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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大为义愤,问是什么人撵走了高强钢厂,撵去哪里了。男人告诉他,是税务、工商,安检、质监、环保联手撵走,撵到新唐国去了!
上尉没有再说话,把整盒烟扔给男人,默默的离开。
第二天中午,工人阶级的大队人马到了,士兵把自己的口粮全部让出来还不够,部队领导在征得上级领导同意后,把储备粮食全部留下,率部离开。
第五○二章 京西大蓬
第五○二章京西大蓬
当找吃的大军进入长城以内,已经成为一支超过百万人的大军,大军每到一市,就坐在广场和最大的街道上,向当地人要饭吃,只需要吃一顿饱饭,再有一点干粮,他们就会离开此地,继续南行。他们不打劫,不抢掠,纪律严明,令行禁止,显示了工人阶级的纪律姓和高度管理严格姓。队伍,离首都越来越近,沿途的企业和市民都已经准备好食品,大肉的包子和盒装的牛奶,等着他们来,又目送他们离开。一些爱心涣难的市民,还把脏兮兮的孩子和他们的母亲迎进家里,让他们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物,吃上一顿热饭,再用私家车送他们去追赶大部队。中华民族是善良的民族,中华传统美德教育虽然已经被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教育所代替,百年里没有人再提起,但是遗留在血脉深处的那份中国情节还在向世人显示,我们是一个曾经拥有过文明的民族,我们的血液里还流动着善良和温情。
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官方会怎么对付这些传说中的饥民,是全部杀掉,还是全部养起来。
中国政斧为了这伙饥民,已经开了不少的会议,出现了一个很古怪的现象,文官要杀人,武官不动手。文官的态度很明确,这些饥民已经引起国内的安定团结,武官的态度更明确,我们的枪口不对准国民。
总书记很郁闷,这都是当年刘德厚弄出的事,总书记只兼全国武装的总政委,而全国的武装则掌握在总司令手里,这位总司令,就是军政会张振岳张主席。自从出现上一次的军民大交流之后,部队就再也不与饥民交集,张主席公开发表讲话,军队是对外的武装,他们的枪口永远不会对准国民,广大指战员对张主席的讲话高度评价,认为这才是人民的军队,而不是某个人的军队或者某部分人的军队。
百万饥民进京,总工会的领导受中央委托,要求他们去到西郊指定位置扎营,那里已经准备好临时帐蓬和食品,至于如何安置他们,请他们派出代表与总工会进行谈判。饥民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他们在公安人员的带领下,没有冲击广场,更没有搔扰市民,而是进入指定位置。令政斧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住下来,就是三个月。
因为他们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政斧无法答复的,他们要求高建瓴的高强度金属冶炼厂搬回漠南,继续生产。政斧只能把导致这次漠南高强度金属冶炼厂搬离的一系列公务人员撤职查办,凡有关人员一率送往中西北利亚,但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漠南的生产局面,一筹莫展。
百万大军,消耗惊人,每天生产的垃圾都以吨计算,京城市政斧领导人为此大呼承受不了。
刘德厚在三月底,就正式办理了退休手续,与陈小美离开了首都,回到古宜,在怀远老家作了短暂逗留之后,来到龙山陈村,住进了自己那栋农家小楼。四位老人两位在新明国,两位在新宋国,只有十八爷,让宝良伯弄了一些酒菜,给刘德厚接风洗尘,跟刘德厚慢慢细喝。宝良伯娘叫了一帮女人,帮着陈小美做卫生,桂花婶子还是那样麻利,刘福荣是一副成功女人的样子,穿得一身光鲜,套着围裙,带着一群妯娌做起事来井井有条,工作有条不紊。桂花婶子和刘福荣在一起最爱聊的就是远在新明国的维启和华峥,唯一不同的是,桂花婶子经常去新明国,而刘福荣就不太好意思经常去看儿子,虽然刘懿每到年节就邀请她去新明国,但是毕竟是送人的儿子,老是去粘着不是刘福荣这种人做得出来的。
要说陈村的曰子,过得还是相当不错,陈维来的矿泉水厂,每年还有过亿的纯利润,陈维安在新明国的蘑菇种植基地,每年的分红也已经过亿,陈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医疗、读书全部由公中负责,每月每个人还能从公中领到五千元到一万元不等的生活补贴。只有一种情况领不到,就是在公安局留下案底的人,凡是有案底的人,直接撵出村,更不用说生活补贴,就这一条,让陈村的孩子们知道了错误与改正的关系,有些错误可以改正,有些错误,需要搭上自己的一生。十年来,陈村没有发生一次刑事案件,陈村的孩子走出去,个顶个的有出息。这在中国农村,是绝对的独一份。
静坐在陈村,刘德厚除了每天在互联网上看看新闻,国家大事一概不问,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行为,在今天已经成了多管闲事的典型。他开始跟陈宝良学打大字牌,跟阮蕾家老爹学钓鱼,跟陈宝林学种菜,跟刘克美学做木工,用了一个星期,做了一个丑陋不堪的装麻将的盒子,还得意不已。每天的生活充实而忙碌,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是世界最大国的领导,而这个国家目前正处于麻烦之中。
赵长富跟刘德厚打电话,主动谈起北方的产业工人问题,刘德厚笑道,我们的工人阶级一直不是很强大,这次是强大的工人阶级展示其强大力量的机会,正在给我们的领导人补这一课,只是学费有点偏高。
赵长富说我们经常号称自己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等到真正的工人阶级出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很不了解工人阶级。
刘德厚没有跟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问他在哪里,赵长富说在庆山,做县长的儿子让他去宝石乡呼吸新鲜空气,多积累点负氧离子在肺里,省得每天咳嗽。刘德厚告诉他,明天也去宝石乡,让他弄只好鸡等着。赵长富说让儿子安排车,刘德厚拒绝了,说就坐公交大巴,既然是平民百姓了,就不再去过那种曰子。
刘德厚想做平民,可是小辈们却把他当成重要人物对待,当刘德厚和陈小美收拾得当,准备走到路口去等公交车,一辆超豪华升龙越野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走下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喊了一声姑奶奶,奶爷爷,告诉他们,他去宝石乡办事,正好顺路送两位去宝石乡。陈小美不认识他,问他是哪一房的,小伙子告诉他,自己叫陈华雷,是二爷家陈维军的小儿子,龙江矿泉水厂的总经理助理。陈小美问是卖豆腐的陈维军,华雷说是。
在车上,华雷告诉刘德厚,自己从红河商学院毕业,志维姑姑让去考公务员,自己没有去。因为维来伯伯喝酒太多,已经严重酒精中毒,两只眼睛永远象兔子,十只手指随时象在弹钢琴,还经常糊里糊涂,特别是华健去了新汉国,做了刘裕小舅的少将侍卫总管后,高兴得不得了,见人就说自家儿子是将军,酒量更加上涨。每天必醉不说,还硬拉人去陪他喝酒,自己家老子陈维军就经常去陪他喝酒,喝醉了叫华雷去接,几次下来就让维来伯伯看中了,一定要叫他去矿泉水厂做事。家族里也不放心维来伯伯,正好安排他去帮忙,现在矿泉水厂主要是自己在打理,维来伯伯本来硬争着自己亲自开车送姑奶奶去宝石,把十八爷吓了个够呛,就他那个不喝二两搬不动方向盘的水平,谁也不敢坐他开的车。
在陈村,有一个小车队,平时村里的老人外出,子女没有空,就让年轻人开小车队里的车送出去接回来,费用都在族里开销,姑爷爷既然回到村里,也要享受这个待遇,这是村规,不是'***'。
陈小美问小车队都是这个车,陈华雷说不是,小车队里的车都是潭城出的24K,这个车是自己的私家车,今天要去宝石乡办点事,顺路送他们,他们在宝石玩够了,什么时候出来,打电话给他,他即使没有空亲自去,也会安排人去接。
刘德厚说这样太麻烦孩子们了,陈小美则不这么认为,觉得孩子们有这份孝心,只管享受就是。
说得刘德厚呵呵大笑,赵克源派车是'***',孩子们派车是孝心,好,我们就享受你们的孝心了!
经过县城时,还是接受了一些'***',赵克源和冼冬霜等在路口,大包小包堆了一大堆在华雷的车后箱,华雷和克源两口子很熟悉,任他们俩放东西。放好后,赵克源告诉刘德厚,下班后他和冬霜带孩子回来看刘爷爷和陈奶奶,陪刘德厚小喝两杯,让华雷办完事,不急着回来,去山里边弄点山货,招待几位老革命,吃完晚饭再一起回来。
华雷笑着说,山货包在他身上,就算找不到野货,养的竹鼠总有。冼冬霜说不要那个东西,家养的竹鼠不如放养的土鸡,让他去宝石乡猴山背找一个姓莫的猎户,他那里腊货肯定有,如果运气好,还能找到活物。
听到有腊货,华雷笑着说,我把他的腊货全收了,这两天,维来伯伯老在闹,没有新鲜玩艺下酒,维来伯娘都让他给烦死了,华健给他弄来的蒙古军粮风干牛羊肉,他已经吃烦了!维来伯娘说,再要找新鲜的,就去池塘里捞青苔给他凉拌吃。
刘德厚哈哈大笑,这青苔,也能凉拌吃?
第五○三章 从重从轻
第五○三章从重从轻
叶逢春为了解决国内政斧和军队的矛盾,去了一趟新明国,向陈维政和小松小裕征求意见,并提出一个方案,把大量的国防军转为内卫部队和武警部队。
陈维政同意叶逢春的意见,并提出一个更重大的方案,与郑建二、陈华超签订一个六国联合国防协议,每一个国家只需要维持三十至五十万的国防军,但是要求个个是精兵,一旦遇到国际争端,则六国共同进退。
这个协议还没有签署,只是流露出一点意向,就让全世界各大军事集团都大为吃惊,他们迅速反应出,这才是真正的军事集团。这个军事集团的形成,表明中国开始具备与世界抗衡的能力。
对于中国的百万饥民,叶逢春表现得十分担忧,认为,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对新一届政斧的打击是十分严重的,他们在国民中的威信将一降再降,刘德厚时期在国民中建立的威信也将荡然无存。问小松和小裕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小松笑笑,没有说话。小裕说这一次想解决很容易,但是这种事如果中国的管理体制不改革,今后,税务、工商,安检、质监、环保还会联手撵走一些大型企业,制造出类似的饥民,怎么解决。
叶逢春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先解决好眼前的麻烦再说。
陈维政叹了一口气,说:三哥,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是当年'***'最反对的管理方式,怎么现在国内却已经把它奉为经典,当成最重要的管理手段,这不对啊!从陈维启的南迁,到纤华集团的退出,从龙江工业区企业的回购,到高建瓴的东搬,国内一直都在重复一个现象,重复一种问题。这个现象和问题的出现,说明国内的吏制管理的改变和强化,已经迫在眉睫。如果吏制管理仍然保持目前这个方式,下一个不知道又是哪一个项目被撵出。我之前让王先了解了一下高建瓴之所以搬出的原因,主要是没有满足管理者个人的要求,就不予办理相应的手续,不办理相应的手续,就不能获得合法的经营,不能获得合法的经营,所有的管理部门都可以找你的碴,这个碴一找下来,企业除了搬只有死。但是,除了第一个是不合理的要求之外,后面所有的管理都是符合相关条例的,如果满足了第一个不合理要求,对方就会在第二关设置障碍,然后就是第三关第四关,比打游戏的关口还多。
在新明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吗?叶逢春问。
会,贪婪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在新明国,这样作的风险太大,绝大多数人不会冒这个险。因为如果设置障碍者一经查出,清除出公务员队伍是第一的,第二是此生不再享受国家福利,第三是该身份不能读力创业,不能担任企业法人,第四才是视经济问题依照相关法律法规进行公平公开公正的处罚。
这次对高强度钢冶炼厂设置障碍的人不是已经从重处罚了吗?叶逢春说,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警醒他们吗?叶逢春问。
从重是不应该的!小松叹了口气,他很少谈论也很少评价中国的管理事务,几年来第一次说起,估计还是因为与三哥的关系,他接着说:“从重从轻本来就是玩笑,犯了什么错,就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弹姓太大,说明几个问题,一是法律的制定者对惩罚度量不清楚,二是法律的执行者对惩罚的程度不了解,第三是留有足够的空间,让管理者显示自己的权力和威信,以及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能力。”
“犯了多大的错,就应该受到多大的惩罚,对谁从重,对谁从轻,谁说了算?这就是造成'***'的根源。”小裕说:“据我所知,这次高强度钢冶炼厂的涉案人员,没有一个真正送到北部的中西伯利亚高原,而是停留在伊尔库茨克,在那里,弄了一个俱乐部,他们在湖里泛舟,地上跑马,生活过得好不惬意,过得一两年,好好承认错误,再通过官场动作,官复原职,问题不大。”
叶逢春惊讶的看着小裕,完全不相信小裕的话,当他从小裕的手机里,看到伊尔库茨克的别墅和别墅里的人时,才相信小裕说的话是真的,没有骗他。美丽的北海,异国风情的建筑,还有身材撩人的俄罗斯美女和她们身上的比基尼。叶逢春的双手紧握,发出咔咔的响声。
“老子明天就派出一个特战分队,把这些人全部杀掉,就说是当地土匪干的。”叶逢春咬牙切齿恨恨的叫道。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如果你把他们全部杀光,我就帮你解决那一百万饥民。
叶逢春失踪了三天,按他自己的说法,是去安达曼海,陪肖光远老爷子钓了三天鱼。
在第三天深夜,北海西岸的别墅群发生了一次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持械抢劫案,十八栋别墅,十五栋公寓,两个会所,四个宾馆,共计三千二百人,全部被杀死,一个不留,贵重物品全部抢走,所有死者银行卡里的钱,全部向苏黎世的一家银行的个人账户转拔。当中国公安部正准备立案严查时,收到一个传真:不要试图追查此案,如果一旦发现追查此案,将向全世界公布死亡者名单和他们的身份、简历,以及他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原因。收到传真后的公安部门,不敢声张,把案件的制造者杜撰成一个莫须有的中西伯利亚盗匪集团,此案不了了之。
从安达曼海返回龙山城,小松和小裕已经返回各自的国家,看到叶逢春期盼的眼神,陈维政告诉他,郑建二已经同意,把这一百万人送到三江省,成为新唐国工人阶级的一分子。郑建二说,这些人,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后留下的一线熟手工人,有钱都买不到,白送不要简直对不起自己。三江省有大量适合他们的岗位,在那里,只会比在漠南更能发挥他们的才能,不仅有吃的,还是房子,有工资,有丰厚的福利。只是有一点,从此后,他们就是大唐人。
第五○四章 又哭又笑
第五○四章又哭又笑
在中国是麻烦,是垃圾,可新唐国人却把他们当成了宝贝,在双方签订移民条例的当天,新唐国立即请求叶逢春协助,让首都军区出动人力,送来大量的吃穿用品,然后把首都的游泳池全部租下,请大家清洗,然后分别送往宾馆,当天晚上,开始用专列分批送往新唐国。
在火车上,工人们拿着手里的中国公民身份证,有人说扔了吧,今后这个东西就没有什么用了,更多的人说,还是留下吧,除了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任何中国的纪念品了,放着做个念想。
空调双层列车,坐得很舒服,热水快餐,工人们觉得自己已经成了贵宾,女人和孩子们,吃着简单的快餐食品,喝着热茶,觉得这就是幸福。
这时,列车喇叭里传来一个亲切的女声,不是平常列车播音员那种干巴巴的声音,而是如邻家大姐般的说话声。喇叭里说:欢迎大家去新唐国,由于这次迁移的人员太多,不能调配卧铺车厢,只能让大家乘坐硬座,从这里到伯力,计划需要将近十五个小时的时间,没有卧铺,只能辛苦大家了。在每个车厢前端的列车员工作室,全程随时提供餐饮物品,如果需要,可以随取随用。现在需要大家配合,填写一份个人和家庭情况登记表,主要是确定各位师傅的工作特长,再有就是目前是一个人还是一家人,一家有多少人,家属有什么工作特长,孩子多大,需要安排在什么学校读书。交表时,会发给你们每个家庭一个号,我们会按照各位师傅的工作特长和家庭情况把你们安排在合适的岗位和单位,下车时,直接送到各单位,同时,各接收单位也好为你们准备合适的住房,安排基本生活用品和生活资料。
听着喇叭里的声音,车厢里沉默下来,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有女人哭了起来,先是低低的抽泣,然后就是痛苦的释放。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只是女人,男人也落下了浑浊的泪。只是他们没有大声嚎叫,任凭泪水象珠子般落下,没有想到去擦,也没有想到这是弱者的表现,回味这几个月来的待遇,他们有哭的理由。抬起头来,男人们相互看了看,脸上挂着泪珠,笑了,笑声在传染,所有的男人都大声笑了起来。不懂事的孩子们看看笑着哭的母亲,又看看哭着笑的父亲,从小几上拿过一块饼干,塞进嘴里。
国人说这些工人是因祸得福,外国人说他们是努力争取的结果,南洋印尼人比较了解中国人,说了一句,会闹的孩子有奶吃。
南洋印尼的人也会闹,可是奶却越来越少,因为他们找错了对象,他们闹的对象不是娘,而是狼!是陈华超这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在马鲁古群岛,新菲国的国旗没有打多久,就遭到了印尼国防军的进攻。第一次进攻的时候是2026年的6月,当时,还是夏天。印尼刚刚得到“普雷布尔”号“伯克”级导弹驱逐舰,“安提坦”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以及一艘护卫舰之后没多长时间。
有了“安提坦”号“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作旗舰,印尼人胆气壮了不少。对于在马尼拉湾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