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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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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深叹了口气,一双美眸渐渐眯起,南宫勋的胃口还真不小,连国富兵强的燕国也想吞并。只是不知,苍狼与奇刖联手,这其中有没有大皇姐的功劳。

    “你们燕国兵强马壮的,这战就是真的开打,少说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年,到那时的事,谁又知道,何况这么杞人忧天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的呢。”

    “哈哈。”燕子恒大笑几声,猛地转过身来,欺身将明月抵在内壁上,灼灼的目光在她俏美的小脸上来来回回,似乎要把她刻的表情印在脑子里。

    “宝贝,你可知道,这次也奇刖对战杀场的将军是谁?”

    明月亦是凝望着他妩媚生情的脸,波光流转,一股寒意从脚下窜起,“难道————是你?”

    “哈哈哈,”一阵悦耳的笑声从嘴角溢出,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颌,狐狸眼难得的升起几分认真留恋,哑了声音:“宝贝,我这一去生死难料,若是运气不好,一命呜呼,咱们俩只能来生再见了。”

    来生再见,明月耳边当即传来凉川那句,许他个来世,脑袋里嗡嗡作响。

    伸手抓了他腰间束带,“我听说你在燕国有第一勇王之称,难道这仗还没打,你就先认输了?跟个女人说死呀活呀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呢。”

    “宝贝,我倒是真不怕死,我只是担心你,不想你跟我一起化成一堆白骨……”

 为夫有的是时间

    “宝贝,本王从来不怕死,只是,本王不想看着你也变成一堆白骨…”

    明月淡淡而笑,又她这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死不可怕。舒骺豞匫

    “怎么,在下一世看到我,你不愿意?”

    “宝贝,你没听说过地狱,那里面漆黑冰冷,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跟着还给本王侍寝嘛?嘿嘿。”

    再深情的话从他吊儿郎当的他口里说出,都变得没正经了辶。

    真是想同情他一回,也做不到。“你这个家伙还有没有点正经的!”

    燕子恒不解的挑了挑眉,“这是本王出生以来,最正经的一回。难道你看不出来?”

    “少来,鬼才信你。”明月推了推,企图从他怀里挣出轲。

    刚走出一步,肩膀上就多了一个美艳妖冶的五官,热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子里,酥醉麻麻的,“宝贝,我只所以找来这里,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鬼才想听,”明月还要挣扎,就听他沙着声音:“其实我有一个同胞弟弟,虽然他生来孱弱,不过,总没有生命之忧,若是,”说着,他顿了一顿,语气变得更加的低缓,“若是,来日我战死杀场,他若许是你活下来的一线生机。”

    明月听着,心里咯噔一下,对上他怎么看都像开玩笑的表情,如月的弯眉生生扯出平行线,“谁说一定要用那个办法才能解毒,那个蛊毒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解破的。”

    燕子恒呵呵笑着,长臂一伸将她扯入怀里,紧紧的抱住,许久的相拥着,如同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

    “宝贝,记住我的话,好好活下去。”说着,骤然松开手,极快的后退一步,身轻如燕的从塔窗里飞身而出……

    “喂,要不我——”出兵帮你的话来不及说,雨雾的清晨里,再也寻不到燕子恒的影子。

    明月将未出口的话吞了下去,还好他闪的快,不然不成熟的话说出口,她怕是没法子收场。

    奇刖国倚仗苍狼向燕国开战。如果她帮燕国,势必与南宫勋为敌。可她若不帮,那南宫勋灭了燕,只怕对她黎国也是虎视眈眈。

    *

    风停雨歇。

    明月穿着湿衣走在通向黎桦寝殿的青石路上。

    “女皇陛下,请留步。”

    一声中年男子的轻唤声传来,明月停步,回首。看着身后不远,一身青衣袍的男子站在布遍青苔的甬道边,寻思了许久。

    见明月停下脚步,那中年男子才快步凑近她。

    濮阳将军!

    明月如雷打的鸭子,愣了半天,“你是濮阳将军?”

    濮阳晋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濮阳晋给女皇陛下请安。”面色颇显得有些凝重。

    明月摆了摆手,不解他身上受伤,怎么不好好修养,反跑来见她,难道还是让她处罚苡尘?

    “濮阳将军平身。不知道将军身上伤势可好些了?”

    “谢女皇陛下关心,臣身上的伤无碍。”他微微点头,谦卑地拱身道。

    “既然将军没事,那王皇也可安心了。但不知,将军此番前来,所谓何事?”明月慢步,向着一侧的凉亭中走去。

    濮阳将军亦是慢步随于身后,二人于石桌前相对而坐。

    “将军有话可以直言!”二人相对而坐,这时明月才得已细细的打量这濮阳将军,就见他剑眉星目,鼻惹悬胆,虽是年过不惑之年,长身如远山挺直,虽然肌肤上横生了些许的皱纹,但依稀可见年少时的英俊潇洒。

    只是,如此的眉眼,似曾哪里见过。

    明月寻讨着,意外发现,濮阳将军几度欲开口,可每每喉咙发哽,眼眶里泛起层层潮气,两滴泪自眼眶里滚落下来。

    “将军?”一个久经杀场的将军居然在她面前落泪了,其中原由实在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我原本是燕国人。”

    “燕国人?”明月听得心头一紧,不知他如此动情,更对她道出自己的身世,不知是何用意。

    “对,我本是燕国的平南将军。”

    “什么!”明月吃惊得差点站起来,“您既然燕国人,怎么又会到了奇刖国?”

    “都怪年夫年轻气胜,对一个奇刖国的女子一见难忘……诶,此事已过多年,当年心仪的女子早已病故,此事不提也罢。”濮阳将军哀声说着,面色难掩悲痛。

    “您在燕国可有儿女?”明月望着他眼里的痛色许久,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可就是这么个大胆的猜测,也就直白的从她嘴里问出,摆到桌面上来。

    濮阳晋抬眸,又懊恼的垂下,最后,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明月脚下。

    “将军,您这是?”这一边串反常的举动更让明月落实了心里的猜测。

    濮阳晋双手抱掌,举过头顶,愁眉深锁:“女皇陛下所言不错,我濮阳晋当年趁奇刖国之前,确实育有两双一女!”

    “哦!哦哦——”明月眼中的惊色渐渐淡去,再度浮起的居然是种冽色:“安苡尘是你的儿子?”

    濮阳抬眸,落下,脸上的惭愧更深。“正是。”

    明月轻轻的吁了口气,手指整整了半湿的裙褶,“本皇不明白,濮阳将军向本皇说这些,是何用意呢?”

    濮阳晋双眸一亮,“当年我抛弃韬儿,实属无奈,后来我也曾派人去燕国寻找,都不得消息,万万想不到韬儿竟然在黎国朝中任职。实在是了却老夫的一大遗憾。”

    明月眼里也闪过一抹亮色,轻佻眉梢,“那依将军的意思是?本皇还是不大明白。”

    “老夫恳请女皇陛下,放了我儿濮阳驭韬,随父回奇刖共续骨肉亲情!”

    “嗯,”明月寻思着点头,心里却不认同,奇刖要跟燕国开战,此时安苡尘离开,对燕国的百姓可算是一种灾难。而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损失。

    “女皇陛下是答应了?”

    “自古以来血浓于水,你们父子重逢,本皇也为你们高兴,只要安苡尘没有意见,那本皇亦是同意的。”

    濮阳晋垂下眼,长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泛着酸楚,“只怕,他一时不会我这个父亲,素闻韬儿与女皇陛下情意深厚,还请女皇陛下可以对他劝上一劝,相信他一定会听从皇命。”

    “让本皇劝?”明月脸色一变,一对彤彤美眸刹时变窄。都怪自己身上的蛊毒,对外落个荒淫的恶名。

    现在连这濮阳晋也以为他的儿子是她的男宠了。

    “这件事情,终归是你们的家事,本皇可以代为转答将军之意,但是去还是留终是要苡尘他自己决定。”

    目送濮阳晋背影离去,终是明了那安苡尘昨夜的失态举止,想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是崇拜父亲的时候,却被狠狠的抛弃了。自己一个人长大,白手起家,一点点积累财富,好容易有了今天。

    这做父亲的看到他功成名就,又想着来要,哪里有那么便宜的父子情。

    如此一想,对于安苡尘平日的冷漠孤傲,视财如命;挥金如土的挥霍,又有了几分理解。

    ……

    天已天亮,慕容雪一夜痛饮。

    至于天快亮时,才由着两名亲兵架着回到自己房里。

    路过明月寝殿,便喝退了亲兵,走了进去。

    一时望着那围在门外的数名宫女,以及那两扇紧闭的雕花门扇,心里便不是个滋味。

    景略也是个习武之人,凭他的内力和修为,对于门外那些嬉笑等待的宫女脚步声怎会听不到,而到现在还未起身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与她缠绵床第,过于疲累,才会睡得如此深沉。

    想着明月在他身下时那娇弱无骨的身躯,此时正在另一个人怀里,心头阵阵的泛酸。

    明月远远看着慕容雪漆黑的大眼望着自己房门,漂浮不定,目光呆滞,实大不解。

    快走几步,拍了他的肩膀,“跟我来一下。”

    说着便向着他的房急走。

    “我没空!”慕容雪烦燥的冷喝了一声,火大的看向那个不知死活找他的‘家伙。’

    明月急走几步,猛听到他说没空,这才诧异的回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两道目光,纵横交织一起,他眼里的诧异,她眼里的黯然,华丽丽的碰撞了。

    明月点了点头,“你没空,我去找苡尘罢。”说着转身。

    慕容雪醒神一惊,嘿嘿一笑,刚才的猜测全部作废。大步流星的跟上她的脚步,赖皮地将她抱起,“对别人就没空,对你,为夫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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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雪嘿嘿一笑,刚才的猜测全部作废。舒骺豞匫迈开长※腿跟上她的脚步,“对别人就没空,对月儿,为夫有的是时间。”

    明月疲累的停下脚步,抬眼望向冉冉升起的红日,轻叹一声,“你有空,我却没有多少时间。”

    “你要去哪?”慕容雪颇有些不满的看她身上半湿不赶不干的衣裳,拧紧了眉头。

    “眼看就要上早朝了,只能趁着换衣裳的时间跟你说了。”说完,脚步不停,径直就往西面房间走。

    青芜与几名宫女看到她来,也不再围着那门,急匆匆往西屋里来謇。

    慕容雪看她神色严肃,应是有话交代,将跟随着的宫女遣退,只令青芜一人端着面盆随来。

    房门关紧,掩了外面景色。

    明月径直走向屏风内,也不顾及的将湿衣一件件脱下菰。

    “时间有限,我只长话短说。”

    慕容雪郁闷的站在屏风以外,看着屏风上衣服一件件多起来,碍于青芜在内,也不便进去。一时又有些懊恼,他向来果决,怎么对她就不能自控起来了。

    “嗯,夫人尽管吩咐。”瘙了瘙头,也不再看那层丝的薄屏扇后她的身影。

    “两件事,第一件,请你帮我查查安苡尘的身世,注意一定要保密。”

    “安苡尘。”慕容雪点头,寻思着唇角微勾,“只怕好好查一查濮阳晋,更为恰当。”

    “错了,”明月自屏风一边探出美丽的脸,晶亮的眸子落在慕容身上,“我才懒得理那濮阳将军的风流韵事,我只想知道,安苡尘兄弟子妹几人,现时都在哪里?”

    “哦,”慕容雪扬眉,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激赏,“看来你对那个濮阳老儿的风流事已然知晓了。”呵呵。

    明月不理他的调侃,拿起热帕子擦了被湿衣浸泡的身子,脑子里不停的旋转着,“第二件嘛,就有点难办。不过,又一定要办好。”

    “说来听听,”慕容雪自倒杯热茶,微笑着放到了嘴边,他释魔宫什么棘手的死令没有接过。在她眼里难办的事,于他根本是小菜一碟。

    “我需要你在燕国与苍狼两国,分别布下密探。”

    “这——”慕容雪挂在嘴角上的笑容不自然的滞住。杀人的事,他在行,可布施密探这么有难度、考验耐力的事,他怕是做起来有些费力。

    “这样的事情,应该交给景略,他的心思更为缜密。”慕容雪并不隐瞒心里的想法。

    “你放心,不是让你找丫环充在人家后宫里去,我是要你的手下,化身为士兵……”

    “哦!”慕容雪眼光一亮,“好,全凭夫人吩咐。”

    青芜一双巧手下,很快就令明月焕然一新。

    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明月一身明黄色凤凰于飞的皇锦裙,一根玉带束出她婀娜的身形,肤色蜜白,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

    慕容雪站在她的身后,望着镜中的明月,满是剑茧的大手拿起了她小巧的牛角梳子,动作轻柔的为她梳理起半干的长发,一时发现她的长发湿潮未干,紧皱了皱眉,大手握上她雪白修长的颈子,入手冰冰凉凉。

    心中忧虑,“虽说时间紧,但可以推荐一个时辰上朝的,身子在湿衣泡久了,十有八※九是要生病的。”

    明月也自镜子里看他满面担扰,本来凉丝丝的心窝升起一团暖意,笑着道,“第一天早朝就推迟,文武百官还不跟你一样想法!”

    “我哪有什么想法,嘿嘿~”慕容雪不服气的挑了挑眉。

    “呵!—这些日子他是太累了,我就对他——”迷香的事没说出品,明月就挑眼望向身后的人,这迷香本是为他准备的,要是这一招说开,只怕今后要迷他,就难了。

    “我就让他多睡会。”

    “也不见你对我这么上心。”慕容雪一张嘴撇得气壮山河,惹得明月忍不住笑出声来。

    “本来我找了高人给你打造了一把玄冰寒铁太极剑,想等你生辰的时候送给你。可若你觉得我偏心的话,那我就做实了偏心,送给景略好了。”

    “什么?生辰?”慕容雪吃惊地绕到她身前,凝望了她好一会,才半蹲下※身。拉了她微凉的小手,俊脸上升起两抹红韵,“我的生辰自己都快忘记了,你怎么知道?”

    明月挑眉,抽手亲自将长发盘在脑后,再拿桌上的凰冠,扣在头顶。“你既然嫌我,那么,不说也罢。”

    “好夫人,不管你怎么知道的,你有这份心,我慕容雪就是死,也无憾了。”

    明月听他又是死呀死,气得咬牙,“你怎么总是死死死的,人就活一辈子,本来就极短暂,不说多想想如何好好的活着,总盼什么死呀。

    慕容雪深深扫了明月脸上急怒,笑着,“好,以后再不说了。”说完就站起身向外就走。

    “喂,你去哪?”

    “我去给你办事。”

    “回来!”明月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也站起身,将他拉到桌前坐下,“寿面还没端来,等吃好了再去办事不迟。”说着又有些惭愧,眉头微皱,露出些委屈,幽幽的叹了口气垂下睫羽,“我本来是想亲手做给你吃,可是,时间有限,也只能等来年,你再生辰的时候,再亲手给你做寿面。你,你不会怪我吧。”

    慕容雪眼中射※出惊喜,伸手将她搂入怀里,“当然不”五指穿过她如丝的秀发,下巴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心里被她的话填得满满的。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

    早朝之上,明月静静的端坐在凰椅里,听着大臣们恭贺她登基的长篇大论。

    心急如焚,如坐针毡。

    一双不时在群臣里找寻着安苡尘的身影,却不见其身影。

    好容易熬到下了早朝,下得朝堂步入后殿,就见青芜抱着一个小包袱等在那里,一脸的焦急。

    “怎么样?”

    “都准备好了,青芜从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稍有动静就要把我的胆破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公主千万不要让奴婢做了。”青芜将从制造局偷来的小内侍们穿着衣裳递给明月。一时间还是改不了女皇的口。

    明月也不加以苛责,毕竟她叫她十几年的公主,不是一时可改。

    接过内侍的衣裳,明月却有些犹豫着没有穿。

    “怎么?”青芜不解的看她。

    “早朝时就没有看到安苡尘,我心里有些不放心,这个还是先藏起来,等晚些再用吧。”明月是想穿了内侍的衣裳溜出宫去找凉川。

    昨日安苡尘见到他的生身父亲,态度实在太过激动,何况他是她朝中的重臣,他的想法和心思,她总该心里有数才行。

    明月想到安苡尘性情孤僻,便暂且潜退青芜,一人沿着宫道急走,只觉身上阵阵泛寒,低头握了握脖颈,连转下脖子,都疼些有呼吸困难,想起昨日淋雨,只怕是受了风寒,她咬牙忍痛,转过花径幽路,向苡尘住的花塘边走去,现在多事之秋,是不允许生病躺倒的。

    塘唐边,一袭白衣印入她的眼帘。

    紧皱了眉头,想这早春时节,春寒料峭,安苡尘好死不死的泡在冰冷的池塘里,这不是自我虐待么。

    定了定神,才踱到离那背影三步之遥方停下,负手立在一株桃树旁,语气中透出赞赏,“认识我这么久,我却不知道你还有这耐寒的功夫。”

    安苡尘苍白俊颜上渡着一层千年不散的寒霜,即便看到她来,也没有融化的迹象。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我现在不想理朝中之事。”

    咳-明月清咳了一声,艰难的吞了口液,嗓子干涩刮痛。

    “你居官之禄,解君之忧,合情合理。”走到塘边看也不看就在塘沿边席地而坐。

    安苡尘二次抬眸,深看了她一眼,便再度移开视线,语气平淡漠然地道:“有什么事?”

    嗯,明月轻叹了口气,望着一江碧绿荷叶,淡淡开口:“天亮前,我见过你父亲——”

    “哗——”地一声,塘里的水花四起,溅得明月湿了衣裙。

    “安苡尘,你发什么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明月有些怒了。

    “他不是我父亲!我父母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双双离世了!”安苡尘急急的说了两遍,一张俊脸煞白得失了血色,好像是在极力隐忍,可又根本就忍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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