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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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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将三丹修炼至注神境界,左流英将白丹提升到服月芒七重,异史君将红丹炼至服月芒六重,龙魔最弱,将黑丹推到服月芒五重,三丹相加,大致相当于道统内丹的服月芒六重。

    “左流英说过,修行要循序渐进,服月芒境界才能吸取到足够多的天地灵气,向更高层次突破,可我的情况比较特殊,白丹需要天地灵气磨砺,红、黑二丹则以不洁之气雕琢,止步邦里地方狭小、两气极浓。是修行的好地方,却不能长久待下去。”

    止步邦终会毁灭,慕、左、龙、异皆是强者,同时施展延时法术,才争取到宝贵的逃命时间,再待下去,他们就会与止步邦一同灭亡。

    真实的世界里没有那么浓郁的天地灵气或是不洁之气,洪修会在塔内积蓄多年,也只够慕行秋数日修行之用,所以他连抢夺之心都没有。

    拥有纯粹内丹的服月芒道士首先要选择一块灵气充沛之所。每次存想皆以月计,吸取范围甚至能达到方圆四五百里,日复一日地坚持,才有可能突破境界。

    慕行秋的三丹都不够纯粹,吸不到足够的天地灵气和不洁之气,因此停滞不前。

    “止步邦是块宝地,左流英是个聪明人。”秦先生一直躲在虚空与真实世界之间的幽明之地,没人能发现他,他也察觉不到两边的情况。因此需要慕行秋讲述。

    “嗯……比我预想得还要艰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秦先生在草席上来回踱步,往返五次之后止步,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先穿上鞋子,“走吧。”

    慕行秋什么也没问,秦先生必然是在几种办法之间斟酌,或是完善某个计划。身为“教书先生”,他不会与学生商讨教学方法,慕行秋问也没用。

    接下来的一路上。秦先生一直没怎么说话,偶尔开口,也都是询问慕行秋的修行细节,至于要去哪里、如何迎敌,他都不提。

    慕行秋希望尽快找到杨清音,可是海洋比陆地还要辽阔,他根本不知道杨清音在什么地方,需要找一位知情者打听一下,他试着以念心幻术搜寻地面众人的记忆,结果比在大海捞针还要麻烦,根本找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他决定先去一个地方,见几位该见的故人,他们肯定知道杨清音在哪。

    众人的记忆中极少杨清音的信息,却有不少关于“皇京”的记忆。

    只用了十年时间,圣符皇朝在故地的废墟中建起一座新皇京,这是上万名符箓师和数十万劳工共同创造的奇迹,新城更大更牢固,垒筑城墙的每一块砖石和全城的大部分建筑都刻有至少一道符箓,一支符箓师军团日夜不停地加以维护,保证符文不会失效。

    新皇京因此又被称为符箓之城。

    慕行秋在一座不知名的大城里卖掉了几件常见的妖物,妖骨、妖角是符箓师和修士必备的常用材料,买卖兴盛,慕行秋此举没有招来怀疑,他换下皮甲,换上一身短衣长裤,头上戴着草帽,看上去与普通农夫没有区别。

    他尽量不使用任何法术,进入皇京的法术防护区之后,甚至不再飞行,他如此小心翼翼,并不只是为了躲避无意义的战斗,而是想体验凡人的生活,力量会改变一个人,他希望自己的改变不要太大,起码不要像入魔者那样忘记初心。

    新皇京更加繁华,十几年前的那场妖火烧得太彻底,反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混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慕行秋更不起眼了,他又买来一头小毛驴,供秦先生骑乘,由他牵缰。

    秦先生随遇而安,很少提出要求,只在歇脚或是吃饭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极端挑剔的性格,这也不对,那也不行,不走上七八家客店不会点头。

    快要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提出任何提升内丹的方案,好像已经将这件事给忘掉了,一入繁华之地,他就将耳目鼻口献给了“鉴赏”之道,在路上见到略显脱俗的女子,他会夺过缰绳,驱驴跟随,直到从众多的俗气当中分辨出女子独有的清香,才肯罢休。

    秦先生有一只了不起的鼻子,远远超出他的法术实力。

    新皇京提防一切会法术的人,城门楼的墙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箓,还有大量纸符在附近飞舞盘旋,能够敏锐地探测到各类法术的存在。

    慕行秋的实力高出符箓师太多,能够轻易避开成群符箓的监视,秦先生比较麻烦,他从来不以修行为要务,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自动恢复一些魔力,满打满算也只相当于吞烟六七重的境界,慕行秋施展的唯一法术,就是掩饰秦先生的特别之处。

    两人顺利进城。没有受到怀疑,守城的符箓师们更关注天空,而不是地面。

    进城没走多远,秦先生就被自己的鼻子带走了。时值盛夏,街上行人摩肩擦踵,空气中充满了灰尘与汗味,秦先生却在这一片气味的沼泽里嗅到了独一无二的清新花香,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了鼻翼,多吸进一点空气,微微点头。从慕行秋手里抢过缰绳,催促小驴循香追人,即使撞到行人也不在乎。

    他的鼻子比监控全城的符箓还要敏锐。

    慕行秋只能无奈摇头,紧紧跟在后面,向被撞到的行人道歉,好在秦先生鉴赏有度,只要能远远见到那人的背影也就满足,从不逾矩半步。

    对此秦先生自有一番道理:“惊鸿一瞥方能余韵无穷,音容笑貌尽我描绘。真要看个仔细,只怕会大失所望。”

    慕行秋可没有闲心关注这种事情,他也在看、在听、在嗅,目的与秦先生全然不同。城内居民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类,魔种对他们几乎没有影响,这是一片巨大的荒漠,魔种不屑于也很难立足。

    让慕行秋意外的是那些随处可见的符箓师。他们当中不乏强者,许多人兼学了自然道法术,一点不比洪修会的修士弱小。可他们没有全体入魔,至少有三成符箓师的心境仍与正常人无异。

    最奇怪的是,入魔者与非入魔者相安无事,双方似乎都没察觉到彼此间的不同,这种情况在其它城镇里都没有,那些地方的符箓师几乎全体入魔,只有最低等的符箓师部分幸免。

    这种情形不可能是偶然,皇京城里大概有人察觉到了魔种的法术,因此采取了一些防护措施,挡住了魔侵的攻势,不知为何,魔种没有对这些未入魔者下手。

    慕行秋心中多了一点希望。

    秦先生的这一次跟踪比往常都要久一些,那股与众不同的香味若有若无,却从未中断,吸引着他穿街过巷,优美的背影倒是不少,没有一个是这香味的主人,秦先生倒不失望,兴致反而逐渐高涨,时不时抬起手臂,用细长的手掌在鼻下招一下或是向外扇两个,将香味与其它的俗味分离。

    秦先生相貌威严,不苟言笑,这时的样子却有几分痴心疯的意思,引得路人侧目,慕行秋对此并不在意,他担心的是秦先生会不小心施展法术,引来符箓的注意。

    可秦先生的确不习惯法术,他孜孜不倦地追寻,全凭自己的感官,没有动用任何法术,法术与慕行秋,都被他遗忘了。

    终于,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秦先生停下了,身后的主路上行人如织,这里却阒寂无人,墙根处生长着簇簇野草。

    “你看到了吗?”秦先生问。

    “嗯?”慕行秋从不参与秦先生的游戏,没看到香味的主人。

    “看上去有些眼熟,真奇怪,我应该没有见过她。”秦先生通晓古今、行走幽明,这时却露出一丝迷茫神色。

    慕行秋立刻警觉,施放一道极轻微的务虚幻术,向四周扩散,很快,幻术迎上另一道完全相同的幻术。

    慕行秋知道这是谁了,只是奇怪她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龙魔特有的欢快声音在慕行秋脑海中响起:“察形之镜还在监视我,你不要再往前走了。”

    “你不是去找拔魔洞的破绽了吗?”慕行秋也以幻术作答。

    “我试过了,没用,除非找到道统的拔魔洞法器,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就跑来皇京帮你管些闲事。我就猜你会来这里,而且不会施展法术,所以这几天一直在城门口等着。”

    “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说这事已经发生很久了,咱们再不出手相助,只怕辛幼陶和熏皇后都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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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二章 皇京的分裂

    她叫曾拂。

    她独自住在皇宫附近的一座僻静小院里,每日里忙忙碌碌,将这个小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眼里容不下一粒可见的灰尘,因为这过度的洁癖,她极少朋友,除了偶尔进一趟皇宫,几乎足不出户,食物和日常用物都由皇家定时供给,她更不用与外界接触了。

    因此,当外面传来敲门声时,曾拂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将抹布叠好放在专用的盘子里,重新洗手擦干,这才迈步出屋去开门。

    外面的客人倒也不急,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慕行秋是在龙魔的建议下前来拜访曾拂的,秦先生跟在身后,脸上茫然若失,似乎还在回味之前嗅到的香气,又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

    曾拂推开门,看着那张几乎没有变化的面孔,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现在种地也能修行内丹了吗?快进来,这位老先生……小毛驴儿能留在外面吗?它好像在掉毛……”

    曾拂的家颇有几分老祖峰台院的风格,一尘不染,装饰简洁,几乎看不到多余的东西,桌椅只涂着薄薄一层清漆,待客的饮品是清凉的井水,食物是素净的点心,屋子里摆放着一些铜器,都很普通,没有加持法术。

    待客之礼虽然简单,曾拂却前前后后忙了一会,眼瞅着慕行秋和老先生饮水吃点心并露出满意的神情之后,她才再次展露微笑,“真是想不到啊,一直有传言说你死了呢。”

    曾拂没有道根,无法修行,性格却很像道士,淡看生死,在普通人中间生活了二十来年也没改过来。

    “差点就死了。还好,逃过一劫,左流英也逃过了。”慕行秋打量曾拂,她老了,眼角尽是皱纹,笑起来的时候皱纹更多,可她仍然爱笑。

    “左流英活得够久了,你若是死了才叫遗憾……他跑到哪玩去了?”曾拂消息闭塞,对野林镇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去找小蒿要自己的原身。”

    “那他现在用的是什么身体?算了,别跟我说。我听不懂,也想象不出来,反正他本事大,怎么折腾都行。”曾拂摆摆手,好像这样一个动作就能将左流英撵走,“你的小跟班秃子呢?这些年来,我想他最多……算了,也不用说了,唉。可怜的小家伙。”

    慕行秋只是垂下目光,曾拂就猜中了结果,为秃子叹息数声,然后又笑着说:“让我猜猜。你来找我肯定不是叙旧,看来你已经听说皇京的变故了。”

    变故发生在辛幼陶和小青桃身上——如今这个名字已经很少有人叫了,她是圣符皇朝修士军团的首领,被称为“裴帅”或是“修帅”。这支军团与洪修会关系密切,却互不相属——最初的原因非常简单,甚至有点儿戏。源于一场争论:在望山之战中,符箓师与修士谁的功劳更大一些。

    争论原本无伤大雅,惨胜之后的圣符皇朝愿意给予任何幸存者奖赏,谁也没有预料到,事隔十年,差不多就是新皇京建成的那一年,争论变得不可收拾,甚至造成了一场大分裂。

    没人知道争论是如何演变到这一步的,诸多小事积累到一起,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道理,都认为自己受到了委屈,心中的怒意越来越盛,最终不得不公开发泄出来。

    大概从七八年前开始,符箓师与修士的关系再也无法维持平衡,明争暗斗频繁发生,甚至发生过伤亡事件,表面上都是私人恩怨,骨子里却是在争功。

    对于符箓师来说,龙宾会乃是历代人类皇朝的立国之本,无论是在望山之战还是在历次战役中,都发挥了最重要的作用,而修士——私下里,符箓师仍称他们为“散修”——为皇朝效力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年,在这之前,他们通常是法外之徒,甚至与妖族来往密切,是龙宾会来抓捕的对象。

    对符箓师们心中的看法,修士们一清二楚,在他们看来,这就像一场阴谋:先是欺骗他们加入战争保卫圣符皇朝,等到战争胜利之后,再来一个赶尽杀绝,他们为此警惕而愤怒,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当初是有选择余地的,如果散修都投靠舍身国或是望山半魔,此时对人类发号施令的就不是龙宾会了。

    辛幼陶和小青桃分别是龙宾会和修士团的首领,一开始他们尽力控制己方的抱怨,慷慨地论功行赏,希望能够息事宁人,但两人失败了,等到符箓师与修士公开决裂,他们之间也产生了裂痕,传言说夫妻二人已经多年不住在一起了。

    “唉,辛王子和小青桃在打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曾拂对他们还用旧称,多年来她一直冷眼旁观,对具体的事情所知甚少,对大局反而看得更清,“符箓师和修士的争斗就像这屋子里的灰尘,这一点那一点,粗看上去似乎干干净净,仔细一瞧到处都有,你得一刻不停地擦擦抹抹,可是谁有这么多的时间?只要稍不注意,灰尘就在悄悄积累,等你发现的时候,那里已经变脏了。”

    曾拂盯着慕行秋的草帽,帽沿上有一小块碎屑正摇摇欲坠,像是一名不怀好意的斥候,随时都可能引来成片的敌人。

    普通人对这场越来越严重的分裂了解得不多,当事双方则各执己见,曾拂是一名难得的中立知情者,龙魔建议慕行秋向她打听事态,又一次证明她独具慧眼。

    不用问,这场愈演愈烈的争论肯定与魔种的挑唆有关,慕行秋还是纳闷那件事:为什么有三成左右的符箓师没有入魔。

    这个问题曾拂回答不了,她根本不知道魔种还存在,与普通的平民百生一样,她还以为望山之战已经彻底解决了魔族的威胁。

    “我在城里很少见到修士,他们去哪了?”慕行秋问。

    “都在城外的五行营里,那是小青桃按照金木水火土建造的五座军营,修士与符箓师互不信任,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会动手,所以双方划定了各自的势力范围,很少越界。城内是符箓师的地盘,据说东北城有一块区域属于修士,我从来没有去过,了解得不多。”

    曾拂太久没说过这么多的话了,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喝了一点水,长出一口气,“你来了就好了。”

    “恐怕我现在也没有办法阻止这场争斗,辛幼陶和小青桃……可能会有一些变化。”慕行秋在断流城没能去除洪修会诸人的魔念,在皇京更不会成功,秦先生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出将内丹提升到服日芒境界的好办法,他只能等待。

    “当然会有变化。”曾拂睁大眼睛,略显惊讶,也显得年轻了一些,“不是谁都像你和左流英一样长生不老,辛王子和小青桃肩上的担子很重,而且他们是大人物,心境自然与当道士不一样。我坐在家里还有变化,何况他们呢?但是再怎么变化,他们还是会听你的话,你是慕行秋,用幻术……那么一弄,所有人就都听话了。”

    慕行秋笑着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是吗?我对你的印象一直很好,我还以为你对我施法了呢。”

    慕行秋笑得更大声了,然后他问:“慈皇和熏皇后呢?他们怎么做的?”

    曾拂微微皱眉想了一会,“慈皇还是老样子,在一切事情上都保持不偏不倚,很少直接插手,熏皇后……怎么说好呢,她的变化比任何人都要明显。”

    “是吗?”慕行秋有点意外,他记忆中的熏皇后目标明显、意志坚定,应该是变化最小的人。

    “我每个月会进宫见她一面,跟她聊聊天,她现在不怎么管事,不,应该说根本不管事,她自己没有生育,专心抚养几名嫔妃的孩子,除此之外就是写写字、作作画。我跟她说起过符箓师和修士的纷争,她一点都不感兴趣,说什么要‘顺其自然’,语气跟道士倒是很像。”

    慕行秋难以想象辛幼熏心灰意冷的样子。

    “战争对她伤害很大。”曾拂替熏皇后辩解,“我想她再也承受不住自己一声令千万人丧命的场景,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道士。”

    慕行秋想了想,“你有杨清音他们的消息吗?”

    “没有,据说,只是据说,她跟圣符皇朝的关系不是很好,发生过一些纠纷,已经很久没来往了。”

    慕行秋料想到会是这样,他又想了一会,分析皇京的形势,发现法术在这里的用处更小,除非秦先生能立刻教他安全去除魔念的方法,否则的话,贸然干涉只会令分裂更加严重。

    “我想见熏皇后一面。”他说。

    曾拂又一次睁大眼睛,然后慢慢露出笑容,“好啊,三天后我会按惯例进宫,我问一下熏皇后的意见——你还是相信她,觉得她能扭转乾坤,对吗?”

    慕行秋点点头,出于多年前的印象和某种直觉,他在千头万绪当中还是选择从熏皇后这里着手。

    “我希望你是正确的,但你也要做好准备,不要太失望,熏皇后的变化真的很大。”

    帽沿上的碎屑终于掉在了桌面上,曾拂抓在手里,不给它破坏洁净的机会,“我替你传话,你也替我传句话吧,告诉左流英……我很想他,但我不希望他来看我,女儿已老,父亲还是那么年轻,终归是一件尴尬的事情,我会忍不住嫉妒的。”

    曾拂露出灿烂的笑容,既是对苍老的屈服,也是对它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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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三章 推演

    秦先生选了一家光线昏暗的小酒馆,欣赏的不是这里的酒,而是那种混沌的氛围,“很有意思的一件事。”他说,手里拈着酒杯轻轻摇晃,一口也没喝,“同样的嘈杂与酸臭,在一家好些的酒店里会让人难以接受,在这里却恰到好处,与蒙昧的昏暗和粗俗的面孔相得益彰。”

    几张“粗俗”的面孔正用醉眼斜视这两名古怪的客人,他们的心态也与这酒馆一样混沌,没有特别的目的,可能一直相安无事,如果突然惹出点事来也不会令人意外。

    秦先生以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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