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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八年-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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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亭路内心挣扎半天,终于狠下心来道:“既然诸位已有万全之策,那本官就搏一把!唯有我等精诚团结,方能渡过这道难关!”

    程芳拍掌笑道:“这才是胡公本色!我等早已计议妥当,只等胡公定论!此事最终十九能成!我等这就回去着人准备,胡公且静等佳音即可!”

    胡亭路站起身来,沉声道:“本官自不会坐享其成,本官这就前往南京,与相熟官员联络,待扬州、淮安事起,便以事涉江南安定之由一同上奏,向朝廷施压,迫其收回成命!”

    程芳几人齐声赞好,然后几人告辞回府,开始遣人四处奔走,准备发起一场大规模的民变。

    胡亭路送走几人,立刻命人备轿,他换上一身青色便服,坐上轿子直奔运河码头而去。

    因为淮盐一事尚未终结,还不知在江南要待多少时日,淮安提举司的部分财务还需看管,于是梁琦便命手下在赃银库房不远处包下一座中等规制的客栈,他与十名属下住了下来。

    库房有凤阳卫士卒看守,十名缇骑轮流带班值哨,梁琦闲来无事,于是便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城中青楼买下两名粉头,整日窝在他单独居住的小院中胡天胡地。

    九月的江南虽暖意犹在,但白昼却是短了不少,酉时过半,天色便黑了下来。

    正在房中与两名粉头饮酒调笑的梁琦瘦了不少,自诩身体精壮的他也吃不消夜夜欢娱。向来只有累坏的牛,哪有耕坏的地,色是刮骨钢刀可是经过无数验证的。

    就在三人借着酒意又到情热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梁琦被扰了兴致,心里很是不耐,遂放下酒杯侧身冲着门外喝道:“某交代过,不是上峰有令不得搅扰!这个时辰何事敲门?!”

    门外传来一名缇骑的声音:“禀大人,外间有人寻来,口称有关淮盐要事禀告!卑职特来报于大人知!”

    一身青衣的胡亭路隐在院门外的黑影中,心中七上八下十分不安。

    他以去南京联络他人的名义上了官船后,在船只驶出码头行了十余里,确认无人跟踪后,便命船夫调转船头往北直奔淮安而去。

    他思虑再三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次自己几乎是在劫难逃了。就算程芳等人策动民变成功,皇帝迫于压力,不对盐商和淮盐动手,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和转运使司上下,也包括宋思章。

    淮安提举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锦衣卫虽会撤回去,但临走时肯定不会放过转运使司。

    转运使司官吏被拿治,对于百姓来讲那是朝廷的事,与淮盐一事毫无关联。

    民变发生过若干次,但没有一次是因为某位官员被逮治而发起的,朝廷自有法度,难道逮一个官员就要引起一次民间风波不成?

    何况他又不是以清廉爱民著称的名臣,他被逮治的结果不过是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既然知道这次事件的背后之人就是皇帝,那所有的反抗最后都是徒劳的,尤其是朝廷官员,你有天大的本事能玩的过皇帝?又不是手握重兵,让皇帝和朝廷忌惮的大将。

    程芳他们也早就看清这一切,之所以拉上他,不过是想多一份助力而已。

    虽然平日里众人称兄道弟,相交莫逆,但紧要关头,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扯淡。

    自己想要从这件事中全身而退,那平日里的知己便是最好的投名状。

第153章 危机() 
梁琦整理好衣衫,出了内屋来到客堂的椅子上坐好,神态威严的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虽然他也贪财好色,但正事是不敢耽搁的,一听到是有关淮盐之事,酒意上头的梁琦顿时清醒过来。

    随着房门的打开,胡亭路迈步进入堂内,看到梁琦后拱手施礼道:“这位可是北镇抚司梁百户?”

    他已着人打听过,知道梁琦的身份。

    梁琦虽然是暗中率队来到淮安,但抓捕淮安提举司上下官吏后便亮明了身份,所以外人很容易便能得知他的来历。

    梁琦上下打量一番面前这个老头,见其虽然身着寻常的便袍,但举止终透着一股雍容的气息。识人无数的梁琦断定,眼前之人貌似是官场中人,身上那种久居高位的气派是一般人装不出来的。

    他并未起身还礼,而是反问道:“阁下何人?黑夜来访可是有要紧事?要知道某非寻常官府中人,有事赶紧道来,若是无事消遣与某,今儿这门进的来,你可不一定出的去!”

    胡亭路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抬起身子直视梁琦,哀声道:“梁百户救命!”

    梁琦坐在椅子上毫不动容,这种场面他见识过数次,所以见怪不怪了。

    他不动声色的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某救你性命?某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胡亭路拱手道:“鄙人乃是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转运使胡亭路!现下得知有人欲对朝廷不利!故甘冒奇险前来相告!且顺便有事相求与梁百户,还望梁百户出手相援!”

    梁琦心下大感惊异。

    他知道淮安提举司不过是开胃菜,待京城缇骑再至时,转运使司就是下一个目标。

    没想到眼前之人便是将来他要动手的目标,更想不到的是,堂堂朝廷从三品大员,竟然夜里前来寻他,并求他救命。

    梁琦诧异过后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他要逮的人竟然求他救命,这演的是哪一出?

    但毕竟人家尚未定罪,现在还是朝廷大员,不能总人家跪着不是?传扬出去会让人觉得他跋扈难制,这对他可是相当不利。锦衣卫里竞争激烈,他这个位子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稍有不慎便会让对手抓住把柄。

    至于贪财好色,这个并不影响风评。要是过于清廉自守,反而让上峰觉得这是心有所图。

    只有缺点明显的下属才是值得信任的,因为上峰认为可以掌控的了。梁琦之所以买了两名女子胡混,也是自污的一种方式。

    他咧了咧嘴,身子稳坐没动,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胡大人啊!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来来来,快请坐!”

    胡亭路对官场中人阴一套阳一套的举动早已习惯,他顺势站起身来,勉强笑道:“梁百户可是见外了,你我都是为圣上效力,算起来也是同僚啊,呵呵!”

    梁琦肃手把胡亭路让到客位就坐后,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胡大人贵客登门,有何事见教与梁某?”

    胡亭路定了定心神后叹了口气,试探着开口道:“老朽敢问梁百户,淮安提举司杨某等人现在何处?朝廷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梁琦斜眼看了看他,正色道:“杨某等人乃是钦犯,本应逮入诏狱关押审讯,但某接到指令,淮安至京师路途遥远,路上也不甚太平,圣上旨意命将犯案官吏全部就地处斩!以震慑其余不法!其家眷流三千里!胡大人也不是外人,某就直言相告了!”

    胡亭路听着心惊肉跳的同时,暗自思衬,自己这次来对了。要是再犹豫下去,或是被程芳等人拖下水,那就不光是自己掉脑袋的问题,家人中也会有人被砍头,

    他强笑道:“杨某等人也是罪有应得,老朽想知道,淮安提举司上下以何罪名伏法?”

    梁琦面无表情的回道:“胡大人好奇心真是不小啊!明着告诉你吧!杨某等人贪墨国孥,勾连盐商贩卖私盐,接受盐商重金行贿,怎么样?胡大人,这些罪名是否够的上斩首?”

    胡亭路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一拍前额,做出一副刚刚记起来的样子道:“瞧瞧这记性!真是老矣!老朽前来拜访梁百户,特意携带了一些土产,这才想起来,还望梁百户莫要怪罪!”

    梁琦当然知道他所言的土产是何等物事了,闻言后顿时换上一副亲切的笑容道:“胡大人着实客气!你我份属同僚,上门叙个话,何须携带礼品!你要这样下次某可不敢让你来了!”

    胡亭路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这张面目可憎的笑脸上,刚才还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听到土产就特么的换成另一张嘴脸。

    他强笑着回道:“梁百户为了朝廷公务,从京师远涉数千里来至江南,老朽作为地主,当然要尽一份心意!还请梁百户笑纳!”

    梁琦抬头朝门外看去,一名缇骑比划出一个三的手势,然后又换做游鱼状,他立刻就明白了:三是数目,游鱼状指的是黄鱼,胡亭路送的是三千两金子。

    这可是一笔大财,折成银子相当于三万两。

    这次淮安一案,他也只是搞到一万两银子,人家胡亭路一送就是三万两。

    这老小子家产丰厚啊,是只大肥羊。

    梁琦心里琢磨,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他拱手笑道:“既然是胡大人的一番心意,那梁某却之不恭了!不知胡大人今晚所来为何?尽管讲来,梁某要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来人,上茶!”

    里屋的一名女人端着茶壶和茶杯一摇一摆的走出来,将茶具放到两人之间的茶几上,然后给茶杯续上水后,冲着梁琦抛了个媚眼后,像只瘸腿鸭子般回了屋内。

    梁琦看着她晃动的臀部咽了口唾沫,端起茶杯笑道:“来,胡大人,请用茶!有事讲来便是!”

    年近五旬的陈奇瑜遵循古训,习惯早睡早起,酉时刚过便已躺下歇息了。

    由于家眷都在京城居住,他上任凤阳后一直忙于站稳脚跟,操练新兵,后又马不停蹄的率部参与了寿州之战。还未回凤阳任上,又被崇祯一道旨意打发到了淮安,所以一直未曾把家眷接来。他也不喜女色,平常都是一人安睡。

    两个族弟陈奇之和陈奇申屡次劝他纳一名小妾,好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但都被陈奇瑜回绝了。无奈之下,陈奇之从当地雇了一名小厮来服侍他。

    就为了他下狱之后,家中老妻变卖家产四处为他奔走托请一事,他也不想再纳妾了,不然会觉得对不起跟他二十余年的老妻。

    陈奇之和陈奇申倒是一人纳了一名妾室,都是出身平民的良家女子。

    二人一年多来也是跟着陈奇瑜沾了很大的光,单单往老家捎寄的银钱便有数千两。这还是因为二人不是很贪婪的缘故,要是换成手指甲长的,跟在位高权重的族兄身边,一年多捞个几万两也没问题。

    正要进入熟睡状态的陈奇瑜,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强按着心头的不耐,陈奇瑜坐起后披衣下床,睡在外间的小厮已经点亮烛火后打开了房门。

    陈奇之一步跨入屋内,陈奇瑜已来到外间,皱眉问道:“出了何事?”

    “兄长,北镇抚司百户梁琦请见!说是有紧急公务需与兄长商议!”陈奇之回道。

    就在二堂内的梁琦渐感心焦之时,一身便袍的陈奇瑜在打着灯笼的小厮引领下迈步而入,陈奇之紧跟其后。

    梁琦赶忙起身拱手施礼道:“未曾想到督抚大人如此早便安歇,扰了陈大人的清梦,还请大人海涵!”

    陈奇瑜摆了摆手,行至主位落座后问道:“梁百户深夜造访有何要紧之事?”

    梁琦也跟着坐下了下来,沉声道:“确实有事!且是有关江南稳定之大事!”

    不等陈奇瑜继续发问,梁琦把今晚胡亭路所言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梁琦身为北镇抚司百户,平常也只是拿问犯官,侦缉刺探各方情报,并未经历过可能出现的成千上万人员聚集的情形。所以当他听到胡亭路之言,意识到假如真是大规模的民变,后果将会十分严重,搞不好会让繁华的江南遭受劫难后,顿时慌乱起来。

    他身边只有十人,就算想用武力镇压民变也力有未逮,而淮安手握重兵的唯有陈奇瑜一人。于是他把胡亭路安置在客栈,并吩咐手下严密保护好,不让他与外人接触后,急忙赶到了漕运衙门,陈奇瑜就在衙门的后院里居住。

    陈奇瑜是指挥过千军万马,见识过大场面的人,听完梁琦所讲之后,看到对方脸上的焦急之色,心里顿有轻视之意。

    所谓民变又不是造反,现在淮安一带有五千上过战阵的官军虎视眈眈,就算是造反也是瞬间平定的小事,你平时不是本事很大吗?怎么这点屁事就麻爪了?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转运使胡亭路居然去找梁琦,并且会将盐商所谋之事告知。

    不过稍微细想一下后,陈奇瑜便对胡亭路的行举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个胡大人是眼看就要成为瓮中之鳖,走投无路下想到了这条死中求活的计策。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胡亭路的脑子还是很清醒,至少看出谁的势力更加强大,没有跟着他人去作死。

    他神情严肃地开口问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若是处置不当,民意汹汹之下,圣上所谋将会受挫,以后再想插手淮盐之事就会更加艰难!不知梁百户对此有何高见?此事该当如何为好?”

    陈奇瑜早就听闻山东私盐一事,再加上锦衣卫拿下了淮安提举司后一直未曾返京,那崇祯的意图便已十分明显。

    作为旁观者的陈奇瑜对此洞若观火的同时,也不禁对崇祯的大魄力表示赞赏。

    只要将盐利掌控在手中,很多困扰朝廷的难题将会迎刃而解。

    无他,银钱也。

    只要有了盐利支撑,看似风雨飘摇的大明最终将会顺利的越过眼前的沟沟坎坎。

    圣上的确是雄才大略的明主啊。大明历代皇帝未曾想到,或者想到后未敢出手的大事,竟然眼看着被圣上给办成了。并且是在悄无声息的情形下,让所有得利者身在局中而不曾惊醒,等到他们察觉时已是无力抗拒了。

第154章 天算() 
听到陈奇瑜的问话,梁琦面带苦笑回道:“梁某就是个粗人,也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大事,现下真是没了主张。依着本性来讲,卑职觉得将幕后之人抓起来,然后再把领头闹事的逮获,这事就该能压的下去。可卑职细想之下,又怕重压之下引发更大的乱子,现下是进退失据,心里乱糟糟没了主意。现下扬州、淮安一带只有陈大人位高权重,且智谋深远,因而特来与大人商议该如何应对此事!”

    陈奇瑜叹道:“本官奉命巡抚凤阳兼督漕运,日夜忧心职事,心力交瘁之下再无力他顾;况且假使有不测之事,那也是扬州、淮安两府以及南京诸公之责,本官岂能越权插手民事?梁百户出自亲军,依本官看也无干扰地方民事之权责,本官好言劝一句,梁百户最好抽身事外,勿要插手为好!”

    梁琦不满的回道:“督抚大人所言卑职并不认同!某乃天子亲军,侦缉民事以充圣上耳目是某等天职,岂能坐视祸乱大明之事不理?陈大人贵为一方督抚,衙居淮安,有抚安军民之责。扬州若是动荡,淮安亦难安稳,民变事涉漕运安危,督抚大人自是有权处置此事!危急关头,大人怎能置身事外?到时朝廷追究下来,你我还有何前程?”

    陈奇瑜本想难为一下梁琦,好让他服软相求,然后自己嘲讽他几句后再拿出个主意来,也算出一口关在诏狱里的闷气。但梁琦毫不退让,言明真要是发生民乱,他和陈奇瑜都逃不了干系,更会直接影响到往后的仕途。

    事已至此,陈奇瑜也不好再装X了,这件事在他看来算不得惊天动地的大事,不就是有人想搞点事情拿捏朝廷吗?

    于是他开口道:“梁百户休要焦躁,依本官来看,要想妥善处置此事,须得多方着手为好!”

    梁琦连忙坐正身子,静待陈奇瑜有何妙计解决事端。

    陈奇瑜挥了挥手,身侧的陈奇之会意后带着小厮退了出去,屋内仅剩陈、梁二人。

    “本官认为,此事首先要上报朝廷,不管朝廷回复是否来得及,但务必要让圣上及朝堂诸公知晓此事之来龙去脉,以免之后就算平息事端后,官府主事之人却落得擅专之名!”陈奇瑜道。

    梁琦点头应是。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圣上与朝廷才是大明的首脑。地方官员只是四肢。哪有不经首脑同意而擅自行事的四肢?你心中还有皇帝和朝廷吗?

    虽然从时间上看呈报京师根本来不及,但起码你做出这个姿态了,朝廷已经知道在事急从权的情形下,地方官员不得不做出相应的反应。

    关键是态度,呈报就是最好的方式,态度很重要。

    陈奇瑜接着道:“其次,要迅速知会扬州、淮安两府主官。事发两府辖地,官府应担负不可推卸之责!”

    梁琦不同意陈奇瑜说的这点,他对地方官府是否能控制此事持怀疑态度。据他所知,盐商与地方官府关系匪浅,要是民变一起,谁知道官府会在里面起到何等作用。

    他质疑道:“两府与幕后盐商勾连甚深,要是提前知会彼等,那岂不是让主使之人有了警觉?”

    陈奇瑜瞥了他一眼,暗道:就你这脑子怎么当上百户的?

    他淡淡的开口道:“就是要让其知晓,朝廷对此已有所觉,要是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倘若一意孤行,后果将是其难以承受之重!”

    梁琦忙接口道:“督抚大人是想借此将事端消弭于无形?真要是不起民变,那可是大好事!可他们要是执意去做,那该如何是好?”

    陈奇瑜笑了笑,开口道:“既已晓谕,那其再起祸端,朝廷不论采用何种手段,都是师出有名之举!这叫莫为言之不预也!”

    梁琦不服气的道:“大人的意思某懂得,接下来就是大兵强力压制!既然有兵在手,为何还要警示?到时直接推过去便是!”

    陈奇瑜摇头道:“朝廷做事岂能任性胡为?凡事总要讲究大义与名分!要讲究规矩体统!这就是为何要让文人治国,换做武夫的话,遇事就是蛮横血性,简单粗暴,那天下民众何以安心?”

    梁琦扭过头去,虽未开口反驳,但用举止表示不赞成陈奇瑜的话。

    陈奇瑜没搭理他,继续道:“朝廷调遣凤阳卫与徐州营前来江淮,便是预防此类事件发生。本官本以为是多此一举,没想到居然有其用武之地;明日起请梁百户前往扬州,暗中着手搜寻幕后主使者相关证据;本官率徐州营往扬州方向移动,乱起之时徐州营进城维持秩序,若有人趁机作乱,那就行军法便可!”

    梁琦回到客栈后立刻遣两名缇骑连夜乘船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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