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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猎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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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莎蓝披着浴袍,踏出浴室,一眼就看到呆愣地坐在床上沉思的阙尚火。大笨牛还没走啊?她恨恨地瞥着他。

“过来。”他听到开门声后立即回过押,淡淡地唤道。

她无精打彩依言而行,在他前方摆好的圆椅上坐定。“干嘛?”

“低下头。”他扬扬手上的毛巾。

好吧!反正争不过他,就算争得过,她现在也没心情。她实在不了解他为什么分明很在乎她,也像明白她的心,却始终不曾对她说些体己话?

“笨蛋。”她叫他,不想再走回以前那段吵闹不休的日子,以前的日子虽然多彩多姿,现在和平共处的宁静生活却更吸引她。

“又怎么了?”她在生气。阙尚火极其轻柔地移动毛巾,一面暗叹她的头发真多。

“看过你房间了吗?”她抬起头想看他的反应,又被他强力压下。

“看过了。”他提不起兴致。

“不夸奖我吗?”她费尽心思帮他设计,他的反应居然如此平淡。[·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要我夸你什么?”

纪莎蓝生气地挥开他的手和毛巾,甩起头发露出怒容,“随便夸夸你不会吗?”

“我不做违背良心的事。”

他竟然如此回答?“我被你气死了。”她气得七孔冒烟,干脆一把拖起他往他的房间走,一直走到她最得意的壁橱前,用力一堆,将他推靠在墙上。“看到没?你那套宝贝家具我特地叫人从仓库搬出来,为的就是你;我将镜子嵌在这扇壁橱门上,不用时推进墙壁里,省得你心烦,也是为了你……”

“等一下,我可没说我要镜子,是你坚持要装的。”他的笑意浮在脸上,心头暖洋洋的,期待她对他说出他越来越想听的三个字。

“废话,女孩子怎么可以没有镜子照?不要说化妆了,就是穿衣服也需要。”她冲口说出,继而急急地捂住嘴。

他朗声大笑,顺口接道:“也好,等下你就把东西帮进来吧。”

“我又没说要嫁你。”她为自己的快嘴悔恨不已。

“你一定得嫁我,现在你身分特殊,我不逼你,等生完孩子就得嫁给我。”他断然地说道,“我本来就打算这几天叫你搬过来我这裹了。”他不打算再和她分房睡了,他要时时看着她,才能保护她,尤其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他实在不怎么放心。

“为什么是我搬,而不是你搬?”她拉出隐藏式的镜子,拢着一头乱发,“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她摆明了和他作对,阙尚火不悦地看着她。

她当然知道,它的禁忌、毛病一大堆,谁不知道?“好啦,我搬就搬啦!”看在这些日子它的表现差强人意,而且她也不想孤枕独眠了,尤其是最近,她被肚子裹的宝贝踢得常睡不着觉,望着黑漆漆的天空一夜无眠到天明,这时她就更加想倚靠在他怀里,同他撒撒娇。

“怎么了?”只要她一摸着肚子,他一定会紧张兮兮地间东问西,典型的急性子。

“喂,你过来一下。”她招手,要他站在她身边。阙尚火照办地走近她。“低下头。”她学他。

看得出她淘气的眼神,阙尚火戒慎着,“我又没洗头。”

“低一下头会少几斤肉?”她非要他低下头不可。

“好,不要再动气了。”他不怎么情愿地弯下身子。

“你看,这个人是我家小孩的爸爸。”她倚着他,笑得好灿烂地望着镜中的倒影,然后手指着阙尚火那边的镜面,“他的脸上有一道疤,一道很性格的疤,脸长得是不怎么样啦!可是……”她好温柔、好温柔地瞄了镜中人一眼,“可是在我眼中,他是全世界最好看的男人、最帅的人,啊……”她突然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吓得仍陶醉在她眼神中的阙尚火魂不附体。“你怎么了?我去叫救护车。”“等一下!”她拉住他的裤角,五官都皱在一起了。“我没事,只是被肚子里的小家伙狠狠地踢了一下而已,别紧张。”小宝贝真讨厌,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要表白,结果被他临门凑这一脚,什么气氛都没了。

“真的吗?”他还是不放心。

“我看你最担心的永远是你的小孩。”她眼睛吊得高高的,嘴巴气得鼓鼓的,背过身去不理他。

又来了!阙尚火瞪着它的背面,心里还是那句老话女人实在不可理喻铃……

清晨的铃声特别不受欢迎,因为它会扰人清梦,尤其是在大清早六点钟以前,则又格外的令人痛恨了。

纪莎蓝原以为不理它,对方就会识趣地自动断线,谁知这人似乎执着得忘了怎么挂电话了。她不想接,真的不想接,可是电话就在她身边,由不得她不理。

“火,你听!”拿起话筒,她直接将它贴在阙尚火的耳边,也不管他清醒与否。

反正她不想听,她的“同居人”就得负责,他有义务帮地分忧解劳,不然她和他同居做什么?轻柔地拍拍他性格的脸颊,她好娇柔她偎紧他,彷佛庆幸烫手的山芋终于丢掉了,又可以回头睡她的美容觉了,“喂!”阙尚火接过电话,却听不到对方回答。“喂……”还是没声音。他挂上电话,却睡不着觉了。

“谁呀?”她有计画地一寸寸贴近他,不安分地孀动着。

“打错了。”他温柔地吻着她敞露在外的耳垂及优美的颈项。阙尚火告诉自己,亲一下就好了,亲一下既不会伤害到她,又能稍稍慰藉自己。

犹带睡意的他,为她下意识的动作感到悲喜交加,终于忍不住心动地搂紧她,恨不得和她恩爱厮磨一番。唉!这几天和她同床,不但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美人在抱还得很努力地克制欲望,他佩服自己能禁欲这么久,也在心中暗暗叫苦。

被他骚扰得顿时清醒的纪莎蓝暗暗在心裹笑着,她还在懊恼自己的身材变形,已不具吸引力了,不然搬进他房间少说有三天了,他居然连摸都没摸过她,其是教人气馁。更离谱的是,他们俩同居少说也有两个半月了,他竟然只亲过她三次,三次咄!说出去一定会笑掉人家的大牙。

“哪个笨蛋一大早打错电话?”她才说完,正想专心享受他的亲吻,谁知那讨人厌的铃声却又响起了。

“喂!”她口气极差地拿起电话。

“你必须付出代价,你必须付出代价……”电话那头一直重复着这句话,那规则似经过变音的机械声,冷冷地穿透她的心。

“你神经病啦!”纪莎蓝突然全身发冷,生气地挂掉电话,然后不安地爬上阙尚火的胸膛趴着,她不知道心中为什么会有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

阙尚火见她闷闷不乐,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遇到一个疯子而已。”算了,不想了,不过是通无聊的电话,以前也曾经接过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喂,你是不是当和尚了?”她展露笑颜,暧昧地瞰着他。

心情变化这么快,真搞不懂她。“你又想干什么了?”

“我想……”她诡异的眼珠子飘来飘去,笑得好贼,“我想吃你!”她突然扑上他的脸,伸出舌头舔舐着,将口水沾满他整张脸,而后笑得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纪莎蓝!”他被她猝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来不及躲避,等他回过神时,脸上已经湿成一片了。“天杀的,你怎么这么脏?”他抽了一堆面纸死命地擦脸,频频咒骂。

她笑呵呵地将下巴抵在他胸膛看他,“口水可以消毒,你没听说过吗?”脏?别人请她舔,她都还得考虑哩!真不知好歹。

“哦,是吗?”他突然丢开面纸,握紧她双臂,拉起她。

“你要干什么?”看出他的企图后,她快乐地尖叫。

“替你消毒啊。”说完,他依样画葫芦。

“啊……脏鬼、脏鬼……啊啊……”纪莎蓝拚命躲着他,一面尖叫,直到电话又响。“电话,电话啦,脏鬼。”她笑着推开他,喘息不已。“喂……别开了……”她逃难似地接起电话,左闪右躲就是逃不过它的惩罚。

“你必须付出代价,你必须付出代价……”电话里头重复的字眼依旧不变。

纪莎蓝火气上升,脸色阴沉地推开阙尚火,暗示他噤声,她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变态,竟敢摧毁他们好不容易才滋长的“亲爱”。

“你神经病、无聊、疯子,再打电话来,我就报警了。”她放出话。“别以为我是善良、柔弱的老百姓就只会坐着挨打,你再打电话来试试看。”电话那头突然一阵死寂,纪莎蓝得意的正想挂断电话,不料那恐怖、变调的声音又缓慢地说了一句话后就自动断线了,只留下瞪大眼睛、充满惊惧的她。

“怎么了?”阙尚火发现她不对劲后,抢过电话,却只听到“嘟嘟”声。“是不是那个变态说了什么?”它的脸色很难看。

纪莎蓝不断地发抖,忽然害怕地搂着他,头紧紧埋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到底怎么了?”他心乱如麻,从没见她这样害怕过。

“没有。”纪莎蓝觉得自己快被恐惧给吞噬了。

“别骗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捧起它的脸,生气地瞪着她。

她不能告诉阙尚火,绝对不能,他已经够紧张了,她不想再增添他的心理负担。

“没事。只是刚才那个神经病说了些不堪人耳的话,害我吓一跳。”她便挤出笑容,不太自然地笑着。

“我不相信。”他怒火沸腾地驳斥她。

“真的啦,我只是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才会说不出话的。”

“莎蓝,别想骗我。”她不是那么胆小的女人,只是几句下流的话绝对吓不倒她,那个人一定还说了些什么。

“我好困,别吵我了。”迅速地窝进棉被里,她固执地闭上眼晴,拒绝再回答任何问“纪莎蓝,你别想以睡眠来逃避一切。”阙尚火挖起她,“快说!”

“都说没有了,你真的很烦咄!”纪莎蓝火大地跳下床,“既然你不让我好好睡觉,那我回以前的房间睡好了。”

一定有事。他阴郁地瞧着她的背影,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冲进客房后,纪莎蓝再也支持不住的蹲在门边闭目养神。可是一闭上眼晴,脑海就会不断听见那句丑恶得今人作嗯、且今人反胃的威胁,那句毫无感情的话,只怕她这辈子想忘也忘不了了。

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何,纪莎蓝。

到底谁要她付出代价?她恐慌地在心里吶喊。

“为什么不告诉他?”倪央晨和于启异口同声,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担忧。

“我怕他担心嘛!”纪莎蓝无比委屈地扁着嘴,“火这阵子已经够紧张兮兮了,再让他知道这件事的话,他一定会坐立难安的。”说不定还会把她囚禁起来呢口倪央晨叹口气,“你怕他负荷过重,就不怕我们压力过大吗?”

“我知道你们不会计较这些。”她笑容可鞠地说着,忙着打躬作揖,“别这样啦!你们苦不帮我分担一下烦恼,我会变成忧郁妈妈咄!”

“你到底和谁有过节?”于启脸色凝重。

“拜托,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和人有过节?”她企图带动活泼的气氛,比比自己,“看,我这么可爱,一定是哪个登徒子暗恋我不成,故意耍这么一招的。”

“莎蓝,可爱要别人讲才有意义。”倪央晨看得直摇头。

“我看她根本不在乎。”于启跟着帮腔。

“本人要是不在乎就不会跑来向你们诉苦了。”她吐吐舌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吉泊。”

奇怪,莎蓝的生活一向很单纯,是谁会这么做?倪央晨静静地思索。不只是他,就连一向活泼、开朗的于启也愁眉不展,室内条然陷入一片沉寂襄。

“会不会是阙尚火以前的女人做的?”于启突然说。

经他这么一提,倪央晨也同意地点头,“有可能。”既然莎蓝没有不良的纪录,那么问题就可能出在她的枕边人了。

“这……”纪莎蓝答不出话来,因为阙尚火的女人中她只认识陶芯,而她和陶芯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了解。“我不知道。”

“你以前不是提过一个女人吗?”于启提醒她,“会不会是她?”

他说的一定是陶芯了。唉!如果真的是陶芯,那么她就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毕竟陶芯会和阙尚火分手,她得负一半责任。

“莎蓝,阿启说的那个女人有没有可能?”倪央晨唤着缄默不语的她。

“也许吧!”她淡然她笑着。

“什么叫也许吧,”于启生气地吼着,“你怎么一点也不像自己了?”纪莎蓝不该是这么柔媚、无主见、随遇而安的人啊!她一向是直来直往、想什么就说什么、不会隐瞒也毫不犹豫的人,可是现在呢?

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纪莎蓝不由得一愣,“阿启,你好象过分激动了?”

“别吓着她了。”倪央晨安抚地拍拍他,了解他那份失落的心情,却无能为力。

莎蓝的个性能够变得成熟、稳重、体谅人,大概和阙尚火及他们的小孩脱不了关系,他乐于看到这种转变:可是阿启不同,他不能忍受纪莎蓝逐渐远离他们,甚至不再依靠他们,改而投向别人的怀抱,他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有人在威胁你,你断然……”他愤然愉起拳头,用力捶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杯盘铿锵作响。

“央晨,阿启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她撞撞身边的人,怀疑地瞪着挤在发怒的哥儿们。“是不是你的追求者太多,他吃醋了?”

倪央晨露出苦笑,“莎蓝,他是担心你。”

天啊!如果关心都是这样子,她宁可不要。

“你看,连一向好脾气的阿启听了都暴跳如雷了,更何况我家那个雷公。”她不知不觉将阙尚火视为亲人的口气,惹得两位好友侧目。

“你家的雷公?”倪央晨嘲讽地睨着她。

“呢……我是说……我……”

“好了,瞧你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只会越描越黑。”

“央晨,别笑人家了。”地无着发烫的脸,羞答答的说。

“你打算嫁他了?”于启阴森森地紧握拳头。

“看他的表现了。”拥着六个月大的肚子,她笑得好柔。

她的表情分明是肯定的,于启霍然起身,冲了出去。

“他又怎么了?”纪莎蓝莫名其妙地看看门,又转回头看看苦笑的倪央晨。

“他觉得你被阙尚火抢走了。”他半开玩笑地说着,眼神却添上了冷冰冰的寒意。

“白痴。”她轻斥,完全没发现他的表情有多么阴沉。
24
“管他什么鬼,我说不去就不去。”阙尚火大声地咆哮着,震得玻璃嘎嘎作响。

又心神不宁了,纪莎蓝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失坤地望着站在花园里发呆的她,不习惯她带着忧愁的佳弱,也不喜欢她明明心事重重却强颜欢笑的模样,这让他有点生气。女人不是都为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吗?怎么她不一样?

欧阳谷胆战心惊地拍拍胸口,好久没听过他的吼声了,还真有些不适应,他还以为关尚火已经把这份殊荣留给纪莎蓝独享了。

“我实在不想火上加油,可是这道命令是太上皇下的,全责焰门被点到名的人恐怕都不得不去。”人尊“太上皇”的黑霆,是黑家退休的领导人,他的命今连他那些顽固的儿子们都不敢抗拒了,更何况他们这些拿薪水办事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非去不可啰!”他挺直背脊,倚在落地窗前动也不动,身体紧紧地僵着,“老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离开她?

大风起兮云飞扬……欧阳谷被这阵大风台得几乎站不住脚。

窗外正在采花的纪莎蓝彷佛也听到那声雷哮了,她突然转身朝阙尚火皱着眉,继而不悦地板起脸孔,朝他挤眉弄眼,摇摇头。就简单的几个动作,阙尚火似乎看得懂她的意思,只见他也板着原本就称不上愉悦的脸孔,拧着眉瞪她,便不搭理她。纪莎蓝见状,干脆丢下手中的波斯菊,比画了起来。

“她到底在说什么?”欧阳谷忍不住了。

“她骂我是笨蛋。”阙尚火忍着气,也跟着比。

“你又回答她什么?”这种自创的手势,即使练过手语的人也绝对解读不了,他叹着。

“我说她才是。”他有丝得意地笑着,颇自得其乐。

他们在玩比手画脚吗?欧阳谷非常惊讶阙尚火和纪莎蓝感情进展得这么快,肴他们整天吵吵闹闹的,默契倒是越来越好了。这是情人间所培养的乐趣吗?

“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欧阳谷看她嘴巴懒得高高的,两子交叉在脸上,大拇指各顶着鼻子扮鬼脸。

“她又骂我是白痴了。”他柔柔她笑着,挺不在意。

欧阳谷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看到的事。阙尚火咄!被骂了以后居然不在意她笑着,而且还好象挺温柔的,太好了,天下太平了,只要说服纪莎蓝和他一起去,阙尚火就不会再为渲件事怒火奔胜了。

欧阳谷趁阙尚火不注意,偷偷朝纪莎蓝招手,要她进来替他解围。她收到它的求救讯息后,淡淡她笑着,捡起地上的花,回来解救他了。

纪莎蓝的笑容且走到他们的视线外才告瓦解。她这辈子从没这么恐惧过,抖着手拿出早上才收到的信,倍文是由大小不一的印刷字贴成的,那上面写着:纪莎蓝:你必须为你的无情付出极大的代价,你必须为那个可怜的人流光你所有的血液,你必须。

信上的内容和她接二连三接到的电话内容一模一样,只不过本来是由声音传达的怨恨,变成了一堆铅字拼凑成的信,教人看了怵目惊心,不寒而栗。

到底是谁要她付出代价?这个人又为什么对阙尚火的行踪知之甚详,每次都挑他外出时才打电话来?难道真的是陶芯吗?纪莎蓝无法不往这方面想,阙尚火房间内的专线鲜少人知道,其中又川陶芯的嫌疑最大。

“谢天谢地!莎蓝,你再不进来,我就要被烧成灰烬了。”欧阳谷急急地恭迎她。

她掩饰起内心的不安,将花递给阙尚火笑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了?”

阙尚火虽然不情愿还是按过花了,他把花一古脑丢进书房角落的大瓮里,此举惹得欧阳谷怪叫频频,“哇!插花也行,我看你真的十项全能了。”

“欧阳谷,你皮在痒了。”她坐进阙尚火为她准备的椅子,不怀好意地讪笑,“难怪他会发火,我看你是死有余辜。”

“才住在一起多久而已就同仇敌忾了。”他自知理亏。“好吧!言归正传,老板不肯去香港,麻烦你当一下说客。”

“哦?”她把眼光调回阙尚火身上,支持他,“他不去就算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再说,她现在绝不想去香港,也不想阙尚火离开她,她不要一个人品尝这份恐惧、椎心的害怕,她需要他陪在身边。

阙尚火直勾勾地望着她,看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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