子好像也伤得不轻,正抬着往开封府去呢。”

梁丰开怀大笑:“哈哈,老子今日方才出了一口恶气!”转又问道:“你们找的人,可被捉住?”

“师父放心,早就趁乱溜了,他们却再也寻不着的。”

“好好,吃了晚饭,你们二人便挨家通知那几位公子衙内,明日仍是在缀锦楼庆功!”

吃了重九晚宴回屋,小嫦好奇问他高兴个甚,梁丰便把白天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小嫦笑得开心异常:“官人这口恶气可是出了,也对得住程程妹子送给你的提盒啦!”

第一百三十五章 匆匆结案

大宋天圣元年九月九日,京城开封府城外禹王台发生严重斗殴事件,没出人命,但却惊动朝野,一时间全京城议论纷纷,太后、官家震怒,九月十日,严斥当事两家,并责成开封府查明此案上奏朝廷。

皇家下旨申斥的同一天,权知开封府薛奎非常头痛,昨天浩浩荡荡抬着伤员来报案,两家都是分别递了片子的。老薛原以为是普通斗殴,心说法曹过问一下就行了,哪知听了禀报,吓了一跳,这两家怎么打到一堆去了?急忙出来一看:“哎呀中丞大人,为何伤成这般模样?”

受伤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御史中丞刘筠,这时候腿也断了一条,痛得满头大汗,咬牙嘶声道:“你且问他们!”

薛奎见人多不好说话,急忙屏退左右,只留了两家在场几个贴身的一同察问。

费了好半天劲才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原来是陈执中家的小妾王氏昨天乘了老公的官轿要去登高,途中遇到算卦人,算了一卦并言说登高须寻吉位站立,方可保丈夫出将入相大富大贵。王氏听了算卦卖卜的胡言乱语,来到禹王台,不期遇到御史中丞刘筠,两人因站位起了争执,就在刘筠退让之时,王氏忽觉身后有人非礼,认定是刘筠乘机所为,因而动怒挠了刘筠一个满脸开花,双方这就动起手来。

两边一说,忽然发现对方居然都是同朝为官,而且还是上下级关系。而且还好得很。本来刘筠上气不接下气还赌咒发誓并无非礼之举,听了对方身份,目瞪口呆。那王氏更是吓得作声不得,打了老公的上司。这可怎好?可是方才一场混战,来不及通名报姓,被赶来维持秩序的差役隔开后,又各自气冲冲来到开封府衙报案,这半天才弄清楚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薛奎听完陈述,一阵无力。要说刘筠乃是有名的盛德君子,他会非礼女人?打死都不相信,可偏偏争执正是为了王氏屁股被摸了一把而起。大为奇怪。心想此事须着落在算卦人身上查清,开口一问,人人瞠目结舌,言道混战之中。谁也没主意那老头溜到哪儿去了。

事出蹊跷,薛奎一面命令全城暗暗捕捉算命老头,一面严重叮嘱此事涉及两位大臣的体面,知情人不许泄露半个字,一面写了笔录。请两家画押。这时候陈执中也匆匆赶来,问了原由,毫不犹豫就当场给了王氏一大嘴巴,回头又不停向刘筠道歉。立即去请大夫来给老领导治伤。老头无端被暴揍一顿,郁闷得不得了。但又是同陈执中家起的误会,完全发不出脾气来。只好闷闷地接受了道歉,被人抬了回家养伤。

这边才走,皇城司已然被惊动,匆匆地跑进大内分别奏报了官家赵祯和太后刘娥,刘娥大发脾气,身在谏台,不修己德,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成何体统,传了口谕命开封府查明奏报。

缀锦楼中,热闹非常,几个衙内少爷并着梁丰杯觞交错好不快活。

“嘿嘿,梁家哥哥,此事该算我跟王英头功吧?若不是我们的人趁乱起哄,那老儿焉能如此?”石宁满面红光,如同得胜还朝的大将军。王英嘴里噙着一口菜,还滋溜一口酒,光点头嗯嗯说不出话来。

“你们头功?若不是我老杨前前后后好几天摸清刘老儿的习惯,你们岂能轻易得手?考!该算我头功!”杨文广不屑道。

“呵呵,如此说来,还没我老高什么事了?要不是我老高亲上禹王台牺牲自己,又命人把刘筠家人绊住招呼,你们有机会么?”高双卯也不服气笑道。

梁丰只是笑着听他们扯皮,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送,笑道:“有什么功?不过大家玩闹一回罢了,还声张不得,告诉你们,这两位可不比丁相公家那个大侄子,打了白打。这回你们要说出去,哼哼,不死也要掉层皮,各位,夹好尾巴吧,别咋咋呼呼的!”

雪里梅一边笑看他们吵闹,一边凝神思索,此时插嘴问道:“你如何知道陈执中的小妾会乘了官轿出来的?”

“呵呵,好几年了,都是如此,一打听不就知道喽?别看那陈执中在外面人五人六大义凌然的,平时最怕这个小妾,就因为这婆娘肚皮争气给他生了个儿子,因此随她把家里翻个个儿都不敢管的。连他大老婆都受尽这小妾王氏的气,爷我清清楚楚。”

“呵,就你机灵,暗算人家当然要摸清底细。那你如何知道她定会上前算卦,万一她径直走了,岂不白费心思?”

“你是真糊涂啊还是假糊涂?那算卦老头声音那么大,你听了你会不奇怪看看?切。”

“最后一个问题,你又如何得知那刘中丞一定会独自登高吟诗,昨日高台上都是朝中百官,为何他单单会在人稀少处?”雪里梅一直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哪里会这么巧啊,偏偏老刘单身一人。

这时候高双卯神秘地笑了。他昨日牺牲色相亲自登上高台,和蔼可亲地跟每一位大小官员前辈长辈打招呼。小王爷来了,大家都要给点面子不是,于是纷纷上前叙话。他偏偏不理会刘筠,本来刘筠登高就是想图个清静抒抒胸怀的,见那边乌烟瘴气就有些不耐烦,于是才独自到另一边寻个清静。

都在梁丰的算计之中。他专门叫钱孝仪去找大舅子李远,拐弯抹角找到瓦子中一个拌傀儡戏的,化成一个老头路上蒙骗王氏,又找了些泼皮无赖在卦摊起哄。待上了高台,王氏与刘筠擦身之际,那傀儡戏骗子随手摸了她屁股一把,才引出这桩斗殴来。来福却是专门去打听陈家王氏的动静,了解她的生活习惯跟炫富作风。搞清楚她的出行路线,这边才安排停当。

其实他不止安排了这一套作战方案,另外还备下了两三套以防万一,还好,顺顺当当没出什么岔子。

这一切,都来源于《宋史?陈执中传》的一小段记载,给了他发挥的灵感。(史载:陈执中“闺门之内,礼分不明,夫人正室疏薄自绌,庶妾贱人悍逸不制,其治家无足言者。”)

话说刘娥听了黄门来报,勃然大怒,朝廷威仪被这两个混账丢了个一干二净,决意重重惩戒。可是等到接了薛奎的奏报之后,好生纳闷,心想这不是一般斗殴,定是被人暗算了。只是这安排好生巧妙,一眼看去仿佛事事碰巧发生,最可疑就是那算卦老头。刘娥当年也是跑江湖卖艺出身,这江湖上各种设局下绊子她老人家门儿清啊!瞒得了满朝这些假装不食人间烟火的正人君子,如何瞒得住她的火眼金睛?

正寻思到底朝中有谁如此恨他二位,小皇帝赵祯前来请安,也问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梁丰一走,就有人来报告了,是以今日专门来打听打听,大官打架是什么样子的?

刘娥想他年纪还小,这些事暂时不宜让他知道得很清楚,便随口敷衍了两句,只说是因误会而发生,因了解而结束。转而又问他昨天跟梁丰玩得怎么样。

赵祯虽小,却慢慢成熟了起来,不太愿意当着老娘的面说梁丰给她讲好话的事。因为那些话里还涉及到了其他人等对大娘娘的态度,赵祯是善良的,他怕大娘娘知道背后有人不喜欢她,万一发怒收拾别人,岂不是自己打小报告的罪过?是以只捡些好玩的对话向刘娥说了,刘娥微笑倾听,母子说了一会儿闲话,便打发他自己读书学习去。

赵祯一走,刘娥陷入深思。昨日雅观楼的一举一动,刘娥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她非常清楚赵祯瞒着自己那些对话的小心思,天子仁慈一些,虽然有些堪忧,但总不算是件坏事。倒是挺感动梁丰如此了解自己,简直算是个知己了。

“这个梁丰,呵呵,倒是有些意思。梁丰,梁丰?对了,一定是他!”刘娥转念间脑子里灵光一闪,呵呵,昨天高台斗殴的事,可不是他梁丰还能有谁?

刘娥相信自己的判断,刘筠陈执中多年官场争斗,也不是没被人修理过,可从来都不是这个路数。这回完全是江湖野路子,除了这个小不正经的梁丰,谁能想出这些鬼点子来?哈哈哈,刘娥忍不住放声大笑,欢畅以极。

为了稳妥起见,刘娥唤来李石彬,命他暗自打听昨日高台之上有些什么人在场。晚上李石彬来奏,不出所料,里面就有平日很少露面的渤海郡王小世子高双卯意外出现,还有意无意引得众人跟他在另一处说话,这才有了老刘挨打没人发现的故事。

刘娥又好气又好笑,这倒霉孩子,报复心也太强,胆子也忒大了点。这还没过会试呢就敢如此闹腾,不怕万一被查出来?

感其对赵祯小皇帝一番诚心诚意的谈话,看他是个人才,刘娥决心放过这厮一马,保护一下他。

第二天,太后下旨:“刘筠、陈执中两家因重九登高发生误会,引起厮打,纯属无心。但两家身为朝中重臣,发生此事,有失体统,各自罚俸一年。陈执中在家思过,刘筠养伤,不许有人再提此事,钦此!”案子匆匆了结。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就当学雷疯吧

一桩郁闷无比的误会官司,让刘筠老人家顶着脸上红红的五道爪痕和一条瘸腿闭门谢客,在家休养了三个多月,虽然不用去朝中丢人,在家也不好受。全家上下一见老爷板着那张疤脸交代家务,面上大家都恭恭敬敬垂头听着,一转过脸,有些胆大的就忍不住怪模怪样相视而笑嘀嘀咕咕。老头也不是没察觉,只是面相被破,实在丢人,只好挨揍打呼噜,假装不知道罢了。

这些也还受得,最可气是每到卧房独处,身边睡了几十年的老婆子也一脸的狐疑,别有用心地望着他那张老脸,刘筠就气不打一出来:“看什么?看了几十年还没看够?”

“唉,几十年来,倒也看得够了,只是相公最近脸上多了这几条美人印,老身看着别扭罢了。我说,你真没摸人家小娘子的屁股?摸一下,满脸疤,这可亏得紧哩”

“放你的屁!”老头勃然大怒道:“我是甚等样人,难道你不理会得?旁人背后说我犹有可恕,你如何也这般无知冤枉于我?”

老婆子撇撇嘴不屑道:“哼,平日在外面做神弄鬼的,瞒得了别人,还瞒得了我?我岂会不知你那点心思。当年老娘青春时节,你不也是人前装成大头蒜,上得床来,看你那个猴急样,又何尝像个君子啦?呸,多半都是真的摸了人家屁股,要不然也不会被打成这样!”老太婆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取笑道。

“天呐,这日子没发过了。到底是哪个个王八蛋如此坑爹啊!”刘筠郁闷得想自杀。

陈家确又是另外一番光景,自从王氏鼻青脸肿回到家里,陈执中的正室夫人可算是找回了些大老婆的威严。陈执中刚领了圣旨被勒令反省,回到家里就把王氏一顿海扁,打得那娘们儿旧伤痕上添新伤痕,冤屈得不得了。陈执中一边发泄,一边怒骂道:“都怪老子平时太容让你。随你如此闹腾,终于惹下大祸。从今日起,你滚回偏厢房居住。不得我命令,不许迈出二门半步。儿子你也不用管了,送到夫人那里去。放在你身边,没得跟你学坏!”

转头又对夫人道:“夫人,从今后,你还是好生把家操持起来,管管事,莫任这贱人再作怪!”

他老婆早巴不得这一声令下,赶忙应了,风风火火理出家法规矩,要着实改革整顿内务不提。

事态相对平息过后约三五天光景,梁丰大白天躺在雪里梅的床上。身边那个又白又滑又嫩的身子像个八爪鱼似的兀自喘着气缠在他身上。梁丰拉过被子两人盖了说话。

“天又冷了!”雪里梅慵懒地伤感道。风尘女子对光阴的流逝最是敏感,她比梁丰大了一岁,翻出年就要二十一了,这年头,这岁数。虽不能说老,可也不算年轻了。

“呵呵,那就搂紧点,皮肉挨皮肉,热乎没个够!”

“德性!”雪里梅的感慨被他一打岔,转瞬即逝。横他一眼道:“眼看就要会试,你不好生准备准备么?万一只中个三甲,那多丢人?”

“嘁!爷是只中三甲的人么?怎么滴也要中个二甲四百名之内啊!”

“呸,那还不如三甲呢,直接滚蛋回家!我说,你捅这么大篓子,不怕人家打击报复你?奴都替你担心着呢!”

“有啥担心的?一个在家养伤,一个闭门思过,就算会试开了,他们还管得了我么?别老瞎操心,我这儿正琢磨大事呢。”

“呵呵,他们在家,难道就没有同党好友替他们********?要真知道了是你这厮干的好事,不吃了你才怪。就算官家、太后看中你,今后也别在朝廷混了,可没人搭理你这号的。对了,你琢磨啥大事儿?”

“唉,昨儿程程来,告诉我看了他爷爷的邸报,咱们大宋朝窟窿大啊。听说前些时日,李谘就会同刘筠、陈执中他们合计此事,发现每年厢军开支一百五十多万贯,黍八十多万石;京城百官年赐六十多万贯,金一万多两,银二十多万两;每年岁祭、郊祭一千二百多万贯****??。”梁丰自言自语念叨这些数字,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呵,看来这个刘中丞也不是一味地讨厌呆傻哈,毕竟是个能做事的官儿!”

说到这里,雪里梅忽然愣住,抬起头来朝梁丰看去,正碰上梁丰愕然醒悟的目光,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坏了,你(我)整错人啦!”

梁丰猛地一下光屁股坐在床上发怔,半晌才呆呆道:“这怎么办?”

雪里梅却把被子裹得更紧像个虾米似的躲在里面,露出个俏脑袋来,大眼睛忽闪忽闪,也是茫然地看着梁丰。

“唉呀!”梁丰懊恼地一下子翻身扑倒,瓮声瓮气地骂道:“贼厮鸟们,借刀杀人,亲者痛仇者快啊!”

雪里梅见他难过,忙安慰道:“别这样了,做都做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他们到处放话自己先惹的祸事?反正现在也没人知道,咱们慢慢补过就是了,今后多动动脑子,凡事思忖妥当了再做。好啦好啦,你再这样,那些人岂不是更笑话咱们么!”雪里梅又是安慰,又是撒娇,还拉了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不住地揉动,梁丰这才心里好过一些,抬头看着雪里梅白腻丰满的胸脯,忍不住又咕咚吞了泡口水,恨声道:“他奶奶个熊,君子报仇,十年太晚,老子不把他们的算盘珠子拨乱了,都不姓梁!”

骂完又翻身而上,做起那亲者痛快的事来狠狠地出气。

黄昏时分,梁丰晚饭也不在缀锦楼吃,闷闷地回到家里。小嫦见他神色不豫,以为他在那里吃了憋,正替他难过,赶忙来好言宽慰,话里话外告诉他,家里有自己,程程也快进门了,反正锅里碗里都有现成的,那野食嘛,一顿两顿吃不着也没甚关系!

梁丰又是感动又是郁闷道:“也不是为了这事儿,你别瞎想啦。”说完,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做的错事向她说了一遍。小嫦听了,大是惊慌,问他怎么办。梁丰说能咋办,吃个哑巴亏呗,慢慢报复。忽然又想起一事,忍不住大笑起来。

谢小嫦见他一会儿气一会儿笑的,莫名其妙又再追问。

“嘿嘿,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虽说他们白挨一顿打,大爷我也算做了件好事儿,当学雷疯算逑!”

“甚好事?雷疯是谁?”

“呵呵,也可算救了陈执中儿子一条小命,这个说了你也不知道,这雷疯嘛,是古代一个专门做好事不留名字的爷们儿。他只把自己做的事儿写在日记里,故意拿给别人看,完了还请人替他把做的好事儿都画成画到处显摆的那么一主!”

“那算甚做好事不留名啊?沽名钓誉而已!”小嫦很不屑这位雷先生,觉得官人怎么会学这么一号人涅?

“唉,人要出名,就得想奇招嘛。这叫杀猪杀屁眼,各有各的刀法,懂不?我也就是那么一比,你当我真学他呐?嘁!”

梁丰其实真的没说错,因为后来陈执中嗝屁以后,他的儿子儿媳合伙起来谋杀了王氏(就因为这娘们儿太讨厌,太霸道,太各种让人受不了到她亲儿子都恨之入骨的地步),案发,两口子被执行死刑,还弃市。也就是说死了扔在大街上七日七夜不许收尸。

按照这种记载,梁丰这么一闹腾,当然算得上是救了陈执中儿子一命,还保全了陈执中身后的名声。这才是真的做了不敢留名的好事儿!

两口子说了一会儿话,用过晚饭正要回屋,忽听得大门哐哐哐地响个不停。这年代夜晚还有人串门的可不多见,忙命来福去开门。

老远梁丰就听到一个熟悉爽朗的声音高叫道:“梁玉田,快打扮打扮,出来接客啦!”

梁丰一听就大笑起来:“直娘贼,要老子接你,先把屁股洗洗再说啊!”说完就拉了小嫦快步出去。

方走到院中,小嫦一下子呆住,两眼扑簌簌掉下泪来,月色掩映之下,两个似悲似喜的女子俏生生站在大门口,却不是云梅、碧云姐妹是谁?

“啊”地一声,三个女子不约而同张开双臂扑上包成一团,放声大哭起来。小嫦哭得尤甚!

梁丰见了两个大姨妈,也是惊喜,但听到小嫦如此悲声,不免喃喃道:“这种哭法,不知道还以为我虐待你似的,也不知这两姨妈会不会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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