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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我车里的脏女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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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无心细想,直接上了高速,直奔苏州而去。 
到了苏州,一路问过去,好不容易拐弯抹角找到了北寺塔派出所的那个片警值班室,老妈正斜靠在长椅上,双眼红红地,看到我来了,眼泪又流了出来:“热爱……”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位片警也站了起来,对我说:“你就是孟热爱吧?刚才你母亲到我这里了解了舒天白一家的情况后,就一下子昏过去了,你母亲一定是舒天白的好朋友,唉,事情都过去两个多月了,你母亲才知道!”听到舒天白三个字,我晕了一下,他和舒晓羽是什么关系?难道他就是舒晓羽的父亲?他们一家发生了什么事?我扶着老妈站起来,问那片警:“舒天白?舒天白发生了什么事?”片警看了一眼我老妈,说:“你母亲都知道,眼下要好好休息,不要再刺激她了。”我只好再三地向那个片警道谢,然后扶着老妈走出了值班室。 
上了车,老妈开口说:“先回家。”我还以为她要回杭州,没想到老妈接着说:“你先开到园区,那里有个姑香苑,是我在苏州落脚的地方。”我暗暗感到奇怪,老妈可从来没有说起过她在苏州有这么个住的地方。车很快开到了圆区,这里是苏州高档住宅最密集的地方,姑香苑座落在秀丽的金鸡湖畔,从外表看应该是圆区内较早期的住宅,但小区内绿树成荫,溪径通幽,环境是一流的。老妈指挥我把车停在11幢前面,然后领着我上了3楼,打开了门,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套型,屋里的摆设虽然不多,却精致典雅,透出一股温馨的气息。我扶着老妈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打开窗子,室外的新鲜空气吹散了房间里的陈旧气味,但却吹不散我心中的疑惑,很自然地,我慢慢地转到了里面的房间,猛然间,我看见了在床前方的矮柜上搁着一个相框,相框里面镶着一张照片,是三个青年男女的合影,我心中砰砰跳动,慢慢地走近,把照片拿了起来。我的头一阵晕眩,相片有点发黄,背景是苏州的小桥流水,照片上的人虽然都穿的非常朴素,但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风华正茂。中间的那个男青年留着那个时代流行的小分头,穿着白衬衫,衬衫的胸前口袋里插着一支钢笔,他的眼睛特别的深邃,虽然是照片,但我仍然觉得他的目光象要看穿我的心底一样,挽住他左边胳膊的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女人,嘴角自然的有一点上翘,看上去象总是在微笑,但照片上的她却是在真正的微笑,让我又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灿烂,什么叫动人,什么叫倾城,我已经肯定,她就是舒晓羽的母亲。而拉住男青年右手的那个女人,委婉雅致,体态轻盈,同样的清丽可人,我闭上眼睛也能认出,她就是我年轻时的老妈。 
我的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热爱,中间的那个男人,叫舒天白,他左边的那个女人,叫李青芸,他们就是舒晓羽的父母。”“那老妈您呢?您是谁的母亲?”我颤抖地问道。“我当然是你的母亲。”“那谁是我的亲生父亲?”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虽然我已经猜到了结果,肯定是那个最坏最残酷的结果,但我还是要问。“真是造化弄人,热爱,让老妈把前因后果讲给你听,唉,如果舒晓羽没有出现在你的生活里,那这个秘密就是老妈死了也不会说的。” 
舒天白的父亲出生于苏州一个绸商世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家族从舒天白的曾祖父起就人丁凋落,他曾祖父只有他祖父一个儿子,没有其他的姐妹,他祖父也只有他父亲一个儿子,也没有其他姐妹,而且生这个儿子的时候也已届中年,由于是二代单传,因此他祖父对他父亲特别珍爱,为了早日香火有继,在他父亲十九岁的时候,就给他娶了一房媳妇,这媳妇姓刘,是一个家道中落的茶商的女儿,能嫁到舒家,当然是备感荣幸,而舒家老爷相中的却是这刘家媳妇的丰乳肥臀,显见是个能生会养的模子。可惜的是婚后都五、六年了,刘家媳妇的肚子还是不见动静,舒家老爷年岁也大了,一着急,就一心想着给儿子另娶一房小的,可是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早在国民政府时期就已渐渐地推行开来,何况当时苏州都已经解放了,从制度上说也不允许。好在刘家媳妇贤惠豁达,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又深植于心,再加上成婚后舒家待刘家也不薄,还资助了她的两个哥哥出洋谋生,因此便表示若有合适的人选,她就自愿放弃合法的正妻地位,让给新人,但条件是新人必须接受一夫双妻的生活,但可以不分大小,提出这条件的原因是一方面夫妻在一起时间久了,感情日深,另一方面是如果离开了舒家,她的后半生也没什么人可以依靠,再说这样做,左邻右坊也不会说闲话,因为大家从上代开始就住在一条街上,都知道舒家眼看就要无后了,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舒家人闻听此言,自然感动,没口子的答应了。家里家外的障碍都没有了,可找人却是个大问题,一连说了好几门亲,哪怕是再穷再苦的人,一听说舒家的条件,都摇头谢绝了,何况解放后都说咱们穷人要翻身做主人了,谁肯嫁到你们舒家做一个事实上的小妾啊?也是天公作媒,那天一场大雨,街那头的刘好婆躲进舒家避雨,闲聊时说起她在苏北的一门何姓远房亲戚,前几个月村里划成分时算成是大地主,老头子被镇压了,老婆子既没了老伴,又看着自己的家产被一一分光,急哀之下就挂上了房梁,可怜留下的一个十八岁的独养闺女,谁也不敢搭理,现在生活都过不下去了,要说这闺女啊,人长的倒真是水灵,从十六岁起说媒的就差点踏断了门槛,可惜现在想嫁个老实人都难啊。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舒家一合计,就托刘好婆去说亲了。刘好婆很快就把那何家闺女给带来了,刘家媳妇搂着那闺女的肩膀,和颜悦色地把条件说清了,那闺女又偷眼看了一下舒家少爷,红着脸就答应了。 
二十。 舒天白和李青芸

从此后,这一夫一妻一妾的日子过得也算安稳,何家媳妇对刘家媳妇礼敬有加,从没认为她是不合法的,而刘家媳妇年纪较大,对何家的这个小妹妹也是关心疼爱,事事谦让,两个人从没闹什么矛盾,一家子人都一心一意地盼望早日贵子临门。可奇怪的是,一连几年,这何家媳妇也没怀上,虽然这事放到现在,都知道肯定是舒家的男人出毛病了,而且是上好几代开始就有毛病了,但当时舒家人就是愁眉不展,也没想到让男人去医院检查一下。希望往往在绝望中产生,就在舒家备感伤心准备认命的时候,何家媳妇竟然有喜了,怀胎十月,产下的还是个男婴,舒家老爷早在若干年前就查好了族谱,这个男婴是“天”字辈的,取了个名字叫舒天白,意思是天亮了,东方既白了,正是同一年,在浙江温州的一个小镇上,王家一个女婴呱呱落地,这个女婴取名叫王依琳,也就是我老妈。 
不用说,这舒天白是舒家的掌上明珠,全家人都不知道怎么去更加的疼爱他,特别是大妈二妈,好象她们活着就是为了这个儿子一样。舒家老爷高兴的日子没过多长时间,就碰上了公私合营,舒家的丝绸行改名为丝绸商店,然后又是改造资本家,舒家老爷心情不好,想想反正香火有继,也没什么遗憾了,就生了场病去了,再过不久,舒家老太太想想既然老爷已经去了,自己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况且孙子被两个儿媳带的好好的,很放心,也生了场病去了。舒家在一年内先后去了两个长辈,舒天白的父亲成了这个家唯一的主心骨,责任重大,幸好他在本是自家的那个丝绸商店里当着副经理,薪水不菲,再加上家底厚实,几年下来也没出什么大问题。转眼间舒天白已经到了读小学的年纪,他也逐渐明白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象他家一样有两个妈,但他一点也没觉得不好,反而感到很骄傲,大妈二妈都是扑心扑肝地待他好,他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那个妈生的。大妈也算是旧时大户人家出身,古文底子厚,天天教他背些唐诗宋词,给他讲些旧时典故,催着他练些笔墨书法,而二妈年轻美丽,天生的感情细腻,心思缜密,让他早早地领略到女性的温柔体贴。 
那时候整条街上的孩子每天都在一块玩,其中有个和舒天白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最喜欢和他一块玩,这小女孩就是李青芸。说起这李青芸家,也不是外人,李青芸的父母以前就是在舒家做事的,父亲是舒家老爷的专职司机,母亲则是舒家早年买回来的丫头,舒家待他们不薄,从没把他们当下人使唤,连他们的亲事是舒家老太太撮合的,因此他们对舒家也是感恩戴德,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现在虽说翻身做主人了,都有了其他不受剥削的工作,不在舒家做事了,但他们面对舒家,一点也没觉得自己也是主人,仍然象以前一样的恭敬谦卑,但舒家也是识时务的,以前对李家夫妇就是和和气气的,现在更平添了一份客气,两家走动得很勤,就象亲戚一般,越走越亲,舒家有什么事,喊一声,李家就马上会过来帮忙,而李家家境差些,一有个什么急事需要钱了,舒家也会慷慨解囊。 
李家的闺女李青芸虽说姓李,可是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她是李家父亲在家门口捡到的,事情就象戏剧里常发生的那样,清晨李父打开门,发现门口有个竹篮,里面躺着一个熟睡的女婴,身边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个女婴的生辰。这李家夫妇在舒家呆久了,可能也粘上了舒家人丁不旺的阴气,倒不是生不出来,而是一连生了两胎,都是生一个夭折一个,弄得筋疲力尽,这会儿门口送来了一个,那就凑和着养吧。由于舒李两家亲密无间,附带着两个孩子也成了青梅竹马,一块儿上学,一块儿放学,今天你到我家吃饭,明天我到你家玩耍,情谊日深。 
天有不测风云,文化革命来了,打破了舒家原有的平静。舒天白的父亲先是以资本家的名义被批斗,接着被开除了公职,收入也没了,到后来就被加上了纳妾的罪名,本来这事街里邻坊都理解,都支持,但在运动的狂热气氛中,不知怎么的就不理解不支持了,揪住了这条不放,还硬逼着舒天白的大妈搬出去,幸好李家情深意重,让大妈在自家住下了,还偷偷的一日三餐地接济舒家,但李家条件也不好,而舒家被几经抄家,那点家底早就没了,就是还有点金的银的,在那个时代也很难换回点吃的,这舒李两家靠着李家夫妇的那一点微薄的薪水捱着,日子可想是多么的艰难。这样过了几个月,终于有一天,舒天白的父亲和二妈坐在家里,想了一宿,想通了,与其大家这样半死不活地苦撑着,眼见着也没有个头,还不如省下两份口粮给大家分分,儿子也可以多匀点。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有人在苏州的护城河里发现了他们。 
这时候,舒天白都已经十几岁了,感受到了家庭 
巨变带来的巨大伤痛,但他始终不理解,如果都愿意,为什么三个人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何况幼年的家庭幸福带给他的深刻记忆是他心中永远的温暖。相比之下,李青芸则要懂事的多,她知道有些事情尽管合理,但不合法,也不能见谅于社会。伤心归伤心,日子总还是要过的,舒天白的大妈从李家搬了回来,原来满满当当的一个家现在只剩下这娘儿俩了。有时侯人真的是很奇怪,舒天白的父亲和二妈活着的时候,大家对这个家庭好象恨之入骨,这会儿把人给逼死了,好象长在这家庭里的一颗毒瘤被割除了,剩下的都是好的组织,都开始同情起这娘俩了,街道里还给大妈找了一份缝缝补补的活,勉强可以维持这个破碎又简单的家,来自周围的接济本来也不少,但只要是参与过批斗自己父亲的人,舒天白一律不受,大妈知道生活的难处,有时候未免会有些没志气的想法,但夫亡随子,也没办法,只好由着儿子去。当然,李家现在是舒家唯一的至亲,如果没有李家的支援,舒天白可能都读不到高中毕业。很自然地,不会有什么悬念,舒天白和李青芸情窦初开后,就相互暗生情愫,不过青春期的青涩初恋总是比较保密的,双方大人忙于生计,倒没注意到这事,不过即使注意到了,肯定也没什么意见。 
那时候孩子的想法和现在不一样,比较革命,也比较单纯,舒天白虽然是资本家的狗崽子,在学校里属于被歧视的一类,不象李青芸,出身于受剥削的工人阶级家庭,但舒天白要求进步的决心还是很大的。高中一毕业,就不顾儿女情长,坚决要求去最贫困的地方插队落户,虽然当时政策上有规定,一个家庭若只有一个孩子,可以留城,但舒天白还是去了宁夏,而李青芸则留了城。除了要求进步,其实舒天白内心还有另外一个隐约的的想法,就是不能再给大妈和李家增加负担了。临出发前,在李家,大人们都去上班了,舒天白和李青芸依依惜别,才那么一点大的年轻人,对未来除了模模糊糊的憧憬,不会考虑的太多,当然肯定会说些说你等我我等你、我一定娶你你一定嫁我之类的话,情到浓处,忍不住就尝了禁果。 
二一。一夫双妻的美梦

李青芸在原本舒家开的丝绸商店里谋了一份营业员的工作,由于人长得漂亮,据说追求说媒的人无数,但李青芸死守着和舒天白告别前的诺言,就是不动心,李家大人这时也看出了端倪,也没有办法,何况他们一向把舒天白当少爷一样看待,而舒天白的大妈这些年来也全靠着李家,特别是李青芸,对待她就象对待自己的亲母亲一样,每天嘘寒问暖,逢年过节从来就没缺了礼数。 
就象很多其他故事里描写的那样,该有的意外总是会来的,其实这也不是意外,能被人想得到的意外就是合理。在宁夏插队的这些年里,舒天白认识了王依琳,也就是我老妈。越是在艰苦的环境里产生的感情就越真挚,舒天白喜欢上我老*最初原因是她长得有点象他的二妈,和他二妈一样,我老妈感情细腻,温柔委婉,青春可人,而老妈喜欢上舒天白也很正常,他英俊挺拔,气质儒雅,在那些同村的知青中,显得那么的佼佼不群,特别是他的思想,常常能与我老*思想撞出激烈的火花。对于舒天白来说,遇见我老妈让他感受到了爱情不期而至时的那种热烈、那种激情,就象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的人,突然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盏明灯,这种感觉、这种爱和与李青芸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那种爱是截然不同的。总之,他们是知青中令人羡慕的一对,在劳作之余,耳鬓厮磨,形影不离。爱到深处,很自然地,不可避免地,舒天白得到了我老妈最宝贵的青春礼物。 
舒天白在和我老妈讲述他的家庭时,很坦率地讲出了他李青芸之间的感情,但我老妈没有介意,因为她并不是一个拘泥不化的人,她一直认为一个优秀的男人不可能也不应该只有一个人爱,也许是眼前的爱情让她迷失了,我老妈觉得她有绝对的信心把握住自己怀中这个男人的未来,只要能把握未来,以前的事还管它干什么。但是她错了,她忽略了怀中的这个男人是在什么样的家庭中长大的,这个男人从骨子深处认为一个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没有什么对得起谁对不起谁的,特别是目睹了自己父亲和二*惨死,使他更深恶痛绝这个社会人人都以为是理所当然的婚姻体制,只要大家都愿意,为什么不行?在他的潜意识里肯定幻想着一夫双妻的美满生活。在插队的那些日子里,舒天白一方面与李青芸书信不断,另一方面与我老妈唧唧我我,从世俗的观念看,他绝对是一个感情骗子,但我老妈却不这么认为,她知道舒天白对她的感情是经历了艰苦的考验,是绝对真挚的,她也相信舒天白对李青芸的感情也是真实感人的,最关键的是目前这个男人还在她的手上紧紧地握着,将来肯定会有和李青芸了断的一天,即使不了断,就在这种状态中过一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平凡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高考恢复了,舒天白和老妈双双考上了苏州的一所大学。当她看到舒天白和李青芸重逢时两人流露出的那种自然又热烈的情感时,她醒悟到自己以前可能是太乐观了。老妈和李青芸也从此相识了,从李青芸看她的第一眼目光里,老妈明白了,李青芸早就和她神交已久,也许舒天白在给李青芸的每一封信里,在插队期间每一次回家探亲的日子里,都会和李青芸谈起她,老妈不知道李青芸最初知道舒天白身边有她这么一个人时的反应,反正在这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觉得她们两人都没有什么不自然,很奇怪,反而就象已认识多年的熟人一样,没有一点情敌间的恨意。 
刚一开始,老妈也强烈地渴望舒天白能和李青芸作一个了断,但她每次想开口时,都犹豫了,因为虽然舒天白待她和插队时没有丝毫二致,但她已经搞不清自己对舒天白到底能把握住多少,而且说不定那边李青芸也在希望舒天白能和她做一个了断,如果两边都逼他,他会和谁了断呢?老*结论是谁也了断不了,逼他只能徒添他的痛苦,况且她每次看见李青芸时,总是被李青芸单纯又亲昵的目光所感触,老妈相信李青芸对她没有恶意,猜想李青芸也许和舒家接触多了,并不反感舒天白的身边同时有两个女人,所以老妈想反正离毕业还早,现在也不可能考虑结婚的事,远还没有到要最后摊牌的时刻,就先不提也罢,这一拖就是四年。在这四年里,由于老妈和李青芸的容忍,舒天白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丝毫没有感到力不从心。三个人有时会碰在一起,相互之间也没觉得尴尬。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别说一夫双妻,就连有两个女朋友这种事传出去都会引来轩然大波,但他们的保密工作是一流的,李青芸很少来学校,大学里的同学们都以为老妈是舒天白的女朋友,有时李青芸来了,同学们看他们三个人在食堂里说说笑笑的一起吃饭,在校园里肩并肩地一起散步,都以为李青芸是舒天白的亲戚,根本就不会往歪处想,在学校里舒天白基本上是属于我老*。但舒天白一回到了家里,就基本上属于李青芸了,好象和李青芸事先约好一样,老妈也不常到他们家的那条街上晃悠,有时候去,也托词说自己上大街上买东西,顺道来看看同学,最关键是他们三个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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