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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见她的痛苦,也许如她所说的,她所受的教育不同,才有了这样独特的个性,自己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她吗?他无法想象,某一天,她的笑颜不再为他绽放,她的心不再为他欢喜忧愁,他会心痛到窒息。
这两天她不理不睬,让他有如身处炼狱,他尉迟瑞何曾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牵肠挂肚过?为了她,搞得自己铮铮男儿时常愁肠百结的,一点都不像自己了,也试着去抗拒,越推拒,越深陷。
他看着这个小小的女人,并无花容月貌,在他的女人当中,她只算得清丽,性子直来直去,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在他以为她愚钝时,她却又让他对她另眼相看,进退得宜,巧言善辩,还有偶尔展现的才情,却致命吸引他,甚至硕王,五弟,瑶儿……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他从来未深入去思考,却让她一点点钻进心里去,再无法拔除。
她却不知道他心里翻转了这么多心思,单纯心疼他所经受的,虽然那些经受的苦痛,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原因造成的。
纤美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心口。
“尉迟瑞……”
“嗯?”如果将她硬绑在身边,她会不会恨他?
“我爱你,我从不吝啬告诉你,但我不会呆在你身边,我的爱从来只要两个人,如果不行,我宁愿不要……。”
她可以感觉他身子骤紧,更用力抱紧了他:
“我们可以相爱,我不需要什么名分,更不要做什么王妃,那样的虚名不是我所想要的,我只想有个人好好爱我,只是爱我就好。”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忍住了,听她软糯的声音穿透身体,心里却明白,他的身份,注定了,不能给她一份单纯的爱情。
“看你去别的女人房里过夜,我也会妒忌,看着你对她们展露欢笑我也会心酸,也会想她们都从这世界上消失就好了,那种想法让我变得很丑陋很丑陋……”
小脸蹭着他的胸膛,声音也哽咽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办?在我变得更讨厌自己之前,在我枯萎之前,放了我吧!”
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有那么一刻,想放了她也好,那样她不会恨他,但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却被他狠狠否定了。
“欣儿,你就好好在府里呆一段时间,母后的懿旨我会叫她收回去。”
他宁愿她恨他,也要把她紧紧绑在身边,只要能够看到她。
她一呆,虽然还贴着他烫热的怀抱,心却是冷了,轻嘲:
“鸟儿属于天空,折了翅,养在笼子里,注定养不活!”
他浑身一震,想起前世,她为了情,自了,这一世,爱上他,却让她如此痛苦,忽而就害怕起来,她会不会……
铁臂圈紧,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哑声道:
“欣儿,别做傻事,我只是想将你留在身边,我……爱你,如果你不在,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答应我,留在我身边,哪里都别去。”
她不答,抱着他的双臂,紧紧用力,叹息,只有自己听得见。
正文 流言又起
第二天小翠就出现在文澜阁,见者自家小姐,激动得直淌眼泪。
“小姐,你真把小翠给忘了呢,都三天了,也不叫小翠回来,要不是王爷记起,叫尚侍卫去接我回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
尉迟瑞派人去叫的?他还真有心。
看着小翠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她不禁笑了:
“这不是回来了嘛,不哭了啊!”一说,她哭得越凶。
“小姐,你真把小翠给忘了?”
“没没没。我发誓,真没有!”小手举起来,一本正经,惹得众人也禁不住笑起来,小翠自己倒不好意思了,擦了眼泪,环顾屋里一会儿,才问道:
“小姐,王爷没把你怎么样吧?那天你被王爷扛着回来,老爷夫人还在担心呢,夫人天天哭。”
付子欣一听,脸兀自红了,仍不由安慰道:
“没什么,就是不让我出这文澜阁而已。”停了一下,回头对明秋道,“明秋,你派人给尚书府捎个信,就说我挺好的,叫我娘别担心。”
明秋刚要应声出去,小翠赶紧道:
“小姐,尚侍卫已经说了,王爷还让尚侍卫带了礼物去的。”
何必呢,她心中喟叹,他如此小心翼翼,细心周全,想必也很辛苦吧,昨天见他,脸色掩不住疲惫,古铜色的脸明显苍白。
“那就不去了吧,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菜,今儿晚上我想下厨。”
待明秋出去,藏冬和宁夏也都出去后,小翠才小心看着她道:
“小姐,我回来的时候听到很多关于小姐的流言。”
“嗯?”她呷了口茶,道,“让我猜猜,无非是说我伤风败俗,不知廉耻,有了丈夫还去勾/引别的男人,你去理那些做什么,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还不让别人八卦啊!”
“不是,不是。”小翠摇手,神情兴奋,“不是说的这个,我一路听的可多了,说王妃生性善良,待下人宽厚,从来不打骂下人,又有慈悲心,心系百姓,不顾自己性命安危,冲进火里救人,说王妃是菩萨在世,救苦救难……。”
“停停停!”付子欣打断她叨叨不绝口沫横飞的叙述,疑惑,“你都哪听的这些有的没的?”
“老百姓说的啊!”
她低头沉吟,尉迟瑞说让太后收回懿旨就是用这方法?给她制造有利的言论,可是她和尉迟硕那件事就真的会这么被这些言论掩盖掉了吗?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你还听到了些什么?”
“还说王妃和王爷鹣鲽情深,王爷遭遇刺客,是王妃扑身相救,王爷和王妃的爱情惊天地泣鬼神……。”
“噗!”一口茶喷了出来,现在她可以肯定,这谣言不是尉迟瑞散布出来的了,尉迟瑞那个闷骚的家伙是不会讲这种事大刺刺地昭告天下,而且传得这么肉麻。
“继续。”
小翠听话地手舞足蹈:
“小姐,大家都知道你这次是被人陷害的,老天看不得你和王爷太幸福,要给你们经历一点磨难……”
她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要让她知道是谁在背后散布这样让人呕吐的流言,不捏死他才怪。
“小姐……”
“行了,你也别讲了,喝口茶解解渴。”
小翠喝了口茶,压不住担心问道:
“小姐,你说太后听了这些,会不会收回懿旨?”
“你说呢?”
小翠想了想,才道:
“不知道,小翠却不希望她收回,看着小姐在这里不快乐,小翠会心疼。”
她拍拍小翠的肩,道:
“我们怕是暂时不能离开这里了,要太后收回懿旨断不可能,有人散布这些谣言,意图再明显不过,让我以功抵过,还名正言顺地当这个王妃呢。”
“那小姐你以后还走吗?”
“不知道!”她神情悠远,不一会儿,站起身,拍了拍衣裳,笑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现在得准备晚膳去。”
正文 君子远庖厨
精挑细选了一些食材,打算弄两个小菜,再煲个汤,给他补补身体。虽然吩咐膳房一声各种佳肴就会上桌,但不知怎地,她就是想自己来,想到她不过下了几次厨,每次他都吃得溜光,嘴角就禁不住弯弯。
尉迟瑞回府找不见她,问了明秋就匆匆往厨房来,厨子见着正要行礼,却被他制止,轻倚门扉,看着她小小的身影专注地在灶台忙碌。
“吴妈,麻烦把盐递给我一下。”
一只手将盐递过去,她伸手接过,头也不抬,说:
“谢谢!”
“不用谢!”充满磁性的嗓音,近在迟尺,手一抖,盐差点就掉锅里,抬头,正好撞进他满是暖笑的眼。
“你回来了!”
他绽开大大的笑颜,开心应道:
“我回来了!”
家是什么?此刻他似有了悟,家就是不管你在何处,疲了,累了,回到家里有个人在那,不需要怎样,只轻轻问一句“你回来了”,心就满满的是幸福。
厨子不知什么时候都退了出去,厨房里,她在炒菜,他一旁给她打下手,看着他很默契地给她递这递那,眼睛微酸,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推着他往外走:
“去去去,圣人说君子远庖厨,你回去等着吃就行了,我弄好了就过去。”
“什么‘君子远庖厨’?不又是你杜撰出来的。”他耍赖,“我留下来给你打下手。”
“才不要你打下手,碍手碍脚的”她不依不挠将他往外推,“你要是再在这妨碍我,晚上就没得吃了。”
“娘子,你真舍得把你相公推走啊?”他一副受伤的表情,配着他昂扬的身个,叫付子欣差点笑弯了腰。
“尉迟瑞,打死我都不相信你是传说中的冷面王爷,你要不想走,那就帮我清理鲫鱼吧,下道菜是‘红烧鲫鱼’。”
尉迟瑞立马将水桶里的鱼捞出来放在砧板上,拿起菜刀,利落地清理内脏。
“尉迟瑞,你下过厨啊?”看他破开鱼肚取出内脏娴熟的动作,她不禁赞道,“刀法不错咧!”
“别尉迟瑞尉迟瑞地叫,叫相公!”他咧嘴笑,“那是自然,野外行军,时常下河抓鱼烤鱼吃,这手可没人能比。”
她忍不住翻白眼,自动忽略他前半段话。
“你就吹吧!”
两人说说笑笑的档口,尉迟瑞已经把鱼清理好,她用盐将鱼身涂了一遍,将材料准备停当,就往热锅里倒油,不妨热油溅到手上,忍耐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了?”
他急声问,将小手抓过,见手背已经起了好几点红印,忍不住心疼吻上去,一阵电流自他吻的地方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眼一抬,看见他眸中掩不住的心疼和升腾的欲火,付子欣脸一红,要挣脱,却被他紧握住。
“不做了,咱回屋去。”
她不依,笑道:
“没事,最后一道菜了,不要紧的。”
“还说没事,手都红了,听话,回去擦点药,晚膳让厨子准备就行了。”
她咕哝:
“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菜么,这几天看你累的,我想亲自给你做。”
想起被油烫治疗的土方法,不禁笑道:
“真的不用担心,拿猪油和盐涂一遍就好了。”将凝固的猪油涂在红印上,再拿盐抹了一遍,举着手向他乐呵,“你看,这不就好了。”
他心中温暖,却无论如何不再让她掌勺:
“我来做,你在一边看着就是,别动!乖乖的,等下回去上药。”
她看着他手忙脚乱将鱼放进锅里,七手八脚调姜末蒜末,弄得厨房乒乒乓乓响个不停,引得躲到外面的一干厨子厨娘也忍不住探头进来看。
只见自家王爷,完全没形象围着围兜,在炒菜,王妃则站在一旁,咯咯咯笑个不停,一边还不住跳脚:
“哎哎哎,顺序错了,先煎鱼,才放调料,啊呀,鱼不要翻得太勤了,皮都脱光了,啊,快翻,冒烟了,要糊了,少放点盐啊,要咸死了……”
好容易弄好了,付子欣看着盘里两条面目全非的鲫鱼,忍不住又哈哈大笑:
“尉迟瑞,我就说嘛,君子远庖厨,瞧瞧你做的这红烧鲫鱼,简直惨不忍睹!”
他也忍不住笑,伸手揉揉她的头,眼里尽是她璀璨的笑颜,能让她如此开心,形象尽毁又如何。
正文 闹元宵
日子不紧不慢划过,转眼就到元宵节,这几天尉迟瑞一有空就教她点武,让人无语的是,练着练着两人不知怎么就练到床上去了。
她是莫名其妙,尉迟瑞却是存了心要让她怀上孩子,虽然他们之间关系缓和,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矛盾却始终存在,若没有足够的筹码,他不确信她会一直乖乖呆在他身边。
元宵这天本该是进宫晚宴,因太后还未收回懿旨,她身份不正,也就没进宫,瑞王府的家宴排在第二日,她被允回昭华园和婢仆们疯玩了一会,却不见明月的影子,想是年节,忙着维持皇城的治安。
待尉迟瑞出门后她就迫不及待撺掇大家一块出去玩。
众人为难地看着她眼巴巴的渴望样子,却无法点头,明娟懂事地道:
“王妃,这大过节的,街上人来人往,治安也不好,还是别去了。”
小翠性子直些,大刺刺道:
“小姐,你这要出去,回来要挨王爷训的。”
“不会不会,我们玩一会儿就回来了。”
“上哪玩一会儿就回来?”
众人一见进来的人,赶紧行礼
“王爷”
悻悻转过头,嘿嘿笑。
“你们先下去吧。”挥退众人,他信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问,“是不是闷了?”
她委屈地点点头:
“都闷在屋里好几天了,能不闷吗?我们出去玩玩好不好,元宵肯定有很多好玩的。”
看她撒娇的样子,他不忍拂了她的意,等她乔了装,两人手牵手出去。
天公作美,皓月当空,街道上彩灯缤纷,还有高大的灯轮、灯楼和灯树,璀璨夺目,万盏彩灯垒成灯山,甚是壮观。
“尉迟瑞,好热闹啊!”她在人群中兴奋大叫,“‘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所描写的就是这样的壮景吧,没想到我也能亲眼目睹亲身经历,实在太令人振奋了。”
尉迟瑞看着她兴奋地又跳又叫,束发男装的样子在灯火的映衬下竟然有种别样的美,心里柔软一片,也禁不住笑起来:
“‘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没你形容的这么壮观,我每年都看,都一样的,也没什么特别。”
“切!”真是不懂风情的人,不再理他,专心赏夜景。
街上的赏月的人摩肩接踵,她兴奋地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尉迟瑞怕走散了,牵住她的手,却被她挣脱了,睨笑:
“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手牵手走路,小心人家以为我们堂堂的冷面王爷有断袖之癖!”
转身跑开,不料撞在一个人身上,鼻子一酸,眼泪就控制不住哗啦啦下来,猛抬起头来,不禁一愣。
正边走边聊的四个人,顿时全停下来,尉迟良看着眼前这个撞了自己的矮不隆冬的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糊了脸,愣愣地盯着自己,莫不是撞傻了吧?正要笑出来,一只手已经把小男孩拉过去,急急问道:
“撞疼了?”
付子欣才回过神来,想想自己涕泪横流的样子,羞得把脸埋进尉迟瑞怀里去,还很无耻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欲图把眼泪鼻涕蹭干净。
众人都未看清楚她的脸,却见平日拽拽的瑞王爷,这会儿完全不顾自家兄弟,兀自低头无奈看着那个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矮冬瓜,问题是那个矮冬瓜是个男孩吧?他们都将注意力放在付子欣身上,没看见尉迟瑞朝尉迟洛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三哥,莫不是你最近愁嫂子的事情脑子错乱了吧,你……竟然跟男子……搂搂抱抱,天哪!”尉迟良错愕之后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引得周围的人驻足观看。
“你瞎嚷嚷什么。”见众人都驻足盯着自己,尉迟瑞沉怒,抱起怀中的小人,足尖一提,人已经在百米之外,四个人一见他去的方向,也提足跟上。
正文 她的才情
“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尉迟良,你太逗了,保不定明日大街小巷都在传天朝英明神武冷峻不羁风流倜傥的瑞王爷原来喜欢小官……哈哈哈……”
中央大街醉仙楼雅间里,付子欣从尉迟瑞怀里伸出小脑袋后就忍不住指着跟上来的尉迟良哈哈大笑,不料看到他身后的人,乐极生悲,一梗,差点没背过气去,尉迟瑞大掌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皇……上”
尉迟洛笑笑,自顾在他们对面坐下,尉迟硕却是因上一次的事件,加上看着他两浓情蜜意的样子,有点不自在,坐了另一端,只有尉迟良大刺刺地捡了她旁边的位置坐好,尉迟孝坐在几个人中间。
各自问候过,尉迟良赏了她一个爆栗子,才道:
“你还笑,谁叫你没事穿男装出来,看着像个矮冬瓜,谁还认得出你来。”
虽然皇上在,不过是微服出来,她也没拘束,白了尉迟良一眼,拿起桌上的小点心边吃边嗔道:
“你见过这么好看的矮冬瓜吗?真是。”
几个人听得这话不由笑起来,她赧然,埋头吃元宵。
只听楼下广场一阵喧闹,她越过尉迟瑞朝楼下看去,不禁惊呆了,只见广场中央用彩灯拼接成一只巨大火凤凰,彩灯上描绘了各种人物,舞姿翩翩,鸟飞花放,龙腾鱼跃,凤凰展翅欲飞,灯上的彩绘也鲜活起来。凤凰下,一边搭着台子,载歌载舞,另一边挂着无数的彩灯,灯前人群涌动,刚才的哗声就是他们传来的。
“哇,真是太热闹了,我们下去看看好不好?”她问众人意见,手却摇着尉迟瑞的胳膊,尉迟瑞点头,抱着她就要从二楼翻下,尉迟良眼疾手快拉住了。
“三哥,你嫌今晚出彩不够啊,还要添一笔?”
尉迟瑞看看下头黑压压的人群,改牵着她走楼梯,完全无视后头的人。
待他两消失在楼梯转角,尉迟硕眼眸就黯淡下来,尉迟洛则不动声色将兄弟的表情收入眼底,这里几个人,除了尉迟孝单纯出来一块赏月,其他人都各怀心思呢,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稍会我们也下去吧,这么好热闹,不凑凑,可惜了!”狐狸眼一闪锐利光芒,却瞬间掩去。
几人下来的时候付子欣正在看灯谜,不知她问了什么,尉迟瑞回道:
“这‘猜灯谜’是元宵节不可或缺的一项节目,自古来就有,开始时是好事者把谜语写在纸条上,贴在五光十色的彩灯上供人猜。因为谜语能启迪智慧又饶有兴趣,所以流传过程中深受社会各阶层的欢迎,也就沿革下来。”
她脸灿若明月,拉了他的手,笑:
“我们也来玩好不好?”
后头一把声音笑她:
“大字识得几个,也学着文人雅士来猜灯谜?”不是尉迟良是谁?不知道为何,近来特别喜欢跟她抬杠,看着她气咻咻的样子,心里异常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