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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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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当下最流行的江湖儿女打扮,由庞氏成衣店去年推出的最新款。别看庞皇后当皇后运气很差,也没什么大作为,但她在做买卖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庞氏香水、护肤霜是各地富贵人家女子的追捧之物,庞氏成衣店也开办得红红火火。很多服装都是她自己设计的,灵感来自于新军和摄政王府的所见所闻,叫做高仿也成。

    夹克衫和工装裤就是例子,前者和新军军官的作训服很像,只是去掉了过多的口袋,换成了土黄色和靛青色。工装裤基本就没怎么改动,和炼钢厂、铸造厂里工匠们穿的皮裤如出一辙,换成棉布之后改了个名字,卖的还挺好。

    这些年除了推行新政之外,大宋的文化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服饰就是最明显的表象。接触工坊、新学、新军、促进社比较多的宋人已经慢慢的改变了传统服装,开始接受新式服装了。

    这些衣服在生产生活中明显比传统服装方便利落,造价也低很多,舒适感不见得强多少,但实用价值比较高。其中受影响最大的就是工匠群体和商人,他们要不就是整天和工件、机器打交道,要不就是每日里长途跋涉舟船劳顿。

    服装对他们的意义远不仅停留在礼仪身份层面,而且他们觉得新式服装更能代表自己的身份,并与传统乡绅、士人阶级有明显的区别,潜意识里也是一种挑战。

    “那你打算如何与镖局说项,我们要去永州何干?”

    洪涛相对王十反倒保守了许多,没有穿什么新款,还是七八年前的老旧作训服。这种款式的衣服在新军里都不多了,且质地以苎麻为主,没有棉布舒适,通常都是老一代商人和工匠不舍得扔,才会凑合穿。

    “这……女儿又失算了……”一个问题就让满脸喜色的王十蔫了,她觉得自己有点傻,养父不在身边的时候干什么都很有条理,几乎不出错,可是每次倒该露脸的时候就错误不断。

917 洪涛微服私访记2() 
这次更错的离谱,去正规镖局雇车镖师不是不成,但要说明目的地和携带货物才能计算佣金。可是谁会带着几十匹棉布去永州贩卖呢?这么远的路程,刨去运费、吃喝住行,就算卖出高价也没有利润可言。

    先不说永州的税官会不会起疑,光镖局这一关就过不去,人家一听就会好言相劝,然后直接拒绝这趟很可能让客户赔本的旅程。

    目前棉布的产量还不是很高,除了供应新军和朝廷之外,真正流向民间的并不太多,属于紧俏货。想做棉布生意完全可以去近点的地方,甚至在杭州坐地起价就有人抢着要,何必非要跑那么远呢。

    还没抵达目的地就引来周围人的疑虑,这是做秘密调查工作的大忌。如何融入当地社会,最好让人见过面都想不起来,这才是完美的微服私访。

    “关心则乱,不要想太多别的东西,过于兴奋、恐惧都是致命的。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赶紧想办法弥补。”对于王十为何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洪涛心知肚明,她心里想的东西太多了。

    “……以爹爹和女儿的口音,去当地贩卖何种货物都不可取,路途太远货物太少。”咬着手指头想了好久,王十无奈的放弃了。

    她真想不出两个北方人带着两个倭奴,去几千里之外能贩卖什么才算合理。如果是大批量的货物倒能解释,就这几十匹棉布的销量,超出二三百里范围就是铁定赔本。

    “所以咱们不能雇佣正规镖局的车马,这间顺水镖局就不错。你去和他们讲雇两辆车去潭州,车辆舒适速度快即可,价钱不用太在意。”洪涛指了指那面翠绿翠绿的招牌,示意一库陪王十一起去。

    “潭州?为何要到潭州?”王十被绕糊涂了,不是说去永州嘛,咋又改潭州了呢。

    “到潭州换乘船只继续南下,有人问就说咱们的棉布是从巴陵运来的,那里有登州的大船停泊。”就编瞎话的水平而言,洪涛觉得没人能和自己媲美。

    养子女们再刻苦用功也只能学个皮毛,精髓不是学来的,得学以致用,不断面对各种事情、各种人,在一次次失败中跌倒再爬起才能进步。但她们好像没有自己这么多次历练的机会,水平必然追不上。

    “爹爹狡猾大大滴!”王十这次算是听明白了,养父的瞎话都编到天边了。顺水镖局把人送到潭州就会离开,没人能去询问自己的来历。棉布又是在巴陵运来的,到了永州也没人会因为这点布匹再跑到巴陵核实。

    这些年很多大船会顺着长江水道逆流而上在沿途城镇贩售货物,最远已经到了江陵一带,这么讲很合理。既解释了货物的来历,又道明几个北方商人为何出现在南方内陆的原因,还不容易追查,非常完美!

    实际和洪涛预估的一样,顺水镖局真不如顺风镖局专业,他们可能是压根不懂货物流通的真谛,也可能懂但根本不在意。只要费用给足、沿途有通畅的道路天边都敢去。连四个人的来历都没怎么问就去后院套车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两辆六成新的四轮客车,一辆八成新的四轮箱车。客车的车况还不错,一看就是早期魏桥镇的产品。别看年头长,那可是专供新军用的,不像朝廷接手之后卖给民间的简配版。

    洪涛和王十共乘、一库和以太一辆,箱车用来装货。四名车夫看上去还挺精干,反正驾车在城里奔跑一点没减速,吆喝着就冲出了北门,沿着宽阔的大道向西而去。

    “你和他们如何解释我们四人的身份来历?”这时洪涛就得继续编瞎话了,一路上要和车夫近距离接触十多天,如果连他们都骗不过去,到了永州立马就得露馅。

    “我当然是爹爹的娘子,一库和以太是我们家里的倭奴。我和他们说夫君家在登州有棉田百亩,去潭州探亲,顺路带些棉布当盘缠。您叫王大郎,我叫冯十娘,家中还有一对儿女,嘿嘿嘿……”王十可算如意了,笑得那叫一个诡异,边说边坐到养父身边,紧紧靠在一起,脸上还泛起了红晕。

    “年龄差异有点大,不如以父女相称妥当。”洪涛这次没躲闪,也没用脚把王十踹开。真的没希望,让她来次假的过过瘾吧。

    “才不是呢,爹爹一点都不老,我和车夫说您三十有五,他还说一表人才呢,嘻嘻嘻……”

    对于自己这位养父的年龄王十一直有疑问,当年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看着就是这副模样,现在自己都二十有五了,养父的相貌依旧没什么大变化,头上一根白发没有,脸上也没有皱纹,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嘿嘿嘿……再过二十年,你说为父是你弟弟也会有人信。”洪涛并没把王十的回答当恭维,这是事实,自己的衰老速度确实比普通人慢很多。

    刚到这个时代时身体就是三十出头,二十年已过,用长公主的话讲,有时一觉醒来,看到驸马的脸感觉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但只要照照镜子就会发现,驸马身边的人都有明显的岁月痕迹,唯独驸马本人没有。

    这还是洪涛头一次在江南地区大范围活动,和后世相比,此时的江南才真叫鱼米之乡。到处是河流、树林、滩涂、沼泽,凡是能开垦的土地都被利用了起来。

    稻米、桑树是主要农作物,蚕豆、豌豆、旱芹、扁豆、菠菜、莴苣零星点缀,时不时还可以看到一片片的西瓜田。

    随着商道贯通,各地贸易往来趋于频繁,西瓜这种原本只在甘凉路小面积种植的水果,也跟着商人进入了中原甚至江南地区,逐渐被宋人接纳。

    尤其是城里的酒楼和大户人家,到了八月十五都会准备一颗大西瓜。他们觉得西瓜一切两瓣和月亮很相似,如果赶上果肉为黄色的西瓜那更是绝佳商品,价格要翻几番。

    逢年过节,扬州当地官府会差人送些年货到摄政王府,其中必有黄瓤西瓜。洪涛并不觉得黄瓤西瓜好吃,肉乎乎的一点都不沙。

    但民俗这个玩意真不是谁起头就听谁的,种植贩卖西瓜是由洪涛而起,但大面积流行和他没啥关系,黄瓤西瓜变成珍品被种植者用心培育也管不了。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红壤黑籽、又沙又甜的大西瓜可能就要变成历史,几百年之后黄瓤西瓜才是正统。中秋节也没人吃月饼了,改吃黄灿灿的大西瓜吧。

    “这些都是合作社的田亩?”到了江南西路洪州之后,洪涛又发现了一种比较新颖的农作物,种植面积还挺大。

    “应该是吧,目前油菜花和棉花一样,在长江以南还不太被百姓接受,主要由合作社种植。”王十从车窗往外看了看,两边都是油菜田,眼下正是收获季节,很多农户正在田间劳作。

    这些油菜花也是从湟州传过来的,和白叠子花一样,先在西北地区流传,然后跟着促进社进入川陕四路和黄河流域,这几年才逐渐引入长江以南地区。

    它和棉花的经济价值几乎相当,棉花可以纺纱织布,代替昂贵的丝绸和粗硬的麻布。油菜花则能榨油,代替北方的胡麻油和产量不高的芝麻油,除了能让菜品更可口之外,还能点灯。

    鲸油虽然便宜,可加上运输费用,到了内陆地区也不是普通人家能常年使用的,菜籽油在平民阶层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918 洪涛为父私访记3() 
但王十想不通,养父是将门出身,从小就生活在开封,还贵为驸马,怎么会对那么多农作物了如指掌呢?

    西瓜、白叠子花、米囊子花、油菜花在大宋早有种植,但不是被当做观赏花就是被当做菜品,直到养父手里才把它们的真正用途发现并得以推广。

    除了米囊子花之外,其它几样无不是赚钱的大杀器。促进社要是没有这几样拿的出手的拳头产品撑着,别说湟州会,就算新军拿着火枪照样没法让大宋百姓心甘情愿去耕种。

    对了,还有甘蔗和苜蓿,这两种农作物更厉害。从广南东路到福建路,种植甘蔗榨糖已经不比下海经商赚钱少了。哪怕做不出雪白的霜糖,把红乎乎的红糖卖给有技术的大型制糖厂,收入也是很可观的。

    苜蓿就更神奇了,牧人们只知道牲畜爱吃,或者清楚哪里这种野草多,但从来没想过由人栽种。养父在凉州、甘州、应理城、银州制定了政策,鼓励拓荒民种植棉花和苜蓿。

    几年下来,当地的畜牧业愣是被区区野草给盘活了。不管羊马还是骆驼,上膘都比其它地区快,就连皮毛都明显占优。

    虽然种植苜蓿不如棉花亩产收益高,可架不住这玩意好种好伺候。一家三四口人能照看上百亩,收割一茬还长一茬,算起来并不比棉花收益少,最适合劳动力少的家庭。

    甘蔗南、苜蓿北、棉花中,这就是大宋的农业发展规划。除了传统的小麦、稻米、桑树之外,大片的高粱、小米、胡麻、青稞被换成了甘蔗、苜蓿和棉花。再用它们做成棉布、养育牲畜、制造白糖,由海商们装上大海船运往南洋诸国,换取香料、金银、宝石、药材和一船一船的稻米。

    把这些稻米运到粮食产量比较低的地区,不光能平抑当地粮价,算一算,还能让百姓比自己种植粮食合算。这笔账王十始终没算明白,反正结果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成。

    说到底这些农作物才是促进社推广新政的杀手锏和动力源泉,实打实的收获,即便马上说服不了别人,过两年也会被人看到满满的实惠,然后趋之若鹜。

    要是这么一想,湟州会的做法确实有点投机取巧的意思。本来是好事儿,结果愣是让他们弄成了民怨载道的坏事儿,该杀!

    “和镖师说一下,停车休息休息。”其实王十还是没让思想放飞,不管是棉花、苜蓿、甘蔗、还是油菜花,它们起到的作用远远不止在看得见摸得着的表面上,由此产生的深入影响更多。

    就拿油菜花举例,它的种植收割和传统农作物无异,但产量可比芝麻高多了。再用传统的榨油方式肯定不能满足市场需求,菜籽全放烂了也榨不完。

    咋办呢,现实逼着人们开动脑筋去想更效率、更先进的榨油方法。人这个玩意,从进化那天起,身体的任何一项参数都不如动物,唯独长了个很碍事的大脑袋。想活下去,就得自己逼着自己去想办法克服困难,只要有强烈的愿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

    榨油,用传统方式不灵,那就改用水车牲畜当动力。木制的榨油机还是不好使,干脆学棉纺厂弄金属的。

    光榨油就完了吗?不是,只要榨油成为了一项买卖,和钱掺和到一起,人们就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把菜籽里的每一滴油都榨干净,于是又开始殚心竭虑的提高榨油机的效率,并总结出整套的工艺。

    这一切只用了短短四五年就成型了,在湟州早就看不到传统的榨油作坊,而是变成了两座巨大的榨油厂。各地收获的菜籽被商人收购,统一送到榨油厂,榨成油之后再被商人买走,放到乡镇商铺里去贩卖。谁家想吃炒菜、想点灯,拿钱来买就是了。

    生产方式集中,效率提高,就是生产力提高。生产力的提高意味着每个人原本要花十个小时才能处理完的农活现在只需要七个小时了,剩下的三个小时就是自由支配部分。可以多生产,也可以拿来晒太阳、旅游、喝酒、造小人……

    不管怎么选择,你都是在为社会做贡献。从个人角度看只是生活发生了一点点小变化,对社会而言,则是大大的进步。由此产生的社会变革巨大且彻底,小农经济向商品化推进的势头也越走越快。

    洪涛选择停车的地方就是个榨油坊,矗立在小溪旁边,规模不太大但买卖挺好。百姓们收获的菜籽一部分用来耕种、一部分拿来换钱、一部分留着自家吃。

    谁家没有个亲朋好友走动,端上几盘炒菜就太有面子了,这可是城里大酒楼才有的菜品。想炒菜就得有油,拿着自家种的菜籽去附近油坊里换点菜油多方便。

    “大姐,一斤油籽换多少油?”在油坊门口排了四个农夫,男女都有。以洪涛的尿性,必须先奔最年轻的女性。这回是个三十多或者四十左右的农妇,长相一般的不能再一般,但收拾的挺干净,看上去就是个持家好手。

    “……你这厮不去返货,来油坊作甚!”女人一张嘴,洪涛觉得还得再加上个特质,泼辣。

    “我家中有棉田,也想种些油菜,只是不晓得此物可否值当。”

    论装孙子洪涛也是大宋数一数二的存在,此时在他身上啥虎目一撇、迎风矗立、气宇轩昂、卓尔不凡都没有,一丁点上位者的感觉也感觉不到。不能说全身都是猥琐吧,但一笑一颦、一言一行都和市井商贩极其相似,唯独口音比较独特。

    “自然是种得,一斤籽能出三两油。就是油坊这厮贪得很,油渣还要被扣下。要是你家有油坊,用油渣养地最好不过。”

    女人再次张嘴,洪涛觉得还要再给她加上一个特质,热情。看大姐的意思,只要自己表露出感兴趣的意思,这番谈话还得继续下去。所以他没接话,只冲女人笑了笑算作感谢,背着手向油坊里走去。

    一斤籽出三两油,听着挺高的,但实事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传统的一宋斤等于十六两,十进制只在几个传统特区和沿海城市流行,目前还无法普及。

    按照一斤十六两算的话,出油率还不足百分之二十。这个数据要比湟州低将近六七个百分点,不算少了。洪涛觉得如果不是油菜籽本身的质量问题,那就是榨油方式有问题。

    当然了,也可能是当地油坊老板心太黑。不过这种可能性不高,都是乡里乡亲的,古人很重视名声,轻易不会铤而走险。

    洪涛懂榨油吗?怎么说呢,细节真不懂,但他是万金油,只要别动手光动嘴,基本啥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还挺有见解。现在他就要进油坊里看看到底是操作有误,还是老板心黑。

    油坊里干活的只有三个人,这里的榨油设备很新,放在当下还得说很先进,是一组产自大名府的双螺杆榨油机。一大一小两台机器,小的用作初榨,当油饼温度下降之后,再加热送入大的精榨机里过一遍。

    以目前的技术能力,榨油也就只能到这个地步,再想加压光靠螺杆做不到,恐怕得上水压或者液压装置。除非是大型榨油厂,一般人真玩不转这种大型设备。

    “老哥,想不想每斤油籽多出半两油?”洪涛背着手在初榨、精榨、炒制三个环节看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有点心得了。油坊里的三个匠人也没恶语相向,任凭他这个外人随便观看,让他挺有好感,准备送点温暖算作报答。

919 洪涛微服私访记4() 
“啊!多出半两……”被洪涛问话的五十多岁男子正在操作精榨机,抬起满是汗水的脸全是迷茫,然后把眼神看向了在炒锅前忙活的人。更新最快

    “这位客官从何处来?”这个男人比较年轻,三十岁左右。一般来讲在油坊里干活,操作精榨机的才是大匠。除了体力活比较轻之外,还能从最后一道工序里检查前面几道工序的完成质量,总体把控出油量。但洪涛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这个男人才是油坊里说话算数的。

    “我是河东路登州人士,家里没种油菜花,也没有油坊。不过早年间去湟州跑过买卖,见识过当地的大油坊,和里面的大匠也有熟络的。道听途说,但试试无妨。只试一锅,如果出油少了我来赔偿。”

    如何让陌生人相信自己的话是个技术活儿,瞎说真不成。洪涛选了一个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爱信不信,我先免了你的后顾之忧。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看,只要一沾上钱字,有希望获得利益的一方立马就会客客气气,真没人会把利益往外推,尤其是在没什么损失的前提下。

    “不敢,本人姓王,名大朗,商贾人家没有表字,叫大郎即可……”洪涛这个别扭啊,当初把化名的权利交给了王十真是疏漏,大郎……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媳妇有可能叫金莲,这下连自己带长公主都被骂了。

    “小人姓甄,这家油坊就是自家开办。巧了,我也叫大郎,看来是缘分,大郎请去后面坐坐,尝尝我们这里的土茶。”这个男人挺随和,也挺会说话,很有做买卖的天赋。不过他这个名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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