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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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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放心,有蒋大人的官凭伴身一路畅通,这边有九公子接应也稳妥的很。周夫人说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太多,先送来十万枚纸壳弹、二千支追魂枪和二千枚炮弹,下批还要等一旬左右,到时候还有大惊喜。”

    看到洪涛对货物比较满意,苗魁算是长出一口气。这个活儿别看不累,可责任和危险性太大,所有押运人员几乎天天三班倒,时刻不敢松懈,比重体力劳动还熬人。

    “惊喜?都老夫老妻了还搞这套……先装车,本王可没有一旬时间了,边关的情况很危急,齐王殿下怕是已经和西夏人照面了。一旦兰州有失,本王十多年的筹划全将付之东流。”

    既然周一日敢让苗魁押送弹药,就说明已经完全可信,有些事情他知道了反倒比迷迷糊糊更好些。至于说惊喜什么的,对于一个太理性的人来讲,和意外一样,最好都没有,一切按计划执行才最美妙。

    “朝廷怎么会让齐王领兵出征,这有点不合常理……”好歹也是亲从官出身,就算再不识时务,基本常识还是具备的,苗魁马上觉出了其中的蹊跷。

    “现在讨论这些没什么用,不管是否有人心怀鬼胎,首要任务都得先把边关稳住,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苗魁都这么讲了,洪涛心里只能更担忧,看来自己的怀疑不是没有依据。但嘴上还不能表示什么,做为一军主帅,犹豫、彷徨是最要命的质,会传染给手下人。

    “……在下觉得大人此时不宜太过急切,救援齐王自然要紧,可大人的安危更事关重大。没有齐王照样可成事,不可缺了大人您。”不过这番套话没糊弄住苗魁,他一点都不笨,当年只是脑筋没转过来。

    “本王若是想登上那个座位,在析津府的时候就该动手,何必再等这么多年呢。就算没有党项人、契丹人在北面虎视眈眈,你觉得让新军把禁军杀得血流成河,再把开封城用炮火洗一遍,真就比外族入侵强多少吗?”

    “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了,每次都因为那个座位杀得人头滚滚。抢到之后为了坐稳还得想方设法的愚弄百姓,最终还不是同样被别人再一脚踹下去,你想见到百年之后本王的后代也被人踹下去吗?”

    又来一个想让自己黄袍加身的,所以老生常谈还得完封不动的再讲一遍。有时候洪涛真想让真理报给自己印一沓子说明件,以后再碰见这样的人就直接扔一份过去。

    “……那由齐王登基就不会被踹了?”这番话的意思苗魁是听懂了,但不太认同。既然谁上去都是被踹的命,不如找个比较强力的,还能延缓一下循环周期。

    “这几年见过老十没?”洪涛是真不想再当复读机了,但又不能不回答,偷懒的办法很多,比如拿王十说事儿。

    她除了特务头子的属性之外,还有布道者的潜质。每年不辞辛苦的流窜于全国各地,每到一处就会弄个研讨班,把她和王二这些年苦心钻研的心得拿出来讲一讲,事后还会写一份会议纪要连同讲演稿送到扬子镇的凉王府备案。

    洪涛每份都看过,心情嘛,五味杂陈。这俩孩子很有革命者的天赋,敢想刚做,但狂热、执着、理想主义非常严重。假如没有自己这么一个启蒙者压着,她们早就按照想法去实现宋朝版的乌托邦了。

    不过只要自己能把握好大方向,她们又是极好的执行者。过于理想化的东西可以用实际工作慢慢磨砺,通过不断的社会实践,她们也在不停修正着原本的理念,和自己的想法会越来越靠近。

    “……去年十姑娘去成都的路上在奉节停留了几日。”苗魁有点纳闷,国家大事刚开个头怎么又聊起儿女私情了。

    “她给你们讲课了?”

    “是,十姑娘口才极好,去成都府也是给当地促进社讲学的……在下不才,去年也由周夫人作保加入了促进社,论起来应该是十姑娘的学生、大人的徒孙。”

    果不其然,苗魁也听过王十的课,看样子还挺推崇。一把年纪了自愿给个小姑娘当学生,只是说到徒孙这一层关系时才有点不好意思。

    “别,我可不打算认你这么笨的徒孙,或者是老十没讲明白?”有时候洪涛挺羡慕王十的,她每天肯定都过得挺充实,除了挖坑害人就是各地宣讲理想,这尼玛不正是自己最想过的日子嘛。

    “……大人是说皇帝真的能放弃生杀大权,官员真能由百姓推举?”

    苗魁听课还是很认真的,只是并没全信王十的话,后者说只把王十所讲的东西当成了一种信仰。就像信奉宗教一样,再虔诚的信徒也不会百分百相信经书里讲的内容能很快实现,但他们总是抱着乐观肯定的态度。

    “本王不正在想办法让美好的想法变成现实吗?想达到这个目的首先就要立规矩,从皇帝到流民都要遵守的规矩。这个规矩不光你我承认,还得让大多数人一起承认,然后其它的事情全都可以迎刃而解。”

    “在这之前我们不能去当破坏规矩的人,哪怕再难也得按照规矩来。齐王就是规矩的开始,皇帝是他们赵家的,我凭什么拿走?就因为我厉害?假如将来又出来一个比我还厉害的,岂不是又要来夺,夺不走就开打。”

    “到头来我们建立了啥?什么都没有,还和现在一样谁拳头大谁说了算,那样是不成的。想不明白就回去问问周夫人,周夫人还讲不明白再找机会去问老十。等本王收拾完西夏人,肯定会入川看看的,到时候再讲也不迟。”

    洪涛突然觉得光靠王十和王二用促进社为平台口口相传效率有点低,不如在长江学院里开办个讲习班。

    把各地负责人和骨干定期抽调回来一批,专门就这些问题研讨研讨,免得总有各种认识上的偏差,同时也能让自己过过为人师的瘾。

756 出鞘6() 
“那自然是好,在下早就想听大人亲口讲述,不用等那么久,此去渭桥镇千里有余,日行二百里也需七八日,在下可以日日听大人教诲。”

    以前苗魁跟在洪涛身边除了讨论行军打仗之外就是喝酒闲聊,他也不是个善言的人。但现在真是变了,成了个好奇宝宝,求知欲极强,还特别喜欢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题。

    “你要跟我去魏桥镇?”洪涛一直以为苗魁是来押送弹药的,自己身边有王大、蒋二郎、萧兀纳,都是能领兵征战的将才,没必要再带上他。也是奔五十的人了,腿上还有伤,何必再去前线风餐露宿。

    “周夫人听说大人要去边关作战就组建了一支新军,打算给大人一个惊喜。人数不太多也没经过战阵磨砺,但都是不错的小伙子,枪炮也用得熟练。只是他们的方言有些难懂,也没在大人麾下效过力,周夫人才命小人跟随北上,免得这些家伙**了分寸。”

    看样子苗魁还真是想去前线,除了周一日的命令之外,一说起打仗他眼睛里的神采也活了,还有过硬的理由。

    “人数不太多是多少?”苗魁真要想去洪涛也不拦着,打几个胜仗能让他的心理问题完全康复。但听话里的意思还有一支军队要跟着,难道是这几十个人?这也叫军队,太不开眼了吧。

    “四个营,都是见过血、会使用枪炮的青壮,不会抓民凑数的!大人若是嫌少,二个月之内还能再凑四个营,也是枪炮熟练之辈,只是没怎么见过大阵仗。”

    苗魁觉得吧,你打仗我们送兵,必须不能嫌多只可能嫌少,咬了咬牙,把家底都报了出来,这可是没经过周一日批准的。

    “本王什么时候允许你们私建军队了,这是谁的主意?你到底训练了多少人?”没想到报的数量越多洪涛脸上的表情越难看,要不是怕被搬运弹药的士兵听见,估计就要开骂了。

    “父亲,可是货物有问题?”但这幅龇牙咧嘴的德性还是惊动了旁边的王九。

    “……没事儿,你苗叔打算跟着大军北上,我怕他的腿吃不消。”这件事儿里肯定有周一日的份儿,没有她的首肯谁也不敢这么做。但当着王九不能聊,让他知道了以后也得有样学样。

    “孩儿以为让苗叔跟着也没坏处,其实孩儿这里也不是特别忙,抽出几个月时间……”

    王九果真不是省油的灯,打仗这事儿他不陌生,从小没少跟着父亲上战场,敌人也正是西夏人。所以他也想去弄份功劳回来,不求让朝廷加官进爵,只求在体系内部小小的炫耀炫耀,男孩子没几个不喜欢立战功的。

    “打住!该干嘛干嘛去,一个时辰之内我要在城北见到车队。苗魁,安排好你的人,然后去城北找本王,都是不省心的玩意!”

    现在就算苗魁说不想去都不成了,洪涛真没想到周一日会有这么胆子,瞒着自己偷偷训练了八个营四千人的军队。保不齐里面还有水分,必须问清楚,敢撒谎,蒋二郎就敢给苗魁上刑。

    早上九点多抵达,傍晚五点开拔,一万人连带辎重车马没出任何问题,食物、弹药也都如愿得到补给。这个速度已经够快了,可洪涛仍旧绷着一张脸,蒋二郎和萧兀纳见到此种情形都有意躲开,生怕溅一身血。

    让洪涛如此不高兴的不是新军的表现,而是周一日、王十、朱八斤、蒋大郎在四川内部的胆大妄为。如果不是苗魁一五一【】十的招了供,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呢。

    她们已经快把四川变成dúlì王国了,送往朝廷的大多数报告基本都是假的,什么叫官商勾结、什么沆瀣一气,算是表演了个淋漓尽致。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居然和蔡京暗中来往,为那个大奸臣在朝中得势起到了举足轻重的辅助作用。说白了吧,这几年蔡京之所以能扶摇直上,和在四川获得的大笔财富密不可分。

    难道说周一日、王十、朱八斤叛变了?这倒不是,正相反,她们非但没叛变,反而很坚定的执行了自己的命令,把四川经营成大后方。

    但是她们采取的办法有点太出格了,暗杀、收买、胁迫、敲诈、煽动民意、蛊惑百姓,无所不用其极,和蔡京的暗中交易就是其中一项。

    蔡京在调入中枢之前,正好在成都担任知府,并兼任成都路的转运使。朱八斤跟着周一日入川时蔡京还没调任,想在成都府发展自然要和当地官员拉上关系。

    在这方面朱八斤已经快成专家了,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来一遍,手段无比熟练。不到三个月他就打通了转运使属下的门路,花了一大笔钱在成都风雪楼里见到了蔡京,双方相谈甚欢。

    不是说朱八斤谈吐文雅、气度超凡,而是他有钱,且愿意让蔡京入干股经营白糖生意。蔡京就这么不开眼吗?也不能说不开眼,他是政坛的后起之秀,在人脉方面有些弱,又远在四川上任,如果朝中没人替他说话很难简在帝心。

    想有人替你说话,除了门生故吏、政绩斐然之外,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钱砸。一个缺钱但有野心的官、一个有钱但缺官方照顾的商人,俩人真是天作之合、相见恨晚。

    说起来蔡京人品还算不错,收了钱真给办事儿,朱八斤有了转运使大人和知府大人的协助,业务发展的非常快。当地商人试探了几次都碰的头破血流,立刻就知道这位不是好惹的,态度也从对抗改为了合作。

    可惜好景不长,或者说朱八斤很郁闷,好不容易抱上的粗腿刚用了三个多月突然要上调回京,这笔钱岂不是白砸了。

    该咋办呢?他也没了主意,正好赶上王十入川巡视,召集各地的负责人去奉节开会,他就把这件事儿在会上讲了讲。希望得到明确指示,是继续追着投资,还是赶紧再打听谁是下一任知府。

    朱八斤不认识蔡京,王十也不熟悉,但周一日在驸马府见过这位当时的开封府尹,更听洪涛没事的时候点评过此人。

    一听朱八斤和这个夫君口中的大奸臣勾搭上了,立马表示应该赶紧把股份退了,并与之切断关系。

    这时王十提出了不同意见,她觉得不管蔡京是不是贪官,只要对促进社在四川的发展有利,就应该继续保持关系。

    不光要保持还得加强,因为王十已经知道蔡京要进入中枢为相,就算他离开了成都府路,依旧很有用。

    王十是如何说服周一日同意并不向洪涛汇报的苗魁不清楚,反正这事儿朱八斤就按照会议决定去做了,不光没把蔡京的股份退掉,还把新成立的化肥厂股份又送给了蔡京一份。并在蔡京离开成都返回开封时免费让顺丰镖局用最高规格,连人带家眷细软一路护送。

    常言道雪中送炭暖人心,奸臣也是人,他也有心,在人与人的交往中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

    蔡京觉得这位朱掌柜出手大方、为人仗义,还挺有能力,是个值得交往的对象。于是也有来有往,回京之后立刻写信把朱八斤推荐给了继任的成都知府,并在信中暗示此人乃他的好朋友。

    好歹也是当朝副相,只要没有派系斗争,官官相护这个词儿就不是白叫的。再加上朱八斤也会做人,除了蔡京的信之外也没少给新任知府送好东西,他在成都府的日子依旧挺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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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 出鞘7() 
要是光这样就真不配叫王十,她的所图可比这点利益大多了。而且她还特别能忍,就让朱八斤给蔡京当了整整三年白手套,还利用顺风镖局每年偷偷往开封城里给蔡京送红利,数额非常大。等她觉得火候差不多时才开始出招,第一个大手笔就是买官,还不是小官,上来就是夔州知府!

    让谁来当夔州知府呢?人选特别有意思,叫蒋成功,字无功,开封人氏。此人曾供职禁军,元丰六年因治理马尾城有功御赐同进士出身,知马尾县。元丰九年因筑城有功进湟州通判,从五品,一步迈进了高级官员的门槛。

    治理马尾城、知马尾县、又当过湟州通判,这个人洪涛必须认识,不光认识还得是他的部曲,否则真不可能在神宗皇帝活着的时候于甘凉路站住脚。

    没错,蒋成功就是蒋大郎,这个名字和表字连同进士出身都是神宗皇帝御赐的,让他这个粗鄙武人一下子钻进了士人阶层,可谓皇恩浩荡。

    当年神宗皇帝可没少用这种小招数分化洪涛身边的人,从溪罗撒到讹力命,再从苗魁到蒋大郎,除了王二、王大这种太超凡脱俗的女州官、女将领之外,几乎人人都获封过。

    但真能混到五品官的只有蒋大郎一个,刘松至今扔在马尾城当县官,从七品。也正是因为蒋大郎官运亨通,所以促进社体系内的很多人都不太看得起他。

    觉得他人品不太好,明明是跟着驸马才受到提拔,可是遇到皇帝的粗腿立马就三心二意,不值得深交也不值得相信。

    实际上自打洪涛离开甘凉路之后,基本也就和蒋大郎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了。他成了王厚经略甘凉路的得力助手,慢慢人们也就忘了蒋大郎是谁,只知道湟州有位很能干、治理地方很在行的蒋成功蒋通判。

    其实几乎所有人都被洪涛骗了,蒋大郎、讹力命、刘松、溪罗撒,包括一些本地胥吏,都是促进社留在甘凉路的暗桩。

    只是蒋大郎最熟悉官场也最适应官场,又从洪涛这里学到了很多增加地方收入的手段,结果发展的最好。其他人由于身份、能力、年纪等等一系列问题,混得并不太出彩。

    但他们也不是一点用没有,表面上看甘凉路是由王厚主持,实际上很多政策都受到这些人的引导,否则就算富姬再能干也不可能在甘凉路有那么大的话语权。

    蒋大郎升迁的事儿洪涛知道,怎么说呢,意外也合理。这些年蒋大郎把湟州治理的确实不错,政绩有目共睹,夔州也不是啥富裕地方,说是升迁,实际上并没有在湟州当通判顺手。

    但夔州是周一日的根据地,有蒋大郎当知州总比与其他人合作容易的多,对自己的计划而言是件好事儿,也仅此而已。

    没想到啊,这次玩鹰的真让小家雀儿啄了眼,蒋大郎去夔州根本不是意外,而是王十、王二、周一日瞒着自己合谋的布局。

    自打蒋大郎到了夔州,她们就一手捧着糖块、一手拿着大棒子,开始在巴蜀之地大刀阔斧的玩起了黑涩会。

    对待官员,除了拉拢、收买之外,还充分利用了百官名册搞讹诈,目的就是为己所用、同流合污,给促进社在四川的所作所为充当保护伞。

    这几招都不管用也没关系,她们就对官员家属下手,还不从那就只能**消灭了。不是太关键的职位就下慢性毒药,把人搞成病歪歪的废物无法理政。在任上半死不活的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朝廷更不会很快派新人接替,一耽误往往就是好几年。

    反对太激烈的干脆就除掉,到底是失足落水淹死,还是山路湿滑摔死得视情况因人而异、因地制宜。

    赶上不去江边也不爬山的,那就找个雨夜直接用定时炸糕炸碎,完事由地方官府出现场,异口同声的说是被雷劈死的,房屋连带尸身都劈碎了。

    老百姓一听,这得多招老天爷恨,千万可别被迁怒,搞得死者家眷都待不下去,匆匆收拾收拾赶紧跑路,离开这块伤心地。

    这还不算完,不管你是走陆路还是水路,都逃不脱顺风镖局的耳目。只要发现家眷里有人对暴死事件怀疑并打算上告的,那肯定是半路翻船或者山路遇到了劫匪啥的,直接灭口了事,还是个无头案。

    当地方官府被渗透、被控制之后,朱八斤、周一日、高俅就能在民间放开手脚折腾了,谁不听话谁就会遭到不明势力的打击报复。

    当地势力玩武装斗争肯定玩不过顺风镖局的镖师和山川督查院的杀手,想向官府告发,对不起,必须是诬告,马上挨板子下大狱。

    绝对没有冤案,人犯通常都会认识到错误,无脸再见家乡父老,干脆就在狱中畏罪自杀了,搞不好家族还得受连累。

    朱八斤的供销社、周一日的合作社、高俅的化肥厂、再加上控制了大部分陆运和水运的顺风镖局,实际上已经成了巴蜀境内最大的四个黑涩会组织。

    顺风邮局表面上看雪白雪白的,实则是这四个组织的代言人和钱袋子。其实周一日的用心更歹毒,她充分利用了邮局汇兑的优势,已经对四川地区的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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