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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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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火之攻应该要来了吧?”慕行秋对这场胜利没多少兴奋,这只不过是让众多凡人多活一会迎接最后的挑战而已。

    “还有三时一刻,大概是子夜前后。”施含元对昆沌法术的判断更精准一些,“我会留下来跟你们一块应对道火之功。”

    这自然算是一件好事,慕行秋仍然兴奋不起来,在他心里涌动的不是冷漠,而是疑惑,“为什么?为什么昆沌要制造五行之劫杀死这么多人?为什么赵处野说变就变,先是从凡人的保护者变成旁观者,又从反对昆沌变成了联手?”

    “第一个问题我只能给你一点猜测,昆沌察觉到自己并非世上唯一的超强者,他之前施展的铺垫法术本来可以有多种用途,但他决定用来制造五行之劫,大概是想抽光池塘里的水,让大鱼露出来。”

    “就这么简单?”

    “昆沌的想法很难猜测,我已经尽力了。”施含元又笑了一下,“至于第二个问题,你直接去问赵处野吧?”

    “你抓住他了?”

    “他的胆子比从前小多了,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没有提前查看情况,正好被我撞见。”

    五行之劫已经消耗干净,服月芒的赵处野不是施含元的对手。

    慕行秋仍感到疲惫,但他已经没有非得现在要提的问题了,施含元却不肯让他休息,“要论高深莫测,左流英大概是唯一能与昆沌相提并论的人,他到底想做什么,谁也不知道,咱们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我想告诉你的是,正在保护众生的人不只你和我,虽然整个世界都在崩坍,仍有不少人挺身站立,他们或许就是昆沌期望看到的大鱼,也是咱们需要联合的力量,大家齐心协力,才能挡住道火之功,挽救更多凡人。”

    “你有几成把握?”慕行秋问。

    “五六成吧。”施含元实话实说,在道火之攻面前,道士也不安全,更不用说普通凡人。

    “那还是我来吧。”慕行行秋费力地将双腿挪到床上,抬头看着施含元,既然卷入此事,他要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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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一章 不动之心

    山谷变成了一座拥挤的城镇,到处都是法术变化出来的房屋和帐篷,人口膨胀了数倍,天上有修士或道士飞过,地上有配剑的士兵和头戴高冠的符箓师巡视,大人忙着用简易的炊具生火做饭,孩子在狭窄曲折的小路上叫嚷奔跑。

    遍地的厚厚灰烬大都消失,剩下的被踩成淤泥,整座山谷因此显得脏兮兮的,却散发出蓬勃的生机,这是一种粗糙野蛮的生机,像是烧焦的土地上长出的杂草,像是嶙峋的峭壁上横生的怪木。

    过去的几天里,施含元来回奔波数千里,一边寻访特异的婴儿,一边召集修行者、保护遇到的凡人,成就比锦簇和慕行秋更大一些,挽救了四万多人,其中包括近百名道士和三百余名修士与符箓师。

    面临毁灭性的危机,曾在野林镇误杀过大批道士与修士的施含元,终于得到一些人的谅解。

    赵处野调用方圆数百里之内的五行之劫围攻山谷,引起了施含元的注意,先是带领一些道士赶来,没敢使用瞬移之术,半路上撞见失魂落魄的赵处野,看见他手里的祖师塔,立刻将他擒获。

    九大至宝都已归入道统祖师手中,谁拿着其中一件,就意味着他已投靠昆沌。

    慕行秋走出房间,立刻就有一群百姓围上来,向他鞠躬致意,他们得到过提醒,知道慕将军不需要什么,他们守在这里只是想亲眼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复原。

    慕行秋的双腿还有些虚软,也向大家还礼,叫来一名叫姚雀儿的跟随者,让他带自己去找守缺。

    他的出现在山谷里引发一阵骚动,无论见没见过,众多百姓都向这边望来,连天上的飞行者也止步俯视,有人小声提起“马妖”二字。立刻就会受到其他人的严厉斥责。

    小镇上的罗老汉一家三口儿在人群中不停地向他鞠躬。

    守缺没住在屋子里,姚雀儿将慕行秋引到山谷边缘,一路上也跟路两边的百姓一样,不停地扭头打量慕将军。

    姚雀儿二十来岁,手脚粗大,脸蛋红扑扑的,从前在断流城内外打短工,饥一顿饱一顿,居无定所,用他自己的话说“像一条在垄沟里翻腾的泥鳅”。偏偏心高气傲,总想做点什么。一日听“慕将军”布道,期间人来人往,或问或戏,只有他站在那里只是听,不走也不提问,最后扔下手中的扁担,发誓成为跟随者。

    他觉得现在的慕将军有点古怪,却不敢乱猜。

    山坡还是光秃秃的。慕行秋远远就看见了守缺,她站在山脊上,背对山谷,没有极目遥望。而是微微低头,在看脚下的什么东西。

    “将军今后还会布道吗?”快到山脚下,围观的百姓少了,姚雀儿抓住时机小声问道。跟随慕将军几个月了,这是他的第一个问题。

    “布道?”

    “嗯,将军曾经说过要每日一讲。定为教规,昨天没讲,今天……也不会讲了吧?”

    “结束了。”慕行秋停下脚步,对执着的跟随者说,“古神教和弱者之道并不掌握谁的手里,人人可得,人人可讲,你就不错。”

    姚雀儿脸一下子红了,以为慕将军在嘲讽自己,抬眼看去,将军的神情却是认真的,“我、我不行。”

    “抢夺阵主之位、唤醒守缺的时候,你参与了吗?”

    “参与了。”

    “成为阵主了吗?”

    “成了一点……可这不算什么,很多人都成了,至少一半,最后阵法都乱了,不过倒也因此救了守缺姑娘。”

    “每个成为阵主的人都有资格布道,这一次你们能救的人更多。”慕行秋抛下这句话,迈步登山,留下姚雀儿一个人站在那里若有所悟。

    山土松软,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坑,法力微弱的慕行秋爬得颇为艰难,半途中遇见了守在山腰处的符临,于是稍做停留,正好借机喘口气。

    “符箓还有多少秘密啊?”符临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一见面就提出问题,甚至没关心慕将军的复原情况,“为什么将军和赵处野的血能够加强符箓,而普通道士不行呢?我读过记录,很早以前龙宾会就做过尝试。”

    “原因很简单,你们没试过高等道士的血。”

    “的确,龙宾会没机会得到星落以上道士的血,有什么不同吗?”

    慕行秋抬手至胸前,它们曾经多次受创,鲜血淋淋,现在却已恢复如初,只是稍显苍白,“高等道士法力充沛,溢出三田,突破经脉,浸润全身血肉筋骨,与普通道士不同,这是我的猜测,但我想不会有其它原因了。”

    符临连连点头,“将军说得没错,可是祭火神印与内丹,还有人、笔、墨、纸……”他望了一眼山顶的守缺,停止谈论符箓,改而提醒道:“守缺姑娘又有变化,请将军……留意,最好不要靠近十步之内。”

    慕行秋点点头,继续向上攀登。

    守缺仍着白衣白裙,头发一丝不乱地挽成环髻,插着剑形木簪,腰身挺得笔直,与慕行秋印象中的几个守缺都不尽相同,此时的她颇有几分大家风范,像是一派宗师。

    慕行秋停在十步之外,一脚在上,一脚在下,脸色微红,气喘不已,爬山几乎耗尽了他不多的力气。

    “凡人不好当吧?”守缺头也不回地说,声音倒是没变,但语气不再冷傲,更恬淡自然一些。

    “嗯,英雄也不好当吧。”慕行秋的目光转到守缺脚边,翻起的泥土中长出了一片绿色的嫩芽,高不过两三寸,弱不禁风,守缺站的位置正好给它们挡风。

    守缺扭过头来,果然老了一些,由十七八岁变为三十许,稚气全无,容貌变化却不大,眼神中多了一分直透人心的锐利,与左流英倒有些相似。慕行秋很意外,主阵和燃烧法身都对修行影响很大,守缺的境界恐怕已经降到刚过注神,她的样子却像是上升了一大截。

    “不,一点都不难。”守缺的语气中有一点神秘与洒脱,就像是师父在对刚入门的弟子说话,“我当英雄不为自己、不为众生,只为一个人,所以一点都不难,因为没什么不可舍弃、不可牺牲的。”

    “你认识他才三天而已。”

    “如果有些东西你用尽一生去寻找,当你终于找到的时候,会因为时间短暂而觉得它不够珍贵吗?”

    慕行秋无言以对。

    “我的魂魄又少了一些,但是我的记忆却恢复了一些:我曾是念心科弟子,修行的是幻术,专以人心为施法目标,见过无数的心境,将它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凡人的心混乱多欲,如同泛起的泡沫,道士的心纯净却不自然,处处皆是斧凿之迹。我一直在想,这世上没有真正纯净的心境吗?就像是无需修饰的宝石。现在,我找到了。”

    慕行秋仍然无言以对,在他的印象中,锦簇的心似乎没有那么单纯。

    守缺露出微笑,“哦,我心目中的完美宝石与你想象的不同,不需要大,不需要完整,也不需要透明,只需坚韧,坚韧到以世上的任何幻术都不能动摇。慕将军的心就是如此,他有过混乱的凡人之心,有过雕琢的强者之心,历经重重淬炼之后,只剩一颗本心。”

    “他叫锦簇。”慕行秋不愿代领他人之功。

    “我知道,他的心境坚韧,防御却一般,我看过他的记忆了。”守缺又笑了一下,那是天真的她做出的事情,“我了解他,因此也有一点了解你。”

    “我?”

    “你是凡人,慕行秋,机缘巧合拥有了非凡人的力量,你的心仍跟凡人一样,混乱多欲,你现在的冷静只是因为丢掉了记忆。请相信我,混乱多欲并不比雕琢出来的纯净更差,站在幻术的角度,前者虽无壮丽之姿,却更加丰富多彩,后者貌似牢不可破,其实全都一个样,一个心境的破绽就是所有心境的破绽。其它科的道士,尤其是高等道士们不喜欢念心幻术,因为我们能够看穿道士之心的底细,那一片平静无波的湖面映照出来的不只是世间万物,还有他们深藏起来的七情六欲。念心科弟子只差一点就能抓住高等道士的破绽,结果我们被关进拔魔洞。”

    守缺看样子真的想起了许多事情。

    “你知道我想起的火是什么?”慕行秋问,找到那团火就能意味找回记忆,这是左流英说的,他似乎知道什么,却不肯透露。

    守缺摇摇头,“我对你的了解还没到那种程度,但我知道从前的你会承担慕将军的责任,继续下去吧,或许你要找的火就在其中。我会帮你,不为别的,就为了它们。”

    守缺低头看向那些努力生长的嫩芽。

    慕行秋沉默了好一会,眼看着夕阳西落,群山消隐,背后的山谷里人声喧哗,正如守缺所说——混乱而多彩。

    “你的幻术还好用吗?”慕行秋问。

    “法力下降了,人心在我眼里却更简单。”

    “这回你要对付道士的心,你得让他们相信我能阻止道火之攻。”

    “你真能吗?”话一出口守缺马上摇头,“不用回答了,我知道‘慕将军’的性格。”

    她眨了一下眼睛。

    离子夜时分的道火之攻只剩不到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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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二章 动摇之意(本月最后一天求月票)

    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道火之攻,道士们的意见还没有完全统一,慕行秋和守缺走进来的时候,十二名道士或坐或站,已经沉默好一会没人说话了。

    从外面看去只是一顶小小的帐篷,进来之后却是一座宽畅的石壁大厅,四个角落里摆放着鼎炉等物,一尘不染的地面上散落着七八只蒲团,坐着的只有两个人,其他道士分站各处。

    这些道士都在星落境界以上,服月芒境界道士只有施含元和赵处野两人,他们也是仅有的坐蒲团者。

    赵处野一点也不像是俘虏,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神情也跟其他人一样冷漠坦然,好像也是决策者之一,正为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而恼火。只有一点表明赵处野与其他道士不同,他的祖师塔和乾坤袋都放在施含元身边,与这两样法器摆在一起的是一枚铜印,它能暂时镇压法器上的印记,令原主不得自由使用。

    慕行秋与守缺看向众道士,众道士也看向两人,他们对守缺的兴趣更多一些,除了两名服月芒道士,其他人还以为慕将军就是马妖锦簇,因此不是特别在意。

    一名须发皆白的道士走近几步,上下打量守缺,“你果真是念心科传人?从拔魔洞里逃出来的?”

    守缺沉吟片刻才回道:“你打算向我道歉吗?”

    “道歉?道什么歉?”

    “道统灭绝念心科,十七科所有弟子都参与了,你必然是某一科弟子,想必是有意要替前代道士向我道歉吧?”

    白发道士冷冷地哼了一声,“我是庞山五行科首座申继先,对执行道统的判决感兴趣。对没有理由的道歉不感兴趣。”

    申继先瞥了一眼旁边的“慕将军”,慕行秋根本没认出他是谁,脸上毫无表情。

    守缺抬手在心口处轻轻拍了两下,“那就好,我心软,特别不擅长处理道歉这种事。接受吧,心有不甘,不接受吧,说不出狠话。像现在这样就不错,互相警惕,互相憎恨,没有试探,还能免去许多客套。”

    慕行秋请守缺下山是要说服道士们,结果她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人得罪个遍。申继先转身走开,其他道士也都移开目光,应对道火之攻才是眼下的头等要事,谁也不想这时候节外生枝。

    守缺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抱着双臂,对一屋子高等道士施展念心幻术可不容易,她在等待机会。

    慕行秋走到施含元面前,“怎么样?决定了吗?”

    “你自己说下计划吧。大家有些争议。”

    慕行秋早猜到会有“争议”,所以找来守缺帮忙。他向众人脸上扫了一遍,看不出任何立场,于是说:“这个计划最初其实是由赵宗师制定的,他在一尊鼎上写下顶天立地符,希望用它暂时驱散昆沌布下的铺垫法术,这样一来。方圆数百里之内的道火之攻根本就不会发生。”

    赵处野点点头,表示这的确曾是自己的计划。

    慕行秋继续道:“那道顶天立地符被提前祭出,鼎身已毁,我的计划是再写一道符,影响范围不只是方圆五百里。而是几千里、几万里,甚至更远,将昆沌的法术全部清除,彻底阻止道火之攻的发生。”

    道士们都不吱声,他们已经从施含元那里了解到大致情况,现在只想听听这只马妖会异想天开到何种程度。

    “为了增强顶天立地符的威力,我需要你们的帮助。首先,得有一位体质极佳的道士充当符纸,其次,我需要高等道士的血,越多越好,最后,还得有大量道士助推符箓,让它尽快扩散出去。”

    众人沉默了一会,第一个提出质疑的是赵处野,他虽是俘虏,却也是对符箓之术最为了解的道士之一,“据我所知,顶天立地符没有你说的这么大威力,而且你对道统符箓的理解也有问题。”

    “正想请教。”慕行秋客气地说。

    赵处野寻思了一会,“凡人符箓显形于外,道统符箓运转在内,以泥丸宫为笔、绛宫为纸、下丹田为砚、全身气血为墨,随写随祭,威力千百倍于凡人之符,不过必须是注神以上的道士才行。”

    赵处野特意强调注神二字,因为屋子里有几名星落道士。

    “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不直接写顶天立地符,而要借助符箓师?”慕行秋问。

    赵处野又寻思了一会,有点不太情愿地说:“两个原因:第一,顶天立地符是凡人创建的新符,不在道统符箓之内,几万年没人写过,我不想贸然尝试;第二,符箓与法术一样,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单一符,一类是符阵,顶天立地符属于后者,对写符者有伤害,即使是道士也不能避免。你在自己身上写过两次符,感觉很虚弱吧,那不全是因为失血过多,最重要的影响是写符本身。”

    “谢谢提醒。”慕行秋说,他自然不能指望赵处野提前告诉他这些,“道士没有祭火神印,对祭符效果没有影响吗?”

    赵处野直接扭头对施含元说:“我非得向他解释这些吗?他连道士都不算,我被诸位擒获,与他无关。”

    “他打败了你。”施含元回道。

    “那是因为……”赵处野闭上嘴,战败已经很丢人,不肯承认就更显无耻,他只好继续解释符箓,“祭火神印乃是符中之符,作用类似于道统的法器,能够增强写符、祭符时的效果,可惜会与内丹冲突,其实有一个解决办法。”

    “将祭火神印写在法器里。”慕行秋明白了。

    赵处野点点头。

    轮到慕行秋解释他的符箓计划了,门口的守缺插了一句:“符箓这么好用,当初干嘛要从道统分离出去?”

    对慕行秋,赵处野还勉强愿意解释,对念心科传人,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在蒲团上正襟危坐,像是准备进入存想。

    施含元开口道:“正是因为符箓的好处显而易见,才会从道统分离出去,以免影响到高等道士修行内丹。当时最基础的符箓都已在道统完成,继续研发新符需要的是大量尝试,凡人也能做。用不着浪费道士的时间。我说得对吧?”

    赵处野点下头,“道统的写符之法被隐藏起来,直到……”

    “直到九大至宝中的一件被毁,表明昆沌野心暴露的时候,写符之法才向某位实力强大的道士显露。”

    施含元的语气很平淡,在赵处野听来还是有一点讽刺,他学得道统写符之法本应用来对付昆沌,结果昆沌稍一拉拢他就投降了,“当年的祖师大大低估了昆沌可能取得的实力。留下的写符之法根本没用,整个道统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只是留下一道五行之劫,就让你们顾此失彼,若是亲自出手,哼。”

    “昆沌为什么不亲自出手?他对你说过什么?”庞山道士申继先问道。

    赵处野又不愿意回答了,最后还是在施含元的压力下开口:“祖师只是向我交待任务,并赐予我祖师塔。别的什么也没说,我猜他有更重要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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