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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x的是寂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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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也是这样一种感觉,诸多情绪交缠在一起,争相想从他嘴里涌出去,却互相牵制着,无法脱出一丝一缕。
  眼见着张司青眼中暗了下来,汤晨杰心中一急,忽地手腕一翻腰身一挺,将毫无防备的张司青压在地板上便是一个狼吻。
  唇上狠狠碾压,舌尖顶进因错愕而微张的牙关,舔 弄着敏感的上颚,感觉到张司青的颤 栗,便是更卖力地翻搅他的舌,占领他的口腔逼得他奋力反抗。
  然而就像被捞上案的鱼一般,张司青凶猛地扑腾了几下,便气息微弱地任人宰割了。
 待汤晨杰吻够了,才拉了条银丝抬起头,红着眼肿着唇的俩兔子喘息着对望。
  汤晨杰忽然指了指方才被自己拉开的张司青胸前的衣襟。
  张司青顺着他目光看去,就见了自己胸口那方已经被体温同化因为存在感微弱的白玉。只是那么通透无暇的玉,却被雕成了中间细两头宽的狗骨头……
  张司青脸涨得通红,按住胸前的玉一句狡辩的词都想不出。
  好一个汤晨杰,竟然和他玩声东击西?!
  气势差了一截的张司青掀开汤晨杰就想跑,却被汤晨杰从背后压住,滚烫的呼吸灼伤了耳际,张司青被他箍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汤晨杰似乎想说什么,但憋了半天终是没能挤出只字片语,唯有一个公主抱将张司青抱到浴室。
  张司青见他踢上门落锁,吓得直扑腾: 
  “你你你……你干什么?”
 汤晨杰打开浴霸和淋浴喷头,将张司青推坐在浴缸上,俯身盯着他的眼。
 “你……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了什么?”
 张司青一颤,气息不稳道:
 “我不记得了……”
 汤晨杰凑近了,一字一句滚瓜烂熟地背诵道:
 “想在浴室里,在天台上,在山野间,在树洞中,在春暖花开的海边,在草泥马的背上……自由自在地……和猩猩交 配……”
 张司青的脑中“轰”的一声,随后冒起了缕缕青烟。
 汤晨杰将张司青沾了香蕉的外套丢在地上,掀起他的羊毛衫,咬上他的胸 口:
 “我答应你……”
 顺着腰线往下,摸出一溜鸡皮疙瘩。
 张司青完全被吓傻了,直到温热的水溅在脸上才有些回过神来:
 “你……你……你是汤晨杰吗?”
 汤晨杰不说话,只一径地舔着张司青的颈项。
  张司青推他:
  “你当我鸭脖子呢!”
  话未完就感觉到裤腰被解开,一只宽厚的大手伸进去,隔着布料莫在某个敏 感部位摩挲。
  那撩拨的情 色意味,远远超过了实际快 感。
 张司青受不了这刺 激,使劲推汤晨杰,却在他手上稍一使劲时痛得呻 吟一声。
 汤晨杰见张司青松了力道,这才心满意足地一手揽着他腰,一手在那已经湿了的一块反复挑 逗。
 张司青只觉得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一波一波的,无法解脱,却又始终达不到顶峰。
 张司青喘 息着瞪着汤晨杰,汤晨杰好整以暇地剥下他的最后一层遮掩。先在那饱满的“水蜜桃”上遛一圈,再缓缓滑至身前,一把握住那泫然欲泣的关键。
 张司青“啊”地一声,脖子向后仰去。那完美的一道弧,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惹得人心焦不已。
 浴霸的光芒很刺眼,水声淹没了交错的惊 喘,身上都沁出一层的薄薄粘 腻,蠢 蠢欲动,压制不住。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扯了一地的凌乱,猴急地滚进浴缸。
 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肌肤想贴的一瞬,却都止了动作,心满意足地一叹。
 水漫出浴缸,在瓷砖上蜿蜒成一条条小径。
 汤晨杰掳一把张司青额前贴着的刘海:
 “你说想和我一起看的‘动作片’……我都看过了……你……”两根手指借着水顶进他身后的小 穴。
  自求多福吧……
 “啊……”张司青在那手指的转动按压中痛得咬碎一口白牙……所谓自作自受……
 汤晨杰用下 身磨着张司青那半抬头的器 官,张司青半晌才从那疼痛中缓过神来:
 “你……”
 “你那时,不是说……”汤晨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让我也上一次,算是扯平?”
 张司青瞬间苍白的脸色因为氤 氲的水汽而染上一抹绯红,他从不知道这只沉默寡言的猩猩竟然那么小心眼。
 汤晨杰一手环着张司青坐起身,抽出手指,让他被对着自己缓缓坐下。
 感觉到某处灼 热顶在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之前幻想过很多遍的张司青,竟吓得抖筛子似的。
 察觉出张司青的紧张与迟疑,汤晨杰毫无怜惜地狠狠抓着他的腰就往下按。
 “啊——”的一声,张司青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额上的湿润,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珠,只觉得眼前云雾缭绕的,不知身在何处。
 汤晨杰的欲 望被那紧致与柔软包裹着,享受得眯起了眼,不管不顾的箍住张司青的腰,深 入浅出地顶。 
 张司青只觉得那肿 胀的利 刃像要生生将他从中间剖开,一刻都无法缓解的疼痛,将泪水逼了满脸。
 汤晨杰伸手抹一把他的泪,再送进他的嘴里:
 “这几天……都是这个滋味……我……尝够了……”用力一顶。
 叫到最后,张司青嗓子都哑了,唯有张嘴大口呼吸着,想缓解那份疼痛。
 汤晨杰却像卯足了劲报复似的,丝毫不给他喘 息的机会。
 频率越来越快,直到感觉到那前端擦到某处时,张司青猛地弓起了背。
 汤晨杰对张司青这反映很有些意外,因为亲身经历的关系,一直以为那些“动作片”里,被进 入的那一方的快 感都是伪装出来的。但见了张司青这表情……难道……
 汤晨杰又循着方才的法子在张司青体 内摩 了一下。张司青又一个战 栗,娇 喘不自觉地流泻出来,听在耳力,魔咒似的,催促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朝那个方向攻城略地。
 刚刚还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分 身,竟在那一轮胜过一轮的快 感中苏醒过来。
 “啊……不……哈啊……臭猩猩!!”
 张司青叫得那么凄惨的原因就在于汤晨杰每次都在他快要沦陷时,退出来,在入口打转。
 可怜的张司青扭过头来,就见了汤晨杰一脸“你来求我呀求我呀”的得意表情,立刻便羞愤地咬着唇不肯松口。
 然而汤晨杰有的是渣攻的漫不经心,反复折腾了几回,张司青就体力不支地摊软在他怀里,什么抵抗都没有了,期期艾艾的,小猫似的乖顺。
 汤晨杰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欲 望一推到底,粗暴地来几番抽 插,将怀里的小猫收拾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低低呜咽着。
 到了最后,动情之时,两人皆忘了前因后果诸多牵扯,只十指相扣唇齿交缠,尽享这一场极致的癫 狂。
 胸前的玉佩交叠在了一起,狗儿叼着它心爱的骨头,煞气凌厉的神情,化为似水柔情……
  
 第二天一早,郑宁小朋友起床,就见了围着围裙的师傅正抱着一只羞涩的袋鼠轻放到垫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上。
 汤晨杰面上平静道:
 “快去刷牙。”
 小宁呆呆点点头,一步三回首。
 等机械的刷完牙坐在饭桌前,小宁依旧呆呆地盯着张司青熟透的脸。
 汤晨杰轻咳一声道:
 “昨天洗澡,水声大了点,有没有吵到你?”
 小宁呆呆摇摇头道:
 “大师兄叫得太大声,其他的我都没听见……”
 于是牛奶喷了,猩猩羞了,被搁在沙发上的毛绒大袋鼠,对着门上的福字,静静微笑着。

 一天晚上,张司青又絮絮叨叨了好久后,忽地话锋一转道:
  “别以为把什么都推到你女徒弟头上就完事了!”火星人可不是H一下就被忽悠过去的。
  汤晨杰用下巴蹭蹭他的颈项:
  “后天去动物园?”
  “少转移话题!!你有尊严我也有尊严你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我整天想着你们过得好不好你却和那个女徒弟眉来眼去双宿双栖你知道我是下了多大决心才回来找你的吗要不是……”
  “对不起。”汤晨杰突然打断道,表情十足的认真:
  “对不起……”他倾身吻住了张司青的唇。  
  柔情蜜意,满满地溢出嘴角。
  喘 息着分开了,张司青红了脸:
  “渣攻都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汤晨杰笑了,捧着他的脸还待再吻,张司青却别开眼别扭道:
  “其实按理说,受方是很难感受到快 感的,因为前 列腺的位置长得比较玄妙,JJ几乎是无法触碰到的……除非……”意味深长地往汤晨杰身 下看一眼:
 “除非你的那什么和香蕉一样——是弯的……”
 说完张司青嘿嘿一笑,还未笑完便被某猩猩压倒了,扒裤 子抬高双腿,将酷似香蕉的某器 官一鼓作气地挺进去……
 于是他和他,蛋连蛋。
 痴蛋绝对的袋鼠,终于修得圆满。

  【番外向日葵 程锦锐与班主任的故事】
  
  病床前,缪书的母亲拉着缪书的手颤巍巍道:
  “我好不容易守到他们高考……”
  于是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缪书放下公务员考试复习,在与校长沟通后担任起了高三(2)班的代课老师。
  说是说代课老师,但那个秃头校长根本就是把缪书这刚毕业的大学生当成廉价劳动力来用,不但要代语文课生物课还要当班主任,工资则只算代课那一份。缪书想想代课也就到母亲康复以后,便也没有计较。
  走进教室前,缪书特意翻了一下点名册,找到那个害他母亲至今都仍在医院养病的罪魁祸首的名字——程锦锐
  缪书挺了挺脊背,想着待会儿点名一定要好好认认那捣蛋鬼的脸,绝不能让母亲的心血白费!
  踏着上课铃走进教室,便造就了一瞬的静默,所有眼睛齐刷刷看向缪书,缪书心中一紧,面上却平淡无波,笔直走到讲台前。
  这时候教室又响起了小声的议论,什么“好帅”啊“好像金城武”啊……缪书对这些评论只当没听见,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缪书写一手娟秀的字,这是他自幼模仿母亲字迹的成果。即使对粉笔不适应,也毫不影响那两个字的美观。
  学生们费力地辨认着缪书的草书,缪书读了一遍之后就见几个女生红着脸迅速地在笔记本上记下了。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语文、生物老师兼班主任。”
  这句话一出,班里的孩子们又炸开了锅,片刻后前排一个戴着厚重眼镜的女生举起了手,缪书点点头她才站起来道:
  “金老师真的病了吗?”
  缪书点点头,却没有多说,这时候恰巧铃声响起,缪书道:
  “上课。”
  那女生喊:  
  “起立!” 
  原来是班长……缪书看了那女生一眼,牢牢记住她的长相。
  然而就在缪书和学生互相行礼要喊“坐下”时,门口晃进来一个身影。
  翘起的一簇刘海被阳光挑染成金色,虽然已初具轮廓却仍粉嫩到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脸蛋,然而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还是那双略带妖冶的湛蓝的眸。
  他淡淡扫了缪书一眼,便迈着慵懒的步子往倒数第二排的位子去了,缪书这才回过神来:
  “这位同学,你迟到了。”
  那高挑的背影置若罔闻。
  缪书蹙眉:
  “你站住!”说完才发现自己语气种了,恐怕这些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们是不会接受的。
  然而让缪书意外的是,那个男孩竟真的停下了,还饶有兴致地回头打量他。
  缪书被他那蓝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  
  “迟到也该给个理由……”
  那男孩将视线转回到缪书白净的脸上,忽就绽开一抹笑:
  “一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
  全体:“噗——”
  缪书也是直到男孩坐回到位子上才回过神来,一下子面红耳赤。心里恼火,嘴上却真不知该用什么话来教育他。
  点名的时候,缪书特意留意了一下,发现那男孩就是害得自己母亲心脏病突发住院的罪魁祸首!旧仇加新恨,缪书心道绝不能这样放纵他……
  然而那男孩虽然上课只撑着头看窗外一副神游的样子,每次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却总是一答一个准。缪书下课后叫了那个班长进来,问了他一些班级的情况之后,一笔带过地问了问让他颇为好奇的程锦锐。
  小班长透过她厚厚的眼镜望着缪书犹豫道:
  “他是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
  缪书一愣,本以为像他这样顽劣的学生成绩肯定是垫后的。
  “那他眼睛是怎么回事?隐形眼镜吗?”缪书又问。
  小班长摇摇头:
  “他是混血儿。”
  缪书“哦”了声,便让小班长抱着成绩册出去了。
  混血儿?怪不得长得那么……特别……
  
  缪书给他们班上的第二堂课,便是下午的生物课。
  程锦锐照样望着窗外心不在焉的样子。缪书瞥了他一眼便专心上自己的课。
  这节课讲的是人体器官,缪书生长在书香门第,是个脸皮薄且保守的人,讲到某些重点部位便一笔带过了,却听一声音道:
  “老师不够君子啊……”
  缪书抬起头,就对上那双碧蓝的眸。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位同学什么意思?”
  程锦锐也不站起来,往椅背一靠,悠闲道:
  “君子坦荡荡,对于这些客观存在的问题如果心无杂念的话,完全没必要回避。”
  缪书一愣,抿着唇半天想不到反驳的词,程锦锐看缪书哑口无言便笑了,眼睛弯弯的,一派天真烂漫。
  最后缪书只能忽略他的挑衅,自顾自地教下去,但心思完全被打乱了,幸好有大纲在手才没有出洋相。

  后来的几天,每逢缪书教课,程锦锐必会问些刁钻问题让缪书出丑。缪书只有知识没有经验,自然应接不暇。
  缪书私下里想,程锦锐定是处心积虑准备好的问题,不然一个高中的孩子,哪来那么渊博的知识与文言功底?然而缪书很快便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问出过程锦锐答不上来的问题。且程锦锐不但知道然,还知道所以然,说起来头头是道。
  然而缪书也发现,即使程锦锐成绩那么优异那么博学,在班上甚至在学校里,都没有亲近的朋友,他总是独来独往,一副酷劲十足的样子。
  缪书像一旁的英语老师打探,她也只说:“那孩子啊……我不是很明白……”
   
  那天,缪书的语文课因为换课成了当天的最后一节。
  那堂是文化知识课,因为高考必然要考这些,所以填鸭式教育也是必不可少的。
  缪书先介绍了一下《论语》,又介绍了孔子的生平,这时候程锦锐又毫不例外插嘴道:
  “缪老师知道‘子见南子’的典故吗?”
  缪书戒备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程锦锐狡黠一笑:
  “那您知道,为何子见南子,子路不悦吗?”
  缪书想了想道:
  “因为南子貌美且名声不好,子路认为孔子去见这样的女子很不妥当……”
  “学生倒不这么认为。”程锦锐打断道:
  “子路不悦后一向温文尔雅的孔子立即起誓道‘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这种急于澄清的态度说明什么?”
  缪书完全摸不着头脑,呆呆等着程锦锐说下去。  
  “说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子路一开始不悦是因为……”两眼弯弯:
  “他,吃,醋。”  
  全体:“噗——”
  于是任缪书涵养再好,也绝不能容忍程锦锐这样的小毛孩子侮辱我们的孔圣人,于是立刻找了个思想交流的名义将程锦锐小朋友单独留了下来。
  窗外晚霞连天,程锦锐却不急着回去,坐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盯着蹙眉抿唇的缪书。
  “不知道老师想交流什么?”
  缪书其实真没想好要“交流”什么,他只是觉得,程锦锐已经恃才傲物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再不管管,迟早要荒废的。
  刚看了看表,快到吃饭时间了,母亲虽然已经出院,但经过这次身体总是大不如前的,自己必须快些回去……正想着如何开口,手里的《诗经》却被程锦锐一把夺过去。
  程锦锐是上文化课从来不带书的,据其他同学说,他全能背出来。
  程锦锐在缪书难看的脸色里随意地翻了翻,发现许多诗旁都注有缪书的蝇头小楷,便挑了几处道“老师这里理解错了”,随后侃侃而谈。
  缪书听了他的解释半信半疑,但终究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涨红了脸无言以对。
  程锦锐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窘态,继续往下翻,随后停在一页,指着一处道:
  “老师这里的‘且’怎么解释?”
  缪书自然知道程锦锐不是真心问他,于是看了眼道:
  “语气助词。”
  程锦锐的表情就像看着猎物掉进圈套:
  “‘且’是象形文字,在这里——表示男子的生殖器……”
  说完就发现缪书的脸烧得比晚霞还红,半天才憋出一句:
  “荒唐!”
  程锦锐却不反驳,笑了笑,轻声念道: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且’前面逗号是我加的,“狂童之狂也,且!”意思是“小子你真狂什么狂啊?你个傻X!)
  程锦锐的发音很标准,平平仄仄,尾音婉转,十分的动听。缪书竟是有些沉迷,待回过神来,就见程锦锐低着头喃喃自语道:
  “你如果不诚心,难道我就再无他人?”
  这句缪书知道,就是“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的解释,只是程锦锐这语气……缪书抬起头。
  窗外的昏黄映在程锦锐的半边脸上,那有些恍然的神情,让眼前的的一切静止成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岁月沉淀的酸涩,一层层泛上来,让人未及体味,便已眼眶酸涩。
  缪书忽然想起那个小班长说:“他没有朋友……”
  眼前这个少年张扬而叛逆的伪装,似乎在这一刻卷起了一个角,只要轻轻一撕,他本来的面目便会呈现眼前……
  思及此,缪书不自觉地倾了倾身,想看仔细那破绽,却是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力带过去,随后唇上一凉。
  书本“啪”地落在地上,脑中一空白的缪书才明白,那含住自己的,是两瓣淡色的唇。唇带着温润的冰凉,口腔却是火热。那灵巧的舌搅着缪书的反复挑逗。辗转吸吮,呼吸交错。
  程锦锐不知吃了什么,口中带着薄荷的气息,很好闻,却也有些辛辣……这提神的气味,却并未让缪书蓦然清醒过来。
  直到程锦锐意犹未尽地放开缪书,缪书依旧维持着僵硬的姿势没有动静。
  程锦锐笑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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