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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爱我的人 [出版书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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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什么呢,走啦。”梁刻铭晃过来。
    “这么说?不多待会儿?”
    “不了,肚宝还感冒呢,早点回去歇着。”
    “我没有感冒……”
    尽管对狗窝一步三回头,梁刻铭还是坚决地拉着杜璟贤告辞。
    “啧啧,这么贴心!”乔冶朝杜璟贤使了个眼色,没有挽留,“那明天一起玩!”
    出了乔家,只要走过一座桥,一个广场,就能回到梁家。
    “喜欢干吗不多待一会儿?”
    “反正明天还可以看。”
    “我真没有打扰到你们?”
    “什么话!”梁刻铭加重语气,“你再这样客气我生气了。”
    “不是,我没想到会搞出这么大误会。”
    “哈哈,让他们误会好了。”梁刻铭一笑置之,其实她预料到了这个情况,只是没当回事。
    “不要紧吗?”杜璟贤略感意外。
    “又不是丢人的事!”梁刻铭实话实说,“这种误会,只要作为当事人的我们不放在心上就行了。”她忽然想到什么,笑容一下子加深,还有点诡秘,“我多少明白为什么明星之间传绯闻传得不亦乐乎了。”
    杜璟贤顿时哭笑不得,“一般不都是应该急于辟谣吗?”
    梁刻铭不假思索地接话,“那是因为传绯闻的对象不是希望的那个吧!”说完她自己愣了下,杜璟贤也愣了下,两个人不约而同站住了。
    “你希望跟我传绯闻?”
    杜璟贤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梁刻铭抓抓头发,突然“噗”的一声,“我怎么会说这种话,太搞笑了!被你的感冒病毒传染了!”
    气氛又变得轻松,杜璟贤却笑不出来。
    梁刻铭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杜璟贤没有跟上来。她回过头,迎面而来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刻铭,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的相处,跟情侣有什么两样?”
    在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心总是跳得很快,但真正问出口的时候,心情居然不可思议地平静。
    梁刻铭愣了愣,然后,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我不知道情侣是什么样,但是,我们不像。”
    他淡淡地问:“哪里不像?”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吧,我们比情侣要少了一些东西,但是呢,同时又多了一些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是不知道欸。”梁刻铭看他始终没有走的意思,觉得不对劲,“我们一定要大半夜在大马路上说这个吗?”
    “我想弄清楚。因为……”他垂下眼睫,轻轻叹了口气,“我也说不上来,我对你的感觉好像变了,我已经……不能只是把你当成朋友了。”
    梁刻铭呆了呆,忽然意识到,是啊,她可以一直把杜璟贤当交情过硬的朋友,可是杜璟贤未必能。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两个人同步率太高,渐渐就忘了人与人之间总是会产生分歧的吗?这个想法竟让她浑身冰冷起来。
    杜璟贤看着她的反应,淡淡笑了,“如果你对我不是这种感觉,请别再对我这么好了,我想我没办法像包子一样,明知道不可能,还存有幻想。”
    “你别这么说啊!”梁刻铭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阵情急,没话找话,边说边想,“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发生这些事的时候,正好那么巧,只有我在你身边,所以你才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喜欢我的错觉,所以,这只是错觉,等你遇到对的那个人,你就会明白了。”
    相比起她的词不达意,杜璟贤冷静多了,仿佛置身事外,但整个人却被一种隐隐的绝望感觉笼罩着。他没有说,其实在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前,他已经淡淡地,持续地在意着她。多说无益。
    他只是笑着打断梁刻铭,说:“你真的这么认为?”
    梁刻铭头疼地看着他,绞尽脑汁。“好吧,这样。”她表情跟下注似的说,“情侣之间,应该会想要有接吻的冲动吧?你有吗?”
    杜璟贤睨她一眼,立刻朝她走过来。
    梁刻铭吓了一跳。
    唇和唇已经近在咫尺,杜璟贤却突然想起自己感冒了……动作不由得一滞。
    梁刻铭马上逮住空隙,用力把他推开,后退两步,大声说:“哦,你看,你犹豫了吧!”
    杜璟贤一怔,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摸摸被她推过的胸口,为什么会有呼吸困难的感觉?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很多,语言描述不了的东西。
    梁刻铭也陷在不清不楚的混乱中。好险差一点,占据整个脑袋的当然是这份庆幸,但其实并不讨厌。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她也必须承认,再这么下去,这友情绝对有变质的危险。
    半晌,杜璟贤微微苦笑,说:“我不该来的。”
    


Chapter 17 除夕当天的离去


    梁刻铭翻来覆去,弄得旁边的温从善都醒了,迷迷糊糊地说:“叫你不要喝那么多咖啡了。”
    “我认床不行啊。”梁刻铭又翻个身,始终睡不着,于是抓起衣服穿上。
    “大半夜的去哪儿?”
    “我不出去,我上网。”
    “你不睡,璟贤还要休息呢。”
    “得,我上屋顶总行了吧。”梁刻铭带起门,拢了拢领子,夜里其实也不是很冷,她搬了个梯子,爬上屋顶坐下,看着东厢那边的小院子,隐隐还有灯光渗出,是那种笔记本特有的蓝光。
    她一贯觉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谈呢,结果现在就碰到了一件,谈也谈不出头绪。
    “包子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不能有纯友谊?”
    “他现在心情不好,不能雪上加霜,要不我先顺着他?可万一他亲过来怎么办!”
    “说到亲,他那时候确实是犹豫了一下,应该也是觉得别扭吧?”
    “如果是误会,那我要不要主动和解呢?就当没发生过,他脸皮那么薄,肯定不好意思一提再提。”
    梁刻铭自言自语,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稍微安心。
    结果第二天一早,她精神抖擞地去叫杜璟贤起床,却见他在归类整理东西,收拾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
    杜璟贤抽空瞥了她一眼,手上动作并没有停,“对不起,我赶着回去。”
    “不至于吧!”梁刻铭快他一步,抢过手机充电器,不让他收,“你这算什么?逃跑?遇到问题就逃跑?”
    杜璟贤一愣,随即淡淡一笑,“你别多心,空叔出事了,我要回去解决。”
    梁刻铭呆了半晌,杜璟贤拿走她手上的充电器,她问:“什么时候?”
    “昨天夜里。”
    “你这就走。”
    “我给车站管理处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就有一班车。”
    “那你连早饭也不吃?”
    杜璟贤拉上拉链,放倒行李箱,抽出拉杆,笑着说:“路上再说吧。”
    “你等等!”梁刻铭追上来,不动脑子地说,“我跟你回去。”
    他看了看外面,沉吟一下,还是说:“不用了,你留下来,陪家人过年。”
    “难道你一个人回去吗?”梁刻铭脱口而出。
    他顿了顿,回头说:“是啊,有什么不对?”
    梁刻铭还在愣着,杜璟贤已经走出去,跟碰到的长辈打招呼,一边是一脸惋惜,一边是一脸歉意,梁刻铭忽然醒过神,她看见杜璟贤松开拉杆,又朝她走过来。
    “刻铭,这个给你。”
    他拉过她的手,放了样东西上去,然后说:“新年快乐。”
    “你不去送送璟贤吗?”温从善推了她一下。
    梁刻铭抄起外套和背包,冲到外面,五叔从车里探出头来,按了两下喇叭。
    “年轻人有冲劲不是坏事,但是也不要太冲啦,要是事情顺利,还是回来过个年吧?”
    杜璟贤微笑着答应:“好。”
    车子停稳,杜璟贤去拿行李时,梁刻铭趴在车窗上说:“五叔,跟大家说对不起,我不回去了。”
    “你也走啊?”
    “麻烦你啦!”
    “得,我就猜到了,你能坐得住才怪!”五叔挥挥手,“早点办事,叔要喝喜酒。”
    杜璟贤站在售票窗前,梁刻铭从后面过来,把钱递过去,“两张到重庆的车票,谢谢。”
    杜璟贤按住钱,不看她,把自己的钱推过去说:“一张就好。”
    梁刻铭来火了,“你干吗呢?”
    他淡淡地、冷冷地说:“我不希望你跟我回去。”
    “这是我的事!”梁刻铭抢过钞票说,“也给我一张。”
    售票员不耐烦地打断,“等一下,先别吵,八点这班车只有一张票了,你们谁要?不然就都等下一班车。”
    梁刻铭眼睁睁地看他抢走了那张票,她问道:“下一班车什么时候?”
    “下午一点十分。”
    “啊?那我到重庆不是要夜里了?”
    “你多少年没坐大巴了?泸州跟重庆那点公里数,顶多晚饭就到了啊。”售票员愈加不耐烦,“让一让,下一个。”
    梁刻铭郁闷地瞪着检票口的杜璟贤,看了一眼过去,已经七点五十分了。
    她奋力拨开人群挤过去,“大叔,让我上去好不好?我站着也可以。”
    “那怎么行,我们不是黑车!”
    杜璟贤听她在背后喧哗,一阵无奈,退回来低声说:“刻铭。回去吧。”
    梁刻铭置若罔闻,继续跟人家谈:“那我进去送人总可以吧?车开了我就下来!”
    “有什么好送的啊,人都坐满了,马上就开啦!”
    “刻铭,快回去了。”
    梁刻铭狠狠瞪过去,“我去买下一班的票总行了吧!再不行我拜托五叔开车送我去重庆机场,说不定比大巴还快点。”
    杜璟贤看着她,忽然摇头,“你说过,已经四年没有回老家,你太爷爷九十几岁了,他还有几个四年,你想过吗?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陪他过春节了。还有,如果你五叔开车送你,一来一回,他肯定赶不上除夕晚上的聚餐,这样好吗?”
    梁刻铭当然知道,但她就是不甘心。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真的,作为朋友,应该互相体谅,总不能让你一味付出,再说,空叔的事,你即使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留在这儿,我会每天打电话告诉你近况。”
    他说得在情在理,可是看着他消失在通道尽头,梁刻铭依然只有满心的不甘和失落。
    “铭铭!铭铭!四婶给你夹菜呢!魂是飞到哪里去了。”
    “哈哈,正常,孩子大了,心也拴不住了。”
    梁刻铭道了歉,端着碗想,要是一到机场就登机,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吧,但是如果没挤上飞机,要在机场过夜怎么办?今天可是除夕哪。
    到底是死是活啊,也不打一个电话,真叫人神不守舍,早知道就搭下午那一班车去追他了。
    吃完饭给压岁钱,长辈们给了梁刻铭双份,她拿也不是,推也不是,苦笑着说:“不要吧?我都工作了!”
    “没成家就得拿,所以你跟璟贤快点成家吧,哈哈!”
    五叔打趣,温从善也笑着说:“是啊,没成家就是孩子,拿着吧。”又对众人说,“不过她出来赚钱了,所以按理要给弟弟妹妹压岁钱才对。”
    二弟刚大一,一本正经地说:“铭铭姐就不要给我了,我成年了。”
    二婶则教训女儿说:“看人家铭铭,在你这个年纪就开始赚钱养家了,哪像你只晓得吃家里的。”
    温从善忙说:“话可不能这么讲,当然还是上大学有出息啊,纹纹才是给梁家争光的女孩。”
    三婶笑道:“以前我也这么觉得,但是仔细想想,女孩子书读得再好又怎么样,要过得幸福还是得看找什么样的对象,铭铭就没得说啦!我们纹纹将来找的对象能有璟贤一半,哦不,十分之一我就笑醒了!”
    众人纷纷附和,催她把握机会,早早成家,希望明年不用再给她压岁钱,弄得梁刻铭的笑容像被胶水黏住一样持久而僵硬。她可真是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的人生大事能跟杜璟贤扯上关系。
    “梁刻铭!小谭!”外边院子里,乔冶的嗓门比炮仗声还响,“别看春晚了,我们去放烟花!”
    得知杜璟贤已经返回科市,乔冶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若有所思地说:“倒也是,如果一夜之间能把本金翻到十倍,别说除夕,就是我姥姥八十大寿我也得奔了。”
    “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走这么急,难不成有内幕消息?透露一点嘛。”
    “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而且,虽然我不懂,但是内幕消息,不是违法的吗?证监会不查?”

    “怕什么,只要不是买卖来的就没事。”乔冶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挖沙坑固定巨型烟花筒,“我随口问问,你不用理我,这行水深,他为你着想才什么都不告诉你的。”
    梁刻铭心念一动,“如果——我是说如果,被证监会查到的话,会怎么样?”
    “这个说不好了,要看是哪方面,哈,不过说句不好听的,真被查到了,那肯定不会简单收场,因为很有可能是对方挖好了坑等你跳,跳下去就给你死,你不跳还不行,别人拉也不行,拉了绝对一起死,我们证券行前任老总就是这么栽。”顿了顿,乔冶一副历经沧桑般的口吻,感慨说,“所以这行很难有朋友的,生死关头撇清都来不及呢。”
    


Chapter 18 避无可避

    夜里躺在床上,梁刻铭开始怀疑起这次回老家的正确性。当时只是很单纯地抱着“不能放他一个人过年”的想法而已,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大家都误会不要紧,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当事人不该动摇;当事人之一的杜璟贤动摇不要紧,她怎么也能迷惑呢?
    床头柜上的手机,入了夜还在震,但全是些同事朋友们发来的恭贺新春的短信,一条他的信息都没有,看着那些或善意或公式化的句子,梁刻铭没来由地烦躁,甚至还有些迁怒短信的主人。
    枕头上残留有他的气息,在辗转中慢慢散去。
    直到初一早上八点,梁刻铭才收到杜璟贤发来的短信,也只有几句话而已。
    “新年好!因为凌晨才下飞机,怕你已经睡着就没有打扰,一切顺利,勿念,向你家人问安。”彬彬有礼,还比不上包子扬和平小山的亲昵。
    梁刻铭回复给他,编辑了几次都删掉了,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也成了套路式的废话:“注意休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急也没有用。”梁刻铭看了看,不比杜璟贤发来的亲切到哪里去。
    真是回不到从前了吗,除了勉强成为恋人之外,就只能逐渐生疏吗?
    “铭铭,你要不要提前点回去,避开返城高峰也好。”
    “机票特价不能改签啦!”
    “你什么时候掉进钱眼里去了,不过就是差个几百块么,璟贤连几百块都不值啊?”
    梁刻铭很想冲她回一句:“你们先不要开口闭口地提他好么?”但是憋了半天,还是怏怏地说,“反正回去了也帮不上忙!”
    “帮不帮得上是水平问题,回不回去是态度问题,他走得急肯定是有事啊,既然有事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你怎么能不在他身边呢?”
    梁刻铭睨了母亲一眼,温从善走过来低声问:“不是工作上的事吧?你们之间也有事?”
    梁刻铭丢开抱枕,嘟囔着:“都是被你们说的,本来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现在多尴尬!”
    她从枕头下面翻出那个装了翡翠的丝绒包,拍在温从善手里,温从善一愣,然后笑了,“你们啊。”
    “我们怎么啦!”
    “我跟你爸爸,也不过是见了四五次面就定下来了,别说爱情,连认识都不够深,不也照样结了婚,有了你。”
    “所以你觉得你跟爸爸这样很好吗?”
    梁刻铭脱口而出,说完了才觉得有点伤人,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那一代,跟我们不一样啦!”
    温从善很平静,“我知道,就是想告诉你,任何时代也好,爱情是可能发生在任何人之间的,也可能是任何形式的,要经历了才知道,你怎么就断定你跟璟贤之间没有可能呢?”
    梁刻铭一愣。
    温从善收拾了几件要洗的衣服出去,回头说:“另外我确实觉得,我跟你爸爸这样挺好的,你自己想想吧。”
    好,好什么?梁刻铭嘀咕,过年都不再一起,基本上就跟离了婚一样。
    手机响了,她瞥了一眼,存储卡里没有的号码,但数字排列又有点眼熟。
    “喂?”
    “刻铭吗?”那头有个女声不确定地问。
    “我是,您是……”
    她玩着抱枕上的流苏,心不在焉,那女声笑了,“我是璟贤的妈妈啊,他在你那里吗?”
    梁刻铭愣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是阿姨喔,呃……对没错,不过他……被我家一群小孩拉出去打球了!”
    “没事,我就想问一下,你们几号回来,要不要我去接,因为也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忙得连家也不回,这孩子。”
    梁刻铭无言以对,只好说:“不用啦!我们自己回去很方便的。”
    “哎,平时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但是现在全市疫情都很严重啊,昨天机场还有一个乘客发病呢,我就怕璟贤现在免疫力、体质各方面都不比车祸之前,所以亲自接他比较放心。”
    梁刻铭大吃一惊,“真的?是哪一班飞机?什么样的乘客?男的女的?中年人还是年轻人?”
    “四十来岁吧,男的,已经送到你朋友工作的那所医院去了,总仓对吧?”
    梁刻铭松了一口气,是中年人啊,中年人就好。
    不过薛雪下一句话又让她无法镇定了,“对了,是重庆那边来的航班,你们回来能绕开重庆吗?从成都、贵阳登机都可以呀。”
    她只记得大脑自动应付着薛雪,说些“哦”“好”“一定”之类简单敷衍的话,实际上是一片空白。
    会不会是同一班飞机,会不会坐得很靠近,会不会被感染呢?情不自禁就这么想了,这念头像一只无形的手,差点把她掐死,趁着还有自控力,梁刻铭赶紧把电话给杜璟贤,却频频按错键。
    虽然响了很久才接,但是谢天谢地总算是通了。
    “怎么了?”
    “杜璟贤!”
    “嗯?我这里有点忙,半小时后打给你如何?”
    “杜璟贤!给我一分钟就好!昨天在机场发病那个人,跟你是不是同一班飞机?”
    “原来是这个,不是坐一起的,你放心。”
    “等一下!你别挂!”梁刻铭大叫一声,耳尖地听到了什么,“你现在在哪里?医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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