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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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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是灼灼夺目,奇珍异宝,琳琅满目。

    可这刻,她什么也听不到,再多的珍宝亦如过眼云烟,唯有那个绝决而去的背景成了心底难掩的心结。

    景略看见两滴泪从她眼角滚下,融进酒中连泪带酒一同饮下。他的心也不自觉是感觉到沉重,深遂的目光落到殿下的黎离离身上,天下初定,明月与她的纠葛也是时候要好好的解决了。

    慕容雪拉走了燕子恒,两人坐在一起痛饮了几桌,席间他的目光不时落到明月木然的神情上,又看她接连几杯酒下肚,终是放心不下,便也不心再饮,去到明月身边,抢着将她的酒尽数喝到自己口里。

    燕子恒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时不时的落在奇刖国的太子、太子妃身上,明明暗暗地闪烁着不明的讯息。

    “月儿,别喝了,这晚宴会持续到天明,我怕你撑不下去。”慕容雪长臂将她扯入怀里,令她的头倚在自己肩窝里,伏在她耳珠边的语气是极罕有的温柔。

    “容雪,你说凉川,为什么会死而复生,又为什么不再认我了?”她低声说着,漆黑如碧的大眼里泛起了水光。

    “你放心,”他大手紧握住她的小手,宠溺地笑了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而你那个兴风做浪的皇姐,这次,定让她有来无回。”

    “不行,”明月袖下的小手捏了捏他的大手,“在我皇兄和凉川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她还不能死,何况,死,并不适合她。”

    就在众人酒意正浓的时候,奇刖国太子的声音再次从大殿中传来。

    “素闻女皇陛下身边的两位皇夫,武功修为深不可测,刚才一见也确实令本太子佩服,不过,我奇刖国的濮阳将军亦有我国第一勇士之称,不知,女王陛下可否令景皇夫与濮阳将军切磋一下呢?”

    慕容雪看到明月伤感,正对奇刖太子不满,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气,突然听到他自己要送上门来,顿时来了兴致。不等景略说话,自已先站起来。

    “既然太子殿下有此雅兴,那么,就让安某领教濮阳将军几招!”

    就在众人将目光投到景略与慕容雪身上之时,侧殿的方向传来一个冷萧的声音。

    今晚的安苡尘与往常不同,他俊美绝伦的面庞,异常阴沉森冷,连往日里一惯的冷漠也荡然无存,狭长的眼眸里透了一抹深深的怨恨……单手握一根银枪斜于身侧,周身散发着的是种绝决的杀伐之气。

    明月沉眸,目不转睛的向着那让人意外的一抹雪白颀长的身影,醉意有几分清醒,看不懂他的眼中怎么会有那种陌生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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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体横陈

    安苡尘手持银白长枪,一身雪白道不尽的飘逸出尘。舒骺豞匫

    众人见惯了他怀抱账本的样子,而今看到他双眼含恨,举步而来带着强大的杀伐之气时,都为他的骤变而感到震惊。

    “女皇陛下,让我代景略与-濮阳将军切磋,您不会不同意吧。”安苡尘走到大殿正中,一双冷眸落在上坐的明月身上,虽是请命,语气却是不容质疑的坚定。

    明月微带醉意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划过,落到那个得意洋洋的奇刖太子身上。

    “安卿家,既然想要活动一下筋骨,本皇也不会阻拦,但是,切磋,还是要点到为止,莫不可伤了和气。”明月手间把‘玩着小巧的酒杯,看入安苡尘眼里的目光,却饱有深意,既然他自告奋勇,那么,还是应该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奇刖太子一点教训辶。

    正殿里的众臣,渐渐安静下来,丝乐之声也嘎然而止。

    安苡尘,濮阳晋,二人同样手持长枪,彼此对峙着。

    二人对视许久,四目相对中,似有复杂的情况不断飙升殚。

    气氛变得混乱不明。

    “景略,他的武功如何?”明月有些担心的看向景略。

    景略微笑着拍拍她的手,淡笑着摇头,示意她不要紧张。

    “他既然主动请缨,相信不会给咱们丢丑。”慕容雪笑看着他二人,都已运起了巨大的内力,却又都不急着出手,如此怪异,实在有些意思。

    慕容雪一仰头,杯酒一饮而尽,眼里升起了盎然的兴味。

    终于,还是安苡尘率先出招。

    挑起一枪直刺他喉间,濮阳晋横枪过顶,一档之时,却发现安苡尘只是虚晃一枪,那犀利如风的枪锋急奔他软肋、肩胛、额头、心窝,枪枪所指皆是要害。

    濮阳晋招招为守,有意退让,而安苡尘枪枪急攻,招招致命。

    快如闪电的银枪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明月看得眼花缭乱,虽不是很懂枪法,却也看出安苡尘此时的愤怒与失态。

    明月自桌下拉了拉慕容雪衣襟。

    慕容雪懂事地伸过头来,嘻嘻一笑,戏谑地道:“怎么,怕他受伤?”

    明月也不隐瞒,微微点头,“他受了伤,咱的国库谁来看。还是不要伤到为好。”

    “呵呵,若是为了这个,我还可保他无事。”

    就在明月与慕容雪说话之间,就见那濮阳晋脚下双枪刺他脚下,又看安苡尘身形凌空而起,如雄鹰振翅般从天而降,一枪直刺他地顶心。

    濮阳晋一见那枪直刺下来侧身欲躲,却意外发现安苡尘那枪也改了方向,情急之下,已是躲无可躲。

    只听得“噗”地一声,苡尘银枪刺入他的肩膀…殿中文武一片哗然。

    “这一枪,是你欠我的!”

    在众人的唏嘘声中,明月听到安苡尘宛若用了全身力气说出的一句话。

    而随着安苡尘双手收枪,那濮阳晋肩膀上有一柱鲜血喷涌而出。

    奇刖太子对着安苡尘戳手而指,“女皇陛下,你刚才分明说过点到为止,可他却是有意刺伤我奇刖濮阳将军,本太子恳请您惩罚这个人抗旨之人!”

    “叭叭叭”几声清脆的掌声,从明月掌心传出。

    很快的,众臣也对安苡尘的表现报以声声好评。

    “女皇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奇刖太子愤然而起。

    明月勾唇而笑,一双水眸荡起丝丝醉意,“太子殿下既然要追究一下,那么本皇也正有此意。”

    奇刖太子微一沉眸,不解的看向明月,“女皇的意思是?……”

    “奇刖太子送给本皇凰冠,本皇自是高兴,可是那随之而来的杀手,难道也是奇刖太子送给本皇的别一贺礼吗?”明月说着起身,一步步走下阶梯,到得苡尘面前,从他手里拿过那把银枪,握在手里把玩。

    安苡尘清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神,从濮阳晋身上点点移开,望向步步而来的明月,恭顺的对着她微一点头,又如刚才出场时那般的俊逸超尘地向殿外走去…

    “这——”奇刖太子看到明月手里的那还带着鲜血的银枪,一时眼神闪烁不定,这毕竟是在黎国,且还是她的登基庆典上,若真的动起手来,他必吃亏。

    黎离离自座位个起身,移了折腰步走到他身边,故做媚态,“太子殿下,天已四更,离儿好累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奇刖太子的眼神又变了几变,落在濮阳晋的渗着鲜血的伤口上,早没了先前的嚣张,“好,好,咱们回去休息。”

    便搂了黎离离极没有风度的逃一般的出了大殿。

    “哈哈哈,奇刖太子实在太过扫兴,本王今晚还没有醉意,他倒先走了。”燕子恒斜斜地倚靠在一个女子的肩上,举着酒杯朗笑道。

    这么一声,令现场气氛缓合不少。

    慕容雪嘿嘿一笑,也举了酒杯到得他桌前落下,“既然客人未醉,那主人就没有不陪的道理,来,今晚咱们不醉不散……”

    明月感激地看了一眼慕容雪,这么一场一场的闹下去,她早已是疲累不堪。

    特别是凉川的事,像根毒刺扎在心上,一直隐隐作痛。

    微一踉跄,半真半假的倒入景略怀里,“我想回去换身衣裳,你陪我一起好吗。”

    景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垂眸望她的同时,眼中燃起着一簇簇的小火苗。

    “好,”微笑着点头……

    走出了正殿,景略将她打横抱起,任着她的小脸软软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尽管事态将她推到了女皇的保座上,可她在他眼里,仍旧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开心时会笑,伤心时也会落泪,时而调皮捉弄人,时而善良的恨不得连蝼蚁都不忍伤害。

    如此聪颖,妩媚,可爱的她,怎能不让人疼爱。

    景略抱着醉意朦胧地明月回了寝殿。

    内室里,早有青芜准备了浴汤,睡袍等物。

    见明月被景略抱着回来,脸上泪痕犹湿未干,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紧紧张张的看着明月,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景略对青芜温雅一笑,轻易抚去她心底的担忧…

    景略伸手除去她的腰带,动作轻柔得为她退去外袍。

    “我不想沐浴了。”明月疲惫地闭了双眼,放任自己做一回乖巧的布偶,任着景略将身上的外袍一一脱下。

    “好!”

    景略想也不想的,将她几层繁复的内衫脱下,直到,仅剩一抹白色胸衣,肌如脂玉,妙体横陈,景略清眸落在她玲珑有致的躯体上,脸颊飞出两抹红晕,眼中闪过丝丝慌乱。若是大典顺利无波,那么今晚,该是他们的洞房之夜。

    垂眸看她紧闭着的双眼,纤长的睫羽犹如一只折翼的蝶,微弱的煽动抖动着。终是不能对她有所强迫。

    微撇开脸,面颊上的红晕未退,眼中的火焰已极尽可能的压下,取过睡袍给她换上。

    慢慢的将她放平于软枕上,盖上棉被,掩去了曼妙的身姿,景略如释重负地坐在床沿上,看着她微皱着的眉心,再望向一屋的艳红,摇了摇头,苦苦地笑了。

    窗外,东方微微泛白。

    景略自己也脱去外衫,袭着内衫躺在明月身侧,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明月头虽然有些晕但终是翻来复去混乱不堪,难有睡意,伸手落在他的胸前,“景略,你会不会离开我?”

    “当然不会,今晚你喝得太多了,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的睡一会儿。”景略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样的害怕失去的明月让人心疼。

    明月点头,喉咙里有些呜咽,将发冷的身子往他温暖的怀里缩紧,害怕失去一般,小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凉川没事,我很高兴,可是,我不明白,他们对他做了什么,你知道么,我一直觉得,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我,但是凉川,他不会——”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揪住,深吸进的空气也变得沉重,不堪重负。

    “月儿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清楚,无论如何,一定会让他回到我们身边。”景略睿智的深眸落在窗外,或许,他们一直寻找的最后一个人解蛊的人,已经找到了。

    明月微仰起脸,自下往上的看着他刀刻般的面颊,“景略,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的保护自己,好吗?”她不愿意再看到下一个凉川,可是,今天之后,她害怕,景略会是黎离离的下一个要打击的目标。

    “傻瓜,我是你的夫君,自然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他侧身搂住她的细腰,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好闻的墨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明月的心神奇迹般的安定下来。

    可是,另一个疑问又钻入脑袋里,急忙起身,“今晚已经够乱了,安苡尘他又是发的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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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皇夫功夫不行吧

    好闻的墨香从景略身上流溢出来,令她的心神奇妙地安定下来。舒骺豞匫

    可是,另一个疑问又钻入脑海,急忙起身,不解的看着景略:“今晚已经够乱了,安苡尘他又是发的什么疯?”

    昏明的烛光下,景略修长的睫羽没有开启,只是嘴角微微勾了勾,传来低缓的声音,“据我所知,安苡尘行商多年,从不曾与宫中人结怨。”

    明月看着他疲惫的脸,知他已是不分日夜的忙碌了数日,这会应该是非常的疲惫的,将他身上的被子掖了掖,身子慢慢躺下,低语:“先不管了,等明日让人查查就是了。”

    “这件事我会处理,只是,这会,我不想你去别的男人之事。”景略浅浅而笑,微一欠身,唇贴着她的唇辶。

    明月突地睁开双眼,看他起身,清俊的脸在眼前放大,心里一阵慌乱,他们确实已是夫妻,若是这会他向她要求,她自是没有理由拒绝,可是,今日的事实在太过混乱,乱得她的心绪不安,闹得她真心没有那个心思。

    景略只是眯着眼看她,却也没动作,弯起的唇顺着她的鼻梁慢慢上移,最后覆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舔。

    他的呼吸轻微的吹拂着她的面颊轲。

    明月被眼睫微痒的触感,烫得象是在火上灼烤,轻推了推他的,轻唤了一声,“景略——我——”

    他停了下来,在她身侧半躺下来,温热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眼。

    微笑了笑,身子重滑躺下去,手臂穿过她的后颈,轻揽了她,“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明白……睡吧,一切有我。”

    明月身子一僵,心里升起暖意,呼吸也得没了先前的紧张,“景略,谢谢你。”

    景略没有出声,只是将手臂紧了紧,迫着她窝进自己怀里。

    明月身子绷得更紧,身子往后挪了挪,尽力不碰到他的身体。

    她知道他对她渴望已久,这样同床共枕,两具身体耳鬓厮磨,难免他不会有所反应。

    她不想他欲求不得,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正胡乱想着,又见景略手臂抽了出去,从起身,有些尴尬有看了她,自嘲的语气笑了笑,“我还是去榻上睡。”

    “别,”明月急忙拉住,瞪着大眼斜斜看他,“你就这点定力?”

    “呵呵,”景略笑着抚上她的发,漆黑的瞳仁极尽温柔:“我是想你好好睡,我在这,你反而不自在。”

    “你想多了,我马上就能睡着!”明月撅了下粉唇,拉着他的手肘躺下去,这次闭着眼睛,尽量的放稳呼吸。

    许久,听到景略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才再度慢慢睁开眼,脑海里却依旧也不得消停,但又能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凉川的情况不明朗,她辗转难眠,悄悄的将手伸到枕边褥子下层,摸出一包给慕容雪准备好的迷*香。捏在手心里,无奈地笑了笑,想不到这东西要用到景略身上。

    明月朝他轻轻弹了些迷b香,有些内疚,不过,他也确实很累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的睡一觉。

    不稍多时,明月从他身边翻身下床,亲手为他放下床幔。

    春雨绵绵,细细的雨雾,给整个宫廷覆盖上一层朦胧的雨幕。

    明月一个人站在偷诗塔的顶层木窗前,任着绵绵细雨打湿了她的衣裳,少时,就已打湿一片,可她穿着那透湿的衣衫却失了感觉。

    脑子里是她第一次见到凉川时的情景,他的轻功真不错,飞上塔顶也如履平地般的轻松。

    还记得他对她说,“公主,深夜寒凉,让微臣带你下去吧。”他那柔若暖阳声音,听在耳里舒服极了。

    “宝贝,你这大晚上的不睡,难道你的皇夫功夫不行?”

    明月正自出神,一个邪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明月已听出来人是谁。

    燕子恒伸手搂了她的细腰,媚笑着侧身在她旁边。

    明月扭头瞥了他一眼。只见他裹着一身透湿的衣衫,瞧着她,笑得眉开眼笑。打开他缠在腰间的手。

    “你不睡觉,难道是恒王妃没来,孤枕难眠。”明月也不客气的,随口说了。一双晶亮的大眼还停留在窗外的细雨上。

    “宝贝,吃醋了?只要你说一声,本王就在你这多留些时日,叙叙旧情,可好?”燕子恒说着,手上骤然一紧,将她的小脸捧过,伸出的舌尖蛇信一般极快的在她唇上舔过。

    明月怒极,抬手一记耳光招呼了他的脸。

    燕子恒侧身躲过。反身,以背贴在她的脊背上。“别动,就这么待一会。”他双手勾上她的双手,一点点的试着与她十指紧扣。

    明月仰头将后脑落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拒绝他的反常之举。

    “你今天怎么了?”

    许久,身后的人没了声音,明月等了半天不见吭声,便有些急,挣扎着就要转过身看他。在她的印象里,燕子恒就是一个风流不羁的邪恶王爷。估计从他出生,都不知道沉默是甚。

    “宝贝,其实这次我走以后,恐怕再也无缘相见了。”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他一声低声的声音。

    明月一听这话,扯唇笑了笑,对于他的心性实在太了解了,不以为然的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本皇求之不得。”

    “宝贝,你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本王,就没一点动心?”

    “呵呵,若是动了,我的皇夫不就是你了么。那样两国修好,岂不是更有政治意义。不过,呵呵,真没有。”本来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世界的人。

    “可是,本王对你却是念念不忘,以至于面对别的女人都感觉索然无味。”

    “噗——”若是这样的话在景略的口里说出,她根本连怀疑都省了。可从他口里说出,她想也不想就否绝。

    “啊——”笑过后,明月打了个哈欠,双手挣扎着就要回抽,“我也累了,回去歇息了。你一个人对着雨点煽情吧。”

    “奇刖国与我燕国就要开战了!”

    低沉的一句话,令明月的放松下走的心现度揪起,感觉到手被他握得极紧,好像他真的在担心着失去什么。

    她微微侧目,雪亮的大眼睛锁定着他完美的侧面轮廓,疑惑的问道:“奇刖国,国小兵少,怎么会主动与你燕国开战?”

    “奇刖兵弱国小,却与苍狼国一江之隔。”

    “你的意思?”

    “苍狼国皇上借你那十万大军,还未回国,就直奔了奇刖国,表面上是奇刖国再掀战火,实际上是苍狼欲侵占我大燕。”燕子恒淡淡说着,语气里却有明显的怒意。

    明月深叹了口气,一双美眸渐渐眯起,南宫勋的胃口还真不小,连国富兵强的燕国也想吞并。只是不知,苍狼与奇刖联手,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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