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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到修行,什么叫修行,如何修行?我一无所知。何况我身边都是高中生,高中生里有那些飘逸脱尘的修行人?如有,那可真是笑话。大家都不是同我一样拉屎放屁,哪有什么高人?我想来想去,毫无头绪,而头也想得更疼了。
第三章 逍遥庄子
修行如同轻度感冒一样,老弄得我晕晕乎乎的,成天不辨东西。而不能看书更是如梗在喉的骨剌,吞咽之间痛苦已极。原来最期盼的每周文学沙龙聚会我也索然无味,不想去也就没有再去参加。文学沙龙是我们班主任戴老师在一批激情文学青年的强烈要求下成立的。沙龙班子成员的安排我们戴老师的想法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结果会长是我的同学曾强,副会长是我和李念。这几次聚会主要的任务是学习庄子。庄子的文章结构,很奇特,看起来并不严密,常常突兀而来,行所欲行,止所欲止,汪洋恣肆,变化无端,有时似乎不相关,任意跳荡起落,但思想却能一线贯穿。句式也富于变化,或顺或倒,或长或短,更加之辞汇丰富,描写细致,又常常不规则地押韵,显得极富表现力,极有独创性。庄子文字的汪洋恣肆,意象的雄浑飞越,想象的奇特丰富,情致的滋润旷达,给人以超凡脱俗与崇高美妙的感受。
这天学的就是《逍遥游》,里面讲的是一只大鹏鸟的故事。“逍遥游”也是庄子哲学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全篇一再阐述无所依凭的主张,追求精神世界的绝对自由。在庄子的眼里,客观现实中的一事一物,包括人类本身都是对立而又相互依存的,这就没有绝对的自由,要想无所依凭就得无己。因而他希望一切顺乎自然,超脱于现实,否定人在社会生活中的一切作用,把人类的生活与万物的生存混为一体;提倡不滞于物,追求无条件的精神自由。
我没去,也没有请假,戴老师是婆婆心肠,非得李念给我开开小灶,把我补补课。我这一向下课后到处走走去散散心,这可让李念好一番东寻西找,最后才在宿舍里找到已经休憩好了的我。见到他手里拿着一本《庄子讲义》,摆开架式要讲庄子。
“龙行,这一课你可不能落下,华夏文化的主脉这个老庄就是源头,鲁作家说过,中国文化的根底就在道家。”他摇头晃脑,复制着戴老师在讲台上课的模式,“庄子又不能治好我的头疼,学他做什么。”此时万念俱灰,哪里还有心情听他讲什么庄子。
“庄子,他是道家的代表人物,也是道家之祖,后被尊称为南华真人,真人的功夫可不是盖的。你知道什么是真人吗?登高不慄,入水不濡,入火不热,不知悦生,不知恶死。连生死他都不能摇动他的心,你说你的头疼与生死相比,哪个更严重?他的书在道家人那里又叫《南华经》,后世认为庄子其实就是一个得道的高人,他得到了老子民间俗称太上老君的真传,逍遥自在,犹如举翅一飞千万里的大鲲鹏,就是有些人如那些目光短浅的鸟雀,有眼不识金香玉。”李念看来是庄子的粉丝,这么费劲地郑重向我推荐。
道家?修行?道家不就是古老时候修行的一个大门派么?在武侠小说里不是老说道士与和尚斗什么法的,印象最深的就是济公和尚与那些道士的争斗,特别是《蜀山剑侠传》里说的白眉道人就是修的道家啊,这么说庄子也是道家的,那他写的文章不就是说如何修行了么?看来铁鞋踏破无觅处,得来毫不费功夫。我一下子翻起身来,一把抢过他的《庄子讲义》就看。
“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是说这只大鸟不是寻常的大。
“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这说的是鹏鸟一飞上天和另外一种小鸟辩论的情形。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徵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这讲的是修养功夫。
“这哪是讲的学道啊,讲的是鸟如何飞,人如何修养,不知后世学道的只听这个就能得道?”我困惑万分、絮絮叨叨之下大失所望。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其实这就是修道的真正方法。修道又叫修行,修行就是修正自己的言行,使自己的一举一动合符天道,天道就是德,德就是得,也就是说要天下万物各得其安,各得其所,如果你能这样达到让天下人与物都生生不已,这就是得道。”李念侃侃而谈。
“咦,你小子也懂道法修行!”我惊奇地问。
“我哪里懂,你多看看老庄之类的书就知道了,在后代对他们著作注释中都这样说的。”他撇了撇嘴。
“我问到了!龙行,修行就是现在的练气功。”朱前锋的声音突然传来。还是兄弟好啊,我自己最苦恼的事,他时刻挂在心上,竟不知从哪里给我打听到了。我连忙问:“是这样啊,哪里有会气功的人?”
“我的一个姑父他会啊。”他喘匀一口气回答道。接着他娓娓道来,原来他的一个姑父姓李,名叫燕南,是我们县城的一位医师,他家祖传一种气功,说那个功法是他父亲曾从民国时一个会道门首领那里传承下来的,名字叫莲光功。他还会一些画符念咒,朱前锋就曾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给一个手上刀伤的人止血,那个人的中指不小心被刀子所伤,伤口之深可见白骨,等他一念完:大金刀,斩断黄河血不出。小金刀,斩断黄河血不流。一更下冷露,二更下浓霜,三更下大雪,四更雪上又加霜,五更金鸡来报晓,深山就现金龙爪,龙来龙现爪,虎来虎现皮……他边念的同时,还在那个受伤者的手上凭空画了一个“血”字,再围着这个血字绕了三圈,那个人原本血流如注,但就在李医生的念念和凭空画下几画后,血一下子竟给止住了,还真神!他还用他所擅长的气功治病,治病的方法就只见他身五指并拢,隔空朝病者身上抓了又抓,有些病这样看来毫无科学论证的法子疗效也颇为灵验。而且他也教人气功,说是气功是一种无药疗法,不用多少场地,不用多少金钱,只要时间投入,就可以治好很多疑难杂症。他有一些粉丝,很多人跟着他比比划划练气功,就是这样比划下,还真的把一些病给练好了。朱前锋自从问了仙娘后,把仙娘说的那些事如实向父母作了汇报,他父母听到说他是什么仙体,一根独苗,要真是成了仙,谁来赡老?乍听之下就莫名惊诧,竟而惊惶失措。搜肠刮肚寻求破解之法,目标自然定在了他们妹夫身上,于是急匆匆带着朱前锋去李医生那里。还真是瞎猫撞到死耗子,李医生还真是个这方面的专家。在酒桌上一顿大山直侃,酒酣耳热之际,就给他一家说开了,解释了什么是仙娘,什么是附体,什么是仙体,然后劝说不要紧,要解决朱前锋不去领什么仙的问题,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他父母听了如释重负。席间朱前锋就替我问到了修行,不过李医生说的词太艰深,一大堆专业术语,他听得似懂非懂。现在他就把他自认为听懂的一小部分加上自己的理解说给我听。
“小小方技,还能掀起惊天大浪?看看庄子的应帝王,那里的季咸,在你们的眼里那一定会敬若天人,你那个李医生的水平有这个季巫的本事强?季巫能识人神气,判人生死,转危为安,但在得道的壶子那里,他还只是一个小丑。”李念又撇了撇嘴。
“你不用说了,庄子里面讲的那些什么飞啊,修心啊什么的。雷锋心好吧,他也得感冒呢,最后连电杆也挡不住。你看那些在大街上表演气功的人,几百公斤的大石头压在身上,用大捶用力打都没事,修心管什么用?庄子还练气呢,我就不相信他就江湖卖把式的功夫。养浩然之气那是孟子,不过那个浩然之气是正直的形容而已,他的浩然之气可以摧毁钢筋水泥?我还是找那个李医生,他教人练气功,治好了病,现成的例子在,我何必还学那个死了的庄子?”我理直气壮地说。
“唉,你现在根本没有对庄子有一个真正的了解,等你真正明白了,你就是一个宗师了,可是看你的样子,你是铁心去那个什么气功了,你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等你明白后,只怕悔之晚矣!我再给你说吧,要不,你就多看看庄子?”李念摇头叹息,好象我就要一失足成了浪子一样。我“仆”地笑了起来,心情也好了很多。
有了目标,生活就充满了阳光,大脑的疼痛也变得好象轻了许多。我在心里盘算在星期天去李医生那里学气功,只气一到功就成,美好的明天就在眼前。正在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星期天,但是行程在即时却被一件完全意外的事打乱了,我的同学加朋友加死党肖林出大事了。
第四章 咎由自取
肖林其实是个混混,他来读书,是因为他那太有钱的老爸太望子成龙了。肖林长得孔武有力,是练武的好料子,他小时被一个民间的老拳师收为关门弟子,这个民间老师傅,我听肖林说后,令我大跌眼镜的她竟是一个女的,收他为徒时已六十多岁了,但就是她那个年纪,竟然可以穿着铜鞋,一步蹬到墙壁上,并可以“沾”在墙壁上来来回回走三个圈。等我露出无限崇敬的神色,也想去观摩她老人家的神奇功夫时,肖林遗憾地对我说他师傅已经去世多年了。也许是因为自小学武的缘故,他性格豪爽,为人侠义。但也许师傅走得太早,没有对他进行有关博爱的传统教育,也或许是教过了,但她已经去了天国,再也无力再来管教这个关门弟子,导致肖林桀傲不训、爱好打架的天份更是无拘无束地自由发展,他常常挑起事端后,接着以拳头说话,在这个力量压倒一切的中学,自然他成了人见人躲的霸主。不过他脑子灵活,学习也不是很差,全班36人他的成绩总在25名左右,我常笑他二百五。
我本来与这种人是不搭界的,但是因为与他同桌,在高二时,他小子正在追一个小女生,当时也开始流行写情书追mm,但就凭他的本事,5个字里就有3个是白字,所以他也颇自知知明,只能在她面前显示力理的威力。但是终究落了下乘,不会写情书的人如何追得上正在浪漫中神游的小女生?他追不上心里又堵得慌,我呢,在班上写文章还算一流,因此他就厚着脸皮来求我,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别人受苦,而且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练笔,弄不好也可以为以后自己恋爱打些基础啊,所以也就替他写了七八封情书。不过,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大部分抒情部分是抄来的,但抄也是抄得很有水平,所以很成功,肖林那小子不久就和那个叫余丽的好上了!这个世界也真奇妙,也许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个长得俏丽的余丽竟还真会看上了混混的肖林。看到他们两个爱情成长的经历,我在猜测恋爱是什么味道,可能是芝麻那样有点香,也可能是泡泡糖那样有点粘,更可能是农夫山泉有点甜。情感之恋大获全胜后,肖林也就顺理成章变为了我的哥们。
这次肖林出的可是一件罕见的怪事。事情还得从上周星期天说起,这天他骑着他那辆花了300多元的全新自行车在大街上乱逛。由于他的色眼乱溜,一不小心和一个骑着一辆破车的中年人“吻”在了一起。要说责任吧,当然是在肖林,他是不受规则束缚的人,行事也极不讲章法,本来要骑在右边的,他为了看那个花姑娘,慌不择路,一下子就窜到了左边,而且自己一心看花姑娘去了,一阵猛踩,就把人家给撞翻了。
“你这家伙,怎么撞了大爷?”他爬了起来后,张嘴就开骂了。调过头来,看看自己的新车,链条脱了,龙头歪了,踏板也变得上上下下了。他不心痛车坏了,倒是心痛花姑娘被这一耽搁,不见了。一腔无明之火没有去处,自然要找个人去晦晦气。眼前这个人正是靶子,他一把手上前要抓住那个中年人,狂吼:“别走,给我新链条安上、龙头纠正,踏板摸好,再走!如果弄不好,赔我三百元钱来。”
“小伙子,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你自己走错了线路,还把我撞倒了,错的应该是你,我没找你的错,你应感谢才是,反而这样粗鲁骂我?”那个中年人不紧不慢地对他说。
“你这家伙,你不把我的车搞好,我还不止骂你,我还要打你呢!”他边说边走上去轮上拳头要开打。
中年人本来要推车前行,这会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了。他索性撑好车,迎着他的拳面,眼睛一眨也不眨,静静地说:“小伙子,你这样更不应该了,我的年龄应同你的父亲一样大了吧,你不道歉倒不说了,竟还想动起手来,你对父辈就是这样的德行?”
“老子我就是这样的德行,你今天不给我弄好车,那你就等着在床上躺两个月。”肖林一向吃软不吃硬,这会真还遇到了敢如此指责他的人,自然激起了他的怒火。
“你的车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你自己随便弄弄就好了,年青人就是得理还要饶人,何况你一点理也没有。要我做车,得叫你父亲来。”中年人毫不示弱。
“妈的,你是骨头痒了,要我松松骨头?”他一说完冲上前去,挥起拳头就朝中年人打去。这时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人多嘴杂,千夫所指的都是肖林,肖林看到众怒难犯,才勉强收了手。
这时中年人做了一个怪异的动作,他伸开左掌,象照镜子一样,遥遥对着肖林晃了一下,说道:“小伙子,你今天的事做得太不应该,以后也要学着点!如果你今天回去后,三天之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仔细回想起今天的事,到时再来找我。我姓李,就住在金水路3号。”说完,在众人的帮助下推着车走了。“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大爷我又不是猴子。”肖林受不了大众责备的眼光,也边说边推车走远了。
到了吃晚饭时,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烦躁之下不想再吃饭,对着他老妈吼了一声不饿,就倒头便睡了。他睡下来,平时不到一秒钟就没有了知觉,可是今天睡倒睡了,但恶梦连连,一个恐怖的杀人情境后又接着一个被人骨头绊入了脚,还有些怕人的老虎和长蛇一串串来追咬他,更有一些鬼怪在掐他的脖子,怕人的情节一个接一个,令他在梦里应不暇接。第二天起来后,发现眼睛深凹,身上使不出一点力量,早餐没有一点胃口,到了中午情况更严重了,不仅不能吃饭,而且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高烧不止,到了后来,人越来越虚弱,竟昏迷了过去。于是,他父母立即把他送到了医院。医院里医生把他检查来检查去,查了一天,可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西医查不出问题后,当然也不能丧失这个财源建设点啊,便说病人要留观,留观是他们无可奈何的遁词,但就是这种遁词,你还得为他们的高额支配买单。
听到肖林入院的消息后,我们几个死党慌忙来到医院探望。看见他父母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一筹莫展,我们心里极为难受,但也是爱莫能助。
“这事怪了,这事怪了,人都昏迷、生命垂危了,还是检查不出原因来,什么病啊,老天爷!是不是再找个人看一下?”我只听见他们夫妻俩在商量。
“醒了,醒了,肖林醒了。”朱前锋跑来对我们喊道。肖林的父母立即走了过去,只看见肖林面容枯瘦,两眼深凹,一口气时出时不出,眼看就要与我们洒泪而别。
“爸……妈……你们不用着急,我这个病……你们要去找金水路3号……一个姓李的人,他来了……我就没病了。”肖林气息微微地说。
“金水路3号,姓李的?你怎么知道的?”肖林的反常举动,令他父母怀疑他是否神志不清而说临终遗言了。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们快……去,晚了只怕不行了。”肖林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这句话。
他父母见他这个样子,虽然满腹疑惑,但是死马也得当活马医啊,于是立即安排,我与他父亲去找那个姓李的,他妈妈和朱前锋在这里守肖林。救病如救火,一出医院大门,我们连忙打了一辆的,朝金水路赶去。
金水路离医院不到五百米远,一下车,两人分头寻找3号。3号是一栋稍旧的两层建筑,临近街头,门面里赫然就是一座医疗室,进去一问,很快找到了那个姓李的,高高大的人,满脸红光。
“请问您姓李?”肖林的爸爸肖新向那个坐堂医生问道。
“是啊,您是?”姓李的医生回答道,然后他又仔细地看看了肖新,儿子遗传了父亲的模子,李医生顿然说道:“我明白了,你是那个小伙子的父亲?那个小伙子现在病了?”
果然找对了人。肖新把肖林的近况急忙说了一遍。李医生听后,波澜不惊,沉着地对肖新说道:“不用急,我现在就同你们去去,肖林不会有事的。”听到他不惊不慌的样子,肖新抹了抹头上的汗珠,心虽有疑,但也没有显露出来。只是问李医生要带什么东西,这其实还是在催促他快点去医院。李医生赤手空拳,什么也没带,与我们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到了医院,老远朱前锋就喊道:“姑父,你到这里有事?”我一听,这个李医生原来就是朱前锋的姑父啊,我顿时明白了一大半。
肖林又昏了过去,李医生走到他床边,用手在他身子的上方挥了挥手,好象在赶着无形的东西,然后又在他身上按了按。做完了这一切,李医生说,没事了,等会他就要醒来了,醒来后,给他喝一些流质的食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肖新一个劲地感谢李医生,李医生笑了笑:“没什么,这个是小事。不过,我有一句话,不知是否适合讲?”
“可以,可以。”肖新头一个劲地点。
“你这个小孩子,以后要多管管,不过,等他醒来后,可能你不管他,他也会变得好起来的。等你好了后,有空再到我那里坐坐啊。”李医生说道。
“我就知道他老是调皮捣蛋,我呢生意忙,平时常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