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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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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忽然丹墀上一个稚嫩的小声音笑了一下,又像一把大剪子凭空剪短,戛然无声。但这半个哈字,满朝都听得清清楚楚,刘筠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做袖子发抖状,指着梁丰忿然不语。其实他不是气的,而是找不到说的。只好如此。

这老儿多年来一直在走正直路线,最近当了御史中丞,更是纠劾百官毫无顾忌,所以才摆足了官威训斥梁丰几句。完全没注意自己说的话漏洞百出,这时又被小官家讪笑,更是大怒,迅速调整思维,起身对刘娥、赵祯躬身道:“梁丰是小人,臣请驱逐之!”

赵家优待文官读书人不假,但也还没糊涂道随便听从别人摆布的地步。刘娥更清明,他上次在王曾家就听过梁丰类似的言论,很是认同,这回又听,完全不觉得有何错处。当下淡淡道:“刘卿何出此言?”

“启奏太后,梁丰摇唇鼓舌,无非想劝太后和官家容此朝中藏污纳垢,任那些小人蝇营狗苟。臣以为梁丰必是同哪位权贵行了苟且的勾当,是以力阻设计置司查验天下,请太后明鉴!”

“卧槽,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得出来,I服了YOU!老杀才,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真当老子好欺负!”梁丰心里怒骂,不等刘娥开口说话,也躬身道:“草民有言,请与这位刘大人辨之!”

“讲!”简洁、明了,刘娥开口道。

“请问刘大人,设计置司目的何在?”梁丰很平淡地问道。

“以省天下浮财,充实国库,休养民力。”老刘倒也简短。

“那么又请问,既是省天下浮财,为何又要多此一举,追究贪渎呢?”

“当然要追究,这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查出贪渎方可省,既然能省必有贪渎!哼,老夫还当你真有如何了不得,这道理都不懂么?”

“真的是能省就必有贪渎么?”

“那是自然,何须多此一问!”刘筠越来越不耐烦。

“这个小子倒不明白了,听说前些日子朝中多位大人具奏,说是皇家内府靡费甚多,需要俭省。依大人之意,遮莫是说嗯?”梁丰问到这里,不再说话,笑着看刘筠。

脑袋上黑线的可不止刘筠一个,包括王曾等几位。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坑,而是一个拉了屎的坑啊!眼睁睁刘筠就赤脚踩了进去,其恶心可想而知。

同理,看人踩到屎总是件很爽的事,赵祯、刘娥、冯拯等等都用愉快的眼神偷偷瞄着刘筠御史。

刘筠急得满头大汗,怒道:“老夫、老夫绝非此意,小子你肆意歪曲我的话!”

“我再三向你问清了才确认的,这个可开不得玩笑,朝堂之上,还请刘大人严肃些!”梁丰板起脸说道。

“梁丰你不需胡搅蛮缠,内府供养,乃天下百姓之必然,岂能以贪渎解之。你朝堂之上,冒犯皇家,该当何罪?”这时候集贤殿直学士、同修起居注、侍御史刘烨出来解围道。不但严正驳斥梁丰的谬论,还作了坚决有力的回击。刘筠这才松了口气,很有些拔出脚来的意思了。

“我没说啊,全都是刘大人说的,我只是问问而已。”梁丰很无辜地说。又道:“不过小子还是有一事不明,同样是前几日奏请大内裁撤供奉,有些就认为大内靡费了,又有些就认为官家过简了,这可到底该以谁为准呢?”

“当然要以祖制为准。哼!”刘筠又及时插话,迫切地希望扳回一局。

“那么依刘大人之见,大内目前用度照祖制是奢了还是简了?”

梁丰知道是简了,赵祯刘娥知道是简了,王曾刘筠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是简了。刘筠只好老老实实答道:“简了。”

“既是如此,那么当日奏请皇家裁撤用度的岂非有毁谤君上之罪?按律当如何处之?”梁丰大声问道。小皇帝赵祯暗赞一声痛快!

王曾倒是脑门子一头冷汗,小子我待你不薄啊,你这不是想要我的命么?一下子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这话。

刘娥本来听梁丰张口皇家、闭口大内,颇有些愠怒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在崇政殿内议论官家,可眼看着刘筠一步一步被他带进沟里,心中渐渐有些领悟。眼见他声色俱厉地斥问刘筠,心知他必有后招,绝不会简单将矛头对准王曾等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 骂完了,要掏干货

上强推了,扇子大冬天的燥热得紧,各种感谢无以言表,留着下周啰嗦吧。总之,多谢并希望各位一直以来的和以后的大力支持,扇子加快速度,把这卷写完,开新卷喽!

刘筠听了他的话,心中大喜,再也顾不得战友们了,急忙辩解道:“哼,老夫可是上奏官家、太后,请增供养的!”心说幸好老子当日催请增加供养,否则现在还不被你冤死?

“哈,这就怪了,官家、太后自奉节俭以养天下之民力,如此体恤百姓,你却惘然不顾,非但不颂之敬之,反而奏请增加供养,难道你就是如此致君尧舜么?你这岂非是陷君父于不义么?”

又是一通劈头盖脸的喝问,搅得老头越来越糊涂,张口结舌,满头大汗说不出话来。已经快充血的脑子慌乱地回忆着自己初初想跟他说什么来着?

“官家、太后。”梁丰转过身子躬身道:“草民已无话可说,此时草民方知,朝堂之上,也有刘大人这样的人物。刘大人为官清廉,精于政事,这时草民一贯敬仰的。不过,像刘大人如此一人说尽两家话的本事,草民到还是第一次见到。用我们民间说法,这叫做‘乌鸦站在猪背上,光瞅着别人黑。’草民无名无位,弱者一个,还请太后、官家公断。”

“梁丰,你”刘筠又要开口,刘娥此时已对他极不耐烦,冷言打断道:“刘卿不必多言了,今日召梁丰觐见,是让他看看计置司的条陈,怎么变成你们相互争吵了?他一个后生晚辈,就算口不择言,你堂堂中丞,何必一般见识?”

刘娥不再理会刘筠,转头对梁丰道:“不须说些无用的,你只说说看这计置司条陈该当如何改法。今日叫你来,原是因你作了本《越来草堂笔记》,里面屡有提到吏治政事,便要考教你一二。”

“是,恕草民无状,绝谈不上如何矫正条陈,只是一些粗浅见识,请太后、官家并众位相公大人们姑妄听之。”梁丰恭敬回答,心头明白,骂完了,就该掏干货。也就不再废话,把方才吵架时心中对条陈的建议逐条说了出来。

第一、计置司为暂设机构,要有执事相公最少三个以上任一正两副勾当使官,成立计置司执事堂,会签商议该司一应重大事项,决断及奏报太后、官家;第二、要有各部、司的堂官配合,起码应有三司、户部、工部、兵部等配合成立理公署,负责办理计置司日常公务,行使日常管理;第三、须有独立监督机构,可由御史台执行,但只对太后、官家负责,一应事务毋须与政事堂沟通,弹章不须经过中书省,可直达内庭,但因此番成立计置司的目的是省钱,所以只须对事,不得弹劾相关人等;四、大理寺、刑部调出人手成立劾察署,随时根据太后、官家要求对御史台弹劾的事项进行调查,奏明内庭,;五、盐铁、茶丝、军械、漕运等,目前因涉及朝廷根本,不宜全面厘清,建议以路、州、监为单位纵向深入为好。

以上是计置司成立的架构建设和大概分工,接下来是具体操作人员的选拔。梁丰提了几点建议,首先,可以勿论现司何值,归属何部,均可以自荐和推荐形式报名计置司理公署,由理公署整理名册,公示朝廷,由在朝七品以上官员分勤、明、实、惰进行实名投票,其中惰字一项有十名以上官员投票者,即由名册中除去不用,录用者的比例控制在九比一;当然,如果不给点好处,人家凭什么揽这倒霉差事?所以,必须对计置司操作人员的待遇进行说明,例如说差事办完,偏差控制在百之一二内的,考核为优,或加官一级,或加俸多少,或考核成绩记录在案今后提拔优先等等梁丰心平气和,条理分明地说了半天,众人凝神倾听,认真思索,知道他已经说完,犹自回味这番建议。

建议说完,在场的大佬们情绪似乎发生了剧变。首当其冲的居然是刘筠这老家伙,本来他认定梁丰是个小人,专会逢迎上意,邀名趋势的,如今听他说完,心中一阵狂喜,原来这小子是帮自己啊,把咱们这口子的权利抬得这么高,呵呵,真要成立劾察署,咱爷们儿岂不就实权在握,想找谁麻烦就找谁麻烦?

王曾冒着冷汗的脑袋也渐渐清爽过来,不时暗暗点头,到最后听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心里骂道,这小子不地道啊,挖煤老二踢飞脚黑(吓)了老子一跳!先前还以为梁丰要同自己们过不去呢。

朝堂之上,一众大臣并刘娥、赵祯均各怀心思,考量梁丰的建议。其中赵祯最高兴,这么单纯的孩子听了梁家哥哥的话,觉得是很好的法子啊,又可以查帐,又不扩大打击面,最后还能省钱,听的他恨不得拍巴掌叫好。

“启奏太后、官家,臣以为此法可行,臣请朝廷照此施行,暂设计置司,查省天下浮财,已充实国用。”刘筠又出班朗声说话。

刘娥在帘子里瞅着这位,心里颇有些喜感。当下揶揄道:“哦,刘卿不是说梁丰是小人,奏请驱逐之么?现下又如何赞同他的法子了?”

“这个,臣是对事不对人,梁丰建议好,臣以为就该当施行,先前,是臣误会他了。”

“呵呵,知道是误会就好,刘卿偌大年纪,火气依旧如此刚猛,虽为小疵,也是社稷之福。梁丰,今后要多向刘中丞学习,为人要有雅量,要知善恶,明是非,不以一己之念妄断,知道了么?”刘娥转头对梁丰说道,小小敲打一下这孩子的小心眼儿,当场报复人家这种行为,可断断要不得。顺便也告诫了刘筠,不要动不动就大帽子扣人,搞清楚情况再发言。

梁丰躬身应道“是”。

“今日之议,诸位卿家作何感想,下朝之后自行思索,若认为梁丰的法子可行,可各自拟了条陈,斟酌其中增删之处奏来。这就散了吧。”刘娥挥手道。

各大臣躬身施礼,静静地依次退下,梁同学也走在最后面跟着出来。

刚出殿门,一个小黄门匆匆出来叫道:“奉旨,赐梁丰御膳,福宁殿御前侍驾。”梁大少爷只好又赶紧转身领旨,跟着那小黄门碎步走去。

冯拯等人走在前面,听了旨意,不免回头看看梁丰的背影,同王曾、钱惟演、丁谓等人相视笑笑。丁谓拱手道:“拯老慧眼识人,下手恁早,下官佩服得紧啊!”

“呵呵,哪里哪里,是希圣一力简拔,不使沧海遗珠,老夫只是占了个便宜而已。”冯拯抚着长须,有些得意地笑道。钱惟演听了冯拯的夸奖,老脸蛋红扑扑地像个蔫了的干苹果,露出些又得意,又羞涩的表情。

梁丰来到福宁殿偏殿小阁内,小官家早就换了家常服等着他了。见他进来,高兴得光着脚丫子就跑过去,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仰头看着梁丰道:“很好,你今日又让朕高兴了一回。快来,快来,咱们一起用膳。”

梁丰低头望着他雪白而粉嫩的脚丫子,心道果然是施耐庵说的赤脚大仙转世啊,笑道:“官家你怎么不穿鞋就满屋子跑啊?不怕着凉?”

“呵呵,朕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就不爱穿鞋,也没得过病,自在。”

“我以前在襄州的时候,倒是听过一段鼓词,好像是说官家你的。据说你可是天上赤脚大仙转世,因此喜欢光着脚。有人跟你说过没有?”

“哦?呵呵,朕都上鼓词了?这可好玩得紧,是如何说朕的,快道来听听。”

“忘了,就记得八个字,说你文有文曲、武有武曲什么的。”

第一百二十章 两边都恨梁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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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就记得八个字,说你文有文曲、武有武曲什么的。”

“什么意思?文曲、武曲都会下凡么?”

“嗯,你是个好皇帝,据说是天上赤脚大仙下凡,有这两颗星星来帮你忙。”

“呵呵,梁丰,那你是文曲还是武曲?”

“,你别这么敏感,我文武都不是,就是你朋友。咱们这是扯闲篇,可不是说正经话,你别老惦记这个,回头皇帝都做不好可别怪我!”

“哈,你觉得朕像是肯听你胡言乱语的小孩子么?哼哼,太后近来都一直夸朕长进大哩。”

赵祯和梁丰在福宁殿说话的时候,隔壁慈宁殿里,太后也正跟太妃而人斗茶聊天,两姐妹一边手下不停,一边笑着说些家常话。说着说着,话题必定要绕到小官家的身上,这时刘娥抬起头看着殿外,悠悠笑问道:“石彬,今日朝中梁丰对答,你怎么看?”

一直在旁边伺候的中年黄门李石彬躬身笑道:“老奴觉着这个梁丰对答干净明白,气度好得很,就是火气大了些。呵呵,不过少年人嘛,也可以理解。”

“说得不错,这个梁丰的确不错,不过,他这次想两面讨好,恐怕是要失算啦。呵呵,且瞧着那些人反应过来,如何恨他。哀家,却是要承他一个大大的人情啊!”李石彬听了,有些摸门不着,不敢答话,只好干笑伺候。

杨太妃不解问道:“姐姐何出此言,那梁丰帮了你甚么?”

“呵呵,妹妹不必多问,日后便自然知道了。”

刘娥是狐仙,都算中了。

刘筠、刘烨一干人下了朝,因今天梁丰的奏对深得人心,几乎已经算是通过,不免寻个酒楼,大家庆祝一番言官们的阶段性胜利。吆五喝六,把没参加朝议的谏官能叫的都叫上,推杯换盏煞是高兴,高兴过后,曲终人散,只有刘筠和刘烨、陈执中几个,要借着月色街上走走,散散酒气,畅畅胸怀。

走在御街上,春风轻轻吹过,大家头脑都似乎清爽了不少。这时候陈执中忽然想起什么来,又问了刘烨一句道:“今日梁丰与中丞大人争执过程,可再与我明白说一遍么?方才人多嘴杂闹得紧,没甚听清。”刘烨趁着兴奋劲,又呱唧呱唧说了一遍。本来在旁边走着的刘筠有些不悦,毕竟吵架输了嘴,有什么好宣传的,但陈执中似乎问得慎重,因此也不好阻止,只好闷头被复习了一遍白天栽的跟头。

陈执中皱着眉头听完全部过程,站在街上发呆半晌。刘筠虽说是领导,也不好迈步先走,只好跟刘烨等着这厮发呆。后面三家家人也远远站住等候。

“不对啊中丞,这梁丰拟的条陈建议,似另有心机啊。”

“嗯?此话怎讲?”刘筠已经琢磨了一天,觉得这些建议,对言官来说是个好东西,没理由说不好啊。

“哼哼,东西是好,可是已经堵了咱们的嘴,要想再借计置天下,弹劾贪渎,可就没权喽。不是已经定下调子,说此番对事不对人么?岂不是明摆着放过那些老饕们?”

“唉,昭誉多虑了。朝廷此番设计置司,本来就为了省天下浮财,至于弹劾贪渎,乃我辈日常功课而已,岂是借一次计置,便可厘清天下吏治的?我看那梁丰立心不错,若过于求全,怕是一步也迈不出去。”这时候刘筠倒想得开了,见识明白了许多。

“非也,我看梁丰实则是借此番条陈,轻轻转移了咱们奏请太后撤帘归政的打算。中丞,不觉得今日与他一番争论,已被这厮带跑了题么?”

“咝!”刘筠愣住。

“好狗才,原来留此大伏笔,让老夫上一大当。着实可恨!”刘筠细细回想,忽然反应过来,不由得勃然大怒。

“既如此,老夫明日当重新拟奏,反对条陈。哼,还要弹劾梁丰小人,德义不修,胸怀阴险!”

“唉,中丞,事已至此,恐怕多行无益啊。”陈执中沉痛地劝道。见刘筠目光疑惑,继续解释道:“此子言语,堂堂正正,所言恳切,断非那些一般地龌龊小人可比,如今大势已去,咱们再要推翻,难以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到时候反被诬上一口,那该当如何?何况此子现今并无功名,布衣一个,况圣眷正隆,今日之事,他做得毫无破绽,你劾他何用?”

“那,咱们就咽下这口气了么?”刘烨在一旁也恨恨地问道。

“哼,那就放他这一次,马上就要解试,以太后和官家对他的眷宠,老夫就不信,今年开科之时,他的屁股便会如此干干净净!咱们便着人把这厮盯死了,一有舞弊之举,立马弹劾,让这厮永世不得翻身!”刘筠转念之间,已经想到主意,毫不犹豫便定了调子。

陈执中和刘烨一听,也无别的办法可想,只好如此,且按下这口气,徐徐图之。

反之,曹利用、林特、丁谓等一干人回去也先是重重松了口气。险啊,这么多年修行,今日几乎被断送于一日,亏得梁丰同学持正公允,建议对事不对人,自家们才逃过一劫。也不免弹冠相庆起来。

话说天下间的小团体,勿论正反两方面,总有个把疑心特重,能最早发现问题的。君子那边是陈执中,所谓的坏蛋这边,则是林特。

说起这个林特,现年已经七十多岁,老得快要死了。但是越老越爱钱,多年来逢迎丁谓,长着人家二十来岁呢,见面就要拜,一天三次跟要打考勤似的。搞得丁谓都过意不去:“你老人家年纪大了,咱别弄这些虚礼行不?回头再闪了你的老腰!”“不行不行,尊重长官,是咱们下官的本份,可不能让那些小子们说咱倚老卖老,得以身作则!”这就是林特的性子。

许多年来,林特一直负责大批国家重点建设工程,当过三司副使、盐铁副使、主持过三司工作、修过玉清昭应宫,祀太清宫,还专门安排他管理所有祭祀物品的采购和库存,景灵宫、太极观这些重大工程他都狠插了一大杠子,当年丁相爷要讨好赵恒,大搞祥瑞、大兴寺观土木,都是这老儿负责搞钱支援。如今要计省天下财力,他老人家的屁股那个脏啊,简直不用蘸墨,只要脱了裤子往白纸上这么一坐,马上就可以画出一幅水墨荷花图来!

刚开始老头也还挺高兴,躲过一关,后来越咂摸越不对味了,梁丰这搞法,不是骗咱们配合工作吗?说是对事不对人,可是辫子这么多,一抓一把的,这回不管,但万一留了案底那咋办?所谓反腐那个败,从来都是他娘的斗争需要,今儿不搞你,可不代表以后永远都不搞你啊。

想着想着,冷汗就下来了。赶紧被这重要思想给丁相爷做了汇报。丁相一听,也吓了一跳,心说不至于吧,我跟那小子关系可铁,他能这么害我?一时间惊疑不定,拿不出主意来。

曹利用也特别慌,他可比老林好不了多少,听完林特的汇报,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行,得推翻这个计置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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