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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八年-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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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进城维持秩序,若有人趁机作乱,那就行军法便可!”

    梁琦回到客栈后立刻遣两名缇骑连夜乘船返京,向骆养性禀报此事,听候皇帝的旨意。

    陈奇瑜则第二天向朝廷上本奏明,然后开始征集船只和粮食,随时准备率徐州营向扬州进发。

    他心中巴不得那些盐商将事搞大,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兵平乱立下大功。

    虽是身为文臣,但手握钢刀的陈奇瑜,更喜欢用简单粗暴的方式立功受赏。

    至于他和梁琦谈论中表示的反感武夫那一套,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文人吗,总是说一套做一套,你要信了就说明智商太低了。

    对于武力镇压后士林的差评,陈奇瑜根本没当回事。

    风评要是管用的话,温体仁早就被赶下台去了。

    一万句士林的好评,抵不上皇帝的一句话,这天下是朱家的,不是大家的。

    为官之道不能太在意下层的评价,有决定权的人说话才管用。

    经过两天的忙碌后一切就绪,陈奇瑜准备率部前往扬州时,数名锦衣校尉来到漕运总督府,寻到陈奇瑜后告知他,钦差大臣、右都御史施邦曜施大人已经抵达扬州,请陈奇瑜即刻前往扬州府署衙商谈公务。

    返京呈报的两名北镇抚司缇骑乘坐的快船,在行至运河临清段时,正巧碰到施邦曜一行的船队。在与通行的锦衣卫取得联系后,两名缇骑被带上了施邦曜的座船,并将扬州、淮安有人预谋组织民变一事禀告给了钦差大人。

    听完缇骑的简短禀报后,本打算在淮安府停驻,先与陈奇瑜面谈的施邦曜生怕民变突发,立即吩咐船队加速航行,直奔扬州。

    这一点上他不如陈奇瑜看的明白。

    在交通讯息都十分落后的大明,想要组织起一场大规模的民变哪有那么容易。

    本来这次的民变最主要的力量就是两淮三十余座盐场的数十万灶户。

    可若是想要派人通知到每个盐场是不可能的。分布于长达几百里海岸线上的盐场,单单去一趟,然后将灶户们招呼起来再返回扬州,那要多少时日?灶户们又不是军队,接到命令拔营就走,他们都是些普通百姓,哪有什么组织性?要真是想让更多人参与的话,一个月能召集起来就不错了。

    程芳他们当然清楚这些细节,所以他们只是派人知会扬州、淮安附近几座盐场的灶户,要他们尽快赶往扬州府聚集。理由就是朝廷公然允许私盐过境,抢夺两淮灶户的饭碗。

    这个理由倒是非常充分,近段时间所产食盐大量积压的灶户们本来不明所以,经过盐商派去之人的解说方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来抢食吃了。

    群情汹涌之下,近万名灶户纷纷攘攘的从各个盐场开始向扬州府进发。

    盐商们当然不可能短时间内给他们提供大量的交通工具了,这数千人或是搭伙乘船,或是几家相熟的赶着牛车,或是几十上百人结伙走路,乱糟糟的赶往扬州府。

    陈奇瑜早就估算过,这帮乌合之众聚集起来至少要五到七日。要是梁琦聪明一些,不等这帮人聚集起来,直接将幕后的盐商逮获,就算这帮人赶到扬州,没了带头之人,这帮人能成甚事?

    但他就是不想指点梁琦,对锦衣卫他是恨之入骨,怎能让这帮奸贼有立功的机会呢?

    他现在就等着这帮人聚齐,那才是他陈某人建功的机会。

    朝堂的位置需要功劳的积累,持续的立功才是展现才能的最佳方式,才会让皇帝认可自己。

    可锦衣校尉今日的知会让陈奇瑜万分恼怒。

    这个该死的施邦曜,你他娘的急着赶来作甚?

    陈奇瑜对于这些重臣了解的非常透彻,这帮人遇到这种大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和稀泥,最后以妥协退让换取事件的平息。却能得到朝臣和士林的好评如潮,落下个亲民爱民,行事稳重,有古之名臣风范的上好名声。

    真他娘的晦气!

    眼看着到手的一场大功让人搅黄了!

    施邦曜这种朝堂老手可不似梁琦这种蠢货那样好哄骗,就算民变现在就发生,施邦曜也不会同意自己武力镇压的策略。

    策划这次民变的盐商可都是大大的肥羊啊,只要动用了武力,那几人谁能逃得了?

    民变一起,自己再遣人暗中杀人放火刺激一下,那扬州城肯定会乱。

    只要给那几家盐商按上个勾结乱匪、对抗朝廷的罪名,他们家的巨额财产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皇帝和朝廷的。

    到时不光是顺利的帮皇帝拿下两淮,而且还给皇帝送去一笔意外的大财,那自己的首功是十拿九稳了。

    通过猜测崇祯的种种手段,陈奇瑜判断皇帝并不想让江南生乱,虽然也会惦记盐商们的财富,但不愿用强力打压来获取。

    皇帝想稳妥的将盐利掌控在手中,以一种自己虽不知道,但却能让各方都能接受的方式取得成功。

    归根到底,皇帝不想留一个恶名。

    圣上的策略到是不错,可就是太软弱了。

    自己不怕担负恶名,可机会却已失去了。

    带着一肚子气的陈奇瑜乘船离开淮安,赶往扬州去拜见钦差施邦曜。

第155章 蛇尾() 
在扬州府衙二堂中,施邦曜作为钦差坐在了主位上,陈奇瑜坐于右侧首位相陪,其下手坐着两淮都转运盐使司的巡盐御史、同知转运使、使司通判、提举等衙门主官;扬州知府刘祚以地方主官名义坐于左侧首位,下首是扬州府同知、通判等佐官。

    坐在主位的施邦曜目光威严的将在座诸人扫视一圈后,沉声说道:“本官此次奉旨前来扬州,本是为淮盐盐课一事而来;不巧的是本官偶然得知,扬州府有人竟敢暗中挑唆民众聚集,欲以民意要挟朝廷,阻挠依律革新淮盐之事!此举实与公然藐视朝廷无异!本官告诫在座诸位,若是有参与谋划民众聚集者,速速从中退出,如若不然的话,休怪本官无情!”

    包括宋思章在内转运使司的诸人,虽然都察觉到朝廷意欲对其不利,但心里仍旧抱有幻想。觉得朝廷会有选择性的处置,不会如淮安提举司般一网打尽,所以尽管心中惴惴,但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参见钦差。并且很多人暗中支持盐商们采取的行动,寄希望于这次民变能成功的把朝廷伸出来的手打回去。

    只是转运使胡亭路的缺席让他们感到不解,听说胡大人去南京公干,不知所为何事,应该是请托关系去了。

    而扬州府的诸官对于程芳等人的举动早就知晓,他们平常都和盐商们交往甚密,真要民变发生的话,这些人明面上会派遣衙役控制局面,但实际上采取的是放任的举措。

    各级衙门里的官吏捕头衙役基本或多或少受过盐商的好处,谁会出力与利益输送者作对?派他们出去压制民变,等同于肉包子打狗,在他们的刻意放纵下,整个事态反而更加不可控。

    对于施邦曜的警告,刘祚等人根本无所谓。你钦差又怎么了?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我们参与其中,我等都是朝廷命官,自然是与朝廷站在一处。

    陈奇瑜则是一副与己无关的态度。

    本来自己可以成为处置事端的主角,没想到钦差的到来把他的戏份抢走了,那这件事上他不会再出任何建言,冷眼旁观钦差如何处置此事就行。

    刘祚神态庄重的拱手道:“宪台大人不知从何处听得此等谣言!扬州城内民心安定,市井繁荣依旧,并无不法之徒聚集一事!传此谣言者不知其用心何在?还请宪台明察!”

    施邦曜离京前曾被崇祯单独召见,崇祯将盐商与地方官府相互勾连一事简单告知与他,提醒他要对此行的困难有所准备。

    刘祚所言果然证实了皇帝的警告,虽然他不喜锦衣卫,但他相信锦衣卫绝不会妄言欺骗,从刘祚的言行看出,江淮不是朝廷的江淮,而是盐商的江淮。

    施邦曜无意与他争口舌之利,决意先办正事,杀只鸡给这些猴子们看看。

    他猛然大喝道:“来人!将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诸人拿下!”

    一群锦衣校尉拿着绳索自堂下涌上,没等相关人等反应过来,疾步窜至陈奇瑜所坐一侧,将宋思章等人从座椅上揪出,把他们的乌纱打落,腰带扯开后把官服扒下来,露出里面的月白色中衣后,干净利落的用绳索捆绑起来。

    这一切在扬州府官员的目瞪口呆中完成,也就用了数十息时间。

    他们早就看到堂下的锦衣卫,都认为这是皇帝特意遣来以壮钦差声威的,没想到是用来逮人的。

    宋思章双手被捆在身后,披散着头发冲着施邦曜大吼道:“宪台大人!我等犯了何罪?两淮使司每年上缴数十万两盐课!这都是我等终日辛苦奔忙所获!难道为朝廷谋利者就要如此下场,那些尸位素餐者却依然身居高位!下官不服!”

    施邦曜冷笑道:“你口口声声为朝廷谋利!可本官所知,你等所谋更多的是私利!来人,将一众人带下堂去,押至府衙大牢好生看管!”

    锦衣校尉两人一队,迅速架起几名犯官后转身奔下堂去,直奔一侧的扬州府大牢而去。

    陈奇瑜早就料到这一切,他还知道现在锦衣卫肯定开始查抄犯官的家产了,所以对此并未感到惊异。

    皇帝缺钱,你们恰好有钱,并且本该是属于朝廷的钱,人家不找借口拿回去,还留着便宜你们?

    扬州府的官员们被刚才的一幕吓了一跳,他们虽知现在皇帝重启厂卫,并且在北地也办了几件大案,但总觉得那种事离自己太过遥远,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朝廷声势以弱的江南地区,没想到这可怕的场景突然在自己身边发生。一家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朝廷官员,这还是大明的天下,要是朝廷下了狠手,自己还真是没有一丝反抗之力。

    刘祚强自镇定,拱手问道:“宪台大人,适才这是为何?两淮使司诸人所犯何事?为何动用厂卫?”

    施邦曜神情肃然的开口道:“两淮使司上下贪墨成风,与盐商勾连窃取公孥,值此朝廷艰困却犹不收手,实乃自寻死路!此案为圣上钦定,与淮安提举司之案一同是为窝案。朝廷重处乃以此警示朝官,凡事当以朝廷利益为重,徇私枉法,不知幡然悔悟者,俱是此等下场!”

    刘祚等人没了适才淡定的神色,都是低下头心中惴惴,生怕朝廷会借机株连,毕竟谁的屁股底下都不干净。

    陈奇瑜拱了拱手开口道:“施大人,在下敢问,既然两淮盐使司被拿下,那之后淮盐如何怎生运营为好?如此重利谁来掌控?”

    施邦曜拱手回礼道:“陈大人在任漕运以来,勤勉职事,用心尽责,圣上既阁老重臣对陈大人皆是赞赏有加!用盐一事圣上已有定论,即日起裁撤大明盐都转运使司,取消盐引盐课,朝廷自灶户收受购盐;所有用盐皆由朝廷盐场定价发售,所有人等皆可提盐售卖!”

    此言一出,本来心思不属的扬州府诸人皆是大吃一惊,头脑灵活之人马上想到的是:盐商们谋划的这场民变怕是成了一场笑话。

    盐商们害怕的是有人想直接砸掉他们的金饭碗,而朝廷的最终做法却算得上仁至义尽,因为朝廷只是用这种方式从淮盐中得利,而非全部霸占,盐商们以后还会依样售卖食盐牟利。

    朝廷拿钱购买灶户产出的盐,然后加价卖与盐商,这样就把从前的盐引盐课所产生的利润全部转为透明,不管是以后哪个衙门主管此事,根本无法从中谋得私利。

    灶户们肯定会欢迎这种举措,往后只要他们产出多少,朝廷都会按定价支付现钱收购,并且省去了自己辛苦运到盐商收购点的力气,这就使他们有了充足的干劲。只要闻听朝廷此举,正在赶来的灶户们肯定是哄堂大散,谁会和自己的金主作对?

    刘祚反应迅速,他起身拱手道:“宪台大人,陈督抚,下官突地想起尚有紧急公务未曾了解,宪台如无他事,下官这就前去处理!下官告退!”

    施邦曜点头应允后,刘祚匆忙离去。

    他得赶紧去知会那群自以为是的蠢货,速速派人遣散尚在路上的灶户们;不然等灶户们聚集城内,正好送给人家一个抄家灭门的借口。

    扬州府其他官员也是纷纷起身告辞,他们在盐商中也有相熟之人,也得赶去知会那些金主。

    施邦曜冷眼看着这些官员的行径,心中既感齿冷又感无奈。

    这群人的心中早无圣上与朝廷,更不用提黎民百姓;其眼中只有一个利字,事事处处以私利为主,这种官员根本不配坐于高位,回京后定要向圣上如实禀报,希望圣上拿出处置此类官员的法子来。

    陈奇瑜笑道:“施大人不必再为民变一事发愁,此事自有扬州府衙诸人出面料理;只是不知此次施大人奉旨前来江淮,圣上对盐商有无其他说辞?”

    施邦曜正色道:“圣上言道国孥虽匮乏,但应以正道取之;盐商虽富甲天下,其交贿官员亦属无奈之举。行贿之风盛行,其根源在于吏治,只有吏治清明,此风方得根除!此次圣上并无牵连之意,惩处贪墨官吏就是本官此次要务,其余无涉!”

    陈奇瑜点头口称皇上圣明,但内心却是不以为然。他还是倾向于采用连坐之法,挑几只肥羊宰掉,以解朝廷财政窘迫之急,也借势威慑藐视朝廷之人。

    随后二人闲谈几句,陈奇瑜告辞回了官船歇息,施邦曜则是去了城中最大的德福客栈。锦衣卫将其全部包下,以免钦差大人被外界打扰。

    天色将黑之际,施邦曜下榻的德福客栈门前,一乘官轿停了下来,身着便服的扬州知府刘祚走下轿子,整理下衣冠后迈步向客栈中行去,门口值哨的锦衣校尉白日见过刘祚,再加上施邦曜有过交代,遂将他放进院内。

    等刘祚带着一脸的轻松从施邦曜处出来时已是亥时,二人谈论何事旁人无从知晓,但结果看来还是令刘大人和他背后的盐商们比较满意的。

第156章 建祠() 
数日之后,在扬州闹市上,包括巡盐御史在内的两淮盐使司大小官吏数百人被斩首弃市,都转运使胡亭路则被暂时拘禁在梁琦处,听候崇祯的处置,不出意料的话他会缴纳巨额赎银后被安置回老家。

    所有犯事官吏的家眷本该流放夷州,但半路上便被盐商们从押解的官差手中偷偷赎了出来,也算是了却了他们和盐商之间的一段香火情。至于扬州府向朝廷报备时有很多理由可以搪塞过去,比如押解路途上,船只突遇风浪沉没,除了官差之外,所有犯官家眷全部溺水身亡。

    至于这些人的新身份,有盐商出面,扬州府上下自会给她们另办户籍,姓名改掉就行。盐商们会将这些家眷安置在自家的产业里,对于家大业大的盐商们来讲,不算什么大事。

    这件事上也看出,盐商们虽然自私贪婪,但还没有泯灭人性,仁义之心还在。

    预想中的民变并未发生,得知朝廷的政策后,盐商们迅速派人拦截赶来的灶户,并向他们解说清楚。

    本以为以后要没了饭吃的灶户们对朝廷的方略自是双手赞成,纷纷兴高采烈的返回各自的盐场,这次出门权当出来游玩好了。

    被裁撤后的转运使司衙门成了新建的盐务局驻地,一同入驻的还有锦衣卫扬州千户所,梁琦成为第一任千户。

    按照朝廷制订的章程,原两淮转运盐使司辖下的盐场全部归盐务局管辖。盐务局设盐务使一人,正四品;正五品副使一人;正六品提举两人;正八品盐仓吏目四人;各盐场设大使一人,副使两人,皆是不入流的职官。

    新的巡盐御史由督察院委派,也是在同一个衙门里办理公务。

    每个盐场派驻锦衣校尉十人,有一名小旗带队,以便防止灶户私自向盐商出售私盐。

    这样督察院,户部,锦衣卫三个部门之间起到了相互监督的作用,有效的预防了盐务局可能出现的贪墨现象。

    督察院本身就是监督百官,巡盐御史就是专挑盐务局毛病的;而锦衣卫是文官的天然敌人,一个代表朝廷,一个代表皇帝,双方之间根本不可能媾和,这样的机构设置下很难出现互相勾连的情况。

    盐务局按每斤十文的价格向灶户收盐,全部以现银结算,不得拖欠。

    灶户煮盐的成本每斤在四五文上下,这样的收购价格和他们原先私卖给盐商的一样,但免去了自己运输装卸之累,这项举措受到广大灶户的热烈欢迎,这就等于在家门口有人送钱上门。

    盐务局将收购来的盐运到四个盐仓,以每斤五十文的价格发售给盐商。盐商可以自由定价,自由销售,不再拘泥于原先的省界之分,你有本事卖到京城也可以。

    为了防止盐商哄抬盐价,在崇祯的授意下,四海商行开始各个府县设立商铺,以每斤一百文的价格售卖食盐,这实际就是给盐定了个官方价格了。

    这样别的盐商要是想抬高价格也白搭,百姓会自动选择去四海商行购盐,那里是不可能断货的。

    若是有人想用官府或者通过其他手段打压四海商行,那就要问问你的脖颈是不是比锦衣卫的钢刀还硬了。

    在了解到四海商行的背景后,相信没有一个人敢去摸老虎屁股。

    盐务局归属于户部管辖,每斤加价四十文的利润,由皇帝的内帑和户部均分。

    这也是在朝臣们,尤其是户部尚书侯恂的据理力争下的结果。若不这样,食盐的利润全部进了内帑,户部还得问皇帝伸手要钱,那就得看皇帝的脸色了。

    崇祯的目的是把盐利从个人手中全部拿过来,现下这个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从今往后,食盐利润被皇帝,朝廷和盐商瓜分,杜绝了转运使司等中间环节从中牟利,崇祯和大明朝廷再不用为银钱发愁了。

    按这个时期全国约一亿两千万人口,每人每年七斤用盐量来计算的话,每斤四十文的利润将是个天文数字,就算打对折,也是令人瞠目的银钱数额。

    刘祚去客栈造访施邦曜,是在盐商们害怕钦差会趁势清算的背景下采取的示好举措。施邦曜早就得到崇祯指示,不会借机株连,但为了给盐商们施加压力,施邦曜还是对他们的举动进行了严厉谴责。并表示陈奇瑜就是带着徐州营来的,若是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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