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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八年-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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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名武昌府的衙役看到崇阳郡王亲自过来,吓得立刻偷偷躲到一边。

    这边的百姓虽有一百余人,但老少都有,赤手空拳下那经得起这些惯于打架的混混殴打,不到片刻工夫许多人就被打翻在地,许多人满脸是血,现场一片哭喊哀嚎声。

    朱蕴汛在一旁哈哈大笑,不时伸手指指点点与身旁的李江议论着什么。

    突然一声轰然大响从不远处传来,正在打斗的人群被这声巨响吓得纷纷停手,不约而同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东面百余步外,漂浮在空中的一大股浓烟正在慢慢消散,几十名身着罩甲的士卒簇拥着两匹战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斗殴的双方。

    董成将完成击发的燧发手铳往战马的兜囊中一插,随后催马向人群缓缓行来。周杰拨马跟在后面,然后是五十名校尉紧随。

    哒哒的马蹄声中,百十步的距离眨眼就到,董成手一挥:“手持棍棒的一律抓捕!敢反抗者杀!”

    五十名校尉迅速分成两队从左右兜了过去。那些混混没见过身着如此服色的士卒,眼见对方直奔自己而来,正在犹豫着是不是反抗时,只听对方喝道:“锦衣卫办差!速速就地跪下!反抗者死!”

    一名混混适才打发了性子,眼见有人冲着自己而来,下意识的举起棍棒就要反抗,霹雳般一声大响中,这名混混仰面直直摔倒在地,手中棍棒撒手掉落,胸口处鲜血汩汩而出。

    他身前几步外的一名校尉一边警觉四顾,一边用搠杖清理着手铳,然后收起搠杖,从腰间的挎包中摸出一个油纸包来,放到嘴边用牙齿咬开后,将里面的火药倾倒一点在引火池中,然后再将纸包塞进铳膛中,拿出搠杖将纸包顶到底部,将搠杖再次收起,手铳重新置于击发状态中。

    这也就是在周围没有大的威胁情况下才能如此,要是战阵之上装填如此繁琐,敌人早就杀到眼前了。

    不过这一铳的震慑效果还是很大,不等这名校尉装填完毕,不管是混混还是百姓,全都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你是何人?见了本王为何不跪!”

    朱蕴汛大声呵斥道。

    听到对方自称是锦衣卫后,虽然惊诧于远在京师的锦衣卫怎地出现在武昌,但朱蕴汛并未将董成等人放在眼里。

    锦衣卫又如何?还不是我们朱家的家奴?

    眼见董成悠然自得的骑在马上,根本未有过来参拜自己的意思,朱蕴汛不禁勃然大怒。

    场上的校尉们很容易就将混混与百姓清楚的区分开来,自顾自的把几十名混混捆好后带往一边,对朱蕴汛理都不理。场上只有受伤百姓发出的呻吟声传来,那些稍微大一些的孩子也都吓得不敢出声。

    几名衙役早就知道锦衣卫来到武昌府的消息,上官早就严令,见到锦衣卫后赶紧避开,不要招惹这帮凶神,免得惹祸上身。

    现下看见崇阳郡王的怒火冲着锦衣卫而去,这几名衙役赶紧过来查看百姓是否有被殴致死之人。毕竟他们奉上命前来镇着场子,若是在他们眼皮底下出了人命案,回去后少不得被上官打板子。

    董成与周杰相继翻身下马,慢慢走到朱蕴汛身前数步站定,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朱蕴汛,董成拱了拱手道:“郡王殿下有礼了!在下乃锦衣卫武昌百户董成,此乃宗人府派驻武昌之书办周杰!”

    董成的无礼举动彻底激怒了朱蕴汛,他低头四下搜寻,见几步外的地上有一根木棒,遂大声喝令道:“给孤拿过棍子来!孤今日要打杀这个狗奴婢!”

    李江跑去捡起木棒过来就要递到朱蕴汛手中,董成侧身重重的一脚踹出,闷哼声中,李江被踹出去好几步,棍棒脱手掉落于地,人也捂着小腹蹲地呻吟起来。

    不等朱蕴汛再次发声,董成大声喝令:“来人!绑了!”

    几名校尉迅速奔过来,眨眼之间将李江捆的结结实实之后带往一旁。

    朱蕴汛惊怒之下,上前一步抬手就向董成的脸上打去。

    在他的认知里,除了他们朱家人以外,其余任何文臣武将都是他们家的奴才。尤其在武昌城里,除了楚王这样的亲王以外,就连武昌知府见到他都得规规矩矩上前见礼,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居然敢对他如此无礼,且还当着他的面殴打捆绑王府管事,这是要翻了天不成?

    董成侧步闪身避开,一旁的周杰上前直面朱蕴汛,沉声道:“崇阳郡王当面,宗人府接报指你强占百姓田地财物、殴伤致死人命数条,现本官据(皇命祖训)之规,令你即日起即刻闭门思过,在京师大宗正下发处置之令之前,不得出王府一步!”

    对于朱蕴汛这些宗藩来说,宗人府掌管着宗室子女嫡庶、名字、封号、世袭爵位、生死时间、婚嫁、谥号安葬之事,这可都是与他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重要事项。对面的周杰虽然品级不高,但他代表的可是对宗室有直接处罚权的宗人府,要是自己敢不听命的话,那接踵而至的将是更严厉的处罚。

    朱蕴汛铁青着脸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八抬大轿,几名小太监急忙跟上。

    董成向站在一旁小声议论的武昌府那几名衙役招呼一声,那几人赶紧停止议论小跑过来躬身施礼。

    “那些百姓伤者多少?有无有性命之忧之人?”

    董成开口问道。

    “回上官的话,小人等适才上前验看,百姓伤者凡五十余人,其中重伤二十八人,或是手臂肋间骨断,或是头部被棍棒击伤流血,余者伤势稍轻!”

    一名年长的衙役施礼回道。

    “你等身为官府衙役,居然奈何不得城内市井无赖之辈,敢不是寻常吃他许多好处所致?某今日便知会你等,既是替朝廷办差,良心须得持正,若是教某探知你等有欺压良善、为虎作伥之举,那某便会也叫你等尝尝我锦衣卫的手段!稍后你等留下两人听令,这些人犯带回去关进府衙牢中,至于如何处置,该不用某教你等吧?”

    几名衙役胆战心惊的施礼接令后,分出三人押解那些混混回了府衙大牢,这些混混的结果自然不必明说,狱中瘐毙将是他们的最终结局。李江由于身份的缘故,虽不致亡于狱中,但在无人替他出头的情况下,这辈子也许就待在牢中了。

    “刘士安!你带十人去崇阳郡王府,叫王府拿三千两银子出来!医治被其殴伤之百姓!你告知王府中人,若是不肯拿银出来,自今日起,便要禁绝王府采买事宜,只要有人出王府一步,即刻逮治入狱!”

第217章 荒淫() 
楚王府中殿的寝宫里,汉阳王朱蕴泷靠坐在软榻上,美艳的汉阳王妃秦氏端着一碗汤药,正在用一柄精巧的银汤匙一点一点的给他喂着药。

    “泷儿近日气色见好,孙神医的方子却是起了效用。待用完剩余之草药,再着人唤孙神医进府诊断一番;或许明年此时,泷儿便能如常人般康健也说不准呢!”

    朱蕴泷的母亲马氏在一旁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儿子,语带安慰的言道。

    朱蕴泷三岁时落水受到惊吓,从那以后就成了病秧子,身体虚弱至极一个小小的风寒发热也会折腾月余;每年刚过中秋便要穿上裘皮御寒,到了冬日更是连房门都不敢出,睡觉的房间须得日夜烧着数个火盆才能让他感觉好受一些。

    楚王府花费重金遍寻天下名医为其诊治,各种珍稀药材足足吃了大半间屋子,但始终未见根本性的好转。

    马氏私下找过一个江湖道人给朱蕴泷算了一卦,那个道人掐算半天,最后留下一句话后飘然而去:冠礼之后的第一个本命年要慎之又慎。

    崇祯十年正好是朱蕴泷二十四岁的本命之年,马氏为预防万一,在求得朱华奎的同意后,从去年便将朱蕴泷从自己的郡王府接到了楚王府中,一是就近看着儿子,二是想借楚王府的气势压制那些邪毛鬼祟。

    前些时日,马氏打听到武昌府兴国州有个姓孙的郎中,在当地名气甚响,据传治愈过许多疑难杂症,有着神医的美誉。于是马氏便派人将孙神医请至王府为爱子诊治。

    这位孙神医在替朱蕴泷诊治过后也未多言,只说体虚之症,需要慢慢调养,在开了药方之后,婉拒了王府的重金便返回了兴国。

    朱华奎已是迷上了念佛求长生,哪里还顾得上儿子的死活。马氏心下自是明白孙神医的话中之意,暗自难过的同时,也只能强颜欢笑的宽慰儿子。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于千佛殿内修佛时突然晕厥,还请王妃速速前往探视!”

    随着急慌慌的声音,一名太监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面上的神情很是焦急。

    殿内的马氏等人闻言都是一惊,朱蕴泷挣扎着便要坐起身来,秦氏和两名婢女急忙上前搀扶。

    马氏慌急的起身走向殿外,她觉着这名太监貌似眼熟,但急切间也来不及细想。

    “王爷得了是何急症?可曾传府内郎中前往?泷儿就在此间勿要动弹,春萼、杏儿跟本王妃前去便可!”

    马氏除了偏殿,随着那名太监顺着长廊向千佛殿方向疾步行去,殿内只余朱蕴泷与秦氏两人,殿外则是有几名小太监值守着。

    待马氏一行人身影消失不久之后,朱蕴洄的身影出现在了殿外,李三等人跟在身后。

    几名小太监看到世子突然出现,吓得赶紧跪倒施礼,朱蕴洄长袖一挥喝道:“都滚得远远地,没孤的吩咐不许靠近!孤要与王弟叙谈亲情!”

    小太监们虽知朱蕴洄来者不善,但不敢有丝毫违抗,从地上爬起后迅速离开了偏殿,有一名机灵的小太监则是转身向千佛殿方向跑去。

    朱蕴洄迈步进入殿内,不怀好意的看着一脸惊慌的秦氏淫笑道:“孤闻王弟身体有恙,今日得闲特来探视一番!孤的弟媳也在呀,真是巧了!哈哈哈!”

    朱蕴泷虽然身子骨很弱,但对于这位同父异母的大哥的德行却也是早有耳闻。眼见其口中说着探视,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的王妃上下打量,哪还看不出朱蕴洄安得何等心肠。

    “世子殿下,臣弟身体无碍,世子还是请回吧!不然稍后母妃回来后怕是大家会下不得台面!”

    朱蕴泷努力挺直身板,用尽全力大声说道。

    “母妃?哈哈哈哈!你的母妃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朱蕴洄大笑道。

    他听从李三之计,命人假传朱华奎得了急症的消息,然后在去往千佛殿路过的花园中布下人手,待马氏等人经过时便将其抓起来锁进了偏僻的屋子里。

    朱蕴泷心中顿时明白此中原由,心里顿时怒火升腾,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两团红晕。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腾地站起身来,戟指朱蕴洄大喝道:“朱蕴洄,你这卑鄙无耻之徒!诓骗我母妃离开,你意欲如何?!本王定要去父王处告你一状!你还不速速离开此处!难道不怕父王责罚不成?!”

    朱蕴洄拍掌笑道:“那个老不死的现下只顾自家修佛吃斋,怕是顾不上他人喽!王弟,你自幼体弱多病,偏偏有如此美艳之妃,孤对王弟是否能人道心存疑虑,若是不能的话,如此美艳之弟媳岂不是暴殄天物?孤即为世子,那就不该容许此等灭绝人寰之事生发!助自家王弟安抚其妃之责妃孤莫属!李三,你等几个好生陪着孤的王弟,孤要与秦妃寝宫叙话!”

    秦氏已是吓得花容失色,此时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扑进朱蕴泷的怀中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脸上已是挂着两行清泪。

    朱蕴泷紧紧搂住爱妻,通红的双目似欲喷出火来般瞪着朱蕴洄,恨不得撕碎了眼前这张无耻之极的丑脸。

    朱蕴洄脸色一变,大声呵斥道:“李三,难道要孤亲自动手不成?!”

    李三几人闻言立即扑上前来,两人按住朱蕴洄,两人稍一用力便将秦氏搂着朱蕴泷的双臂扯开,架着秦氏直奔后殿的寝宫而去,秦氏哭喊着拼命想要挣脱,但一个弱小女子有何气力脱离两个大汉的掌控。

    朱蕴泷目呲欲裂,大口喘着粗气,拼尽全力挣扎想要救回爱妻,一名侍卫脚下轻轻一勾,朱蕴泷噗通倒地,那名侍卫顺势坐在了他的背上,另一人也有样学样坐于朱蕴泷身上,三百多斤的重压之下,朱蕴泷丝毫动弹不得。

    朱蕴洄则是满脸淫笑着向寝宫行去。

    千佛殿内一侧的禅室中,一身道袍的朱华奎正在闭目打坐,心中则是默念着金刚经。

    他这几年渐感身体在迅速衰老,对死亡的恐惧感日益强烈起来。在武昌城内感恩寺捐献了大笔钱良后,听从方丈闻得大师的建议,将王府内的千佛殿重新整修一番后,开始了吃斋念佛的清修日子,对府内的所有事情几乎不管不问。

    许是心诚则灵的缘故,最近两年他觉着衰老的速度已经减缓,并且已经丧失掉的部分功能好像也恢复了不少,狂喜之下使他更加坚定了清修的念头。他严厉告诫身边伺候的太监,不要把外界的任何俗事告知于他,那样会让他心生杂念,毁掉了他几年的修为。

    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打破了宁静异常的气氛,也让朱华奎恼怒不已。他正要出声喊人之际,他的贴身太监刘云贵轻轻推开静室门闪身而入。

    “外间何人喧哗?本王不是吩咐过了,无有要紧之事不得打扰吗?”

    朱华奎语含愠怒的看向跪倒在地的刘云贵。

    “启禀王爷,适才汉阳王身边之人前来报信!世子带人前去汉阳王所居偏殿,意图对汉阳王妃行非礼之事!奴婢不得已之下只得前来禀告王爷!”

第218章 弑父() 
正在秦氏身上奋力耕耘的朱蕴洄丝毫没有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突然左肋下一阵剧痛,身子也一个趔趄倒向一边,耳边传来了一声咆哮声:“你个孽畜!本王今日定要打杀与你!”

    赤身裸体的朱蕴洄急忙翻身爬起定睛一看,床榻前站着的正是自己的父亲楚王朱华奎,身后站着刘富贵,自己的两名侍卫则是跪在一旁不敢抬头。

    “孽畜!穿好衣袍滚下来!”

    朱华奎一脚将儿子从秦氏身上踹到一边去后,用恨极了的目光瞪了朱蕴洄一眼后,喘着粗气转身出了寝宫,刘富贵紧跟在后;满脸泪痕的秦氏急忙把锦被扯过来蒙住了头,朱蕴洄狼狈的抓过床榻上的衣袍遮住身子跳下床来。

    朱蕴洄一边穿着衣袍阴着脸,脑子里也在快速的转动着: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去通风报信!父王本就有废掉自己的念头,这回自己的世子之位已是难保。若是自己囚禁母妃,打死胞弟之事让父王知晓,不光是世子之位的问题了,自己能不能活着还得另外一说。

    想到这里,一个狠毒的念头从朱蕴洄心头升起,他招手将李三唤过来,附耳低语道:“李三,孤日常待你不薄!今日之事断难善了!孤要是没了活路,你等也是死路一条!稍后出了寝宫,你寻机杀掉朱华奎!楚王之位只能是孤的!王府侍卫司首领便是你的了!孤另外赏你一万两银子!”

    李三闻言后既喜又怕,神色变幻之间,终于狠下心来,咬着牙狠狠的点了点头。

    朱蕴洄点头示意以后昂首出了朱蕴泷的寝宫,李三从怀中摸出一柄带鞘的短刃,将利刃抽出后撩起衣袍插进靴筒中,之后将刀鞘随手放入怀中,和另一名侍卫低头跟在了朱蕴洄身后。

    偏殿的锦榻上,已经气若游丝的朱蕴泷紧闭双目直直的躺在上面,一名王府的郎中皱着眉头正在给他把脉,朱华奎则是背着双手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的三子。

    他听到刘富贵的禀报之后,立刻带着在千佛殿内专门候命的郎中以及一群侍卫赶了过来。骑坐在朱蕴泷身上的两名壮汉在他们一进院子时便已发现,这两人反应倒是很快,从朱蕴泷身上爬起来后直接从后殿溜了。他们只想着逃命,根本不敢喊叫提醒寝宫内的朱蕴洄,因为一出声就会被朱华奎带来的侍卫发现,到时肯定会被追杀;现下只能趁着知道内情的人不多,赶紧溜出王府再说,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朱华奎带着一帮人进入殿内,首先看到的便是俯卧于地的朱蕴泷,朱华奎扫视一圈后未发现朱蕴洄和秦氏的身影,便立刻疾步向一侧的寝宫行去,这边有了适才刚才的一幕。

    看到朱蕴洄来到殿内,朱华奎戟指朱蕴洄怒斥道:“孽畜!给孤跪下!来人!给孤打杀这个孽畜!”

    几名侍卫迅速向朱蕴洄扑去,但手上并未持着兵刃。虽然王爷说要打杀世子,但这群侍卫并不敢上去就将朱蕴洄格杀当场,现在王爷气头上下的令,说不准一会就反悔,毕竟人家事血脉相连的亲生父子。

    朱蕴洄不等几名侍卫靠近便跪倒在地,高声叫道:“父王!且听儿臣分解!是那秦氏数次勾引与我,儿臣冤枉啊!”

    朱华奎怒极之下冷笑道:“你个孽畜!死到临头还要反诬他人!孤适才看的清清楚楚!秦氏脸上泪痕犹在!若是她勾引与你,为何一副悲痛之色!今日不杀了你这个违背人伦之孽畜,孤还有何面目面对王府中人!你几个愣着作甚!还不将这个孽畜打杀!”

    朱蕴洄没想到父亲就在刚才短短一瞬间,便已将事情看个通透,眼见几名侍卫犹豫之下已将长刀抽出,下一步便是上来将自己毙于刀下,情急之下他继续高喊道:“父王,儿臣有绝密隐情!事关我楚王府安危!一个小小的风寒发热也会折腾月余,还请父王附耳过来!”

    他一边高喊,一手背在身后轻轻一摆,李三会意后悄悄挪动脚步向前凑去,同时暗中将短刃自靴筒中拔出,倒持于手臂后面,王府几名侍卫的注意力都被朱蕴洄说的话分散掉,因此并未注意悄然靠近的李三。

    朱华奎知道朱蕴洄平素无甚智计,只是个贪花好色之徒,加上见他神色不似说谎,因而不疑有他,迈步向朱蕴洄走了过来。

    “孽畜!若是再编造谎言欺骗与孤!孤就命人将你放入獒园!受那烈犬撕咬之罪!”

    说话间朱华奎走近朱蕴洄身边几步的距离,朱蕴洄膝行向前靠近后突然合身扑上将他的双腿牢牢抱住,口中大吼道:“李三!动手!”

    已经碎步挪移到朱蕴洄身后几步的李三猛地窜上前来,寒光一闪之间,锋利的短刃插入朱华奎的心窝后闪身避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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