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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爱我的人 [出版书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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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该怀疑你,也许是鉴定所内部出了问题,你不可能说出去啊,你也没有谁可以说啊。”
    看着他勉强的样子,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承受不起被背叛的事实,梁刻铭心凉了半截,表面却淡淡地应了声:“嗯,就是说啊。”
    她拿了碗去厨房洗,门铃忽然响了,因为之前物业说过回来抄水表,梁刻铭戴着橡胶手套就去开,然而门外站的却是杜宇辰。
    “刻铭啊。”杜宇辰微笑着,瞥了眼她的手套,问:“璟贤在吗?”
    没工夫细想为什么杜宇辰会找到这里,梁刻铭点点头,朝唯一关着的那扇门看去。
    “好香,是粉蒸肉吧?还没吃饭吗?”
    “已经吃过啦,杜叔叔你呢?”
    “我也吃过了,可惜啊。”杜宇辰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来。
    梁刻铭端茶给他时,杜璟贤开了门站在那里,杜宇辰看了一眼,接过杯子放在茶几上,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手指捻着边缘折痕,来来回回的,淡淡笑着说:“璟贤,难得今天有空,我们谈谈吧。”说完,把信封轻轻丢在茶几上。
    梁刻铭看去,上面全是英文,单词基本认得,应该是大学寄来的书函。
    她回到房间,掩上门,静静站着听。
    “谈什么。”
    “谈你的学业啊,这是斯坦福寄来的。”杜宇辰喝了口茶,发现杜璟贤无动于衷,又问,“不看吗?”
    “没兴趣。”
    “你再说一遍。”
    “没兴趣。”
    “这样啊。。。。。。”杜宇辰喃喃,扬起音调说,“那你打算今后怎么办?离家出走?混黑社会?”
    “那是我的事。”
    “你说话怎么都不敢看我,还站得那么远,我能吃了你吗?”
    杜宇辰调侃的声音传来,梁刻铭听得手心冒汗,虽然隔着一扇门,她也感觉得到杜宇辰散发出的压逼气场和杜璟贤紧绷到极点的神经。
    杜璟贤深呼吸,问:“你想怎么样?”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变仇人了么?”杜宇辰笑了笑,“我想怎么样,我当然是想你回家过年,然后准备准备去斯坦福啊。”
    杜璟贤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信封,一撕两半。
    杜宇辰有些惊讶,但没发作,许久,苦笑着说:“你变成这样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人。”
    杜宇辰拿起信封,沉默片刻,叹道:“二十二年。对你来说,这二十二年真的什么都不是?就算我有错,但你妈妈完全不知情,她对你没有半点虚情假意,你就这样回报她?你真忍心?”
    杜璟贤被他的话激怒,“因为你们没有对不起我,所以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看着载花青去死?还有谭之盛,意外事故,真的是意外吗?”
    杜宇辰凝视他半晌,冷冷道:“当年的事情本来就复杂,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就算我告诉你实情,你也不会听,言尽于此,要怎么样随便你,你可以回家,我们一家人好好过年,也可以继续跟我斗下去。”
    他走到门口,顿了顿,回身说:“不过你还太嫩,爸爸衷心劝你去好好进修,然后在华尔街多磨炼几年再来,不用急,我等,现在的你,我买十个还有得找。”
    梁刻铭听不下去了,倏地拉开门,但杜宇辰已经离去。
   杜璟贤扶着沙发背,梁刻铭拉起他的手,惊讶地发现他在微微颤抖。陪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问:“我是不是个混蛋?”
    梁刻铭低声说:“你并不是真的想报复他的,为什么要弄成这样呢?”
    “为什么?”杜璟贤自言自语地往后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一脸迷惑,然后闭起眼睛,说,“当我闭上眼,或是做梦,就会看见很多很快乐的画面。。。。。。但是当我睁开眼,开始思考,就会想起载花青、谭之盛,还有那十亿,还有这些天来,我从来没有看过的杜宇辰的另一面。”
    梁刻铭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她的手很暖,叫人无法不贪恋。杜璟贤忍不住侧身抱住她,额头抵在她颈窝,那是浑身最暖和的地方,他深呼吸几下,慢慢平静下来。
    “你就再也不回去了吗?”梁刻铭讷讷地问。杜璟贤没有回答。
    许久他反问:“我还回得去吗?”
    梁刻铭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Chapter 15  回家过春节
    还有四天就大年三十了,街上弥漫着浓郁的新年气息。
    温从善是温家长女,生于重庆,是地地道道的辣妹子,文革后恢复高考,她便只身来江南上大学,上完大学又就地扎根参加工作,谈恋爱、生孩子,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梁刻铭出声那年,温家从重庆迁居到泸州,转眼二十余载,本来母女俩每年都是要跋山涉水去泸州陪老人们过春节的,但梁刻铭工作后,不可能有那么多假,不知不觉她竟四年没回去了。
    温从善很开心,今年不但有女儿陪着,还有女儿的“男朋友”一起。虽说梁刻铭不承认,说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可这么多年形影不离,谁信?
    “老家很热闹的,那儿才有过年的味道呢!”温从善一路上都在跟杜璟贤介绍。
    “真的不会打扰吗?”
    “不会啦!”梁刻铭替妈妈回答。
    老家的房子很老很大,人也多,四世同堂,相当壮观,难怪温从善宁肯经历春运的艰辛也要回来。
    七八个高矮不等的小萝卜头冲出来,跑在最前头的将梁刻铭一把抱住,后面那些抱不上的,就不由分说抱住她旁边的杜璟贤。
    “这都是我表弟表妹,堂弟堂妹,侄子侄女。”梁刻铭介绍。
    “哇,你是第四代的老大?”

    “是啊,很爽吧!”梁刻铭把半人高的背包拿给他们去分零食。
    她领着杜璟贤去自己的房间,虽然很小就离开了老家,但姥姥姥爷一直保留着她的一切。独门独院,七八平方米的小院子里,竟然有摇椅、秋千,还有一株腊梅,已经长得有一人高了。
    “怎么样,有个性吧!”梁刻铭迫不及待地坐上去荡了荡。
    杜璟贤也觉得分外雅致,雅致得可爱。
    房子是砖木结构的,冬暖夏凉,采光很好,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具有点民国时期的感觉,显得那台崭新的电脑有些碍眼。
    “你肯定累了,先睡一会儿,晚饭我叫你。”他们买的是晚上的机票,下飞机后,在机场待了一夜再转车,几乎都没怎么合眼。
    “我,我睡这里?”
    “你睡不惯木头床吗”
    “不是。。。。。。”杜璟贤吞吞吐吐半晌,脸有点红,低声说,“这是你的床吧。”
    梁刻铭反应过来,哈哈一笑,“又不是一起躺上去!不要别扭啦!”
    “嗯。”其实他不困,就是浑身酸痛,“那你呢?”
    “我一点也不累啊,以前在火车上站两天两夜的日子都过来了!何况现在有飞机。”
    梁刻铭熟门熟路地找出热水袋,灌满放在被窝里,然后说去厨房帮忙做年夜饭,一眨眼就跑得不见人影。
    杜璟贤只想休息一下,没打算睡着,没想到才沾枕头就不行了,做了好多支离破碎的梦,正有些昏沉,忽然觉得有人在耳朵旁边吹气,一下子反应过来是做梦,悠悠转醒。
    “睡得不好?你的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没有啊。”杜璟贤想说哪有那么娇贵,一坐起来才发现头像灌了铅一样重,身上的酸痛似乎也放大几倍,苦不堪言。
    难道真这么娇贵?他很不想承认这点,大半年了,身体似乎就没好过。
    “你确定没事?”梁刻铭怀疑地问。
    “没有,是被子太暖和。”
    “好吧,来,我们去打球!真有什么毛病,出点汗就好!”梁刻铭兴致勃勃地把滑雪衫递给他,老家即使冬天也有十几摄氏度,连棉袄都不必穿。
    一群小孩在阳光下追逐嬉闹,也没有什么规则,就是抢球,杜璟贤发现梁刻铭很会控制每个人的情绪和优势。内向的,她会多多传球;爱表现的,她会多多调侃;急躁的,她鼓励冲锋陷阵;出手不知轻重的,她就安排在大后方接球;等等。
    看着这群十二三岁、围着她团团转的小崽子,杜璟贤失笑,仿佛看见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不在追逐皮球,而在追逐她的世界。
    “砰”的一声,皮球划过一道弧线,末端是河堤,然后一路滚进汹涌的河流。
    大家愣了几秒钟,梁刻铭问:“球是谁的啊?”
    一个满脸是汗的小男孩抬手说:“我的。”顿了顿又急切地说,“那是我爸买给我的!有贝利的签名!”
    “看!快看!卡住了!”另一个小孩眼尖地指着大叫。
    果然,皮球被卡在了河堤的石缝里,但卡得不是很紧,一动一动的,很有可能随时被冲走。
    “行,我去拿。”梁刻铭把手机交给杜璟贤拿着,杜璟贤挡了她一下。
    “我去好了。”
    “你行不行啊!”
    他笑笑,下了河堤,皮球离他站的石头还有一米多远,想要够到除非一脚踩进水里。杜璟贤看水面下隐约有块石头,深浅不明,那皮球又快被浪卷走,于是不假思索地往前一扑,抓住了球。
    岸上有人惊呼。原以为最多到膝盖的水居然一直没到他腰际。
    杜璟贤把球往上用力掷出,爬回河堤。
    “你也不用跳下去吧!”梁刻铭气急败坏地看着他身上明显的两截颜色,赶紧催他回去换衣服。
    “不跳下去怎么拿?”
    “你等我们去找个竹竿网兜什么的呗!”
    “来不及啦。”
    “那只是个皮球而已欸!”梁刻铭小声说。
    “不是有贝利的签名吗?”
    “要是真的,怎么会拿来玩,那是他自己模仿的啦,这都看不出,傻瓜。”她笑道,笑容里有点心疼。
    “这样啊。”杜璟贤笑笑。
    果然衣服才换好,孩子的父母就来赔罪了,“别听他胡说,这就是他爸爸上个礼拜从商店捎的,丢了再买就是了,你看还害你弄湿,多不好意思啊,冲冲,还不跟哥哥道歉!”
    “哥哥对不起,那个球上的签名是我自己画的。”冲冲毫无愧色,一脸真挚地道歉,“反正大家也叫我贝利。”杜璟贤听了,哭笑不得。
    “模仿得很像啊,我都没看出来,你喜欢贝利?”
    “嗯!”
    “那我送你他的签名吧,不过不是足球,是球鞋,要等你长大才能穿。”
    “真的?”冲冲眼睛像灯泡一样亮起来,手往前一伸,“拿来!”
    “呃。。。。。。在家里,我回去给你寄好么?”
    冲冲立马无限失望,嘟着嘴问:“”你家里有没有人?让他们寄来不行吗?
    杜璟贤一怔,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神情瞬间黯然下来。
    “这孩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
    冲冲妈揪着冲冲出去了,梁刻铭用胳膊捣他,说:“别想那么多,开心点!”
     “嗯。”杜璟贤勾勾嘴角。
    饭厅有六七十平方米,摆了五张十二人大桌,自有记忆起杜璟贤就没见过这种架势,太爷爷特意让梁刻铭和杜璟贤坐到主桌去,声如洪钟地问:“你们在一起多久啦?”
    “我们是朋友!”梁刻铭也大声在他耳边咆哮,夹块扣肉剔掉瘦的部分,用勺子压烂喂他。
    她那一吼所有人都听见了,心照不宣地呵呵笑。
    太爷爷置若罔闻地含着大肥肉问:“什么时候办喜事呀?”
    梁刻铭投降地回答:“快了,快了。”
    杜璟贤正在笑,太爷爷抓起他的手,塞了个包,“拿着,见面礼!”他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一脸尴尬。
    梁刻铭明明知道应该去解围,却没来由地先开心起来,打开包说:“看看是什么。。。。。。哇!太爷爷你是不是给错了?”
    包里竟然是太爷爷不离身的一块翡翠,半个巴掌大,虽然从没有估过市价,但梁刻铭知道太爷爷深深地宝贝着它,弄得全家人都以为价值连城。
    她拿起来在太爷爷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老人家淡定得很。
    “拿着吧,就是给你们的。”旁边的四叔插话,“一下午老爷子都在念叨这个事,反正也不可能卖掉,就给最先成家的小辈保管好了。”
    梁刻铭流了一滴汗,偷偷瞥杜璟贤,杜璟贤也不知所措地回瞪,几十双眼睛看着呢,两人面面相觑,呆了几秒钟,梁刻铭慢吞吞地把翡翠放进杜璟贤手里。
    “那你收着吧。”
    真的假的?杜璟贤难以置信,下意识地说:“还是你收着吧。”说着递出去。
    “停!”二叔大叫一声,“别传来传去的,小心摔了!”
    杜璟贤托着,左右为难,只好收起,梁刻铭耸耸肩。

    “这是真的翡翠?”
    晚饭后,梁刻铭带杜璟贤随处转悠,最后竟爬上屋顶,坐了下来。
    “谁知道,应该是真的,真的假的不重要啦,反正太爷爷很喜欢。怪了,就算我们是那种关系,他也应该给我啊,看来他真是喜欢你,你一来我都失宠了!”
    杜璟贤干笑两声,然后摊手向梁刻铭,“拿回去。”
    梁刻铭看了眼,推开,“不了,你先留着吧。”
    “啊?”杜璟贤一愣,但是,这不是。。。。。。难道说。。。。。。
    “你想得美!”梁刻铭笑了,打他一下,“我的意思是你先留着,回去以后再给我!我估计太爷爷会找你聊天,跟你说他是怎么得到这块翡翠的,又是如何如何宝贝,你最好一直带在身上,还要做出一副你很重视的样子来。”
    杜璟贤呆了半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好啼笑皆非地答应:“哦。。。。。。那你记得提醒我。”

    “提醒什么啊!其实我们早就跟家人一样了不是吗?我跟你打赌,等太爷爷知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之后,一定会强迫你当他的干曾孙,然后照样把翡翠送给你,哈哈!”
    杜璟贤没有笑,沉静了一会儿,低声说:“刻铭。。。。。。”
    梁刻铭等了许久也没有下文,不禁转过头,“嗯?”
    “没什么。”他别开脸。
    “有话就说啊。”
    杜璟贤已经后悔,还好一阵风过来解围,他打了个喷嚏,扶住头。
    “感冒了?”
    “呃。。。。。。”
    “不会吧,都煮了姜茶给你喝了。”
    梁刻铭嘟囔着,把手伸过来,“欸,你好像是有点烫!”
    “不是,是你手太冰。”
    “我的手插在口袋里,你的脸露在外面,没道理我的手冰你的脸烫吧?你又不是暖宝宝。”说着扯扯他,“去拿个温度计量一下!”
    这时底下有人大喊一声:“梁刻铭!”
Chapeter 16  初次告白
    梁刻铭定睛一看,是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很眼熟,虽然变化蛮大,但一下就认了出来,“乔冶?”
    “是乔冶啦!”男孩往屋顶上爬到一半,气势汹汹地挥臂。
    “哈哈。”梁刻铭笑完了忙介绍,“这是乔冶,乔装打扮的乔,冶金电器的冶。”
    “你就不能说陶冶性情的冶吗?”乔冶伸出手,“你好。”
    “你好。”
    “呦,野猴子果然在动物园待久了,学会握手了呢!”
    乔冶鄙夷地看梁刻铭几眼,表情一变,热情地问杜璟贤:“贵姓?”
    杜璟贤沉默了几秒钟,笑笑说:“姓谭。”
    “谭嗣同的谭?”乔冶确定后抓抓头,犹豫半天,才讪讪地说,“哈,怎么都。。。。。。没听刻铭提过?”
    “我怎么没提,就是肚宝呗!”


    “哦哦!”乔冶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原来肚宝是昵称啊,哈哈,哈哈哈。”梁刻铭不露痕迹地瞥了杜璟贤一眼。
    “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早知道我就不给你寄特产了。”
    “临时决定的。”
    乔冶瞪大眼睛。
    “临时?你们不是蜜月吗?”
    梁刻铭翻白眼,“谁告诉你的?”
    “大家都这么说!”
    “嘁!我们是朋友。”
    乔冶惊愕地看看杜璟贤,又看看梁刻铭。
    “真的假的?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朋友怎么会不跟家人过春节,大老远的,跟你回来过啊?”
    梁刻铭正要开口,杜璟贤淡淡地说:“我父母都去世了。”
    梁刻铭一时怔住,乔冶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哈。”
    “没关系,也快一年了,这段时间多亏刻铭陪着我。”
    “不开心的事别想啦,过年嘛,去我家玩狗,刚生的。”
    乔冶和梁刻铭两人的姥姥是闺蜜,所以他们虽然不常见面,可是完全不生疏。
    梁刻铭趴在狗窝边跟母狗借小狗时,乔冶就拉杜璟贤到一边聊股票,他也是学金融的,刚刚毕业进了一家证券公司做事。
    看得出乔冶是那种跟谁都能迅速混熟的开朗男孩,扯了几句股票后,他又天马行空地问杜璟贤:“你们真没在谈恋爱哪?”
    杜璟贤沉默一下,然后笑了,摇摇头。
    “怎么这样?”乔冶马上露出“你不是吧”的表情,“她每次回家,跟人聊天,十句有八句会提到你,后来工作了,改打电话回来,一没话说就拿你当过渡,再后来上网了,空间转载的全是你的日志,兄弟,你会不会太……迟钝了?”
    杜璟贤不确定地看了两眼梁刻铭的背影,一丝甜意泛上心间,恍然中下意识地问:“是吗?”
    “不是吧,你真这么迟钝?”
    一句话又把他拉回现实,杜璟贤苦笑下,“如果她喜欢我,我一定能感觉出来,可惜……应该不是。”
    “为什么?”
    杜璟贤问:“你觉得她是那种只敢暗恋不敢承认的人吗?”
    乔冶无言以对,不太情愿地摇摇头。
    “所以,我们只是好朋友。”
    “不发展一下?”
    “明明没有爱情,非要往那上面扯,走运的话,只是尴尬,不走运的话,可能还会搞得你防我,我躲你,连朋友都做不成吧。”
    “会吗?”乔冶皱起眉,很不能理解,“我从来没有这种顾虑,是你想太多了!我要是感觉到哪个女孩对我有好感,我就会主动出击,就算被拒绝,我们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块肉!”他还拍了拍杜璟贤的肩,一副传道授业解惑的样子。
    杜璟贤看着他,忽然想起陈钧霆,以前有点方案这种拈花惹草天经地义的心态,但现在看来,年轻男孩大概都是这样,也应该是这样才正常。像他患得患失,如履薄冰,虽然不会失去梁刻铭的友谊,但也永远不会得到她的爱情,难道这是她要的结果吗?
    “聊什么呢,走啦。”梁刻铭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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