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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人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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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狄不等分说完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在东台的水上游乐城?”南狄兴奋的直想跳:“我早就想去那儿,可就是没有机会,小时候妈妈就跟我提起过那里,可是路太远,又要过海,还要做一段水上飞机,所以就……这么说你是想带我去了?”

“还有克伟他们一帮子,正好也休假,还有安心格,还有良子也要去那边的护理所帮助工作一段时间,顺便我也叫上了你的朋友艾利和张晨,你们好长时间也未见了,正好,大家一块玩个痛快!”

“可是不治疗了?”她有些疑问:“是不是山口先生也去!”

“不!”林天引开话题:“他要回日本有些事,再加上你最近的一段时间病情比较稳定,所以他这次走也很放心,山口先生还说让你多用一些那里的温泉,很有效的!”林天从包里拿出海图:“瞧!”他用手一指:“就在这儿!”

飞机飞了将尽一个小时,窗外的蓝天白云如风景画似的。云彩一朵朵懒散中又别有风情。良子和艾利他们在一上这架小飞机的时候便疲倦的睡着了。尽管飞的时间不算长,但对于林天来说却是很漫长的时间,他注视着自己旁边位子上的南狄,在决定去东台水上游乐城的旅游区开始,南狄整个就犹如打了一支强心针,容光焕发而开朗,神采奕奕而令人妒忌,那种快乐简直叫人惊异。

南狄依偎在林天的肩膀上,右手圈进他的臂弯里,低声说:“我们终于可以到东台啦!这个地方我想了十几年,这回终于可以去成了。”

林天微笑着低下头来,亲吻着南狄的额头,拧了拧她的面颊。

“你还象一个孩子似的,何时等得你长大呢?”

南狄做了一个鬼脸,把他的手圈得更紧。

不知怎么,南狄发现自已越来越莫明其妙的爱上了林天,究竟是因为他对自已的无微不至关心帮助,还是因为为自已的事四处奔波,或者干脆说对自已的救命之恩?

她抬起头注视着林天,这个年青人,自已的儿时童伴,为什么会成熟的这么早,他才大自已四岁呀?

南狄不再去想别的什么,只是更加靠紧他,她深深的觉察到,不管再发生什么事,也会将自己全身心的托负给这个男人了。

在办好了水上机场的手续后,迎接他们的是一种扑鼻而来的夏风。在租车办公室内,他们办好了租车手续,驶出一辆开逢的旧吉普车出来。由安心格充认司机,因为他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

一个安静而平和的海岛小镇,干净的街道,穿着泳衣的男男女女在公路旁的沙滩上踱步闲谈,棕红健康的肤色在每个人身上发亮。

吉普车在海岛中央的山区疗养院停了下来,他们飞快的将行李放好,跑到海滩上去游泳,南狄则被林天牵着在沙滩上散步。

“你的身体还很弱,不能游!”

南狄尽管很失望,但当她看到林天关心专注的目光时,心里亦是很感激。

林天于是拉着她跑到海边去捡贝壳,到山上的古堡里拍照……

这一天,令他们特别开心。

整个下午,林天和南狄都躺在一个小水湾的一怎小沙滩上,海水那股清凉渗透着丝丝咸味随着海风飘送到很远的山区,才一个下午,东台的阳光就在他们身上发出丰润光亮的光泽,暴露的股肤早就变成了浅红色的蜜桃颜色,浑身上下都溶化在温暖之中。

南狄看着海水而发出的无可奈保的语气令林天又是爱怜又是心疼,他握住南狄手的时候令她感到了心跳,他笑着看着她:“好啦!我们都晒了差不多了,肚子早就饿了,不如回去洗个澡后换过衣服,我带你去吃这里的风味小吃“油炸龙虾’?”

南狄微笑的点着头任他把自己拉起,舒服的挥挥了头发:“我今天真饿了!”她笑着告诉林天:“咱们还等什么?”

在安顿好南狄的固定房间后,护士小姐进来给她房间里的花瓶插上一束花,并朝着窗外笑了笑,南狄回过头来看见了窗外的克伟、良子、艾利、张晨和心格一伙人正冲她挥手:“快点下来,我们去吃龙虾!”

“你们先去吧!”南狄冲他们笑着说:“我等一会儿林天!”

窗外阳台下的克伟他们无可奈何的互相摇了摇头,心下都笑‘这俩人儿!’

于是他们不再管南狄和林天,一伙人嘻嘻哈哈的跑上吉普车开出了疗养院大门,直奔海边那些林立的小饭馆而去……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南狄笑着看着身边的林天说:“你的这些朋友真是有意思的很!”

“为什么要说别人,不谈谈我们自已?”林天拉着她的手,南狄想抽出来,可苦于林天的劲大,也只好作罢,偎在林天的怀里小声说:“不去吃龙虾?”

“当然要去,可不在哪儿,就在这儿!”林天说完就拉着她走到自已的房间,南狄一进房就看见一桌丰盛的海味餐摆满了整个桌面。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南狄一脸惊喜,此时的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天这种无声之爱。

虽然在疗养院的治疗取得了前所未有的顺利,但林天同时也深深的感到这种长久不会太长,做为一个医生,他理智的告诉自已不能感情用事,但他实在不能控制住自己对南狄的感情,不知为什么,也不管怎样,他必须要在心理上给南狄以最大的快乐,这将会对她保持愉快的心情治疗起着很重要的作用。他也时常想起革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革莉在他走之前的明了态度令他吃惊,她让他好好待南狄度过这短暂的一年,林天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不管怎样,既使南狄的身体恢复的再快,要候挨到手术那天恐怕是不行的。所以,林天告诉自已,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朋友也好,恋人也好,只要她快乐,林天也就满足了。

良子做为南狄的特殊护理也做得恰到好处,不仅起居饮食也好,睡眠也好,无不照顾的细致好处。克伟在度假期间,也在疗养院设立一个临进的办公室,不仅为南狄治疗,同时,也给予了院方以很大的帮助,治愈并减清了不少患者的痛苦,提高了院方的声誉。为此,院方也是很感激他们,不但给予了他们很大的活动范围,而且还给予他们较大的自主权,这为南狄提供物理治疗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克伟和良子、艾利和张晨的关系也突非猛进,双方都明确了关系,自此,除了心格的自动手枪外,恐怕是难以再有人把这三对情侣分开的办法了。

“好好!你们聊!”心格看着坐在院外和躺椅上的三对情侣,心中的妒火中烧:‘怎么就没有一个姑娘看上我呢?’

“我不打搅你们,我去海边散步!”大家笑着看着心格气哼哼的开着吉普车出了疗养院的大门没多久,张晨就和艾利到山上去看刚升起的月亮,克伟则带着良子去了后院的游泳池,最后,就剩下了林天和南狄。

“我们……?”

林天拉着南狄上了楼。

“到我哪儿来吧!”林天有些征求的看着她。

南狄于是红着脸点点头:“你等我一会儿。”

林天在自已房间里坐了一刻钟,南狄还是没有来,他有些慌乱,拉开门想去叫她,在门口,他看见了身穿绿茸金丝睡袍的南狄。

“可以进来吗?”南狄注意他的领口小声的问。

林天一把将她拉了进来,迅速的吻着她的唇,湿冷的唇带着一种热辣辣的感觉传变了林天的全身。

这时,窗外突然下起雨来,雨点越来越大,敲击着玻璃发出叭叭的声音。

“你?……”他用手抚着的她的脸喃喃自语。

南狄紧紧的靠着他,两只手抱着他的腰,有些羞涩的把头藏在了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南狄亦听到了林天的心跳和窗外的雨声。

“我需要……”

林天于是把她抱在了床上,并且拧开了床头的收音机,温柔的乐曲流遍全身,令南狄面颊绯红不已,有种特殊的预感,特别是刚进门的时候林天也穿着睡衣的情景令她手无足措。

自己和林天从默默的相爱发展成今天如此亲密的恋情,这一切都有别于今天的情形,她注视着林天的眼睛很长时间,林天坐在床那边同样也注视着她。

“你近些!”南狄小声的示意。

林天默默的靠近她,带着不安,用力的搂住,她的上半身全靠进了他的怀里,那一股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冲击着怀里的她,令她晕撅。她有些迷糊,那微热而柔软的脸凑过来,带有男性化的脸孔在南狄面前逐渐入大,她摸着他的身体,心里好象突然给人提起来,拉得紧紧得。整个心都在等待。

“林!”她低声叫他。

在迷乱之中,她震了一下,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电流通过了全身,麻痹中混合着几分奇妙的愉快,紧张里又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甜蜜。

林天感觉到体内快要有一股力量跳出来,在她紧紧的挨着他的胸膛的那一刻,南狄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这种区别于平日的亲吻的快感,她闭上眼睛,她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将要把自己的一生全身心的托付给这个男人!

一个月后,他们返回了城市。各人都回归各自的工作和学习岗位,重新适应起都市的生活。张晨、艾利回到学校,心格则继续做着‘非法买卖’,林天、克伟他们则携着南狄回到医院继续做着治疗。山口先生也从日本回到了大学,在经过校长同意后,每个星期六来医院给南狄做特殊治疗。这样平静的过了两个月,直到南狄自己感到胸骨开始疼痛为止。

“她必须要动手术!”林天对山口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否则她一定挨不过三个月!”克伟提醒他们。

“如果手术失败怎么办,她或许连三个月都活不了!”革莉在一旁插话道。

“再做一次全面检查就做决定!”山口终于下定了决心。

林天送走山口之后,一个人站在医院的楼顶上好一会儿。自已默默的提醒自已一定要让她挺过这一关,无论自已要花费多么大的代价……

正文 (十二)

 (十二)

“克伟!”

克伟回过头看叫住他的胡主任,“有事?”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他说过就头也没抬的走进了办公室,克伟只好也莫明其妙的跟了进去。“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时候他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护士良子。他开始有些明白了,这个胡涛,准又是吃饱了没事儿干,一个破主任什么都要管。

“怎么了?”克伟冷眼瞧着胡涛问:“是不是我又乱搞男女关系?”“咳!”胡涛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别这么难听嘛!坐下慢慢说!”

克伟想了想倒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他到要看一看胡涛这回又要捣什么鬼!

“她是日本人!”胡涛一眼下眨的望着他:“日本人!”

“我知道!”克伟冲他笑着点点头:“独联体的我也追!”

“你应该明白,作为一个医生,你竟然同一个外国见习护士谈恋爱,你这是破坏纪律你明不明白?”

“良子!”克伟问她:“是不是日本法律规定日本人不能与中国人通婚?”

“没有啊!”良子配合的挺好:“不但上门可以,就是嫁过去也没有人反对!”

“是不是在日本医生和见习护士也不能谈恋爱?”

良子笑了笑:“我爸爸就是那时候同我那个见习护士的妈妈结的婚!”

胡涛语塞:“那……那个……你可是日本人!”

“可她妈妈是中国人!难道你可以有办法让山口先生和她妻子离婚吗?”

“什么话?”胡涛赶紧用手止住他的话:“这不能相比,你要记住你可是共产党员啊!”

“那我可以退党!……”克伟不想再和这种人呆在一块儿,他站起来拉着良子走到门口时他转过头冲着他笑着说:“是不是你更年期提前十年到了……”说完就和良子哈哈大笑的跑出了胡涛的办公室,气得胡涛又拍桌子又踹椅子大骂克伟‘民族败类’。

“他以前是不是受过刺激?”下班时候在楼梯口良子问克伟。

“他爷爷一家除了他爸都是给日本人害的!”克伟告诉他:“不过他们一家都是汉奸,除了他爸!”

“难怪!”良子笑着点头:“看得出来是在苦水中长大的新中国知识分子……”

“今晚去哪儿?”克伟靠在摩托车上问。

良子用劲的掐了一下克伟:“还是老地方!”

林天敲开林铃家门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里是出其的安静,洪严静静的趴在沙发上,光着脊背,林铃则在给他按着。

“有没有搞错,你们又和好啦!”林天笑着问:“姐夫,是不是你这回真的归心了?”

“去”林铃啐他:“冰箱里有吃的,自已弄去!”林天叹口气,只好自个儿走进厨房。

厨房里收拾的出奇的干净,这令林天吃惊,他笑着摇了摇头。

“姐!”他冲着客厅的林铃喊:“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有人理他,他走过去看了看,连人影也没有。“动作也太快了点儿”。他掀开窗帘,看见溜出楼下的洪严和林铃,这才明白了过来,他看了看日历:“难怪!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嘛!”

他自个儿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心下觉得无聊得紧,就出门直奔心格的小铺子而去。

“你还记得我呀?”心格一边摆弄着一推旧衣服,一边冲着林天笑着说:“我知道你忙,可再忙也得来看一看出生入死的老战友嘛!不要一天到晚老想着泡妞,要当心身体!”

林天笑笑没有说话。心格瞧着他继续说:“要知道,干什么事都要考虑后果”他指了指林天后面的衣服,林天把衣服拿下来递给他,“你和革莉的事我早就知道,你也要为她想一想,她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容易,你知不知道,她……”

“怎么!”林天笑了笑:“瞧上了不是?”

“没有,没有!”心格冲他摆摆手:“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怎么了?”林天问:“想当说客!”林天开始明白过来这次到他这儿来是一个错误,他打断他的话问:“你的那批武器怎么样了?”林天关心的是这批枪的下落:“最好极早处理掉,否则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你放心!”林天瞧着他把一大捆旧衣服扔进洗衣机,倒上洗衣粉,打开开关:“我已经托人帮我处理掉了,难道干我们这行这点都会不考虑到?”他冲林天笑笑,拍拍他的肩:“你丛林战的经验都哪儿去了!”

林天无可奈何的看着他将洗衣机里的旧衣服来回搅动问:“要这么麻烦?”

“当然!”心格头也不回的看着他说:“还要高温消毒,还要加高猛酸钾,最后再通过蒸气,烫平后再卖出去!”

林天点点头:“你还挺正义,比起那些害人的二倒贩子要好得多!”“什么话?”心格极为不满:“我可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守法商人!”林天觉得再在这儿呆下去也甚无聊,干脆告辞出去,临出门的时候他冲着安心格说道:“也老大不小了,你要多留一个心眼!”

“你还是顾自个儿吧!”心格冲他挥挥手后把他送出了铺子。

张晨和艾利从商场里走了出来,两个人都老大不高兴。

“今个儿算栽到家了,那哥们儿也太不够意思了!”张晨发牢骚:“明明我看见是他拿了我钱包,可搜身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了?”

“这就才高!”艾利不屑一顾的瞧着他:“你活该!叫你平时练练你不练,关键时候就撒丫子!”

“你也别说我,刚才你都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叫了半天才从厕所里钻出来,你以为这儿是儿童乐园啊!”

“我不跟你说了!”艾利不想再跟张晨扯不清,于是气鼓鼓的叫了一辆TAXI钻了进去,张晨也跟了进来。

“你进来干什么?”艾利有些不高兴‘这种男孩儿真难缠!’

“不如陪你去江边散步吧!”张晨努力想缓合一下气氛,他知道小女孩哄一哄就会过去:“那么去吃海鲜!”

“你重了头彩啊!还有钱去‘鱼舴坊’吃海鲜!”艾利一脸不信的样子:“你老爸一个月那几个钱我还不知道?就你?……”艾利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的气已消了大半:“算了!还是去散步吧!”她看了看窗外,天有点阴,心里有点儿郁闷。

“去鱼舴坊!”张晨冲着司机说。

“有没有搞错!”艾利想叫住司机把车开上3 号公路,可张晨却用手捂住他的唇:“想想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他提醒她。

艾利愣愣的看了他半天,这才笑出声来:“你……”她用手指着他笑:“你为什么不早说?”

在鱼舴坊,张晨给艾利拉开椅子坐在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上。

“你怎么记得今天呀!”艾利笑嘻嘻的冲着他说。

“你也不瞅我是谁?”张晨老大不客气:“奥林数学竞赛的冠军、一九九二年高等院校计算学的娇子、连捧三项地区比赛第一、美术学院论文特等奖(奇*书*网…整*理*提*供),还有诸如什么王者沙龙、最佳司仪,总之是太多太多,我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了!”

“是啊!”艾利也笑:“还有本市吹牛第一你忘记说了!”

“那是!”张晨继续跟艾利调笑:“从来不用打草稿!”

侍者将菜上齐,给他们一人倒好一杯香槟后就退了下去。

“为我们的纪念!”艾利举起杯。“也为我们认识三周年!”张晨狡诈的冲她挤挤眼:“毕业后就要做我的新娘的你干杯!”

“美死你!……”艾利做势伸手要打他。

“那是谁?”张晨伸手拦住她瞧着厅的那边问:“好象是那个臭警察!”

“那个警察?”艾利也顺着张晨的目光望去,在靠近露天阳台的座位上,她看见那个叫什么洪严的警官:“怎么了?”艾利嫌张晨多管闲事:“不就是林天的姐夫吗?”

“我是说他旁边的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张晨注视着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好象觉得在电视上看见过似的。

“得了!”艾利用手拉拉他的袖子:“管那么多干嘛?”

张晨自顾个儿的咕哝了几声就不再去看他们,和艾利一块吃起海鲜来……

“你现在怎么样?”洪严问坐在对面低着头的张思琳:“你怎么会和他们混在一起?”洪严不能理解的是这样一个出众的女孩儿,怎么会是南云的情人。“你打算怎么办?”洪严问她。

“我不想进去!”思琳终于哭出声来,这倒把洪严搞得手无足持:“你别哭嘛!”洪严赶忙把手绢递给她。

“我也是没有办法!”思琳一边哭一边把自已被南云逼着参与的事全告诉了洪严,洪严一边听一边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打断她的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老王?……老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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