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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蠢蠢欲动。看见何勤脸色不耐,踢了几脚后又要挥动拳头,黄毛少年见形势不好,立马嚷嚷着往后缩去:“我没不说啊,老子姓任,任行。我说,大哥你一定找错人了,我真不认识郝国威啊,你们就当我一个屁,放了吧——”
“你们哪里找到的。”花哥说。
“让你们老大来见我。”何勤重新将手枪放在对方的脑门上,黄毛少年立刻闭上了叽叽喳喳的嘴巴。
脚步声远去。
“喂……你们都被骗了,我真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啊,喂——”黄毛少年瞅着气氛不对,立刻为自己开脱起来,不过没人理他。
赵凌对又走过来的何勤对以仰视,心底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是瞎子不是说过几乎没有人相信么,怎么还会被这个人知道。他背过身,动动被反绑着的手,对着来人示意:“你来真的,那就别绑住我,我不逃。”
“现在还不是时候。”何勤拒绝了替他松绑。
赵凌也是随口问问,心里也没多大失落,现在他更好奇的是:“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当初齐荇轩一致要求见亲身母亲都很困难,郝哥利用了一切手段来阻挠实情,软禁跟踪追杀。齐荇轩也只能是在瞎子的帮助下,才得以逃脱。何况事情才过几个星期,除非是谁走漏了消息。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齐荇轩是郝哥和齐家女儿的结合产物。但是已然改嫁的齐家女儿在某一天发现,自己的儿子即将成为被用来对付亲身父亲的武器时,奋不顾身地来告知消息。
也就是,原本该死在回去路上的齐阿姨,在赵凌的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能够带着齐荇轩回到n市。
已经掌握与架空了齐帮权势的郝国威,呼风唤雨,好不得意,就在名利双收的前夜,栽倒在自己培养的接班人手下。而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的郝国威,自然要找回自己的亲身儿子。作为最后得知真相的人,又怎么可能饶过在期间通风报信的赵凌呢。
赵凌以为,最主要的,自己还是在这件事上触到了郝哥的逆鳞。
何勤呵了一声:“这都是s最近的笑话了,我怎么不会知道。”
“都知道了?”
何勤倒是提出自己的疑问“不过我倒是怀疑,你怎么知道的。是齐老告诉你的?”
赵凌点点头:“不过我没想到,都已经传开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齐帮的太子逃到n市了么。人家生父是n市的地头蛇,跟郝国威从来不对头,这种事情,他可是赚够了面子里子。而郝国威,自然要找回自己的种,让真正的儿子来接班”何勤玩味地看向倒在地上的黄发少年,一个绳子拴着手臂连着身后的石柱上,手脚双双被束缚着,却极力要扭动着想要坐起来。何勤指指少年接下来用牙齿咬绳子的动作:“你是他的朋友,看看,有法比么?”
齐荇轩的确从哪方面都比这个人强,赵凌不客气地说:“的确,像只小强。”
似乎生命力非常顽强。
何勤看着赵凌的笑容,不由问道:“凌凌,你觉得,你有没有像一个人?”
赵凌诧异:“你想说什么?”
“……”何勤摇摇头,对着仓库外的多个脚步声啧啧两声,“真是神仙多请,阎王不迟啊。凌凌,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么?”
看着何勤接下来像是要去参加盛宴似的的兴奋样,赵凌道:“什么话,前天,昨天,还是今天?”
“所有……”
何勤走了出去。
“你一定,会后悔把这些都告诉我的”赵凌将头靠在后面,“我现在最厉害的,就是嘴巴牢了。”
他一定会将所有的秘密都埋藏在心底,直至带入地狱。
不过一个合法公民,他又能够做什么。
何勤的行为在他看来,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
在蜘蛛网上,垂死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没有想象中的感觉,但是努力啊
千万不要崩文了啊啊啊
☆、灭迹(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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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的身子绷紧了,最主要的表现就是,他将整个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然后,绷得太紧,他吸着气地不敢动弹,痉挛了。
好疼……
“稀客稀客”何勤大笑着,“好久不见,郝长老——不,现在该称郝爷了,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这么一个无名人士,也得用些特殊方法才能请到您呢!看来,您并没有传说中的沉迷美色啊!”
回答何勤的是一种很沉稳的声音,不过几天没见,赵凌的脑子得转了一圈才记起这是郝哥。就像嗅到捕食者的味道,他开始拖着疼痛的脚,往边上挪动,想要逃离。心里一直诅咒,这该死的气氛。
“把他放了。”
何勤抬起黄毛少年的下巴:“我可不敢再相信郝爷了,所谓虎毒不食子,想必郝爷在这种情况下。不会灭口吧。”
“我可以放你走”男人的声音传过来,“赵凌呢,我还要他。”
何勤听到对方的答话,有些胸有成竹但是口带挑衅得看过去:“一个人一个要求,郝爷,您还能满足我什么要求呢?赵凌可是被我藏着一个安全的地方啊。”
“别太过分了,你手上的东西,我还没要求物归原主。你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何勤顿了顿,似乎有些被这样的斥责声唬住了,干笑几声:“那是我的保命符,我怎么可以交出来呢,俗话穷寇莫追,郝爷可别逼急了我。小心,人才两空。”
“他在这里么。”郝哥又问了一声。
何勤没有回答。
听到这里,赵凌猜测,郝哥此刻正在观察四周地形。
“我要求不高,给我办个偷渡。我要是能够成功出国,赵凌就会安全地回来了”何勤说,“我没被抓进去,也没有供出什么,郝爷和李先生也不会整夜担心受怕,我们这可是双赢。这样的买卖,郝爷自然不会吃亏。”
“又不是我想要,你要对不起的也是李先生,你不给,我也没办法。”
何勤的手枪拉开保险栓,应声而起的是机械的利落的声音。
不止一把枪!
赵凌拼命地往回缩腿,他的妈呀,别走火了。小心这里还有个人质啊,别殃及无辜。赵凌抬头看着远处一个男人站在二楼的架子上,手里拿着枪正对着场地里面的人,这样的还有几个分布在不同地方,都是黑炭脸布置的。
赵凌转动着头,想要努力看清自己视野里的火力点有几个。就在这时,另一侧在尽头查看形势的瘦子举着手枪,似乎也在周围待命,但是他脸上尽是惊恐,看着另一方向。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瘦子后退几步,立刻扭头跑走了。
“嘭——”
赵凌吓了一跳,听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顺着仓库头顶漏洞的上方看过去,天空中的一角,烟雾缭绕,火光闪烁。
又一声“嘭——”
赵凌分辨出来了,这次不是鞭炮声响,因为瘦子哆嗦着脚往后退着,又重新出现在赵凌可以看到的尽头那边,手枪的持有者黑炭脸看了一眼赵凌。瘦子跪下来,正拉着对方的裤腿在求饶,然后被钉死地上。
赵凌反射性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你们的人先动手了,郝爷,别怪我无情了。”何勤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似乎没想到没开始谈判多久,事情就有了突变。
四周货物堆放,黑炭脸经过赵凌的时候,将一块布头塞入口中,赵凌拼命地闭紧嘴巴,可是还是被堵。进。去了,嘴里满是令人作呕的煤油味。
这个人是叛徒!赵凌的眼孔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着,呜呜的声音小的出奇。
黑炭脸脚步轻快,走了出去,有些无奈地看着大伙,若无其事地说:
“何先生,不好意思,刚才枪走火了。”
何勤骂了一句:“怎么这时候走火,还有,谁放的鞭炮。”
“我放的。”
何勤:“你想把周围的人给吸引过来么,还不用赶快灭了。”
“我倒觉得,这样更好。”郝哥在一旁轻松地说。
“你想趁机杀人灭口?”何勤自然不是白痴,想了一下也明白过来了,哼了一声,“你不想你儿子活着出现了,能来点新鲜点的么?”
“谁知道这个小子是哪里出来,我有这么好糊弄么,野猫野狗也敢配和我攀亲戚?”郝国威反问着表示不屑,“还有,你以为我还真有什么把柄落能给你捉到么。那应该是李先生担心的事,对于我,可有可无罢了。”
“你打算谈崩了?——”何勤举起手,“我这里的都是配了真枪实货,你什么都不带,你还真是自信过头了。我跟你说,你今天不答应,还得看我手里的东西答不答应。”
“行啊,我都好久没有给人威胁过了。”
何勤愣了一下:“郝国威,你还是这么的自信。但是我告诉你,你今天还真得答应,我走投无路,也得拉个垫背的。”
赵凌看着何勤扳动手枪。
“嘭——”
何勤不可置信地往赵凌看过来,被打掉的手鲜血流注,耷拉在身子一侧,黑炭脸手里握着冒烟的手枪:“不好意思,何先生,都是受人所托。”
“这么慢。”郝哥风轻云淡地说。
何勤立刻明白过来了,立刻用另一只手去抢被扔在一边的手枪,又是一声嘭。
赵凌惊恐地看着这样戏剧性地扭转,何勤倒在黄毛少年的前面,那个少年已经被吓得失禁了,哆嗦着如秋天的落叶。嘴巴张得老大,说不出任何话了。没想到局势一时间全跌倒了过来,但是似乎场上的人都没什么动静,都好像是早就预料了结局。一双皮鞋出现在何勤的身边,蹲下来:“所以,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何勤冒着汗水:“他怎么会是你的人,我明明已经确定……他根本不可能与你有联系,你们怎么串通的。”
赵凌看见一双大手抬起何勤的下巴,这样的动作,让何勤汗流得更快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可是也转得太快了。
“他是我哥们,又怎会合伙着帮着别人来对付我呢,你栽在这上面的确有点冤。你也算是一条汉子了,可惜对手是我。”
何勤的手伸入口袋,没人阻止。
郝国威看着对方颤悠悠地拿出一块黑色的遥控器,不由笑了:“你的手下都是我的人,你装了那些小玩意,以为一个人弄得就没人知道了么,早就被拆了。”
何勤颤抖地按着,自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飘过前方,似乎还比较镇定地对着郝国威说:“我要是不能安全回去,那么就会有人把你和李秀江交易的账单来往都送到警察局和政府机构,你不会这么没有脑子吧。”
“关我什么回事,要下水,也是姓李的”郝国威拍拍何勤的脸,吹了一口气,“告诉你,我是叫郝国威,但是叫郝国威的多了去,是我签的名字,可是手印谁知道呢。说吧,你还有什么我的把柄,让你下去了,也不会有遗憾。我倒是可以大方地都为你解惑。”
“我可以帮你陷进去的货都弄出来,我有认识的人……”
郝哥一个巴掌拍去,将人呼到地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弄得把戏,恩?你的线人正在地底下等着你呢。”
“呸,除掉我有什么用,有本事杀光所有的人。姓郝的,你这个戴绿帽子的男人,我看这个小子也不会是你的种。哈哈,你一辈子都在替别人养狼崽子!——”
被斩断退路的何勤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还没几句,就被踢到在地上,双手血淋淋地淌了一小块地方,疼得直叫唤。
“我戴绿帽子,你连帽子都没有——”郝国威一顿狠踢乱打,终于撒足了气,抬起头,解气似的拍拍手,“你最好有些东西,把姓李的给一窝端了,不然你死了我也让你死不瞑目。”
黑炭脸举起枪。
赵凌的眼睛干涩得厉害,这时候,他已经忘记去闭上眼睛。即使黑炭脸似乎有意将赵凌的身子遮挡过去,但是透过缝隙,他还是能够看见大概的样子。
何勤经过一顿暴打,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最后,只出气多进气少了,根本没有回手的余地。而赵凌更加害怕的是,对方最后着地的脸是朝向他的,眼睛望过来,浸在血泊中,就像这些红色的液体都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
“哈哈,咳咳,哈……”何勤虚弱地笑着,“郝国威,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不得好死——”
黑炭脸将身子挪动一步,赵凌看得更清楚了,何勤的腿扭曲地被踩在地上,随着熟悉的声音,赵凌看着地上的男人猛然一抖,然后不动弹地瘫在那里。
刚好被松开绳子的黄发少年站起来,血迹飞溅上鞋子和裤腿上,少年一个白眼,晕厥倒在了地上。然后被人扛起,带了出去。
眼泪如流水般汹涌地往外流淌,赵凌知道,这不是为了替谁流的,他只是在想,又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自己面前了,这个叫何勤的男人,是真的就这么死了。太脆弱了,脆弱的生命以及来不及的求饶,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拼杀因为利益而互相残虐。赵凌现在还有回不过神来,这是……死了么?
这个信誓旦旦的男人前几分钟还和自己讨论着,男人不是说有十足的把握么,为什么就这样死去,为什么死之前,还要用那双不瞑目的神情看着自己。
那些何勤曾想过的想法,就随着这样短暂的生命,消逝在这片无人问津的土地上。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哭泣,没有人收殓,这样不被赦免的尸体也将随之腐败在他不甘情愿的时代中。
这是一个光明的时代,这是一个黑暗的时代。
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赵凌对自己这么说着。
他一直在提醒着对方要小心,可是何勤却完全没有在意着,这难道不是咎由自取么。
四周都是郝哥的人手,这些人恢复了真实身份,开始拎着桶在开始往外泼洒里面的液体,一股浓烈的熟悉汽油味扑鼻而来,赵凌被堵住着嘴巴,眼泪熏得更加难受。黑炭脸站在拐角的前方,然后郝哥的声音传来。
“都辛苦各位了。”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一方突然开机扫射,老不及呼喊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何勤身边的地上,赵凌看着女人的手臂无力地倒在地上,忍不住恶心地往地上干呕着。
血蜿蜒流淌,夹杂着厚厚的灰尘,变成了深玫瑰色。
这样难看的颜色,却开始往四周占领者土地,像是无数双手臂,要抓住置之度外的赵凌。
“老大,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有人吼着,赵凌认了出来。那是调戏女人——黑炭脸其中的一个手下,是说男人也有好货色的那个,那个人怒吼着:“老大,我们替你做了那么多——你!”
枪声砰砰,最后一个人倒在地上。
“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活口,都弄干净些。”郝哥的声音远去。
黑炭脸应声道。
赵凌往后退去。就听见黑炭脸吩咐着剩下的人去仓库外看看,将外面的尸体也拖过来。他们把那些都已经断了气的尸体都堆在一起,一个火苗,就吞噬了所有的残骸,毁灭了在人世间属于他们的证据。
不,不。赵凌摇着头,不敢想象,黑炭脸会露出这样骇人的表情,冷酷地如带他去地狱的死神。
黑炭脸没工夫理赵凌的害怕,一只手就将他捞起来,带着他来到后门。
赵凌哆嗦着跨过瘦子的身子,害怕着那个扒在地上的手突然抓住自己的脚。
“你去前面等着,我再寻一圈。”黑炭脸对着在后门站岗的手下吩咐着,手下不疑有他,听话地离开。
黑炭脸将赵凌拖着,直至外面的树丛中,将他安放在一棵树后,然后往回走。
“你别出声,我等下来找你。”
赵凌愣愣地看着黑炭脸提着手枪离开,看着废弃的仓库火光摇晃,越加猛烈,伴随着天空中仍在绽放的烟花,将火烧云衬托得更加妖娆。
四周山峦叠嶂,了无人烟,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场景。
他们看到的,也将只是天空的烟火,以及直冲云霄爆炸的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有米有更加迷糊了?
嚯嚯
偶更关心的是,有米有崩文。
其实偶觉得也不是特别看不懂,再好好想一下哦(郝哥是个花心大萝卜,黑炭脸怎么会不跟在郝哥身边做事,黑炭脸的疯子弟弟……)还想不懂,好吧,会有解释滴,乃们,嚯嚯,亲一个
☆、归来(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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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货都被一把熊熊燃烧的火完全吞噬,火势就要脱离控制时,姗姗来迟的黑炭脸终于把安置在丛林中、将蚊子喂饱的赵凌提了出来。赵凌如猴子般,一面不停地抓挠着身上一个个红肿的包包,一面警惕地看着前面的男人。心里面一上一下的,好不忐忑。
更多的,是还没有适应实情的恐惧,与脱离掌控的畏惧。
黑炭脸熟练地开着车子,在石子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才让车子行驶上回市区的道路。赵凌缩在一边,偷偷打量着黑炭脸的侧面。黑炭脸完全可以将自己就在旁边的行踪告诉郝哥,但是对方没有这么做。难道黑炭脸知道,如果郝哥所说是真的,那么在场的赵凌也会被灭口么。这么说来,黑炭脸还是在保护自己?
事情的发展既然是这样,那么按照赵凌的观察,没有猜错的话,黑炭脸也不是真正的和人家一条心。
“到时候,你就说,一直呆在我那里的楼里面没有出去。”
“啊?”赵凌没想到对方先开话了。
“你这么老是看着我,不就想要个解释么。不过,我劝你,还是少让自己知道点东西,这样对你我都好”黑炭脸顾及着车子的方向,还不忘注意着赵凌的脸色,“吓着了?”
赵凌能够感受到对方风轻云淡的话语中,点点的关心。但是,这不是说一句话就可以跳过去遗忘,人命关天,这样太儿戏了。赵凌看对方的戾气稍稍减退,又退回到原来无害的样子。看来就是很习惯这样的场面了,赵凌说出自己的疑惑:“你们……就这样,这样可以瞒天过海么?”
黑炭脸轻松地说:“你以为呢?”
面对真正的杀人凶手,赵凌觉得点到为止,自然只好示弱地点点头,哦了一声。
两人一路归来,走得是绕着郊区的另一条进市区的路,又遇上下班高分期,两人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他们回到三条巷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左右。赵凌轻车熟路地沿着墙壁走上楼层,回到房间里收拾着自己的行李。郝哥