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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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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熏皇后挥了下左手,“我一直都在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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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五章 黄金

    秦先生尝了一口杯中的酒,一如他所预料的粗劣,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像是明明能够绕过前面的水洼,却非要踩过去,结果弄湿了鞋子,脚掌很不舒服。

    自作自受,他想,然后明白过来自己只是有点紧张,身为魔魂,他知道自己应该稳如山岳,却不意味着他能做到——如同那些生了重病的武功高手,明知自己一脚能够踢到多高,却根本抬不起腿。

    慕行秋的身体还在桌子底下呼呼大睡,没人将他扶起,这样的场景酒馆里司空见惯,只有一块喝酒的同伴也醉倒之后,店里的伙计才会将他们一个个地扔出去。

    秦先生更不会搀扶,他只是坐在那里,让劣酒制造的苦涩与颤栗传遍全身,以此与心中的紧张情绪相抗衡,这一招竟然有些效果,一切可能的危险似乎都因此退后了一段距离。

    但这只是幻觉。

    小酒馆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古怪的老头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那些喝多了的酒客,只要还没有倒下,都用惺忪的双眼向门口望去,咧嘴傻笑。

    老头儿穿着鲜艳的紫色长袍,头上戴着高耸的符箓冠,冠顶却插着两只直立的兽角,看上去更高大了,比例却显得失调,他右手握着一根长长的白羽,左手托着一只金光闪闪的罐子,高近两尺,最宽的地方达一尺,看上去沉甸甸的,如果那个罐子真是黄金制成,可是一件宝物。

    众人的目光盯着的就是这只金罐,在心中暗暗衡量它的真假,客人们暂停了划拳喧闹,伙讲忘了上前打招呼,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老头儿身上明显的妖族装饰。

    皇京戒备重重。他却能大大方方地走进城中的小酒馆,只要将目光从金罐上挪开一小会,就会察觉到此事的不同寻常。

    “爱喝酒的都是好人。”老头儿开口了,声音热情洋溢,好像店里的坐着的全是他的亲朋好友,大家正在举行家族聚会,就等他的到来,“还有谁喜欢喝酒?妖族,尤其是兽妖。瞧,你们跟兽妖多么相似啊。”

    “哎。老头儿,你怎么骂人呐!”一名喝得不算太醉的酒客发怒了,拍桌而起,身体摇来晃去。

    “咦,这怎么会是骂人,我明明是在夸你们啊。”紫衣老头儿笑呵呵地说,走到酒客身前,将金罐递过去,“说一句‘人类与妖族亲如一家’。就能从里面拿一点东西出来。”

    那人一愣,眼前的黄金罐子亮得耀眼,连酒馆都不那么昏暗了,“人类……一家”他含糊地嗫嚅道。说罢将手伸向罐口。

    “呵呵,这可不行。”老头儿摇摇头,将金罐挪开一些。

    “人类与妖族亲如一家。”酒客大声道,见到老头儿颔首。立刻伸手入罐,抓了一大把,可罐口太小。手中抓了东西之后怎么都掏不出来,努力了半天,只好放弃,悻悻地用手指夹住一块比较大的东西,终于拿出罐子。

    那真是金子,酒客咬了一口,醉意去了三分,脸上泛起另一种红光,“人类与妖族亲如一家,人类与妖族……”

    “精神可嘉,但是别贪心,一人只有一次机会。”老头儿很是高兴,将金罐转向其他酒客。

    众人一哄而上,争先恐后地叫喊着“人类与妖族亲如一家”,然后伸手入罐拿一块金子,连掌柜都抛下账本过来抓了一把,发现自己拿到的真是一小块金子,惊得脸都白了。

    那罐子像是有记性,谁想混水摸鱼多抓一次金子,罐口就会突然变小,令手掌无法进入。

    “人人都有机会!”老头儿叫道,走到秦先生桌前,将金罐放在桌上,弯腰瞧了一眼桌底下的慕行秋,呵呵笑了两声,坐在秦先生对面,将两脚踩在慕行秋身上。

    店内的客人早已无心喝酒,目光都盯着金罐不放,终于有聪明人反应过来,领悟了“人人都有机会”的含义,抬腿就往外跑,去外面呼朋唤友,其他人随即恍然,没一会工夫,店里变得空荡荡,连掌柜和伙计都跑了。

    “我叫异史君,是你的仰慕者。”异史君的容貌又有变化,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慈祥,“我凝聚众魂为妖,活了几千年就自以为了不起,唉,真是井底之蛙,你活了多久?”

    “十五万七千多年。”秦先生说。

    “哇,我只有你的零头。”异史君用众人觊觎金罐的目光盯着秦先生,上下左右地打量,“如果我冒昧地邀请你……”

    “我不会同意。”

    “让你当主魂呢?”

    秦先生仍然摇头,他对成为众魂之妖一点也不感兴趣。

    “唉,别的魂魄不同意我会愤怒,因为他竟然拒绝异史君赐予的大好机会,可你……唉,受损失的是我,伤心的也是我,唉,唉,我能咬上一口吗?就一小口,连血都不会流……可能会流一点,几滴而已……”

    “我的肉身早就毁掉了,这是法身。”

    异史君再次长叹,肉身才有过往的印记,法身毫无嚼头儿,“能交个朋友吗?聊聊天什么的。”

    秦先生缓缓摇头。

    “既然连朋友都不能做……道士,你进来吧。”异史君抬高声音。

    酒馆门户大开,进来的不是道士,而是一群普通人类,脸上半信半疑的神情在见到金罐的一刹那变成了热切。

    “是真……”有人还想提出疑问,另一些人却已经大喊着口号冲向金罐。

    “排队,一个一个地来。”异史君不耐烦地说,转向右手空置的凳子,“你还说我不会成功吗?瞧,同意我观点的人越来越多了。”

    凳子上突然多了一个人,如此奇怪的场景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使有人看了一眼也不在乎,就算酒馆里多了一头老虎,他们也要先伸手入罐,然后再逃命。

    沈昊冲秦先生微微一笑。“先生别来无恙。”

    “还好。”

    教书先生与昔日的学生都没有久别重逢的兴奋,反倒是异史君又露出笑容,挥手将金罐送到另一张桌子上,“慕行秋一施法,我就发现了,他那点法术,没有一样能逃出我的眼睛。还好,没让魔种抢先。”

    秦先生与沈昊没有接话,异史君就自己说下去,“先解释一下。我可没有投靠道统,只是被察形之镜照过,怎么都逃不掉,如芒在背,痒得不行,我一想,既然如此,何必逃呢?道士们又不是为我回归,我怕什么呢?干脆靠近察形之镜蹭蹭痒。呵呵,这一招还真好用。”

    异史君对两人各看了一眼,“你们都不拿我当朋友,我就保持中立了。谁也不帮,也不捣乱,就静静地坐在这里看你们斗法,这可是千年……不不。十万年一见的大场面。”

    沈昊拿出察形之镜放在桌子上,“先生是无魔之魂,魔种是无魂之魔。两者分离时都很软弱,却无法斩尽杀绝,两者融合时,我不是您的对手。”

    “道统找了我十几万年,总该想到了将我与魔种彻底除掉的方法,让我想想……察形之镜可以吸收魔魂与魔种,将我们关在一起的同时还能阻止我们融合,然后……”

    “然后道统就会一块回归,用九大至宝将魔族彻底击杀。”异史君抢着说,他对这事已经寻思很久,沈昊却不肯吐露半句口风。

    秦先生摇头,“道统不会出来,察形之镜会带着我与魔种自动回到道统的隐居之地。”

    “然后呢?在那里将你们击杀?”异史君追问不休。

    秦先生仍然摇头,“将魔族击杀实在太浪费了,道统需要我们的力量……”

    “明白了!”异史君又一次抢着说话,抬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道统需要服日芒道士啊,哈哈,你们可有苦要受了,不生不死、非生非死、半生半死……魔族的力量要多久才能被抽光?”

    “九大至宝齐上的话……大概一百年。”

    异史君笑得更大声了,引得一些抢金子的人都扭头看他,“有趣有趣,即便如此,你也不愿意主动与魔种融合?”

    “不愿意。”

    “哈哈,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有意思的生灵,可惜你不愿意加入魂妖,听你这么一说,我也不想要你了。但你不会坐以待毙吧?那就没意思了,而是愚蠢,你不可能愚蠢。”

    “我将赌注押在慕行秋身上。”

    “这个小子?”异史君侧身往桌子底下瞧了一眼,双脚仍然踩在慕行秋身上,“他未必有我厉害。”

    “得给他一点时间。”

    “难道你认为慕行秋以后能与整个道统抗衡?”

    秦先生点点头。

    异史君又是大笑,又是拍桌子,像是喝酒喝到了兴头上,然后转向沈昊,“魔种暂时找不到也就算了,魔魂就在这里,察形之镜怎么没有吸收他?”

    “因为你骗了我。”沈昊淡淡地说,没有恼怒之意。

    “我还能把你给骗了?”异史君笑吟吟的神情分明承认了这一指控,“我是怎么骗的,说来听听,让我也得意一次。”

    “慕行秋一施法你就发现了他,那是因为慕行秋主动找你,让你帮忙。”沈昊扫了一眼正排队喊口号掏金子的人群,队伍排出了店外不知有多远,“你激起众人的贪婪,令他们与入魔者相似,然后藏起了魔魂,坐在这里的秦先生只是魔魂留下的法术。”

    入魔者的极端情绪常在,普通人偶尔才会情绪高涨,这种时候他们与入魔者确有相似之处,甚至也能当作引领法术的路标。

    慕行秋从那位发火的壮汉身上发现了这一点。

    异史君笑得眼睛眯成了两条缝,“那也是我聪明,早就准备好了黄金罐子,否则的话怎么能骗过一位注神道士?还有,我帮的是慕行秋,不是你,也不是魔魂,所以我之前可没撒谎。”

    异史君用金罐推销口号有些天了,他真心想做好这件事,只是正好能用来帮助慕行秋。

    “只有你一个不够。”沈昊瞥了一眼察形之镜,“龙魔也在附近。”

    “哎呦,不好意思,我们这么多高手对付你一个。”

    “没关系,能在这里一次解决所有问题,正合我意。”沈昊又瞧了一眼察形之镜,“我的帮手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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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六章 熏皇后的斗志

    “我能做什么?”熏皇后问,她已经隐忍很久了,知道敌人就藏在附近,却不能发起反击,还要装作心灰意冷、丧失斗志,这让她非常痛苦。

    她像是卸甲归田的老将,看似衰朽,从不与没打过仗的儿孙谈论往事,却时常会在寂静的夜里梦回连营,耳听号角热血上涌。

    她渴望回到战场,不只是铁甲与刀剑的战场,还有更广阔的天下之争。

    “你自己是怎么应对魔种的?”慕行秋问。

    “我退出朝堂不问政事,魔种应该不知道是我挑拨符箓师和修士争功,所以它们从来没有对我发起过进攻,我用不着应对。”

    慕行秋没有再问下去,但他知道真相不可能是这样,凡人的计谋瞒不过魔种,熏皇后肯定获得了暗中的帮助,她自己却不知情。

    “长话短说,皇京一多半的符箓师和修士已经入魔,泥丸宫受到控制,成为魔种一方的势力与阵地,想要赢得这一战,我必须建立能与入魔者抗衡的势力,为此,我需要激起大家的情绪,任何情绪都行,必须是自发的,不能由法术挑起,这样的人越多,我的胜算越大。”

    熏皇后听不懂法术的细节,也没有追问,她只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行了,寻思了一会,她说:“那就只能发起一场政变了。”

    慕行秋不得不承认自己吃了一惊,他对熏皇后向来怀有信心,可她还是经常会出乎他的意料,“时间非常紧迫。”

    政变当然是挑起凡人情绪的最佳方法之一,而且影响广泛,可难度也不小,还从来没有一场政变像今天这样事先毫无准备。

    “你有你的法术,我有我的。”熏皇后赤脚下地。手里仍然抓着帽沿,“我要一直带着它吗?”

    慕行秋以幻术检查了一下,“如果你能一直保持现在的斗志,草帽就没有用了。”

    从前,慕行秋只能模模糊糊地抓住凡人的情绪,像是在黑夜中驱赶羊群,练成第九层幻术之后,他能将自己的魂魄暂时寄存在那些高涨而清晰的情绪上了。

    熏皇后笑了一声,这是压抑已久的斗志,能够保持很久很久。但她还是拿着草帽向外间走去,步伐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好像有一整支军队跟在身后。

    这是她期盼已久的并肩作战。

    曾拂从外间的小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茫然地看着熏皇后,“你怎么起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起夜,还是要喝水?怎么没穿鞋……”

    “跟我来,曾拂。”熏皇后的声音并不严厉。却有着明显的命令意味。

    曾拂立刻跳下床,穿上鞋子,然后又去给熏皇后拿鞋子,她这么麻利。是因为看到熏皇后手中的草帽。

    曾拂很快就回来了,手里不只有鞋子,还有一柄符箓短剑,它原本压在箱底。除了曾拂,还真没有几个人记得。

    熏皇后在曾拂的服侍下穿上鞋子,手握剑鞘。走出房间,站在门口。

    她不与慈皇住在一起,而且是独居一座偏僻的小院落里,此院正式的名称叫做“洗月宫”,更广为人知的叫法却是“冷宫”。

    “将所有人都叫起来。”熏皇后说。

    曾拂动作极快,事实上,不用她怎么叫,其它房间里的宫女一听到外面的声响就穿好衣服,等等召唤。

    一共十四名宫女,外院还有十名大小太监,全都站在了熏皇后面前,二更已过三更未到,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些人却没有显出特别意外的神情,他们都是熏皇后的心腹,跟她一样早做好了“准备”,只是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

    熏皇后开始安排事宜,五名宫女与五名太监每两人一组,各自带着皇后的手谕与信物,以最快的速度出宫去见三名大臣、一位将军和一位大符箓师,什么都不用说,只需将信物送达即可。

    剩下的人大部分留在洗月宫,熏皇后只带着曾拂和一名最受信任的太监离开,在皇宫中一路迤逦而行。

    熏皇后小声自言自语,太监不明所以,也不发问,曾拂却知道她这是在向慕行秋说话,熏皇后还是不习惯在脑海中交谈。

    “那些大臣和将军会听从你的命令吗?”慕行秋的声音只有熏皇后能听见,他非常惊讶,熏皇后分明早就准备好了政变,连外援都已安排妥当,倒像是一直在等他的到来。

    “我的手谕没那么大的威力,这十人连皇宫都出不去。”熏皇后轻声笑道,“我让他们去见的五臣在朝中党羽颇多,一直受到慈皇的忌惮,我的人很快就会被逮,我了解慈皇,他会立刻下令将这五位重臣下狱,一个时辰之内,朝堂上下就会大乱。接下来就是我弟弟和裴帅,虽然两人不和,与我也没有多少来往,慈皇还是会怀疑他们是我的后盾,未必敢抓他们,却会下令全城戒严,整个皇京也会因此大乱。”

    这是熏皇后在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里制定的计划,这只是一部分,如果一点切实的准备也没有,她不会贸然提议发动政变。

    “后面的每一步都很重要,慈皇很快就会派人来抓我,我得先躲一阵,等他将旨意全部下达之后,我再动手。”

    “有我在,你不会被抓走。”慕行秋说。

    熏皇后微笑不语,慕行秋是她最大的依仗,不能太早使用。

    走出没多远,一队巡夜卫兵拦住去路。

    慕行秋的魂魄只能施展纯粹的务虚幻术,用来对付符箓士兵绰绰有余,可是不用他出手,那名一直默默跟随在后面太监解决了问题。

    太监四十岁左右,其貌不扬,从出现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从来没抬起过,除了“是”,没再说过别的话,这样一个人竟是祭符高手,只一招就将十名卫兵全部击晕。

    皇宫守卫外紧内松。慈皇与嫔妃居住的内院里只有普通的卫兵,不是符箓师的对手。

    “他叫卫耕,耕耘的耕,从前是五重冠符箓师,十三年前投奔我。”熏皇后一边前行一边小声说,一名前途广大的符箓师,甘愿进宫为贱奴,那必然是一段曲折的故事,熏皇后没有细说,慕行秋也绝不会搜寻她的记忆。

    “顺着这条路走下去是慈皇的寝宫。但他今晚不住在这里,卫兵会证明我来找过他,慈皇知道以后会更加疑神疑鬼,也更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

    熏皇后拐入另一条小路,从这时起,卫耕开始提前祭符,确保一行人不被其他卫兵察觉,并抹去一切可能的行迹。

    熏皇后暂时的藏身之处是慈皇的内书房,在这里她对卫耕说:“时候到了。圣符皇朝的生死存亡或许就取决于今晚这一战。只是令皇京大乱没有用,我需要直接的支援,去找你的人,将我的话告诉他们。‘我记得你们的许诺,天亮之前,我要看到你们实现许诺。’”

    “是。”卫耕仍然只回这一个字,恭驯地退出书房。很快消失。

    “一群符箓师和修士,大概有上千人,他们也都察觉到了魔种的存在。被同侪视为疯癫者,我将他们集中起来,尽量不与其他人接触,他们愿意为我战斗。”

    熏皇后习惯于多做一手准备,早在一开始她就预料到,自己一手挑起的争功之斗很可能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魔种也会步步紧逼,她得拥有一支完全忠于自己的力量,以备不时之需,只是连她自己也想不到,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慕行秋越来越确信有人在暗中保护熏皇后,否则的话,这些年来她做不了这些事情,但保护者绝不是卫耕,他是一名很强大的符箓师,却没有本事与魔种抗衡。

    曾拂忍不住插嘴问道:“就剩下咱们三个了,然后呢?慈皇或者其他人不会来书房吗?”

    “慈皇会以为我逃出了皇宫,天亮之前没人会来这里。”熏皇后肯定地说,过了一会她补充道:“内书房里发生过一些事情,慈皇至少有五年时间没进来过了。”

    这又是一段恩怨情仇的往事,熏皇后无意讲述,曾拂不好意思询问,慕行秋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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