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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行记 樱桃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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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久的流浪生活,以及受到一个人神奇的保护,这个人叫做奈菲,是他们那一行人中的一员。他们最后到达了“富饶”之地,在海滨安置下营地。他们在那里逗留了“许多日子”之后——这比说出具体时间还更符合《圣经》的精神——奈菲接到上天的旨意建造一艘大船,用它“把人们载过海去”。他照诺亚的方舟依葫芦画瓢——不过,他还是按计划行事。仅仅一天的时间,他便把船造成了。在他工作期间,他的弟弟站在一旁,拿他的船——也拿他本人开玩笑。他说,“我哥哥是个白痴,竟然认为他能造一艘船。”他们没有等候木料干燥,整个部族——或者民族便于第二天登船启航了。后来,真实的性格冒过了点儿头,直爽的奈菲以其对圣经的虔敬的心情流露出了这一点——他们都兴高采烈地开怀痛饮起来!他们,“还有他们的妻子们都开始寻欢作乐,于是他们开始跳舞、唱歌,谈着粗野下流的话。是的,他们已极度兴奋,达到粗野放荡的地步。”
  奈菲竭力去制止这些可耻的行为,但是他们把他结结实实地捆起来,继续胡闹。可是,请注意先知奈菲怎样得到神力的帮助,用巧计制服他们的吧!
  接着发生之事述后:在他们把我捆绑起来以后。我无法动弹了,指南针——这是上帝给我们准备的——不转动了。因此,他们不知道把船驶向何处。海上突然出现狂风暴雨,是的,这是一场非常猛烈可怕的暴风雨。航船在海上漂流了整整三天的时间,他们开始惊慌失措,担心会沉没在大海里淹死。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开我。在第四天,航船一直随波逐流地漂着,暴风雨更加猛烈了。
  接着发生之事述后:我们已处在立刻就会落进海底的危险之中。这时他们给他松了绑。
  接着发生之事述后:他们把我放开之后,看哪,我去拿住罗盘,它开始转动了,我要它怎样它便怎样。接着发生这事述后:我向上帝祈祷,祈祷之后,风停了,雨住了,大海上一片平静。
  这些古人,由于携带着罗盘,似乎要比诺亚的条件有利些。
  他们的航行直指“希望之乡”——这是他们为这个地方取的最恰当的名字。他们平安到达了目的地。
  一夫多妻制是摩门教新近的特色,是约瑟夫·史密斯死亡后杨伯翰加进去的。在这之前,一夫多妻被认为是一件“坏事”。下面这段摩门经文出现在雅各布卷第二章:
  看哪,上帝这样说,这些人的罪恶愈来愈大,他们不懂得《圣经》,因为上面记载着大卫以及他的儿子所罗门的一些事,他们企图为自己的荒淫行径作辨解。请注意,上帝说,大卫和所罗门都是妻妾成群的,这在我看来是极坏的事。所以,上帝说,我已经把这些人从耶路撒冷的土地上领开,靠我的手,我的力量,我有可能从约瑟夫生的孩子中培养出正直的人来。因此,我——上帝,绝不容忍这些人仍象以往那样胡作非为。但是,计划失败了——或者说,至少是现代摩门人终止执行了——因为杨伯翰可以“容忍”。下面这段文字摘自同一章:
  看哪,你的兄弟拉曼尼蒂斯人,尽管由于他们的污秽不洁和身上背着恶名,你们恨他们,但他们却比你们正直,因为他们没有忘掉上帝的圣训。上帝训戒我们的祖先,他们应当只娶一个妻子,绝对不准纳妾
  下面一节(摘自奈菲卷第九章)似乎包含着一些大家不太熟悉的情况:
  接着发生之事述后:在耶稣升天以后,人们便散开了。每一个男人都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回到自己家中。
  接着发生之事述后:第二天,在人们又会集在一起的时候,看哪,奈菲和他刚从死人之中扶起的他的兄弟提摩西,还有他的儿子乔纳斯,还有马桑尼和弟弟马桑尼亚,库门,库门诺尼,杰列迈亚,谢农,乔纳斯,泽德吉亚和艾赛亚。这些现在都是耶稣挑选出的门徒的名字伴随我们的救世主一生中的一个最微妙的插曲而出现的景象,(在这十二个门徒看来)是多么壮观,多么别致,其他人的眼睛似乎是无法发觉的。为了使读者看到这些景象,我从同一个奈菲卷中再摘一节如下:
  接着发生之事述后:耶稣和他们讲话,并吩咐他们站起来。于是,他们从地上站起来,他对他们说,你们是有福之人,因为你们是忠诚的。现在,听我说,我十分高兴。他说完这些话,伤心地流下眼泪,群众证实了这一点,他逐个地抚摩他们的小孩,降福给他们,祈求圣父保佑他们。过后,他又哭了。接着他和群众讲话,对他们说,注意看你们的孩子。当他们注意看的时候,他们把眼睛朝天上瞧了瞧,看见天开了,而且看到天使们好象在火光中从天而降。他们来到地上,在小孩的四面围成一个圆圈。小孩子们被围在火圈当中,天使在照顾他们。群众都看见了,听见了,并且可以作证。他们知道他们的证明是确实的,因为他们所有的人都看见和听见了,每个人都是亲眼看到的。他们一共有两千五百人,包括男人,女人和儿童,他们还可能包括些什么呢?
  埃塞经是一部莫明其妙的“历史”大杂烩。一些内容大概读者是从未听到过的,民族之间发生的战争和攻城掠池,占据了其中的大部分篇幅。他们居住在一个地理书中还未记载的国家里。有一个国王,名字很奇怪,叫科里安吐姆尔。他和夏列德、里布、希兹、以及其他一些人,在“赫希隆平原”,“吉尔加尔谷地”,“阿克希荒野”,“莫兰地带”,“康诺山”和“立普里安卡穆海域”等等,等等,等等地方进行了战争。“接着发生之事述后”,在打了许多仗以后,科里安吐姆尔一计算损失,发现“死亡了两百万壮丁,还有他们的妻子和儿女,”——总共五百万或六百万之多——“他感到大为悲伤”。毫无疑问,是该悲伤的时候了。于是,他写信给希兹,要求停战,提出愿意放弃王位来拯救他的人民。希兹提出条件,声称除非科里安吐姆尔前去让他先把头砍下来才能停战,这是科里安吐姆尔绝对不会同意的。结果战争更加激烈地进行了三个月。然后双方花了四年的时间集结兵力准备决一死战——在这之后,紧接着发生了一次战斗,我认为它在历史上是空前绝后的——也许比不上基尔肯尼猫,它们之间有许多类似之处。下面就是这次集结与战斗的经过:
  七、接着发生之事述后:他们把各地没有遭到屠杀的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埃塞除外。接着发生之事述后:埃塞目睹了双方所有的活动。他看见支持科里安吐姆尔的人集合起来加入了科里安吐姆尔的军队,支持希兹的人集合起来加入了希兹的军队。所以他们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来积蓄兵力,以便能获得陆地上所有的人员和尽可能多的力量。接着发生之事述后:他们被召集起来后,每一个人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去到他要去的军队里。无论大人或小孩都进行了武装,有盾牌、胸甲、头盔,照打仗的样子穿戴起来。一个紧挨一个地向前线开拔,投入战斗。他们整整打了一天的仗,未分胜负。接着发生之事述后:夜晚,他们都已疲劳不堪,回到营账去歇息。他们各自回到营帐后,开始嚎陶痛哭,为阵亡的同胞进行哀悼,悲声之高,伤心之痛,真是惊天动地。接着发生之事述后:次日,他们又投入了战斗。这一天杀得难分难解,血肉横飞,但是他们谁也没有能取胜。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那哀悼阵亡同胞的痛哭嚎陶声又响彻云霄。
  八、接着发生之事述后:科里安吐姆尔又一次写信给希兹,请求他不要再打仗,而去接管王国,以拯救人民。但是,你瞧,上帝的精神在他们身上消失了,撒旦已完全占据了这些人的心,因为他们已陷入使自己遭到毁灭的冷酷与盲动之中。因此,他们再次进行战斗。接着发生之事达后:那天他们激战终日,夜间枕戈待旦。次日战斗更加激烈,一直打到傍晚。夜间他们都气得要发狂了,就象吃醉了酒似的。他们还是手不离剑地睡了一夜,次日又重新开战,傍晚时分,科里安吐姆尔剩下五十二人,希兹剩下六十九人,除此之外,都已作了刀剑下的牺牲品。接着发生之事述后:那天晚上他们仍是枕戈待旦,和甲而眠,次日又激战竟日,双方挥舞宝剑和盾牌,奋力决战。到了夜晚,希兹只剩下三十二人,科里安吐姆尔只剩下二十七人。
  九、接着发生之事述后:他们饱餐战饭、养精蓄锐,准备次日决一死战,他们都是膀阔腰圆的壮汉。接着发生之事述后:他们激战了整整三个小时,由于失血过多体力渐渐不支而倒下。接着发生之事述后:当科里安吐姆尔的人有了足以站起来走动的体力时,便打算逃命,可是,你瞧,希兹站起来了,接着他的人也站起来了。他怒不可遏,发誓要杀死科里安吐姆尔,否则他将死在自己的宝剑之下。因此他对他们穷追不舍。次日他便赶上了他们。他们挥剑再战,结果全部战死,只剩下科里安吐姆尔和希兹二人,而希兹由于失血过多已昏厥过去。接着发生之事述后:科里安吐姆尔柱剑稍事喘息之后,砍下了希兹的头。接着发生之事述后:他刚把希兹的头砍下,希兹手撑着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倒下去,喘了口气死了。接着发生之事述后:科里安吐姆尔倒在地下,好象也死了。上帝告诉埃塞,让他朝前去。于是他走上前走,看见上帝的话全都实现了;于是他作了记载。第一百回我没有写下来。
  他没有写完,这似乎很遗憾,因为他那前几章全部内容平淡无奇,叫人打瞌睡,而刚刚出现使人开始不打瞌睡的苗头时,他便停笔不写了。
  《摩门圣经》相当乏味无聊,读起来令人生厌,但是在它的教义中没有一点邪恶的东西。它的道德准则是无可非议的——它是从《新约》中“偷”来的,这丝毫不是过誉之词。

第十七章



  一切问题的三方面——一切都是“二十五美分”——束手无策——不受欢迎的移民和白衬衣——“一八四九年人”——票面价值以上——真正的幸福
  观光两天后,我们离开了大盐湖城,饱了眼福,心满意足,物质上得到极大的享受,但对“摩门教问题”却并不比刚来时增长了多少见识。当然,比原来多了些“见闻”,但并不知道有多大成份是可信的,多大成分是不可信的——因为这些都来自于一些一日之交——严格地说,不过是些陌生人。例如,人们告诉我,那可怕的“山区草场惨案”完全是印第安人干的,而异教徒却卑鄙地把这件事赖在摩门人身上;也有人同样肯定地说印第安人和摩门人各有罪责;还有人讲,对那次最残酷无情的大屠杀,摩门教徒即使不是应负全责,也几乎是该负全责的。我们听到的是这些不同看法,直到几年后,威特夫人的著作《摩门先知》出版,描述了法官柯雷德堡对被告集团的审理过程,才披露了事实真相,最后一种说法是确凿的,摩门教徒确是凶手。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得到的一切“消息”都有三个方面,于是,我放弃了在两三天之内解决“摩门教问题”的念头。后来,我见报纸记者们一天就把问题解决了。
  我离开了大盐湖城,心中极为困惑,那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有时甚至心中自问,那里的东西是否真的存在?但我突然记起,我们了解了两三件可以确信的小事;这样,那两天就不能算是白混了。例如,我们到底来到了边区,这是绝对无疑的事实。小物件的高价就雄辩地表明了高昂的运费和艰难的运输路程。那时,在东部,最小的货币单位是一美分,它代表任何商品可以买得到的最小量。在辛辛那提西部,使用的最小货币单位是五美分银币,买东西以五美分为最小量。在大陆城,最小的钱币是十美分;但在盐湖城,似乎没有低于二十五美分的钱。也就是说买任何东西至少都要二十五美分。我们一直习惯于把半角或五美分作为银钱交易的最小单位,但在盐湖城,如果你买一支雪茄,得花二十五美分,一个石头烟斗,二十五,买一个桃子,一支蜡烛,一份报纸,一张刀片,或要点异教徒的威士忌来擦鸡眼、开胃或治牙痛,每次都是二十五。我们不时地看看钱袋,好象是在无度地挥霍钱财似的,但想到开销,就可明白我们并没有那样。人们很容易习惯于大票子和高价钱,喜爱这二者并感到自负——人们最难以接受,最不易容忍的就是由大票子、高价钱降格到小硬币、贱价钱。只要有一个月习惯了二十五美分为最小单位,一般的人一想到他把五美分钱当作起码货币的那些可悲的日子,就一定会脸红。在大手大脚的内华达时,每当我想起在盐湖城第一次用金钱交易的经历,我都会羞得满脸通红。事情是这样的(这是大作家们喜爱的表达方式,也很简练,但人们谈话时,我从来没有听谁说事情是这样的),一个面色如黄茄克的混血小伙子问我是否擦皮鞋,这是在我们刚到盐湖之家旅馆的那个早上的事。我让他给擦了。我递给他一枚五美分的银币,满有施舍钱财,赐福于苦难之人的那种大慈大悲的神气。那黄茄克脸恭敬地接过去放在宽大的手心上,我以为他是在极力抑制住内心的感激之情。后来,他开始注视它,就象一个学者注视显微镜下那宽广的视野里的蚊子的耳朵。几个山里人,脚夫和马车夫围过来,投入这场面,俯身去观察那钱币,都是边区人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立刻,那黄茄克脸把那五分钱还给我,并告诉我应该把钱夹在袖珍书里而不要存放在灵魂里,这样才既不卷边又不起皱!
  骤然爆发出一阵野蛮的笑声!我当场宰了那个杂种龟儿子,但一边削他的头皮一边不住地笑,因为他那句话就一个“印第安人”来说是妙极了。
  是啊,在盐湖城我们已经学会了听人家漫天要价而不让内心的颤抖形之于色,因为在车夫、押车和马夫中,最后是在盐湖城居民中,我们已经约摸听说过,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后来,我们都很明白,这些高等公民瞧不起“移民”。我们绷着脸,不让脸色泄露内心的不平静和痛苦,因为我们要装得象拓荒者、摩门教徒、混血儿、脚夫、车夫和山区草场刺客——只要是世上任何一种在平原和犹他受到尊重和崇拜的东西就行——但是,我深感羞耻自己是个“移民”,极度后悔身穿白衬衣,当着妇女的面发誓时总把头扭向他处。
  后来,在内华达,我们经常难堪地想起我们是“移民”,结果就是一种低等下贱的东西。读者大概去过犹他、内华达或加利福尼亚,甚至不久前还去访问过,当你沉思原来的那些地方已从你所谓的“世界上”悲哀地逝去时,当你发现你已成为被人同情的对象,你周围的一切人都准备着乐意地可怜你时,你的雄心壮志便丧失殆尽——的确,无论你走到哪里,人们都愿意傲慢地可怜你,你会感到无可奈何,束手无策。可怜的东西,人们会取笑你的帽子,你的纽约上衣的样式,你的拘谨的语法,你那微不足道的骂人的话,嘲笑你那十分荒唐可笑的无知,竟然不懂得矿石、竖井、坑道以及别的你从未见过,也无足够的兴趣去阅读的东西酉。你时刻会想到你给放逐到这遥远的边疆,这样寂寞的地方,命运是多么的悲惨。周围的人们会恶毒地蔑视你,因为你是个“移民”,而不是个遍于世界各地的最骄傲,最走运的“一八四九年人”
  现在,又开始了已经习惯的马车旅行。直到午夜,我们感到似乎根本没有从那邮包中的舒适的小窝里爬出去过。大概只换了一次马。为了未来的六百英里马车旅行,我们带足了双倍的面包,煮腊肉和煮鸡蛋。
  以后的几天很舒服,我们坐着车,一边尽情地欣赏脚下伸展开去的高山峡谷的壮丽景色,一边吃煮腊肉和鸡蛋,同时,我们的心灵不断地沉迷于彩虹、风雷和绝妙的日落、无论什么也不如腊肉和鸡蛋那样能使风景生色。腊肉、鸡蛋,接着一袋烟——陈年、有劲,可口的一袋烟,腊肉加鸡蛋加风景,一趟下坡路,飞奔的马车,醇香的烟袋和满足的心灵——这就是幸福,也正是人们世世代代为之而奋斗的东西。

第十八章



  碱性沙漠——沙漠旅行的浪漫情趣消失了——碱尘——对骡子们的影响——谢天谢地
  上午八点,我们到达“弗洛伊德营”遗址,它曾经是个重要的兵站,离盐湖城四十五到五十英里。到下午四点,行程增加一倍,离盐湖城已经九十到一百英里。这时,我们来到了一片沙漠——“碱性沙漠”,它那令人吃惊的高浓度使以挥发性和渗透性著称的撒哈拉大沙漠自叹不如。四十八英里的路程,中途仅休息一次。我记不得这是否真的是一次休息;的确,它似乎只是延绵四十八英里的沙漠中的一个供水站。如果我的记忆可靠,此地没有一口井,也无一眼泉。水是由牛骡从沙漠那一头运来的,那里有个驿站。高沙漠的起点四十五英里,到尽头还有二十三英里。
  整个夜晚,我们挣扎着,摸索着向前赶路,难熬地摸了十二个小时,走完了那四十五英里,到达供水的驿站。这时已是旭日初升的时候。晚上,在睡梦中走过沙漠是容易的;早上,回想到我们已经亲自见识了真正的沙漠,今后可以经常在没有见过沙漠的人面前神气十足地吹牛了,倒也令人痛快。你回想到那不是一块不引入注目的位于偏僻地区的沙漠,而是一个赫赫有名的沙漠,就象是个大都会,随你怎么说都可以,这时,你也会感到心情舒畅。这一切都很好,很舒服,也很满意,但现在你们将在大白天穿过沙漠。这是一次美妙、神奇、浪漫、戏剧性的历险,值得一行。有了这次历险,确实不算白活一场!我们会在家信里描述这一切。
  这种热情,这种向往冒险的如饥似渴的劲头,在八月的骄阳下没有维持到一个小时就低落了。只有可怜的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就为原来那样的“热情奔放”而害臊。诗歌存在于希望之中,现实是毫无诗意的。想象一下一片宽阔平静的海洋,突然遭受到灾难性的袭击,变成了一片死灰;想象一下这片阴森森的荒漠,只点缀着簇簇灰扑扑的山艾丛;想象一下这种地方自古以来所具有的毫无生气的沉寂与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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