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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在下到慎邑便行了,你看怎么样。当然,你们放心,歹人只要没发现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们,因为他们也害怕暴露,不能轻易的杀人。”
听到了黄曷欠的话,赵捷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住了,赵捷愣在了那里,说不出一句话。
黄曷欠以为赵捷不答应,于是便一揖道:“今日的滴水之恩,来日若是有缘再见,在下一定涌泉相报。
赵捷见此情况赶紧避开,然后对黄曷欠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还要与同伴们商量一下。待我与同伴商量一下,明日一早会给公子准信的。”于是赵捷便拱手告辞了黄曷欠,然后向右偏殿去了。
右偏殿中,高乐,许阳等人济济一堂,不大的房间被一块帷幕分成了两半,一半属于女人的天地,一半属于男人的天地。赵捷一跨入右偏殿便被星仪唤了去,星仪将赵捷带到了他的侍卫长周朝宗面前。
周朝宗一见到赵捷和星仪向他走来,便立刻单膝下跪道:“拜见王姬、赵国王孙殿下。”
“周将军,不用多礼,你不是有话要对我和捷哥哥说吗?现在可以跟我们说了。”星仪一如既往的性情温和,待人平易近人,她平静的说道。
周朝宗闻言一脸肃然的说道:“王还在都城急切的等着我们,因此王姬您不可以再去慎邑了,我们希望明日就带着您前往王都。所以王孙殿下,明天我们将就此别过。”
“什么,明天就走!你确定?”赵捷惊讶的问道,这个消息如雷击般让赵捷震惊不已。
“是的,我明天就走,自从离开彭城后,周将军和我便决定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跟捷哥哥你说,才一直拖到现在。”身旁的星仪突然开口道。星仪的声音一下子将赵捷的心房击破。
“不能哭,我不能哭。”赵捷在心中不住的对自己说道
道。可是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当到了伤心处时,再强的男儿也会流出泪水。星仪正是赵捷的伤心处,因而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中流了出来。周朝宗看到这种情况,自觉的给了赵捷和星仪一个二人空间让他们可以彼此倾诉。
“星仪,你不……。”赵捷刚想开口劝星仪不要走,星仪的唇便附在了赵捷的唇上。赵捷打了一个激灵,脑中瞬间空虚,忘记了一切。星仪的主动让他沉醉了,沉醉在星仪的体香中,沉醉在星仪的软唇中,沉醉在星仪的怀抱中。荷尔蒙的分泌诱发了男人的征服本性,让他开始热烈的回应星仪的动作。
“我爱你,捷哥哥。”双唇分离,星仪娇声的说道。
“我也爱你,星仪。”赵捷搂着星仪,也口气温柔的说。
“我走后,你会去王都看我吗?”心仪头枕在赵捷的肩上,轻声的问道。
“会的,每年七月初七,我都会去看你的。”赵捷继续说道:“从今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你过,每一年我都会给你一个难以忘怀的生日记忆的。”(七月初七是星仪的生日)
第二天一早,赵捷一行人早早的进了城,赵捷留下高乐等人在城中,与星仪和星仪的一众手下补充了一些食物之后便又出城了。城外的一座破旧的折柳亭中,赵捷在这里与星仪别离。
“捷哥哥,不要像之前那么张扬,有时候忍一忍、让一让,也就过去了,别总是想要压人一头。”星仪照应道。“要注意饮食,能吃热的不吃冷的,三餐要按时,不要喝生水。万一病倒了,一定要好生将养,身体好利索了再上路,万万不可逞强。”
当星仪的马车缓缓的消失在赵捷眼中后,一直强忍着的赵捷嚎啕大哭。远处的马车中,星仪也泪流成河。
第63章 漆园闻道()
折柳亭中,悲伤的赵捷双手抱膝,独自一个坐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当泪水流干后,赵捷决然的站了起杂,神情坚毅。这便是赵捷,一个只允许在自己在有限的时间悲伤的男人。
赵捷走出折柳亭,在回永城的路上迎面恰好遇到了黄曷欠。
“年轻人,为何今早不辞而别。”黄曷欠一见到赵捷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赵捷闻言连声告罪道∶“报歉了公子。因为一点私事而忘记公子的拜托。”
“作为赔罪,公子便与我等一起去慎邑吧!你的安全就由我们来负责吧,我们一定将你安全的送到慎邑!”赵捷接着说道。
“多谢了,拜托了。‘黄曷欠拱手谢道。
就这样,在永城补充了粮食和水之后,赵捷一行人和黄曷欠一行人合并在一起继续上路了。三日后,赵捷一行人走进了一座的方圆万十里的大城——漆园。
漆园,原名漆邑,座落于楚国的北地。原属宋国,今属楚国,该地以昔日道家掌门人庄子的故里而闻名于世。
庄子,姓庄名周,字子休,他创立了庄学,继承并发展了老子的思想,成为了道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他提出的“内圣外王”的思想,这一点最为天下诸侯和学者所推崇。《庄子·天下》载:“是故内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发,天下之人各为其所欲焉,以自为方。”所谓“内圣”,主要是从人内在的心性道德修养而言的,而“外王”是从人的社会功用而言的。内圣外王要求人由“内在”而走向了“外在”,人之存在,不能专属沉迷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寻求内心的和平与幸福,而应坚实地存在于社会之中,切实地承担社会的责任。后世之人将它发展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九个字,它告诉人们要在学习之后服务他人,服务社会,服务国家。
在哲学观念上,庄子继承发展了老子的思想,认为“道”是客观真实的存在,把“道”视为宇宙万物的本源。他主张齐物我、齐是非、齐生死、齐贵贱,幻想一种“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精神境界,安时处顺,逍遥自得。他反对“人为”,理想的社会是所谓“至德之世”;反对儒家的等级观念,认为道在万物,万物平等。他认为人活在世上须旷达处之泰然,由之派生出的游世思想是庄子思想中一个重要的部分。后人有赞之曰:庄周轻生死,旷达古无比。
史书记载:楚威王听说他的才学很高,于派使者带着厚礼,请他去做相国。时庄子钓于濮水。
楚使曰:“愿以境内累矣!”
庄子持竿不顾,曰:“吾闻楚有神龟,死已三千岁矣,王以巾笥而藏之庙堂之上。此龟者,宁其死为留骨而贵乎?宁其生而曳尾于涂中乎?”
楚使回曰:“宁生而曳尾涂中。”
庄子曰:“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
在这个故事中,庄子的狂士风格尽显,因而世人皆称之“漆园狂吏”。
庄子死后,他的弟子们在漆园结庐而居,建造学校,传承庄学。其后随着庄学的传播与发展,无数的人慕名而来。渐渐的,漆园的居民越来越多,于是乎漆园从一个小镇变为了一个有人口三四万人的大城。
漆园作为传播庄学的大本营,其学术氛围十分浓厚。大街上随处可见研习道家学说的书生,道路两边的客栈酒店或名逍遥客栈,或名养生酒,道路两边的民居中更是不时的传出孩童诵读庄子名篇的清脆读书声,一切的一切都打上了深厚的庄子的印记,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漆园便是一座庄子城。
对于庄子,赵捷还是特别推崇的。在邯郸读书的那段日子里,赵捷也遍览了庄学所有的书籍。在所有庄子的思想中,赵捷最佩服,也最能引起赵捷共鸣的便是其对内圣外王的阐述。但赵捷对于他清虚自守,齐物而侍,清静无为的观点持否定态度,赵捷无法接受这几乎只有隐士才会有的思想,毕竟他穿越而来是想要成就一番功业的。
赵捷一行人缓缓的在这座庄子之城行走,深深的感受着庄子的气息。这座城给赵捷最大的感觉便是轻松惬意,百姓们生活节奏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慢,慢到了赵捷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看到过、经历过。城中的一切让赵捷有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赵捷有了一种老来隐居于此的想法。
“哎,小兄弟,想什么了?”黄曷欠的声音惊醒了快要沉醉的赵捷。
“是不是很想老来隐居于此啊!不瞒你说,当年我第一次来此地也有了这种想法。”黄曷欠笑着对赵捷说道:“这地方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赵捷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开口问道:“公子曾经来过此地,应该对此地很熟悉吧,在下想问:此处可有什么游览的好地方。”
“说熟悉也谈不上,不过我听说此处最为出名的地方便是那庄子梦蝶之地——漆园梦蝶台。你我共往游玩一番,怎么样?”黄曷欠笑着向赵捷发出了邀请。
“正合我意。”赵捷回应道。然后两人告别的众人,离开了队伍,结伴往梦蝶台去了。
《庄子·齐物论》载: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短短的,不足一百个字的一段叙述渗透了庄子诗化哲学的精义,展现出了庄子的哲学思想:人不可能确切的区分真实与虚幻和生死物化。这其中包含了浪漫的思想情感和丰富的人生哲学思考,引发众多学者的共鸣。于是乎庄子的弟子们便建造了梦蝶台,用以独思之用,讲学之用。
梦蝶台矗立在室外的一片平地之上,赵捷和黄曷欠来的很巧,此时的梦蝶台上正有一位道家的大宗师在讲学。台下七八百人顶着凛冽的寒风仔细的听着宗师的理论叙述,无人面露痛苦的神色。看到这一幕,赵捷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念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朝闻道夕可死矣。这些人也太拼了吧!”
“坐下来听听吧!”与赵捷一同前来的黄曷欠拉了拉赵捷的衣袖,轻声的说道。
赵捷转头一看,只见黄曷欠已经坐在了地上,于是乎赵捷也不得不坐了下来。台上的所谓的大宗师讲的正是庄子的内圣外王的思想,半途而来的赵捷听了一会儿便彻底的投入了其中。
“圣人有则天之德,所以称唯尧则之者,唯尧于时
全则天之道也。荡荡,无形无名之称也……故则天成化,道同自然,不私其子而君其臣,凶者自罚,善者自功,功成而不立其誉,罚加而不任其刑,百姓日用而不知其所以然……”
台上的这一个宗师一直讲到了太阳落山才停止,赵捷身临其境、忘乎所以的听完了他所有讲解,讲谈结束后赵捷深深的感觉自己的境界又上升了层次。回到客栈之中,赵捷在自己的日记中写下了自己的感想:“内圣,即为增长自己的知识,才学等内在的个人素质,大致就等于后世的德智体美劳。外王,即为造福社会,建功立业,上辅君王,下利百姓,留名青史。内圣外王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无内圣则不可外王,无外王则内圣毫无意义。内圣外王利于君,利于民,利于己,是一个极其正确的方法论。”
第二天一早,仅仅睡了两个时辰的赵捷早早的起床了,他迫切的想寻得那宗师,然后向之求教。然而事与愿违,虽然昨日的讲谈让精神层次上升了,却也让他的身体体质下降了一个层次。寒风让他患上了严重的风寒,一直处于亢奋中的赵捷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病了。随便喝了一碗粥后,拖着病体的他跨出客栈,然而他并没有走多远便晕倒了。幸好许阳等人及时发现了病倒的他,急忙找来医生为其治病,否则也不知会怎么样。赵捷这一病便病了三四天,当他醒来时,宗师早已离开了漆园。
赵捷留在漆园歇息了三四天之后,身体逐渐的恢复了过来。于是乎,他们便再次上路,向着慎邑进发。没有遇到大宗师,也不知道宗师的名字让赵捷感到了一丝的可惜,但那半日日的听讲已经赵捷收获颇丰了,因而赵捷离开漆园的心情总体还是不错的。
“慎邑,我来了。”骑在马上的赵捷大声的喊道,大病初愈的赵捷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坚毅与笑容。马车吱呀吱呀的叫唤着向着南方驶去,最终消失在人的视野中。
与此同时,慎邑城中,在齐国与赵捷等人分开的赵盈等人正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第64章 他乡遇故知()
中国古人有四大喜:一为久旱逢甘雨;二为;三为洞房花烛夜;四为金榜提名时。四大喜中“”之喜排在第二位。离开漆园五日后,赵捷抵达了慎邑。在慎邑,赵捷切身的感受到了一次之喜。
慎邑城门口时,赵盈、肥进、蔺守义、廉正早已在城下等待,几个人指点江山,谈笑风生,完全的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赵捷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盈哥,进哥,守义哥,正哥,别来无恙。”赵捷偷偷的走到他们的面前,突然开口大声的喊道。
“吓(he),捷弟,你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死我了。”作为赵捷的表哥,也算的上是赵捷的长辈,赵盈教训赵捷道。
“拜见殿下。”廉正、蔺守义、肥进三人也被吓了一跳,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后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来人乃是赵捷,于是他们赶紧拱手行礼道。
“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几兄弟之间不必如此的见外,以兄弟相称即可。”赵捷边扶住欲拜的廉正等人,边满面笑容的说道。
“谢殿下看的起我等,那就谢谢殿下了。”蔺守义也笑着说道,算是道了一声谢。
“守义哥、进哥,你们好像变黑了耶,回国后恐怕再也吸引不了小女孩了”赵捷打趣道:“还有正哥,你好像瘦了很多耶,是不是我盈哥哥一路上没让你吃饱饭啊!。”
赵盈闻言清了清嗓子,然后插嘴对赵捷说道:“捷弟,你都说了他们的变化,那你看看我有什么变化。”
赵捷装模作样的绕着赵盈走了一圈,然后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道:“盈哥,我看你身上的铜钱味道是越来越浓了。”
“小子,竟敢调侃我,看我不打你。”赵盈闻言佯怒道,作势要打赵捷。
“盈哥要打人了,正哥你快救救我。”赵捷跑道廉正的身后,假装害怕求救道。
“正兄,你让开,这孩子越来越野了,再不管管,回去之后,我怎么面对我叔。”赵盈用大人的口气说道。
廉正看到这个情景哈哈大笑,他说道:“捷弟也没说错啊,你这一路上确实赚了不少钱啊!”赵盈特别善于经营产业,对于商业经营一道十分精通。这一路上,他顺道干起了倒卖的事,即在一地买上此地的低价货物,随身将其带到该货物售价较高的地方出售,赚取其间的差价。
蔺守义、肥进、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赵捷也趁机笑着问道:“盈哥,你到底赚了多少钱啊!”
赵盈闻言自豪的说道:“足足一百五十两银子。”赵捷、蔺守义、肥进闻言都不禁赞叹道:“好本事。”赵盈听到赵捷等人的夸奖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骄傲。
“好了,不要再闹了,进城吧!”嬉闹了一番后,廉正开口道:“捷弟,你刚来慎邑,就由我们领你四处游玩一番吧!”说完,众人走进了慎邑。
慎邑,春秋时属宋,战国时属楚国。公元前719年,一代奇人管仲在这里呱呱落地,开始了他传奇的一生。
管仲,姬姓,管氏,名夷吾,字仲,谥敬,人称为管子、管夷吾、管敬仲。其先祖乃一代明君周穆王。他是“法家先驱”、是“圣人之师”、是“华夏文明的保护者”、是“华夏第一相“,这些名号无不显示着他不同寻常的人生。
管仲的父亲管庄曾仕齐,后家道中衰,管仲长大后,管家已经很贫困了。为了谋生,管仲到过许多地方,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人,见过许多世面,他做过微贱的商人,当过逃兵,生活让他积累了丰富的社会经验。
管仲在任齐相的时间段内大兴改革。政治上,他整顿了齐国的行政管理系统,使齐国部落的残余影响被彻底革除,行政区域的组织结构更加精细化,有效地维护了齐国的社会稳定;军事上,他改革齐国兵制,“作内政而寄军令”,首创社会与军事相结合的战斗体制,为后来大规模的战争作了准备。经济上,管仲的改革最彻底显著,最具影响力,也最为后人称道。也许是管仲年轻时从事过商业活动,他执政期间特别重视商业,创造出许多为后世所继承的政策。他的经济政策是“遂滋民,与无财”,他的办法乃是“通轻重之权,徼山海之业”,以至“通货积财,富国强兵”;他反对向“树木”、“六畜”和人口抽税,而主张“唯官山海为可也”,“山海”就是铁和盐;他首创了了粮食的“准平”的政策;他认为应按照土质好坏、产量高低来确定赋税征收额;他在齐国设立了专管货币的机构宣布由政府统一铸造货币,规范了货币呈刀形;他更是第一个系统的阐述了消费对生产的促进效用的人。
管仲的改革使士、农、工、商各就其业,齐国由此国力大振。齐国强胜后,管仲提出了“华夷之辨”与“尊王攘夷”的民族主义思想,他辅佐齐恒公尊王攘夷,九合诸侯,将齐国推上了霸主的地位。孔子曾称赞管仲:“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后来又赞之:“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
一步入慎邑,赵捷便看到一座鹿像矗立在宽阔的道路中间,将百姓分成进出城的两部分。人群在石像的分流下显的多而不乱,暗含秩序。
“这石像人称鹿警台,他的建造別有番一故事,捷弟恐怕还不知道吧。”赵盈看到赵捷的视线落到了石像上,于是便介绍道。
‘’愿闻其详。”赵捷回应道,于是赵盈侃侃而谈。
‘’自齐桓公称霸北方之后,九州之上便只剩下南方的楚国可以与齐国相抗横了。于是齐恒公将楚国看成其霸九州事业上的阻路人和假想敌,整日里都在思考如何削弱楚国。
楚国幅员广阔,兵精粮足,军事实力十分强,如果利用战争去征服他必然会导致齐楚两败俱伤,因而战争的方法断不可行。如何征服楚国这头猛虎,这个问题让齐桓公头疼。
于是有一天他向管仲求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