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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伟看着她笑了笑,没有拒绝:“我送你!”
下了山,良子同他父亲道别之后,就坐上车回了城。
“你知不知道内科药剂室的吴小姐平时什么时候不值班?”在车上,克伟一边开一边问。“星期五下午三点后,平时都有人值班?”良子奇怪他问这个干什么?“有什么事吗?”她问。
“没有!只是问一问,有人托我打听她的消息,是他以前的男朋友!”克伟解释:“为什么星期五下午三点后没有值班呢?”
“还不是人手不够,中午班和晚班之间差一个小时!”良子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医院的值班人员严重不足……”
克伟点了点头。
林天在找到安心格的时候,他正在他的卧室摆弄着刚刚搞到的枪支子弹。“瞧见这个没有!”他晃动着手里拿着的一个黑家伙:“这可是正宗德国的散弹枪,一枪一个洞!”他把枪拉得哗哗直响。
“这是什么?”林天从床上拿起一柄已经上好瞄准镜的步枪:“这不是中国产的吗?”
“不是,是泰国!”他更正他的错误:“是从中国引进的流水线!不过质量可能会比我们的81式要差一点儿,但除了射速慢一点外其余的都差不了多少。一共是一柄突击枪两把散弹枪,另外有三柄从越南搞到的苏制自动9 毫米手枪,可以装15发子弹!”他纠正林天的错误持枪方式:“应该这样!”他给林天纠正:“要小心,后座力很大!”
心格跟林天讲了一大套之后才问:“今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说只给一个南狄,钱不给!”
“你说什么?”心格以为自已听错了:“给多少钱?”
“一分也没有!”林天告诉他:“他们只给一个南狄!”
“这不行,如果不给钱,这笔交易就算完了!”心格往沙发上一靠:“这不可能,那我吃什么?”
“可是这样可以救出南狄!”
“你是想救出她,可我不但要救她,我还要钱!钱!你懂吗?没钱我们怎么能逃得出这个城市!”
“我们不需要逃,我们救出她后可以去找警察!”
“警察?”心格不相信的一笑:“他们会相信我们不是黑吃黑!”
“怎么不相信,我们可以解释!”
“好啊!你可以解释,但他们要问你们哪来的这些枪和手榴弹你怎么说?难道说是我们捡来的?”
林天不再跟他争,坐在一旁摊开地图看了起来。
“在这儿,我们可以去探一下他情妇的消息!”
“他情妇?”心格怪叫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心花起来了!”
“我是说能否在她的门口截住南云,或是拿她情妇做人质……”
心格一下子坐了起来:“做人质!……”他突然笑了起来:“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我们也可以拿他的人做人质?”
“为什么不!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俩人同时转过身用枪对准了刚进门的克伟:“看你这回还能躲开!”
克伟手里拿着一个提包笑容满面的在他们之间坐下:“别用枪对着我!”他拨开对准他的枪管:“瞧我搞到什么好东西了!”
“什么?”他们俩人同时把头探了过来。
“瓦斯!”克伟给他们一人来了一下,林天和心格都给呛得险些昏了过去。
“你从那儿搞到这……东西的?”林天直流眼泪。
“从你姐夫那儿!”
南狄靠在上了铁架的玻璃窗旁边,扒住窗的一角,用力往外瞧,可是窗太高,她什么也看不见。南云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想他了?”
南狄没有理她,只是靠在墙边。
“你要是早说货在他们手上不就完了,何苦要受这份洋罪?”南云看着她消瘦的身体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过来!”
南狄往里靠了靠,坐在了床上,她警告他:“你不要逼我!……”
可南云还是走过去在她床边,把她按在了床上……
正文 (十)
(十)
南狄看见南云心满意足的笑着走出她的房间,临出门的时候,他回过头告诉南狄:“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见到他!”
“你滚!”南狄哭着把一个花瓶砸了过去。
南云哼了一声打掉花瓶,重重的把门给关了上。南狄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哭出声来。“林天!”她对着窗外喊着自己心上人的名字:“我要杀了他!”
南狄不知道林天现在是不是知道她的处境和现在的情况,由于连续一个月的没有服用药物和没有进行必要的治序,南狄开始觉察到自己身体的日渐虚弱,她心里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是活不过两个月的。在床上哭够了后,她开始打量起关她的这所小屋子,一张床和床头柜,还有就是一个马桶和一张凳子,除此之外就是一个衣架。她必须逃出去,否则她死不要紧,可林天不会知道自己,或许他还会来找南云,那不是也连累了他吗?再加上这两年南云对她的不近乎情理的占有,使她早已感到身心憔碎,她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体是再也经不起这种磨难,自己必须逃出去。可……她看了看四周光秃秃的墙壁和几件简陋的家具,最后,她把目光落在了那个锈渍斑斑的衣架上。
我怎么办?她在屋里踱着步子,刚才南云的话是什么意思?‘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他’,难道是说林天要和他们交易?这不可能,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这样的话,又怎么把自己救出去?此刻,南狄想了很多很多,从小时候到上中学,林天和她一直在一起,一块儿上学一块儿游戏,直到升上大学才分开,由于两家的绝交给他们的感情造成了障碍,以至于在他们不见的六七年的日子里,南狄的变化和林天的变化使双方竟然在开始没有互相认出来,以至于南狄在住近医院后的一段日子里林天竟然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
通过和林天相处后的一段日子里,不知怎么搞的,南狄竟有些爱上了林天,她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有共同儿时的语言还是因为相处的一段时间的感情陪养?想到这儿,她竟笑出声来,一想到林天老逗他乐的情景她就想笑,可笑了笑又哭了起来,‘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林铃把洪严的脏衬衣、臭袜子、裤头一股脑的扔到洗衣机里,然后给自己削了个苹果后就到客厅看电视。洪严在旁边看着她吃的满嘴都是:“就削你一个?也不给客人削一个?”洪严指了指坐在旁边的罗微。
“不必客气!”罗微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关系,我和洪队长只是谈一谈工作,有一杯茶就成!”
“茶没有!只有水果,要吃就自己削!”林铃看了一眼和自己丈夫坐的那么近的罗微,不禁有气:“你要当心!”林铃笑着看着罗微,劝道:“工作就是工作,工作之外你要小心!”
“怎么?”罗微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站起来的林铃。
“我们家有狼!”说着就进了厨房去炖鸡。
“狼?”罗微笑着注视着一脸难堪的洪严:“该不是指队长你吧!”“还是先谈谈你抓到的那个南云手下的情况!”洪严把话题引到工作上,他也想尽快把这案给结了:“他所供出来的情况基本上符合,就是南云藏身的地方还不能肯定!而且我们还不能轻易得就派人去抓,我是怕……”洪严点点头:“明白你的意思!”
“他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总局,正在进一步的提审当中!”
“我们得抓紧!……否则,他们会查觉到这几天他们少了一个人,可能会有所行动!由其是没有得到确切消息的时候。不过,我们还是得派人去了解,特别是在近两天,你!”他一指罗微:“我现在有一个计划!”
“吃饭了!”一个监警把饭菜端到那个被捕的南云的手下的禁监室里,那个人无精打采的看了监警一眼,监警冲他使了一个眼色,指了指碗就走开了。
他扒开饭,从中发现了一个小挫子。他仔细的看了看没人注意之后,就发疯的据起后窗的铁栅栏……
洪严开着车跟在他的后面,那人走走停停,最后他干脆上了一路电车,这倒好,直接把他们带到了效外的一个食品加工车间的仓库附近,那人一闪身在仓库后面消失。洪严一挥手,身后的六个警察分三路包抄了过去,他则和罗微从侧门的一个围墙里翻了过去。
“咣”罗微不小心踢翻了一个罐头瓶,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显得异常的响。“嘘!”洪严拉着他隐在了墙边的油桶后面,旁边的铁门“咣”的一声拉了开,一个人探出头来张望了片刻:“神经病!”他后面的一个人骂了他一声把他拉了回去:“大白天的会有谁来?”
“进去!”洪严冲她低声道:“从屋顶上!”
“好!”罗微应了一声,把枪插在后腰上,一手支住油桶,一手将身体撑上了仓库屋顶,顺着屋顶的边缘登上了天窗,随后,洪严也上跟了上来。他们顺着天窗往里看,约六、七个人围着刚才逃走的那人,估计是在问他怎么回事?接着就对他拳打脚踢,随后,洪严和罗微就看见刚才跟进来的其中两个警察给押了进来,“这两个笨驴!”洪严把头扭过一边,“这就是你挑的特警队的精英分子!”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糟!”罗微顶了他一句:“我们从那边下去!”她用手一指另一扇天窗。
他们顺着天窗下去后,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了很不妙的境地,三个人在他们的周围将最前面的洪严击倒在地,罗微飞快的做出的反映,率先踢倒了一个,后面的一个冲过来准备上前抱住她,罗微顺势朝着反方向一个扫郎腿,那人一提气跃了起来,飞起一脚将她踢飞了起来,在撞到一个铁栅栏后罗微的身体被反弹回来,她飞快的抽出枪,可还没等开火,那人就反手一扭,将罗微扔到了地上,紧接着踏上一脚,罗微赶紧躲开,没等站起来下腹就又挨了一腿,罗微疼得顺势一滚,再一次躲开他跟上来的一个下勾拳。“洪严!”她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的洪严。洪严往她这边看了一眼的同时,下巴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飞快的抓住对方的脚髁,狠劲一拉,只听见叭的一声,那人应声倒下,洪严趁势跃起,抽出枪在他的头部狠狠一击将他打晕,后面一个人见势不妙正待拔枪,可还是慢了一点,洪严的自动手枪吐了两次火,那人一下子从天窗上的走廊掉了下去。
枪声这才惊动了在另一间仓库的阿彪和思济。“摆平他!”阿彪冲思济一使眼色:“你带两个弟兄从后面上!”
与此同时,枪声也同样给另外四个特警队员发出了信号,他们突破了两个火力点之后,冲进了激战中的仓库。正好与想从后面上去的思济一伙相遇,双方于是发生了枪战。特警队没有想到他们会有AK47,一时间被他们的火力所逼住,无法靠近接应洪严和罗微。
南云一手抓起南狄,一手带着思琳,从后门出了仓库,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辆尼桑面包。
洪严和罗微在干掉第三个人后,看到了窗外启动的车,他们跃下走廊,二人一抬手将前面射击的二个人击毙,思济转身要跑,被一个特警队员拌倒后活捉,“先押起来!”洪严说着和罗微冲出了仓库,可面包车已开出了大门,他们看见阿彪和另外三个人跃上打开的后车盖后,车就在一片尘土中撞开了最外面的一道铁丝网开上了公路。
他们上了车启动马达准备追的时候,这才发现车胎已被子弹打破。“狗杂种!洪严无可奈何的骂了一声后就问罗微特警队的伤亡情况!
“击毙他们四人,俘两人,我们伤三人!”其中一个小队长向洪严汇报了情况后就将其中被俘的两人押出了大门。
“你没事吧!”洪严看了看鼻青脸肿的罗微。
“你不也一样!”她着他笑了笑。
“可惜!便宜了南云那个狗杂种。”林天恨恨地道:“通知各出入口,严格把守,务必活捉南云!”
几个特警队员于是按命令去执行,罗微这时候问:“这个地方离飞机场很近!”她提醒他:“会不会?……”
“去机场!”
在候机室大厅里,南云和阿彪用手枪顶着南狄的腰:“喊一声就杀了你!”
南云冲阿彪使了一个眼色,“去搞机票”。
“到哪去搞,机票早就售完了!”阿彪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他发现了四个年青人正搀着二个老者进了洗手间,南云冲他和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阿彪于是带人跟了进去。
十五分钟后,他们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六张机票。南云看了看机票又看了看南狄。
“只有六张?”南狄笑着看着他:“你抓我还有什么用,还是自顾逃命吧!”
“去你妈的!”南云真恨不得上去抽她两个嘴巴,可碍于周围的人,硬生生的忍了回去。“把她装到行李箱里!”南云看中了刚才那六个人拿的一个约长1 ·4米的大箱子,正好可以塞一个小孩,他看了看身材瘦小的南狄,不由的笑了笑。
在南云走过检查口的一瞬间,他看见了不远处跑进来的洪严和罗微:“抓住他!”他们俩儿大叫,守在门口的一个警察犹豫的抽出了枪:“站着别动!”他用枪对着南云和他的几个手下,可一个过路的人吓坏了,尖叫了一声跑开,将那个警察冲倒在地,于是南云和他的手下飞快的拔枪对空放了两枪,顿时后机厅里一片混乱:人潮拥来拥去,将洪严和罗微挤到了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进了停在顺机廊的飞机,此时,约有90%的乘客还没有登机,登机的乘客见势不妙,纷纷逃离现场,除了机上先上去的六个机组人员外,其余的乘客都脱离了危险,一股脑的趴在地上,瞬时,地上呼拉拉的躺下了一片。
不久,后面赶来增援的特警队很快包围了客机,给发动机加油工作也暂停,而且还抽出了内存的燃油,过了一会儿,人群也被疏散到了安全的地方。
“不从机门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上去?”洪严问还没有来的及登机的机械师。“从后仓可以上去,后仓门还没有关!”
“给我防弹衣!”洪严指了指一个特警提着的大包小包。“用这个!”罗微把一柄微冲递给洪严,同时又递给他几个弹夹:“我配合你!”
他们顺利的从后仓门钻了进去,顺着行李爬到了洗手间。洪严甚至已经能够透过几层玻璃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六个人影。他和罗微默默的在地板上坐了一分钟,然后踢开门,二人的枪同时冒出了火舌,在最前面开火的三个人最先倒下,与此同时,机外的阻击手也击毙了在入口处的一个歹徒,南云和阿彪顺势一滚,躲开了洪严的扫射,卷缩在座椅后面,罗微看了看机上的行李架,抽出手拷,一手将自已拷上,一手拷在行李架上,身体紧贴着行李架,右脚一蹬座椅,身体平稳的滑了过去。阿彪还没有反映过来头顶上出现的黑洞洞枪口的时候,一颗9 毫米的子弹就将他击穿在地。南云躲得还算快,子弹只擦破了脸,由于躲蔽子弹,身体就暴露在洪严的枪口之下,随着一个点射,南云捂着手倒在地板上……
在警车旁,洪严经过南云的身边,停下步来望着他。南云平静的冲他和罗微笑了笑:“我不会放过你们!”
“带走!”洪严冲身边的四个特警队员说:“多给他加几把锁!”
“林天!”南狄挣开用手扶她的一名女警察,朝不远处向她奔来的林天跑去:“林天!”她大叫。
“南狄!”林天上前抱住泪流满面的南狄:“真的是你吗?南狄?”“是我!”她抬起头望着他:“我还活着……”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紧紧抱住林天:“我爱你!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要……”她哭着喊着。此时,林天还能再说些什么?这么多天的紧张,这么多天的压抑和郁闷,此时竟出奇的被这样的解决,一时间他竟说不出话来。他也不会有什么好说的了,拥在他怀里的南狄此时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也爱你!”他不由的把南狄搂得更紧……
外面起了一阵逆风,风夹着碎雨吹在林天和南狄的头发上,他们互相搂在一起走进漫长的雨夜之中:雨中没有歌声也没有赞叹的诗篇,没有音乐也没有浓浓的咖啡,没有鸣响的气笛更没有飘逸的灯光,只有一阵逆着风的雨……
在吹响的树叶和淋湿得草坪当中,从林天和南狄的眼神望去,他们看到的,不仅仅是逆风中的自己,而是真真切切融合在一起的相印之心…………
正文 (十一)
(十一)
由于南狄父亲的影响和公安局的通容,在加上南云矢口否认南狄参与了这次的贩毒,使南狄免于五月中旬的提审,只做为被绑架人的身份参加了开庭。最后,南云被判除了无期,思济也被判了十五年。
林天陪着南狄从法院里出来,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他们不明白南云为什么矢口否认南狄也与这个案件有牵连。更令人不解的是,在南狄做证的时候南云竟不瞧她一眼,对她所做的指控也不否认,很爽快的就承认了下来,以至于法官在给他定罪的时候也觉得太快了一点儿。
另外,思琳之所以也能得以逃脱是因为机场混战的时候没有赶得上登机,所以夹杂着混乱的人群跑了出来。至于南云和弟弟思济被判刑入狱的事,也是思琳躲在亲戚家的时候从电视上看到的,在这种情形之下,不用说,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了。为此,她足不出户,只是托人出门打听具体的情况,为了躲避警察和另外一伙黑帮的追踪,她当然不敢轻易的露面。
林天陪着南狄重新住进了医院,开始新的治疗。山口在这次治疗当中,充当了主治医生的角色,不仅从日本运来了一批高级仪器和药品,而且最高医学研究所也拨给了一批经费,用于改良癌症病人的治疗条件。南狄正好赶上了这次医学部门较大的调整,再加了克伟的新遗传癌细胞基因分子试验的成功,更加为治好南狄这种不能动手术的特殊病例提供了新的希望。
在这期间,由于较好的保养和医生的精心治疗,南狄的病不仅被基本上控制住,而且开始渐渐的恢复起来。
这样过了两个月,直到夏蝉的鸣叫声将人们的思绪引到了即将到来的夏天为止。
南狄那天做完理疗回来的时候,林天正在病房里等她,他要告诉她一个令她吃惊的消息。
“是什么?”她追问。
“你想不想去东郊那边的疗养院住一段时间,那里空气好,又有海,可以划船和游泳,而且交通方便,附近又有一个娱乐城,很好玩的。”
南狄不等分说完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在东台的水上游乐城?”南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