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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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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愿为大人效力,想来其它矿场也不是铁板一块,不敢直面大人虎威!”事实证明老马说的还真对,一听说周家能得到这么多矿,周全贵的眼仁立马就变成方的了。

    当下恶向胆边生,打算铤而走险博一回。赢了,周家马上飞黄腾达;输了,输了就输了呗,反正此时的周家也没法更惨了。

    “如此说来就有劳周掌柜了,即刻找人对账目进行梳理,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啊……”洪涛心里这个高兴,想瞌睡立马就有人来送枕头。

    本来还打算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矿石供应商就去麻烦王韶呢,那个老头不是说过他家有人在京兆府一带开矿嘛,够不够的先凑合用呗。

    现在这个人情都省了,也不用让王韶为难。既然他的亲戚也在京兆府这里开矿,肯定和中氏家族有什么勾连,自己提出要矿石的要求,他们会非常为难的。

    只要周全贵查出一家矿场有违法行为,那提点坑冶铸钱司立刻就能合理合法的剥夺承包权,把矿场收回。

    这个官司即便打到王安石和司马光面前去,他们俩也不敢说自己做错了,还得给自己一个照章办事的称赞。至于收回的矿产是由提点司自营还是继续承包,那就是提点司监司的职权了,谁也管不着!

    周全贵走出去的时候脚步都飘了,进来的时候只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官官相护不是白叫的,这位监司大人即便和种凯不对付,也不一定会帮周家伸冤。就算伸冤,周家能不能付得起好处还是问题。

    但现在事情不光全解决了,还给了周家一个更大的希望。至于说冤情嘛,只要周家能在自己手中昌盛起来,老爹老妈也算不白死,他们如果有在天之灵也会夸自己持家有方的。

    要说种凯这些年可真没少捞,老东西都快把京兆府周围的铜矿、铁矿、铅矿、锡矿给扫光了,只有金矿和石炭矿很少沾边。

    倒不是他不想沾边,只是因为这里不是产金地,金矿规模也都小得不值一提。石炭矿虽然探明了不少,可鉴于河东路石炭产量太大、质量也太好,基本满足了京畿地区的用量,京兆府这边大量开采石炭贩卖的矿户并不太多,利润自然也就不太高。种家不是不能要,而是不想要。

    “没想到周掌柜内秀的很啊……”不到三天时间,周全贵就把账目里有明显问题的二十多处大矿给找了出来,还详细写了一份报告呈了上来。

    这份报告写的挺有水平,条理分明,数据详尽,即便莲儿不翻译洪涛也能大致看懂。而且报告的字体很清秀,不像那些文人故意写得龙飞凤舞,很省眼。

194 只能周一?(白银12/40)() 
“此乃小女所写,这几日查账也多亏小女帮衬。不敢欺瞒大人,小人识字不多……”周全贵往一边闪了闪,露出身后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原本洪涛以为是周家的晚辈跟着,并没留意,让周全贵一介绍才抬起眼皮扫了一眼,然后眼皮就放不下去了。

    猛一看这是个清秀的小伙子,显然和富姬一样刻意用了男人装扮。她最让洪涛心动的就是气质,如果换身衣服的话,根本感觉不到是古人,很现代的感觉。

    长相倒谈不上有多美,身材应该不错,即便穿着宽松的蓝布衣裤,也掩饰不住腰臀间略显圆滑的曲线。

    “奴家周一日,见过监司大人……“周家的女儿不光长的现代,性格也挺豪爽,半点忸怩都不带,干脆利落的给洪涛施了一礼,然后就眨巴的一双挺大的眼睛盯着洪涛全身上下一顿猛看。

    “周一才能日……倒是很有节制,此名可有特殊含义?”洪涛又被宋人的名字给雷了一次,嘴里嘀嘀咕咕陷入了迷茫中。

    “小女是元月元日所生,老父觉得此日甚是吉利,就给小女起名一日。”周全贵马上接过了问题,详细的阐述了一下此名的由来。

    “……好,挺好!一日,可愿到提点司中任职?本官正缺一位熟知此地矿场的主簿。”洪涛咧了咧嘴,周家这位老爷子看来识字也不多啊,这名字起的真淳朴。

    名字好听不好听暂且先放一边,既然碰上一个长得如此现代化的姑娘,就不能让她从眼前溜走,都是缘分嘛。

    况且自己确实缺人手,此女看样子挺干练,还精于账目管理,非常符合自己的用人原则。那就是能用女人就用女人、最好是看着养眼的女人!

    “奴家学识浅薄、历练不足,恐误了大人所托……”周一日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肯定不一样,因为她脸上已经带出答案了。

    “小女愿意、愿意!”周全贵就实诚多了,他说的和想的肯定一致。

    “那就这么定了……这是莲夫人,也是本官的秘书,以后你就跟在夫人身边多学多看。好了,先下去休息吧,矿场之事还少不得要麻烦周掌柜奔波一二。”

    洪涛刚想说就跟在自己身边学习,突然瞥见莲儿脸色不对,赶紧改了口。这个小丫头可不像公主那么温顺,小心眼多的很,有时候连紫菊都防着,更别说一个外人了。

    疯驸马在京兆府又犯病了,不仅当街斩杀了转运司主簿,还带兵抄了转运司衙门,抢走了很多东西!

    这个消息不到两天就被急脚递传回了开封城,朝堂上立马开了锅,御史们就和打了鸡血一般,你方说罢他登场,转来转去都是一个话题:

    让驸马赶紧从长安滚回来接受审判!这还了得,谁给他那么大胆子当街斩杀朝廷命官,虽然只是从八品的小官,但那也是官!

    皇帝自然是不准的,而且还拿出了证据。这位被当街斩杀的主簿并不是被驸马所杀,而是被跟随驸马一起赴任的皇城司亲从官禁军指挥使所杀。理由嘛,皇帝直接把皇城司的密奏扔在了地上让御史们自己看,然后黑着脸提了一个问题:

    假如密奏说言是真,那你们这些御史是干什么吃的?区区一个从八品的主簿就敢私设公堂、豢养私兵、当街行凶杀人,为何从来没人弹劾过?难道长安不是大宋城池、京兆府转运司不是大宋衙门?

    这个问题一出,连御史带激昂慷慨要把驸马治罪的大臣们都傻眼了。对啊,怎么就没人说过这个事儿呢?

    回答不知道显然不合适,啥都不知道就敢弹劾朝廷命官也是要被贬黜的。回答知道就更不合适了,知道还不报告这不是欺君之罪嘛!

    “陛下不可信皇城司一面之词,臣以为应着三司使马上去京兆府当地调查,然后再做决断!”就在众臣哑口无言之时,一个让他们觉得比天籁还天籁的声音出现了。

    说话之人还很有份量,乃是历经三朝出将入相的文宽夫文太尉。如果换成高翠峰给洪涛介绍的话,他就叫文彦博!

    “……就依文卿所言,再着皇城司一并上奏!”如果是别人这么撅面子,皇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文彦博除外。他对皇帝有恩,具体说是对神宗皇帝的老子英宗有恩。

    当年仁宗皇帝立太子之时,就是文彦博和富弼两个人力保当时还是太子的英宗,这才有了神宗皇帝之位。另外这位老臣也确实资历够深,说话难听点也只能忍了。

    三司使和皇城司的调查组还没离京呢,又一份来自京兆府的奏章来了,还是由急脚递送来的。

    这种方式仅次于金牌急递,也就是召回岳飞的那种金牌,算是宋代官方文书传递第二快速,一般只有战事紧急或者出了大事才会使用。

    这次奏章的起草人换成了京兆府提点坑冶铸钱司监司王诜,他从被告又变成了原告,已经不光是弹劾,而是越级向皇帝直接告发永兴军路转运使种凯官商勾结、强取豪夺、私吞国有财产、偷税漏税、豢养私兵、鱼肉乡里等十二项大罪。

    随着奏章来的还有一大摞证明材料,主要是京兆府所辖地区矿户的交待材料和历年矿课账目。一笔一笔的算得非常清楚,有问题的数据全部罗列了出来,有一部分甚至连经办人、在场证人都有注明。

    这份材料一到手神宗皇帝的腰板立刻就硬了,又当朝扔了一地纸,让前几天还在为种凯鸣冤的官员自己翻。

    如果从这些检举资料里能找出种凯哪儿被冤枉了,就恕其无罪;找不出来嘛,那就是包庇协从。识相点的自己请辞,不识相的也好办,待三司使和皇城司派人一起去京兆府查验完毕,出来结果之后再一并定罪。

    “臣以项上人头担保,此奏章为王诜亲自授意、他人捉笔代劳,朝野上下无一人可仿。”看到这些检举揭发材料之后,王安石比神宗皇帝心里还高兴。

    长安种氏和洛阳种氏同出一脉且政治立场相同,都是坚定的旧党支持者。他们还不像司马光这样的官员只是反对新政的一部分措施,允许谈判。

    这些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是从根子上完完全全的反对任何形式的改革,只要会触动他们的家族利益,谈也没得谈。

    现在好了,罪状白纸黑字、一笔一笔全写清楚了,就算王诜现在撤诉不告,种凯包括长安种氏也在劫难逃。

    神宗皇帝自己都省吃俭用为了整军备战,还不惜废大力气、得罪这么多老臣改革弊政,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挖国家的墙角,这简直就比通敌还可恨。

    一旦抓到这种人,只要证据确凿,必须罪加一等。砍头是不太可能,但一撸到底顺带抄家罚没是免不了的。情节如果很严重的话,种氏家族里还得有人被充军流放也说不定。

    “仅凭一面之言就对朝廷重臣下定论未免有些草率,臣以为还需多方查证才妥当。”文彦博这时依旧坚持己见,不想马上对这些揭发材料进行定性。

    他倒不是纯粹为了包庇种凯,只是觉得这件事儿有点蹊跷。一个刚刚到任没几天的驸马都尉,怎么可能把材料做的如此详尽呢?

    种凯也不是二傻子,这么要命的账目会交给来路不明的驸马?这里面会不会是新党搞的什么花样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时间。

195 最低消费() 
“鉴于内容详尽,不如先责成三司使以历年京兆府矿课存底对照,不用耗费朝廷太多官员精力,更不用耗费钱粮,即可一窥究竟。”

    不愧是从基层一步步干上来的宰相,王安石对朝廷财政这一块儿非常门清。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文彦博包括很多旧党想出来的拖延、搅混水、转移视线的企图给扑灭了。

    目前需要做的不是继续打击朝中的旧党,而是赶紧把这份检举材料坐实。只要三司使的矿课存底和转运司的账目有出入,种凯就算长出三个脑袋也跑不掉了,分分钟会被召进京城接受审查。

    然后嘛,就是新旧两党之间谈条件的阶段了。要想保住长安种氏,旧党就得拿出诚意来交换利益。届时自己代表新党在皇帝面前表表态,仅仅处罚种凯一家,放长安种氏家族一马。

    既做了好人让旧党欠下一个大人情,又满足了皇帝调整朝野势力分配的目的,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

    在这件事儿里唯一吃亏的不是种凯,他是罪有应得,能不牵扯到整个长安种氏家族就已经赚大发了。真正的吃亏者是原告,那位远在京兆府等着立功受奖的疯驸马。

    他最终也不会得到皇帝的嘉奖,只会功过相抵不予处罚。但通过这件事儿,他可算把长安种氏家族得罪狠了,连带着还有一大批旧党官员,想挽回都不太可能。

    这样一来,自己和皇帝就都不用再担心他会被旧党拉拢,乖乖的去当马前卒吧,只能往前拱,半步退不回来。

    “文卿以为王相之言妥否?”神宗皇帝对文彦博这次的表态很不满。

    你是三朝老臣,也对我父皇有很大助力,但不能总倚老卖老啊,合算朕越尊重你你就越和朕处处作对,罪证都快罄竹难书了,还在替种凯打马虎眼,有点居心叵测嘛。

    “臣……无异议……”文彦博心里苦啊,现在他是骑虎难下。早知道王诜会来这一手,上次就不该出面把皇帝的意思硬顶回去。

    这下好了,活生生被政敌打脸,皇帝也跟着说风凉话。再向司马光那边看一眼,得,这位都快成老僧入定了,盯着手中的一页纸愣是看不完,根本就没有站出来替种凯出头的意思。

    那么这些材料是洪涛搜罗来的吗?必须是啊,和王安石猜的基本一样,是由洪涛口述、周一日执笔写的。

    账目数据也是周一日、莲儿、紫菊和高翠峰一起整理出来的。至于说矿户的证明材料,全靠苗魁和黄蜂还有所有水虎翼、皇城司的亲从官辛勤奔走。

    自打周全贵检举揭发了种家的几个大矿有问题,洪涛第二天就亲自带着禁军出发了。

    兵分好几路,有直奔几个大矿抓人的、有径直去当地矿监、矿务部门查账的。没几天就把水虎翼军营里的三座军帐全塞满了矿户和矿监、矿务。

    那边抓着,洪涛也没延误审理,这个工作是由他亲自出面,黄蜂与朱八斤协助。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外人都不清楚,反正这三座有亲从官禁军严密看守的军帐里经常会传出哭喊声,然后就有人被黄蜂带到旁边的军帐里记录供词。

    这些人既没有伤也没有残,但各个都惊恐万状、涕泪横流,问什么就说什么,不问的也说,根本拦不住。只要一说还要拉回那三座军帐,多一半都吓得尿裤子了。

    但招供太快也有坏处,牵扯面越来越大,连负责抓捕人犯的禁军都不够用了。而且涉案人员越来档次越高,审着审着负责记录供词的高翠峰就停了笔,再记录的话,京兆府从府尹到通判恐怕都得成为主犯。

    “就到这里吧,我们不是提刑司也不是御史大夫和刑部,无法彻查清楚,也没这个必要。只要把矿场的残余势力扫除干净,给当地官员足够有力的警示就算达到目的了。”

    洪涛对于这种局面早就料到了,因为后世和目前几乎一模一样,往往一个小案子就会牵扯出一大堆官员,越查级别越高。

    都抓了?那是不可能的,到底抓多少、警告多少、暗示多少,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事儿,那要由宰相和皇帝去通盘权衡之后才能得出相对平衡的决定。

    注意啊,是平衡不是公平。在政治活动中没有公平可言,古代没有、现代没有、中国没有、西方也同样没有。这就是游戏规则,可以不同意,但必须遵守。

    “翠峰明白,大人准备到谁为止?”高翠峰对驸马的这个决定举双手双脚赞成,现在他已经不把自己这位主人加上司当政治白痴了。

    这位是神经刀,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明白的时候比政坛老将的手腕还圆滑巧妙,糊涂的时候还不如一个刚刚进入仕途的年轻人。

    幸好,在大问题上驸马通常会很明白,小问题嘛,糊涂几次也无碍大局。有时候高翠峰甚至举得驸马是在故意装糊涂,真让人捉摸不透。

    “只惩首恶、不问协从。就照着这个大原则办理,重新整理一下相关供词,然后把剩余的供词给各家誊写一份,派人送到他们本人手中,就说是我的意思,别的一个字都不用多讲。”

    洪涛想了想,冤有头债有主,牵扯太大自己控制不住,档次太低又达不到警示目的。还是拿这位转运使种凯种大人开刀吧,谁让他非当出头的椽子呢,活该!

    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远没有文彦博他们琢磨的那么复杂。而且洪涛根本就没把注意力再集中到这件事儿上,奏章和材料一被亲从官禁军送走,他就开始从早到晚的接见矿主、矿监、矿务的负责人。

    这些人原来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到处贴布告都看不见。现在却突然全从石头缝里蹦了出来,每天云集在渭桥镇的驿站门外,排着队的等着被新来的提点司监司接见。下雨都不带散的,号称不把工作汇报完就不吃不睡,必须对得起朝廷这份俸禄。

    洪涛也和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事儿半个字都不提,也不管这些人之前有没有手脚不干净的,更不问他们都是谁家的,甚至连之前被审问过的人也能再次没事人一般出现在队伍里,见面了还假装不认识。该聊工作聊工作,聊完了告辞走人。

    不过有些人只要一看到监司大人拿起布巾擦汗,两条腿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抖。在军帐中他们可算见识到布巾的厉害了,这辈子也从来没觉得会惧怕一方布巾。

    这位监司大人太尼玛孙子,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缺德招数,不打不骂,只问一句,不回答或者回答慢了,就会被绑在椅子上往脸上蒙一片麻布,开始用茶壶浇水,一边浇还一边打赌需要几壶水。

    据说没人能扛过五壶,有些人一壶就晕死过去了,但醒过来还得接着浇。监司大人说这叫最低消费,只要坐上这把椅子就得一壶起步,坚决不能少。

    到底有什么可难受的呢?不试不知道,试过之后再也忘不了。

    有人会疼得浑身哆嗦,是肺里疼,像针扎一般疼,只要一喘气就疼,还会持续好久。有些人会恶心,不停的呕吐,苦胆水吐出来也停不住。还有些人则是头疼或者眼花、耳鸣。

    监司大人特别体贴,他还和每个试过这种刑法的人讲原理,告诉他们这叫个体差异,还说这种事经历多了,就会对人的内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外表也看不出伤痕,但毛病会跟人一辈子,年纪越大就越明显,死不了活受!

    然后他还会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词汇,什么医疗手段、各种绕嘴的药名。告诉每个受刑的人,要是他们命好能活千年往上,就可以咬紧牙关别招供,到时候会有人能治疗这种病根。

196 功过相抵() 
没一个受刑的人打算活一千年,自然也就不指望去治病了,所以大家都招了。当时如果把一刀砍死也放在旁边供大家选择,百分百都会选择死的。

    可是转眼没几天,这位又成了和蔼可亲的上司,说话那叫一个友善,什么礼不礼的绝不拘泥。

    人家只谈工作,也没有过高要求,朝廷规定该交多少矿课,到时候交来就算过关。假如赶上天灾什么的,提前说一声连矿课都可以酌情减免,仁义吧!

    另外这位王监司还不收钱财,一分钱都不收。特意在门口摆了一张军帐中用过的椅子,谁打算送礼物可以,坐上去来三壶水,金山都能收!

    但这么做是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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