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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别把眼光移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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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脾气也被激起来了,皮笑肉不笑甜甜道:

    “你看不起女子还是看不起你嫂嫂我啊?那我们就来比比,看谁猜得多,猜得快,咱先说好了,谁输了就要无条件应允对方提出的一个要求,敢不敢啊?”后面那个“啊”字被她顽皮地高高吊起。

    “比就比,我堂堂一王爷,还怕了你不成。”

    于是众人当证人,皇上当评委,两人就猜起灯谜来。前几个倒是好猜,两人不分上下,后面渐渐有了难度。

    只见上头写着:

    “画时圆,写时方,冬日短,夏日长。”

    咦,这条谜语,她在爸爸的古谜语记录上看过的,没想到在这竟然有相类的,谜不难猜,她看了,笑吟吟冲出题者道:

    “我也出一题,您看看是否可回您这题,‘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众人细一回味,她似是回了,却是以谜回谜,那出题者笑道:

    “这位公子好才情,老朽这谜面的谜底正是‘日’,既然对上了,银两还给公子。”

    围观的人不禁喝彩,付子欣笑笑,又继续看下一题。

    

正文 灯火阑珊处

    下面一题相对简单些。

    “姑娘真辛苦,晚上还织布。天色蒙蒙亮,机声才停止。”

    “纺织娘”尉迟良兴奋抢道,“这个简单。”

    付子欣笑他:

    “知道简单还抢,光猜谜挺无趣的,你看那灯联,不如咱比对一下?”

    尉迟良不甘示弱,两人呲牙咧嘴相向,众人又是一阵开怀大笑。未注意到尉迟瑞眼底的挣扎。

    “古木枯,此木成柴”

    “女子好,少女尤妙”

    “好你个少女尤妙,一听就知道你是只色狼来了。”付子欣禁不住笑他,又讨来他一个爆栗子。

    “你看好了这题,‘黑白难分,教我怎知南北’。”两人沉吟半晌,谁也对不出来,倒是跟在后头的尉迟洛微微笑,露出恍悟的神情。

    出联的等不及了,催促道:

    “这位公子,对题先付三文钱,对上了鄙人分文不收,对不上,银钱一分不少退还公子。”

    付子欣听得他这话,从腰间抽出刚才买的小彩带,拣了两条,交与那小贩,那小贩自是不接,她笑笑,摊开手掌向尉迟良。

    “借我点东西。”

    “嗯?”尉迟良呆愣。

    “三文钱啦,要不人家不让咱对对子。”

    围着的一圈人觉得莫名其妙,尉迟良也丈二摸不着头脑,把钱递给她。倒是尉迟洛旁若无人哈哈大笑,尉迟硕和尉迟瑞也笑起来,这丫头,对联也可以这么对的,真服了她了。

    在笑声中她把钱递给小贩,小贩自退了回来,伸手作揖:

    “公子既然已对,鄙人自然不再收公子银两。”

    尉迟良还大刺刺地问:

    “怎么对出来了?我怎么没听到她对了?”

    倒是尉迟硕好心给他解谜:

    “对是对了,你可看……公子递出去的彩带是何种颜色?出题人是出来做生意赚银子的,自然不会接,她只好借点东西,才能对对子。”

    说到此处,很多人都已经知道答案,不禁又是一阵喝彩。

    “青黄不接,向你借点东西。”尉迟良摇头,“真有你的,对子也可以这么对的。”

    不觉几人已经玩了半日,她瞥见远处有卖糖葫芦的走过,未和众人打招呼,急急就小跑过去,尉迟瑞要跟上,却见她已经停在小贩跟前,兴奋得手舞足蹈,不由驻足。

    她拿了糖葫芦,才发现没带钱,转过头来,冲这边不知喊什么,声音隐没在熙来攘往,喧哗热闹的人群里。

    此时,烟火绽放,街上的人欢呼起来,花灯焰火,金碧相射,锦绣交辉。她站在人群里,痴痴望着天空,白色缀竹叶男装,让她在月色和灯火的交相辉映中越发迷离起来,这边尉迟瑞和尉迟硕却眼锁着那小小的身影,她回头,忽然绽开一抹笑,烟花在她头顶绽开,眩花了两个人的心。

    他的眼里只有那笑脸,心上一片温柔,好想就这么把她拥在怀里,确定,她就是此生自己所等待的人。

    不管她多痛,不管她多不情愿,此生,都要把她绑在身边,只要,只要这么看着她,心就满满的,不再荒芜。

    不觉绽开一朵大大的笑容,直到很久之后,经历了那么多事,付子欣再没见过他那样笑过,好像历尽千帆,终于找到了那个人一样,满足,幸福。

    很久很久,人群又开始涌动,她冲他们摇手,要跑过来,尉迟瑞嘴角依旧扬起,人潮里她小小的身影欢快地挤来挤去,而那笑却忽然定格,上扬的弧度还来不及收回,人群里,哪还见她的影子?

    “欣儿!欣儿!”喃喃,尉迟瑞到此时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若要他重来一回,他也会如是选择,为了洛的宏图,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利用她。

    仿佛她还在远处朝他微笑,跑向他,看着她的笑脸,映在璀璨的灯火里,他的心里是那么暖,那么暖,而现在却冰冷一片。

    朝尉迟洛点了点头,转身朝东南方向疾驶而去。

    

正文 你利用我?

    掳了付子欣的人没走多久即被重重包围,旁边一人惊道:

    “主子,不好,我们中了埋伏。”

    抱着付子欣的人冷哼一声,不说话,倒是另一个黑衣人讥诮道:

    “没想到,尉迟瑞竟然会用你做局,还以为他舍不得。”清凌凌的竟然是女音,“主子,我就说今晚行动太过危险,你竟为了她……”

    付子欣注意到,除了抱着她的人,身着月白长衣,带白纱蒙面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身黑衣,听着他们的话,觉得莫名其妙,隐约却有种不好的感觉,什么局?跟她有关?

    她来不及细想,两拨人已经打起来,只听兵刃相接的铮铮声不绝于耳,黑衣人将她抱在怀里,左右闪避,灵巧地避开招呼到身上的刀剑。

    虽然不不会武功,却也看出端倪来了,那些人招招狠戾,但却都是避过她向抱着她的人招呼去的。

    皇城的灯火隐约在远处,今夜有月,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的穿着,都是黑衣绣锦色麒麟,她进宫的时候看到守卫的御林军就是穿的这种衣服。

    这些人都是事先埋伏好的?要不为何动作如此迅速,好像专等这他们到了此处,自投罗网?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却不敢再往下想,趁白衣人专注迎敌之际,一把扯下他蒙面的纱布,忍不住低呼:

    “欧阳哲,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欧阳哲游刃有余,翩翩于刀剑之间,低头看着她惊愕的脸,微笑,“你可让我好想啊,雪儿。”

    那声音,听着如此多情,却让她忍不住担忧起来。

    “你这样明目张胆把我掳来,尉迟瑞不会放过你的。”

    “哦?”他躲开侧来的一剑,挑开身前刺来长剑,声音清凉,似笑她,却更似嘲弄:

    “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我,你这条饵不就是用来钓我的?他想用人海战术就能把本主擒住?也太小看本主了!”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仍不确信,怔怔地问:

    “什么饵?你掳我来不是你想把我掳来?”

    “若无人提供机会我又如何能这么轻易掳了你?”他像听了什么好笑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雪儿,你怎么变笨了,是不是爱上他了?女人一旦遇上她爱的男人,都会变蠢。”

    他轻巧地避开十几个人的攻击,边打边退。

    “如果算得没错,尉迟瑞这会儿也该到了。”话声未落,就见灯火隐约的方向,有几个人疾驶而来,为首的,就是尉迟瑞。

    付子欣死死地盯着那道身影,他一出现,原本还在厮杀的那群人迅速散开,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他们几个围在当中。

    “我说得没错吧,这会儿你还不明白吗,我的雪儿?”嘲讽的声音在耳畔低低想起,他的气息甚至吹在她的脖颈上,但她却毫无感觉,只是这么看着几步之外的人。

    “你利用我!”却不是问句。

    他也看着她,以为会看到痛苦,或者恨,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清凌凌一片,风轻云淡……心忽然有点空,说不上来的空洞,让他急惶地开口。

    “你听我解释。”

    她忽而绽开一抹笑,眼光扫过他身后的几个人,他们有几个参与其中的?

    不,都不重要了。

    看了看情形,跟欧阳哲来的黑衣人虽然都挂了彩,却没有人挂,身后就是密林,想必里面也埋伏了人,说什么都是插翅难飞。

    只是,那么一瞬间,便做了决定,拿她的命赌一把,赌尉迟瑞对她有多少的情谊。

    即使到现在,她仍然想证明什么……

    

正文 红尘似梦

    “嘚嘚嘚”远处马蹄声传来,不一会就到近前,只是看到她被欧阳哲抱着,明显地一惊。

    她笑得越发开心起来,指着来人,笑问:

    “明月,你也联合他们一起利用我吗?”

    明月莫名其妙看她,摇头。

    “总算,总算……”声音却忍不住颤抖,散在风里,显得愈发清泠,“总算有个人真心待我!”

    尉迟瑞听得这话,心越发疼起来,却是更加面无表情。

    再不看他一眼,低低对欧阳哲道:

    “挟持我,或许能保你顺利脱逃。”

    欧阳哲桃花眼睨着她,明白了她的目的,她要验证尉迟瑞对她的真情,好啊,那他陪她演这场戏,让她死了心也好。何况,今夜要成功脱逃,也就只有这条路可以赌一赌,与尉迟瑞一对一他虽有把握,但尉迟家几兄弟还在那虎视眈眈呢。

    手一翻,手中拿的剑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开口,不显一点温情:

    “尉迟瑞,叫你的人都让开,要不她就人头落地。”

    那头尉迟瑞一惊之后,反倒冷静下来,他们布下这样的局,赌的就是他对她的感情,他断不会伤她。

    “你大可动手。”绝情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心死了,却仍然努力笑着。

    “你以为拿她当人质就可以成功逃掉?做梦!来人,把这些前朝余孽给本王拿下。”

    顷刻间,御林军与黑衣人又厮杀起来,尉迟瑞翻身向欧阳哲扑去,近身,反手却是拍向付子欣,她却在他扑出时将眼睛闭上,泪隐在颤抖的双睫之后。

    欧阳哲一侧,偏开他抓向她的手,冷笑:

    “尉迟瑞,你当真不顾她死活。”将她提起,剑在未觉时划过她的脖颈,花开一条血痕,尉迟瑞生生收住阵势,不敢轻举妄动,怕自己赌错了,他真会对她动手。

    尉迟良看不下去了,到此刻他也看出来了,眼光陌生地看着他的几个哥哥,张了几次口,却是失语。

    尉迟洛一只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一旁的尉迟硕沉默不语,她笑容下那颗滴血的心他却看得清楚,足尖一提,在尉迟瑞收势刹那,空手抓住欧阳哲的剑身。

    血,如注,他却死死抓着不放,泪模糊了她的眼,唇抖半日,却吐不出一字半句,他朝她微笑,不过一瞬间,欧阳哲弃剑后退,手扼在她的喉头,桃花眼微微眯起,讥嘲:

    “雪儿,你真是长本事了,有那么多男人为你疯狂,你就一个,如何是好?不如把你掰成几瓣,一人一瓣好不好?”说到最后,付子欣不禁毛骨悚然,这欧阳哲这么阴阳怪气的,帮他不知道对不对。

    “你……这是何苦。”她的眼泪再隐不住,痛哭失声,前生,闫浩然对不起她,这一生,这个长得像他的人却对她如此深情,她的心却已经给出去了,叫她如何回报?

    “你别伤她……”尉迟瑞还想说什么,嘴抖索半天就是发不出半个字,一支箭插在她的心口,穿心而过。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望向灯火隐约的方向,那里,一个黑影迅速隐没,痛,那么清晰,她忽然就安心了,这一世,她想好好活,却也没活多久啊。

    眼无力合上。

    “不!”只离她几步远,为何却像隔了千山万水那样远?他刚刚还对她那么绝情,他本意并非如此,若不是顾忌皇城百姓安危,也不会让欧阳哲掳她走那么远,他应该先确保她的安全,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可是最先伤害她的总是他。

    “啊……”仿佛受伤的野狼,厮杀中的人听到尉迟瑞撕裂的吼声,不禁停下来。

    他抖着手抢过她,抱进怀里,欧阳哲也傻傻地让他抱走,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欣儿,欣儿……”大掌捂上小脸,不能相信,她就真的合上双眼,一句话也不跟他说,他还欠她一个解释,她都不愿听了吗?

    “付子欣,你给本王睁开眼,睁开啊!”他不停地抖索着掀开她的眼皮,只是手一松,眼睛又合上,“……”

    有什么东西掉在她紧闭的双眼上,一滴,两滴,更多,像下一场泪雨。

    “欣儿,你醒来,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醒来。”可是无论他如何允诺,怀里的人体温却渐渐冷却,永远听不到他的呼唤。

    “尉迟瑞,本主要杀了你!”欧阳哲好像发了狂,提起剑朝尉迟瑞狂舞而来,他却仍抱着她,不闪不避。

    尉迟良和尉迟孝一惊,急身而上,险险架开他的长剑,与他游斗起来。

    欧阳哲尤在狂怒中,她死了,就死在他怀里,叫他如何相信?

    武疯狂,情已殇。

    抱起她,往回走,凝视她苍白的小脸,心如荒漠。

    “欣儿,我说过,即使死,你也得在我身边,不会让你借死逃开。”

    

正文 桃花依旧笑春风

    “您看我年纪还小,身子发育还不完全,我想您要抱着我翻云覆雨肯定硌得慌,不如今夜您就到某位夫人的房里过夜,等我长成型了我们再洞房花烛可好?”

    “王爷,要不您睡床,我在房间里打个地铺好了!”

    “这道菜叫做山药芦荟鸡煲,可以清肝降火气。”

    “王爷,臣妾都在心上跟您说‘对不起’了,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和昭华园一干人吧。”

    “王爷,古人说‘吾日三省吾身’臣妾觉得这话甚是在理,又听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因此臣妾近几日一直在看书修身养性,如今这书已经看得七七八八,臣妾想到城中书肆去看看可有些好书也好拿来看看。”

    “抱抱”

    “尉迟瑞是个混蛋。”

    “是啊,那种情况下,你死我就跟着死,你生就会护我生,不信你信谁啊!”

    “我爱你,我从不吝啬告诉你,但我不会呆在你身边,我的爱从来只要两个人,如果不行,我宁愿不要……。”

    “你说我该怎么办?在我变得更讨厌自己之前,在我枯萎之前,放了我吧!”

    ……

    他一直紧抓着她的手不愿放开,不相信她真的就这样狠心,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她,调皮的,可爱的,机灵的,笨笨的,温柔的,龇牙咧嘴的,欢乐的,悲伤的,每一张脸都那么有生气,不像现在,她躺在那,除了蜡白还是蜡白,没有一点生气。

    痴痴地凝视那张脸,舍不得转开视线,怕一转开,再不见了。

    一众太医一搭上她的手就知道人已无生还可能,吓得“噗通”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王爷,王妃已无脉迹,请王爷节哀……”

    尉迟瑞未回头,沉凝僵硬的北影却让太医不断抖索。

    “把这帮庸医拖出去斩了!”什么叫已无脉迹,他的欣儿怎么会死!怎么会!

    在一旁红了眼的董明月轻声道:

    “她不喜欢有人因她枉死,你这叫她如何走得安生?”

    他转头,赤目瞪着董明月,一声声,似控诉,却更像自责。

    “本王就是叫她走也不安生,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我?她竟然用死威胁本王,死也要离开本王,难道在本王身边真的那么痛苦?本王不会遂了她的意,她胆敢这样离开我,我就让她看看我下不下得了手。”

    董明月看着他的痛苦,却一言不发,他也失去她了,痛不会比他少,只是他没有立场。

    “来人,叫人把辛府拿下。”他阴狠地盯着她,摸着她的手却是温柔的,说出来的话更是温柔得滴出水来,“欣儿,你再不起来,我真的叫辛府下地狱去了,还是你真的那么狠心,为了离开我,失去他们一家你也要离开?”

    床上的人还是双眼紧闭无知无觉。

    “欣儿……”

    “王爷,府外有人求见。”尚云在这节骨眼上打断了他的话,见他不言不语,将手中一物呈上。

    尉迟瑞看到物件,眼里升起希望的微光,急急叫尚云把人请进来。

    来人却是钟离俊。

    

正文 桃花依旧笑春风 2

    钟离俊进门后看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付子欣明显一惊,随后不动声色执起她的手把把脉,又去翻了翻她的眼皮,长袖盖住他瘦长的手,尉迟瑞只见他的衣袖拂过她蜡白的小脸。

    细细看过,他轻叹:

    “钟离终是来晚了一步,请王爷节哀。”

    不日,瑞王妃下葬。

    后来听皇城的百姓讲,瑞王妃下葬那日雪下得很大,棺木落,黄土覆,白雪就将墓冢盖了厚厚一层,墓冢边的桃林却开了,零星小朵,粉红粉红。

    之后,瑞王爷直闯太后慈宁宫,回府之后,太后懿旨大告天下,恢复辛氏妃位。再之后,瑞王在东南郊野将一人五马分尸,其头悬挂于城门之上,无人敢认,经月才被野猫叼走。

    瑞王妃下葬后几日,守皇陵的侍卫半夜看见一男子拿着酒壶,在瑞王妃墓前像个疯子一样,独言独语又独饮,疯了半夜,才不见了身影。

    自那夜起瑞王府总管董明月不知所踪,听说云游四海去了。

    过了半月,桃花开得越发灿烂,向晚,落霞满天,一人独立桃树下,守陵的侍卫一看之下已经认出是硕王爷,只见他温润的双眼布满红丝,在墓前站了半日,直到夜幕降临才决然转身而去。

    他走之后,一人从树后现身,行到墓前,却听得他哽咽道:

    “嫂嫂,我尉迟良虽未利用你,却无意中做了帮凶,想你磊落干净的性子,在皇家却落得如此下场,真真叫人胆寒。他日若是地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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