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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爱”的目的达到了。
她说:“张雯后来跟我说的话也是你给编的吧?!”
林建新笑的嘴角都的更开了,他说:“对了!不过这点子真不是爷想的,她跟爷说孩子没打掉是为了找哥麻烦的时候,爷真是从心里为她鼓掌,难怪她差点就成爷嫂子了。但她那词不行,不够冲击力,爷想着你燕子什么人啊,就她那水准太低了,所以爷好心帮她组织了下语言,另外又让她把哥也给叫上了,来个三堂会审,我哥那人吧,其实素质还是不错的,一点毛病就是镇不住场,这如果爷在,不等那姑娘说话,直接就把人就往医院里拎,一个小时,就没事了,但他叫林建成。”
停顿了一下,林建新看着闻燕说:“所以你跟他就这么给掰了。”
这世界上,有些人擅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林建新擅长的无疑是小事变大,无中生有,并且不给人留一点余地。闻燕从收到相册之前就在想林建新肯定会使坏,收到相册的时候第一个想到这绝对跟林建新脱不了干系,一直到她见到张雯,听到张雯说的那些带着浓烈林建新风格话,她告诉自己这就是林建新使的手段,千万不能中计了,但最后她还是和林建成掰了,因为她伤心了,第一次知道了理智和感情不是一码事。
闻燕没忍住,还是问了,她说:“你干嘛就不让我和他一起,为什么?”
林建新却反问:“你说你们俩在一起干嘛啊?”
这问题真是把闻燕噎住了,她和林建成交往,那不就是交往,还能在一起干嘛?!
闻燕又问:“你是知道这个事,才会打他的?”
林建新露出有些惊讶的样子,他说:“真没想到,爷在你心里形象这样正面。”
果断摆手,闻燕说:“我被风吹的有点晕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她早就知道林建新之所以发疯,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个人手痒人贱!!!
似乎为了证明这一点,林建新说:“爷查到这么个事是在打他的第二天,本来就想找个事让你们吵一架,没想到,意外的收获。”
然后……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你们当天就去开房了,看,吃亏了吧?!”
闻燕没想到林建新会把话题转到这上面,她知道林建新肯定是误会了,但她也不愿意解释,她干嘛要跟他解释,她觉得他们根本没到可以说这个问题的深厚关系,她宁愿跟余浩说,也不愿意跟他说。
于是闻燕决定不说了,也懒得打招呼,绕过蹲在她边上的林建新,起身就走,但在林建新看来是他的话戳到闻燕的痛处了,所以他把闻燕给拉住了,他说:“什么年代了,屁大的事,现在跟人上个床不就跟上个厕所一样吗,谁没上过厕所?!……”
闻燕对于林建新这种人的逻辑非常的无语,她说:“你是想跟我说你们几个人这几年就是有点拉肚子,所以才不分时间地点对象的高频率耍流氓?”
这话说的林建新乐了,但他没乐多久,只感觉一阵劲风划过,下一个瞬间就被踹掉进了海里。
十二月初的深夜,温度还没到零下,闻燕觉得林建新这样一个游泳的二级运动员应该是死不了的,于是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以她不会知道,半分钟后,等林建新从海里爬出来冻的瑟瑟发抖,手机被泡坏,也不能打电话,哆嗦的走出海滩,沿着马路走了半个小时才打到车,一个小时后回到家,虽然马上洗了个热水澡,但睡了一觉醒来还是不幸高烧三十九度半了。
更不幸的是鉴于他的臭脾气,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才有纪千舟偷偷的推开他的门看他是不是睡死了。
当然,他没有睡死,只是转肺炎了而已。
身体强壮,几乎从来没有进过医院的林建新挂了三天的水,陈青杨问:“跟爷说下,这又是什么事?”
林建新当然不会承认他是被闻燕一脚踹成这样的,太丢人了,他说:“爷冬泳!不行啊?!”
“冬泳跟爷穿着鞋泳?!鞋在门口现在还没干!”
“靠!跟爷滚!”
陈青杨本来也没准备留,抬脚就走了,正巧回到家碰上等在楼下的曾晓白,曾晓白说:“陈少,我这两天打建新的电话都不通,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毫不犹豫的,陈青杨把林建新给他的一张所谓的清单塞给了曾晓白:“赶紧的,XX医院住院部514房,买了给他带过去。”
第19章 。。。
林建新压根就没指望陈青杨,所幸他能使唤的不只是陈青杨一个人,他直接给江海涛打了个电话,于是一个小时后,曾晓白在医院的楼下遇到了跟她提着一模一样东西的江海涛。
其实在林建新看来他也没什么大毛病,烧早就退了,就是咳,撕心裂肺的咳,他知道就是最近一个月烟抽的太凶了,如今这烟是肯定不能抽了,连冷水都不能喝,只能喝热的。
林建新就那么一边咳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江海涛说着无聊的话,英超聊完了聊意甲,意甲聊完了聊欧锦赛,曾晓白就坐在边上也没插上话,江海涛中间几次说要走,林建新也没让,一直到晚上八点,护士到病房来赶人,江海涛才和曾晓白一起从医院出来了。
原本林建新是让江海涛帮他送一下曾晓白,但出了医院门,曾晓白让江海涛先走了,等到九点多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又摸回去了。
林建新看见曾晓白溜进病房的时候有些惊讶,但马上笑了。曾晓白觉得她回来是对的。
曾晓白端坐在病床边上,她说:“你晚上如果想喝热水,我可以给你倒。”
林建新说:“听你这么说,我以为我是把手给摔断了。”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只有一张床,要说之前曾晓白和林建新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但那都是在曾晓白的床上,基本上每次都是林建新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霸了曾晓白的床,曾晓白最多也就算是没有放弃她对她自己床的主权,这一回不一样了。
林建新扯开被子,说:“赶紧的给爷脱光了爬进来。”的时候曾晓白的脸刷的就红透了。
当然,曾晓白没有脱光,而林建新也有些出乎她意料的规矩,将CD的耳机分了她一个,从后面圈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后。
有很多时候,曾晓白总是从林建新的动作里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们好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有很多事情就好像已经做过无数次了,所以林建新才那么的熟练,但这又很不现实,因为他们明明认识没多长时间。
所以,对于林建新,曾晓白总会想到一个词,那就是缘定三生。
不过林建新连一首歌的时间都没有坚持,就拿掉耳机,松开曾晓白,翻到另外一边开始咳嗽。
曾晓白不断的拍着林建新的背,给他递过去热水。
等到那一阵咳过了,林建新脸有些发白的仰着头有些重的呼吸,显得有些虚弱。但是这样的林建新看起来反而比较容易接近,所以曾晓白问了一个她憋了很久是问题,她问:“你那天为什么要打大哥?”
林建新没想到曾晓白忽然会问这个,别过头看着她笑了,说:“像爷这样一个混蛋打人需要理由吗?!”
这在曾晓白看来不算是答案,但她说:“其实你一点都不……混蛋。”
而林建新笑得很贱,回答更贱,他说:“就因为爷没上你,爷就不混蛋了?你这不是逼爷上你吗?!”
“你住院的事有告诉燕子姐吗?”
“爷没告诉,条子他们肯定有告诉了,反正她绝对不会来,爷没死她肯定不会来。”
……
“我们晓白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
实际上,就跟林建新想的一样,闻燕确实听说了林建新住院的事,而且她也确实半点愧疚都没有,她觉得吧,这就叫报应,林建新做了那么多坏事,被报应一下太正常了,不过大家认识那么多年,她还是出于友情,跟纪千舟说:“什么时候变成肺癌了记得通知我去见最后一面。”
当然,根据祸害遗千年的道理,闻燕觉得,假如真的坏心程度跟寿命成正比的话,没准地球人都死光了,林建新就是最后一个活着的。
至于初次遭遇失恋,闻燕恢复的还算不错,她坚定的认为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是一件极其丢人的事情,即使真是那样也不能被人看出来,她给自己做的心理治疗是每天默念五十遍“姓林的全部死一边去!”以求达到自我催眠的效果。
不过一些后遗症还是有的,比如因为在过去的两个月里,她跟林建成发了几千短信,导致她还总是时不时的会看一下手机有没有短信,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强迫症。
余浩为她特别制作了一个射击游戏,里面NPC的名字就叫林建成,闻燕每天可以让他死几百回,不过让她不能接受的是,余浩和骆佳容总是在边上给她加油:“射死他!射死他!燕子射死他……”
转眼的圣诞节就快到了,而比圣诞节先到的是让闻燕有些头疼一伙人。
那是一个随堂考试的下午,闻燕一边转着笔,一边等着余浩把卷子做好了给她抄,至于骆佳容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做她的体能训练去了。
然后忽然教室外面有人开始叫她的名字,有男声,有女声,有低沉的,有嘹亮的,有唱的,有说的,此起彼伏,就是两个字——闻燕。
瞬间原本埋头考试的所有人把目光投到了闻燕的身上,讲台上那个五十多岁的物理老师看起来气得不轻。
闻燕的心里马上升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十秒钟后,当她冲到教室外的长阳台上往下一看,这种不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三辆一模一样,银灰色帝都牌照连号敞篷保时捷乌拉拉的在教学楼前面的空地上排成了一个一条。每一辆上面都坐着三到四位衣着光鲜亮丽,时尚前卫的男女。看见闻燕伸头,口哨和尖叫声瞬间就飚了起来。
尤其打眼的是第一辆车后座椅背上坐着的一个男人,他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抛出了一个飞吻,这个男人叫成辉,是这伙人的头。
有人说在帝都天上掉块砖头,随便砸死的没准就是个处长以上的,所以帝都的这些纨绔们大都是官二代,军二代,红二代,而把这些纨绔们放一起排个号,成辉绝对不会掉到个位数以外。
余浩站在闻燕的边上,看着这么一伙人,说:“这是在拍偶像剧?!”
可不是吗?在闻燕看来,这就是天朝第一无所事事,没事找事,惹是生非的风骚天团!她从钱包里抽出一百五十块塞到余浩的手里,说:“先给我来一个月的,剩余的三十给你算小费了,说你是我男朋友估计是骗不了他们,反正尺度你自己把握,干的好给你发奖金。”
拖着余浩下楼梯的时候,闻燕说:“你不会怯场吧?”然后她看见余浩笑了。
闻燕觉得她真是多虑了。
…
这边闻燕刚下楼就被一个褐色卷发的姑娘给抱紧了,那姑娘操着一口京片子,说:“燕儿,我知道你刚和那个王八蛋解除婚约了,我们是特地来安慰你的。”
怎么说来着,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解除个婚约,一千多公里外的都知道了。闻燕说:“这都过去三个月了,你们也太慢了。”
而这时成辉走了过来,说:“早就说来的,结果听说你这马上又换了个,就取消了,这不一听说那哥们隔你这儿刚下岗了,赶紧的一天都不赶耽搁,就来了。”然后用下巴点点一边的余浩说:“给介绍一下,这谁啊?别说又晚了,你这也太快了。”
闻燕严重怀疑这伙人在她的边上派了卧底,她把头扭一边,看着余浩,说:“小子,你谁啊?”
余浩呵呵一笑,卷着舌头说:“跟班儿,走哪儿跟哪儿的那种。”
于是有人问了:“睡觉跟吗?”
闻燕和余浩特别配合的的相视而笑了。
而骆佳容就是在这个时候冒出来的,大冬天里穿着一件紧身的薄衫,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微皱着眉,有些迷茫的看着这些人。
如果可能,闻燕真不希望骆佳容出现,骆佳容基本上就是传说中的麻烦体质,有骆佳容的地方没事都能出点事。
然后闻燕看见骆佳容迷茫过后,自以为是的咧开嘴笑着挥手,说:“Hello,刚到啊?吃饭了不?晚上我请。”
标准的澜港普通话,那是一种对于外地人来说比标准澜港话更难懂的一种存在。
极为自来熟的,成辉也招了招手:“Hello。”然后低声问闻燕:“这妞瞅着不错,就是她说的什么呢?”
必须说,闻燕不想让骆佳容出现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她实在不想变成一个翻译。
第20章 。。。
成辉并不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但就他的出身来说,他就算是长的歪瓜裂枣,女人也一样是前仆后继,何况成辉五官端正,加上一米八的身高,高门公子的气质,说他是帝都最极品的男人一点都不过头。
而闻燕几个月前的夏天能从帝都的才狼虎豹中顺利脱身,首先是因为她申明她是有未婚夫的,其次,甚至说更重要的是成辉虽然没有明说,但行动上很明确的表示出了他对闻燕有意思。
然而,既然成辉这只头狼表示有意思,其他的狼崽子自然的就退散了。
但为什么成辉没有明说呢?因为和闻燕一样,成辉也有婚约在身,只不过他的未婚妻去国外留学了。而且和闻燕一样的,他和他的未婚妻也是家里订的亲,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只是感情上,真说不好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
成辉的花心在帝都的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或者说不能叫花心,就是爱玩,各式各样的小明星,想从他那里捞点钱的女人,或者为了借由他混进圈子的女人,这也就是他未婚妻出国留学,而他选择留下的原因。所以他在知道闻燕和她的未婚夫并不在一个学校的时候笑的非常了然。
闻燕在帝都的两个月,他对闻燕的喜欢表现的非常明显,但凡有闻燕的局他必到,但凡他的局必叫上闻燕,但凡有局他必然坐在闻燕的边上,不近不远,不咸不淡,知情识趣。
直到闻燕离开帝都的前一天,他第一次把她单独约出去,说:“其实,我家那位很好说话,在外边男朋友也没断过,要解除婚约不是很难。”
他说:“我家老将军特别喜欢那种身手好的女孩子。”
他说:“什么时候,如果你想解除婚约怕你家老爷子不同意,我可以帮你给他做工作。”
他说:“你不用给我答案,我可以一直等到我结婚的喜帖发出去那天。”
所以闻燕什么都没说。
然而,闻燕八月二十九号回的澜港,半个月不到就和林建新解除婚约了。
成辉拿啤酒瓶底磕着酒吧的大理石台面,面部表情难得的万分纠结,他说:“闻大小姐,你知道我当时多高兴,请那一帮子直接奔北戴河,吃喝玩乐全算我账上,一个二个都问我什么好事,还好我当时憋着没说,不然真掉的大。我每天至少看二十遍手机是不是有信号,每天几回的问帮佣有没有我的电话,结果等到的消息就是你换了一个,压根没我什么事,玩我的是吧?”
闻燕一贯有些冷淡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她也不知道她是该笑呢,还是该做点什么别的表情,她和林建新解除婚约的时候还真想了不少事,但完全把成辉这人给忘了。实际上,飞机一离开帝都机场,她把这帮帝都纨绔就全抛到九霄云外了。
如果实话实说,是不是太打击人了?!
不远处,余浩正聚精会神的和一台游戏机死磕,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他用精湛的技术刚培养的一票帝都粉丝。
闻燕估摸着回头余浩肯定又要得意很久,所以她笑了,成辉见闻燕笑了,说:“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嗯,我最近在想还是嫁给他最好。”闻燕说。
“他满十八岁……满十六岁了吗?”
“小我两岁,十六。”
……
“我们现在住一起。”
……
“开个玩笑,我们只是合住而已。”
……
“不过他能给我安全感。”
“还是开玩笑吧?”
“这个是真的,所以我才叫他跟着,有他在我不会那么无聊。”
成辉有些失笑,他说:“不是吧?你跟我在一起居然觉得无聊。”
“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可能不会无聊。但是……” 闻燕指着一个因为输钱正用脚踢一台老虎机的男的说:“加上这个,我不只是无聊,简直就是呆不下去。”
闻燕指的那个人叫范远征,是成辉的发小,家里虽然没有成辉那么好,但也非常不简单,谁都惹不起的主,原本也不算特别烂的人,但近一年迷上了K粉,脾气暴躁,在闻燕看来这个人基本就是一神经病。
对于范远征,成辉也很头疼,他算是真知道什么叫做远离毒品,珍惜生命了。其实这次来他并没有叫范远征,因为他知道范远征也喜欢闻燕,只是碍于他的面子没有下手,但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他也没办法。
成辉说:“把话摊开了说,我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马上解除婚约,和你订婚,保证不会再碰别的女人,怎么样?”
闻燕说:“把话摊开了说,你别做指望了,我们不可能。”
然后,成辉极为难得的看见闻燕直视着他,听她说:“我是不是太直接了?应该很少有人拒绝你,我可以跟你道歉。”
成辉说:“你真不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